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狼口 - 误入狼口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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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他需要痛感在刺激神经。

    东方珞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的抱着头,他们说得没错,他□、水性扬花、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他是个下贱的人。

    浴室门被打开,郑南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东方珞卷着身子一动不动的缩在墙角时,心狠狠的抽痛了,有些自责,是他逼得他太紧了。

    其实逼东方珞太紧的不仅仅是他一人。

    东方珞沉浸于自己的思绪里,狠狠的遣责着自己,没有注意到郑南的到来,这时的他就是一个脆性无助的小兽,让人忍不住抱进怀里怜惜。

    郑南关掉东方珞头上淋着的水逢头,拿起块干毛巾抱住赤裸着身体的东方珞。

    东方珞被惊醒,看着他惊恐又羞愧,推开他,接过毛巾,把头深深藏入臂窝里,“你走开”,这时的东方珞就像只受伤的小兽需要独立躲起来舔伤。

    郑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管地上的潮湿,把东方珞抱进自己的怀里。

    东方珞仍缩在自己的壳里不想抬头,酸楚的说:“你放开我,我很□、我很下贱,我很脏”。

    郑南心间揪痛,把东方珞抱得更紧,:“珞,别这样说,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开我”,东方珞悲声道。

    “我知道,但我不放,只要你以后都属于我”,郑南的声音非常坚定。

    东方珞抬眼看着他,酸楚的低头,“我和西门谨和司译有过……”

    郑南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但我不放手”。

    “和他们是我自愿的,我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我很滛贱,唾弃我吧”,东方珞自己作践着自己,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珞,我爱你,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和我在一起”,郑南捧着东方珞的脸深情的说。

    “我还被亲生哥哥□”,东方珞昂起凄楚的脸,这件事对他心灵打击很大。

    “珞,以前的都不要去想,以后的交给我好吗?”,郑南目光深情,声音温柔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东方珞目光迷离的看着他,目光中有着胆怯和不确定:“我是个男人”。

    “我喜欢只是你,不在乎你的性别”,郑南深情款款的话很难让人不心动。

    郑南很轻易的击溃东方珞的心房,其实人在最脆弱和最无助的时候,心防也是最脆弱的,这个时候只要一点温暖就能温暖他的心房,况且郑南给了很多温暖。

    “可是,司译、西门谨”,东方珞眼里还带着犹豫。

    “别想着他们,现在只要想我”,郑南霸道的吻住他,狠狠侵略他的唇舌,直到二人都不能呼吸才放开他,郑南抱起他,把他放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大睁着迷茫的眼:“珞,好好安静的睡一觉,别乱想好吗?”。

    东方珞慢慢闭上眼,郑南坐在床头看了一会才离去。

    东方珞睁开眼,有些释然,当一个人心里的秘密、心里的悲伤压得人喘不过的气后,坦白和发泄是最好途径。

    郑南回房间换了身衣裳到了他的书房,看着书桌上展翅高飞的鹰,眼神像鹰般的犀利,只要能得到他,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他可以用费洛蒙一辈子,想到昨晚,郑南是心神荡漾的笑,笑容很甜蜜很幸福,其实他也只是个恋爱中的男人,只想着把自己爱的人拴在身边。

    郑南的笑慢慢僵了下来,他忽略了西门谨和司译对东方珞的影响力,没想到在费洛蒙的迷惑下,他能想到他们,郑南拨了个电话:“叶博士,费洛蒙的细胞实验怎么样了”。

    “细胞分裂和自生再造功能已经实验成功,目前处于观察期”。

    郑南放下电话,很开心的笑了,不久他将完全拥有东方珞。

    把费洛蒙做成可自生的细胞植入自己的体内这是郑南的目的,这个费洛蒙是专程为东方珞所研制,同时除了对东方珞对其它人没影响,他要通过费洛蒙把东方珞锁在身边一辈子。

    司译被软禁了起来,四周是守卫禁严的卫兵,虽然司译有通天的本事,但仍脱离不了如来的掌心,所以司译非常气馁的看着他派出去的人打探的消息。

    “好个郑南”,司译把纸条揉成团扔了出去,气得在屋里团团转。

    这时,他家老头百忙中抽空来看他,而他那纸团刚好和他擦肩而过。

    老头子威严的脸上眉毛竖了起来。

    “爸爸,放我出去”,司译在他家老头子面前明显乖巧了很多。

    “你可知错了”,老头子深沉的道。

    “知错了,知错了,放我出去吧!”,司译恬着脸笑。

    老子头眉头一松:“我准备送你到部队好好历练”。

    “我不去”,司译脸色一横,接着讨好的笑着说:“爸爸,我不去行吗?”。

    “哼”,老头子有些愠怒。

    司译眼睛一转,邪笑着道:“也好,部队里全是男人,也算是品种齐全,爸爸,我要去,让我去美男子最多的部队”。

    “你这畜生”,老头子吹胡子瞪眼,想他一身抱负高远,没想到生出个不长进的儿子。

    “畜生还不是你的种”,司译不怕死的嘀咕了一句,接着一掌巴呼在他脸上,老头子拂袖而去,司译捂着脸,笑了,至少他知道不用去部队了。

    想到东方珞司译心里涌起了蜜意,但想到郑南,司译心里又嫉又恨,他转动着脑筋,思索着出去。

    在司译被带回来时,西门谨的软禁就被取消了,但他非常忙,他家最近忙着和欧洲的黑手党打交道,同时东方珞失踪的事也让他心急火撩,郑南反侦察手法比较高段,催眠了所有知道情况的人,也切断了一切通信,所以,要想找到他非常之困难。

    然而西门谨也是睿智的,他把东方珞的失踪目标锁定在东方磊和郑南身上,抽丝拨茧最后锁定郑南,在确定郑南所在位置,找到东方珞就指日可待了。

    东方珞睡到中午才起床,郑南已经布置好了午餐,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郑南心情愉悦的为东方珞布着菜,而东方珞低着头,在经过昨晚及今早和郑南说了这么多过后,他有些自卑,也有些难堪。

    “珞,快吃,不然菜都快凉了”,郑南温柔的说。

    东方珞一言不发的把菜送入嘴里,在郑南不注意时偷偷看着他,眼里有着迷恋和其它的情绪。

    “珞,昨晚我好幸福”,郑南柔情蜜意的说。

    东方珞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已经尽量不去想了,没想到被郑南这么光天化日下没有掩饰的说出来。

    “珞,来吃菜,这是你喜欢吃的”,郑南开心的为东方珞夹着菜。

    郑南的笑就像春日里的暖阳,他自身魅力本就很强,以前就常常让东方珞迷惑,现在特别是在费洛蒙的帮助下,自身魅力得到了大大的升华,更加锐不可当,东方珞那招架得了。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过得很幸福,郑南就像一位温柔体贴的丈夫把东方珞照顾得体贴入微,东方珞在他的陪伴下慢慢忘了不开心的事,完全沉浸于郑南柔情蜜意里,两人已经由二个房间转到一个房间,日日春宵,夜夜销魂,郑南在床上是个温柔的人,他会顾虑东方珞的感受,照顾好他的需要,两人同时达到顶端,进入□……

    在郑南的调教下,东方珞在床上也慢慢的放开,开始会享受到□的欢愉,开始懂得一些床上技巧。

    然而在东方珞一人独处时脑子里会时不时的浮现西门谨和司译的面孔,当他和郑南越甜蜜越会被恶梦惊醒,梦里有着西门谨和司译各种各样的脸,失望的,愤恨的,杀意的,阴森的,悲痛的,每次让他喘不过气来,每次激起了他良心的遣责和羞愧……

    日子在甜蜜中溜走,这日,郑南接到一个电话,只有四个字,实验成功,郑南兴奋得跳了起来,但随即有些失落,因为那个地方不能带东方珞去,也不能让他知道,在经过这段甜蜜的日子,他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

    郑南走回房间,东方珞还在熟睡,因为他夜里的需索无度,这些日子东方珞都是到中午才能起床。

    郑南坐在床沿,右手轻轻摸着东方珞的头,手温柔的抚开他额上的乱发。

    东方珞睁眼,轻轻一笑,郑南附下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当晚,战况激烈,郑南前所未有的疯狂,让东方珞有些吃不消,郑南不顾东方珞的求饶一次一次的把他卷入情爱的漩涡,攀上欲望的巅峰……。

    事后,郑南拥有瘫软的东方珞,唇不停的吻着他的脸,不舍的说:“珞,我有急事,要离开二天”。

    东方珞立即从情事的昏然中睡过来,“南……”轻轻唤着他有些不舍。

    郑南吻着他的鼻间:“珞,我会很快回来的,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东方珞伸出右手摸着郑南的脸,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二唇相接,干柴再次遇到烈火,狠狠的燃烧起来,在没有月色的夜晚燃烧了一整夜。

    次日,东方珞睡到太阳下山才醒,昨晚的过量导致他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佣人把食物送到东方珞的房间又退了出去,东方珞吃过东西又躺回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很快,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夜晚他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睁眼,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朝他慢慢靠近。

    “谁”,东方珞坐床上撑起,大叫出声。

    身影快速掠向他,抱他紧紧抱起怀里,似乎想把他揉碎,他把脸埋在东方珞的脖间,眷恋的闻着他的味道。

    “珞,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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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我想你”。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东方珞那颗受惊的人静了下来。

    “西门谨”,记忆里的名字脱口而出。

    “珞,是我”,西门谨收紧手臂,他的脸颊眷恋的摩擦着东方珞温暖的轮廓。

    在惊喜之外接着而来的愧疚和不安,他推开西门谨,打开房间的电灯。

    在灯光亮起那一刹那,东方珞看到了西门谨眼里的深情和喜悦,而西门谨看到了不知在何时滑开的睡袍里布满的□的痕迹。

    在东方珞注意到他的视线时拢过睡袍已经来不及,西门谨剑眉怒轩,双目泛红的上前一把撕碎了东方珞的睡袍,白皙的肌肤上布满青紫。

    “啪”清脆的响声响起,西门谨脸上泛着五个指印,西门谨失措的看着他,眼里有一种难言的痛,那感觉就像心被人剜去了一块。

    东方珞难堪的转身,快速拿起一旁的衣裳穿好。

    一声巨响,西门谨的拳头和墙作了个亲密接触,手上血肉模糊,他额上青筋突出,咬牙切齿的说:“郑南……”。

    二个字带着恨意和不甘,东方珞心惊的回头却望进西门谨蕴满风暴的眼里,这样的他像一只暴怒的黑豹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带着一种野性侵略的危险。

    东方珞脑中闪过一个字“逃”,行动随着心动,但却不及西门谨的迅速,他一把扣住东方珞的手腕。

    东方珞惊恐的挣扎但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挟制,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黑暗气息的西门谨让他害怕,以前的西门谨虽冷,但收敛着自己强势的气势,看他时眼里还带着温柔,但现在东方珞只觉得快被他身上黑色危险的气息淹没。

    “西门谨,你放开我”。

    西门谨在东方珞眼里看到了恐惧,他不要他怕他,西门谨收敛着身上狂狷的气息,压抑着刚才突然爆发的怒气。

    “珞,跟我走”,西门谨霸道又温柔道。

    东方珞怔然抬头,眼里乱了思绪,在那一瞬间,他的心分成了二半,一半想走,一半想留。

    东方珞深深唾弃自己水性扬花和朝三暮四,他不要做这种人,当他决定和郑南在一起时他就暗自决定把他们锁进心底。

    东方珞想抽回手,但被西门谨紧紧握住。

    东方珞难过的转身,不去看西门谨的眼神,不去看他眼里的深情,凡事都霸道的他,对人冷漠的他,却把感情毫无保留的给了她,向来冷酷的他却只在他面前露出温柔,他还记他冷酷的脸上绽放的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这笑容的背后只因他答应考虑和他一起的提议。

    心有些堵,但仍说出那三个字:“对不起”。

    是了,这是东方珞对他的答案,西门谨顿时呆住了,应该说东方珞短短的三个字击溃了他强势的武装。

    东方珞没有回头,没有看到西门谨眼里的失落和心伤。

    西门谨手上一使劲把东方珞拉回自己怀里,强势的抬起他的头,“珞,告诉我是郑南强迫你的”,西门谨的声音平静如潭,眼里却带着哀求和杀翼。

    东方珞垂眸,带着疏离的淡漠和妩媚,“我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我不配拥有你的爱,忘我吧!”

    这话的潜意识是我是自愿的,西门谨笑了,但那笑比冷着脸更危险,他的气息不稳的封住东方珞的唇,舌霸道的在他口中肆虐,翻搅,吞噬着他的气息。

    东方珞先是抗拒挣扎,但还是抵挡不了这个暴风雨般强烈的吻,最后慢慢融化,有时候烈爱也会让人沉沦。

    西门谨放开神志有些迷离的他,拇指轻抚着他红肿的唇:“珞,你明明是对我有感觉的”。

    东方珞一下清醒,他难堪的捌开脸,道德感折磨着他的心,他果然水性扬花,是个滛荡、下贱的人,这让他很难受,非常的难受,他竟然已经辜负了西门谨和司译,他至少还可以不辜负郑南。

    “珞,跟我走”。

    “我不想走”,东方珞背对着他说,

    “你答应过要和我一起的”,西门谨眼里深情而执着。

    “对不起”再次听到这个答案,本来已经破碎成块的心再次碎掉,但他西门谨岂是这么容易击垮的人。

    “对不起”,西门谨手刀落下,东方珞晕了过去,有些事情无法用语言解决的时候武力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东方珞醒来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颈脖生痛,昏睡前的画面闯入脑海,将自己打昏的除了西门谨不做第二人选。

    东方珞生气的掀开被子起床,这时西门谨推进来“珞,你醒啦!”,西门谨来到床边。

    东方珞冷着脸看着他:“这里是哪里”。

    “是我家”。

    东方珞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这时门外二个黑衣西服的男人推着餐车进来。

    “珞,你肚子饿了吧!来,吃点东西”,西门谨好言好语相劝,引得那二个男衣男人暗自侧目,这样温柔的少主他们是第一次见到。

    西门谨冷冽的眼神一横,黑衣人识趣的离开。

    东方珞不理会他跟着离开,他很生气,气他不尊重他的意愿,像货物一样把他带到这里。

    “珞少”,守在门外的黑衣人恭敬的称呼他,但没有阻止他离开。

    “珞,你要离开至少要吃了东西再走吧!”,西门谨无声的出现在东方珞的身后。

    东方珞身影一顿,肚子里传来饥肠辘辘的感觉,但他还是挺着背脊的大步向前走。

    “珞,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西门谨声音哀伤而深沉。

    这声音让东方珞心有不忍,其实他欠得最多的是西门谨,于是他停了下来,回头,西门谨被乌云笼罩的脸立即浮现阳光般灿烂的笑,常年的冰川脸偶尔的笑容很难不让人迷醉。

    东方珞的不忍和心软成了他最大的弱点,而西门谨最看好的就是这个弱点,以退为进是他最擅长的,他相信假以时日他能攻克东方珞的心房,占据他的心。

    守在门外的黑衣看得瞠目结舌,这还是那个气势强悍、霸气凛然、冷如冰川的黑道少主吗?怀疑是自己的幻觉,不由于揉揉眼睛。

    坐在桌前,西门谨为他盛饭夹菜,这般殷情的样子让他想到在郑南生日的时候在邮船的时候。

    “看着我干什么,吃啊!别饿坏了”,东方珞低头吃着碗里的东西,若不是门外黑衣小弟提醒他,他几乎忘了眼前这人是黑社会少主,但眼前这人怎么也无法与那个冷硬强势的黑社会少主挂钩。

    这顿饭在西门谨的深情注目下东方珞吃得很艰辛,西门谨似乎在刻拖延时间,饭后是水果,水里之后是甜点,甜点之后是下午茶,东方珞吃到撑,终于在西门谨的期待下说:“我吃好了”。

    西门谨的眼神暗了下来,沉默,良久后,西门帅气的站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家”。

    回家,东方珞脸色大变,脑子闪过那些不堪的照片,和郑南所说的迷香,那个家不能回,虽然他非常想念真正对他好的东方夫妇。

    “我不要回家”,东方珞声音颤抖,但不回家他又能去哪里,他脑子里闪过三个人影。

    “我想回郑南那里”东方珞小声的说。

    西门谨转身不想让东方珞看到他嫉妒又心碎的脸:“珞,你好残忍”。

    这一刻东方珞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残忍,让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送他到另一个男人身边。

    “对不起”东方珞难过的倒歉。

    “珞,我办不到”,西门谨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的心痛。

    东方珞落寞的转身离开,西门谨突地上前,紧紧抱住他:“珞,留下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乞求。

    东方珞拔开他的手臂,继续往前走。

    西门谨再次抱住他,“珞,别走”。

    东方珞的心再次裂成了几块,他不能忽略心中对西门谨的感觉但也无法抗拒对郑南的爱恋,还有司译,这一走他甚至不知何去何从,他不能回家,他不知道郑南的住处,不知道司译的住处,突然间他很茫然他除了知道他们的身份外其它的一无所知……

    在东方珞失神间,西门谨带着他回到了房间,把他放在床上,然后转身离开,给东方珞留一个足够的空间。

    东方珞两眼失神的看着开花板,想着和他们相识的一切,向来是他们围绕在他们身边,主动找他,他们曾经像普通的朋友一样笑闹,但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好像是从那次喝醉后和司译那一次后,一切都变了,他的世界天翻地覆,他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在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情况下,他和三个男人有着理不清的关系,东方珞真觉得他是个失败的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敲门声响起,是送晚饭的,东方珞起来,吃了几口,突然想到什么,放下筷子,在房间找起来,他得给郑南打个电话。

    按下熟悉的电话,“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东方珞失落的放下电话出了房间,门外黑衣人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奇的是他们没有挡住他,但全都跟在了他身后,当东方珞来到屋外的花园时,他身后已经跟了近二十人,队伍越来越庞大,还有递增的趋势……

    “你们为什么跟着我”,东方珞无奈的道。

    “回珞少的话,少主叫我们保护你”,带着的黑人恭敬的回答。

    “我不需要人保护,你们别跟着我了”,说完东方珞继续朝前走,其实他只是随意的散散心,他身无长物更无钱财,离开他能去哪。

    黑衣人照旧跟着,他们对东方珞虽然谦卑恭敬但他们只听西门谨的。

    东方珞气极无奈折回了房间。

    东方珞给东方夫妇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不要担心,这是做为一个人子应该做的。

    东方珞毫无睡意的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还是那三人,每次想起东方珞都自责一次,但禁不住又开始想起。

    西门谨去了那里,他难道把自己抛在这里不再理会,郑南去了那里,为何电话无人接听,他知道自己不见了吗?司译现在怎么样了,他的父亲会对他很凶恶吗?

    夜已经很深,墙上的钟指向了十二点,东方珞终于有些熬不住的闭上了眼,枕着被褥,上面居然有着西门谨的味道,神智一下清醒过来。

    门,轻轻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谁”,东方珞警觉的叫道。

    “珞,还没睡吗?”,西门谨打开灯,疲惫和脸上浮起一抹笑,他很忙,忙着应付欧洲黑手党的事。

    深夜、房间、男人这些都出现一个联想,东方珞从床上坐起,警戒的看着他。

    西门谨径自进了浴室,接着哗啦啦的水声传来,东方珞的心开始怦怦的跳,脸颊泛红,经过这段时间,他的思想已经变得不单纯起来,而且他和他还有过那个关系。

    东方珞翻身下床,神情不安的走到沙发上坐下。

    西门谨出来,穿着黑色的睡衣,胸前半露,修长而有力量的腿若隐若现,他边走边擦着湿淋的发,这样子的他性感极了。

    “珞,你在沙发上做什么”,西门谨向他靠近。

    随着淡淡的香水而来的是浓浓的男性阳刚的味道,东方珞脸红的不敢看他。

    “西门谨,这么晚了,你该回房休息了”,东方珞刻意的说,这房间他已经认出是上次他们那个的房间,房间里残留有西门谨的气息,布置也是西门谨冷硬阳刚的风格。

    “珞……”,西门谨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转身朝着窗外,漆黑天际有几颗星星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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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谨目视着窗外,轮廓刚毅冷冽,就像一只企盼圆月的狼,强势中带着几分萧索和寂寥。

    东方珞有一种想要抱住他驱感寂寞的冲动,但他只是窝在沙发上,东方珞是个懦弱而胆小的人,小心翼翼的守住自己的心,不让自己出去也不让别人进入。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东方珞以为自己脖子会酸掉,西门谨转身,东方珞在他转身的前一刻调开视线。

    “珞,睡觉吧!”西门谨背着光东方珞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睡沙发好了”,东方珞低着头说。

    “珞,我就这么让你难过”,西门谨深深的看着他,声音里闪过一丝伤痛。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西门谨转身躺到了床上,背对着东方珞。

    东方珞看着床上拱起的背影,嘲讽的笑自己想得太多,这么一个强势得像黑暗撒旦一样的男人独独对自己温柔,为自己甚至做到……东方珞脑子里想到那一晚,对西门谨的心房柔软下来。

    是啊!西门谨至始至终都没有强迫过他,在孤岛那一晚也是他自己愿意的,其实那时东方珞的心已经为西门谨开了个小小的缝,但后来被司译死皮赖脸的挤了进来,后来再次装入了郑南,但一个人的心太小,怎么能同时装下三个人呢?

    东方珞看着床上的身影,眼底流露出哀伤……

    僵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西门谨等不到东方珞的动静,翻过身狼般犀利的眼神看向他,东方珞在他翻身之前就假装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西门谨起身下床,轻轻的抱起他温柔的放到床上。

    东方珞颤动的睫毛落入西门谨的眼底,西门谨嘴角无声的弯了开来,为他盖好被子,抱他入怀。

    东方珞靠在他胸膛一动不动,呼吸间全是他男性阳刚的味道,一如孤岛那晚般的温暖,想到那晚东方珞悄悄发热,眼睛小心的瞄着西门谨,他似乎已经睡熟。

    其实西门谨的熟睡是装的,他禁欲已久,现在喜欢的人抱在怀里,但却不能吃,他能好受吗?他正集中精神跟心底的欲望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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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东方珞没睡好,西门谨更没睡好,半夜起床冲了几次冷水,这些东方珞都知道。

    次日,东方珞和西门谨都精神不佳,东方珞是因为想得太多害的,而西门谨是欲求不满害的。

    西门谨陪着东方珞吃过早餐过出了门,东方珞也出了门,其实西门谨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就是跟在他身后的保镖多了点。

    众多保镖跟着东方珞那里也不能去,只是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公园,要么散步,要么发呆。

    “珞少,你的电话”,一个保镖恭敬的把电话递给东方珞。

    “珞,你在那”,是西门谨的声音。

    “我在公园散步”。

    “中午想吃什么,我叫他们准备”。

    “没什么想吃的”。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珞,我想你了”。

    “……”,这话如果从司译口里说出还觉得正常,但如冰一般冷酷不苟言笑的西门谨嘴里说出,东方珞有些诧然。

    “珞,你过来陪我吧!顺道一起吃午饭”,西门谨道。

    “西门谨,我……”电话被挂断。

    东方珞手中的电话被保镖收走,东方珞也被送到西门谨办公的地方。

    东方珞的到来引起组织上下的注意,这么说吧!西门谨办公的地方是组织内最高机密地,稍有不慎足以颠覆整个组织。

    西门谨亲自门口迎接,不吝啬的奉献出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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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谨和东方珞进了房门,而门外的兄弟小心翼翼的窃窃私语,云京四少名声匪外,东方珞他们自然认识,而最近他们听来的小道消息是云京四少的三少都爱上了东方珞。

    “白道上只手遮天的司译,世界一流的医疗企业家的独子郑南,咱们少主要应付的都有些强悍啊!”甲某人说。

    “听说司译和郑南以前是喜欢女人的”,乙某人说。

    “珞少到底有什么魔力,可以迷倒那么强悍的三人”,丙某人说。

    “比女人还俊美的脸蛋,狼一般危险野性的气质,桀骜不驯的神情,竟危险又诱惑”甲某人说。

    “我怎么没有看到他的这些特质”丁某人伸着脖凑上前说:“珞少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身上有一种温暖的气质,很想让人靠近”

    “我说的是以前的珞少”,甲某人说,“我觉得以前的珞少更能配得上咱们少主”

    “我觉得现在的珞少好些”乙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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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家老爷子房间,老爷子把玩弄着手里的玉老虎,一旁站着他的助理。

    “老爷,少主最近和东方珞在一起”,中年男人谦恭的向老爷子汇报情况。

    “嗯,东方珞那小子不错,像头草原上的狼,野性、凶狠、犀利“

    “老爷,我听说少主对他的感情不一般”。

    “我西门家的儿子配个女人你不觉得可惜了吗?只有像东方珞这么强势的人才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是,老爷说得对极了”

    “还有件事,得向老爷汇报一下,好像郑南少爷和司译少爷也对东方珞少爷虎视眈眈”。

    “有竞争的东西才说明他有价值”,老爷子低头抚弄着玉老虎眼睛也不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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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珞回到房间,给郑南拨了电话,还是不在服务区,东方珞对他有些担忧,他不知道的是房间的电话已经被做了手脚。

    电话铃响起,东方珞接听。

    “珞珞”东方磊的声音焦急的声音传来,东方珞反射性的把电话挂断。

    东方磊弃而不舍的打进电话,东方珞只有拔掉电话线,他连面对东方磊的勇气都没有,连听到他的声音都会觉得厌恶,每每想到那些不堪的照片和下流的行径东方珞都觉得像吃了死老鼠一样恶心难受。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郑南仍然没有消息。

    夜渐渐变成了东方珞的煎熬,面对西门谨的温柔东方珞心底本就有的情愫渐渐发芽、成长,他不断的和内心的道德良心做斗争。

    夜同时也是西门谨的煎熬,他做到了君子,做到了第一晚对东方珞的承诺,不会对他做什么,但是他忍得相当辛苦,夜夜伴着鼻血凉水,再强壮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憔悴消瘦。

    其实这些东方珞都看在眼里也很心痛,明示暗示的让他去找人消火,但西门谨说:“他谁也不要”,说话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东方珞只有装着不懂他眼里的内容。

    东方珞出门时会引来更多的意味深长的目光,组织的兄弟们把西门谨的憔悴看在眼里,认为是那东方珞炸干了他的精力,夜夜消魂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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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谨来到机场,迎接一位大人物,欧洲黑手党的下任接班人,切尔斯?金。

    几名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簇拥着一位五官深刻刚硬拥有王者般气质的男人,男人怀里还搂着一名五官非常的抢眼的东方少年。

    西门谨一眼就认出那就是他要等的人,切尔斯?金也一眼在人群中认出西门谨,那个人比照片更让人着迷,像一只的黑豹,冷静与睿智又强悍。

    “西门谨”,切尔斯?金毫不掩饰的闪着兴奋的色彩。

    “切尔斯?金”,西门谨在气势上不输他半分。

    坐上同一辆车,除了司机外车上就他们二人。

    一路上两人略有交谈,毕竟是合作关系,西门谨还算客气礼貌周到。

    突然一块广告牌吸引了切尔斯的目光,西门谨随着他的目光望去,脸色微变,他对切尔斯做过调查,他是个天生的同性恋,特别喜欢东方美少年。

    “他是谁”,切尔斯回头看着西门谨眼里带着浓浓的兴趣。

    “别打他的主意”,西门谨不客气的警告道。

    “呵”,切尔斯没放过西门谨眉头微皱的表情,他这次来的目标是西门谨,来时他对西门谨做了个摸底调查,知道东方珞是他的软肋,切尔斯回头玩味的对东方珞多打量几眼,脑里已有算计。

    晚上,西门家几位重量级人物为切尔斯西门谨接风洗尘,西门谨自然在内,当晚,切尔斯多次向西门谨表明好感,均被西门谨冷脸拒绝。

    没有人能想到强势如西门谨也会被男人马蚤扰的一天……

    当晚西门谨喝了很多酒,向来海量的他回到东方珞面前却醉了,醉在他怀里,抱着他说出心底的爱。

    而东方珞在他醉酒的情况下容忍自己暂时放开心菲,但也意识到再也不能这么暧昧下去,他做了一个决定,离开西门谨……

    西门谨的拒绝更挑起了切尔斯的狩猎的兴趣,他决定实施曲线计划……

    《误入狼口》无语对流言 v鱼饵v

    万籁俱寂,夜已深,身边的人儿已经熟睡。

    西门谨看着睡到床沿的东方珞,伸出手臂轻轻把他抱入怀里,贪恋的看着他俊美的睡颜,低下头温柔的吻描绘他的五官。

    东方珞睫毛轻颤,西门谨的温柔让他感到汗颜,西门谨的吻在他唇边留连,舌尖轻轻刷着柔软的唇瓣,他的呼吸渐重,他的手收紧搂着东方珞紧紧的贴住他。

    腹间被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坷着,东方珞脸上燥热,已经情事的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但他仍顽固的闭着眼。

    西门谨的吻滑下东方珞的脖间,粗重的鼻息带着热气灼着东方珞白嫩的肌肤,西门谨的手来到东方珞的腰际,当他的欲探上东方珞的欲望时,东方珞转身背对着他,身体蜷缩成一团,那样子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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