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爱情法则:以吻封情 - 恶狼爱情法则:以吻封情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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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来得痛快吧!”

    屋子里一片漆黑。

    优优本能地抓紧被子,又觉得这样很徒劳,她已经准备放弃反抗了。

    黑暗中秦名灿的影子幽灵一样飘到她面前,他并没有像在安扬面前表现的那么急不可耐,反倒好像有些犹豫,在床边站了好一会才坐下,手指触到她的脸颊,轻轻游移下来。

    最后的防线(2)

    优优紧紧闭着眼睛,被他手指划过的肌肤感到绷紧。他的指尖很凉,触过的地方留下冰冷的痕迹,那条冰痕从额头到耳后,再到她的锁骨处,慢慢靠近优优敏感的禁区。

    优优的呼吸难以抑制地急促起来,这样的感觉太痛苦了,好似坠入一个噩梦,却没办法醒来。

    终于,秦名灿的身体压在她发抖的身上,他的唇火烫,手指越过睡裙无界限地侵略着,优优感觉到他的亢奋已经失控,剧烈的动作让她本能抵抗,可是她那弱小躯体里爆发出来的力量,只能换来对方更强列的兴奋。

    在一场无声的厮杀中,左优优惨烈败阵,她记得自己哭了,因为被他弄得很疼很疼。

    她在最疼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对秦名灿的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残暴地对她,如果是安扬一定不会这么伤害她的,优优伤心地想,一定不会!

    ……

    睁开眼,屋里灯光昏黄,天还没有亮,也不知是夜里几点。

    优优觉得浑身酸疼,她难受的哼了一声,脑子里瞬间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吓得她屏住呼吸,再也不敢出声。

    “醒了?”旁边有人说话,秦名灿没有睡。

    不能醒不能醒,优优胆战心惊地使劲装睡。可惜秦名灿已经看见她睁眼了,他翻身转到她这边,伸出手臂隔着被子抱住她,在她一侧脸上轻轻吻了吻,笑着问:“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优优还是闭着眼。

    “你不是和他结婚了么?”

    “结了又怎样?”

    “难道他有问题?”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的手臂搂得太紧,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怎么感觉你好像是第一次,床单上还有——”

    “不是的!”优优恼火地打断他,“我不是第一次,只是,只是不方便了。”

    “是吗?那你叫那么大声,还把我的肩膀都抓破了,难道是兴奋的?”他言语挑逗。

    这个可恶的家伙,卑鄙无耻下流,左优优用力推开他的胳膊,使劲用被子蒙住了头。可那有什么用,只有一床被子,他和她共享着呢!

    我不是第一次!

    秦名灿的手臂缩到被子里,轻抚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又把她的脸强行转到朝向自己的一边,盯着她的眼睛说:“笨蛋,你应该顺水推舟说是第一次,这样我会格外宠你的。”

    “我的第一次,怎么会和你用这样的方式发生!”优优使劲咬着自己的牙齿。

    他笑,“那讲讲看,你们的第一次有多美妙?”

    “我困了。”

    “是不想和我说话吧?左优优,即使在梦里,你也不许见不该见的人,在我厌倦之前,每天晚上陪你睡的人,都是我!”

    ……

    飞机穿越气流,一阵颠簸。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飞回南方了,左优优木然地看着机窗外大片大片洁白如絮的云朵,情绪低落。

    原来是说再过两天回来的,秦名灿还同意陪她搭乘火车,连火车票都买好了。可是因为昨晚约会安扬被他抓到,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他霸道的非要今天走。

    他说怎样就怎样了,优优“失身”以后彻底放弃抵抗,既然跟他做了那样的约定,就乖乖听话好了。

    不过一想到回去以后的日子,她还是有点心惊肉跳,他会不会每天都那么对她呀!

    “搬出来住吧。”一直沉默的秦名灿突然开口说。

    优优低了头,用力绞着包带,求他:“不出来行吗?”

    “为什么?”

    “我爸爸的病还没有好彻底,我不放心他一个人住。”

    “不需要住院治疗吗?”

    “开始想去,可是来了这边又明显好转许多,就不想让他去了,毕竟清醒的时候知道自己呆在精神病医院,心里会很难受的。”

    秦名灿点了点头,优优低着脑袋没看见他做回应,以为他突然沉默是不高兴了。

    “如果你需要,我会出来的。”她掐得包带都快断了。

    “什么?”秦名灿没听懂她的话。

    “如果晚上你想——”

    “我想什么?”这次他听明白了,于是脸色难看,“你就喜欢这样吗?非得把我们之间搞得像一场财色交易?”

    “我是自愿的。”

    “我不帮他出钱治病你也自愿吗?”

    你真让人满意!

    优优惊讶地看他,以为他要反悔,“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么!”

    秦名灿失望中透着恼火,“没错,说好了,你最好别多想,选择床伴我最喜欢那些不痴心妄想的女人,你怎么这么让人满意呢?”

    一下飞机,姚蕾的电话就打进来,“优优,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来接我,也没什么行李。”优优都没告诉她今天回来,看来姚蕾一直跟秦名灿联系着。

    “我都已经来了,在出口等你们哦!”

    自从和优优讨论完“交易”的话题,秦名灿就一直不爽,不仅摆着一张臭脸,还总是找茬。他的手机开机以后,有个叫凯琳的女人打来电话,秦名灿便在电话里和她无限暧昧,还说晚上要到她那里去,要她穿黑色蕾丝内衣等他。

    真是变态,就算有本事养很多女人,也用不着大庭广众之下炫耀吧!左优优实在听不先去,一边和姚蕾打电话一边快步走在他前面,希望甩掉他的声音。可是秦名灿非得步步紧跟,好像那些话就为了说给她听!

    “优优!”到了接机的大厅,姚蕾兴奋地冲她挥着手,夸张地捧着一束花跑过来。

    “干吗?”优优惊讶地看着她,“为什么要带这么奇怪的东西?”

    “正好车里有一束,增加一点接机地气氛呗!”姚蕾把花塞给她,眼神飘到后面的秦名灿身上,含蓄地“嗨”了一声。

    “你们一起走吧,我就不送了!”秦名灿笑都没冲姚蕾笑,扔下她们俩自己大步向门口走去。

    “他怎么了?”姚蕾目送着秦名灿的背影,扭过头问优优:“你们吵架了?”

    优优也不高兴地板着脸,不回答好友的问话。

    “那个——你没生我气吧?走之前秦名灿找到我,他自己把你的情况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所以我觉得没有再瞒他的必要啦!”

    “我没有生气,还得谢谢你呢,他要是不去,小峰就没有治病的机会了。”

    “这么说你接受他的帮助了?”

    也不是免费的,优优在心里说。

    一定怪你!

    “你和安扬怎么样了?我给你发短信怎么都不回?电话也不接。”

    不要再审啦,优优脑子里乱哄哄的,她拖着行李急着往外走,姚蕾在后面不停追问,可惜好友都是敷衍地回答。

    到了外面,优优伸手拦车,姚蕾拉住她,“我开车来的。”

    “你哪里弄来的车?”优优再次吃惊。

    “朋友借的呗!”姚蕾的表情有些怪。

    一辆白色宝马轿车,看起来像是新的,优优站在车门前疑心地打量着,想不起姚蕾提起过有这么有实力的朋友。

    “蕾蕾,你交了有钱的男朋友吗?”她问。

    “我问你那么多问题你都不回答,我凭什么要回答你?”姚蕾熟练地开门上车,顺带不满地白了优优一眼。

    优优也上了车,把花放到后座上,依然盯着她,“我猜对了吧?到底是谁,是我认识的人么?”

    “你先说这几天跟秦名灿发生什么没?”

    “你就那么喜欢我跟他发生什么呀!”优优没兴趣问她了。

    “秦名灿说你跟安扬分手了,既然分了,他又那么有诚意——”

    “蕾蕾,你男朋友是秦名灿给你介绍的吗?还是你收他好处费了?”优优不想听她“劝嫁”。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姚蕾把车子慢慢开到路上,不高兴地说:“奇怪了,明明不关我的事,还非愿意管你!”

    “我开玩笑啦!我和他在一起了。”优优终于曝了猛料,却不开心地把视线转向窗外。

    姚蕾扑哧笑了,“拜托,在一起了你还装,搞得我担心!刚才秦名灿看起来不高兴,他应该要求送你才对呀!”

    “被我惹不开心了。”优优坦白承认。

    “你不要总惹他,怎么说人家也是资产雄厚的大老板,时不时得给点面子!”

    “我没不给他面子啊,都说以后全听他的,然后他还生气。”

    “那你肯定态度不对,就算秦名灿是个花花公子,可是追了这么多年才到手的女人,不至于两天就腻烦了,一定怪你!”

    最想感激的朋友

    到底是谁的朋友啊,总是替别人撑腰!优优不跟姚蕾解释了,怪谁又能怎样,反正人家也不怕被冷落,晚上不还有那个穿着蕾丝睡衣的凯琳等他吗!

    到了家门口,优优的心情又坏起来。她跟安扬就算正式彻底的分手了,数年的感情一刀斩断,伤口难免一碰就疼。好在这几天因为秦名灿赖在身边,让分手的疼来不及细细品尝就被硬吞下去,可是等一下爸爸一定会问的,她又得把伤口撕开来看一回。

    女儿回家,左爸爸开心的不得了,又想她这一趟肯定很辛苦,开心变成了心疼。

    “羡慕你哦优优!”跟她一起回家的姚蕾假装吃醋地说:“你不在这几天,左叔叔一天不知念你多少回,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老爸呢!”

    “那是,我爸是天底下最好的老爸了!”优优最不吝啬讨老爸开心。

    “我这闺女,一点也不懂谦虚。”左爸爸眉开眼笑。

    饭菜早就准备了一大桌,姚蕾开了瓶啤酒,说给优优接风洗尘,大家碰了次杯,她匆忙吃了几口就说有事要出去。

    家里就剩优优和老爸,左齐升看着女儿吃饭,自己却不怎么吃得下。

    “爸,我不和安扬在一起了,我没事,你别担心。”优优知道老爸为什么吃不下饭。

    左齐升重重叹了口气,夹了块肉到女儿碗里。

    优优立即把肉吃进去,又大口吃饭,心里不停警告自己:不许哭,难道要惹爸爸难受吗!

    “对了爸,告诉你个好消息。”她想起另一个宽心的话题,“小峰正在接受脊髓恢复治疗,医生说有可能站起来呢!”

    “真的吗?!”左爸爸眼里闪出激动的光,“太好了,那孩子要是就这么躺一辈子,我真是死都不瞑目啊!”

    “看你说的,什么死不死呀,你还得陪我长命百岁呢!我不在家你按时吃药了吗?”

    “现在我闺女像个大人,爸爸倒成孩子了,你不在,蕾蕾天天盯着我吃呢,爸爸要是有钱人,怎么也得把她认作干女儿,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呀!”

    优优心里一阵感动,不管怎样,姚蕾还是她最想感激的朋友!

    我喜欢两个一起睡

    吃过饭洗个澡,又打扫了一下房间,已经是傍晚了。优优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刚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浮现出秦名灿的样子。

    “怎么会想起他!”她睁开眼使劲摇摇头,想把他甩掉,可是重新闭上眼睛,那家伙却还在。

    “这是怎么回事呀!”优优泄气地想,他有什么好想的,这个可恶的家伙,忽冷忽热蛮横霸道,况且还那样对她——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就心律失常。

    优优忽然想起几年前,在她刚认识秦名灿的时候,他曾经对她说过,男人对女人幻想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她弄上床。

    当时她非常不屑他的话,认为安扬绝不会那样想,纯真的爱情怎么能和赤裸裸的欲望划等号呢!

    可是昨天晚上,他在那件事的过程中对她说,连床都不想和你上的男人,还谈什么有爱?那一瞬间,她忽然好失望。

    安扬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发生关系,即便只有两个人呆在房间,他也从没有暗示过。

    难道是他暗示过,她没有意会?那他暗示的也太含蓄了吧!

    优优觉得很遗憾,甚至是不甘心,她和安扬爱过那么久,连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至少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和他发生才对呀!

    其实,她也曾偷偷幻想过和安扬亲密,为什么出现在梦里的那个过程无比甜蜜,让人欲罢不能,可事实呢,却只有撕裂般的疼痛,只有男人毫无温存的占有欲望——既然是交易,就不能奢求太多了吧,优优难过地想。

    “来电话啦,快点接电话!”这个该死的手机铃,暴躁的就像设置它的人一样!

    优优烦躁地抓起手机,电话是秦名灿打来的。

    “干吗?”她不高兴地问。

    “你这什么态度,既然我们是交易关系,对待客户不应该客气点么?”他的火气显然还没有消。

    “干吗?有事吗?”优优听话地改了温顺的音调。

    “晚上出来,汇豪酒店3012室。”

    优优的心砰地一震,“你不是约了凯琳吗?”

    “你管我约谁呢,我喜欢两个人一起睡,不行么?”

    以前简直白睡了

    “我才不去!”这个疯子,太恶心了。

    “汇豪酒店3012室,一个小时后见不到你,我明天就通知医院停止治疗。”电话挂断。

    ……

    汇豪酒店包房,秦名灿和蒙筑还有几个朋友坐在沙发上聊天。

    “来来来,干一杯,庆祝名灿恋爱成功!”蒙筑提议。

    “谁告诉你我在恋爱?我说了早晚要睡到左优优,要庆祝的是这个!”他举起盛着黄|色液体的酒杯,和几个人碰了一下。

    “感觉如何?费这么大力气才睡到的女人,滋味格外不一样吧?”一个男人递着眼色问。

    “相当不一样,睡过才知道以前都白睡了。”秦名灿的话分外露骨。

    “怎么不一样?”大家被他勾得心里直痒痒。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一直很刺猬的女人,突然被你弄软了,连看着她哭都觉得兴奋。”

    “哇——”蒙筑做崩溃状,“受不了了,真是让人浑身燥热浮想联翩,看来我们也得搞个搞不定的玩玩!”

    “要小心点,再软的刺猬也是刺猬,知道我身上有多少伤吗?”

    “哇——”这次不止蒙筑一个人崩溃,众人全都发狂,“不行了不行了,现在需要释放一下!”

    “等等,你们觉没觉得某人是在炫耀?以前秦公子可是从不屑跟我们分享这种事的——‘无聊,睡个女人有什么好说的?你健身也要讲给别人听吗?’”那家伙学秦名灿的语气。

    “对啊,名灿,不是女人只睡一回吗?那这个是不是已经过期了?”又一个人揭他的短。

    秦名灿抬腕看表,“不早了,大家散了吧?”

    “少来!”众人按住他,“你们说怎么办,看把他得意的,罚酒吧?”

    “不行不行!”秦名灿使劲挣脱,“酒绝对不喝,今天我请客好吧?”

    “请客那是应该的,要不你把左优优叫来,当众给我们表演一下!”

    “你不会是叫不来吧?听说你还被那个女人甩过巴掌?我们超想见识见识!”

    “对对对,就在这里亲一下,然后我们给你开房间!”

    ……

    真把自己当皇上

    优优来到汇豪酒店大堂时,比秦名灿规定的一小时已经晚了二十多分钟。

    因为那家伙在电话里太嚣张,还说要玩什么两女一男,,优优原本不打算来的,可她又担心秦名灿真的会停掉医疗费,那她之前的付出不都白费了吗?

    挣扎了好长时间,她还是没能说服自己不用担心,于是跟老爸说一个朋友有急事找她,匆忙从家里跑出来。

    “他应该不会那么过分的。”优优宽慰自己,到了酒店大堂,她想先给秦名灿打电话确认一下,掏出手机才发现上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打的,公交车太吵没有听见。

    包房里,秦名灿在大家的起哄下面子有点挂不住。

    “你真把人家搞到手了吗?连电话都不接哎!”

    “是啊名灿,你不会是瞎吹吧?”

    只有蒙筑够朋友,还帮他说几句话,“不可能啦,左优优算什么,不过一介民女,有什么好拽的!”

    就在这个时候,左优优的电话打进来,秦名灿一接就没好语气,“搞什么,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

    “没有听到啊,车上太吵。”优优解释。

    “太吵?你不会是坐公车来的吧?我们约的是几点?你也迟到太多吧!”

    “名灿,别这样嘛,对人家女孩子温柔点。”这帮家伙,煽风点火够了,又来装好人。

    “在十一楼会所,赶快上来!”秦名灿命令到。

    优优挂掉电话,还没等见到他就开始生气,一个电话她好得立即出现,真把自己当皇上了!

    包间里,秦名灿貌似生气,其实心里很开心,之前还担心左优优这丫头不会来呢,看来很给他面子嘛!他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情绪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在朋友面前逞能呢?总之对炫耀自己驾驭左优优有种莫名的快感,明知有点幼稚,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优优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来到包房,一开门就开始紧张,一屋子的男人直勾勾注视着她,这场景好像曾经出现过。想起来了,就是大学时候,她为了千柠去找蒙筑,也是在一个会所包房里,蒙筑以千柠要挟,要她陪秦名灿过夜!

    谁是小宠物!

    那时她觉得这是多荒谬的要求啊,和那个家伙过夜,简直疯了!几年以后,她终于还是和他做了交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么?”

    “站着干吗?过来呀!”秦名灿坐在众人当中,见优优站在门口发呆,不满地叫她。

    优优不情愿地走过去,冲秦名灿那些满身酒气的朋友略微笑了笑算作打招呼,心里却觉得他们讨厌死了。

    待到优优走到近前,秦名灿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拉,优优“呀”的尖叫,扑倒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差点把旁边的酒给弄洒了。

    “你干吗呀!”她不高兴地把手腕抽出来。

    秦名灿顺势又把胳膊搭到她肩膀上,很用力地搂着,脸上满是意之色,向众人介绍说:“这就是优优,我近期捉到的——小宠物!”

    “能被名灿当宠物,那一定是倍受宠爱啊!”一个男人笑着搭讪,拉开一罐啤酒递给优优,“来,宠物小姐,先喝一杯!”

    优优窘得脸都紫了,谁是他的宠物!什么是宠物?就是花钱养在身边的东西,要向他摇尾乞怜献媚讨好,要认他为主人,他不是已经露出主人相了么!

    “我不喝酒。”优优很不给面子地拒绝。

    “你也不喝?名灿,你们俩可都挺没意思啊!”被拒绝的人有点不高兴。

    “喝一口吧,不用都喝。”秦名灿还像个主人似的发话。

    “不会喝酒为什么要喝。”优优偏跟他拧。

    “替我喝一口不行吗?”秦名灿非跟着杠。

    “都是男人替女人喝酒,你好意思让我替你喝?”优优就不让他。

    秦名灿被她顶得火大,拿起桌上的啤酒举到她面前,“我喝一半你喝一半。”

    “哎哎哎!”蒙筑把酒抢下来,“干什么呀,还没喝你就不清醒了!”

    “没事儿,今天高兴,不是就我一人没喝,你们很不爽吗?”他坚持要喝。

    “谁不爽了,酒就甭喝了,直接进入下一个节目——你之前怎么答应我们来着?人家优优来了你态度一点也不好,赶紧补偿一个!”

    当众遭强吻的尴尬

    左优优警觉地看他,怎么还有节目,又是捉弄她的吧!

    秦名灿想起来了,嘿嘿笑着看优优,他那表情优优一看就觉得恐怖。

    “你干吗?”她向后躲了躲。

    “我说你特别温柔,他们都不信,不如咱们秀一下给他们看看。”秦名灿的情绪今天确实有点反常,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我不要!”优优腾地站起身,她才不要在这么多陌生男人面前和他表演暧昧。

    秦名灿一下抓住她的手拽回来,假装生气地按着她的肩膀到沙发靠背上,威胁道:“你要不给我面子,我一会儿会让你非常难堪的。”

    “你松手!”优优觉得秦名灿今天是疯了,他以前虽然也讨厌,但没有这么过分,从打电话到现在,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名灿别闹了,优优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你看她还害羞嘛!”蒙筑毕竟之前认识优优,看出她真的恼了。

    “都是我的人了,还害什么羞!”秦名灿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不放手,身子向前一探吻到她的嘴上,死死压着她就不放开。

    在他看来只是在朋友面前开的一个玩笑,一次逞强,优优却感觉被当众羞辱,她的自尊心,她的尊严,全都被他当垃圾扔到地上,肆意践踏。

    还说什么喜欢她,之前所有的付出,不过就是为了征服她的身体,他对女人的终极目标不就是上床吗?已经上了,没有什么好在意了,剩下的就只有一次次的玩弄了吧。

    优优放弃了抵抗,她不挣扎了,随着他怎样!难不成他能当着这些人的面之间直接脱光她的衣服满足欲望!

    “名灿!”蒙筑上前拉开他,皱着眉看哭得稀里哗啦的优优,郁闷地对他说:“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没分寸呢。”

    左优优的头发被他弄得一团乱,她用手拢了拢,低着头一直哭,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

    “优优,别生气,大家跟你开玩笑呢!”蒙筑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他皱着眉,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喊来服务生问:“你们刚才上的饮料含酒精吗?”

    哥们还能抢你女人?

    服务生看了眼桌上的饮料,回答说:“只含很少的酒精——”

    “谁让你们上酒精饮料的!”蒙筑顿时冲他发火。

    “对不起先生,饮料是你们自己点的,那我现在替您换果汁吧”服务生歉意地说。

    怪不得会反常,秦名灿揉了揉太阳|岤,他对酒精高度敏感,属于那种一杯啤酒都会引发神经错乱的人,难怪觉得脑子一闪一闪,意识总处于失控的边缘。

    秦名灿轻轻碰了碰优优,“生气了?跟你闹着玩呢。”

    “还想怎么玩,你继续。”左优优冷暴力抵抗。

    蒙筑最了解好友,他在酒精状态下完全不可理喻,很可能一句话引发血案,为了避免悲剧发生,他赶紧把优优拉到包房外,要她打车回家。

    秦名灿却追出来,拦住优优说:“不许走,我正不舒服呢,你怎么能扔向我自己回去?”

    “我照顾你。”蒙筑坚持让优优先离开。

    秦名灿推开他,“开什么玩笑,我对你没兴趣,你还有这个取向吗?”

    优优终于还是没能脱身,在秦名灿拽着她回客房前,蒙筑好心提醒,“今晚你一定要让着他,不论他有多过分,你都等明天再报复。”

    优优被他提醒的心里直发毛,秦名灿这家伙怎么了,喝醉了吗?那种饮料怎么可能醉人呢,但是看他又确实不正常,还不像是装的。

    “要不要去给他买点醒酒的药?”她担心地问。

    “没用的,你回去以后赶紧和他睡,睡一觉就好了。”

    蒙筑没有别的意思,可他的话太容易让人想歪,赶紧和他睡?优优的脸瞬间涨红,搞得蒙筑直纳闷,然后忽而醒悟,憋不住笑道:“优优,我总算知道名灿为什么总惦记你了!”

    秦名灿在洗手间用冷水冲了冲脸,脑子好像清醒了许多。

    他出来时优优正站在走廊和蒙筑说话,于是不满地牢马蚤:“不准单独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要警告你几次才能记住?”

    优优刚想骂他神经病,忽然想起蒙筑提醒她的话,咬咬牙忍了。倒是蒙筑上前推了他一拳,鄙视地说:“哥们还能抢你女人?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包房里,那个服务生都被这些家伙骂惨了,虽然明明就不怪人家。

    替名灿点饮料的男人出来向优优道歉,剩下几个也都围上来说好话,哄得左优优都不好意思了。

    刚进门的时候,优优觉得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讨厌,不过现在她又觉得好像没那么糟,可能是她心存偏见吧。而且现在再想秦名灿方才做的事,好像也没有故意让她难堪的意思,他不就是那种很爱拽很要面子的男人吗?偏要在朋友面前亲她,无非想逞逞能罢了。

    优优这样一想,气就消了不少,又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过于激动,有点扫大家的兴,反倒愧疚起来。

    道歉以后,大家都劝秦名灿回去休息,聚会就此散了。剩下优优和他站在走廊,想到要跟他回房间,就是不想挪脚步。

    “出去走走吧。”没等优优找借口,他却主动要求散步。

    左优优很惊讶,不过立即表示赞同,抚着胸口说:“酒店好闷哦,我也正想去街上走走。”

    “是酒店闷还是怕和我回房间?”他笑着一语道破。

    城市的夜晚,即便是晴朗的天气,也只能看到隐隐的星星。优优想起小时候住在乡下的外婆家,头顶的星星是那么大颗,她就傻傻地仰头数着,数着数着就在外婆的怀里睡着了。

    “有机会,我带你去郊外看星星。”秦名灿忽然开口说。

    优优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啊,他好像能听到她心里想的事情。

    “那时候我住在奶奶家,喜欢晚上偷偷爬到屋顶看星星,有一次,姑姑和她男朋友在后院约会,那天晚上星星特别多,又密又亮,他们就在星空下接吻,那年我大概十二岁,还不太知道谈恋爱是怎么回事,就想着以后我要是有了女朋友,也要挑个最好的夜晚,在星空下和她接吻,好像那就是恋爱的高嘲。可惜姑姑都去世这么多年了,我居然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他望着天空笑了。

    听着他说这样的故事,有一瞬间优优产生了错觉,好像身边的人不是秦名灿,也不是安扬,而是另一个人,一个正在和她谈着恋爱的神秘人,这场景似乎在她的记忆中存在过,但在仔细想时,却又想不起来了。

    这世上有一些女人

    “你姑姑,就是羽柔的妈妈吗?”优优轻声问。

    “你还记得羽柔?”他有些高兴,“我姑姑是个很傻的女人,丈夫不幸车祸死了,她怎么也不能从悲伤里解脱出来,最后选择带女儿一起自杀,她拧开了煤气,意识快不清醒时,又突然不舍得女儿死,用最后一丝力气把羽柔拖到了外屋,结果她就没能抢救过来。”

    优优意识到自己挑起了一个很伤感的话题,秦名灿声音越来越重。

    “过去的事别再想了。”她试图安慰他一下。

    “我非常想不通——”秦名灿却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这世上有一些女人,真的能爱到为爱去死,就像我姑姑;还有一些女人,却把感情看得像狗屎一样,可以为了金钱践踏一切,只要一把钱甩到面前,就算让她当众脱光她也在所不惜,就像生我的那个女人。”

    优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抖,听着秦名灿说这些话,这些他极少对人谈起的秘密,为什么让她感到害怕?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感从心底迅速蔓延到全身,整个人像要被什么东西吞噬掉了。

    “你是哪种女人呢?”他突然问,带着一点玩笑,似乎已经从悲伤和愤怒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了。

    “我哪种都不是,我不会为安扬去死,也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

    “你不是已经为了钱卖给我了么?”

    “这样的也算么?那如果你妈妈也有说不出的苦衷,迫不得已才去做,你还那么恨她吗?”

    “有苦衷的话,不用掖着藏着吧?我一直都想等她给我一个理由,哪怕是借口也行,可惜没有,她说那是她的选择她的人生,我可以唾弃但必须接受——我凭什么要接受?”

    “因为她是生你的女人,没有她就没有你。”

    “你以为我想出生吗?如果她在生我之前问问我意见,我会告诉她赶紧把孩子做掉吧!”

    “活得好好的还说这样的话,我要是你妈妈,也觉得你挺可耻的!”

    幼稚的耍赖

    “左优优——”秦名灿居然真的生气了,他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大勇气啊,然后没得到同情和支持,这死丫头居然还向着他怨恨的人说话。

    “不愿听就算了,反正我也是故意气你的。”一瞬间,优优又觉得他好笑了。

    “走吧!”秦名灿沉着脸,没了散步的心情。

    “去哪?”优优停下脚步,不肯跟他走。

    “你说去哪?当然是回酒店了!”看她还敢嚣张。

    优优果然没了气焰,一脸愁苦地说:“今天太晚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我爸爸该着急了!”

    “放心吧,你爸已经知道你今晚在朋友家过夜了。”他心中的得意忍不住浮现在嘴角。

    “什么?”

    “今晚你有个朋友家里没人,要你陪她一起睡。”

    “谁说的?”

    “我。”

    “你说的谁信!”

    “你爸信啊,我让姚蕾转达的。”

    “你——”

    “我办事周到吧?处处为你着想呢!”

    秦名灿笑得好不开心,一会生气一会笑,脾气变换还真够快的!

    “我不想回去,我要回家!”左优优开始耍赖,趁他不注意转身就跑。

    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挺幼稚的,可是怎么办呢,一想到回酒店要做的事,她就吓得不行。

    以为他会追上来,可是跑出好远不见后面有动静,优优悄悄转头,百步外秦名灿冲她挥挥手,“我要追了?”

    可恶,左优优转回头,加速向路边跑,不远处有一个公交站。

    她紧张的腿有些不好使,边跑边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呀!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几乎不费力气就追上来,可是脚步却没有停下,猛地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向前飞奔。

    “秦名灿,我跑不动啦!”优优边跑边喊,手被他攥得那么紧,感觉手指都要断掉。

    他终于停下来,两手支着膝盖,大口喘气,脸上莫名其妙地笑着。

    左优优累得干脆蹲到地上,好半天才缓过来,呼哧呼哧喘着说:“你干吗拉我跑!”

    “多过瘾,你就想我们是一对亡命天涯的恋人,刚刚躲过一场追杀!”

    让人不安的静

    “你真的脑子没问题吗?”优优斜着眼看他。

    秦名灿挨着她坐到地上,忽然笑得好开心,优优从没见过他这么开心的表情,笑容纯净的就像个孩子。

    可是他的笑一瞬间又淡去,换做眼里缠绵的深情,优优从第一面就害怕他那双漩涡一样的眼睛,从来不敢直视,因为会让人迷陷其中。

    假如,甘愿迷陷一次会是怎样呢?她没有躲开他的视线,他的吻异常温存。

    那之后很长一段记忆都空白了。

    听说世上有一种可怕的魔怪,会吸噬人的灵魂。优优觉得秦名灿就是那只魔怪,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开始被他吞食,一口一口,虽然不痛不痒,却让人胆战心惊。

    他没有带她回酒店,而是去了他的公寓。

    这是左优优第一次去秦名灿的家,以为他会住别墅的,却是一套不大的高层公寓,而且还只有他一个人。

    秦名灿脱鞋进了屋子,把外套往沙发上一丢,回头看站在门口的左优优,“你怎么不进来?”

    优优只好跟着换鞋进屋,在沙发旁边站着,感觉怪怪的。

    “冰箱里有饮料有水果,我不用像招待客人一样替你拿吧?”他根本就没有要帮的意思,直接拿遥控器摁开了电视,舒服地躺着看。

    可恶,优优白了他一眼,自己去倒水喝,刚才跑得还真口渴。

    “给我拿瓶水,在冰箱底层。”他自己倒像个客人一样。

    优优拉开冰箱门,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感觉放的时间太久,冰冰凉,于是去桌旁倒了杯水给他。

    “不喝这个!”秦名灿不接。

    “那个太凉了,喝下去胃会疼的。”优优警告说。

    “疼什么疼,我一直都喝的。”他偏不肯,自己站起身去拿桌上的水,拧开了刚想喝,眼角瞟到优优不高兴的表情,又把水放回去。

    “女人都这么罗嗦吗?”终于还是喝了优优给他倒的水。

    电视里演着某个大牌服装的走秀,背景音乐单调地响着,听着听着好像就听不到了——屋子里是让人不安的静。

    为什么会疼

    优优竭力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怕自己紧张的表情反倒会变成暗示,让恐怖的时刻迟来一些吧,越晚越好。

    “知道吗,千柠在这里住过。”秦名灿似乎也不急。

    宣称和女人交往终极目标就是上床的他,其实一直对优优都极有耐心。如果不是因为优优偷见安扬惹怒了他,或许他至今也不会和她越过那条线。

    越过一次,就不用再回避第二次了吧,可是优优还是害怕,想到他的控制欲,想到那种撕裂般的疼,她就无法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迷恋于此,难道不是一种酷刑吗?

    “我听蕾蕾说过。”优优尽量配合他聊天。

    “千柠也是个奇怪的女人,现在躲哪里去了?你跟她还有联系吗?”他随口问着。

    优优摇头,“不知道,很久不联络了。”

    “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会躲起来吗?”

    优优不解地看他,“为什么你那么喜欢比较,要把所有难以理解的事情,都在我身上比一次吗?”

    “我还比过其他吗?”他不承认。

    “之前不是还问,我是像你姑姑还是像你妈妈那样的女人么!”

    秦名灿没面子地扬扬眉,继续狡辩:“那是因为你们女人太奇怪了!”

    “你们男人不奇怪,又要女人专情,又忍不住自己花心。”

    左优优说完就后悔了,干吗一句不让地顶撞他,他要是恼火了,结果不还是自己吃亏吗!

    “你觉得我花心吗?”还好,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要发火的样子。

    优优决定不挑战他的底线了,违心地说:“你应该不花心吧。”

    “怎么不花呢,不是知道我有要结婚的女人么?”别人不揭他的底,他反倒自己坦白。

    可是为什么,听他这么一说,优优觉得心有一丝隐隐的疼。

    不会的,不是因为他有要结婚的女人才心疼,优优解释给自己,是因为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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