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 军政贤妻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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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你——”

    徐玺的绿豆眼瞬间睁大,注意力也高度集中在眼前这张清丽脱俗,不卑不亢的俏脸上,等着她将话语说完,毕竟,他不会自作多情地想到她会要他这样一个足以当她父亲的老头子,毕竟她有多讨厌他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凌瑾瑜美眸微闪,其中带着隐晦的光芒。

    徐玺觉得只要两人有各取所需的必要,那就一定会有合作的机会,毕竟,作为一个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狐狸,他最崇尚的一句话就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却有永远的利益。

    只要有利可图,敌人也可以握手言和,朋友也可以反目成仇!

    因为达成共识,所以徐玺便将凌瑾瑜带到一间星巴克的包厢内,坐下来细细详谈。

    香浓的咖啡上桌,凌瑾瑜白皙纤长的手指捏着汤匙,轻捣着咖啡杯里香气四溢的咖啡,并不急着交谈。

    倒是对方首先按捺不住了,只喝了一口咖啡,徐玺就急急地问道,“不知道凌小姐想要我做什么?”

    凌瑾瑜也不急,只是将身子倚靠在沙发靠背上,与他的眸光相对一瞬不瞬没有丝毫躲闪,“既然徐总想和我谈交易,那就要拿出起码的诚意来,就您之前透露的那些消息,就算您不说,凭顾市长的能力也能很快查到,所以这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有用的价值。”

    “而且,就之前您和慕然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很难对您产生信任的感觉。”凌瑾瑜端起咖啡杯,浅噙一口,陈述事实。

    对于一个早就对她有所图的且有卑劣前科的男人,她实在不放心将宝押在他的身上。

    徐玺似乎早就知道她对他的不信任,叹息一声,说道,“我知道,凌小姐对我当初的所作所为一定是恨到了极点,我现在说任何抱歉的话都于事无补,弥补不了对你的伤害,可是,我想说的是,当初,我的确是真心喜欢凌小姐的,如果不是慕然受不了权利的诱惑,我是如论如何也无法对凌小姐做出那种事的,我徐玺好色一直是人尽皆知,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从来没有勉强过任何一个女人,毕竟以我的身家条件,只要勾勾手指,女人都是手到擒来,不屑去做那种卑鄙的行径,就算我在私生活上是乱了点,可是在商场上,我是一直很有信誉的,不然我的公司也不会做到现在的规模,撇开一切恩怨不谈,我们只谈合作,怎么样?”

    “那么,现在您对我还有其他的企图吗?”凌瑾瑜眯起眼,深邃地看着他。

    “凌小姐现在是顾市长的女朋友,我对顾市长有所求,就是给我十个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顾市长的女朋友有不该有的想法,我们只谈合作。”徐玺想着之前的确是对这个女人放不下,但是这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只要能达到目的,自己能拥有多少女人自己都数不过来。

    更何况,经过被凤姐和慕然折磨的三天三夜,见识到了凤姐那样美丽妖娆又狠辣的女人之后,他想通了很多事情,女色误人,而且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碰的。

    看着眼前清丽脱俗,清冷傲然的女人,就让他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变态地挥着鞭子的凤姐,令他不寒而栗,再也提不起任何色心。

    看出了眼前男人看着她时眼中闪现的惧怕和畏缩,凌瑾瑜有些奇怪他的改变,不过,这样她更求之不得。

    “好吧,那我就再姑且信一次徐总,只谈合作。言归正传,我想让徐总帮我做的事情就是联合另一个公司,打击收购凌氏集团的所有股份,用那些收购的股份,和我交换开发区的土地使用权。只要你能将越多的股份给我,我就可以无偿送上那块地!”美眸一瞬不瞬地锁住他的眼睛,手指在精致咖啡杯的边沿轻轻划走,带着自信,带着胸有成竹地傲然。

    为了夺回属于她的东西,她可以不择手段!

    她本来就算不算什么好人,要怪就只能怪这个社会太过现实,不能改变现实就只能随波逐流改变自己!

    “你为什么要凌氏集团的股份?”徐玺有些不解。

    “这就不是徐总该过问的了,您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凌瑾瑜美眸微闪,并不想多做解释。

    徐玺挑眉,眼中有着意外,眯起精明的眼,“另一个公司是什么公司?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总,你的问题太多了。”凌瑾瑜不悦的蹙眉,这人总是这么喜欢刨根问底的吗?她才不会告诉他,和她合作的那家公司是全国十强的沈氏贸易,沈氏贸易不知道有多少公司巴望着能和他们合作,是徐氏这样的公司难以望其项背的。

    “我已经和那家公司打好了招呼,他们会派专人过来和你洽谈联合事宜。”

    如果有选择,凌瑾瑜也不想找这个人合作,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其他的公司,可惜都达不到她的要求,她所需要的就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能将人逼到死角无力反抗的合作对象,这样的公司才能与她那j诈狡猾的大伯与之抗衡。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得用徐氏做沈氏的挡箭牌,毕竟现在凌氏的背后撑腰的可是政治高层,一个不慎,就会让沈氏陷入泥沼,她欠沈默的已经够多的了,不想他的公司因为她而遇到任何损失和难以预见的危险。

    徐玺虽然对凌瑾瑜口中所说是公司很是好奇,这次倒也聪明地没有再多问,日后再派人去查好了。

    “还有,慕然这个人你得给我看好了,我不想看到他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至于你让他任职分公司总经理,与我无关。”慕然那个渣男,早已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现在的重心得放在夺回大权上了。

    徐玺一愣,随即点点头,“好!”

    省城白家

    一辆奢华跑车驶进一套花园式别墅大门前停住。

    “到了。”一声磁性邪魅的声音,适时在车内响起。

    昏昏欲睡地女孩一身随意t恤牛仔裤,及肩长发随意扎成一个马尾,明媚动人的脸庞,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这就到了?”

    声音有些不情不愿,想着怎么才一会儿就到了,她实在不愿意回来这个所谓的“家”。

    “不想醒?我不介意唤醒你哟!”

    同样一身随意t恤牛仔裤装扮的顾思远慵懒地倚靠在车窗边,眼底的邪魅更浓了,将视线落在身旁的女孩身上,毫不遮掩地打量着她娇憨可爱的神情,然后缓缓下移,延着她精致如同水晶般的脸颊,移到圆润弧线优美的下巴、如天鹅般秀美的雪颈、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被白色t恤遮掩,却依然高耸的浑圆处。

    “怎么唤醒啊?”白琉璃此时脑子一片混沌,随意地嘟囔了一句,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某人眼中的诱人美味,肆意观赏,跃跃欲试。

    他突然俯下身,凑近她的唇,将她的粉嫩红润的樱桃小嘴极有技巧地吸吮进嘴里,灵活的舌尖伸进她的嘴里,搜刮着她檀口中的每一寸甜美,他自从在酒吧时被她的唇若有似无的滑过他的唇,浅尝即止到她的甜美,有些食髓知味,想要狠狠地占有她的红唇,肆意蹂躏,强势进攻。

    白琉璃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得七晕八素,他带着麝香味道的魅惑体香弥绕在她的鼻息间,令她的心砰砰砰跳个不停。

    好半响,就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顾思远才带着邪魅的涟漪漾在唇边的笑,放开了她,“清醒了吗?没醒继续。”

    白琉璃这才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地推开他,使劲的擦着唇,心中无比懊恼,靠,她竟然被这只种马男给亲了,更可耻的是她还沉醉其中,几乎不能自拔!

    真是,太丢脸了!

    羞臊着脸,白琉璃逃也似的推开车门下车,不敢看向身旁得意洋洋地男人。

    顾思远嘴角的笑意蔓延至耳根,真心觉得自己拾到了一个宝,想不到她害羞的样子竟是这样可爱!

    紧随其后,下了车,修长的腿,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追上了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

    “干嘛?”白琉璃扭捏着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一起。”顾思远紧攥着她的手不放松,炙热阖黑的眸底深不见底,带着一抹肆意的暗芒。

    试了几次都挣不开他的手,白琉璃只能认命地被他拉着手,向客厅走去。

    走进客厅,一个物体直直地向她飞来,顾思远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只听得脚下传来“啪!”地一声物体落地支离破碎的脆响,白琉璃和顾思远下意识地垂下头望去,入眼的是一只茶杯,茶水洒落一地,有的还溅在了他们俩的身上。

    白琉璃看清了,那是爸爸辣文的一只茶杯!

    现在却成了袭击自己亲生女儿的凶器!

    虽然早已心里有了准备,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可白琉璃还是没有想到,她才一进门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心,不是不痛的,却是早已痛到了麻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了,有的只是心如死水的平静。

    “你这个不肖女啊!为什么被糟蹋的不是你?为什么受伤害的是我的宝贝女儿啊!为什么啊!你给我滚!”耳畔紧接着传来的是白玲珑的母亲,她的后妈苏美的咒骂哭喊声。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打电话让他到夜总会将他的女儿接回来的,当她见到自己的女儿赤身捰体地和三个男人银乱地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她感觉到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

    为什么?明明她们母女早已算计好了的,白琉璃这死丫头回来后就要让她身败名裂,让她的丈夫白博东将他和原配的种扫地出门!

    可是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棋差一招竟然阴差阳错被下药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儿,她唯一的女儿啊,就这么被那些个夜总会的头牌给糟蹋了啊!

    苏美愤恨地瞪大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白琉璃,“白琉璃,你还我女儿清白!”

    说着奋力地扑了上来,还未近身,一阵重力击中了她的腹部,她痛得咬紧牙关,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抱着肚子嚎啕大哭,哭天抢地。

    顾思远收回击中女人腹部的脚,冷冷地看着打滚撒泼地女人,不屑地冷哼一声,将怀中面无表情的女人搂紧。

    “我从不打女人,可是谁敢欺负我的女人,我不介意破例一回!”

    自从他们进门就丢了一个茶杯后再也没有说话的白家家长白博东,寒着脸死死地盯着白琉璃,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你这个逆女!你和玲珑一起出去为什么偏偏出事的是玲珑,你却好端端的?说,是不是你将玲珑害成这个样子的?”

    白琉璃轻轻地推开顾思远,脸上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直视着白博东,“你的意思是,如果出事的是我,那是活该,出事的是白玲珑,那是我罪该万死?”

    “你怎么解释?你们一起出去,你毫发无损,她却被人伤害成那个样子。”白博东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绪,白玲珑是他和他辣文的女人苏美生的女儿,他为了前途没能娶她,让她一个人带着白玲珑吃尽了苦头,他对苏美的愧意爱意都让他无比偏爱白玲珑,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叫他如何能接受!

    “你怎么不问问她?那些药是怎么出现的?她是不是说那些药是我下的?是我找那些人强jian她的?哈,真好笑!我知道你辣文的只有这对母女,也只相信她们的话,我还解释什么,你会信吗?”白琉璃咬紧牙关,倔强地不让心中的委屈化作懦弱的眼泪流出来。

    白博东被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老公,现在我们的女儿受尽屈辱,她却想推卸责任,我们的女儿好冤啊!”苏美见白博东被白琉璃说得有些犹豫,立即擦干眼泪,奔向了自己的老公,伏在他的怀里娇弱楚楚可怜的哭诉。

    那模样和她女儿一个样儿,装!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一样会做作,会装的虚伪角色!

    “不管怎么说,现在受到伤害的是玲珑,这次你们一起出去,你作为姐姐没有照顾好她,你必须补偿她!”白博东被苏美我见犹怜的小模样撩拨地心疼不已,他已经伤害了一个女儿,可不能再伤害自己的妻子了。

    白琉璃冷嗤一声,“补偿?如何补偿?”

    “她想要什么你就满足她,请求她的原谅!”白博东安抚着怀中的妻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白琉璃真想仰天大笑,白玲珑想害她没有得逞,反而自食恶果,现在白博东竟然要她补偿一个曾试图伤害她的人,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白玲珑的阴谋得逞被下药的是她,被毁去名节的是她,白博东会这么激动伤心吗?会要白玲珑补偿她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因为自始至终她这个自私自利的父亲,在乎的从来都只有这对恶毒的母女!

    “你知不知道,她醒来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你好不好,有没有事,你呢?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然反咬一口,这么冤枉你妹妹,你还是人吗?”苏美梨花带雨软趴趴地伏在白博东的怀里,控诉着白琉璃。

    “是吗?”她的好妹妹竟然有这么好心?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个妹妹的演技呢,到了那个时候,竟然还不忘在人前演戏,装柔弱扮无辜可一直是她的拿手好戏啊!

    “那我可要好好去看望我那善良可怜的好妹妹了。”

    白琉璃发觉,只要自己一回到这个地方,心,不就不由自主的冷血无情起来。

    也许是从自己的初恋被自己的妹妹压在身下那一刻起,心就寒了吧?

    也许是当白玲珑的高跟鞋,狠狠地捻在自己的手背上的时候,心就死了吧?

    也许是白玲珑总是趁四下无人时将她的头按在水池里的时候,心就冷了吧?

    白琉璃在知道白玲珑自食恶果被男人轮番凌虐的时候应该是解气了的。

    白琉璃在看到总是不给她饭吃爱打骂她的苏美看到白玲珑的下场,伤心欲绝的时候应该是痛快了的。

    可是没有!她只是感到没来由的感到心窒息的难受,没有一丝想象中复仇的快感!

    她也曾想过和她们和平相处的,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生活,可是,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们已经不再容得下她的存在了,她们几次三番,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将她赶出白家。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的存在真的就是一个错吗?

    白琉璃突然感觉到全身发冷,一种孤寂无助感充斥了她的整个心房,令人感到一阵迷惘!

    下一秒,一阵温暖地熟悉地带着麝香的气息袭来,腰肢一紧,她被纳入一具足以依靠的怀抱!

    “有我在呢。”顾思远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栗,更紧地拥紧了她!

    “我们去看看她吧。”白琉璃无力地叹息一声。

    “好。”

    顾思远带着她走到了白玲珑的房门外。

    “出去!都给我滚出去!”门内霹雳巴拉的砸东西的响声,夹杂着白玲珑的怒吼传了出来。

    “开门!是我。”白琉璃平静的敲了敲门。

    白玲珑听到白琉璃的声音,霍然打开门,紧接着,“啪”地一声脆响,白琉璃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等反应过来,俏脸上印上了白玲珑清晰的五指印!

    ☆、市长大人别太坏【66】神秘男的交易

    “你敢打她?”顾思远顿时怒火升腾,一把高高的扬起大手,就要向白玲珑的脸落下,却被白琉璃及时拉住。

    白琉璃一手捂着迅速红肿的脸颊,一手拽住顾思远落在半空中的手,摇摇头,“别,这是我欠她的。”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在她酒醉清醒以后就后悔了,她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铁石心肠,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白玲珑,将那杯下了药的酒喝下去。

    如果当时她及时阻止,那么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

    “白琉璃,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装好人了!现在你看到我这样你满意了吧?心里很爽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毁了我,这辈子我都与你势不两立!”白玲珑披头散发,满脸憔悴,失控地怒吼。

    “你这个疯女人,敢诋毁我的女人小心我揍你!”顾思远一把将白琉璃扯进怀里,怒瞪着白玲珑。

    “我只能说很后悔当时没有阻止你喝下那杯酒,可是对我没有做错的事情我不会道歉。”白琉璃平静地看着白玲珑,语气淡漠。

    本来就是她居心不良,最后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能怪谁?

    “你——”白玲珑顿时气结失语,怔怔看着白琉璃,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不肖女!你妹妹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这样刺激她,你还是人吗你!”苏美冲了过来,将摇摇欲坠,一副大受打击模样的白玲珑搂进怀中,破口大骂。

    “妈,不怪姐姐,是我不好,惹姐姐生气了,你别怪她。”白玲珑楚楚可怜的依偎进苏美的怀里。

    白琉璃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着这对母女精湛的演技。

    “我们回去吧。”顾思远实在看不下去这对母女恶心的表演,低声对白琉璃说道。

    “恩。”这个家已经不再算是一个家了,早已没有了她的立足之地,还不如早点离开。

    “思远,吃了饭再走吧,我也和你父亲好久没见了……”白博东手中夹着一只雪茄,吞云吐雾中,眯着眼看向顾思远。

    顾思远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怀中娇弱,脸色微白的人儿,头也不抬地谢绝,“多谢白伯伯关心,家父一切安好。我还有事,改天再来叨扰白伯伯吧。”

    他难以想象,怀中的人儿在这个毫无亲情可言的家里,到底是怎么生活了这么多年的。

    白博东精明的老眼游移在顾思远和白琉璃之间,眼中闪过隐晦的暗芒。

    “也好,琉璃,去送送思远。”白博东双腿交叠,淡漠地看了白琉璃一眼,语气平淡地吩咐。

    顾思远眉头微蹙,“白伯伯,琉璃既然是跟我一起来的,那理当跟我一起离开。”

    白博东一听,脸色微沉,“你们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样毫无忌讳,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总是不好,再说了,这里是她的家,她还能去哪儿,而且现在玲珑出了这样的事,也需要她照顾。”

    顾思远咬牙在心底暗骂,真是只老狐狸,还想将白琉璃留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吗?

    这样想着,微微眯起阖黑的眸,深邃幽暗的目光直迫入白博东的眼底,微抿的唇角勾起淡淡狂魅,扬起好听低沉的嗓音,“可是,我每天晚上都得狠狠地要她几遍才睡得着呢。”

    状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犹如巨石落水般在震惊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弦!

    白琉璃猛然抬头,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语惊人的男人,正想开口反驳,男人像早已猜到她会说什么似的,俯身薄唇吸吮住她微张的红唇,狠狠地“吧唧”亲了一口,满足地伸出舌头舔舔唇瓣——

    顾思远嘴角邪魅地一勾,霸气的宣布,“我的女人自然是我做主!”

    手臂一紧,搂住身边呆滞着的女孩,迈着优雅的脚步走出了大门,丝毫不在意大厅内神色各异的三人。

    白玲珑眸光狠毒地死死地瞪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恶狠狠地捏紧了粉拳,凭什么?凭什么这个贱人能得到那样优秀男人的百般呵护,爱怜,那男人却连一个施舍的眼神都不屑于给她?

    她,恨呐!

    而苏美却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两人的背影,眼珠子滴溜乱转,熟悉她的人都很清楚,只要她露出这个表情,就说明她又在酝酿着坏点子了。

    白博东老眼深邃地目送着两人离去,手指磨蹭着点点胡须的下巴: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和顾家那样家世显赫的家族牵扯在一起到底是福还是祸,是利还是弊?他能从中谋取多少好处?

    幽暗的偌大房间内。

    站在落地窗前手指托着晶莹剔透高脚酒杯的男子,结实的双腿稳稳地站在地毯上,他是面窗而站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夜色,气势十足的俯视姿势,犹如君临天下的傲主般俯视天下!

    而他高大而挺拔的身材,仅一个背影就给人以莫名的压力!

    转过身子,高大的身材几乎遮住了外面的霓虹,一双犀利而火热的视线,慢慢投注在静立一旁的莫离全身上下。

    “东西拿到了?”阖黑的眸底深不见底,带着一抹肆意的暗芒,幽暗中像是一头优雅而危险的黑豹!

    莫离被他的威严所震慑,颤颤巍巍的呈上一个小本子,“是的,暗组的人做事一向利落。”

    男人面具下的黑眸微微一闪,接过对方手中的本子,紧紧地捏在手中。

    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了熟悉的号码。

    想象中对方接到他的电话后,那种愕然惊慌的小模样,男人嘴角的笑容愈发浓郁。

    电话接通,意料之中的,他果然听到了对方极不耐烦的声音,“你又想干什么?”

    男人手指抚摩在酒杯的边沿,轻轻划走,带着暧昧的蛊惑,就像是在女人凝脂般香滑的身体上滑动着似的,慢条斯理的微启薄唇,“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不要!”他几乎都能想象得到,对方咬牙切齿的磨牙的样子。

    “你会想要的。”男人语气笃定。

    “我们萍水相逢,连朋友都算不上,请求你能不能别缠着我?!”对方的悦耳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无可奈何地乞求。

    男人似乎很享受她拿他没有办法,无计可施的样子,手指若有似无的拂过性感唇瓣,微微一笑,“可是,我说过的,在我的目的没有达到之前,是不会放弃你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对方似乎有些急躁了。

    “自然是狠狠地占有你。”轻晃着酒杯中的红酒,男人浅噙一口,享受地眯起了眼,说出的话却是那样令人浮想联翩。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对方很快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男人不理会对方此时是什么样的心态,自顾自的下了决定,“我现在就想见你。”

    “不…。”对方下意识地拒绝的话语脱口而出。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别忘了,一切主动权都在我的手中,你,只需乖乖遵从。”男人带着强势命令的嗓音传扬过去,他微蹙眉头,似乎很是不喜别人违抗他的命令。

    不等对方反驳,男人语气毋庸置疑,“老地方,我等你!老规矩,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迟到的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话落,不由分说的收了线,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手感极佳的手机,嘴角勾起邪魅地弧度。

    每一次相约,都让他很是期待呢。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上次他与凌瑾瑜交易时的咖啡厅顶级套房,没有人知道这家颇有名气的咖啡厅的幕后主人就是他,之所以住在这里,自然是想见到相见的人。

    来人果然没有让他等太久,九分钟后,一道敲门声轻轻响起,足以见得来人的时间观念倒是把握的很好。

    挥了挥手让莫离去开门,开门后就见到了一张早已令他朝思暮想的清冷俏脸。

    “你先下去吧。”面具男对莫离淡淡下令。

    莫离点点头,转身离开,还顺便体贴的为他们关好门。

    “我不觉得跟你有什么好谈的。”面色平静唇边也勾着淡淡的弧度,就连眸子也尽是波澜不惊,凌瑾瑜习惯性地挺直腰背,与他的眸光相对,一瞬不瞬没有丝毫躲闪。

    她依旧一身素雅连衣裙的打扮,虽然脸上脂粉未施,但魅惑的微卷长发映衬着她如星辰般漆黑灵动的水眸,让她在清冷中带了股魅气,细腻白嫩的肌肤,是上帝的杰作,身段更是窈窕有致。

    就算不与他对视,凌瑾瑜也能感觉的到他正在凝着自己,居高临下一瞬不瞬,犹如一匹优雅的黑豹,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却顾忌着用餐礼仪,不急着一口吞噬。

    突然,男人波澜不惊的眸光一闪,嘴角含笑,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地危险意味,“你总是爱逃开我,不乖的丫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凌瑾瑜眉头一皱,很不喜欢这人这种阴阳怪气,极尽调戏的语调,不悦地撇过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还是阿琛比较可爱,这男人太过强势危险,让她感到压力颇大。

    男人微微勾唇,唇畔处漾起一丝玩味,高大的身躯朝她微微压近了些,邪魅一挑眉,“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凌瑾瑜很想嗤笑一声,他们之间有恩怨吗?

    一直都是他在强迫于她吧。

    深吸了一口气,抬眸与空中的那两道灼烈的黑眸相对,“什么事?”

    只要能彻底摆脱这个人,她可以考虑他的条件。

    男人从桌上拿起之前莫离给他的那个小本子,递给她。

    凌瑾瑜狐疑的接过,当看清那小本子是什么的时候,凌瑾瑜有些不明所以,所以她也很坦然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慵懒起身,两只大手支撑在桌上,大半个身子朝她欺近,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猝不及防,男人带着银色面具的脸庞压近,近到足可以让她感受到属于他的淡淡广藿香,这是一种男天然的野气息,能让女人在瞬间被他征服,这种类似费洛蒙的气息,让人在不知不觉间不愿离开。当察觉出时,却发现早已经深深折服在这自然和无法抗拒的中了。

    凑近她,男人伸出食指勾起她白皙的下巴,邪魅的涟漪漾在唇边,炙热的眼神在凌瑾瑜的脸颊上巡视,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的俏脸,一字一句的微启薄唇。

    “我要你和顾逸琛公证结婚!”

    没有想到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凌瑾瑜一愣,他不是对她有兴趣吗?为什么反而将她推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或者说她从来没看懂过他。

    微微低头看着怀中微微变脸的女人,她的颈像美丽的天鹅般挺直,不难看出她对他带着一点警觉心理,瘦削浑圆的香肩,含娇带怯柔软而又,稍有点紧绷的连衣裙下,一双俏美微微起伏的丰盈富有女人的线条美,令人想入非非。

    “你很美,真的很美!”男人的嗓音透着淡淡的香醇,沉醉低沉得好听,这种赞赏之言再接下来的言语中,却变成了最直接的危险气息——

    “你美到会令男人情不自地想要去犯罪!”

    而紧接着他说出口的话又令凌瑾瑜黛眉再次紧蹙,“可惜,为了我的目的,我还是要将你推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还真是舍不得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凌瑾瑜受不了他这种高深莫测的,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独裁模样,咬紧牙关。

    “你和顾逸琛结婚,帮我拿到他的一件东西,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男人深邃的黑眸明亮而璀璨。

    凌瑾瑜别开脸,躲过他手指游移在自己脸上的酥麻触感,“什么东西?”

    “一张老照片而已,但是这张照片可是非常宝贵的,也是顾逸琛唯一的弱点,听说很多人都想拿到那张照片,却无人得手,我了解到只有和顾逸琛结为连理的女人才能得到那张照片,所以,为了我的目的,只能牺牲掉你了,不过,事成之后,我会好好‘感谢’你的。”男人将“感谢”二字咬得很重,却带着意味深长的意味,只是正聚精会神听着他话的凌瑾瑜,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前面那段话上,很自然的忽略了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只是当她在很久以后才明白,这个男人一旦履行自己的诺言时,是多让她欲哭无泪的一件事。

    “你给我这个就是为了帮我躲过顾家长辈的阻挠顺利和顾逸琛结婚,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凌瑾瑜唇边勾着淡淡的弧度,就连眸子也尽是波澜不惊,手中拿着印着“户口簿”三个醒目大字的小本子,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我喜欢聪明的女人,更喜欢和聪明的女人谈交易。”男人一把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置唇边落下轻轻浅浅的吻,深邃到琢磨不透的眸子中闪耀着犀利的暗芒。

    “可我却不喜欢j诈狡猾的男人!”凌瑾瑜一把抽回他置于他大手中的小手,语气冷淡。

    她就知道,从这个男人出现开始,他就是有目的的接近着她,企图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她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得逞?

    男人不以为意地浅笑,循循善诱,“女人,这笔生意你不亏,不但能嫁入豪门,还能得到一个如意郎君,更有了一个有力的靠山,有什么不好?”

    凌瑾瑜清冷勾唇,对他的话颇为不屑,一字一句,“姐不需要依附男人,因为姐就是豪门!”

    男人闻言,一愣,继而愉悦地哈哈大笑,“大言不惭的小东西,真是令人又爱又恨呢。”

    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令凌瑾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走近她,步步紧逼,将她逼迫至他与桌面之间,大手撑在桌面上,欺身向前,将她环绕在他的怀抱中,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看着身下的人儿故作镇定,身体却瞬间僵硬,羽睫微颤,后背紧贴在办公桌的边缘,试图与他拉开距离。

    他就这么令她厌恶吗?竟然如此抗拒他的碰触!

    这个认知令男人心神一黯,犀利深邃的眸子中隐隐升起一丝火苗。

    凌瑾瑜咬牙,“顾逸琛不会答应的,你太高估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男人抬手,指腹滑过她粉嫩的肌肤,眼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暗芒,语气笃定,“他会答应的,你这样的可人儿,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放手?”

    凌瑾瑜忍受着来自他指腹的沁凉酥麻,头向后仰去。

    “人生苦短,别害羞,得懂得及时行乐。”男人靠近她,近到几乎可以贴上她的唯美红唇,邪恶一笑。

    手指却沿着优美的身体曲线一路而下,留下一连串灼热的痕迹。

    凌瑾瑜一把攥住他不规矩的手,红着脸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不是说要跟我谈合作吗?这就是所谓的诚意?”

    这男人也太过无耻了点,偏偏她又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慢慢耐着性子周旋,她知道惹恼了他绝对没她好果子吃。

    男人挑挑眉,看着被她抓在手心里的手,暧昧地手指顺势在她手心挠了挠,惹得凌瑾瑜全身起了一次鸡皮疙瘩,立马放开了他的手。

    他推开一步,总算放开了她,凌瑾瑜忙跳开几米远,戒备的盯着他,心底却松一口气。

    “我的幸福就值一张照片?我觉得这不划算。”凌瑾瑜咬紧下唇,反驳。

    “也是,说说吧,你还有什么要求,提出来我可以考虑。”男人转身抬步走向大班椅,高大伟岸的身子陷进了舒适的皮椅中,双手交叉置于腹间。

    “你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凌瑾瑜抿唇,一本正经地盯着他。

    男人倾身向前,摇摇头,“那可不行,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你出尔反尔,我们的合作没得谈。”凌瑾瑜黛眉紧蹙,这人是存心耍着她玩儿是吧?

    “那是在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市长夫人之后,我们现在都还没有达成共识,你就想占我便宜,想赶我走,那怎么行。”男人深邃的眸子微闪,带着一丝魅惑,一丝邪肆。

    凌瑾瑜垂眸不语。

    良久,凌瑾瑜才再一次开了口,“你和顾逸琛有仇?”

    顾逸琛犀利的眸子闪过一丝幽黯到深不见底的光芒,眉眼含笑,“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凌瑾瑜眉心疑惑地拧起,想着顾逸琛的仇家似乎也太多了吧,而惹上这么一个神秘而危险的男人无疑是自寻死路,不由得为顾逸琛担忧起来。

    “怎么?担心我对他不利?恩?他现在对你而言已经这么重要了吗?”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之所想,挑挑眉。

    她的心微微紧了紧瞟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说,你爱上他了?”他的嗓音扬起,淡淡的如同他身上的气息,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倍觉撩人。

    “我不知道。”凌瑾瑜微微别开脸,轻轻一勾唇,“不过,有一个男人真心实意的对我好,作为一个女人,总是会感动的,我为什么要拒绝。”

    男人闻言,眼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转瞬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你是一个识时务的女人。那么,爱我吧,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当然除了婚姻,我是一个不受束缚的男人,我可以允许你嫁给别人,但是你的心得留给我一个人。”

    凌瑾瑜唇边不经意泛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你认为我在说笑?”男人低沉嗓音透着浅浅沉醉。

    凌瑾瑜微怔,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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