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做出来 - 爱,要做出来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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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严施,为什么?”闵春晓的声音有些抖。

    严施笑着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拍拍的她的肩膀,“春晓,我投资温氏,是为了温宝。”

    他明明在对她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把刀。

    严施转身,闵春晓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从身后抱住他,“严施,非她不可吗?”

    手被轻轻的拍一拍,他什么都没说,直到她将力气用尽,松开禁锢的手,只听见,“春晓,你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有规律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脸上一阵冰凉,闵春晓抬步追出去,不管外面有多少人看着,“严施,我会等你的。”

    严施停住脚,转身看着她,长大后,第一次见她这般失态,“那么我很遗憾,你在浪费自己的青春。”

    不是非她不可,只是他刚刚好的遇见她,刚刚好的喜欢她,刚刚好的爱上她,也刚刚好的等了她那么多年……人生有时候缺少的只是一个时机,刚刚好了就会相依、相伴、相守、相随。错过一点,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严施抬步离开,没有给她擦眼泪,因为总有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给她擦掉眼泪。而他,只为他的小狐狸擦眼泪。

    让你哭到撕心裂肺的男人,是你深爱的。可是总会有一个让你破涕而笑的男人,深爱着你。

    闵春晓很悲哀的想:严施,为什么你不是那个深爱我的男人,偏偏是我深爱的男人?

    剧本自然没有改,可是不代表她就输了。

    “导演,您看若是把这段戏改在湖边拍摄会不会更有意境呢?”闵春晓指着游泳馆的落水戏询问导演。修改好的红字着重的渲染了女二号因为嫉妒推女主下水戏码。

    导演考虑一下,表示同意。场务立即组织工作人员到湖边准备。

    “尘矜,下一场湖边。”温宝刚换了衣服就听见换了场地,看了眼小谁,小谁马上跑出去问。片刻回来,“闵编辑又临时改剧本,游泳馆变湖边,这都零下二度了,岂不是要冻死人。不行,我去给胖姐打电话,不,直接跟二少说。”

    “不用去。”温宝喊住她,剧组因为上次的剧本问题关系已经很紧张了,她可以不在乎,不代表胖姐也不在乎。她不想因为自己坏了胖姐的名声。“都是落水戏,反正是要下水的,给我保温衣就好。”

    “可是……”闵春晓明显是故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改戏,哪一次不是都改成为难尘矜的,吊威亚、武打戏,上一次高空坠落,这次落水。

    “别可是了,快去拿保温衣,早拍完早收工。”温宝冷冷的道,直接转进更衣室。

    室内的水温在二十七度左右,可到了室外就是零度以下。虽然穿了保温衣,可是入水的那一瞬间,身子一下子就被激到了,本能的挣扎起来,可是为了镜头,谁都不敢出声。

    画面定格在挣扎中穿帮的镜头上,“卡!”导演一喊完,几个人都冲到湖边将温宝拉上岸,脸已经被冰的煞白,嘴唇发紫。

    小谁心疼的都要掉眼泪了,先是给她灌了热水,扒了湿衣服裹上毯子。

    副导演、摄像还有导演一起讨论需不需要补拍,闵春晓冷笑一下,施施然起身,“导演,最后的镜头穿帮了,为了能更完美,是不是应该让尘矜脱了保温衣补一个出水的镜头啊!”

    导演微微皱眉,闵编剧对温尘矜的针对细心的都能感受到,照道理两个人谁都范不着谁,可偏偏像是敌人一样。不过,这剧组里可没那么多人陪他们疯。“不用,镜头够裁剪的了,这场就到这里,休息十五分钟,拍下一场。”导演说完,走到依旧在发抖的尘矜身边,很是赞许的道:“不错,快去换衣服,准备下一场吧!”说跳就跳,没一点的矫情,小姑娘已经做得很好了。

    “谢谢导演。”温宝抖着说完,瑟瑟的往更衣室走。

    湖边的长廊里,站着的严施跟胖姐看见了全部。胖姐轻叹一声,回头看着身后儒雅和熙的男子,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发问。最后,竟又是一声叹息,快步向更衣室走去。

    严施一直微微笑着,可是喉头紧紧的。

    小狐狸……

    你要快点记起我,我才能紧紧抱住你,不让你发抖……

    39、part39何必试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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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姐来了。”小谁看见胖姐进来,很是惊喜,惊喜过后马上严肃表情,忿忿不平。“那个闵编剧,不知吃错什么药,这些天整天的跟尘矜作对,尘矜刚才从湖里出来的时候,脸都白了,她居然还要尘矜再跳一次,要不是导演……”

    “我看见了。”胖姐冷静的道。

    小谁目瞪口呆,“您看见了,怎么没出来?”

    胖姐坐到小沙发上,更衣间内的浴室伴着水声蒸腾出热气。“田梨儿零下十度的时候还跳过海呢,这点算什么呢?”

    “她跟尘矜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尘矜出道就直接出专辑,拍戏直接演女一号,梨儿的第一部戏是演丫鬟,拿了影后才出了第一张专辑,要说不一样,还真是有点。”自从她从韩国回来后,总是想起田梨儿的话,那个女孩,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这一次,若不是温灏出面挽留,只怕她已经投奔新东家了,可偏偏温灏简单的一句“留下吧”,她就毫不犹豫的留下来,哪怕,公司待温尘矜仍旧比待她好。

    爱情这个东西,就怕一厢情愿,尘矜、梨儿、严施、温灏……如今再加上一个闵春晓,这世界到底有多少人在一厢情愿呢?

    胖姐苦笑,自己何尝不是,不过还好她醒悟的早,挣脱婚姻,依旧能做朋友。

    “还有一场戏,你照顾好尘矜,梨儿前天拍戏出了点意外,有些脑震荡,我要去她的片场跟着。”胖姐说着起身。

    小谁努着嘴,“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胖姐出了拍摄地点,转到g市的古城。这一次温氏跟香港tt电视台合作,合资拍摄一部民国到现代的纪实电视剧,香港那边都是资深艺人,适逢田梨儿续约,媒体对她担任女主角的呼声极高。原本她早就不接电视剧了,可是温灏看了本子,只是随意的说了句“蛮适合你的。”第二天,她便推了一部电影,研究起剧本。

    圈子里都说田梨儿“胸大有脑”,不是光是有张脸蛋的笨女人,可在胖姐看来,田梨儿遇见温灏,别说精明,脑子都被花吃了。

    古城位于g市郊区,胖姐带上工作证,直接进了民国区的片场,片场很静,明显是在拍戏。田梨儿一身学生装,两条麻花辫坠在胸口,齐刘海遮去几分妖娆,添了几分纯真。

    她站在群演队伍里,手举着抗议的旗子,使劲的挥舞着。表情,眼神,就连挥动手臂的节奏都带着戏。爆破师在群演慢慢涌出校园的那一瞬,按下装置。模仿枪弹声伴着小烟雾弹响起来,镜头推进,给田梨儿大特写。

    一瞬间的慌乱,接着丢下旗子推开人群满脸紧张的呼唤着同学。人群推来推去,田梨儿最终被冲出校园,另一群扮演巡警的群演冲进镜头……导演举手,“卡!”

    人群有秩序的散开,助理跑到田梨儿身边,“梨儿姐,没事吧?”

    田梨儿摇头,可这一摇整个人都是一晃。胖姐忙是快步向他们走过去,不过,还没走到,田梨儿就躬身呕吐起来。导演,摄像……全都跑过去,“梨儿怎么了?”

    “要不要叫救护车?”

    ……

    人群聚集过来,片场内配合宣传的记者一看有情况不管人怎样先举着相机拍照。田梨儿只感觉有些天旋地转,呼吸困难,又呕了些水,眼睛被闪光灯一闪,顿时脚步不稳,一下子歪在助理怀里。

    胖姐吓的白了脸,这是第一次田梨儿在这么多人面前倒下,丢了手里的包,指挥着场记还有工作人员散开人群,驱赶记者,叫救护车。

    救护车一到,胖姐跟着田梨儿上车,想通知公司,一抹兜方想起手机在包里,把着车窗吩咐小助理拎着她的包坐剧组的车跟着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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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宝这边换好了衣服便又奔赴新的场地拍摄,可是拍了几条都是她不在状态的ng。导演沉了脸,让大家休息十分钟再继续。

    温宝跟小谁进了化妆间补妆,粉扑在脸颊轻拍,她看着剧本。

    ——“我希望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我现在不就是吗!”

    ——“不是,你的笑不是真心的,那种笑说是你的情绪倒不如说是你的伪装。”

    ……

    “……说是你的伪装。”温宝念着,可是每当念到这句,脑袋里就好似有声音在重复一般,一遍一遍,念的她没办法专心,太阳|岤也隐隐作痛。抬手覆上额头,因为刚刚下水的关系,手指冰凉。

    “尘矜,要开拍了。”场记跑进来喊道。

    小谁应声,可以看她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心的询问,“要不跟导演说明天再拍吧!”

    温宝摇头,低声道,“给我拿一片去疼片,跟导演说在休息五分钟就好。”

    “好!”小谁忙去取药,掩上门,让她休息一下。

    五分钟后……

    “尘矜,尘矜?”小谁轻轻拍着好似睡熟的温宝,见她不醒,用力的摇晃一下,“尘矜……”再次摇晃,她也只是迷糊糊喊了一声“好疼”根本没有清醒的意思。小谁赶紧打电话给肥姐,可是拨了好几通,那边都是无人接听。

    实在无法,她只好先拨120,然后找导演告假。

    片场因为温宝突然的昏迷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小谁一直守着温宝,导演安排了专人帮他们守着门口,不让闲杂人等打扰影响。

    “……笑……老狐狸……想笑就笑……”小谁靠近她听着她的呓语,这一听,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心里愤愤不平。胖姐说田梨儿怎么的怎么的,尘矜昏过去还说台词的呢,下一次,她必须顶回去。心里转着小九九,根本没想胖姐是经纪人,她只是个小助理。

    救护车大概十五分钟到了片场,不过跟救护车一起到的还有严施着实让小谁又惊又喜。尘矜虽然没说,可她也看得出严施、温灏跟尘矜的关系是不同的。这时候,胖姐联络不上,来个能做主的人,她心里才有底。

    抹了把眼泪,“尘矜下了水后就有点不舒服了,谁知道拍了一个小时,就这样……”小谁声音越来越低,因为此时的严施身上的那种气场似乎能伤人于无形,满是杀气。

    严施一把抱起温宝,低低头用嘴试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救护车的医护人员走了进来,“病人呢?”

    严施不语,抱着温宝直接走出去。

    ……

    医院里,温宝躺在特殊病房,严施跟温瀞站在窗外。

    温瀞的眉头一直皱着,他认识严施,涂严的哥哥,再帮助涂严戒毒的那一年,跟这个男人打过交道。和熙,温柔,是严施当初留给他的印象,可是当看着他抱着温宝跑进医院的那一刻,他深深的感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杀气。

    想了六年多温宝何故性格大变都想不通。可是在看见严施抱着温宝的那一瞬,他似乎突然想通了。

    “你们认识很久了?”

    “不久,六年多。”

    温瀞嘴角一抿,“严总,冒昧问一句,你认识温宝的具体时间可是六年前的四月?”

    严施冲着玻璃内安睡的温宝柔柔一笑,算是默认。“可惜,小丫头忘了我。”

    果然!温瀞的眉头皱的更紧。

    严施缓缓开口,“她出事的那天是刚接完你的电话,我们吵了一架,她跑出我的公寓,然后,就在天桥的楼梯上滚了下去。我的好友亲眼所见,好似温宝故意一般。”他转过头,并不意外的看见温瀞满脸的震惊。

    轻笑,拍拍他的肩膀。“温宝长大了,而我也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楼梯口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严施别有深意的又笑了笑,“别再一次的好心办坏事。”

    温瀞瞬间僵住,看着严施转身离去,双眼木然且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原来,他才是害妹妹出事的元凶。

    “大哥,温宝呢?她怎么样了?”喘着粗气的温灏冲到温瀞身边,满心的担心根本没注意到大哥的神色异常。

    温瀞看清温灏,缓过神来,声音却带着斗音,“老二,你可知道……”

    part40何必再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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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瀞看清温灏,缓过神来,声音却带着颤音,“老二,你可知道……”

    “知道什么?温宝有什么问题?”温灏身体绷得很紧,完全没有以往的冷静。

    ——不要在好心办坏事……

    警告声又一次响起,温瀞看向窗内的小妹,把苦涩沉到心底,“有些发热,小谁说她着了凉,你也知道温宝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这次最好能多休息几天。”

    “可是剧组那边……”温灏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换做别人,他必定毫不犹豫的开口,可是那是他的宝贝,他怎么舍得。“我会吩咐剧组休息,不过最多一周。”

    “也只能这样了。”温瀞拍拍弟弟的肩膀,“我还有手术要准备,你跑一趟家,告诉爸妈一声,也顺便给小妹带些衣物,准备些汤水,她打了针,不到夜里醒不了的。”

    温灏点头,深深的看了眼温宝,才离开医院。

    温瀞站在走廊,转左看弟弟风尘仆仆的背影,心酸也心疼。转右看病床上昏睡的小妹,不解也难过。温宝的脑扫描结果是暗影变小,那是不是意味着忘记的记忆要回来了呢?

    站在医生的角度,他无法肯定,却希望见证这种医学的特例。站在亲人的角度,他很担心,是不是记不起会更好呢?

    ……

    “水……水……咳咳……”喉咙干痒的难受,温宝不得不从不断变换的梦境中脱离回到现实。唇边被沾湿了的棉棒轻轻地擦拭,可是哪一点作用对她来说根本不够。伸出小舌头,舔着嘴唇上的湿润。

    润唇的人似乎了解她的需求,不一会儿,盛满水的汤匙一勺一勺的把水缓慢的送到她口中。

    温宝小心的吞咽,脑袋渐渐的清明。因为刚刚退了热,身体酸疼。迷蒙蒙的睁开眼,屋内的灯光昏暗,只看见一个人影闪烁,不过,她却分外的肯定,哑着声喊:“严施。”

    严施放下水杯,揉揉她的头。嗯,退了热。“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用不用我去叫你大哥。”

    温宝挪着脑袋下的枕头要坐起来,可是动了两下,就一身汗的有点喘,迫不得已,看着严施一伸手。

    严施微微笑,就势拉她一把,帮她摆好枕头,坐在床边。病房内极静,两个人就在昏暗中对视着,谁都不再开口。

    温宝觉得自己似乎要在这个男人的注视下沉溺了,那种呼之欲出,可又是抱着琵琶半遮面,让人不清不楚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这不公平,他知道他们过往的一切,而她只是还尚存着那种感觉。

    “你应该告诉一切。”

    “你应该自己去记起。”

    “如果我……记不起呢?”

    他笑,慢慢的靠近,“我会等你,多久都等……”

    温宝被他的笑蛊惑,心跳的声音越来越重,她抬眸,眼睛落入那满是宠溺的眸子里,像是掉进黑洞般,整个人都被吸了进去,一点点的沉沦……

    严施伸出一只手,指尖在她苍白的唇色上摩挲着,仿佛滋润她的干裂,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嗖一下传到神经末梢。他低头,唇就在他的指尖,虽是轻轻的碰触,却在她的心上狠狠的拨动。

    空间似乎缩小了,只容纳下他们两个人。温宝带着一丝迷茫与羞涩的仰起头,痴痴的与他的视线纠缠着,这一刻,似乎等待许久,又似乎早就发生过……

    “我们……”在他的指尖轻启嘴唇,可是只发出两个字的音,尾音就消失在两唇之间,他轻轻吻她,吻她有些干涩的嘴唇,吻她口腔里的苦涩药味。舌尖细细的在她的唇齿间游荡,那微苦的味道比甘泉更加香甜,令他分外留恋。

    而她,早已经忘了要问的那个问题,大脑里只是旋转着变换着一幕幕被亲吻的画面。

    等到他的舌探入她口中时,勾着她的小舌的时候,温宝才意识到她们在接吻。不是被吻,是接吻,相互间的。

    心里蓦地一紧,舌头被他卷起缠绵……严施利用身体优势把她整个都圈在怀里,背上是他的手臂,胸口贴着他的心跳。

    越来越灼热的吻让温宝全身酥麻,好似又发起热来。她的世界只有这个绵长的吻和一种无法解释的熟悉的悸动。

    ……

    终于,这个吻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的那一刻停了下来,嘴唇跟舌尖都有些发麻,她靠在他宽厚的肩头喘息,无法思考。

    严施也在调息自己,刚刚那个吻,差一点超出他的掌控,对她的渴求,在这些日日月月中,越发的难以忍耐。

    肩头的衬衫微微湿了,严施拉她,一手挑起她的脸。温宝的眼神里满是雾气,却倔强的不肯落泪。指尖描画上她的眼,轻轻的。她偏头,他在扶上去,反反复复,最后还是她放弃,任他抚摸。

    “小狐狸,你一定会记我的,别怕,我永远站在原地等你,因为你一定会回来。”

    “我记不起。”温宝的声音嘶哑无力。

    严施笑,轻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鼻尖上,最后在她的嘴角轻啄,不同于刚才的热烈,这一次每一个吻都无比珍惜,每一下,都让她不敢呼吸。

    “会的,只要你想,就一定会的。别惩罚自己,也别惩罚我。你,还是做自己最可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脑袋又被什么夹住一样,果然,这句话他们真的说过。温宝紧张的抓住被单,情绪带着些激动,“还有什么,我们之间到底还发生过什么?亲吻过?拥抱过?还是比这些更亲密过?”她的身体似乎记得什么,可是她的脑袋却是空的。

    宠溺的揉揉的她的头发,他是温柔的笑,然后站起身,离开病房。

    “别走,别走……”她想叫住他,可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静寂的走廊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回来了。温宝看向门口,病房的门把被小心的扭动,门被轻轻的推开……

    “温宝,醒了?”熟悉的声音明显不属于严施。

    心头竟是某名的失望,温宝有些焦躁,看着温灏走进来,坐到严施刚刚落座的床边,她缓缓的摇头,也许不是,也许那个人不是,那个吻,那种感觉,或许不仅仅是他。

    她仰起头,看着温灏,眼睛里的某种情绪正在酝酿。“二哥,我们接过吻吗?”

    温灏一怔,手里的汤碗差点脱落,“温宝,为什么问这……”

    “啪嗒”不锈钢的汤碗直接落地,温灏怀里的一小团,紧紧的攀在他的肩膀,他整个人都僵了三秒。

    温宝在吻他。

    当缓过神来,喜悦像是从四面袭来,他紧紧的圈住怀里的小人,不让她笨拙急切的弄伤自己,含着她的唇轻哄着,“慢慢来,二哥教你什么是吻。”

    化被动为主动,勾着她的后脑,引着她迎接他们之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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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41、part41真心不可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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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被勾起,温灏的吻其实并不比她的灵巧,只是凭借着男人的本能,掌控着一切,同样带着一丝急切。

    温宝在他加深这个吻的那一刻,已经开始退缩,手臂在他的胸口拨弄挣扎,不过气力不足的到是给温灏身体里的那把火点燃了。

    他不能把持的将她卷进怀里,唇齿似风暴般席卷着他的宝贝,这个吻越发的变了味道。温灏的大手轻易的从病服的下摆探了进去,细腻的触感似乎是火上浇油。

    “二哥,不……不要……”温宝唇齿不清的抗拒。

    温灏只当她没经验的害羞,带着一丝低哑的贴着她的耳根,“乖,别怕……”灼热的吻一个个落下,顺着她的脖颈慢慢的向下,一点点啃咬她病服的纽扣,早已经在病服内的手,也慢慢的向上攀爬。

    就在他覆上那软糯的一团,一声清脆的“啪”在他耳边炸开。欲|望在那一瞬消失殆尽,他有些僵硬的撤出手,松开发抖的小人。昏暗下,温宝的眼睛通红,举着的小手还在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温灏道歉,自己真是疯了,温宝还病着,他居然……伸出手想要安抚她,可是指尖停在她戒备的眼神下,这一刻,他无地自容,他到底做了什么。

    空气似乎都停滞的不再流动,病房内的气压极低。温宝有些喘,一身汗已经微凉,她撑不住的靠回到枕头上,恢复冷静。严施在吻她的时候,她迷惑却不带一丝抗拒,似乎这就是应该如此,理所当然。

    可是换成她一直喜欢的二哥,那种抗拒的感觉比理智更快,身体已经本能的做出来。就在他的手轻抚她的时候,大脑里似乎在叫嚣着“不要去挑战男人的欲|望”,而她竟本能的打了温灏。

    “对不起。”温宝垂着头低喃。

    温灏叹了口气,故作轻松,“是二哥不对,太急了,没顾虑你的身体。温宝,对不起。”

    温宝摇头,固执的说着,“对不起。”

    “傻丫头。”抬手习惯性的想抚摸她的头,可是手触到她的发丝,便迟疑的收回。温灏咳了一声,站起身,收起洒在地上的汤水,“我再去车上取汤,你等我。”

    “不用……”温宝喊住他,“我不想喝,有点累了,二哥回去休息吧,我要睡了。”

    “好。”他笑着应,帮她盖好被子,打开加湿器,等她闭了眼才退出病房,小心的关上门。

    门外,他没了笑容,看着关上的门,心烦意乱。

    门内,她睁开眼,很轻很轻,“二哥,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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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灏离开医院并没有回家,而是又去了g市另一家私立医院,同样的特助病房里躺着脑震荡的田梨儿。

    一身病号服的她站在窗边,听见开门声也没有回头,直到温灏走进,她才冷笑一声,开了口,“怎么没留下照顾尘矜。”

    温灏不语,一阵夜风吹过,让她打个寒噤,抬手关窗,转身回到病床,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可是等坐到床上,见他依旧站在窗边位置不动,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田梨儿恼自己没出息,愤愤的想抹去眼泪,可是那眼泪却似越来越多一般。

    温灏转身,见她一脸泪痕明显一怔,可是转瞬,他依旧冷着脸,说出的话,更加的冷。“如果你要解约,温氏无条件的放你走。”

    “温灏,你没良心!”田梨儿终是忍不住大哭,到头来,她只得到这句话?

    “是,是我错。我……不应该故意让你误会,不应该让你留下,也不应该让你有所期待……”他说不下去,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年,他利用了她多少回。

    “温灏,就因为我是田镇涛的女儿对不对?就因为我是田家的小姐对不对?如果我不是田镇涛的女儿,对你来说,连让我误会都不屑是不是?”她曾想过,却不敢相信,可是此时,她似乎不得不信。整个圈子,没人知道她田梨儿是田市委的女儿,除了挖掘她入行的温灏。

    “是,就是。”温灏紧握着拳头,眯着眼看着对面几乎崩溃的田梨儿,似乎豁出去一般,“05年温氏的土地,是你父亲亲手批的,07年温氏的投标还有融资项目,全都是你父亲牵的线搭的桥,从你进入温氏到现在,g市旅游局、环保署,包括政府的大项目部所有能盈利的娱乐产业,都是温氏在做。梨儿,这些都要谢谢你。”

    “温尘矜,好一个温尘矜!温灏,她不爱你,至少没有我爱你。我不会离开温氏,既然你要利用我,就一直利用好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对你更好。”喜欢一个人,就是把自己低到尘埃里。田梨儿摸摸眼泪,硬是扬起一抹笑,她钻进被子里,闭上眼。似乎在假装刚刚是梦。

    温灏无力,也无语。他在想,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些年,他到底都错了什么?五年前,错在他野心勃勃,五年中,错在他不肯放弃,五年后,他想错,可是已经错不了了。一步错,步步错!

    他的温宝……渐近……又渐远。

    而眼前的女孩呢!十七岁时候,她什么样子他已经忘了,可是初见时,她那倾慕的眼神跟温宝那么的像。

    走到病床边,他轻轻的为她掖掖被角,“梨儿,对不起。”

    忍住的眼泪再一次决堤,田梨儿狠狠的吸一口气,睁开眼,拉住他要离去的衣角,“温灏,我们都多么的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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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温尘矜的电影,还是田梨儿的电视剧都没有因为病情而耽误拍摄。

    温氏铁打的娘子军被媒体喊了出来,两位一姐,拼的不仅是人气,更是那份敬业的精神。

    “卡……”导演在屏幕前喊完这一声,刚刚才飞踢恶人的温宝,脚步一滞,若是被男主角靳羽扶住,险些跌倒。“尘矜,要不要休息一下?”靳羽拧着眉头,有些担心。

    温宝摆手,表示没事。小谁跑过来扶住她,语带责备,“还是休息两天吧,二少都打好了招呼,你又何必拂了他的意呢!”

    喝了口热茶,紧紧身上裹着的披肩,g市的气温越来越低,还好戏快拍完了,不然冬天拍戏,她还真不知自己能不能坚持。想到这,温宝叹口气,自己还真是被宠坏了,报纸上一篇篇的她跟田梨儿的报道看得她脸红。人家田梨儿是真的铁娘子,脑震荡都不停工。而她,一个伤风罢了,若真是休息,她自己都不好意思。

    胖姐总说她什么事都不关心,其实她有时也会想,若不是自己是温氏的千金,得蒙温湛和温灏的照顾,决不能星途如此顺利。可是想了又怎样,她依旧是温氏的小姐,别人还是别人。

    放下杯子,让化妆师补妆,补好了,再次警告小谁,不许随随便便的就说休息,已经开工了,就没有再去休息的道理。

    小谁撅着嘴,明显有些不服气。刚要说什么,靳羽的经纪人跑过来敲门,“尘矜,严总来探班,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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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妈妈住院了,可能送分跟回复留言会迟一些,大家谅解我吧!

    你们千万别因为我暂时的没有回复而不给我花花哦,那样偶会很伤心的!

    一有时间,我就会回复大家的!

    更新我会保证的,这周日更,大家放心!

    晚上回来,我会数花花,超过三十朵我就再更一章~~~~希望不抽

    42

    42、part42真心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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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汤加上各种汤包点心,不只演员跟导演,就连临时演员跟片场的力工都能分到一份热乎乎外送。

    温宝小口小口的喝着汤,严施背对着她跟制片人、导演聊天,正好给了她偷窥的机会。这个男人每时每刻都是笑着的,细心的能照顾每一个人,不管对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很和蔼可亲,可是那种笑并不是欢喜,已经成了表情。

    她,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男人?

    又是怎么喜欢上这个男人的呢?

    温宝无意识的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不知何时,她似乎感觉有人再看她,一抬头,含着微笑的男人就在面前。

    严施睨着笑,伸手接过她手中空了的小汤碗,丢到一边的垃圾桶。“想什么?我喊了你半天就听不见。”

    温宝一怔,想起自己的走神,有些灿灿的摇头。不敢直视严施,四处的乱看,却发现,片场所有人都在瞄着他们。小脸沉了下来,“我要去补装了,你,随意。”

    随意?严施一挑眉,看着她快步离开,随意的跟了上去。是她让他随意的。

    ……

    化妆室内,气氛有点不对劲。

    小谁跟化妆师小珍站在门口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一向没什么情绪的尘矜,鼓着嘴明显在生气。可是惹她生气的人却满脸的笑容,悠哉的看着她。

    小珍冲小谁使眼色,什么情况?

    小谁眨眼,鬼知道这俩人玩什么!

    小珍又眨眼,他们什么关系?

    小谁摇头,指指上面,天知道。

    小珍再眨眼,咱们怎么办?

    小谁垂头,我还想问你呢!

    ……

    门口两个人的眼睛都快眨抽筋了,屋内冷飘飘的传来,“我要化妆了,严总在这儿不方便。”

    “你让我随意的,我在这挺随意,没不方便。”严施连说话似乎都带着笑。

    温宝气结,“可是我不方便。”

    严施笑,“有什么不方便?你哪里我没见过,没什么不方便的。”说罢,还似回味般摸摸唇角。

    哄……某人的脸一下就涨红了。

    门口眼睛抽筋的两个人也被这句话一下子炸着了,先是小谁一激动的把门推开了,接着小珍吓的把化妆盒子掉到了地上,声音传出来,隔壁休息室的靳羽,女二号驰嫣予等演员、化妆师、助理什么的全都探出脑袋往这边看。

    尘矜跟严大少?哦~原来如此。

    众人一片唏嘘,接着恍然大悟般的眼神,让温宝有种崩溃的感觉。

    她瞪着眼看严施,严施笑,耸耸肩。

    温宝气愤,好,你不走,我走!跺脚,摔门,离开化妆间。

    啪嗒……小珍刚捡起来的化妆盒又一次落地,吞吞口水,看向小谁,“跺脚,摔门,是尘矜?”

    小谁木愣愣的点头,“似乎是。”

    六年多,第一次见她发脾气。两人统一的转向严大少,眼睛冒光。

    严施露出迷人的微笑,镇定的起身,离开化妆间。看着撅跶撅跶往场地走的温宝,嘴边的笑容一点点收敛,眼睛的喜悦一点点绽放。

    小狐狸,快点回家,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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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片大片的向日葵田,比阳光笑的更灿烂的男孩抱着纯真如天使般的女孩肆意的大笑,旋转……画面美的令人炫目。

    摄影师记录下最美的一幕幕,男孩拿着照片跟女孩分享,满脸的幸福却没发现怀里的女子眼里的不舍跟黯然。

    男孩举着其中一张两人亲吻的大头照,兴奋的要放到皮夹子里,可是刚刚放进去,就传来一声枪响。

    “嘭”,打碎了一切美好。女孩的肩膀绽开一片血花,不远处的摄影师早已经掏出手枪,并丢了一把给女孩。刚刚还像天使般纯真的女子,瞬间变成冰冷的杀手,她无视肩膀的枪伤,举起手枪掩护男孩,嘶声的吼着叫他离开。

    男孩不肯走,挣脱之时,她已经难以应付,一枚子弹冲着男孩飞来,她毫不犹豫的翻身挡在他的前面。画面定格,血色染红了向日葵,也染红了她手里握着的照片,最后,满目的灿烂像是染上了悲伤,男孩子疯了般抓起枪……

    “卡!”导演已经喊了卡。可是周遭的人都沉浸在这凄美的画面中,静寂过后,是轰雷般的掌声。

    靳羽从戏中抽离,拉起尘矜,微笑着与她拥抱。拍摄终于结束了,杀青戏拍的如此顺利,实属难得。好的演员,也需要好的对手。“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温宝淡淡的微笑着道。

    工作人员都开始欢呼,胖姐在场下喊着,“温二少签了支票,包吃包喝包玩,收工后谁都不许走。”

    更响亮的欢呼声再次响起,每个人都真心诚意的笑着。

    几个演员都回到各自的化妆间卸妆,温灏已经等在温宝的休息室了,小珍跟小谁帮她卸了妆,都识趣的跑到别屋聊八卦。

    温灏站在她的身后,透过化妆镜看她白净的小脸,还像个孩子一般。伸手撩起她的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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