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居错恋 - 新同居错恋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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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这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自己的女儿就这样做了弃妇!

    苏卿捏了捏父亲的手,强自镇定地走过去,苏长河一阵诧异。苏卿面带微笑,看着自己面前的有些拘谨的男子,示意神父可以开始了,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一次由谎言与荒唐编织的婚礼。

    “你愿意么?”

    沉默,保持沉默……

    马蚤动,持续马蚤动……

    “yesido……”

    众人长嘘一口气,结束吧,就让一切都结束吧。

    本身不受祝福的婚姻,又何必强求会有一个美好的仪式呢?

    婚礼在一片嘈杂慌乱声中草草地收尾了,晚宴也临时被迫取消了,苏长河铁青的脸,一言不发地暗自离开,独独留下了在尴尬中强撑的苏卿。

    是啊,不受祝福的婚礼,大哥苏君因故缺席,二哥苏臣无声抗议。

    曾经。有一句话说:新郎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而如今,新郎结婚了,新娘正是我,可是这个新郎却是个冒牌货。多么露骨的讽刺,多么沉重的打击。

    苏卿和那个陌生男子,一道上了车,回到了那个所谓的新房。

    苏卿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个陌生男子,自己将如何相处,或许,他只是一个路人,暂时替代白墨走入自己的生命中。可是,自己短短的人生中,有实在实在太多的路人,擦肩而过。

    或许这是萍水相逢,因某种利益纽带联系在了一起,抑或是,等待苏卿的竟是和一个陌生男子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任务么。

    苏卿清楚地记得,即将结婚的前一晚,自己的老园迎来了一个数年不曾踏过的人,苏长河。还记得那时,苏长河无情地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阿卿,你该明白的……”那时的苏卿,脑子一片空白。

    虽然已经不再是个少女,人生的第一次已经奉献出去,可是,母性因素,让苏卿对孩子字眼很敏感。

    自己,真的要和一个陌生男子完成这件大事么?

    苏卿再也平静不住了,她无法忍受一个陌生的气息,任意地滋扰着自己,她无法忍受,两个陌生的白花花的肉体,交缠下会有怎样的产物。

    苏卿忍不住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旁很平静的男子,大块头,高高的,肌肉结结实实,棱角分明。这是苏卿的第一印象。陌生男子似乎也注意到了旁边打量的目光,也转过头来,龇牙一笑,对苏卿说::“或许欺骗了苏小姐,我感到万分地抱歉,不过,老板自有安排……”之后,便不再言语了。

    苏卿打了个寒颤,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倒是被噎得很难受,胸口闷闷的,心里倒是在思考:白墨派出的人,果然是不一般。这,算是下战书么?

    那,就让战争,正式开始吧。

    到了别墅门前,这是墨守成送给苏卿和白墨的新居,墨守成知道白墨不喜欢和自己住在一起,但是,这间别墅离自己家墨宅也不是很远,算来算去,白墨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苏卿进了新居,在佣人们各种复杂的眼光注视下,将自己锁在了房间,拒绝任何人的打扰。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苏卿的心,急需平静。

    当白墨看到苏卿那一抹笑的时候,心中的恨意莫名地燃烧起来,本打算敷衍了事的婚礼,让白墨想到了一个更加难堪的场面,不过,丢人的不仅是苏卿一个人罢了,得罪的却是整个苏氏集团。苏长河一心想和自己合作,不惜卖了女儿来拉拢自己,可笑的是,这步棋,下错了。或许,苏长河也不会再对苏卿报以什么希望了吧。没有完成任务的女儿,留着还有什么用?

    白墨临时找到了自己的贴身保镖,悄悄地嘱咐了一番,便抽身离开了。

    离开婚礼现场的白墨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走,不知不觉地走到了fettg酒吧门前。

    似乎这里是事件高发区,白墨一脚踏了进去。

    白天的酒吧,并没有正常营业。一派鸣金收鼓的样子。白墨情知柳可颐就在这里,可是,心里似乎有一道门,永远都打不开,不知道如何跨越这条界线,如何去面对,白墨心烦意乱地点了几瓶酒劲很大的酒,价钱昂贵的惊人,但是,这都已经不算什么了,能够让自己痛痛快快地爽上一把,白墨心甘情愿花钱。

    一杯,再一杯,白墨已经喝得醉醺醺了,站起身,刚要结账,一摸兜,却发现自己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带上钱包。那些附在白墨身上的八爪鱼般的女人们,看到白墨的窘态,厌恶地离开了,还不忘唾弃一下。意识到了自己有些窘迫的时候,白墨只能无奈地喊来柳可颐,让她帮自己解围。

    小弟们鄙视地看着这个身无分文的糟蹋男,竟然还想叫动头牌小姐柳可颐,纷纷带着嘲笑,不予理睬。

    白墨心里气,窝着火,奈何自己身无分文,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恰好,听闻白天有客光顾酒吧,尽点名贵酒,云少枫有些好笑地出来,看看是谁家的金主做了冤大头,没想到,看到的竟是白墨。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应该是的,家庭破碎了,公司破产了,女人夺走了……还有什么比云少枫更悲惨的?

    云少枫二话不说,直直地朝白墨走过去,一拳打到白墨的嘴角,这一拳下得很狠,白墨的嘴角流血了。这一拳下去,白墨也清醒了。白墨看清了这个面前打自己的人,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你,打了我两次……可是这次,我不会白白挨打!”白墨带着酒气,醉醺醺地说。

    说着,白墨就一拳回了过去,两人,便毫不留情地厮打起来。酒瓶子碎了一地,两人已经滚到了地上,白墨酒劲儿上来,狠狠地拖住云少枫,将其死死地按在了地上,而云少枫也不甘示弱地掐住了白墨的脖子。

    被身下的碎玻璃片扎得浑身是血的云少枫,咬着牙,翻身压过白墨,同样的痛苦,必须也让你也体验体验,不过,这样还不够!

    云少枫咬牙切齿地恨着,此时,柳可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着急地赶了过来,却发现,是这样一副混乱的场面。

    柳可颐慌忙地冲到两人中间,急忙拽开了还在厮打中的两人,而白墨看到了柳可颐,急忙收住了手,可是,柳可颐却没有看他一眼,关切地看着云少枫,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起来。想要查看他的伤口,却被云少枫拒绝了。

    白墨看得怒火中烧,正想再打一顿出气,却见柳可颐挺身站了出来,说:“墨,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白墨没好气地语无伦次地说:“我结婚了!我没结婚!我就是来这里了!”

    柳可颐有些心酸地说:“墨,今天,不许你再动他一下!”

    白墨仿佛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可颐,眼神专注,呆呆地望着她,让柳可颐不禁一丝心虚。

    白墨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只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临走前,回头说:“我会把今天的钱送回来的……”

    柳可颐长嘘了一口气,想要扶着云少枫回屋,却被云少枫一把推开,自己跌跌撞撞地失魂落魄地回屋,留下了空荡荡地柳可颐,心里不是滋味。

    白墨,鼻青脸肿地,沾染着血迹,走在大街上,街上的行人,纷纷避开,仿佛他像是个瘟神,人们厌恶地捏着鼻子从他身边迅速走过。白墨浑然不觉,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回别墅,下意识地,不知不觉。一走,就是半天,而此时的新居中,已经混乱一片了。

    “不要,不要……”苏卿连哭带喊地,双手慌忙地遮掩着。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无助,空有一身本领的苏卿,在如此强势地男人身下,也无能为力。

    苏卿看着这个大块头肌肉男,顿时觉得恶心,被这个凶狠的男人撕扯掉衣衫,狠狠地压在了身下,这个男人话不多,只是粗暴地动作,想要苏卿顺从了他。可是苏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撕心裂肺地哭喊,没有任何回应。

    是不是自己作孽太多,遭了报应。苏卿忍不住地痛哭。自己不希望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这让人呕吐。就在苏卿几乎要绝望地时候,门打开了。

    衣衫不整地白墨,出现在了房门口。

    正文第三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2-3-1010:47:59本章字数:4190

    有些事情是那么的荒唐,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苏卿慌张地遮住了自己的身体,面对白墨,她显得有一丝的紧张,那个肌肉男看到白墨突然地出现,倒是很规矩地站了起来,披上衣服,显得很从容,很理所应当。

    白墨一言不发地看着肌肉男出去,点头示意一下,便一步一步地逼近苏卿,苏卿慌张地遮掩着,那个从容不迫的面对一切的苏卿,在这个男人面前,彻底沦陷了。

    “你不用遮掩了,你这副身体,我不屑于一看……”白墨轻蔑地说。酒气袭了苏卿一身。话虽如此,苏卿依旧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苏卿惊恐失声地叫着,自己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让苏卿明白,女人为什么会是弱势群体,在男人面前,永远都是一个身下过客,或者是一夜欢宠的工具?

    “我要做什么?”白墨冷冷一笑:“哼哼,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白墨接近冰点的声音。那个在外面永远彬彬有礼的白墨,已经摘掉了绅士的面具,变成了一个苏卿不认识的人,丝毫看不出这是白墨的影子,那,就一起下地狱吧,恶魔,就让今夜一起堕落吧。

    苏卿一边远离着他,一边拽拽那几乎不能遮羞的衣服。苏卿想叫,可是,叫出声又有什么用呢?在自己差一点被强犦的时候,自己几乎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来,这种尖叫,在旁人耳里,不过就是讽刺地笑话吧,又有谁会真正的关心呢?都在下面看着好戏吧。

    “哦?你还是挺会装的么!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刚才我的仆人伺候的你如何啊,看你还是蛮享受的啊!”白墨狠狠地说,一句一句地刺痛苏卿的心。

    “继续叫啊,你个荡妇,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白墨欺压了上去,粗暴地扯开苏卿遮掩的双手,用力蛮横地将苏卿压在身下,拼命地寻找刺激与快感,苏卿咬着牙,眼眶中全是泪水,可是却强忍住不让它流出来,苏卿没有叫出声,脸已经胀得通红。

    “叫啊!你叫啊!你很享受是不是?”白墨很下流地说,“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女人,还妄想做我的女人,你配么!”白墨再一次地撕裂苏卿本已经支离破碎的心。

    苏卿早已经无力承受着白墨一度再一度地疯狂地索取,每一次都是理智与生理的强烈地撞击。苏卿瞪着眼,眼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似乎已经绝望了,就像一个艳尸,木偶机械地迎合着白墨。

    白墨似乎很不满意苏卿这种近乎于放弃的反应,心中还是不自觉地厌恶,果然是一个不要名节地女人么。这种下贱的女人,就让你再下贱吧!白墨此时已经停下了粗暴的动作,细小地挑逗着,玩弄着苏卿的敏感地带,用着带有磁性的声音说:“看看你,和那些妓女浪妇有什么区别?不过,你今天白天的表现很不错啊,还真没有想到你会在这种情况下,这么镇定。本以为你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苏卿依旧不言不语,看来一天的疲劳和精神深处地双重折磨,早已将苏卿消耗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乃伊。

    白墨很不满意地看到身下的苏卿昏死过去,似乎没什么兴趣地起身,去了卫生间,一遍一遍地洗去身上的污秽,白墨皱着眉头地去掉身上女人的气味,可是,似乎厌恶中觉得这个女人,有那么一丝地亲切。

    白墨洗完了澡,发现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地大刺刺地躺在床上,身上斑驳的红印,和些许的血迹,让白墨突然有一丝于心不忍。或许苏卿并没有做过什么,可是,自己却是如此之深地厌恶她,甚至来找人去侮辱她,甚至对她做出侵犯。

    白墨抖了抖身子,拽过旁边的薄被,仔细地替她揶好了被角,看着这副纯净的婴儿脸上挂着一丝忧郁,眉头紧锁地蜷在被中,白墨,心底悄悄地涌上了一种心疼。白墨突然感觉一阵头晕,耗费了大量体力后,自己也浑身伤痕累累,酒劲儿又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白墨最终支持不住,倒在了苏卿的身旁,安静地睡了。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或许在电视上看到这场空前盛世的豪门婚礼而暗自羡慕的少女们,会认为这是一个幸福而美满的夜晚吧。可是,那些只是置身事外的人又怎么会知道,中间流下了多少血与泪。豪门的婚姻,你承受得起么?

    记得钱钟书先生说:

    “结婚仿佛金漆的鸟笼,笼子外面的想住进去,笼内的鸟想飞出来;所以结而离,离而结,没有了局;婚姻像围城,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

    或许,豪门的婚姻,就是这种荒唐的围城,可是,围城进入了,又岂是你想出就出的?

    所以,不想结婚的人在了一起,过上了没有感情的互相利用的生活。也许各取所需,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唯一联系?这何尝不是一种同居生活。

    只是,这种同居,没有恋人之间的那种甜蜜,只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罢了……

    这一夜,云少枫失眠了。

    四年前,苏卿离开a市的那一夜,云少枫依旧在酒吧,安安稳稳地过着平静的生活。那个时候的云少枫,没有孤单,没有彷徨,因为他知道,四年后,苏卿会回来的,生活需要有一个动力与方向,可是如今,这个动力,竟毫不留情地被一个强大的势力吞噬着,像黑洞一般,让自己毫无力量,显得好渺小。

    云少枫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点上一颗烟,一个人走到了露天阳台,坐着看繁星满天,可是心里却是空空的。

    没想到的是,还有一个人,也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就在自己的隔壁。

    “怎么,你也没睡么?”一个很有挑逗与成熟的女人的声音。云少枫厌恶地拒绝地这一类女人主动打招呼的讨好。这只不过是一群空虚了的女人身体缺少了忠实的伴侣罢了。

    有的时候,人是口是心非的,可是身体却是忠实的,不会出卖了你,不会背叛你,永远反应你最真实的一面。

    “怎么,面对一个女人,如此无礼好么?”那个女人继续地说。

    “哦?我就是一个无赖,请你走吧,别过我叫小混混收拾了你……”云少枫情绪不佳地说。

    “哦,是么,还真不出我的预料……”那个女人捂着嘴,咯咯地笑了。

    云少枫倒是有些好奇,刚想踏入屋里的脚,又收了回来。侧着头,看着那个似笑非笑地女人,忍不住地打量了一番。似乎这个女人,和印象中的那个女人,截然不同。

    女人善变是么?

    是的……

    不错,这个女人,是柳可颐……

    那个自尊,矜持,骄傲的女人,去了哪里?云少枫很好奇,或许柳可颐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让自己毫不保留地呈上一颗鲜淋淋地毫无遮掩的心,暴露在了云少枫面前。

    丑态么,不,恋爱中的一切匪夷所思的行径,都可以称为爱的力量。

    爱么,不知道,只是知道自己在那一刻,心,砰然一动。

    正文第三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2-3-1010:47:59本章字数:4184

    “怎么,不陪我喝一杯么?”柳可颐挑着眉,性感地说,丝毫没有那种被拒绝的尴尬。

    云少枫有些火儿了,说:“柳小姐,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很矜持的人,虽然在这个行业中,但是我还是很佩服你,不过,今天的你,让我觉得你和其他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都不过是出来卖的。”云少枫说的话有些恶毒,非常地伤人。

    柳可颐脸一僵,抬起手捂了捂嘴,似乎是想掩饰那份突如其来的不屑,和自己对自己那种下贱的鄙视。过了一会儿,柳可颐抬起了头,说:“我知道你很苦,苏卿嫁人了,你心里不舒服是么?”柳可颐很镇定地望着他,似乎看穿了一切。

    云少枫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她,说:“你知道我是谁么?”似乎很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问得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柳可颐撇嘴笑了笑,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云少枫心中一阵紧张,许多秘密,都是深深地埋藏在自己和苏卿的心中,为什么会被一个外人知道?

    “你,是这家酒吧的头牌牛郎,只不过你被苏卿看上了,所以你一直都是她的私宠罢了。”柳可颐很自信地说。

    云少枫舒了一口气,放心了,有些事情,终究不是让你看得透的。秘密,岂会是人人尽知的?云少枫不再理会这个女人的无理取闹,转身离去。

    眼看着云少枫转回屋子,柳可颐有些失声地叫住他,说“你为什么不愿意正眼看我一眼,为什么,苏卿有什么好,一个蠢女人,你说我,你说我是出来卖的,她,那她算什么,她不也是一个出来卖的!”柳可颐有些口不择言地说。“她,她是一个有钱的,我是没钱的,为什么做同样的事情,你就只喜欢她,你,为什么?此刻的她,正在床上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你,她,她凭什么值得你去这么的想念?”柳可颐,已经触犯到了云少枫的底线了。

    云少枫一忍再忍,直到听完最后一句,脑海中浮现出苏卿慵懒的笑容,让他眼角微微一酸,告诉自己不要冲动,说:“我好像没有说过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吧,一直在讲的好像都是你。”云少枫露出牙缝中迸出的笑容。

    柳可颐冷静了下来,心如刀绞,手紧紧地捏着,不知道自己刚才说出那一番话,如何是好,不过对也好,错也罢,说出的话,已是覆水难收了。当柳可颐听到云少枫并没有承认自己和苏卿的关系时,心中竟然窃喜,觉得自己还在有机会,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果然锐减么?

    “而且,我认为,我的私事,好像与你无关……”云少枫若有所思地说。

    “你忘了我们那一夜在山洞里?”柳可颐似乎想说,可是也说不出什么。是啊,山洞里的那一夜,又代表着什么?只能代表着那时候的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他吧。这个痞痞的男人。

    “哦,那一夜,那一夜又发生了什么呢?”云少枫不以为意地说,似乎嘲讽着,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似乎,门外的一切,已经与他无关,这个女人,已经划出了他的视线范围了。

    柳可颐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阳台上,眼睛看着那个渐行渐远渐无声地背影,已经没有了那副成竹在胸的自信,恨恨地扔下了那杯悠闲的红酒,碎了一地,像是一摊无情的血,残红似血……

    不平静的夜晚,却无声地记录了一幕幕的发生。

    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苏卿,是不会知道今夜的伤心,不止是自己一个人的伤心,四个人,原来,各有各自的悲伤。

    秒针滴答滴答地走过,终于,迎来了清晨的第一道曙光。

    白墨被那一道阳光刺醒了,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揉了揉双眼,却有些发现,今早,已经不是过去的早晨,因为,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要和自己相伴一生,夜夜同床共枕的女人。

    这似乎让白墨很难接受一个陌生的气息,似乎白墨又想起了昨夜的粗暴无礼,自己的心中毕竟还是有一丝愧疚的。并没有苛责苏卿的沉睡,只是轻手轻脚地起身,没有惊动她,就准备洗漱上班了。

    白墨是个工作狂,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工作的脚步,当然,结婚不例外,因为,新娘不是她。白墨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和这个女人去度蜜月,去培养感情,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和苏卿在一起的白墨,总是不自觉地有一种紧张和排斥,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因为白墨害怕,这种复杂的感觉,会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自己,直到自己认不出来。

    虽然只有一夜的接触,身体的交流,已经让白墨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只是埋藏在心底深处,太久了,也不想翻出来,也许,一旦有一天,它昭示天下,又会是怎样一种翻天覆地的变换与震撼?不要问,白墨自己也不知道。甚至他连这种感觉从何而来,都不知道。

    越接触,越渴望,越渴望,越厌恶。白墨,选择了逃避。他无法容忍和一个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在一起生活,他也无法放弃事业,他更不能容忍自己在和这个女人卿卿我我的时候,那边还有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水深火热中。

    白墨悄无声息地走了,没有留下希望,只是那一眼望不穿的冷漠。

    直到太阳快爬到了中央,苏卿才懒懒地打个哈欠,这似乎是苏卿人生中起得最晚的一次,从小有晨练习惯的苏卿,不会纵容自己懒惰。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纵容自己就是一种慢性自杀。即使是经过了和云少枫缠绵悱恻的夜晚,苏卿也保持着这个好习惯,看来,昨夜,是累昏过了头。

    苏卿起身,感觉身体一阵清凉,惊觉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中。昨夜的屈辱,让苏卿不自觉地狠狠地捏着被,她实在无法面对一个男人暴利地压在她的身上,粗暴地发泄,甚至这个男人企图要别的男人强犦了她。苏卿眼中满是绝望与恨意。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

    苏卿悲戚地发泄着,抱怨着。为什么,你为什么强迫着我嫁给你,却这么对待我!苏卿不满,哭诉,可是这苦水,只能自己咽到肚子里。楼下,佣人们早已窃窃私语,似乎讽刺着这个新女主人昨夜放浪的叫声。

    苏卿,似乎哭干了眼泪,眼圈红红的,眼神空洞的,看着已经被撕烂的衣服,苏卿感到一阵呕吐。从小到大,一直不断武装着自己的苏卿,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大的屈辱。因为,自己明白,女人,是个弱势的动物,要靠不断地丰满自己的羽翼,不断地隐藏自己的美丽,才能够平平安安地保护自己,才能在不知不觉中打败自己的敌人。可是,这一切,来得似乎太快,自己却是一败涂地。

    苏卿看到自己身旁早已冰冷的床,知道自己身旁的人已经离去多时了,曾经,还对这段婚姻抱着一种侥幸试试看的心理的苏卿,发现自己彻底错了。那个当初在街上温柔对自己的白墨,是错觉么?为什么记忆中,那个人,就是白墨?那个白玫瑰的白金项链,又能说明什么?苏卿沉默了,难道醉酒中的那个人,不是白墨么,那为什么白墨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苏卿想得头快要炸了,腰酸背痛,浑身是伤痕,苏卿口干舌燥,围着被单,去衣柜中翻寻着合身的衣服,对着镜子,遮去了脖子,身上那些痛苦的印记,屈辱的象征,苏卿,下楼了。

    这是苏卿第一次和这里的人打交道,也是第一次和这栋别墅有一个更深的接触。果然,下人们都是嚼舌的,看着自己这位新的女主人,每个人的心中都打起一副小算盘。

    在佣人们的小心翼翼地伺候下,苏卿也渐渐地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可是,窗外,一个温暖而忙碌的身影吸引了她。

    正文第三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2-3-1010:47:59本章字数:5516

    夏天,窗外,是一片生机盎然的绿色,植物绿得似乎要滴出来的生命力,让刚刚经过一场浩劫的苏卿冰封的心,似乎被融化了。这种亲切感,浸得心房暖暖的。

    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儿,很快闯入了苏卿的视线中,只是一个忙碌的背影,矮小的身子,包着蓝色的头巾,却掩盖不住那如丝顺,似瀑布的黑发。小小的身子在各种花草中穿梭着,忙碌而娴熟的身影,让苏卿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与体贴。

    苏卿是喜欢花草的,她认为,花草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朋友,当全世界都背叛了你,你还有花草鱼虫陪伴着你。让你怡然心境。

    苏卿快步走到了花房,阳光披在身上的感觉,有种摩挲的舒服劲儿,苏卿很快就喜欢了这个阳光的女孩子,苏卿对着她,迎来了甜甜的一笑,苏卿觉得这笑容是甜到了心坎儿中,不自觉地打开了心防,对着女孩儿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说:“少夫人……”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苏卿的到来,显得有一丝地慌张与不备。

    “哦……”苏卿一摆手,免去了她的那套客气。

    “我叫陆菲……”女孩儿笑笑说。

    “哦,你多大了?”苏卿问,苏卿很少对陌生人有如此地耐心。

    “十八了……”女孩儿很大方地回答。

    苏卿看了一眼这个才十八的小姑娘,似乎很羡慕她的阳光,很喜欢她的开朗。不禁回想起自己十八岁的时候,被迫离开了a市,一个人踏上了异国他乡的道路。那段几乎看不到光明的岁月,让苏卿灰暗地看不到尽头。

    十八岁的自己,要苦心经营,要人前欢笑,打掉牙齿和血吞。自己的出身决定自己注定不是一个普通人,自己的潜意识让自己不信任任何人,不信任这个世界,要时刻地有防范意识。

    或许你会说,这是病态么,是的,在一个勾心斗角的环境中,锦衣玉食的满足,始终满足不了这颗不安全的心。看到的都是利益,学会的都是虚情假意。没有任何人值得你去打开心防。

    十八,那是多么遥远的一个数字。也是多么可笑的一个数字。

    “你在这儿工作?”苏卿摆弄着花草,一边问她。

    “恩,在这儿打工,正好前几天这里有招聘,我就来应聘了。”女孩儿一边很热情地诉说着自己来这里应聘的原因,一边儿和苏卿一起动手,用心去体贴这些花儿。

    苏卿摆了摆手,让身后那些仆人们都离开。偌大的花房里只剩下苏卿和陆菲两个人。

    陆菲也仔细打量起了苏卿,很平易近人的样子,大约二十来岁,为什么她的眼神中总是掩藏着那看起来经历许多的沧桑?这个女主人,看起来很安静,很温柔,很贤惠的样子,真的像外界传言那样,放浪不堪,那样不堪入耳么?陆菲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两个截然不同性格的人,竟会是一个人,而这个人,还离自己这么的近。

    “少夫人很喜欢花草么?”看得出苏卿对花草很用心,陆菲也放下了最初的那点儿担忧与顾忌,主动地和苏卿说话。

    “恩,很喜欢……照顾他们就像是照顾自己的孩子,要用心的。”苏卿很温柔地说。

    “少夫人很喜欢孩子吧,孩子好啊,女儿是母亲贴心的小棉袄,男孩儿是母亲的心头宝儿……”陆菲很欢乐地说着孩子的好,过了一会儿,陆菲又说:“少夫人打算什么时候和少爷要个孩子呢?”

    本来还是好心情的苏卿,一下子停住了,一颗心瞬时跌入了万丈深渊。自己和白墨的孩子,这是一件多么不真实的事情,孩子,似乎离自己很遥远,自己很喜欢孩子么,苏卿自己也不知道。可是,为什么一听到和白墨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心中又是有一丝窃喜与慌张呢?

    苏卿久久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陆菲知道自己逾矩了,说错了话,手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尴尬地说着自己的故事,希望能够缓和一下这种尴尬地气氛。

    是啊,陆菲也应该知道,少爷是不喜欢这位少夫人的,自己这么神经大条地触动了少夫人的伤心处。

    陆菲慌忙地说:“少夫人,你看这朵儿花儿开得多好,花开并蒂,好兆头呢!”一丝喜气的话语打破了冰点。

    苏卿闻声瞥了过去,看到花开并蒂,顿时心情不爽,花开并蒂,何必并蒂,我要独傲群芳。苏卿不悦敏感地心让她并没有多看这算是喜气的景象,倒是深处那一抹不经意的白吸引住了。

    苏卿好奇地脚步探了进去,陆菲小心翼翼地紧跟了上去。当苏卿看到那一片的白玫瑰的时候,陆菲的脸色变得惨白。

    “少夫人!”陆菲失声地叫出来。陆菲一直为刚才触怒冒犯苏卿而感到不安,没想到苏卿会发现了这片地方,这个,一直是自己的小秘密。而如今,这个秘密已经暴露在苏卿的面前,让陆菲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

    “哦,这是什么?”苏卿没有露出一副责怪的样子,只是淡淡地询问。可是从眼神中能够看出,苏卿对这儿很感兴趣。

    “少夫人,请你不要开除我?”陆菲突然间跪下,哭求道。

    苏卿被这突如其来的苦情一幕惊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情况,就听陆菲泣不成声地说:“少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家穷,从小儿父亲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拉扯着我到大,不容易,我没上过学,但是我知道一定要分担母亲的担子,她一个人实在太苦了,所以,我来到这儿来应聘,这儿的薪水高,而且活儿也不是很重,可是,到这儿以后,我发现有好多的东西不用都浪费掉了,怪可惜的,就自作主张地用了这儿的一点儿地,和一些种子肥料,种了一些白玫瑰,在到外面去卖。少夫人,我什么都说了,求您,原谅我,原谅我,让我留下来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了……”

    看着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陆菲,苏卿心底有一丝辛酸,她扶起了陆菲,有一丝调皮的语气,调侃着陆菲说:“就这么一点小事儿就哭成这样子,又下跪又哀求的,以后出门别说你是我的人!”

    陆菲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卿,说:“少夫人,您这是……您这是原谅我了,是么?”

    “傻丫头,我什么时候怪过你!你的白玫瑰种的很漂亮……我很喜欢。”苏卿第一次说出安慰人的话,不过,实情是苏卿的确很喜欢白玫瑰。

    “是么,少夫人很喜欢白玫瑰?”陆菲有一丝得意之情闪过眉头,“这些玫瑰,我摘下来送到夫人的房里吧!”陆菲感激地报答着苏卿。

    “还是放在那儿吧,别摘了,会划破手的……”苏卿说的话,有一丝意味深长。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强求,自己会受伤的。是你的,它就在那里,不离不弃。不是你的,任凭你追到天涯海角,它依旧对你不理不睬。

    陆菲似乎没有懂,但是很听话,不过,她又说:“少夫人,这花儿呢,市场还蛮不错的呢?”

    “哦?你还知道市场?”苏卿有一丝调侃地说。

    陆菲看苏卿调侃着她,也装作不悦地说:“这还难不倒我,前一阵子,有一个男人,长得还蛮帅的,每天都在我这儿买大量的白玫瑰,每天都是一大早买呢,真不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谁呢,这么幸福!”不过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落寞。

    陆菲当做笑话的一件事,没想到苏卿却留意了。前一阵子,每天都会有一个男人清早去买一大束白玫瑰,这不得不让留意。自己结婚前的那段日子,不是每天都会收到一大束白玫瑰么?自己当初没有在意,莫非是,莫非就是这个人送的?既然事情到了这儿,苏卿也打算追问一下。

    “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儿么?”苏卿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可是这句话,显得太突兀了。

    “当然记得了!他呀,高高的,短头发,棱角分明的,还有点儿冷酷,挺绅士的……”陆菲还在数说着这个男子的好处,可是苏卿听着听着笑了,傻丫头,你这个描述,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哦,那他现在还来买么?”苏卿继续问道。

    “不了……”陆菲有一丝惆怅,看来短短几天,就让这个纯朴的姑娘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自从前天,他就再也没有来买过花儿……”

    “前天……前天……”苏卿默念,心中一惊,这不正是自己结婚的前一天么。可是,他是谁,为什么要送自己最喜欢的白玫瑰,似乎这个人,很熟悉自己。是白墨么?苏卿又否定地摇摇头,苏卿,你犯什么傻,白墨怎么会送自己白玫瑰,一个连婚礼都找人替参加的男人,会对你体贴么?难道是云少枫?不对,云少枫没有这种习惯,云少枫不是一个浪漫的人,若是他,会直接和自己说的。那到底会是谁?苏卿想破了头,也想不出,索性不想了,对着陆菲说:“以后,不要叫我少夫人了,就叫我阿卿吧!我想和你交个朋友……”这估计是苏卿这辈子说的最不寻常的一句话了吧。

    陆菲瞪着双眼,像是震惊了,傻傻地愣在那儿。

    “怎么?不想么?”苏卿杵了杵傻丫头。

    陆菲连忙说:“怎么能怎么能!我做梦都想不到,不过,我还是叫你卿姐姐吧……我真是太高兴了!我有一个姐姐了!”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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