误入狼口 - 误入狼口第8部分阅读
入水战,欢快的笑声此起彼伏……
笑也笑够了,闹也闹够了,四人也变成了一只只落汤鸡,笑闹后鱼儿仍然鲜活的躲在水里,几人相视一眼,开始比赛捉鱼……
比赛结果是,潭里的鱼儿遭了殃,像受到重大浩劫一样差点绝了迹,东方珞选了几条肥美的鱼儿,其它的好心送它们还了阳……
四只落汤鸡一人带着二条鱼儿穿过森林回到了火堆旁,一路上身上流下来的水滴灌溉了无数的花草,司译沾沾自喜的道:“咱们也算是做了桩好事,造福了花草”。
升起了火堆烤鱼加上烤衣服,因为除了身上这一身根本没衣裳可换。
司译站在火堆旁,脱衣裳硬是被他搞正了脱衣秀,西门谨恢复了酷酷的脸蛋,脱衣裳如他冷硬的作风一样快、狠、准,郑南脱衣裳也向他人一样、斯文加优雅……
“珞,你站着正干什么,快脱啊!”,三道视线齐聚在他身上。
东方珞慢条斯理的扯着身上的衣裳,而另三人身上已经剥得只剩下内裤,而那内裤已经湿透,某样像征性的东西形态一览无余。
我现在是男人,他们也是男人,男人有什么好怕的,东方珞在自我催眠间,没有注意到其它几人正在暗自的咽口水……
几人身上只剩下了小内,身上的衣服挂在火堆旁的木杆上迎风飞扬。
四人围在火堆旁烤鱼,司译随意的半歪着,翘着二郎腿,那腿很散漫的摇晃着,一双眸子四处张望,其停留最多的便是东方珞身上。
西门谨的坐姿是标准霸道男人的坐势,二腿大叉,虽然是裸着,但仍不失王者的气势。
郑南的坐姿就像他人一样,虽然现在的情况是没穿衣服,但硬是被他坐出那种优雅而有涵养的气质来。
东方珞的坐势规矩带点遮掩,微微垂着头看似心无旁鹜烤着鱼。
一缕阳光轻柔的打在他身上,嫩白的肌肤微微泛着莹白的光,整个人整得宁静、淡雅、祥和,身上散发着温馨,他头微垂,颈脖间勾勒出优美的弧度,削尖的下巴,微勾的眼梢,长长的睫毛投在眼帘下的阴影,那三人没有一人可以移开眼……
东方珞沉默的烤着鱼,脸有些红,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灵魂毕竟是女人,喜欢帅哥也算是天性,以纯欣赏的目光来说,眼前三个男人还真是极品,其实他漏算了一个人,现在的他,现在的他在另三人眼里也是极品……
东方珞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幕画面,圣经里的伊甸园,绿树成荫的森林,伴有溪间的流水,有小草小花装点的草皮,草皮上几位风格不一的捰体男人……东方珞摇了摇脑袋,把头垂得更低,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
“阳光是如此的温暖,空气是如此的清新,森林是如此的美好”,司译突然发出一声感叹,他坐直了身子,乌溜溜的眼狡黠的看着几人:“我有个好提议”。
三人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咱们来做森林浴吧!”。
西门谨和东方珞没啥大的表情,唯有郑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郑南接过司译的话说道:“森林浴就是沐浴森林里的新鲜空气。森林中的空气清洁、湿润,氧气充裕,树木散发出的物质,具有刺激大脑皮层、消除神经紧张等诸多妙处,有益身心健康,特别是上午,阳光充沛,森林含氧量高,尘埃少,是进行森林浴的好时机”。
“是的,郑南说得很常棒”,司译道。
“珞,咱们来做森林浴吧!”。
“咱们处于森林中,沐浴着阳光,不正是在做着森林浴吗?”。东方珞不解的说
“no,no,no,珞你理解错误,森林浴和阳光浴一样的,要全身心和大自然接触,身上不能有一点遮蔽物”司译的目光邪气扫过东方珞的小裤裤,“这个是要脱掉的”。
东方珞脸不争气的一红,一只手撤回挡住司译邪恶的目光,却挡不住另二道从不同角度看过来的目光,“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不用再脱了”。
“这样不行,我们要像刚生下来的婴孩一起身上没有一丝杂物,沐浴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司译嬉笑着凑到东方珞身边:“来嘛!脱嘛!”。
“要不,我帮你”,司译恬着脸皮说。
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这身体是东方珞的,又不是她的,反正被人看了损失的也不是她自己,于是江心月坐了下来,但转念一想,这身体以后就是她在使用,他们看到的也是她,江心月开始犹豫了。
司译调笑的坐在一旁,四肢大叉,神情有些high的哼着歌:“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面具脱掉脱掉龟毛脱掉脱掉”,边唱着边扭着身躯站了起来,边唱边跳,神情愉悦,手也伸向了身上唯一的衣物,屁股晃动,他跳着背对大家。
“通通脱掉脱掉,脱!脱!脱!脱!”,右手举起,内裤迎风飘扬,白白的两片屁股颠颠的露了出来。
脑袋轰然作响,东方珞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眼,惊诧的看着东方珞的反应,西门谨快速的扯起件衣裳向司译抛去,准确无误的遮住了该遮住的地方,司译嬉笑着转身,穿好小内裤,回到东方珞面前坐下。
东方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此刻正专注的烤着鱼儿,绝对的目不斜视,把所有爱心投向受火热煎烤着的鱼儿,其它一切都是空气,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珞,你很热吗?怎么满头的汗”,司译再次坐到了东方珞身边。
东方珞不语,把鱼儿翻了个面,继续……
脑了里想着“祸害啊祸害”,这几只完全是森林里动物的祸害,幸好他们不吃素,不然这森林的植物也得遭殃。
“珞烤的鱼真香,好饿啊!”,司译一把抢过东方珞手里的鱼,放到嘴里一咬,暗红的血丝夹着生肉,三道目光停留在司译嘴上,司译讪讪的松开嘴,把鱼肉递还给东方珞,一本正经的说:“还得继续烤烤”。
轰然大笑,刚才诡异的气氛一扫而空。
吃完了鱼,衣裳也都干了,大家换上了衣裳,东方珞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下午二点正,“咱们该回去了吧!”。
司译不舍的看着森林,和在森林跑跑窜窜的猎狗,“真想在这里盖座房子,房子外立面用玻璃做成,就像是森林里的水晶宫,每天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着绿意盎然的植被,远离尘世,远离纷争,远离污染,该多好啊!”。
“走吧!”,郑南收拾着东西。
司译瞥了他一眼:“不用收拾了,那些,留在这里做纪念吧!”
“如果我在这里盖了座水晶宫,你们愿不愿意和我同住”,司译问道。
“译,你准备在这里做野人吗?”,郑南道。
西门谨耸耸肩,不置可否。
“珞,你愿不愿意和我同住”。
“……”,东方珞同样无语,跟上西门谨和郑南的脚步。
“一群不懂情趣的家伙”,司译抱怨着追上几人的脚步,但心里却开始计划开来。
回程的路似乎比来时快了很多,当东方珞被那几人送回家时天色尚早,正赶上东方家的晚饭,显然东方珞的回家让一家人都非常开心,然而东方磊的脸上带着别样的情绪,这些东方珞没有看到。
(本章更完)
《误入狼口》无语对流言 v拒绝的后遗症v
周一,东方珞和东方磊早餐后一起上班,坐在车子的后座椅上,东方珞心情显得有些愉快,精神看起也很好,连脸上皮肤都焕发着光彩,东方磊看着他的侧面,心里不太是滋味,眸色有些暗淡,他似乎又感觉到他和他的距离开始拉远,看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开,他无能为力,因为他是他弟弟……他深知自己这种情感背负着禁忌和乱囵,如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他不是他弟弟,他会放开手脚大胆的把他留在身边,即使是囚禁起来……
“珞珞,你喜欢旅游”
“嗯”东方珞简单的回答,但眼里有着喜悦。
东方磊不语,也许这段时间真的闷坏了他,从他失忆后没多休息就开始在在公司上班,东方磊脑子里有了个想法……。
林萌道上,入目的是一对亲密相拥的男子背影,十指相握,手上分别戴着尾戒,感觉甜蜜且温馨,车越过了他们,东方珞受吸引的回头,是他们,那天在酒店里旁若无人的相拥亲吻的男子,那对许诺一生的男子,看样子他们很幸福……
东方珞收回视线,神情也开始恍惚,脑子的想法再度明朗了起来,心期待的抽紧了一下,他也能得到幸福吗,恒文……
东方磊顺着东方珞的视线望去,脸色变幻莫测,看着东方珞的侧颜,
熟悉且陌生,好像除了这具躯体其它的一切都不再是他熟悉的东方珞,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东西他忽略了……
到了办公室没见到周恒文,东方珞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站在边百叶窗边,竖着耳朵,只要外面有开门的声音,立即压下百叶窗,希望如此能看他一眼……
东方磊心思紊乱的放下手中的笔,给秘书拨了个电话,叫她把各国旅游景区资料,给他准备一份……
东方珞觉得自己都快有神经质了,忐忑的站在窗前,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拨下百叶窗,同时脑子里有二个声音在响,一个代表理智,一个代表情感,理智告诉他,“江心月你认命吧!你现在是男人,你和周恒文根本不可能,你死心吧”。
情感告诉他:“真爱无敌,只要真心相爱,为什么不可能在一起,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也有幸福”。
理智回驳道:“江心月你怎么如此自私,你忘了周家可是九代单传,你怎可以害人家断子绝孙”。
情感又说:“不是还有试管婴儿吗?他家照样可以传承香火”
理智回驳:“试管婴儿也要他和别的女人来生,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共同的结晶,是那个女人和他的孩子,那女人毕竟是孩子的妈妈,她和他之间有着再也割不断的关系,你难道忍心让一个孩子生下来就没有母亲,让他失去母爱,别忘了,你曾经是孤儿,你也曾经是女人……”。
东方珞抱着头缩在沙发上,此时理智战胜了情感……
午餐的时候,刚到电梯间碰到了肖蓝可和周恒文,当看到周恒文时理智瞬间瓦解,东方磊自然的叫肖蓝可一起,周恒文想离开时,却肖蓝可叫住,于是东方珞和东方磊二人的午餐加了二个人。
东方珞心里有着小小的窃喜,脸上的笑容也多起来,神情愉悦,眼神温柔,特别是看周恒文时眼里不知觉的含着太多的情绪……
紧张和期盼的心又开始苏活,这些他自己没有一点自知,但另三人似乎看得明白,周恒文不露痕迹的躲避着他的目光,避免和他过多接触。
东方磊看着东方珞,心里那丝狐疑增加了几许,以前是他沉寂在兄弟友爱里,一厢情愿的编织着美梦,而没注意到失忆的弟弟眼里过多的情绪,这对于一个记忆处于空白状态的人,似乎不应该……
东方磊若有所思的看着东方珞和周恒文,他可以明显感觉到珞珞对他有好感,这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若是失忆前,难道他的记忆开始复苏,若是失忆后……那眼神分明是像是在看深爱着的人,心开始抽痛,难道珞珞开始转性喜欢男人,但怎么会这么快……
一种念头像流星般快速闪过,快得来不及抓住,但心却为这种念头下意识的揪紧,东方磊沉思,那是什么,努力思索,脑子里没有一点答案。
东方磊看着眼前那个平凡普通的男人,眉头还始皱紧……,肖蓝可适时的讲起了笑话,一时气氛才稍有缓和。
“看,魅惑王子”
“真人比真画报上还帅也”餐厅的女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餐厅的走道上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摇曳生姿的走来,身后跟着三位穿着黑色西服、戴着黑色墨镜、膘壮的保镖样的男子,当那女人的视线扫向东方珞时,眼眸中多了几许兴味,嘴角邪魅的一勾,朝东方珞款款而来。
在坐的几人除了周恒文,其它三人都有些异常,东方磊和肖蓝可知道她是谁,出了名的难缠人物,有个响亮的名号“女王”,并喜好征服美少年,据说有无数的青年才俊拜倒在她裙下。
那女人对着东方珞闪了闪眼,红唇轻启,粉红的舌尖在上唇挑逗的一扫,东方珞仿佛看到了吐着蛇信的美女蛇,美艳且危险,一股寒意从脚底生出,东方珞避开她的视线垂头喝汤,脑子里想到她曾经出现在医院过,那个形为大胆放骇的女人……
她款款在桌前一站,单手挑起东方珞的下颌:“珞,好久不见了”。
东方珞侧开头,想脱离她手指的掌握,她手指用力一捏,抬高东方珞的下巴看着她。
东方磊和肖蓝可同时站起,女人身后的三男的气势汹汹的摩拳擦掌,颇有剑拔弩张之感。
“女王,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弟弟”,东方磊道。
东方珞皱着眉抬起手,掰开女人紧箍的手指,女人十指反手一握,拉住东方珞的手,她朝东方珞嘴边呵了口气,邪魅一笑:“珞,怎么都不联系人家,可让我想念得紧”。
东方启抽回头,偏过头,朝里坐了坐。
女人屁股朝这边一挤,八爪缠上了东方珞:“我的珞失忆了变得陌生了,也变得可爱了,由一只小狼变得了一只小羊,不过我喜欢,不管你是狼还是羊我都照吃不误”,女人在他身边轻轻耳语,说完把拿出一张名片优雅的放到东方珞手中。
她站起来,在轻轻拍了拍东方珞的脸颊,:“不要惹我生气,不然后果很严重”,说完潇洒的转身离开。
手中的名片还带着香气,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字,西门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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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磊因为晚上有应酬所以没有和东方珞一起下班,东方珞难得一个人,不急着回家,叫司机开着车一路闲晃,街道旁看到等出租车的周恒文,东方珞下了车,走到周恒文面前:“恒文,你打车吗?坐我的车吧!我送你”。
周恒文看着他,脸色有些尴尬,他推脱道:“不麻烦您了,我坐出租车”,偏巧,这时路上行驶的出租车一辆辆全坐了人,并有空车。
“坐我的车吧!现在是打车的高峰期,不好打车”,东方珞上前轻拉着周恒文的手臂。
周恒文反射性的把他的手甩开,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眼里有着戒备,仿佛他身上有什么传染病毒似的。
东方珞茫然的看着他,眼底有一丝受伤。
周恒文脸色一暗,垂下眸,:“对不起,我不喜欢男人”。这时一辆空车停在他面前,他跨步上车,毫不留恋的扬长而去。
东方珞轰然作响,天旋地暗,脸色瞬间苍白,他的世界再一次因为他这几句话而摧毁,他都还没有开口,他却拒绝,他只是好意的想送他一程,心里堵得难受,虽然理智已经认清事实,但当他这样拒绝时还是难过……
无意间的抬头,马路对面的又是那对同性恋人,他和他们似乎很有缘,就是因为他们,让他的颗如死灰的心重新开始跳动时,却迎来当头一击,他也许成了男人那一刻起,似乎就不配拥有幸福,也失了他的爱,过去始终是过去……
哀伤的抬头看天,天青灰而带着雨意,这一刻是他从未有过的清醒,是该放手了……上一次他想放手、想远离他时老天却把他送到他身边,上一次他只想和他做朋友时,老天让他看到了同性间的真爱,让他飘浮的情感找到了突破口,有了希翼……
“珞少爷,珞少爷”,司机看着呆立在那里、神情哀伤的东方珞开口唤道。
东方珞回神,对着司机说:“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一会我自己坐出租车回去”。
“对了,告诉老爷和夫人,我不回去吃饭,让他们别担心我”,东方珞心情失落的转身,沉着的沿街走着。
眼角湿润,心里发酸,不管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此刻都已经崩溃,他是人还不是神,他有七情六欲,他的心还是会痛……
华灯初上,霓虹幻彩,不知走了多久,腿开始发酸,停下脚步,才发现这个区域他不熟悉,“醉吧”三个映入眼帘,脚自动的向里迈入,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安静的喝着酒,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醉解千愁,醉了好,醉了就不会想其它的,醉了就不会痛,酒一瓶接一瓶的喝,神经开始麻痹,心也似乎不再难受……
一辆悍马嚣张的停了下来,司译很张扬的下了车,十年未见的儿时玩伴留美归来约在这里见面,抬头看了眼招牌,迈了进去……
“司译……”刚到门口就被人叫住了。
“尼采……”,两人来了个男人式的拥抱,接着朝一旁的坐位走去。
十年不见的二人话题不断,但尼采在谈话中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两眼放光,那双眼神看司译的同时飘向了他身后……
司译很不爽的道:“看什么呢?”
“极品,简直是绝品,精致俊美的五官,忧郁的气质,脆弱的表情,真想把他拥起怀里狠狠的虐爱”,尼采流着口水站了起来。
“拜托你,节制点好不好,不要随时随地的发情”,司译不以为然的调笑,他洒脱的喝掉杯里的红酒,如果是以前的他听到极品二字早就行动起来,上前去调戏一番,但现在他提不起兴致,极品二字只有一人堪称,而那人不可能在这里……
尼采朝他走去,而司译勾着嘴角邪笑,他无意间回头,看清了那人的面容,神色大变的大步的走了过去,一把推开尼采。
“珞,你怎么在这里……”
东方珞醉眼朦胧的抬头,自已朝思梦想的人儿就在眼前,东方珞轻轻一笑,绝色倾城,尼采看呆了。
司译坐到了他身边,“珞,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
“不要离开我”,东方珞紧紧的抓住司译的手,眼角留下晶莹的泪珠。
司译沉默的看着被他紧紧抓住的手臂,心因那串泪而揪痛。
“美人,他不要你,我要你”,尼采凑了上前,他的手还没触及东方珞,就被司译凌厉的眼神吓住,这眼神似乎要将队凌迟般,尼采悻悻收回手。
司译面色复杂的扶东方珞站了起来,把他送入了自己车上,期间几次尼采想伸手援助,但都被司译眼神瞪开,司译抛下句改日再聚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别离开我”,醉酒的东方珞死死的缠住眼前的人儿,头颅凑进了他怀里磨擦着他温暖的胸膛,嘴唇隔着衣物带下点点吻,大胆且疯狂。
东方珞忘了,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一切,他只想感受他的温暖,只想留住他,他的意识因他的拒绝变得紊乱,原来他比想象中更脆弱……
焉红脸、媚眼如丝的眸,红红的嘴,整个人散发出透人的风情和性感,呼吸间是东方珞醉人的气息,司译只觉腹间一团烈火被他撩拨而起,脚下一踩下,车猛然刹住……
“珞,你……”,司译的声音被凑上来的红唇吞没,司译先是一愣,接着双手抱着他毫无顾忌的吻了下去,司译的吻粗暴野蛮像是野兽般宣布占有的吻,最原始的吻,吻得专注、投入、而疯狂,纵身情海多年的他,居然忘情得忘了使用技巧……
东方珞攀附着他任他索取,任他在口腔里肆虐横扫,眸眼微启,爱恋的看着他,如果这样能留下他,他愿意……
腹下已经燃起熊熊大火,司译喘息着放开他,两眼因□而变得深幽,身体因渴求而发痛……
“不要离开我”,东方珞再度缠了上来,因他的离开而产生的空虚让他心里不安。
“你确定吗?珞”,司译眼里还尚存一丝理智。
东方珞抬着迷茫的眼看着他,再度把头埋入他怀中:“不要离开我……恒文”。
司译脚下猛踩油门,在他说出不要离开我时车已经飞了出去,恒文二字淹没在引擎声音里。
司译算是个享乐主意者,既然东方珞同意,他也不必压抑自己的欲望,况且,在梦里司译早对那具身子肖想很久了。
车子以超时速回到自己的住处,把东方珞丢在白色的大床上,毫不客气的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网络不好,来不及排版了,先上传,偶要争分夺妙,网络好时再来修改
下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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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狼口》无语对流言 v先机(修内容)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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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大床衬得俊美而纤瘦的人儿仿若不食人间烟火间,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牛奶般娇嫩的肌肤和线条优美的锁骨,白玉般光洁的脸上因酒力而呈瑰色,十分艳丽,斜挑的眼的微眯带着妩媚,像盛放的花朵,绝美而蛊惑,散发着魅惑的馨香。
屏住呼吸,心嘭嘭直跳,身上那火烧得更加炽烈,向他靠近,带着几丝忐忑和紧张,像是膜拜一直仰望的人或者是珍爱的宝贝,压下生理的痛疼和心理的急躁,这样的他像个初识□的毛头小子,既期待又不知所措……
上了床,手半撑在他上方,呼吸间是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嘴唇轻轻落在他的嫩白的颈项,吻沿着一路向上,当要落在他焉红的唇上时,一双清冷的眼盯住他……
那双眼,那双狼一般的清冷的眸,东方珞,司译头停在了半空,像被浇了凉水般清醒过来,司译翻身坐起,大步走到窗边,推开窗吹着凉风,他此刻需要冷静……
司译没啥品德可言,却非常重义气,还讲兄弟之谊,应该说他对东方珞没兴趣,东方珞和他们是同一类型的人……都残酷、狡猾、阴险、凶残,野性,具有较强的攻击力强,个性自我、张场、目空一切,因为太清楚对方的本质所以他们只能是兄弟。
他不是东方珞,这个司译看在眼里,他善良、温和,身上充满温暖的气息,动作有时有几分女气,有些别扭,却自然可爱,和他在一起很轻松、自然、平和,很安心、很温暖……相信西门谨和郑南也有所察觉,但彼此心照不宣……
心不受控制的受他吸引,喜欢他身上淡淡的香,喜欢他浅浅的笑,喜欢他不知所措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喜欢他温暖的眼神,甚至偶尔会出现的小动作,这些只是因为现在的东方珞,心也只因他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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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我等你,等到我们的新婚之夜……”,耳边是周恒文的深情的话语,画面一转,再回首间他已经绝尘而去,他离开她了,他不要她了,他俩从此陌路,再没可能……
一种绝望涌上心间,东方珞朦胧的看着他变淡的背影,“不,别走,别离开我”,他从床上滑下去踉跄的向他扑去,抱住他,死死抱住……
东方珞的唇绝望而疯狂的落在他的颈脖,激烈而癫狂,就像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
司译僵住了身子,拳头紧握,心脏狂跳,呼吸渐渐变得浓重……
“珞……”试着唤着他,司译转头,唇被东方珞准确无误的堵住,他吻得热切而青涩,明显吻技不太好,那双眼明显又变得迷茫起来。
心动不如行动,司译向来不会亏待自己,化被动为主动,捧着他的脸,狠狠的吻下去,得让他明白什么才叫吻技……
江心月只想留住周恒文,让他感受她的温暖他炽烈的爱,但他不知道,他眼前的一切皆是幻像,他所引诱的不是周恒文,而是一匹狼,一匹危险的狼,而这匹狼对送上门的食客会也会毫不客气的把他吃干抹净……
激吻由窗边移到床边,接着东方珞倒进柔软的大床里,身上的衣裳在激吻间早已不见踪影,对于脱衣裳向来是司译的拿手好戏。
相连的嘴终于分开,带出一丝银线,煽情而□,充满了诱惑和邀请。
东方珞因刚才的吻有些缺氧的闭眼喘息,微肿的唇像颗熟透了的樱桃鲜嫩的引人采摘,司译的吻如狂暴风雨般再次落在东方珞身上,欲望就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吻慢慢下移,唇在柔嫩的肌肤上落下点点专属的痕迹,晶莹的唾液使刻意诱人的红痕变得剔透,散发出一种滛糜的气息。
含着胸间两点茱蓃舌尖轻轻打转,东方珞难耐的低吟声响起,听在司译耳朵里像美妙的天赖,心上一酥,动作更加疯狂……下身的欲火越来越旺,心底的兽在体内横冲直撞,想要破牢而出,宣泄,他要寻到一个出口……
心急火燎,他忍得很辛苦,短发已经汗水湿透,汗珠大滴大滴的浇灌着东方珞白嫩的肌肤,司译的手也滑下了私密的部位,和男人,司译还是第一次,但这并不表示他不知道怎么做。
置身于他腿间,手探向他未经开发的处男地,那里□得容不得一点异物,那怕是一根手根。
异常的痛疼让东方珞身子一缩拉开了与司译的距离,此刻的司译早已经欲火焚身,再度欺身上前,稳固住他的又腿,手再度的向秘处探进……
痛疼使醉意朦胧的东方珞开始逃离,但他又迎了上来,他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知道,痛是肯定的,每个女人都要过那一关……
司译此刻却抽身离开,东方珞耳朵似乎又响起‘等到新婚夜’的话语,她快速撑起身子,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这种箭在弦上的情况让他非常的辛苦,但艰难的移动着身子取得床头的精油,那是他平常用于消除疲劳的,虽然他不好男色,但他知道男人那里用来接纳非常的辛苦,搞不好,会坏掉,让他坏掉,他不舍得,即使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情况下……
全身因欲望得不到舒解而开始哆嗦,但司译还是坚持为那里润滑,扩张,在照顾后面时还不忘挑逗前方微微抬起的欲望……
司译此刻已经赤红了眼,已到克不容缓的地步,□取代了手指,缓缓的推入,“哈啊——唔!”东方珞闷哼一声,指甲抓入司译的背部,迎接他早有心理准备的痛感。
司译附下头,把他的闷哼吞入嘴里,手紧紧扣着他的腰臀开始前前后后的进出,开拓着从未有人进入的柔嫩的地方……
腰下是激烈的动作,上方是激烈的吻,粗重的喘气声和肉体的碰撞的声音形成□的交响乐。
让人窒息的火热的吻终于松开,身体很痛,一波接一波的似乎永无止息,但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看着他,湿润的手抬起,轻轻触碰他的脸,绝美的笑:“恒文,我终于拥有你了”。
本来在勤奋耕耘的司译,猛然的停了下来,脸色极度难看,额上青筋凸起,“恒文是谁”,他冷然的问。
东方珞撑着身子在他脸颊轻轻一吻:“就是你啊!答应我,别离开我”。
怒气骤升,死死的盯住那个笑得幸福的人,身下猛然一顶,东方珞皱着眉痛哼出声,司译整根拔出再次一顶,东方珞痛得小声低吟,司译在他痛哼中找到了快感,身下力道加重,以决对占有来证明身下的人只属于他,“恒文,不管你是谁,都与他无缘,他只能属于我,绝对的属于我”。
因东方珞的一句话激起了司译的狼性,他变成暴戾而凶残,他的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带着力量的爆发,好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
东方珞开始挣扎、开始低泣,开始哭喊,已经化身为狼的男人听不见,他不知疲惫的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与掠夺……
这个夜不太平静,除了正打得火热的二人,东方家东方磊站在窗前望穿秋水,手机在手里发热,每次打去都是关机,他不死心的继续……
同时西门谨和郑南不知怎么的失了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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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什么东西紧紧缠着,好重,想推开,手无力而且酸软,连移动都觉得困难,怎么回事,掀开沉重的眼皮,眼前蒙着一阵雾,闭上眼再度睁开,陌生环境,忙侧头一看,男人的黑黑的头颅,鼻息喷在颈间……
谁,自己怎么会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心情有些慌乱,勉强扯动着手掀开被子,两具光裸并纠缠在一起的上半身露了出来,他的半个身子还侧压在自己身上,两人身上斑斑点点,被褥间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这什么情况……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暧昧的画面,东方珞惊得脸色煞白,男士尖叫,声音破哑,东方珞后知后觉的双眼圆睁,使足了劲推开他,猛的坐了起来,各种痛疼袭来促使他很快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很不开巧撞到了被东方珞吵醒的还没反应过来的司译。
“哎哟”一声惨叫,二人痛做了一堆,现在的情况是司译揉着头,东方珞揉着后脑勺,司译成了垫背,东方珞躺在他身上。
“珞,你没事吧!我把你揉揉”司译从睡梦里清醒过来,他伸出手主动的帮东方珞揉着生痛的后脑勺。
现在的画面是一张白色的柔软的床上,二个□着上身的二个男人贴在一起,身上留有斑斑红痕,明眼人知道那是激|情的痕迹,他们的下半身藏在了被褥,是什么情况同样可想而知……
肌肤上传来炽热的体温和暧昧滑腻的感觉,东方珞撑起腰和司译拉开了距离,在移动间疼痛清晰起来,腰肢酸软得几乎不能挪动,身体像散架了了般,还有股间的剌痛和湿滑的感觉,脑中一道白光划过,二个字眼钻进脑海……
东方珞惊恐的、不敢置信的移头,“啊!啊!啊!啊!”破哑的尖叫再度响起,因为刚才东方珞和的动作扯动了被褥,现的司译几乎没遮拦物,全身已是裸呈状态……
司译不理会他的尖叫,掀开被子再度钻了进去,身子像泥鳅般再次贴向东方珞。
“你,你干什么?你走开”,东方珞看到着他,裹着被子节节后退,顾不得身上的疼痛。
司译坏坏的笑着靠近东方珞:“珞,你真善变,昨晚是谁哭着求我留下的”。
“昨晚”,东方珞揉着模糊而发痛的脑袋,他只记得昨晚心情很绝望,很哀伤,很孤单,他到了一个酒吧喝酒,想一醉解千愁,之后……东方珞敲敲自己的脑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模糊的印象进入脑海,他好像见到了恒文,他叫他别离开他,脑袋里闪过一断一断的片面,他和他回家,他疯狂的诱惑他,他把自己献给他,然后疯狂的缠绵……
东方珞有些崩溃,困窘的捂着脸,他能么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凌乱的床单、空气中的暧昧气味,□的男人捰体,和他暧昧的言语都在说明了一个事情,他把司译当成了恒文,联想到股间的痛和两人身上的痕迹,东方珞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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