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爱情法则:以吻封情 - 恶狼爱情法则:以吻封情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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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爸爸有些不正常。

    说出去买菜,逛了半天才回来,两手空空什么都没买。

    说去淘米做饭,在厨房里呆坐了半小时,水龙头开着,盆里的米冲得到处都是。

    晚上该睡觉了,他又突然把家里门敞开,优优问他干吗,他说你妈妈还没回来,她准是又没带钥匙。

    左优优吓坏了,老爸不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吧?可他又不是一直那样,有的时候很清醒,还宽慰优优别着急,说钱财都是身外物,以后再慢慢赚回来。

    那天安扬跑开以后,好几天都没联系优优。优优因为家里金钱紧张,也闲呆不住了,于是随便找了一个工作先干着再说。

    她的心里很乱,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安扬和他的妈妈,所以也没有主动联系。

    几天之后,安扬终于给优优打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空,想约她出来。

    要我怎么办

    “你来我家吧,爸爸最近身体不好,我不放心他自己在家。”优优的声音里满是疲惫。

    左家把房子卖了以后,就在附近租了个一室的小屋,优优不能和老爸挤一个房间,只好在狭小的客厅搭了张折叠床。

    安扬比优优还难接受这个寒酸的家,所以连门也不敢登,看了会沮丧心疼。他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敲门,门里传来左爸爸重重的脚步声,门锁划开,面色黄暗的左齐升把安扬堵在门口,皱着眉头问:“你找谁?”

    安扬诧异,“爸!”

    “你找谁?”

    安扬被岳父给问傻了?不知道他是因为生气故意这样,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优优从厨房冲出来,奇怪地问他们怎么了,安扬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左齐升依然一脸迷茫地问女儿:“优优,他是谁?上咱家做什么?”

    安扬和优优一起带着左齐升去看精神科医生,医生说病人因为受到严重刺激,精神明显出了问题,至于能不能治愈、要多久治愈,只能一边治疗一边观察,没办法给出确切答案。

    从医院回来优优哭了一路,她本来就没有什么亲人,爸爸是唯一的依靠,现在爸爸变成这样,她既害怕他的病治不好,又愧疚难过自己根本没钱给爸爸治病。

    “治病的钱我来想办法。”沉默了一路的安扬在分手时对优优说。

    他太想帮优优了,可又实在力不从心。刚毕业薪水低,安扬赚的钱给安妈妈了一些,剩下的那些除了买钻戒,还贴补给家里装修用,一分都没有多余。

    左爸爸出事后,安扬也管朋友借了一些钱,大家都是同一年参加工作,手里都没什么闲钱,凑的那点钱杯水车薪。

    安扬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一个把钱看得比命都重的人,为了生计为了供他上学半辈子省吃俭用,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逼她出钱。

    他唯一能借钱的人只有那个曾经抛弃他和他妈妈的男人,可他敏感的自尊心绝不能容忍自己向他开口。

    左手亲情右手爱情

    安扬都要痛苦死了,他悔恨那天在电话里不多和妈妈说几句话,劝她打车回家,或者由此错过了左爸爸下班的时间,只要早一分或者晚一分,灾难就不能发生。可偏偏那么凑巧,好似上天故意安排了这场灾难考验他和优优的爱情!

    安妈妈是个迷信的人,安扬一直不屑她求仙算卦。但是这一次,他忽然就记起妈妈说的话,“有个仙姑说,你和优优命里相克,不是同床的命。”

    真是这样吗?

    安扬吓出一身冷汗,敲着脑袋骂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呢,你要扔下优优不管吗?你和她已经登记结婚了,法律上都已是一家人!

    优优发誓要治好老爸的病,不管花多少钱,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卖血卖肾甚至卖身,也不能让爸爸就这样度过余生。

    姚蕾前几天给她打电话,问她家里的事处理的怎么样,问她找没找到工作。

    “随便找了一家小公司做文员,一个月才一千五百块的薪水,还要押一个月的工资。”优优叹气。

    “那安扬呢?他能帮你分担一些吗?”

    “安扬已经很努力了,他也没什么钱,干着急没办法!”

    姚蕾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要是不急着结婚的话,来这边干段日子怎么样,我现在调到人事部工作了,也算个小主管,能把你弄进来。”

    优优眼前一亮,急着问:“赚得多吗?”生活逼得她不得不现实。

    “刚来可能四千吧,以后慢慢升,基本一年后能达到六千左右。”姚蕾如实相告。

    果然是在大城市,这个薪水优优在这边想都不敢想。当然那边生活费用也高,不过省着点花的话,应该还够吧?

    优优心动了,可是又很矛盾,她去那边安扬怎么办?他一定会乱想的,会以为她是生气才离开。

    虽然出事后优优并没有和安扬吵架,但是那种平静和压抑中明明已经出现了危机的征兆。优优嗅到了这种危机,她相信安扬也有感觉,可是那种问题又是说不出来的,是没办法明明白白解决的。

    最后的决定

    优优想赚钱为爸爸治病,又害怕因此失去安扬,一边亲情一边爱情,为什么要她做这么艰难的选择!

    姚蕾说,招聘的事必须在一个月内定下来,否则错过了培训周期,只能等明年。她每隔一天就给优优打一通电话,问她考虑的怎么样了,催得优优心烦意乱。

    半个月后,姚蕾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决定我就定别人了,再拖领导就要怀疑!”

    “今晚我一定跟安扬说。”优优保证。

    挂掉姚蕾的电话,优优开始痛苦地纠结,到底怎么跟男友说呀,如果安扬挽留怎么办,如果他嘴上同意心里却不开心怎么办?如果他同意跟自己一起走安妈妈阻拦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优优握着手机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

    老爸的病情一点没见好,从头脑不清变到性情暴躁,还总做让优优担心的事儿。

    医生说光靠药物维持很难起效,几次提醒他们尽快到医院系统治疗。

    住院是要花钱的,医院就像个无底洞,扔多少钱进去都填不平。

    安妈妈曾旁敲侧击问优优打算怎么办,优优说正在筹钱,凑够了钱就送爸爸住院,然后安妈妈便岔开了话题。

    安扬现在几乎不让优优去自己家了,他也不愿意到优优租的房子来,只会晚上约她出去,走一走,吃顿饭,没什么话题。

    优优在安扬面前尽量不表现出了痛苦,虽然她真的很痛苦很无助,可她知道男友已经尽力了,还想让他怎么样呢?

    至于那天发生的事到底谁对谁错,优优不想去追究,就算搞明白了又能怎样,能让时间倒回去吗?不幸就是不幸,一旦降临谁也没办法阻拦。

    但她心里是对爸爸感到愧疚的,那种愧疚比失去金钱一贫如洗还让优优痛苦。

    优优几番鼓足勇气,终于给安扬打了电话,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这个时候安扬应该已经下班,大概正在路上。

    “安扬哥,晚上你能来我这里吗,我有事跟你说。”优优小心翼翼地问。

    你要和我分手吗?

    安扬的声音有气无力,他说好,我也正打算打电话约你。

    这次他们没有在外面见面,去了优优家里。

    很难得的,左爸爸记起了安扬,热情地招呼他进屋,问他妈妈身体怎么样,还说等会儿想跟他单独聊聊,大概想商量优优婚礼延期的事儿。

    然后他拎着菜篓出门,说要买条鱼晚上做给他们吃。

    优优把老爸手里的菜篓拦下来,哄着他说:“你在楼下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跟你一块去!”

    “爸爸自己能去,你跟安扬好好聊。”左齐升这会儿清醒的就跟正常人一样。

    等到爸爸出了门,优优赶紧对安扬说:“我有件事跟你商量,你千万别多想,也别生我的气。”

    安扬看着优优,眼神似乎有些闪躲,他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从里面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说:“这些钱你先拿去用。”

    优优没有接他的卡,忐忑地问:“你又借钱了?”

    “没事儿,先用,不够再说。”

    “多少?”

    “五万。”

    “谁一下借给你那么多钱?”

    安扬似乎有些不耐烦,把卡扔到桌上,避开她盯视的目光说:“一个朋友,别管那么多了,先给你爸爸治病吧。”

    安扬没在优优家吃饭,说晚上有点急事儿。左齐升在厨房做鱼时脸色有些不好看,最后到底埋怨了一句:“一顿饭能花多少时间!”

    然后他又开始头脑不清醒了。

    安扬把钱给了优优就匆忙走了,那样子就好像很不舍得,非常害怕自己反悔一样。

    优优不愿意用安扬借来的钱,而且他又那种态度,让她更加不想用了。因为安扬走得太匆忙,她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要去姚蕾那工作的事儿,于是晚上夜深人静时,给他发了条短信。

    安扬过了好久才给她回短信:你自己决定吧。

    他的回答让优优无比失望,她以为安扬的电话会打过来,可是过了好久都没反应。

    “安扬哥,我是不是让你感到很累。”优优终于忍不住又发了一条短信给他。

    依然过了好久,他的短信短的让优优崩溃:别瞎想。

    “你会和我分手吗?”优优几乎是颤抖地发去这几个字。

    没关系,我会好好的

    依然是死寂,静得连时间都停止。

    一个小时后,手机震动把优优从迷迷糊糊的噩梦中叫醒,他终于又回了几个字: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爱情真的会很脆弱吧,优优关掉了手机。

    ……

    优优买好了去姚蕾那边的火车票。

    房租多交了一个月,钥匙托付给一个朋友,如果一个月后那边一切顺利,优优拜托她帮忙把房子退掉。

    安扬来找过优优几次,说了挽留的话,可是优优觉得那些话并不是发自他心里。

    他已经不爱她了,因为那么残酷的现实,因为她已经成了他人生的一个包袱,他背负不动了吧?

    不知为什么,优优竟然不恨安扬,一点都不恨,尽管心里很痛很痛。

    优优和爸爸走的那天,安扬请了假来送他们。从家里到火车站,说的话寥寥几句。

    “安扬哥,你早点回去吧。”火车还有半个多小时才检票,优优不想和他一切度过这煎熬的等待时间。

    安扬终于鼓起勇气看她,他的眼神让优优感到疼惜,那其中也并不是冷冷的无情。

    “对不起。”他说,极力压抑着感情,却听得出哽咽。

    优优冲他微笑,安慰说:“没关系,我会好好的。”

    安扬的眼泪含在眼眶里,这是优优第二次看见他情绪失控,上一次是在校园里因为和藤晴的误会,这一次却是真的分手吧。

    这样的分别,算不算分手呢?

    “回去吧安扬哥,到那边我会给你打电话。”优优希望把仪式搞得不像分手,她还有漫长的旅途要和爸爸一起度过,她不想留给对方的记忆是泪流满面的样子。

    安扬把优优搂进怀里,他的眼泪滴在优优脖颈上,冰凉。

    “优优,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回来,等我找你的时候,你可以恨我报复我,但一定要给我机会补偿你!”

    优优使劲咬着嘴唇,那么这次分别真的是分手了。

    她好想问问安扬,去找她的那一天会在什么时候到来,现在他要放开她了吗?

    那么漫长的路,从此要一个人走,怎么才能让心不害怕呢。

    真正的朋友

    检票倒计时十分钟,安扬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姚蕾发来短信,这边已经安排妥当,路上小心。

    ……

    分别那么久,这座南方城市里依然还有她熟悉的味道,亲切而可爱。

    一下火车,优优就看见了站台上来接她的姚蕾,白衬衫,西装裤,高跟鞋,职业白领的干练装扮。

    “叔叔好!”姚蕾热情地跟左爸爸打招呼,顺便接过优优手里的行李箱。

    “你请假了吧,又耽误你工作。”

    “没事儿,我以外出办事为由偷偷溜的!”

    “我的简历递上去了吗?”

    “放心吧,我都跟主管打过招呼了,等明天你去走个流程就行——时间有点儿紧,你恐怕得赶快入职。”

    优优巴不得立即上班,姚蕾办事就是这么贴心。

    坐在出租车里,左爸爸和姚蕾说着话,优优沉默地看着窗外。

    忽然想起她来这座城市的第一天,也是这样匆忙地下火车,打出租,因为安扬没来接她生着气,那么真切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好像刚刚发生不久一样。

    “优优?跟你说话呢!”姚蕾推推她。

    “嗯?”不知不觉就出了神,优优被姚蕾推醒。

    “先住我那里吧,正好和我一起租房子的人搬出去了,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那怎么行,和我爸爸一起呢,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让你爸单独住一间,咱们俩住一间。”

    “不行不行,那我太打扰你了!”

    姚蕾不高兴地拉下脸,“左优优,学会跟我见外了呀,头碰头睡了四年,有什么打扰的?”

    优优愧疚地看着她,她猜姚蕾是故意安排他们蹭房子的,她就是那种朋友,帮你却不愿意让你谢她。

    姚蕾租的房子还够大,两个卧室加一个小客厅,装修的挺好,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左爸爸清醒的时候偷偷跟女儿说:“这样不好吧,太麻烦你朋友了。”

    优优就安慰他,“没事儿,我们关系好,等我工作稳妥了,咱们再搬出去。”

    入职的手续办得很顺利,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姚蕾的原因,领导对她很好,同事也很亲切。

    优优之前经历过噩梦般的工作环境,现在享受到的一切待遇,对她而言美得就像天堂一般。

    你现在很抢手

    看着老爸身体慢慢恢复,优优觉着生活又有了希望,虽然她和安扬的关系还是含混不清地悬着,虽然每次看到抽屉里那本红色的结婚证书,还是会难过的想哭。

    安扬对优优态度的变化,左齐升在家里就察觉到了,他不舍得问女儿,怕她伤心怕她有压力,安扬那边也不好说太多,他了解安扬的妈妈,当初就嫌弃他们家境一般,现在变成这样,一定更不愿意优优嫁进门了。

    优优从来不在爸爸面前露出伤心,她越是表现出乐观,左爸爸就越心疼。

    “谁要是错过了我女儿,谁就是没福气。”

    优优枕着老爸肩膀笑,“我不嫁了,我就跟着爸爸过一辈子,所以你要健康活到一百岁哦!”

    优优越来越同意姚蕾的观点了,爱情不过人生的调味品,真正健康的菜,都不放味精。

    姚蕾不关心自己的爱情,但却很关心优优的,“你和安扬不会就这么完了吧?”

    “没有啊。”优优的回答含混不清。

    “怎么不见他打一个电话?”

    “短信联络呢。”

    姚蕾不信,她一直不喜欢安扬,尤其在照片事件之后,更加的不喜欢。

    但是优优和安扬已经登记了,也就相当于结婚,她总不希望好友还没披上婚纱,红本本就换成绿本本。

    “他的压力应该也很大,忍一忍吧,不说患难夫妻更长久么。”这绝对是姚蕾违心地安慰。

    她其实想说的是,这种时候让女人自己出来闯,简直狗屁男人。

    “蕾蕾,如果我现在和安扬分手了,是不是会成为大家的笑柄?”优优自嘲地问。

    姚蕾把面膜往桌上一丢,严肃地对她说:“左优优,你知道从你来公司后,有多少男人向我打听你吗?”

    “那又能怎样,我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了。”

    “这你就不懂了,像你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像你这种不幸的遭遇,绝对会唤起男人汹涌的保护欲——要不要试试?”

    “男人的保护欲望也有底线,人生不是童话,人人都很现实。”优优平静地说。

    没听说情敌做朋友

    姚蕾诧异了,看来现实真的很残酷,居然把坚信爱情的左优优变成了这样。

    “你打算变现实吗?”她为优优叹了口气。

    优优舒展地躺到床上,望着天说:“那不是我能打算的事,我能打算的,就是努力地活着。”

    ……

    安扬寄了十万块钱给优优,不知他怎么搞到的地址,也不知他从弄来的钱。

    “算他还有良心。”姚蕾瞅着黯然神伤的好友,安慰她说:“我看安扬还是爱你的。”

    “可他哪来这么多钱?”优优担心的是这个。

    安扬照例不接她的电话,短信只回了一条:别太拼命工作,钱的事我会慢慢想办法。

    优优不打算花他的钱,也不想他再继续为自己筹钱,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甚至怀疑安扬的钱来的不正当。

    “他不会贪污了吧?挪用公款?还是做了非法暴利的生意?”

    正在担心不已的时候,某天竟然又收到一笔五万块钱的汇款,不过这次署名不是安扬,而是藤晴。

    藤晴的电话很快打过来,在电话里很悲情地说:“优优,真伤心你出了这样的事,我知道你欠了很多的债,这点钱不多,算是做朋友的一点心意吧!”

    左优优吃惊的不知说什么好,她们之间是朋友吗?打死她也不相信。

    原本就是心照不宣的情敌,却突然寄钱给她,到底什么居心?

    “谢谢你的好意,我过的还好,改天我把钱给你寄回去。”

    “不行,这钱你一定得收,不然我心里不安,而且我想,安扬也会开心你收下的。”

    “安扬不会希望我要你的钱。”

    “安扬不是已经给你十万了吗?我知道他不好意思管我要太多,所以我再补寄五万给你。”

    其实优优早有预感那笔钱是藤晴的,可她不愿意相信,她宁愿往更坏的事情上想,也不希望安扬真的管这个女人借钱。

    她会没有条件的把钱借给他吗?那背后交换的条件是什么,她的心骤然一紧。

    “优优,我相信你是爱安扬的,你要真爱他就离开他吧。”藤晴已经不再伪装同情心了,她的声音冷静的让人伤心。

    怎么办,他们同居了(1)

    “你以为我离开,安扬哥就会选择你吗?”优优无力地反抗。

    “即使你不离开,他也已经选择了我,不然你以为凭他现在的实力,能背负起你欠下的债吗?”

    “我不用他还债!也不需要你假情假意!”

    “左优优,你真是既单纯又可笑,难道你不了解安扬吗?他是那种能抛下你不管的男人吗?怎么办呢,我偏偏喜欢他的有情有义,我可以用钱来满足他对你的愧疚,但我要得到他的身体。”

    “你无耻!”优优对着手机哭喊着,她手指一用力不小心按了挂机键,手忙脚乱地往回拨,藤晴的手机占线,再拨,变成了关机。

    “怎么办怎么办!”优优哭着问姚蕾,“钱是藤晴的,安扬哥为了帮我还钱,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

    姚蕾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是吧?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太卑鄙了,竟然用钱来交换感情,安扬哥怎么那么傻,都说不要他管我了!”优优哭得一塌糊涂。

    “你冷静点吧。”姚蕾无奈地看着她发疯的样子,“安扬又不是女的,我看藤晴才白痴呢,还没听说女人用钱交换男人的身体。”

    “怎么没有啊,她就是能做出那种卑鄙事的女人!”

    “那就让她换啊,她要是又老又丑一富婆,你替安扬叫苦一下也就算了,藤晴长得不赖吧,好歹也算一中上姿色的美女,安扬不吃亏。”

    “喂!”优优气死了,“你说什么呀,这种事情跟姿色有什么关系,反正安扬哥是不愿意的,都是她无耻下流!”

    “就是就是,你能接受安扬就好,我的意思是你别激动,如果安扬真的不爱她,那最后藤晴还是鸡飞蛋打,抓不着男人倒赔了身体。”

    优优觉得姚蕾说的是歪理,不过她的歪理挺管用,至少让她暂时平息了情绪。

    左优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给安扬打电话,不接也打,从下午一直打到晚上,终于在九点多钟的时候打通了。

    怎么办,他们同居了(2)

    “安扬哥,我想跟你谈谈,别挂电话。”

    “安扬正在洗澡,你半个小时后再打来吧,最好是一个小时——洗完澡,你明白的。”

    优优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安扬和藤晴已经同居了。

    ……

    姚蕾拦着优优不让她回去,“你这什么毛病呀,一出事就逃跑!”

    “我没有逃跑,我要回去跟安扬谈谈!”优优扯着自己的行李箱。

    “回去跟他谈什么?”姚蕾就是不放,“你觉得安扬现在想看到你吗?你去跟他说我不用你钱了,你别跟那个女人睡了,你让他一个男人的脸面往哪放!”

    “那怎么办!”优优泄气地哭着。

    “优优你冷静点,如果你真的还很爱安扬,不在乎他跟藤晴的事,我劝你别回去,这件事就装不知道。”

    “那我就不管了吗?”优优眨着湿湿的眼睛惊讶地看她。

    “不是不管,你把钱寄回去,明确告诉他你不会用他的钱,让他以后都别多此一举的再寄了,安扬不需要从藤晴那借钱,如果不爱她自然就会离开,这样不是更好吗?”

    优优不跟好友争行李了,也许她说的对吧,其实她也不知道回去之后该跟安扬怎么开口,优优知道安扬自尊心超强,如果自己挑明了说,真的等于逼他离开自己。

    为什么姚蕾总是那么冷静,遇事总是那么聪明圆滑呢!

    “优优,还有几天你就要考核转正了,这次招聘的人不会全都留下,你要打起精神再好好表现几天,工作才是你安身立命的本钱,不管和安扬最后走到哪一步,你不都得活下去吗?你不是说打算努力好好活吗!”

    优优默然点头,愿望和现实总有差距呀,谁又能控制自己像想象中那样生活!现在唯有祈祷一切都不要再糟下去了,看在她从没做过什么坏事的份上,就让悲剧到此为止吧。

    试用学员里要有两个人被淘汰掉,这个消息一传开,昔日和谐的氛围荡然无存。

    优优在洗手间无意中听见两个同期学员在议论这件事,“怎么办啊,我预感自己一定会被裁掉!”

    钱啊钱

    “我还预感是我呢,谁让咱们没有靠山。”

    “他们都是靠关系进来的吗?”

    “我打听了,都有背景的,背景最差的是左优优,好像是人事部姚蕾介绍的。”

    “姚蕾好像也是小跟班吧,要这么说,我也能找到人!”

    “你笨呀,小跟班就不能有靠山?你没听说姚蕾跟他们部门经理关系不清的!”

    “啊?那惨了,看来真是咱们俩走了!”

    ……

    优优等这两个背后嚼舌头的家伙离开,才从洗手间走出来。蕾蕾跟经理关系不清?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那个头发都快秃的糟老头,怎么可能吸引靓丽动人的姚大美女呢!

    她不是为了让自己留下才那么干的吧?优优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转而又安慰自己那怎么可能,蕾蕾那么聪明的女孩,才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

    左爸爸瞒着优优,偷偷给自己找了份工作:帮小区整理花坛和草坪。

    “爸爸最喜欢种花种草,现在还有人给钱,真是太好了!”优优知道后,他心虚地跟女儿解释。

    人家肯出钱的工作,怎么可能让你悠哉轻松。那天优优回家早,一进小区就看见爸爸蹲在花坛里松土除草,头顶着还很热的大太阳,后背衣服都湿透了,殷出一大片汗水。

    “爸,咱别干了,为这点钱辛苦不值得!”优优上前拉她。

    左齐升偏不肯,“不累不累,锻炼锻炼身体好好,你要爸爸整天呆在家里,好像是个废人。”

    可是老爸的病还没好彻底呢!

    优优知道老爸急着找工作是因为最近接到几个电话,之前借他们钱的人,有几个大概担心要不会来,便旁敲侧击问他们现在怎么样,说钱不急着要,只是明年儿子结婚——女儿想要买房——家里老人也住了院——

    “对不住啦,我一定尽快还,真是对不住。”

    优优知道老爸每次这样跟人家道歉,心里都是又急又难过,她也愁得整夜失眠,甚至绝望的想去买彩票,不然她能怎么办呢!

    …………

    大家都在等着秦名灿上场吗?别急别急,就快来了~~~

    希望亲们也能支持我的已完结小说:

    《吻无错,爱有伤》

    《迷途青春:那时爱情撒了谎》

    《两爱绕指柔:大辽谍女》

    《满城妖精之狸猫换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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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尴尬的遇见(1)

    两个星期后,左优优正式由试用期转正。她相信自己不是借助姚蕾的关系,因为最后被淘汰掉的人,也不是那两个宣称没有背景的女生。

    每年有新员工加入,部门照例要有一个小型的欢迎仪式,就在他们办公楼的小会议室里举行,简单的摆一些果盘,大家下班后留下来聊会儿天,好像儿时的茶话会一样。

    欢迎会八点钟就结束了,参加的同事陆续离开,优优陪姚蕾留下来收拾会场。

    “听说下个月要整体调工资,你运气太好了。”姚蕾透漏消息。

    “我也有运气好的时候呀。”优优感叹,“对了蕾蕾,为什么有人乱传你跟陈楚谈恋爱?”她一直都忍着没问。

    “有人传吗?”姚蕾竟然对优优的话没有跳脚,“想传就传呗,我能管得着别人的嘴。”

    “你该不会——”

    “行啦,剩下留给打扫的阿姨收拾,咱们走吧!”她明显不想提这个话题。

    优优愕然,搞不清姚蕾是生气了,还是真像那些人说的:无风不起浪。

    下班许久的办公楼显得有些寂静,除了零星几个办公室还亮着灯,大部分的门都关紧了。

    她们在十五楼,电梯正从二十九楼往下走。

    这座大楼的普通办公区到二十五楼就为止了,再往上是高管办公区,最上面还有很私密的会所和公寓,据说公司总裁偶尔会住里面。

    电梯平时是不通二十五层以上楼层的,都是专梯,所以姚蕾看见电梯指示灯显示“二十九”,还奇怪地说“怎么上去了”。

    电梯箭头开始向下闪,优优在等电梯的间隙翻出手机给老爸打电话,问他家里还有没有剩饭。

    叮的一声,电梯挺在了十五层,银色的电梯门缓缓打开,左优优头也不抬就钻进去,嘴里还在小声讲电话——“爸,你给我和蕾蕾煮碗面条吧。”

    “您好,萧总。”她听见姚蕾声音甜美地跟里面人打招呼,并且拿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

    优优这才抬头看电梯里的人,眼神刚抬起手机就吓掉了,幸好砸在她自己脚上,没让机壳粉身碎骨。

    好尴尬的遇见(2)

    一个男人弯腰帮她捡起来,递给她,语调平和地说:“这么紧张干吗?”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另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问。

    “我叫姚蕾,在人事部,她叫左优优,刚被分配到产品部。”

    “哦,这么晚才下班,辛苦了。”那男人略微点点头。

    左优优紧张地站在姚蕾身边,手里攥着刚刚被他捡起的手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么凑巧,怎么会这么尴尬,怎么可以在这里碰见秦名灿呢!

    秦名灿只在刚才淡淡看了优优一眼,便把视线挪开。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高挑的女人,三十左右的年龄,一头棕褐色波浪卷发显然护理的很精心。女人五官端庄精致,脸上的妆不浓不淡,浅灰色西服里面搭着立领白衬衫,手上提着深咖啡色皮包,举止优雅,眼神却透着犀利。

    她的手轻轻挽着秦名灿的胳膊,身子也微微靠向他,看得出这朵名花甘愿收起光芒,为他做小鸟依人。

    十五层楼的高度,怎么这么漫长呢。

    优优并没因为秦名灿有了女人而感到尴尬,那不是她一直希望的吗?

    只是刚才第一时间应该打声招呼的,就像曾经认识的朋友见面一样,可她却一句话没说,还丢脸地掉了手机,岂不是明显看出心虚?

    秦名灿也没跟她打招呼,连名字都没叫,可见他还在生她曾经的气。

    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他真的还在生气呀,两年前没有说出口的对不起,现在再说还来不来得及?

    左优优的脑子里乱作一团麻,还没理出个头绪,电梯终于落到底。

    秦名灿挽着那个女人和萧总前后出了电梯,他始终没有再看左优优一眼。

    “优优,走啦!”姚蕾扯了扯发愣的她,也跟着叹了口气。

    ……

    敷着面膜静静躺在床上,窗外有一轮很大的月亮。

    “很失望吧?”姚蕾轻声问。

    优优知道她在说秦名灿。

    “现在想想,当初你真的很明智,如果千柠能像你这么慧眼识人,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了。”

    优优转头看她,苦笑着问,“你觉得我现在比千柠幸福吗?”

    放下点自尊算什么?

    “你当然比她幸福,安扬做的事虽然不能恭维,但至少说明他爱你,相同的事换做秦名灿,他一定不会为你做那样的牺牲。你选对了人,千柠就没有。”

    “选对人不一定就有好结果,也可能更伤心呢。”就比如她现在的心情。

    “安扬还没有和你联系吗?”姚蕾忍不住问。

    优优摇头。

    “钱寄回去没有?”

    “早就寄回去了。”

    “那他什么都没说吗?你也没给他打电话?”

    优优伤心的又快落泪,“他们全都不接我电话,连他妈妈的手机都整天关机。”

    “怎么会这样呢。”姚蕾有些担心,主意是她帮优优出的,也是她拦住优优别急着回去,万一安扬不按规矩玩,那她身上的罪名可就大了!

    而且,优优看起来也真够可怜的,像她这样连受打击,要是安扬真挑明跟她分手,她怕优优受不了刺激寻短见。

    看来她不能再这样袖手旁观了。

    第二天,姚蕾瞒着优优给安扬打电话,怕他不接特意借了朋友的手机。

    这招果然好用,手机响了没几声,那边就接通了。

    “喂。”安扬的声音低沉平静。

    “是我,姚蕾,你不会马上挂掉吧?”

    沉默片刻,安扬轻声笑了下,“你好,好久没联络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来吧?”

    “优优她还好么。”

    “关心她为什么不打电话,你知道优优多想接到你的电话吗?”

    安扬又是一阵沉默,然后说:“姚蕾,我这边要开会了。”

    “你不能这样放弃优优,她会受不了的!”

    “我们改天再聊吧。”

    “安扬”,姚蕾希望他能听完自己最后一句话再挂手机,“你现在真的是优优唯一能依靠的亲人了,比起这个,放下一点自尊又能算什么呢。”

    ……

    左优优每天要接两个小时的电话,为来电咨询的人做简单的产品介绍,辅助下一步的销售。

    大多数老员工对这个工作不重视,简单敷衍两句就转到销售部,左优优却极为认真,每次都尽全力解答,甚至有顾客听了她的介绍想要直接购买。

    这事有点诡异

    在业务上,左优优是不能开购买单的,最后一步一定要转到销售部去做,为此一个前辈对她说:“你不用那么认真,讲再好开单也算不到你头上!”

    “单子算给谁有区别吗?”她其实只是习惯工作尽责而已。

    “当然有区别了,开单是要算提成的!”那前辈不满地说。

    “销售部的人可真牛,随便找个新人月收入都轻松过万!”

    “那可不是,人家干一年赚的钱,都够咱赚好几年了!”

    “过万呀。”优优在一旁忍不住感慨,一串长长的数字浮现在脑海里,闪闪发光。

    “所以啊优优,别傻了,自己出力钱给别人赚,难道吃饱了撑的?”

    优优犯难了,她做事就是习惯了认真,只要顾客问到的问题她能解答,怎么也不习惯拒绝,所以就算知道钱算不到自己头上,她还是忍不住不厌其烦替别人开单。

    优优担心自己这样不合群会被其他同事排斥,可又改不掉,所以一天当中最让她头疼的时间,就是那接电话的两小时。

    某天下班,姚蕾有事先走了,优优正打算自己回家,销售部经理的助理突然跑来问:“十八号分机是谁负责的?”

    优优听了她的问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我,我负责十八号分机,怎么了?”

    经理助理看了看她,笑着说:“没什么,经理让我帮他问问,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

    “哦,我叫左优优,刚刚才转正。”优优小心翼翼回答,心里有些不安。

    “果然是新人,没事啦,明天见。”他没有多说什么,简单道个别就走了。

    不会是自己犯错了吧,受不了他话说一半儿就闪人,优优心里越发惴惴不安。

    “左优优。”她正忐忑呢,行政秘书突然也来找她,“经理让你把这份资料送到25楼总裁办公室。”

    “25楼——总裁办公室?”左优优无比诧异,这工作貌似不该她管吧,怎么找到她了呢?

    行政秘书看起来比她还迷茫,让产品部专员给总裁送行政资料,这是多么诡异的事情呀!

    这次也是偶遇吗?(1)

    “你快去吧,经理说挺急的。”秘书把资料递给优优,嘱咐了一句转身走了。

    优优拿着牛皮纸袋封着的资料直发愣,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个状况,不过身为小兵的她,对领导的工作哪有不服从的道理,于是赶紧拿着资料奔向电梯,下到一楼再坐专梯去高层办公区。

    二十五楼的布局和底层完全不同,连走廊都铺着豪华的波斯地毯,装修的别致高雅。

    左优优将牛皮纸袋抱在胸前,一边走边四下张望,哪一间是总裁办公室呢?

    “你好。”身后一个甜美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这美女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来给萧总送资料。”优优解释说。

    “哦,跟我来吧。”小美女盈盈一笑,带着优优向走廊另一头走,两人停在最里面的一扇门前。

    “请进。”她示意到。

    “请问,你是萧总的秘书吗?”

    “我是他的助理秘书。”

    “那你——帮我送进去好不好?”优优为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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