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 - 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第18部分阅读
么朋友,我看八成也是老师的女伴吧!”
“咦?我不是呀,为什么这么说?”杜斓奇怪地问。
“对不起,小姐。jon说话就是这个样子。我叫peter,我们是徐谦云的学生。”褐发青年礼貌地说。
“哦!jon,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徐谦云的女伴吗?”杜斓看着jon询问。
“这还不明摆着吗?你一看就是老师会喜欢的那种女人。”jon似乎还是不相信杜斓和徐谦云没有暧昧关系。
“像徐谦云喜欢的女人?”杜斓微微一愣,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极为荒唐的猜测,“难道……”她用来甩了甩头,“不!不可能的!先不谈这个,你们两个躲在这里究竟在干什么啊?”
“嘘!小姐,小声点。快蹲下!”peter向杜斓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伸手将她拉到灌木丛下,“既然你是欣姐的朋友,那这件事最好也让你知道,看那边。”
杜斓抬起头,透过灌木看见花园的喷水池边,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金发女郎正和四个年轻的外国女人说话。
“你们都听着,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婚礼上,当神父问来宾中有么有谁反对他们结合时,你们就冲进去,把这些颜料,烂水果和鸡蛋通通扔在那个中国女人身上。让她颜面尽失,清楚自己根本配不上云!”kitty两眼发光,神气活现地说着。
杜斓挑眉,什么白痴计划?想抢婚直接抢不就行了,搞得像小孩子恶作剧一样!外国女人的脑子都这么低能吗?
“这个金发妞就是kitty?”杜斓依稀记得昨晚不知廉耻地和徐谦云吻上出租车的应该就是她。
“是的,你怎么知道?”peter吃惊地问。
“是你告诉我的啊!”杜斓笑,“昨天是你说在徐谦云休息室里乱搞的女人叫kitty。好像还是那个皇家剧院老板的女儿是吧!气焰这么嚣张,她是徐谦云女伴中最得宠的一个?”
“不是最得宠的,老师对身边的女人从来都没有特别宠爱一说,只是随便玩玩。她不过算是最新的一个吧!”jon没好气地说,“这个女人天生胸大无脑,仗着自己父亲有几个臭钱千方百计地勾引老师。才和老师做过几次啊,就一副正牌夫人的样子,连欣姐都不放在眼里。”
听完jon的话,杜斓不动声色地再次将目光放到那群女人身上。
“kitty,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结婚可是大事,你不能在上帝面前如此放肆,会被惩罚的。再说,云也会生气的。”一个女子颇有顾虑。
“哼!只是颜料而已,我没用硫酸泼她已经对那表子很客气了。生气?怎么会,云他可疼我呢!昨天他还和我说爱我,他怎么会舍得对我生气?”kitty自负地说。
杜斓哑然失笑,爱你?男人在床上有什么话说不得?这女人竟然会信以为真?呵呵,智商果然不高!
“那好吧!我们答应帮你。”另一个女人笑道,“但明天泼油漆前,蓝欣脖子上那条tiffany的项链可不可以归我?她上次试婚纱时我就看中看中那条‘云之永恒’了。”
“对哦!那我要那副钻石耳环!”
“我要那条手链!”
女人们霎时来了兴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
“你们通通给我闭嘴!”kitty大喝一声,“开什么玩笑!那套‘云之永恒’是我的!只有我才配的起!你们算什么东西,敢和我抢!相不相信我让爸爸把你们家里公司全都毁掉!”
“啊!不要kitty,我们知道错了。”
“是啊是啊!那套‘云之永恒’归你。我们抢到后一定交给你,你不要生气啦!”
kitty冷哼一声,“算你们识相,最好给我记着,我现在可不是在求你们帮忙,而是在命令你们。明天就按计划行事,如果搞砸了看我怎么教训你们!全都给我滚!”
等女人们走出花园,jon气愤地说道:“太过分了!我一定要把这件告诉老师。”
“对!必须阻止她们,否则明天欣姐就要难堪了。”
杜斓沉默了一会儿,抬头对两人摆摆手,“不!你们先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事交给我处理。我保证明天的婚礼会平平安安地进行到最后一步。至于那个kitty,我也会让她为自己的幼稚愚蠢付出代价的!”
“真的?可以吗?小姐,kitty可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啊,难道你不怕惹祸上身?”
“怕?呵呵!五年前我的字典里就已经没有‘怕’这个字了。”杜斓毫不在意地说道。
杜斓将盆栽放好,转身向教堂大厅走去,边走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在英国开夜店酒吧的朋友的电话。
“喂?steven吗?我是斓。……对呀,好久不见。有件事找你帮忙,明天借我四个你们俱乐部里最红牌的男公关吧!……啊?不是我用,我哪时这么饥渴过啦!……呵呵!再借我两个保镖……什么?黑人?可以啊!……当然,你若能一起来最好!……嗯,那就这样,先谢了。bye!”
杜斓走进大厅,电话正好讲完。她若无其事地走到忙得焦头烂额的蓝欣,笑着说:“小欣,盆栽我已经放好了,还有其他事吗?”
第二十三章变(四)
第二十三章变(四)
“啊,不行不行!那个粉扑得太浮,脸看上去好干,重扑重扑。”
“这个也不行,唇色色红得太老气,像阿妈一样,换支靓点的唇膏来。”
“眼影不是说不能用粉紫色吗?这样会显得眼袋很肿,该小烟熏。记着,是小烟熏,不许太浓!”
“对,对!还有你,发型给我做得雅致点,要和头纱相配。”
“你们通通给我听好,把你们国际得奖的最好水平发挥出来,毁了我们可爱的新娘妆,看你们怎么承担得起!”
第二天早晨八点三十分,离婚礼还有最后半小时,杜斓站在新娘准备室中,像个高高在上的女军官似的,指挥着一群世界顶级化妆师为已身穿洁白婚纱的蓝欣化新娘彩妆。
从七点四十五分到现在已经整整半个多小时了,化妆师们换了一套又一套妆容,却没一套入的杜斓眼帘。他们心里暗暗叫苦,又不敢得罪“微笑女魔头”,只能不断地化了又卸,卸了又化。心想这女魔头不是自己结婚已经这么挑剔了,那等到哪天她亲自出嫁,自己还不被折腾死啊!
不一会儿,又一套妆容完成,化妆师们看到杜斓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后,纷纷松了一口气。暗自感谢真主,就差没当即给杜斓跪地谢恩了。杜斓挥挥手,所有的化妆师静静地退出房间。
杜斓看着蓝欣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欢喜地说道:“小欣,你今天实在是太美了!带会儿进礼堂时可要紧紧抓住云哥哥的手哦!我怕会有男宾客看到你这么漂亮后把持不住,直接把你抢走了呢!”
蓝欣低着头,呆呆地看着地板,没有理会杜斓的玩笑。
“小欣?小欣!”
“啊!斓姐,怎么了?咦?那些化妆师呢?”蓝欣猛然回过神,惊讶地发现整间屋子中只剩下了杜斓和自己。
“妆早化完啦!小丫头,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唉!干吗这么愁眉苦脸的,好像被逼婚似的?”杜斓坐到蓝欣身旁,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是有什么心事吗?和斓姐说说。带着这幅表情进礼堂可不行哦!”
“我……”蓝欣抬头看着杜斓,犹疑着说,“我有点不想结婚了。”
“为什么?”杜斓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蓝欣的顾虑,但依旧装作奇怪地问,“为什么啊!你和云哥哥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两个人又如此般配。你们如果不结婚会有多少人感到惋惜啊!”
蓝欣默默摇了摇头,哀伤地说:“斓姐,对不起,之前我一直都骗了你。其实,谦云哥并不爱我。一年前的那个雨夜,若不是他喝醉了,犯下了不该犯下的错,我们根本不会订婚。这一年来,他一直沉溺在对你的思念中,身边不停地换女人,不断地放纵自己。但他找的每个女人都和你好相似,或是外貌五官,或是身形气质。他根本忘不了你,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他丝毫的关心。我好怕,我好怕嫁给他之后还要继续过这样痛苦的生活。永远得不到谦云哥的真心和认可,永远只能冷漠相对,我真的好怕!”
“那就不要结婚了吧!”杜斓默默听完蓝欣的哭诉,表情冷然地站起身,拉住蓝欣的手就往门外拽,“既然这么害怕,还嫁给他干嘛?如果没结婚就已经退缩了,今后还怎么相守一辈子?我带你走,现在就走!终止这场婚礼,向所以宾客承认你们的结合是一个错误!返还他们的礼物,将戒指扔在那个男人脸上,告诉他你们完了,好不好?!!”
“不,不要!”蓝欣突然抽回手,惊恐地缩到墙角,“不要,不要终止婚礼,我不想离开谦云哥。”她的眼泪倾泻而下,“我好爱好爱他!可爱得越深,心里就越害怕。我不想失去他,没有他我会死掉的!”
“傻瓜,你不会失去他的。今天,你就要嫁给他了呀!从今往后,你将是他唯一的妻子,陪他执手走完一生的人。你还怕什么?只要认认真真去爱不就就好了?”杜斓上前轻轻拥住蓝欣,温柔地笑道,“真是的,傻丫头,哭什么?还好我明智给你用了防水的睫毛膏,只要将粉底擦了重抹就好。否则你若哭成个熊猫,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呢!”
杜斓将蓝欣拉到梳妆镜前坐好,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去了蓝欣脸上化开的妆容,帮她重新补了妆。虽然技术比不上那些化妆师,但好歹掩饰了哭过的痕迹。
杜斓握住蓝欣的手,微笑着说:“如果舍不得放手,就勇敢爱下去,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让云哥哥爱上你,又何必为一时的失败灰心?”
“如果他一辈子都无法爱上我怎么办?”蓝欣失落地说。
“不会的,我相信他一定会爱上你!”
“为什么?”
杜斓双手放在蓝欣的双肩,坚毅地说道:“因为你是他的妻,因为你太美丽,因为……”杜斓轻笑了一下,“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总之,他一定会爱上你!”
正说着,门外的礼堂传来了《婚礼进行曲》,蓝欣的伴娘在外催促,婚礼即将开始,请新娘马上入礼堂。
杜斓替蓝欣应了一声,拿起梳妆台上的“云之永恒”三件套钻饰替蓝欣戴上,“好美!我果然没有看错,这套‘云之永恒’根本就是为了你而诞生的。只有你配得上他!”
杜斓打开门,将准备妥当的美丽新娘推到伴娘身边,“接下来就交给你喽!”
“斓姐姐,谢谢你!”蓝欣感激地看了杜斓一眼,跟着伴娘走向礼堂。杜斓默默地看着蓝欣的背影,但笑不语。
因为你是他的妻,因为你太美丽,因为……你像极了曾经的我自己。
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
伴着悠扬的婚礼进行曲,蓝欣挽着父亲的手一步步向站在神台前等候的,身着雪白礼服的徐谦云走去。洁白的头纱掩面,却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容颜。徐谦云静静地看着她走向自己,隐藏在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眸,透出复杂的光。
杜斓悄悄地走进礼堂,发现kitty竟然也坐在宾客席中。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见到另外四个女人,不禁暗笑了一下,故意选了kitty同排的一个位置坐下。
婚礼正式开始了,神父引导着新人说出对彼此爱得宣言。当听到徐谦云说出“yes,ido。”时,蓝欣双肩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闪烁着银色光芒的戒指套上彼此的无名指,是一把枷锁,也是一种无言的誓约。
今生,就将你牢牢地锁在我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
神父朗声对台下宾客说:“在场有人反对这对男女结合吗?若是有就请现在提出,否则,就请永远保持沉默!”
没有人说话,杜斓冷眼看着身旁kitty的脸色刷得一下白了。
“怎么会这样?”kitty焦急地左顾右盼,那四个和自己说好闹场的女人竟然一个也没出现,全都失踪了。
“fuck!这几个sb是怎么回事!”kitty狠狠地骂了一句最不雅观的话,起身朝礼堂一旁的偏门走去。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杜斓立刻站起身,跟了出去。
第二十三章变(五)
第二十三章变(五)
当杜斓走出那扇门时,外面的走廊上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保镖已经一人一边架着正在撒泼的kitty。一旁,一个外貌堪比威廉王子般帅气的英国男子浓眉紧皱,满脸尴尬地看着眼前外形还算漂亮,但发起火来完全是个泼妇的女人。
“嗨,steven!”杜斓笑着走到男子身边。
“哦,斓,你来啦!其他四个妞都已经搞定了,这个……呵呵!好像就比较麻烦了。本以为这个漂亮的女人会是个dy呢,没想到是个不折不扣的virago!”steven笑着说,典型的英国绅士型笑容,温文尔雅地令所有女人尖叫。
“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敢得罪我,不想活了是吧!混蛋!”kitty疯狂地叫嚣着。
“steven,她好吵哎,能不能让她安静一点点啊?”杜斓嘟起嘴,故作苦恼地说。
“让她安静一点?”steven连忙摆手,“拜托,斓。别以为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可是真正的绅士,手从来不打女人的。”
“啊~~这样吗?好可惜哎!”杜斓优雅地走到kitty面前,抬手毫不犹豫地扇了面前聒噪的女人两个反手耳光,然后回头笑着对steven说:“不过,我可不是绅士,不用遵守‘不打女人’的原则哦!”
kitty被打得一下子懵了,从小到大,自己何时被这样打过?
“唉~真是贱,非要这样才肯安静下来。”杜斓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凛冽地看着kitty。
“你……你到底是谁?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杜斓向steven使了个眼色。
steven一耸肩,提来一个布袋,从里面倒出四、五瓶不同颜色的油漆和一袋烂番茄,正是那几个女人准备闹场的“凶器”。
“竟然敢在徐谦云的婚礼上捣乱,胆子可真不小啊!”杜斓冷笑着看向kitty。
“你怎么会知道?”kitty吃惊地问。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我要你知道,如果你们今天真的泼了蓝欣一身油漆,我绝对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你别想吓唬我。那个……蓝欣算什么东西,根本配不上云,云爱得是我!只有我才配得上他!”kitty颤着声说。
“爱你?哈哈!”杜斓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傻女人,你难道不知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信度全为零吗?一个地地道道的替身还敢奢望‘爱’?”
“替身?!!”kitty难以置信地看着杜斓,“不!我不是替身,云说过他是爱我的!我不是替身!”
“不是吗?”杜斓媚笑着挑起kitty的下巴,慵懒地说,“那你大可以去试试。我叫杜斓,记住这个名字,你若觉得不服气,大可去向你最亲爱的云告状。他若真的爱你,一定会来替你出头的吧!我等着你。”
杜斓后退两步,朝那两个长得像猩猩一样的黑人保镖挥了挥手,两个保镖松开kitty,将她往地上一推。
“给我记住,不要再打蓝欣的主意,也不许再打‘云之永恒’的主意。因为无论何者,都不是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碰的起的!这一辈子,能配得上徐谦云只有蓝欣。此生,唯她一个!”杜斓俯视着地上微微颤抖的女子,带着威慑人心的气势,一字一句地申明。
kitty狼狈地坐在地上不断后退,先前嚣张的气焰此时早以被无尽的惊恐所取代。
“滚!如果让我知道你再敢做出伤害蓝欣的事,我会让你父亲的产业在一个月内全部归零,让你们家族身败名裂!”
“不!不会了!”kitty哭喊着从地上爬起来,以非人的速度逃出教堂。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想起。
杜斓回过头,正好迎上steven赞赏的目光,”亲爱的,我以前总不能将娇艳柔媚的你和‘微笑女魔头’这个名号联想起来。今日亲眼目睹女王殿下发威,才知道你对于这个名号来说,简直是有过之而不不及啊!我现在甚至有点同情那个女人了。”steven走到杜斓面前,优雅地行了一个吻手礼。
杜斓知道steven的绅士情节又在泛滥了,不觉轻笑了一下,她从手袋中拿出一张十万英镑的支票递给steven,说:“今天的事,谢谢了。”
steven看了一眼支票,并没有用手去接,他故作生气地对杜斓说:“四个红牌男公关加两个一流保镖再加我这个老板亲自出场,区区十万英镑就够了?我俱乐部一天的营业额也不止这点吧!”
“嫌少?”杜斓边说便拿出支票簿,“那你要多少?”
“斓!这又不是在商场上,我愿意帮你完全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拜托你不要用金钱来衡量我们之间的感情好不好?”
“噢?”杜斓眨眨眼睛,笑着说,“我只是想感谢你,并没有别的意思呀!”
“斓,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出我对你的爱意?”steven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杜斓愣了一下,“steven,你应该知道我和凌毅玄的关系吧!我是早已被剥夺‘爱’这个权利的人,又怎能接受你的爱?”
“以前是这样没错,可现在呢?我一周前已经收到凌家发出的结婚喜帖了,上面新郎的名字是凌毅玄,但新娘貌似不是你啊!”
看到杜斓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steven连忙解释到,“斓,别误会,我并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既然凌毅玄都快结婚了,你还在执着些什么?按你的性格,是不可能让自己处在第三者这个尴尬的位置上的吧!”
“steven,你何时如此了解我了?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委曲求全?”杜斓自嘲地一笑。
“因为我在乎你,因为你是杜斓,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强势到令人畏惧的微笑女魔头!你与生俱来的骄傲、倔强绝对不允许‘委曲求全’四个字出现在你的生命里。”steven严肃地说,“离开凌毅玄吧!到我身边来,我发誓会一生一世爱你,保护你!”
杜斓轻轻摇了摇头,“离开凌毅玄是早晚的事,但并不意味着我会去你身边。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纯友谊的关系比较好。”
“是吗?”steven失望地说,“难道我真的没有机会爱你?”
“呃……”杜斓想了一下,俏皮地说,“也不一定哦!steven,这样吧,如果我到三十五岁时还没有嫁出去,而且那时你也还是孤家寡人的话,我就来找你,好不好?”
steven知道杜斓说的是玩笑话,朝她挥挥手,苦笑着说:“别开玩笑了,我的大小姐。六年哎!我可等不起。你快回礼堂吧,我想婚礼仪式应该快结束了。”
“呵呵!那好吧!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下次一起喝咖啡哦!”
看着杜斓的身影消失在门后,steven无奈地转身对两个保镖说:“走吧,任务完成!老板今天失恋,想借酒消愁。你们跟不跟?”说着,迈步向教堂外走去。
两个保镖互看了一眼,默默地跟上了steven。
杜斓啊!你永远都是一个让人最爱也最恨的女子!
杜斓悄悄回到礼堂,看见蓝欣正挽着徐谦云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中缓缓走出礼堂。她暗暗呼出口气,还好自己及时阻止了kitty的阴谋,否则今天这场婚礼就要变成一场闹剧了。她跟着人群走出教堂,一出门就发现新娘正准备抛花球,几个待字闺中的女生排成一排,个个跃跃欲试。杜斓不知为何心里一阵疼痛,人不由自主地向一旁移去。她,不配接这个花球。
“小斓,新娘快抛花球了,你不是也没结婚吗,退出来干嘛?去去去,赶紧去接!”斓母拦住杜斓的退路,将她重新推到枪花球的行列中。
“妈!”杜斓埋怨地看了母亲一眼,刚转头就看见一不明物体笔直向自己飞来。分明知道不该去接,自己也不配去接。但不知为何,杜斓下意识地伸出手,将花球稳稳捧在手中。
“哇!恭喜!”身旁没抢到花球的女子丝毫不感失望,反而一起鼓起掌来。
“斓姐!”蓝欣微笑着跑到杜斓身前,“祝你你要也早日得到自己的幸福!”
“谢谢!”杜斓淡淡地笑着,却无法忽视蓝欣身旁向自己投来的那抹太过深切的目光。
“斓斓,好久不见!感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徐谦云温文尔雅的说着,藏在金丝边眼睛后的双眸透着刻骨的思念与爱恋。
他当然知道杜斓今天会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而且早上还带了一大帮化妆师替蓝欣化了新娘彩妆。若不是有风俗规定新郎新娘在举行仪式前决不能见面,他很有可能就直接冲到新娘休息间去见她了。
杜斓眼神复杂地看着徐谦云,缓缓伸出手,“恭喜你,云哥哥。”
徐谦云将杜斓的手握入掌心,紧紧地握着,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一辈子就这样握着不放开。杜斓感觉到从徐谦云掌心传来炽热的温度,温暖了她冰凉的手,却也灼痛了她的心。
她猛然甩开徐谦云的手,故意无视他惊愕的表情,冷淡地说:“你们不是还要去拍外景吗?快去吧,我们晚上在婚宴上见。”说完,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徐谦云坐进豪华婚车,眼前却还停留着杜斓刚才冰冷的表情。
“谦云哥,你怎么了?”蓝欣不安地握住了徐谦云的手,发现他竟在微微颤抖。
第二十三章变(六)
第二十三章变(六)
晚上七点三十分,hilton酒店的露天草坪上灯火通明,宾客盈云。徐谦云的婚宴采用西式自助餐形式,四张长近二十米的餐桌铺着雪白餐布,餐布四边均用金镂线绣着华美的图案。桌上分别放着各类价值不菲的酒水饮料,山珍海味,水果甜品,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随来宾自行拿取。
徐谦云和蓝欣站在装饰着粉色玫瑰、气球和轻纱的拱门前迎接来宾。
酒宴过半,徐谦云撇下蓝欣一个人招待宾客,自己走到杜斓和斓母身边,“斓斓,我可以很谈一谈吗?”
杜斓冷冷地看着徐谦云,眼中充满了不信任和鄙夷,“有什么事吗?”
“斓斓,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我们已经一年多没见面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念我?”徐谦云被杜斓眼中的冰冷刺痛。
“小斓,谦云有话和你说你就去嘛!你们俩小时候不是无话不谈的吗?放心吧,妈没事,可以一个人在这。你放心去吧!”斓母以为杜斓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便将她推向徐谦云。
杜斓看了母亲一眼,转头对徐谦云说:“你想去哪里谈?”
他们离开宴会区,来到宾客较少的花园,徐谦云走到一个白玉砌成的喷水池前,清冷的月光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四周透出诡异的寂静。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妈身体不好,待会儿我还要回去照顾她。”杜斓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徐谦云雪白的背影,语气中丝毫不带情感。
“kitty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徐谦云侧过身,俊逸的侧脸在月光下呈现出半面阴影。
“哦?知道什么?是我威胁辱骂了云哥哥你的新欢呢?还是我找人无故打了那个马蚤蹄子一顿?”杜斓讪笑。
“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认为是她的错。所以我已经拒绝了那个那个女人,今后不会再和她有关系了。”徐谦云淡淡地说。
“是吗?”杜斓仿佛早就料到徐谦云会这么做似的,丝毫不敢吃惊,“那……我是该为自己能得到云哥哥你如此宠溺而荣幸?还是该为那个kitty感到可悲呢?昨晚刚刚缠绵过,一心等着你去实现在床上的狗屁誓言,哪料今天所有的美梦都破灭了!呵呵!女人哪!果然不该太相信男人比较好。”
徐谦云惊愕地回过身,“你怎么知道昨晚……”
杜斓冷下笑容,“我去过你的休息室,若非亲耳所闻,我还真不敢相信,如此温文尔雅的钢琴演奏大师,竟会是这样一个无耻放荡的男人。该用什么来形容你呢?嗯……斯文败类,对不对?”
“你来过?”徐谦云皱起俊眉,“是蓝欣告诉你的?”
“不!相反,是她将我拉走的。否则,我也许就会看到我所认识的徐谦云最丑陋的一面!”杜斓凛冽地瞪着徐谦云,咬牙道:“你这个蠢货知道些什么?只会在外面玩女人,你有没有考虑过蓝欣的感受?有没有想过她会因为你的滥情受到伤害?今天那个叫kitty的女人本来计划在婚礼上捣乱,让蓝欣难堪。要不是我及时阻止,蓝欣她早就被泼得一身油漆,连身上的‘云之永恒’都保不住了!”
“你说的是真的!kitty真准备这么做?”徐谦云大吃一惊。
“呵呵!”杜斓冷笑,“不然呢?若不是为了蓝欣,我会愿意浪费时间去管你那些烂事!”
徐谦云黯然地看着杜斓,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炙热,“斓斓,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杜斓突然感到一阵恐慌,她转身想离开,却猛然被徐谦云从后面紧紧拥住。
“因为我爱你!自从去年和你分别,我一直强迫自己忘了你。我用了各种办法想将你从我的记忆中抹去,可我做不到!二十四年,你已如烙印般深刻在了我的心里,我戒不掉对你的爱恋,对你的思念!为了弥补心中的空虚,我不断找和你相像的女子,我和她们温存,在她们的身上搜寻你的影子,通过她们进入你的身体!你知道吗,每次抱着其他女人的时候,我的脑中、心中全都是你!”
“那蓝欣呢?”杜斓低着头,冷冷地问。
“我一点也爱她!一年前我离开你家的那个晚上,我想用酒精麻痹自己。等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父母为了家族的颜面逼我一定要娶她。我真的一丝一毫也不爱她!这一年来,我一次也没碰过她!”徐谦云紧紧抱着杜斓,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杜斓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玩那些女人只是为了在她们身上寻找我的影子,那为什么你不碰蓝欣?你我都很清楚,蓝欣这个女孩像极了当年的我,那个曾经清澈纯净,善良得有些懦弱,总是将悲伤深藏在心里独自承受的我!你宁愿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你的思念,却不愿意碰她,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蓝欣她根本不像你,她……”徐谦云刹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不敢承认是吗?那我来替你说。因为你爱她!你在与她相处的这些年中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可你却非要把自己尘封在过去记忆中,不肯面对自己真正的爱情。你可以随意玩弄别的女人,是因为你自信自己不会对她们动情。你不敢抱蓝欣,你怕自己一旦抱了她便会无法克制对她的爱,是不是!”杜斓冷冷地说出了徐谦云心中的秘密。
这个心结若不解开,他们两个人永远不会幸福。
“不!不是的!我根本不爱蓝欣,我爱的是你,一直以来只有你!”徐谦云突然将杜斓推到一旁的树上,扯下她的礼服肩带,粗鲁地吻上她白皙的脖颈。
“住手,徐谦云!你快住手!”杜斓奋力挣扎,“别再错下去了,求你别再做出令蓝欣伤心的事了。她是你的妻啊!”
“你这个混蛋给我放开斓!”忽然,杜斓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徐谦云身后响起。
第二十三章变(七)
第二十三章变(七)
下一秒,徐谦云便被抓离了杜斓的身上,杜斓惊恐地睁开眼睛,看见苍白的月光下,凌毅玄愤怒地揪着徐谦云礼服的衣领,狠狠挥出一拳,徐谦云立刻被打倒在地,金丝边眼镜摔碎在地上,嘴角也溢出了血。
“云哥哥!”杜斓知道凌毅玄一直在练自由搏击,他那一拳肯定把徐谦云打得不轻。她想冲到徐谦云身边,却被凌毅玄一把箝住手腕。
“放开我,玄。云哥哥他流血了。”杜斓回头焦急地对凌毅玄说。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刚刚想强犦你。你竟然还为他担心。斓,你脑子坏了吗?”凌毅玄紧紧抓着杜斓,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云哥哥……”杜斓无法挣脱凌毅玄的手,只能担忧地看着徐谦云。
“谦云哥,你怎么了?”蓝欣和斓母循着吵闹声赶到喷水池边。蓝欣一看到倒在地上的徐谦云,立刻尖叫一声,飞快跑到他身边,“谦云哥,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受伤?”她想伸手抹去徐谦云嘴角的血迹,却被徐谦云无情地推开。
徐谦云站起身,用手背擦去血迹,愤恨地看着凌毅玄,佞笑着说:“终于见面了,凌毅玄。你这个抢走斓斓的混蛋!怎么,追女人都追到英国来了吗?呵呵!你还真痴情啊!但是你知不知道,如果当年不是你用钱绑住斓斓,强迫她做你的情妇,她早就是我的了!我爱了她二十多年,守护了她二十多年,可你做了什么?凭什么霸占她?”
“我爱她!”凌毅玄冷冷地望进徐谦云的眼眸,将杜斓拉进自己的怀中,再次郑重地重申到,“我爱她!就凭我爱她,就一定要将她绑在身边。你这个已经结婚的男人早已三振出局,有什么资格和我抢她?”
徐谦云冷哼一声,“没错,我是已经结婚了,可你能保证将来一定会娶斓斓为妻吗?你能发誓一辈子宠爱她,保护她,照顾她吗?”
“我……”凌毅玄愕然,一时竟无言以对。
“哈哈哈……你也犹豫了吧!看来,我们两个人全都给不了斓斓幸福,谁都不能啊!”徐谦云嘲讽地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云哥哥!”杜斓开口唤住徐谦云,她挣脱开凌毅玄的怀抱,却依旧挣不开他箝住自己的手,“云哥哥,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究竟是什么?十几年来,我想不通,也想不到!”
徐谦云回过头,漆黑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深沉的惆怅,他凄凉地一笑,“最珍贵的吗?我不知道,那个问题并没有答案吧!”说完,径直离开。
蓝欣回头看了杜斓一眼,匆匆向徐谦云的背影追去。
“你也不知道吗?”杜斓哀伤地看着徐谦云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霎时,泪如雨下。
原来,这些年,自己一直在苦恼的,竟是一个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啊!
“你是凌毅玄?”斓母皱眉走到凌毅玄面前。
“我就是,初次见面,伯母你好!”凌毅玄彬彬有礼地说道。他曾在“仓库事件”时见过斓母,所以一下子便认出了她。
“你就是凌毅玄,凌振华的小儿子?”斓母又重复了一边问题,语气很是奇怪。
“是!”凌毅玄点头。
斓母一把将杜斓拉回自己身边,厉声质问:“你和我们家小斓是什么关系?”
凌毅玄刚想开口,杜斓立刻抢着回答:“同事关系,他是我老板。”
“老板?小斓,你的意思是,你在凌风企业工作?”斓母表情难看地问,“什么职位?必须和我讲真话,你若敢骗我半句,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女儿!”
“副……副总裁。”杜斓低下头,不敢接触母亲的眼睛。
“副总裁!”斓母倒吸一口冷气,“你何德何能,竟然能当上凌风的副总裁?那……你也见过凌振华了?”
杜斓默默点头。
“小斓,马上和我回去!”斓母惊叫起来,拉着杜斓便向外走去,徐谦云刚刚说的一番话在她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她做梦也没想到女儿竟然会是堂堂跨国企业的副总裁,而且和凌毅玄的关系如此暧昧不清。
难道,这些年来,包养杜斓就是凌毅玄?
不!这太荒唐了!这种事怎么可以允许!
“斓!”凌毅玄连忙拉着杜斓的手,依依不舍地看着她。
“你给我放手!”斓母凶狠地挥掉凌毅玄的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小子给我离小斓远一点。从今往后不许再来招惹我的女儿,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说完,强硬地拉着杜斓离开了酒店。
留下凌毅玄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月光下莫名,完全不明白斓母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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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斓,我长了一张很让人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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