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的悠闲生活(全) - 海盗的悠闲生活(全)第7部分阅读
相救……我……”
“去死吧!”
第五声惨叫,少年被打到气喘咳嗽。
“啊!大侠我和他们不是一党的。”
“混帐!浪费大爷我的时间,去死吧!去死吧!”
打完少年之后,余怒未消的癸,又再折磨地上的敌人。
“小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少年看得大感恐惧,但仍缓组张开口回话:“我叫草太,是御影藩的一个见习待卫。事实上我和城中的公主相恋了,只是……最近公主得要出嫁给本多藩的少主,可是……对城中的大老们来说,我就成了一个障碍。为了要让公主死心,他们派了这几个人要来杀我,陷入绝路的我,再无逃生的可能。只待留下辞世遗言之后,就切腹自尽,再由他们执行介错之责。(介错:意指替切腹的人砍下他们首级的仪式)公主虽曾劝我带她私逃,但我乃忠义之人,为了男女私情……”
“你不是女扮男装吧!”
愈听愈感到气愤的癸一手就伸到少年的胸膛之上。那里平坦得什么都没有,绝非女人。
“少侠所言……”
“混帐!去死!废物。没见过这么没出死的东西,敢爱不敢偷,被人追杀不敢反抗还想自杀。垃圾!”
真是拳出如风,脚如雨下。癸的攻击比刚才还凶猛了四五倍以上,打得少年像个皮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呼!”
“总算舒了一口气!”
“废物!我教你一件事,做男人就要有种,没种的人还不如自阉了算了。”癸用脚在打成猪头似的少年面上磨擦,再啐了一口口水。
“好,要宰了这四个家伙吗?”
刚作完世上最凶残的行侠扙义之后,癸看着东倒西歪的四人。
男人的性命在癸眼中虽然一钱不值,但杀这种人,连自己都感到窝囊了。
“也好!便宜了入道这家伙。”
“大侠好酷!”
“臭小子总算说了一句好听的。”
地上软弱少年终算因癸这侠非侠的人而捡回了一条命。
买了一条船的癸正骑在黑白的背上,由它拖行着船上的五名重伤者。朝着薰的二艘船驶回去。
“回来了!回来了!”
人未到,距离还足有半里,癸就已大声喊着。
“滛虫回来了吗?”
船尾处的幸惠一看到癸就大为不快。
“你别这样说他吧!”
幸惠的话引得薰差点要发笑。
“可是呀!这东西敢用裸女盛鱼生给我们吃,迟早我要把他砍成肉碎的。”
“好了!玩笑还玩笑,幸惠你不可以真的乱来的。”
“知道了!主公。”
“和尚,我带了好东西给你。”
“你要死了!我是尼姑,可不是和尚,还有你用的什么你,我是女人,用你!”
“哈哈!一样的一样的。”
癸和大山婆女尼入道笑骂着。之后一下就跃到了薰身旁。
“鱼生好味吗?”
“你要死了!”
幸惠已气得手按剑柄。但是郤给薰一个手势压下去了。
“好味!”
发话的薰面上微感尴尬的脸红起来,对比起一直男装打扮的她来说,份外有一股难得的韵味。
“你相当大胆嘛!连我也想引到你的床上去吗?”
“没错!对着美少女而不追求的,又岂能算是男人!”
“嘻嘻!”
“这可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薰只所以能那么有雅量去对待癸,首先是从没有人敢打破身份关系追求自己的。其次,她根本不认为自己会有接受癸的一天,所以空谈的话,就不会太在意了。
“有什么不容易的,就这么简单而己!”
毫无预警的,癸拦腰一抱,就要吻在薰嘴上了。而只来得及别过头的薰,则被吻中了面颊。
“可以砍下去吗?主公。”
一时大意的癸,颈上正抵着幸惠明晃晃的赤影。
羞耻得脸全红了的薰挣脱出来,看着眼前毫不在意刀上杀气迫人的鲁男子。
“你是开玩笑的吗?”
“不!我是认真的。”
癸不羁的笑容,郤有着真心情意。
要说不害怕幸惠的刀是假的,不过癸有自信薰是不会杀他的。
“你好大胆!”
丢下这一句话,薰就转回走回船舱内。内心犹如小鹿乱撞,自己竟然会被男人吻了。情爱的滋味,是薰一生都没想过的。另外就是,船上和部下们的混乱性关系,不知见识过多少次了。脑中逃避着自己身上的责任,薰的春心偷偷幻想着自己若是和癸更进一步的情形。
“主公……”
薰自己转身走了,癸这混蛋不退反进,愈挨愈近幸惠。
“你想迫j我吗?”
“你去死吧!”
薰重重的给了癸一拳,打得他整个人曲起来,脸上的笑容变得难看死了。之后气冲冲的踏步而去。
“慢着……”
“什么事?滛虫。”
这家伙的嘴巴和手段都愈来愈毒嘛!
“你其实是想打我这里吧!小色女。”
癸的手放在小鸟上,意滛的向幸惠宣战。
“你别以为所有女人都喜欢你,不怕的话今晚来我床上,我替你把那滛鸟割下来吧!”
幸惠全无生气的表情,因为那只会使癸更加得意,冷若冰霜的随手砍了癸一刀。
“呼!这家伙真的是船上最辣手的。”
仅仅闪过了那一刀的癸,看着原本小鸟所在位置的甲板,多了一条长愈尺,深愈数寸的刀痕。
“喂!你不要命了吗?”
入道拿着被癸揍得鼻青脸肿的少年草太出现。
“这个退货!”
癸一手就接个少年。
“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算了!你不要命我也不能阻止你自杀,不过看你送了几件好货色给我,我就忠告你几句吧!要攻陷薰主公还有可能,只是想要攻陷幸惠大人的话,那是白费功夫。”
“好!先谢过了。”
入道跳回小艇,抱起癸送给她的男人。
当天晚上,两艘船驶进了蛇之|岤内,靠海的蛇之|岤,在蛇头形的岩山下有一处可供船驶进去的海湾。
当晚癸来了个大被同眠,魔刀火仓春潮、龙青雾、觅十兵卫、真柴沙也加,刚好是一对四。
至于入道那边也是一对四。不过和癸这边女性的悠扬婉转呻吟,女尼入道那边是男人们的惨叫连连。
而船上的女忍者、船夫、武士和火枪手们,则沉默的在进行登陆工作,不止以高明的技巧把船驶进浅水的海湾内,而且以高速泻下船上的物资。除了搭建临时的营地,更建造起掩饰的伪装物。不止远看看不出来,近看的话,若非接近到十尺之内,根本发现不到她们。
癸也不禁配服她们的效率和技术。
而且不止伪装,之后还设置了布署火枪手的掩体、地雷和各种忍者的陷阱。照癸的经验来看,即使双方兵员质素一样,没有一千人也攻不下这里。若是一般士兵的话可能还要三、四千人。
为免打草惊蛇,出外探听情报的工作都只能交由薰、幸惠和癸去做。因为只有他们这种程度的功力,才可以四处打探,出入自如,而不被人发觉。
当时魔君家康为了永久统治邪马台帝国,对于那些不能直接控制,只是屈服于自己权势的众多藩国,制定了控制他们的‘武家诸法度’。依照这个规定,诸藩的统治大名们,得要将一半以上的亲人子女留在江户,作为人质。同时每年还得带相当数目的部下前往江户朝见幕府大将军。可是这一切都得要由诸藩自费,江户住所的租金和生活费用,在加上每年长途来往的花费,构成诸藩经济上的沉重压力,根本难以再反抗德川政权。
因此青霭在隔着青雾让薰等人相谈过之后,认为应该袭杀其中一个藩的朝见队伍,将多数人杀掉,少数人留为俘虏,冒充对方。如此则何公然的进入德川的势力范围内了。
这个计划,由于癸多手救回了少年草太而出现了大幅度的变化。青霭决定变更为袭杀将公主送去江户的队伍,设计混进他们之中。而草太则会作为他们的内应,作为交换条件,薰等人得将公主交给他。
草太原本拒绝接纳这个计划的,说什么叛君之事不能为,卖国之事不可做。
不过癸锁着草太让他看自己和沙也加的活春宫,诱之以公主的身体,动之以男人的勇起。终于说服了这个百无一用的小子。
“没有城主大人的允许,我草太竟想试图强抢公主,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叛贼。”
“没出息的东西!你就不会想是城主强抢了你的女人,转卖给本多家。”
“痛!”
草太又给癸重重的敲了一下头顶。
“可是城主养了公主十多年,儿女婚事,还是应有父母作主的。”
“臭小子!你的脑中是生草的吗?”
癸一手勒得草太都快要断气了。
“你以为公主是猪呀!谁养就由谁去决定公主的未来。就算是猪,难道就甘心被人宰了吗?猪所以被宰不是因为礼教道德,而是因为人比猪强。”
“是城主养了公主十多年,现在不顾公主的意愿要把她强卖出去。我替你抢回公主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何罪之有?”
局势已经发展到癸把草太推倒地上,起脚乱踢他的屁股。
“所谓的正义!不是公理自在人心,而是由最强的暴力说了算的。”
“可是!总觉得是歪理。”
“废话!那是你听得太多四死五误等邪经的学说,才会把正邪颠倒了。”
“我问你?公主喜欢你,你又喜欢公主吗?”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好!现在我帮你抢了公主会来做老婆,你开心,公主又开心,岂不是好。”
“可是城主会伤心的,而且会影响本藩和幕府的关系的。”
“你白痴呀!身为城主,本来就应该为这种事烦恼的。要靠卖女求荣来打好关系,只说着城主无能。无能在世上是没有得救的,你就别理了。”
第十八节
“好,接着。”
癸扔了一卷当铺的当票给草太。
“之前给你的前已用了吧!”
“啊!这个……是的。已用来收买了城中的一些人。”
“好,听着进去时每人发一张,走时才发另一张,知道没有?”
“是的!只是这明明是行贿。”
“砰!真是猪头。”
“进城!”
癸懒得理他,抢先行动。为了收买城中待卫青霭也花了一番心思。将预定用来行贿的钱分成十份,第一份以现钱送给行贿的对象。其余的换成当票,只要用极低价就可以赎回,但是去当铺赎回时,约好了得要草太加签才可以。以这种方式确保没有人会出卖草太。
由于草太只是一个爱恋公主的新人待卫,即使出卖他也得不到什么赏钱的。加上草太提出的要求只是想见公主一面,所以青霭估计是应该很容易成功的。
“虽然不能从正门进去,不过也好罢!”
其实以癸的武功,是可以带同草太潜入的,一个钱也不用。可是公主未必一定就在房内,要在城中到处找人就麻烦了。
所以最后癸向青霭提出收买的计划,由她想出进行的方法,钱由薰出,收买的工作则是草太进行。
换言之,自认为首领的癸,除了说过一句‘我们收买城中的人潜入之外。’什么贡献也没有。
不过对癸来说,部下的作用就是为自己工作嘛!
要他像那些傻子一样,因为懂武功就辛辛苦苦的潜入,岂不是很傻。何况钱只要再赚就有了,而且还是薰的钱,不花白不花。
癸跟草太换了武士服大方的在城内走着,前方则是引领他们的内j。相对起自然大方的走着,且四处看过不停的癸,草太则是庶庶掩掩的跟在他身后走着。
虽然途中遇上过几次人,但都由内j出面解决。癸甚至还和碰到的人聊天。
“我们是不是直接带走公主呢!”
“当然不是!你以为带着公主可以逃得出城吗?”
“那我们进来是为什么?”
“说服公主愿意离家出走跟你这傻子私奔。”
“可是公主本来就愿意了。”
“怎地这么多废话的,在这里一切全由我说了算。”
接下来癸又再饱以老拳,制止问过不停的烦人少年。
“草太你记着进去之后,约略跟公主解释过之后,就让我和她说。听清楚了没有?”
“是!知道了,恩公。”
最后草太这混帐仍花了十多分钟才说完,不用说就算他傻得不跟公主亲热亲热,也必定是在谈心的。
浪费了癸时间的他又再惨被毒打了一顿。
“公主!你好。”
进入房内,郤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位就是愿意帮忙我和草太的侠士吗?”
声音是出自屏风之后的,听起来很年轻,还青脆可爱。
癸是个连女人衣服都恨不得剥光的人,自然容不得别人躲在屏风后说话了。而且照他的估计公主至少都是有一定水准的美女,因为城主必好色;好色是男人本性,对所有男人都没有例外的。好色则必娶美女,就算城主是个丑八怪,两者生出来的女儿,总该有点水准吧!
要是丑女的话,癸才懒得和她说话,到时丢下青雾预先写好的信,等有了答覆就走人。
魔刀火仓一闪,屏风就被斩成二半,向左右分别倒下。
“呀!”
“这……这……”
屏风后手拿扇子的庶着半边脸的公主,露出一双清澈的大眼,身上穿着厚重高贵的和服,单从袖口看至少也有七八件。而公主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那长得快要贴到地上的发丝。
癸嘴角浅笑了一下,表明自己没有敌意。也多少迷惑一下公主。
脑中想的是,把那厚重的一件件和服全都脱掉,在一地漆黑秀发之上,用rou棒狠狠的插进她娇小的胴体内。
“连眼也不敢看对方来说话,不是太失礼了吗?”
“这……这这样看着妇女说话才是无礼之举。”
羞急的公主低着头说话。
“公主是蠢才吗?”
“这……这话太失礼了!”
小脸蛋上略罩上生气的红暇。
“为何喜欢草太!”
“是……是因为草太够真够纯!唉。”
公主原因不明的稍稍叹息着。不过癸想的是,草太是蠢和白痴,还有礼教的废话听太多了吧!不过食色性也这话可没说错,虽然满口大道理,还不是想先娶公主再做色色的事。
“通常城主身边例必有一堆女人在勾心斗角的,你虽只是他女儿但擅长吗?”
“擅不擅长,人!还不是得要活下去吗?侠士。”
“别像草太那傻子一样,动不动就恩公和侠士的。叫我癸吧!”
青霭给他起的名字,癸现在已经照用无误了。反正对他来说,喂和癸也是一个称呼罢了。
“那好癸公子。”
“癸好了!”
“可是……”
“癸!”
“癸。”
“你打算跟草太私奔吗?”
“是,妾身已有这个打算。”
“你有认真的想过吗?”
“他如何养活你、私奔后如何生活、贫穷的生活你会适应吗?如去逃脱出去、万一被身为城主的父亲找到。”
“阁下太少看妾身了。”
“你所问的无非是物质的东西,我……我想要的是自由。以我的身份来说,要像一般平民那样恋爱根本是没可能的,只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太奢侈。我也不怕告诉你,即是沦落至妓馆为妓,我也早已有心理准备了。”
倒是一个比意料之外还坚强的公主呢!
“那这样好了。虽然作了吃苦的准备,也没必要非吃苦不可的吧!”
“你的意思是?”
看来公主的也跟草太学着用平民的语气,而且还用得很自然开心。老是妾身、阁下、侠士等等,谁受得了。
“我想公主帮一个忙,当然除了促成公主和草太之外,也另外会替你准备一些财物,让你们能找个安全的地方,过些小康生活的。”
“那也请你叫我的名字深音,公主不过是一个身份罢了。”
“你说说看。”
“公主……不!深音你也颇习惯这种语气的嘛!”
“所以我才会有非常强烈要离开这里的想法,我试穿过下女的衣服,从此就爱上了。这件和服真是又厚又重,特别是夏天时,真会让人热得受不了的。虽然父亲养育了我十多年,可是对他来说,我也不过是众多姬妾所生的其中一个女儿。他又何曾关心过我,只待有需要时把我嫁出去,好换取御影藩的利益。我不甘心一世也住在笼里。”
“那好,看来我和深音的意趣倒是颇相投的。”
“我们的身份和目的就不用多说了。总之,以我为首的一群人,想混入迎娶你的队伍之中,前往一个地方。请公主尽量给我们方便,当然少不免得要杀些人的了。”
“杀人吗?”
这下子深音才算是紧张起来,面色略带恐惧和害怕。
“要别人因我而死的话!”
深音的神色十份难过,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要牺牲别人的话。
“人是一定要死的了,看是死你还是死其他人。”
“要是你成功逃了出去,即使其间不伤一个人,你父亲也必然问罪下来,到时必定要死人的。再不然只好杀了你父亲,可是那也必定会有一大票的人得要负责切腹的了。所有人都不死,那就只有你死了,一直留在这个名叫城堡的监狱,过一生的监禁生活,直到死为止。”
“你要选那一样!”
“是要待在城中,跟一个一点也不认识的人生活一生,再像猫与狗一样拚命替对方生孩子。你整个人生都是别人操纵的工具,你甘心吗?”
“我……我不甘心。”
“说的好!这个城堡,以至武士和大名们要守的规矩又不是你定的,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成存别人。得益的是谁?还不是你父亲和本多家,他们可以牺牲你一命去获得利益,为什么你不可以牺牲他们追求自己的幸福。”
“唔!那癸打算怎样做呢!可以告诉我吗?”
在结束与公主的谈话之后,癸施施然的和草太走在城内。而这就是智慧的结果,只有那些自以为侠士和j鬼的傻瓜,才会奋不顾身的搞潜入勾当的。除非不是自己别人就做不来,否则人生岁月有限,和美女多亲热几次,不胜过这种无意义的战斗多了。
“草太,你得多关心公主呀!”
“唔!”
草太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而这就是癸的宣战公告,他不打算在身旁增加一个需要自己一直照顾的公主,这件事就留回给草太做好了。不过有时跟别人的太太做才够刺激,癸已决定要偷香窃玉了。而对象就是深音,至于草太这顶绿帽会不会从头顶盖到脚底,就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守得着公主的心了。
依照癸得到的情报。由老中城宫严三率领多达五百人的迎亲队伍不日之内就会朝江户出发,其中有作战能力的武士们多达三百人。而青霭则负责设计埋伏的计划,幸惠虽然强烈反对由她认为是内j的癸三人去出谋献策,不过薰还是拒绝了她的提议。
丰臣薰似乎完全信任癸,对她的用人不疑,癸也满配服的。
只是由此郤引发了一个问题。
“基本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除了草太和深音公主之外,我们也另外收买了三个内j。可是幸惠……”
在这个临时组合内,每次开会的成员均为主公的薰,军师的幸惠,真田十勇士中的一人。座上客的癸和怀中的青雾。
“只有请她们自尽一途了。”
“非如此不可吗?”
“舍此之外己别无办法了。”
薰牙关紧咬,面上满是不忍心和痛苦的神色。至于幸惠似乎一副下了谋种决心的神色。
“是什么事呀?”
正左拥十兵卫,右抱青雾的癸,感到她们二人的言谈之间有点不对了。
“幸惠大人请你再三考虑一下吧!她们也是我们的同伴呀!”
“究竟是什么事?十兵卫。”
癸的手由不断挑衅青雾,改为重重的侵袭进这位仁慈大姐姐的丰硕ru房上面。
“呀!还记得那次德川的人用龟甲船伏击我们吗?”
“唔!”
“那次除了战死,还有十多位姐妹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的人在一半以上,幸惠大人认为要带着她们继续前进是不可行的。”
“那就留下她们吧!多少留几个人照顾她们不就行了吗?”
“为了成就大事,我们一个人的力量也不能浪费。”
“那由轻伤的照顾重伤的不就行了吗?”
癸极凶的驳回插话进来的幸惠。
“但是她们总得要食物和水的吧!而且这个据点也可能会被人发现,长远来说我们也不见得有力量接回她们。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们自尽,免得拖累了全体。”
“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要同伴自杀的话也说得出来?”
“我都是为了丰臣家。”
“薰也赞成吗?”
“我希望有别的办法。”
“那就好!我总算没看错你,薰。不过看来我看错了谋人,想不到对同伴也可以这么残忍的。”
“这是为了最终胜利,若是不在需要时牺牲必须牺牲的人,那只会做成妇人之仁。让我们反而蒙受到更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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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十九节
“那是人命来的,而且是自己同伴的性命。你以为是污了的旧亵裤吗?随手就丢掉。”
癸的观念和一般人有着天与地的差别。对自少在杀人放火中成长的他来说,男人死是活该的正常不过的,每次他们出动做买卖,必然会有大量的流血。癸所认识有人类地义是不会昨天说完话,今天就已死去的人;而是老头和手下的大干部们,与他们的妻、妾、子女和女奴们。
由于在大干部们中也有女人,但上了战场就无分性别只有敌我,对女人上战场他可以接受。但是像这种把女同伴像丢垃圾一样丢弃,他无法接受。
“话说得动听,可是若他们是男人的话?”
“是男人的话丢掉不就行了吗?”
面对这个女尊男卑的浑人,连支持他的薰与十兵卫也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那……癸有没有解决之道?”
在内心叹息了一声的薰询问。
“我们留下一个月的食物和饮用水。等队伍渡过九州岛进入本州岛时,我就潜到隔邻的四州岛。到时我在上面大肆破坏一番,把德川的人都引到那里;再让这班负伤的人分散进入城镇不就行了吗?看……幸惠是多蠢的东西,这有多难,这也想不到?笨。”
“你别太过份了滛虫!”
“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的你才是变态。”
“你所为的大肆破坏,还不是到了那里四处jj掳掠。”
“多余!我是海盗,不jj掳掠还叫海盗吗?”
“说来说去,你也不是仁心发作,是滛性发作吧!”
“可以拯救美女的工作为何不做,我这是播种。薰小姐,请将我的一片侠义之心和这残忍家伙的想法告诉伤者们。这样日后在再次相见之日,她们才会对我以身相许。”
“唉……”
“为何叹息呀!薰小姐。”
“不!只是头有点晕。幸惠照癸先生的说法去做,不用牺牲同伴们就行了。”
“是。”
幸惠不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用火爆的视线看着又再将手脚伸向青雾和十兵卫,眼光还垂涎的看着薰的这条大滛虫。
“甚助卫门,何必在那里苦等呢!一起来吧!”
树下的女忍者头目,理也不理癸,就像他不存在似的。
“哈呀!……啊……啊。”
高嘲过后,十勇士之一的觅十兵卫正在癸的一旁疲倦的喘息。面上还有着一股尽欢过后的红暇。
“癸真是任何时候都无女不欢的。”
“你不喜欢吗?”
说话的同时,手指又在撩拨满是蜜汁的桃花园了。
在癸强力主张避免不要必的伤亡之下,青霭一再修改伏击御影藩迎亲队伍的计划。不过如果薰的手下们是男人的话,恐怕癸就不会这样了。
因此最后出炉的计划,是以二十多人的火枪队从远距离狙击,同数目的忍者队则在适合的时机发动近战。癸则一人大举杀进去。
这倒没有违犯癸的做人哲学。因为要减少女人们的伤亡,总得要有人去牺牲的。而这不止是向薰展示自己的实力,也是不能让她少看了。无必要的工作大可以由旁人待劳,有必要还推搪的话,就不是男人了!癸不是小白脸,若是没有了男子气概,还如何有可能追求到女人。
而在等待迎亲队伍进入伏击圈的时候,大生闷气的癸,临时做了一张床板在树上,不管十兵卫多不愿意;爱抚挑逗到她毫无抵抗力,就拉到了树上,进行杀人之前的热身xg爱。
虽然有意借此挑逗甚助卫门,不过她还是坚持着无视癸的态度。
“可惜不能做下去了,人为何非得要工作不可呢!像我们这样相亲相爱不好吗?”
感到无奈的癸手指在十兵卫身上游走着。
“穿衣服吧!十兵卫,敌人接近了。”
说话的不是癸,是树下的甚助卫门。虽比五感敏锐于常人的癸慢了一点,她也已看到前方埋伏手下的传信。
城宫严三所率领的迎亲队伍,由于多达五百人,加上带有大量的礼品和物品,移动的速度一点也不快。
今天在前进的路途之中,有多处树木和山泥倒塌,让他们的行进速度变得更慢,而错过了顶定要留宿的地方。虽然先遣的队伍回报了前方没有埋伏,可是为免万一,他仍然下令加强了戒备。
“在林中小路内前进!”
低吟着的他,虽已派人进入路边的林木去擦看,但是仍然不敢放心。而这不放心,很快就获得证明了。
真田十勇士手下的忍者又岂同一般,城宫派进林中的人,已被甚助卫门和她的手下,悄悄的无声无息解决掉了。
吹针贯穿武士们的喉咙,让他们连话说不出来;而以极小的时间差,小型袖弩就把他们射成了刺猬。最后飞快无比的黑影,悄然掩至,将武士们的首级割下。
正当城宫以为现在还算安全的时候,哨戒的部下已被人全数解决。而且甚助卫门还在路边的林木之间开始设置陷阱。
“可以开始了吗?”
“唔!”
低应一声的十兵卫已经穿好了衣服,子弹上膛,瞄准着接近的队伍。
“好了!火仓今天我就用人血喂得你饱饱的。”
除了性,最爱就是血的魔刀在兴奋的颤抖。
“主人!杀完人之后我们zuo爱好吗?”
“好呀!”
癸持刀在手,迎风而舞。魔刀上的烈炎逐渐强化成为一条炎之龙。
“火光!”
就在城宫讶异的低语之际,巨大的火龙已吞噬了前方的队伍。
“那是什么呀!”
“砰!砰!砰!”
火龙犹在狂舞之际,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声。同时在四周的路旁,有人向队伍投出了炸弹。炸弹爆炸之后发出了烟雾和闪光。
“不用怕!那是忍者的诱敌手段,没有什么害的。只要不把烟吸进去就行了。”
城宫虽然大叫着要部下们阵定,可是对未经历过战争的年轻武士们来说,那根本是办不到的事。
他们惊慌的大叫着,四处乱走,胡乱的挥舞手中刀剑。
相对的丰臣一方就持续着单方面的杀戮。火枪队每齐射一次就有十多人倒下,忍者队则不断将飞镖射进人体之中。而乱走进了路旁的人,则纷纷死于陷阱之下。
就在前方施虐的火龙熄灭过后,在浓浓烟雾之中,一个黑影穿破而至。
刀光一闪,十多件大小不同的物体飞上了半空。城宫细看之下才发现是自己部下们的首级和手臂等。
五百人的队伍,在被袭的最初阶段就已损失了一百五十人以上。全灭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癸现在无疑是一个死神,在他面上是叫人感到绝望无助的冰冷表情。刀光每次一闪,总有近十人死于刀下。好像斩瓜切菜一样简单,可是那是人呀!
当被砍开的人体还在狂喷着鲜血的同时,癸的身影已闪离了原有的所在。
这不能算是战斗,是单方面的屠杀。
死的觉悟瞬间掠上城宫的心头。眼前是红与红的恐惧,火炎和鲜血迫人而来。这位沙场老将单从气势就知道自己敌不过眼前的死神。
“城宫大人!”
“草太。”
从恐惧之中把他暂时拉出来的是公主的小情人草太。
“你……不是应该死了的吗?”
“草太如草般的薄命之所以能得救,全赖这两位侠士相救。我得知有人想对公主不利,便马上联同他们二人来相助了。就算要死,我也不会离开公主的,我和公主生死同命。”
“草太!”
听到声音,坐在桥子内的公主深音,开心的注视着小情人。
刚刚还毕恭毕敬的草太,一个转身已转进了深音的桥子内。
如果是平日,城宫当然容不得他这样胡来了,可是在此生死存亡的时刻,再也无暇多想了。
“幸好赶得及!”
与草太一齐到来的两位侠士,就是身着武士服的薰与幸惠。
“虽然草太说我们是侠士,不过救他只是偶然。我们二人是浪人。(浪人:是失去主公四传流浪的武士,或本来就没有主公正在流浪寻找的野武士)今天到来是想向城宫老中要求侍奉于御影藩的。”
“两位来得不是时候,我们已是命在旦夕。要命的话请你们速逃为上!”
城宫眼睛瞪视着前方的癸。这死神已愈形迫近,而他所过之处只留下没有了呼吸的尸体。全是死人,连重伤的也没有一个。
“来敌虽强,我自信还有一战之力。”
薰散发着斗气的盯视癸。他所使出的力量远超在船上一次,但是即使如此,还不是他全部的力量。
“真的?”
城宫听后大喜,这一条命是捡回来了。而且还保着了公主,达成了城主交代的任务。
“可是待奉之事?”
幸惠的戏做足全套,一点也不随便。
“要在御影藩任官没有问题,只要你们挡得下此人。我以老中的身份保证!”
“除此之外,我们还想要赏金。”
“多少也没问题!我全部应承就是了,不要让那魔鬼再杀我们的人了。”
“好!城宫大人,一言为定。”
幸惠马上窜进林中,赤影和部下们的刀随便一碰,发出交击之声。之后女忍者们尖叫着装成被杀,然后悄悄退走。
而像一尊美玉站定的薰,身形瞬即消没,身法之轻幻犹如漂雪。穿过惨叫着后退的武士们,在火炎与刀光之中迫近癸。
熊熊的火炎之中,传来震撼方圆百丈的铿锵双刀交击声。薰的家传名刀粟田口藤四朗吉光与癸的火仓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喂!你太认真了吧!”
“可是忍不着就用多了力量。”
“呀!算了,草草收场吧!”
薰手上的吉光一挥。
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之后,癸带着一股血雨,几个翻滚落了地上。
成了一个血人的癸在地上蹲了一下,才狼狈而逃。不过已经没有人敢再追击他了。
“恶!这猪血真不好受。臭死了!”
癸拿着之前一直藏在身上的猪血袋呻吟。
这场戏做完之后,让城宫实在吓呆了。五百人竟然死了一半,而且没有一个伤者。
对方的手段干净璃落,而且招招致命。每一击都确保必然杀死他们的对手。要再遇上对方,城宫肯定自己这边所有人都会全减。
而幸惠则继续把戏演下去。照她告诉城宫的,她们是以往跟随丰臣家而败亡的忍军(忍者军团)残部,本来是潜藏在深山之中,过着隐世的日子。可是近来德川家突大举搜捕丰臣残党,他们才被迫再出来流浪的。
早先不意救了草太,而又刚巧得知了这个针对御影藩的阴谋,所以特意前来相助,希望谋得一官半职的。
幸惠依青霭编的大话直说,内容合情合理,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像城宫这种程度的对手,根本看不穿。完全相信了!
只是……
抖胆收留丰臣家的残党,万一被德川家知道了。为此城宫不得不找部下们商量,而那正正是薰一早收买了的。
“大人所说的我已明白了。”
“唔!现在的情况真是十分为难,我听过真田幸惠的猜想,她认为这次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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