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 - 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第3部分阅读
来是谦云那孩子啊,这些年来,徐教授一家可帮了我们不少忙。这笔情债将来可怎么还呀!”
杜斓开玩笑说:“只可惜我配不上云哥哥,否则就考虑去做徐家的媳妇报恩喽!”
“你这孩子,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斓母笑了笑,但随即又愁下脸,担忧地问:“小斓,上次你父亲欠赌债的事莫名其妙解决了,是不是……他逼你所了什么不好的事?”
斓母知道丈夫接到一个神秘男子的电话。然后,女儿便失踪了一夜,第二天事情就完全解决了。她好怕,好怕天真善良的女儿会受到伤害。
杜斓苦笑了一下,说:“妈,你不用担心,我没事。这次我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他出于同情帮爸爸还了赌债,仅此而已。”
“真的吗?一百万呢,又不是小数目,现在会有这样的好人?女儿,你真的没受委屈?”斓母显然不信。
“真的啦!妈,是你多虑了。倒是你,怎么会外出工作?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体很差吗?还这样劳累自己,你到底去那里工作了啊?”
从斓母口中,杜斓得知母亲为补贴家用,不得不上午去一所中学做清洁工,下午又到附近一家餐厅洗碗。每天都要将近午夜才能回家。运气好时她可以带回餐厅卖剩下的饭菜,但更多时候,回家饿着肚子连饭也吃不上。说到伤心之处,母女两人相拥在一起抱头痛哭。
“妈,我们离开爸吧!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要受他的虐待了。”杜斓哽咽着说出自己一只藏在心里的话。
斓母一愣,推开杜斓,摇着头说:“不,我不走,我不能丢下你爸爸。”
“为什么?难道这些年来的苦你还没吃够吗?爸是不可能变善的,再这样下去,我们总有一天会死在他手上!妈,你醒醒吧!现在又不是古代,你不必遵循女人出嫁从父,三从四德的死律。二十多年了,你难道要忍他一辈子吗?”
斓母垂下眼帘,苦涩地说:“对不起,小斓。做妈的女儿让你受苦了。但是你不懂,我真的不能离开你爸,这是我欠他的啊!”
“妈……”
“好了,你别再说了,妈好俄,可以吃饭了吗?”
杜斓含泪点点头,把热好的饭菜端上餐桌,母女两人沉默地吃着饭,各怀心事。
第五章出卖(二)
第五章出卖(二)
一个多礼拜过去了,斓父在外了无音讯。母女两人难得过了几天安宁的日子。杜斓向好几家公司投出简历,因为自身条件优秀又有不错的学历,有三家公司同时给予了她面试机会。她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可是,一个多礼拜后的一天早晨,正当杜斓打扮妥当,准备去其中一家公司面试时,家中的大门被人粗鲁地撞开。
杜斓一惊,看见父亲如一头受惊的野兽般冲到自己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痛哭流涕道:“小斓,小斓你这次一定要救爸爸,爸爸本来想翻本的,结果又输了钱。如果一周内不把钱还上,那群家伙就会要了我的命啊!”
“你……”杜斓气结,狠狠地推开父亲,愤怒地大喊道,“你为什么总不听我的劝告,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你还要去赌!你真想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吗?”
斓父被推倒在地,又马上爬起来跪着拉住杜斓职业装的裙角,低声下气地说:“爸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我是混蛋。可我毕竟是你的父亲啊!小斓,你就再原谅爸一次好吗?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多少钱?”杜斓打断父亲的话,面无表情地问。
“什么?”
“我问你这次又输了多少钱!”杜斓咆哮。
“呃……五……百万。”
“什么!”杜斓倒吸一口冷气,感到自己的双腿在微微颤抖,她禁不住后退了几步,幸好靠住墙才没让自己摔倒。
“五百万!你说你整整输了五百万!”杜斓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仿佛在看一个陌生、恐怖的怪物般,“家里现在已经连一千块都拿不出了,你竟然告诉我你又输了五百万!你……你叫我怎么救你?我长得想一台印钞机吗?”
“小斓,”斓父上前抓住杜斓的肩膀,急切地说:“你上次不是傍到一很有钱的大款吗?你去找他帮忙,他一定会帮组你的。”
“开什么玩笑,我和他又不熟,他为什么要一再帮我?”要让她再去找凌毅玄,这怎么可以!
“小斓,你听爸爸说,那位凌先生似乎很喜欢你,只要你跑去求他,并答应他的要求,他绝对会帮你的。”
“你做梦,我绝对不会再去找他的。”突然,杜斓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用力挣脱开父亲的手,像是父亲身上有什么可怕的病毒。“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会知道那个人姓凌?你去找过他了是不是,你究竟答应了他什么?”
杜斓看到父亲原本惊慌无助的眼神中突然泛起一道异样狡邪的光芒,一股极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踉跄着朝门口跑去,现存的理智告诉她,一定要立刻离开这个魔窟!
“砰!”的一声巨响,杜斓感到后脑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一种晕眩感直冲脑门,她不自觉地向前倒去。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用尽全力哭喊到:“妈,云哥哥……救我……”
只可惜,这时的斓母外出工作了,徐谦云正为出国的事四处奔波。一切本可以阻止这件事的人都没能阻止得上这件事的发生,就如同宿命中早已安排好了一样!
当杜斓再次恢复意识时,她睁眼第一个看到的还是那幅描绘《但丁神曲》中天堂篇的巨型油画。装饰奢华的房间,就如她跳海那天醒来后所见到的一模一样。杜斓明白自己又回到了凌毅玄的别墅里,这个她本再也不想来的地方。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门打开,同样的对白再次响起。
杜斓抬头,眼神迷离地看着缓缓走进房间的凌毅玄,一身高档休闲西服的他依旧高傲、自信、潇洒、邪佞、俊美又充满危险。“没想到自己还会出现在这个房间吧!”凌毅玄优雅地坐到床沿,“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如果想吐要告诉我。”
说着,他伸出手想碰触杜斓的头。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让他这些天想得好苦,若不是她父亲走投无路找上自己,自己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杜斓皱起眉侧头避开凌毅玄伸过来的手,说:“让我回家。”
凌毅玄邪魅地一笑,伸手抬起杜斓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坏坏地说:“小傻瓜,你以为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我心情好请你来做客的吗?”
杜斓打掉凌毅玄的手,抱住被子惊恐地像只猫。“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记得自己被重物打晕了,其余我什么也不知道!”杜斓好心痛,聪明的她怎会猜不到自己终究还是被父亲卖了,不仅卖了甚至还亲自打晕送货上门。她把头埋在雪白的蚕丝被中,泣不成声。
凌毅玄探前身轻轻拥抱住哭得双肩颤抖的杜斓,柔声安慰道:“既然来了就认命吧!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不!”杜斓大叫着推开凌毅玄,仓惶地跳下床,往大门冲去。
就在她扭动门把将门拉开一条缝的刹那,一只大手猛地从后面将门重重一推,门又被关上了。
“不要,放我走,我要回家。”杜斓发狂似的拉动门把,可她的力气远远不及身后那个高大男子一只手的力气,门纹丝不动。
凌毅玄伸手抱住杜斓,将她紧紧禁锢子怀里动弹不得。他把脸埋入杜斓的颈侧,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沙哑着声音说到:“我花了六百万不是来买一只会撒泼的小猫的。你的力气太小,根本抵抗不过我。如果不想受伤,我奉劝你最好乖乖地任我摆布,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说完,凌毅玄一把抱起杜斓往床边走去。
第五章出卖(三)
第五章出卖(三)
知道自己无法抵抗,杜斓木然地任凌毅玄抱着放到床上,任他轻松地退去自己的衣服,任他炙热的唇吻遍身上每一寸肌肤。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叫,甚至连一丝反应也没有,只是任眼泪流出眼眶,划过脸庞,落在雪白的枕头上留下一片湿很。
“够了,你以为我在和什么亲热,一具尸体吗?”凌毅玄再也受不了杜斓的毫无反应,放开杜斓,起身披上衣服,“我原谅你今天让我不满意是因为无法从被亲人出卖的失落中平复过来,今晚我不会再碰你。但从明天起,我要你尽心尽责地当我的情妇,别考验我的耐心,小东西。我可以帮你父亲,也就可以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一声巨大的关门声过后,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了杜斓一人。她用被子蒙住头放声大哭。像是在发泄心中所有愤恨与委屈般。她好恨好恨,恨不得将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碎尸万段。恨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自己,分明想过要远远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让自己平平静静地生活,为什么又会被他束缚住?她原本死也不愿当有钱人的情妇,可现在却发现自己根本别无选择。
哭了好久好久,直到杜斓累了,再也哭不出来了。她才慢慢爬下床,走到浴室打开龙头,让冰冷的水冲打自己的身体。刺骨的寒冷清醒了她原本昏昏沉沉的头脑,也令她认清了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既然已无法逃脱,那只有任命。她暗暗发誓,这将使自己最后一次为父亲牺牲,这件事结束后,她将不再欠父亲一分一毫。她一定要过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早晨,林姨为杜斓送来换洗的衣服,一条prada的天蓝色复古连衣裙。穿在杜斓身上犹如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完美的像维纳斯的雕像。
“斓小姐,你真的好美,像天使一样。”熟练地给杜斓梳了个清爽的发式,林姨看着镜中清丽、秀美的女子,笑着赞美道。
杜斓自嘲地一笑,摇摇头说:“天使?呵呵,我不配做天使,天使是不会沦落到给别人当情妇的。”
林姨轻轻搭上杜斓的肩膀,温和地笑道:“斓小姐,一个出色的女人应该好好疼惜自己,努力让自己快乐。而不是总贬低,嘲笑自己。你是一个天生的尤物,能在不经意间激发男人的怜爱与征服欲。所以,你一定要好好运用自己这点优势。这会成为你将来成功所必不可少的条件。哦,对了,我有样东西送给你,请稍等一下。”
林姨匆匆跑出房间,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手中拿了一只口红,她将口红轻柔地抹在杜斓的唇上,笑着说:“这支dior的玫瑰色口红本来是我买来送给女儿做生日礼物的。谁知那小丫头出了国,嫁了老外就幸福的不想回来了。这口红颜色太靓,不适合我这老太婆。所以就送给你吧!来,抿一下唇。看看,是不是更精神啦!”
杜斓抬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一头黑亮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水波盈盈的美眸,高挺精致的鼻子,娇艳的红唇,还有那如凝脂般吹弹可破的雪肤。林姨说得没错,也许自己真的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怎么以前自己就没有发现呢?
林姨揉住杜斓的肩膀,脸凑到杜斓的颊旁,慈爱地笑道:“斓小姐,请你记住,妆是一个女人上战场时最好的武器。一个女人化了妆后,即使遇到再悲伤的事,也决不能让自己哭。否则,不仅妆会化掉,你也会失去一切胜利的机会。好好运用你所拥有的一切,我相信,你今后一定不会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你将有能力创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也许,林姨并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的一番话,会在日后造就出一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无往不利的传奇女子。一个专注于收集各式名牌彩妆,却永远只化淡妆,摸艳丽口红的商界女强人。她在生意场上总是面到微笑,却能在瞬息之间成就或是毁灭一家公司。她美丽、优雅,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她冷酷、果断,从不给对手半点喘息的时间。她曾一度与自己唯一的拍档在商界掀起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狂潮。以至于后辈们都暗地里称她“微笑女魔头”。
第六章一个月的情爱赌局
第六章一个月的情爱赌局
第二天清晨,斓走下楼时,看见凌毅玄已悠闲地坐在餐桌边喝咖啡,看晨报。她强迫自己微笑着坐到凌毅玄对面。
“早,昨晚睡的好吗?”凌毅玄放下报纸,看出杜斓眼睛下的黑眼圈,却仍这样问。
杜斓喝了口女佣送上来的牛奶,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不错,也许真得累了,所以后来睡得很沉。”
凌毅玄扬起性感的嘴角,“看来你心情不错,怎么,想通了?”
杜斓吃着盘中的煎蛋,点头笑道:“是啊!反正即使想不通,我也不能改变什么。倒不如好好享受这种吃喝不愁,钱来伸手有人养的日子。”
虽然觉得有些诧异,但凌毅玄仍很高兴杜斓的改变,“很好,斓,你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五万元现金,你可以随意使用。至于金卡,最迟今天下午会置办好送到你的房间。呃……我所谓的‘你的房间’就是你现在睡的那间房。实不相瞒,那时我前妻住过的房间,如果你不喜欢或是想重新装饰以下我也不介意。你还有什么想要的,首饰、跑车或是别的什么,全都告诉我,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置办给你。”
杜斓摇摇头,说:“那个房间的一切我都很喜欢,不用重新装饰。我又不会开车,要跑车干什么?首饰的话,你都把金卡给我了,我还不会自己买?不过我要先提醒你,我花钱可是很厉害的,你可不要看到月底金卡的账单后心理承受不住。”
凌毅玄呵呵一笑,“放心宝贝,我再怎么败金,养一个女人所该花的钱还是付的起的,你真的没有别的什么要求了吗?”
“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期限。”
“嗯?”
“我做你情妇的期限是多久?”
凌毅玄眯了眯眼睛,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一年怎么样?”
杜斓摇头,“太久了。”
“那你说多久。”
“一个月!”
“开玩笑,我花了六百万只能卖到你一个月?你真以为自己的时间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吗?”
杜斓靠到椅背上,无惧地迎上凌毅玄凛冽的黑灰色眼眸,一字一句地说:“就一个月,多一天也不行。如果你觉得这笔交易不划算,大可跑去找我父亲把钱要回来。不过,我想钱八成是要不回来了,我建议你可以把他切碎了称斤卖,或许还能弥补一点你的损失。”
凌毅玄清楚地听见身边站着的女仆和林姨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对自己的父亲有那么恨吗?
“竟然要别人把自己的父亲切碎了称斤卖!你以为是猪肉吗?”
杜斓无所谓地一耸肩,“说他是猪都太抬举他了,那家伙连猪都不如。哦!一直忘了告诉你,据我所知,我父亲这次赌债的数目好像是五百万。也就是说,他多骗了你一百万!”
周围又是一阵抽气声,佣人们暗暗惊讶,主人这次到底包养了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啊!
凌毅玄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杜斓,终于,妥协了,“好,一个月就一个月。不过,万一到时候你爱上了我,不愿离开我了怎么办?”
“我不会爱上你的。”杜斓回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因为你不具备让我爱上你的条件,反而有许多让我讨厌的品质。”
“什么品质?”
“你花心、邪佞、霸道、沙猪、自恋,不懂尊重女生,仗着自己有钱就为所欲为……”
“s!我哪有你说的那样!”凌毅玄忍无可忍,无辜地为自己申辩。
“哼!骗子总不会承认自己是骗子吧!”
伤心啊!看来这位久经花丛,一向对自我魅力自信满满的极品大少,这次可受到沉重打击了。
“好,杜斓。你有种,既然你这么自信自己绝对不会爱上我,那我们就来打个赌怎么样?在你做我情妇的这个月内,如果你到最后果真没爱生我,你父亲欠我的所有钱统统一笔勾销,除此之外我再另外给你五百万。但如果你爱上了我,你就要一直待在我身边,直到我对你腻烦了为止!”为了维护自己的男性尊严,凌毅玄恶质地提出这样无理的赌局。
杜斓抬眼看了看凌毅玄,说:“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这种无聊的赌?”
“因为你是我的情妇,身为情妇就该听从主人的一切要求。”
杜斓皱起眉,不满地说:“霸道!不过,随你的便,赌就赌。但我不要你的五百万,只要你到时候给我绝对的自由就好了。”
“你……”
凌毅玄刚想再说什么。林姨走到他身边,轻声提醒道:“少爷,您该去公司了,车子已在外等候。”然后,她对着杜斓眨眨眼睛,仿佛在说:“小丫头,这次我可救了你一命哦!”
凌毅玄无奈地站起身,走到玄关处。女佣从衣架上拿起西装准备帮他穿上。凌毅玄却一摆手,直至地看着仍坐在餐桌边吃早餐的杜斓,“来帮我穿衣服。”
“为什么啊?”
“sit!你一定要有这么多‘为什么’吗?因为这是情妇所该做的事!”
杜斓一翻白眼,应了一声,走到凌毅玄身边接过女佣手中的西装,帮他穿上。又随手整了整凌毅玄的领带。然后装出一副很小女人的样子,嗲声嗲气地说:“亲爱的,路上小心。要早点回来哦!”
凌毅玄凝视着杜斓的美眸,低声说:“你今天擦了口红?”
“嗯!林姨送我的,好看吗?”
“我想尝一口。”
“呃?”杜斓一愣,凌毅玄已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长长的一吻后,凌毅玄宠溺地捏了捏杜斓已染上红晕的脸颊,含笑说:“我走了,晚上等我回来。”
杜斓站在门口,目视着凌毅玄的宾士车缓缓驶去,娇笑着的脸庞渐渐笼上了一阵淡淡的愁。她回到餐桌边继续完成自己的早餐。
“斓小姐,等会儿你想要干什么?”林姨收起凌毅玄的餐盘。
杜斓喝完杯中的牛奶,想了想说:“我要出去一下,有些事要办。”
“好的,那需要我为你安排车吗?”
“不用了,有车反而不方便。我搭地铁走。对了,林姨,凌先生一般几点回家?”
“大概傍晚七点左右。不过,斓小姐,你是否应该改一下对少爷的称呼了,叫他毅玄或是玄我想少爷会更高兴。还有,你以后可不能像今天早上那样在少爷面前如此的肆无忌惮。请你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少爷如果真的动气火来,连我也帮不了你。”
杜斓明白林姨是在为自己担心,她微微一笑,乖巧地说:“我知道了啦,林姨。谢谢你,我以后会注意的。”她结束用餐,起身走向房间,不一会儿,准备一切的她走出了凌毅玄的豪华别墅。
第七章最不舍的两个人(一)
第七章最不舍的两个人(一)
初冬的太阳无私地将温暖奉献给世上万物。一身名牌衣裙的杜斓拎着随手从衣柜中拿出的lv包包,像个公主般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从今天起,这个仅仅二十四岁的年轻女孩,将退却一身稚嫩清纯,尝试着接受自己新的身份——一个商界富公子的情妇。
杜斓来到母亲工作的学校,找到了正在通厕所的母亲。斓母看见一身名牌打扮的女儿,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昨晚她回到家,看见家里的灯黑着。往常都为自己留着的那盏灯不见了,热腾腾的饭菜不见了,连自己可爱的女儿也不见了。杜斓的肩包掉落在地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她明白丈夫一定回来过了,也知道家里肯定出了什么事。只是没想到,一切会发生的这么突然。
“小斓,你……”
“我被父亲卖了。”杜斓轻描淡写地一笑而过。
“小兰……妈对不起你!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斓母老泪纵横。
杜斓上前抱住母亲,丝毫不在意她身上的脏臭,苦笑着说:“妈,你没有错,不要内疚,不要把错都归在自己身上。你这样我会心痛的。”
“不!小斓,你不懂,这都是我的错,是我造的孽啊!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儿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妈,我哪有受什么苦啊!你看。”杜斓放开母亲,在原地转了一圈,强颜欢笑,“你猜猜这件裙子多少钱?”
斓母上下打量了杜斓一番,赞叹着说:“这裙子果然漂亮,恐怕要还几百吧!”
杜斓莞尔一笑,“呵呵,最起码要八、九千呢!”
“什么?这么一条裙子要八、九千!”
“嗯!还有这个包包,至少要上万才能买到。”
斓母的嘴张成“o”字形,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甚怕自己弄脏了杜斓一身上万的行头。杜斓看出了母亲严重浓浓的惶恐和卑微,心不禁疼痛了一下,她从lv中拿出包好的五万元钱,塞进斓母手中,认真地说:“妈,这笔钱你千万要收好,决不能再让爸拿走了。你身子弱,把工作辞了,回家好好休息。该卖什么就尽量买,千万别亏待了自己。”
斓母颤抖着捧住钱,这是自己女儿的卖身钱啊!
“小斓,妈……对不起你……”
“妈,不许你再这么说,不要为我担心,我会让自己过得很好。我现在必须要离开一个月,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杜斓最后拥抱了母亲一下,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她必须立刻走,因为她怕待到下一秒,自己的泪就会抑制不住地落下。
第七章最不舍的两个人(二)
第七章最不舍的两个人(二)
杜斓回到居住的公寓楼,走上自家所在的那个楼层,却没有走进那扇自己可以用钥匙打开的门。她来到徐家门口,犹豫了一下,伸手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开了。徐谦云帅气阳光的脸出现在门后,“斓斓,你怎么来了?”
杜斓甜甜一笑,说:“云哥哥,我想听你弹钢琴,你现在有空吗?”
徐谦云微微有些惊讶,自从杜斓有了恋人后,已经好久没跑来找自己了。他侧身将杜斓让进屋。杜斓脱下鞋后径直走进徐谦云的琴室,毫不拘束地一屁股坐到地上,靠着钢琴,仿佛一切都显得再自然不过。
徐谦云体贴地为杜斓拿来一个坐垫,拍拍她的头,说:“丫头,已经入冬了哎,还坐在地上,都不觉得屁股会冷吗?”
杜斓笑咪咪地将柔软的坐垫放到臀下,“嘻嘻,还是云哥哥最疼我。”
徐谦云坐到钢琴前,随口问到:“丫头,这次想听什么曲子?”
“嗯……音乐剧《猫》的主题曲《ory》,可以吗?”
“好!”徐谦云应了一声,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敲击琴键,流畅华美的旋律渐渐飘散出来。杜斓闭上眼睛,侧耳倾听。
徐谦云熟练地弹着钢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杜斓绝美的侧脸。刚才为她看门的一瞬间,徐谦云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今天杜斓会来,更没想到一向素面朝天的她今天竟摸了艳丽的玫瑰色口红,感觉一下子成熟了好多,也更美了。美到让他险些把持不住,上前紧紧拥吻这个自己疼惜了,也深爱了二十年的女孩。
一曲完毕,徐谦云淡笑着问:“斓斓,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嗯?”杜斓抬头迎上徐谦云温柔的眼眸,不觉心中一慌,像是怕被徐谦云看穿心思似的连忙低下头,说:“没有啊,云哥哥为什么这样说?”
徐谦云笑,“别骗我了,小丫头,你以为这些年来我不知道,你通常只在有不开心事的时候,才会跑来听我弹钢琴。”
“耶?有吗?”杜斓暗暗想了一下,才意识到的确是这样,不仅自嘲地笑笑,“呵呵,云哥哥。我怎么突然觉得你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烦心事?”
杜斓俏皮地一笑,“现在不说,除非你在弹一曲,我就告诉你。”
“好吧!那你还想听什么?”对于这个小丫头,徐谦云总是无法拒绝。
“我想听江美琪的《我多么羡慕你》。哥,你应该会弹吧!”
“为什么你会想听这么老的曲子?”
“没为什么,就是想听啦。哥,你弹嘛,弹嘛!”
“好!好!”徐谦云宠溺地一笑,再次轻敲琴键,柔美的音乐响起。杜斓靠着钢琴,感受着钢琴的振动,仿佛徐谦云的每一指都不是敲击在琴键上,而是敲击在她的心上。
有时候风太急
禁不住挂念起你
这一刻
你离我遥远飞行
有时候夜太静
拦不住回忆的心
于是泪
每个夜里如繁星……
带着淡淡哀伤的音律,在整间琴室中起舞飞扬。一滴晶莹的泪不经意地从杜斓的眼角滑落,她没有去擦,依旧闭着眼,伴着旋律轻轻吟唱起来:
我多么羡慕你
总可以转身飞远远的
我的爱是你
沉重行李
绊住你追寻梦的决心
我多么想念你
当时间都失去了意义
穿越思念后
等成信箱
让你需要的时候可以投递
告诉我沿途中
想与我分享的心情
徐谦云沉醉在杜斓美妙的歌声中,直到一曲结束,他才惊愕地发现坐在地上的人儿早已泪流满面。
“斓斓,你怎么了?”徐谦云马上单膝跪在杜斓身前,捧起她梨花带泪的容颜,担忧地问。
杜斓睁开眼,看着眼前英俊的脸庞,淡淡一笑,“我没事,是云哥哥弹的钢琴太优美,我听着听着就忍不住感动得哭了!”
“你还想骗我!难道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有心事吗?”
杜斓轻轻推开徐谦云,起身坐到琴凳上,伸手抚过每一个黑白琴键,柔柔地说:“云哥哥,我舍不得你走啊!你走后,谁还会弹这么好听的钢琴去给我,谁还会在我难过是安慰我?我真的……好舍不得啊!”
徐谦云英气的剑眉再次纠结在一起,他伸手从后面抱住杜斓,心疼地说:“小丫头,我也不想走啊!我是多么像一直守护在你身边,让你的脸上永远都有明媚的笑。可我不能,现在的我还不够强大,没有能力挣脱身上的束缚。你知道我向维也纳中央音乐学院寄出回复函时,心里有多么痛苦吗?”
杜斓抱住徐谦云的手臂,哽咽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云哥哥,我了解你的无奈,也了解你身上所有的背负。所以,我才不能让自己成为你追寻梦想的绊脚石,我不能妨碍你啊!”
徐谦云扳过杜斓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郑重地说:“四年,你给我四年时间。四年后我一定回来!”
“好!到那时我去机场迎接你,迎接那时已成为举世闻名的钢琴大师的你归来。”含泪杜斓微笑,离开徐谦云的怀抱。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必须要走了。”
徐谦云送杜斓到门口,杜斓穿上鞋,回身对徐谦云说:“云哥哥,刚才忘了告诉你,我找到一份新工作。公司规定每个新进职员都要到公司专门的基地进行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也就是说,我这一个月内都不会回来了。你不要找我,如果让boss知道我与外界有联系,我就得不到那份工作了。”
“要一个月这么久,那我登机那天也见不到你了吗?”
“不,你登记那天我一定会去。所以你一旦定下启程的日子后就发消息告诉我。我会尽一切努力赶去机场送你。”
“好,那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杜斓挥挥手,离开大楼。如告别母亲时一样,没有回头。
第八章游轮之旅(一)
第八章游轮之旅(一)
情妇,也称作二奶、小蜜、金丝雀、情人等等。可按包养者的身份地位高低,有钱程度及包养方式分成很多个等级。像现在各大学都存在的,被称为“weekendslover”(周末情人),应该算是情妇中最基本的一级了。
这种被包养的对象一般是贫苦地区跑来求学的俏姑娘。因负担不起高昂的学费和想改善家中的经济情况而选择被包养。或者是一些来自工薪阶层的家庭,却特别贪慕虚荣,总想吃最好的用最好的,父母又满足不了的小娇女。这些年轻的女孩被有钱的男人看上后,成为只在周末为包养者服务的地下情妇。而此类包养者一般较有钱无识的暴发户和爱吃嫩草的老牛居多。仗着自己有钱想玩玩稚嫩的小美人,又不想有过多牵连。等玩腻了随便丢一笔钱就可以打发她们走,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当然,那些女生在平时也可以过自己的生活。可以装作乖乖女,好学生。也可以爱援交就援交。想恋爱就恋爱。而且,此类包养的关系一般来得快,去的也快。因为没什么感情基础(废话,哪个漂亮女生会对一个没文化的暴发户或是一头年过半百的老牛动感情啊!又不是从小缺少父爱,有严重的恋父情节)。所以,只要保密工作做好,把周末的时间空出来,小情妇们生活就不会受什么影响。不过,以后会不会有影响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一种叫做“金丝雀”的,个人觉得比“weekendslover”等级稍高些。因为这类包养者花的本钱比较多,他们会为自己的情妇购置豪宅,并提供绝对富裕的生活。他们均是有一定的文化修养,事业地位都不错的富家公子,也有一些中年ceo。他们通常气质优雅,风度翩翩,有家室,出生豪门。也因为这样的原因,他们不可能每天都陪着自己的情妇,只在心血来潮时,偶尔关心一下。他们都有绝对的大男子主义,要求女人把自己当作唯一,不许她们有自己的朋友圈,一天内的大多数时间也必须在别墅中度过。
所以这类情妇的生活比较单一,平时除了疯狂购物外就是像后宫的妃子般每天翘首以盼自己的“君王”前来“临幸”。几个月下来,脖子都长了好几寸。
她们空虚寂寞,却没有好的办法去排解,她们把包养者视作自己的唯一,却不知道那个人在别处不知养了多少和自己一样的女人。这类包养关系一般也不会维持多少时间,短的一年半载,长的不过三年。等到包养者玩腻了这些情妇(也就是觉得不值得再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金钱时)。他们通常会毫不犹豫地结束包养关系,自以为丢下一笔钱便可以补偿那个女人这些年来所有付出。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类包养关系通常都不易断的根本原因是,情妇们到最后是真的赔上了心。她们爱那个男人,习惯了生命中有他的日子,就如同爬藤植物一定要依附着什么才能生存似的。为了留住那个男人,女人的力量可是很可怕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小意思,弄个孩子跑到元配那里示威,把两人见的关系吵到满城风雨才是真要命的。
但是,这样做了真的有用吗?就如同一场闹剧,等到谢幕时她们除了那一身的凌辱、疲惫和绝望外,还剩下些什么?
第八章游轮之旅(二)
第八章游轮之旅(二)
作为一个情妇来说,杜斓这个情妇做的应该算是很轻松,也很幸福的。她所属的等级绝对比“weekendslover”高。而且,她就住在凌毅玄的别墅里,家里女佣,管家一大堆,又有疼爱自己的林姨陪在身边,一般金丝雀会有的寂寞也与她扯不上一点边。再者,她也很确定凌毅玄除了她以外没有包养别的情妇,最起码现在没有。杜斓知道凌毅玄是情场高手,无论是天性使然还是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他身边总围绕着许多女人。但女伴归女伴,情妇又是另一层含义。
在杜斓被包养的这一个礼拜以来,凌毅玄每晚都会回家,即使有不可避免的应酬也会实现告知杜斓。他会像一个顾家的丈夫般体贴地陪她吃晚饭,洗完澡后温情地带她上床温存,又是心情好还会拉着她一起洗个鸳鸯浴。
说实在的,杜斓并不讨厌和凌毅玄做”床上运动”,甚至每当被他拥在怀中时还会有种沉溺的感觉。她不得不承认,凌毅玄的“花名在外”决不是浪得虚名。他有足够的魅力让女人为他疯狂,沉沦。所以,杜斓必须时时提醒自己决不可以陷入他的情欲里。否则,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
即使比其他情妇过的稍稍幸福些,也不代表杜斓会喜欢上这种被人包养的日子。突然间不用再为家里的生计发愁,不用再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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