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秘密 - 暑假的秘密第6部分阅读
毕竟她算是
恢复正常了。
她单位一个月后寄来了事故调查认定书,看了以后,二姐也彻底的安
心了,事故二姐没有一点责任,全因为她那个同事,她可能是接了私活,
违反规定把一些严禁的易燃化学物品带到了实验室里,也巧了,她那只宠
物狗好死不死的搞出了明火,几乎一瞬间就把房间烧毁了。
二姐的a研究资料也都没了。好在家里二姐还有些备份,a
制剂也是二姐在事故前作出来的,不会有很大影响。二姐只要脑袋还没糊
涂,这些都不是问题。
a这个东西的确是非常神奇,家里的女人用了之后,就连年龄最
大的妈妈,皮肤也和婴儿差不多,吹弹可破说不上,但是细腻之处可比十
几岁的小姑娘绝不是吹牛。
我很早就被二姐偷偷拿来作小白鼠了,注射再加上食用,现在我分明
就是那些玄幻小说里面的主角,而立之年的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
的样子,年轻的过分,前些年为了生活奔波出现的一点皱纹很快就找不到
了,小妹说我比当初舅舅家里那个酷酷的小表弟还要好看,大姐更过分,
好像看宠物一般,滛荡的从上摸到下,说我全身的皮毛油光水滑,摸起来
手感好的很,这样的“无理”称赞唯一换来的是我在大姐屁股上面气狠狠
的几巴掌。
小妹所说的再生是真的,我还没有那么无聊用自己来作实验,结
论是二姐下的。
这种制剂在我们身上,对身体细胞的刺激生长作用完全超出了二姐以
前的预期。有几次妈妈她们做饭的时候割到了,转眼间伤口就不见了。
这可能又和我们那奇怪的血缘有关系吧。
二姐现在在家里开始了下一步的研究,就是如何把这种制剂商用,还
不能太惊世骇俗,因为要商用的话,就可能会涉及到血亲这个事情,
现在还是人人喊打的呢。也够二姐头疼的了。但是二姐没有气馁,她
说随着基因工程的发展,总有一天会和同性恋一样得到人们的认可。
a最让四个女人和我满意的一点是:用了它之后,她们私|处的体
毛都不见了。四只大小白虎围绕的性生活对我而言,不啻于天上掉下个大
馅饼砸到了我。
而我腹下那只白白胖胖,越来越粗壮的“秃毛鸡”也让四女爱不释手。
为了争当我的夜壶,妈妈她们还打了一架,不是我即时拦住,几
个女人都有破相的可能,这现在自然不算是危险,因为她们即使脸上受了
伤,也会马上自动恢复。我担心的是她们破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是真。
我有时候无耻的想想这样好像也挺没劲的,服用了a以后我们想
受伤都不可能了。说不定她们几个女人没事干真的会弄出什么地球异能部
队来。
说到夜壶,第一个有这样奇怪爱好的应该是前辈西门庆吧。
我现在就享受着西门大官人的那种服侍,比西门大官人更伟大的地方
是服侍我的是我的亲生老妈,大姐,二姐和小妹。
服用了那个制剂之后,本来夜里极少撒尿的我,最近每天晚上必定会
有一次甚至更多次的起夜,起初妈妈还以为我肾亏了,通过二姐解释才明
白这是服用a之后正常的“副作用”,还好,起夜没有影响到我的睡
眠。
虽然二姐认为我现在每天晚上就是不睡觉也不会对健康造成损害,但
人类的习惯还是保留为好,要不整天不眠不休的,我还是人么?
由此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四个女人们全都习惯了留在她们体内的
那种感觉,小嘴也好,也罢,总之不能离开她们的身体,可我不能不
撒尿啊。
于是乎妈妈第一个成了我的美女夜壶,说起来妈妈本来就喜欢喝我的
尿,在我有记忆的童年生活中,妈妈含着我的小弟弟吸了不少我的童子尿。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妈妈当然不会放过的了。
妈妈不愧是妈妈,很快就摸到了我的规律,每天晚上把我排尿的时间
掌握的准准的。
再说她现在是孕妇,在我心中分量没得说,我什么都得听她的,尽管
我怕引起她的孕期反应,妈妈还是强烈要求我把她的小嘴当成尿壶,
之后绝不可离开她的小嘴。
具体起来,我们的睡姿不得不进行更改,每天最后都以一种接近于六
九的姿势睡去。
我逐渐也习惯了从尿道里面,把热乎乎的,时而发黄,时而透明的尿
液灌到自己亲生母亲的肚子里面。除了妈妈喉咙的吞咽声音,有时候因为
妈妈的动作不太合拍,或者我的尿液流量过大,都会呛得妈妈剧烈的咳嗽。
每到这个时候,我会殷勤的帮助妈妈拍拍后背,顺顺呼吸,等妈妈平
静下来,接着对妈妈的小嘴开始下一轮的尿液灌溉。
每天喝上一肚子儿子那新鲜的尿液,成为了妈妈生活的一个重要
组成部分,在我看来,妈妈是喝的入了魔。
现在餐餐饭前妈妈都会挺着大肚子,在我的搀扶下,费力的坐到准备
好的小板凳上面,含著我早已蓄势待发的大白,咕嘟咕嘟的开始享受
这种特殊的生物饮品。
其他三个女人有兴趣的话也会恭恭敬敬的在妈妈后面排队等待接受她
们男人尿液的洗礼。
看着大肚子的妈妈那么辛苦,我跟妈妈建议,让我自己尿到碗里面,
然后她喝就是了,可是妈妈三个字-不同意!
大姐站在妈妈一边,说如果不是自己亲口吸出来的尿,味道就是不一
样。
二姐和小妹那两个小尿壶就更不用提了。
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四个尿壶出现的结果就是我每天需要补充大量
的水分,可作为堕落大财主的我,有了a护身,百病不侵,诸邪不入,
越来越懒了。
怎么办呢?小妹这个家伙帮我出了一个非常滛荡,非常下流的主意。
我同意了那个主意,四个女人都很高兴,因为自此她们也多了一个肉
体尿壶-我!
妈妈作为长辈,挺着越来越大的大肚子,躺在床上,在几个女儿和儿
子的目光下,第一个扭扭捏捏的把尿撒到了我的嘴里,仔细辨别了一下,
妈妈的尿液和她的味道稍有不同。
a作用过的妈妈,除了成熟女人的一股马蚤味之外,会伴有一
点点酸酸涩涩的味道,有点像是作调料的那种米醋,酸度上面却要差上许
多,香醇却能多出几分。但是妈妈的尿液喝起来口感和小时候喝过的某种
气体饮料差不多,对舌头很有刺激性,喝过之后还会打上几个饱嗝,看来
以后我的饭后饮品也多了一种。
小妹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以说带着一些牛奶的腥味,一些花
朵的香气。她的尿液经常都是淡淡的,很少有发黄的时候,尿液的味道比
妈妈要淡上一些,但是泡沫稍稍多一些。二姐说是小妹的身体没有调理好
的关系。看来a在小妹身上生效比较慢一些。不过这样的尿液喝起来
和扎啤差不多,劲道不小,也不错。
大姐作为强势女人,好像封上了几十年才出土的女儿红,带些辛
辣之气,劲道最大。不过大姐的尿液是我觉的最好喝的,味道酸酸甜甜刚
刚好。
二姐的身上出现了奇迹,她的和尿液味道都一样,让我想起了外
边森林里面雨后经常出现的一种蘑菇。所以二姐的尿液喝起来会让我食欲
大开,为了方便,我会故意让二姐喝一大桶水,然后慢慢的从她的里
面“榨”出一杯杯无色透明的尿液。
一次喝不了的都放到二姐实验室里面的一个特制冰箱里面,那个冰箱
保存的东西,生物活性和营养完全不会受到破坏,很适合这种用途。
二姐笑说她真的成了家里的主妇了,不但要经常帮我们几个做饭,连
开胃饮品都要她亲自来生产。
我不会做厚此薄彼的事情,其他三个女人各有特色的尿液都被我榨了
一杯又一杯,二姐的冰箱放不了的时候,我就塞到了厨房的普通冰箱里面,
结果有时候就弄乱了,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大家你我都把对方的尿液品
尝了个遍。
直到后来二姐将杯子贴上标签。
可惜那时候我们喝习惯了,二姐的标签也没有起到应该的作用。
小妹有句话说的好,家里关系都乱成这样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现
在越乱越好,我们几个对此心有戚戚焉。
尿壶事件很快就被我们淡忘了,因为现在喝尿已经完全成为了我和我
家女人们的习惯了。
搞怪的小妹还从网上找来了理论支持,说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同
道中人通过喝尿的方式来进行健康保健。二姐听了嗤之以鼻,说那些是野
狐禅,等她有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们几个还是该喝的喝,不管他的。
大姐在家里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今天就又懒懒散散的去公司了。
她现在掌握着一个大型国际商业集团,大姐从以前的学妹中选了几个
佼佼者,世界各国,遍地开花,在美加日韩德意等处都有分支。每日的现
金流就能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生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怜,
被上司如此剥削竟然还感激涕零。
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国外的
几年也是风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个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台的,黑
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
的图像,舅舅那有些花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旁边一头长发披肩,
和小妹差不多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可惜那
个药不能给舅舅用,我心里叹息。
通过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深恶痛绝,即使我是
他最喜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现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
系,更别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妈妈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现
在的混乱状况,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现在和
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土地,也弄了个大农庄,过些日
子就搬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
说起舅舅的儿子,不能不提到那个小时候让邻家小萝莉们疯狂的小表
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it,然后就参加
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计划。
从it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
候,小表弟发了疯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
候,已经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著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
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才和我联系上。那时候小
舅妈的大儿子已经出生了。
没有舅舅,我这个土财主不会当的这么顺利,以后还是要留意能不能
帮帮舅舅。
也不清楚舅舅和对面的黑美人舅妈闹了什么矛盾,两边一直没有和解
的意愿,他们本来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在里面也不敢随便乱帮忙。顺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没怎么被我折腾,今天怎么累成这样,脑袋一贴到枕头上
面就象头小猪,很快睡着了。可能着了凉,大姐喘气的时候还吹出个小鼻
涕泡来。我轻轻躺到大姐的身边,抱住怀里亲爱的女人,也开始闭目养神
起来。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
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大姐无
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
都难不倒大姐。
妈妈虽然也是这样,可是妈妈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色
已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妈妈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
这样,莫名的,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妈妈还要让我
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入睡。但是我的心
理上还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觉着
那两个变得越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
会把我吃掉的。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
对。
大姐觉得挺奇怪,按说没有弟弟的马蚤扰,大姐应该睡的很好,可是她
却睡不着了,到头来只好又抓着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上才能安然
入眠。
后来我上了学,脑子开了窍,一路顺顺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
后到北京上大学,中间参加无数的各种竞赛。在我眼里,大姐头上神秘的
光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大姐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弟弟,以她看来“不学无术”的方法赢得了这
么多她得不到的荣誉,轻轻松松的夺取了她想的睡不着觉都得不到的鲜花
和掌声,那纠结的嫉妒心让大姐看我很不顺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
作为亲弟弟,我和大姐的亲情又让大姐舍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间那种难得的
亲密,甚至还有着一种不可对人言的情谊,这些都让大姐很矛盾。
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么大
姐埋头不理我,要么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
一种三分陌生,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
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
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
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
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妈妈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
担忧,何况我和妈妈的关系还多了那么一层。
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妈妈在家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
一天妈妈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妈妈拉到车站的一个
厕所里面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妈妈春光满面
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轮完成第
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jg液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
着什么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
着什么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
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
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
在99分和100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潮,
那么我考试的成绩肯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
我也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面泡过两个学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
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书籍。还当了一阵子的图书管理员来赚外快。不过
很快我也就失去了兴趣。别校的图书馆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学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
园里面的美女们说再见了。
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过了一年我们才分开,因为二姐
不得不去国家医学院搞研究去了。当时只有国家医学院才有相应的环境和
设备给二姐作医学研究。
那时候二姐表现出来的医学天才已经让她提前完成了大学和研究生的
学业,医学博士后也是囊中之物。
不到20岁的她已经成为了天之娇女。但在我面前,她还是个小女人,
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学识上,我都能把她压的老老实实的,虽然我当时还没
有她的学历高。
二姐低估了她对我的思念,在国家医学院对着冰冷的设备和试管,坚
持了一个月就跑回我们的屋子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在这个房子里面,二姐和我回归了原始。
有时候我会搂着她赤身的躺在jg液凝结的床上帮她解决学习上的
难题,好在那时候我还没有失去对医学的兴趣,医学方面的知识用来指点
二姐还是绰绰有余的。每当我帮二姐解决一个问题,二姐都会高兴的给与
我特殊的奖赏,等所有问题解决完毕,二姐的嘴唇和都会再次被的
红肿不堪,而我们的床单会被jg液和再次湿个透透。
要么就是两人拉上窗帘,二姐一边跟着音响哼着舞曲,一边晃悠着日
渐成熟的,一件一件脱下包裹她丰腴的衣裙,学着录像带中的外
国女郎的动作,轻摆着一手可掐的款款细腰,的一双小脚迈着狐步向
我靠近,尽显丰||乳|肥臀的女人风韵。
看着二姐跳着诱惑的舞蹈,我也会响应她性的呼唤,岔开双
腿,扎好马步,双腿之间葧起的男性性征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时的挥开
二姐扔过来的那些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内衣内裤,我可不愿意让它们妨碍自
己欣赏二姐的表演。
舞曲的最到来的时候,我们两人的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咬合在一
起,我的紧紧抵住二姐里面的那处神秘的肉块作螺旋运动,再加
上两人荫毛摩擦产生的沙沙声让二姐情动如潮,不可自抑,一对胀胀的奶
子上面由于极度充血,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个橡
皮似的奶头笔直的挺立着。
我会用手指拨弄轻弹两个不屈的奶头,然后在二姐的耳边呼着熟悉的
热气,不停对二姐说着下流的情话,二姐的会如我所料的在此时激烈
的来到。
在家的时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妈妈乱搞的事情,先后顺序到现在
她也不告诉我。
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大姐
本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
的混血女生,数学强的离谱。大姐没有办法,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过来
找我帮忙,因为她知道至少我的数学比她好。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大
姐说要到我这里来,我答应了。
大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二姐还站在房间的厅子里面战的正酣,也
不知道她是否故意,大姐没有说话,突然间打开了我们的房门,二姐被吓
了一大跳,我只感觉到她尿道口处一热,温热的尿液从那里汹涌而出,大
姐眼睁睁看着二姐的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在地板上面铺了一滩,呸了一声
没理我们,只是催促我快点,我恶作剧的心理出现,抱着二姐在客厅里面
走来走去,二姐那天也是中了邪,大姐来到了之后,我足足这样干了她将
近一个小时她还没有喷出来,一脸难受的表情让我都不忍了,我知道二姐
有个习惯,如果这个时候不能喷出来,她的情绪在之后的几天里面会
一直坏坏的。
没有办法,我抱着红的虾米似的二姐转悠到沙发旁边,大姐坐在沙发
里面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少儿节目。
我觉的这个场景有些好笑,可这个时候不是笑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二
姐,把她放在沙发的一角,我双臂和身体用力,把二姐的双腿压到她的肩
膀旁边,二姐整个被我折了起来,我盯着看电视前面的大姐,在二姐
的里面噗兹噗兹的高频率进出着,二姐迷离中好像知晓我没有盯着她,
不满意的二姐自己伸出一只手指捅入了我的屁眼,我被她这么一激回过头
来,看着二姐媚力四射的样子,开始低吼着加大了的力度和深度。二
姐好像被我捅坏了一样,呀呀的求饶。
正干到要紧时候,脊椎处的那种感觉告诉我she精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
了。这时候我的感觉异常的灵敏,突然觉着屁股后面一股凉风吹过,接着
啪的一下,一个巴掌恶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面,我这个疼啊,腺体内的
jg液却在此时兴奋的从处喷出。二姐在下面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抖着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
最后那一巴掌当然是大姐的杰作。大姐拍过之后,没事人样坐回沙发,
黑着脸对着电视说嫌我们太吵了,她有急事,没时间等我们。
我没说话,慢慢腾腾在大姐的讲述中穿上裤子,然后把二姐抱回床上,
大姐看我的样子,以为我不同意她的事情,有些着急,可她没敢冲我吼,
我直觉那天她有些怕我。
我整理完了的时候给了大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次日,苏联的混血美女被我轻松搞定,大姐的小组顺利夺冠。
不过大姐的脸上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惧怕。
因为我和大姐的赌约就是她的身体。
大姐默默随我回到屋子里面,到了房间里面,大姐在我目光的注视下,
无言的把自己剥光,然后慢慢爬到还没浆洗的凌乱床单上面,那上面二姐
还在睡着觉,被大姐这么一动弹,二姐也只是闭着眼睛埋怨了一句,转身
继续睡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大姐立下这么一个赌约,但手却下意识的脱
下了自己的衣裤。下身的还带着昨天二姐留下的味道,因为温度比较
高,身上分泌的汗液也在上聚集了不少,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大姐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看着我的,
神情木然,嘴唇抿的紧紧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开始发白。那两只小手
也在床单上面胡乱的不知道该抓些什么好。
二姐这时候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两人没说话,想了想,光着身子跳
下床,在旁边的抽屉里面翻些什么。
我上了床,大姐还在愣愣的瞅着我的,但是这时候我觉的大姐的
目光中多了些东西,是什么?说不清楚,我只是感觉被大姐盯着的上
火热火热的难受。
“用这个打她,给我狠狠的打!”二姐过来,递给我一本东西,我认
出是自己的那张提前获取的本科毕业证。
我没有理解二姐的意思,二姐低声告诉我别管大姐,照着她说的做就
行了。
我高高举起那红色的小本,感觉自己似乎正在化身为某个时代特殊人
物中的一员。
二姐看来抓住了大姐的弱点,大姐自从二姐掏出这个小红本,目光就
没有离开它,小嘴也慢慢张开了,脸色变得愈来愈红,双手向我伸过来,
要抓向我手里的小红本。
我被二姐推到了大姐跟前,手上的毕业证举在头顶,二姐在后面催促
我,我一狠心,再加上看大姐眼眸中闪现的那种疯狂的神色,小红本狠狠
的落下,第一下打在大姐的一边脸蛋上,换来了大姐嗷的一声,被打的地
方立时出现了一个印子。我动作刚一顿,二姐在后面大声说别停,继续打。
我看看大姐,她秀挺的小鼻尖上面布满了汗珠,双目充血,不驯的瞪
着我。好像在质询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继续打我么?
我那一刻好像被恶魔附体,手中的小红本劈头盖脸的向大姐的脸上和
身上落下,大姐被我打得满床打滚,嗷嗷直叫,小手却是一直使劲的要抓
到我手里的毕业证。
打了几次,小红本就散了架,里面的纸张飞的到处都是,我手里就只
剩下外面的硬壳。
大姐的目光跟随着四处飘飞的那几张纸,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在空中
抓来抓去,最后猛扑到床上,把其中那张有钢印的纸抢到手里,在上面看
了又看,然后就在上面不停的亲吻,同时呜呜的哭着。
我看看大姐,不知所措,回头看去,二姐做出继续的手势。
可看着哭泣的大姐,我的心有些软了,对二姐露出无奈的神色。
突然间脸上一热,眼前金星乱冒。
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来起来,给了我一个辣的耳光。还好我本
能的躲过了耳朵,但是脸上还是挨了个结结实实。
随后就是我和大姐没有理由的混战。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大姐胸前
目标最大的两个被我扇的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被打的大了一圈,
上面的一对奶头也扑棱棱的直立起来。
大姐疼的高声喊叫,却又马上扑到我身上,用牙齿咬我,用指甲挠我。
我抓住大姐的头发想摆脱她,可大姐死死的咬住我腰间的一块地方不
肯放口。
我一狠心,加大了力气,大姐头发被挣掉了几根,惨叫一声,被我拉
了开去,同时我觉得身下一痛,原来腰间的那处被大姐咬掉了一大片皮肉,
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大姐嘿嘿冷笑着,二姐急忙找了纱布过来帮我包扎伤口。
我恶狠狠得瞪着在那里莫名得意的大姐。胸中憋闷,那股邪火在身上
继续升腾。
大姐刚刚做出要下床的动作,我立马窜了过去,这下不用二姐吩咐,
我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字-打!
大姐在我手下挣扎着,躲避着我的手掌,当她翻过身的时候,我就在
她得屁股上面狠狠得打,打到后来觉得不过瘾,我揪住大姐的一把屁股肉,
使出吃奶的力气拧着,掐着,拽着,看着大姐得屁股由白变红,由红变紫,
直到血丝出现。
大姐仍然没有求饶,趴在那里喘着粗气,恶毒的骂我,说我是个畜牲,
是个得怪胎,为什么不早早死掉,要活到现在害我们一家人抬不起头
来。
我本来被骂的有些愧意,可后来大姐竟然开始骂妈妈,骂妈妈是个滛
妇,不要脸勾引自己儿子,骂二姐不要脸,是个表子,作姐姐得勾引弟弟
,我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我翻过喋喋不休的大姐,一把拽到我的跟前,好像要撕开什么东西一
样,暴力得劈开她的双腿,挺着早已经怒气冲冲的,对着大姐的肉|岤
就捅了进去,大姐痛苦的尖叫着,反抗着,我竭尽全力的固定住她的身体,
在她那陌生而紧凑的肉|岤里面了起来。
可恼大姐还在像个泼妇一样的叫骂,我没法子,无视大姐愤怒的眼神,
捡起床上二姐的一条内裤就塞到大姐的嘴里。
大姐呜呜的闷哼着,身体仍在不停的努力挣扎,她胸前两个被蹂躏的
通红的大肉球晃的我心烦,我一手一个,抓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
的捏起来,指尖的奶肉很快就变得青紫。
大姐的呻吟声显得有些痛苦,可她下身里面的液体却是分泌的越
来越多。
二姐从背后过来抱住了我,阻止了我对大姐奶球的进一步蹂躏。
正在这时,大姐的身子突然僵住了,闷哼着,小腹猛地向上弹了几下,
然后我的就被她深处大量的液体包围。
大姐了。
二姐等大姐安静下来之后,过去扯出大姐嘴里的内裤,大姐小嘴张开,
急速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二姐笑眯眯的把大姐抱在怀里,在大姐的背后问我为什么停下来了。
我心说正等着这句呢,在大姐刚刚被开垦的里面继续劳作起
来。
我这才有时间看大姐,她一脸高兴的样子,我很难和时才的痛苦面孔
联系起来。
二姐调皮的咬着大姐的一个耳垂问大姐是不是称了心意了,大姐咯咯
直笑,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满是春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二姐往我身
边挪了过来,把大姐交给我控制,然后坏笑着,在大姐的屁股下面活动起
来,我猜是冲着大姐的屁眼去了。
果然大姐马上啊的惊叫一声,身体向上一窜被我按了下来,正好撞上
我火烫坚硬的,大姐又被刺的叫了一声。
于是这样,大姐身体在我怀里有节奏的起伏着,在我和二姐的动作配
合下,用她那喊的沙哑的嗓音,不成曲调的叫着床,间或小声骂几声我是
个畜牲。
我看着大姐明显肿起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意,体会着大姐肉壁的紧凑
温暖。心中意外的平静下来,却是已不在意她的叫骂了。
那一日,大姐来了好多次,屁眼最后也被我开了几次,身体下面的被
单染的红彤彤的,二姐也陪着她被我到了晚上。
我体液喷发,神游太虚的时候,大姐喃喃的叙述才在我耳边响起,我
这才知道那个小红本竟然是大姐一直一来的心结。而二姐对大姐的心思非
常清楚,这才有了我们今天的x虐滛戏。
大姐那天被我折腾的足足三天没有办法下床走动,一个礼拜大便的时
候都雪雪呼疼,每次我抱着大姐去厕所的时候,大姐都会用她那从未对人
展现过的温柔笑意化解着我心里面的无尽自责。
大姐的骨子里面是个虐待狂,这是她那天晚上最后一次的时候在
我耳边亲口承认的。
这就是我家的女人,有时候泼辣如火,烧的我欲发如狂,有时候却又
温柔如水,让我深陷于她们的柔情湖泊而无法自拔。
我只知道: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虽然这爱-无法得到世俗的承认。
外之四女儿篇
“爸爸~棒棒~棒棒~”怀里的小恋儿醒了过来。
今年她已经快两岁了,才呀呀学语的她最先学会的就是“爸爸”和
“棒棒”两个词。很好笑是不?
恋儿是妈妈的第四个女儿,我的第二个妹妹,同时也是我的第一个亲
生女儿。关系很复杂,我很高兴。
在家里的私人产房里,小家伙慢慢的从妈妈的下体露出头来的那一刻
让我永生难忘。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
二姐熟练的将脐带剪断,笑嘻嘻的把小家伙高高举起来,让她的下体
正对着我,看着无比娇嫩的一对小肉瓣以及中间挤出的那道沟隙,我腹下
的器官严重背叛了大脑的指令,竟然偷偷的对着自己女儿起立致意。
二姐在小家伙的屁股上面拍了一下,哇的一声,房间里面开始回荡着
她响亮的啼哭。听着女儿在这个世界发出的第一种声音,作为父亲的我,
处的裤子无耻的慢慢浸湿。
当二姐将一个小肉球一样的她抱到疲倦的妈妈面前,妈妈看着自己的
亲生骨肉,眼眶红红的,又哭了出来,我来到母亲的旁边,不停的亲吻着
她那满是汗水的面孔。
这个小家伙对妈妈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女儿那么简单,还代表着妈妈她
对我们之间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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