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 - 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第17部分阅读
再打。但隔了两天许瑞安却又带着一堆东西自己过来了。
刚吃过午饭,阿姨已经走了,欢欢也去房间睡午觉了。何以容则在自己房间百~万\小!说,是何以纯特别给她买的一些书和杂志,天天躺在床上,得有点事做才不会整天胡思乱想。
而何以纯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也不太爱看电视。过来上海后一直没用电脑,正想着要不要借何以容的电脑用一下,随便逛逛,也看一下邮迹大门处响起了敲门声,声音不大。
连着敲了几遍何以纯才觉出应该是敲她们的大门,有些奇怪地过去,透过猫眼看了一下,原来是许瑞安,他干嘛有门铃不按。
何以纯沉着脸开了门,许瑞安到也没有急着进门,而是小声问:“以容现在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承你关心,好得很!但要是见到你可就难说了!”何以纯语气不好,声音倒也压低了。
“她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也是没办法啊!”不提什么身份地位,一个堂堂男子汉,无形中就在一个小女子面前矮了一大截,许瑞安也很不是滋味,但自己确实也是理亏,因此不得不好言好语跟何以纯说话。
“你的决定是什么?”何以纯不管许瑞安怎么想,她只想知道他到底想怎么处理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许瑞安仍是问:“你帮我问了以容没有,她怎么说?”
何以纯不耐烦起来,这人还真是懂得推脱。看来这种事情,不管何以容反应多大,还是得让他们自己面对面谈清橙较好。想了想,何以纯让到旁边道:“你还是自己和以容姐谈吧,她的情绪可能会有些激动,你跟她好好说。”
“好好如果她太激动,还请你帮忙打个圆场。”许瑞安挺诚恳地请求
“长痛不如短痛,你也别再拿什么没影的好话去哄她。”许瑞安提了东西进门,何以纯在后面关上门又轻声嘀咕了一句。许瑞安身体僵了一下,应该是听到了。
果然,许瑞安一进何以容的房间,何以容马上扯了本来在听音乐的耳机尖叫起来,“你!你还过来干什么!”
许瑞安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一旁,顺手关上房门,走去床边道:“容容,我知道你很生气,你也应该生气,但这样生气对你的身体不好。你先平静平静,我们好好聊聊,不好好谈事情也解决不了。”
何以容当然也知道一味的发脾气骂他也于事无补,便将手上的书随手一丢冷笑道:“怎么解决?我现在除了生气还能怎么办?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我死的心都有了,是不是我死了你反而一身轻松了!”
客厅里,何以纯打开了电视,声音也调大了很多。房子不大,房门虽然关了,如果声音太大还是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嘶想让何以容和许瑞安两个因为有她在而不方便说话。
许瑞安听到外面电视声那么大,自然明白何以纯的意思。他直接在何以容床头坐下握了她的手道:“别说傻话了,发生这种事我难道不心痛吗?不仅我家里人急,我已经这个岁数了,自个儿也着急呀,要是以前那个孩子不出事,我早就当爸爸。这过了几年才好不容易又怀上,突然又我怎么可能不难受。那天我见你站了起来,以为没有什么事,再加上一堆记者冲过来”
听许瑞安提到以前的孩子,何以容半晌没吱声。五年前她和他在一起还没多久就怀了孩子,当时许瑞安虽然还不想那么快有孩子,但既然有了倒也没要求她去拿掉,还是支持她生下来的。
但,那个怀孕时间却让何以容有些忐忑。
那一天,本来再垢天许瑞安在西安的任期结束就要回北京,他早帮她安排好了北京的一所大学,她是要一起过去的。马上就要离开,秦晚来的生日庆祝会她当然得去。好多同学老朋友都去了。秦晚来那帮兄弟可能是故意帮着秦晚来,一个劲地灌她的酒,她仗着酒量不错,想着自己垢天就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和这帮子关系一直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高兴一起玩,便没太推脱,喝到后面便晕晕糊糊了。
等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和秦晚来稀里糊涂发生了关系,不由大惊失色。何以容虽然不爱秦晚来,但秦晚来对她的心思她还是很清楚的,一个英俊帅气的校园王子,不知道多少女生喜欢,而他却只喜欢她,也不掩饰自己的好感,处处向着她帮着她,不管什么事,一说他就去办,这也大大的满足了何以容的虚荣心。所以她一直装着不明白他的心意,却强调自己是他的好朋友,安心享受着被所有男生追捧的公主待遇,好在她也不是刁蛮任性型的,脾气好处事大方,不会刻意去指使别人,在女生面前也从不刻意显摆,挺会做人的她,还是很有人缘的。
但酒醉后突然和秦晚来发生关第,实在不在何以容的预计之中。她马上就要和许瑞安去北京了。如果秦晚来知道自己和她有了这样的关系肯定是不会放手的。到时候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她和许瑞安之间的关系本来也是秘密,许瑞安毕竟是有妇之夫的身份,要是秦晚来闹开了,其他人都知道了,她身上的光环可就半点不剩了。
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事于她非常不利。还好秦晚来脸色潮红,明显也是喝醉了睡得正熟。不知道他是不是记得点什么,何以容匆匆穿好衣服离开房间。
出了房间之后何以容看看时间,想到何以纯可能还在等她。还有何以纯对秦晚来的心思。考虑片刻就想出了李代桃僵的主意。
叫来何以纯吩咐了一番。何以纯虽然有些犹豫,到底还是同意了。只要以纯进去了,即使什么也不发生,等明天秦晚来醒来,哪怕隐约记得点什么,也是不能肯定的。多半以为自己喝醉之后错将以纯当成了她吧。
后面的情形果然如何以容所料,等秦晚来气极败坏找到她解释的时候,算义正言辞地对他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必须对以纯负责,也告诉他,她马上就要转去北京读研了。
事情摆在眼前,秦晚来以为自己跟何以纯有了那样的关系,何以容又这样劝说,他自然也就没脸再对何以容示好纠缠,只能郁闷地答应了何以容的要求。
一桩错误就这样静悄悄地掩饰过去,何以容松了一口气,高高兴兴和许瑞安去了北京。但百密一疏,那晚出了那个意外,她把什么都处理好了,却忘了吃事后避孕药。
她和许瑞安一起自然是没有避孕的,因为她知道许瑞安的老婆生不了孩子,巴不得自己能早点怀孕,才好光明正大和许瑞安在一起。
那时候到底还是年轻,也没什么经验,她害喜症状比较早,到是许瑞安发现她有些异样,开玩笑说该不是怀孕了吧。何以容见他心情挺好的样子,就问,如果真有了怎么办,许瑞安说真有了当然是生下来,许家都盼着他有孩子呢。
所以去医院检查出确实是怀孕之后,何以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从时间推算,她无法排除那一夜。但因为许瑞安想让她生下孩子,加上有些侥幸心理。毕竟她和秦晚来就那么一次,和许瑞安却是常在一起的,怎么会那么巧。而且她也没理由说不要这个孩子。
但事情就是那么巧。还没足月,孩子提前早产了,正好许瑞安还在外省出差。她因为不能完全肯定,提前发作之后也没有通知许瑞安,自己独自去了医院。
生下来的是个女儿,虽然早了一个来月,但非常健康。可孩子的血型却让何以容大失所望。她和许瑞安都是o型,是不可能生出b型孩子来的,这个孩子只能是秦晚来的种。
她该怎么办?何以容遇事到底还是镇定的。考虑了一天一夜就想到了办法。司来早就提前花钱在本地一个信得过的月嫂机构预定了一个月嫂。打电话找来之后,直接让那月嫂将孩子带回她自己家去养了。因为给得钱多,那月嫂虽然觉得非常奇怪也没有多管闲事,这种一下子能赚一大笔钱的机会可不多。
一周后,许瑞安回来见到的是一直在家哭哭啼啼的何以容,何以容告诉他孩子早产,是个女儿,生下来就没有呼吸。许瑞安自然也是心痛,不过心痛之余倒也不是太难过,因为他自个儿有些事情也还拿不准,这么快就私下在外面生养一个孩子要是被人知道了影响还是非常之坏的。
因为一提到孩子,何以容就哭得厉害。许瑞安以为她是太难过,也就不多问了,只好好安慰她,以后还会有的。但接下来几年都没了动静。于霞那边也是国内国外的医院都看遍了,还用了不少偏方也没办法怀上。渐渐的许瑞安也有点想当爸爸了。这一次何以容又怀上,他其实是非常高兴的,也很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之所以在何以容面前表现得并不是特别热切,主要是怕她看出他的高兴劲会天天逼他离婚。
所以表面上还是比较淡定,但何以容一跤一摔,好不容易有的孩子又这样没了。许瑞安便有些心慌,已经四十二岁了,老天爷是不是在惩罚他,让他的孩子一而再的保不住。
因此,许瑞安说自己很心痛一点也不假,何以容又是因为于霞闹场和他的不管不顾才出的事,对何以容自然也是愧疚得很。只是被于霞缠着,才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何以容的心情比许瑞安还要复杂一些。特别是看着欢欢的时候。当年,她无法离开许瑞安,也不敢冒险用欢欢来冒充他的孩子,因为血型实在太明显了,根本连dna鉴定都不需要做。电视剧和小说看得多了,也知道孩子总会有个生病体检什么的,很容易就会穿梆。只能干脆说没了还好隐瞒一些。
孩子刚满月,何以容就花钱请人将女儿送去了西安。那人按她的要求将孩子放在了何家大门口,看着屋内有人将孩子抱进去之后才离开。
虽然她跟何以纯没有联系,还是从侧面打听过了的。本以为杨梅应该会把孩子带去福利院,她就可以想办法找关系或者自己,或者说服她妈妈去助养那个孩子,不让嘶其他人领养了去。没想到何以纯会留下孩子自己抚养。不过孩子由何以纯养着何以容也就更放心了。
时间一晃就是几年,何以容不时想到这个不得不舍弃的孩子。有时候和许瑞安闹得不痛快的时候,也想过是不是回西安去说明真相,然后和秦晚来结婚算了。
但到底还是觉得她瞒下那一夜,让何以纯去代替她,做得不太地道。再加上也舍不得许瑞安,所以也就是想想而已,并没有真要那么做。
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也怀不上。本以为身体有什么问题,检查过也说没什么。好不容易终于又有了。却是这样的结果,何以容除了愤恨之外自然也有些心灰意冷。
而且医生和她说以后可能很难再有孩子了,话虽然没有说死,她却是没了信心。许瑞安这么向着于霞,如果她以后都不能生孩子的话,和他修成正果的希望可真就是镜中花水中月了。
要是她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了,那欢欢就是她唯一的女儿。出事后,她马上打电话给以纯,其实并不是没有以纯照顾不行,而是突然之间太想太想见自己的孩子了。
可惜以纯什么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一心一意抚养着欢欢。点点滴滴花费了那么多心血,她却她对孩子有愧,对以纯更加有愧。真相她如何说得出口?何以容现在也是进退两难中。
何以容想着想着,不由默默垂泪。许瑞安看嘶再骂他,只默默哭得这么伤心,这种悲痛,以何以容现在的心绪,实是真真切切,半点儿也不需要伪装。
“别这样,可能可能那孩子也是和我们无缘。”许瑞安说到这里心情也异常沉痛。本来于霞是硬要他马上回北京的,他虽然没有天天来看何以容,却坚持没回北京,就是因为放心不下何以容。
“这件事和你老婆脱不关系,是她!是她害了我们的孩子。”何以容边哭边道
“她这件事主要还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不是故意不管你,孩子没了你不知道我多难受。”许瑞安也不好跟着何以容骂自己的老婆,从立场上讲,于霞也是在维护自己的主权,算不上什么错。是他不应该把何以容一个人留在酒会现场,何以容一向聪明,他以为她可以应对得好。楼梯那种意外他是真的没有想到。
“你当然有错,但你打算轻描淡写道个歉就过了吗?我跟你说,如果你和于霞不离婚,这件事就没完,我一定会恨你一辈子的!”
“你别胡思乱想,我和她肯定是要离的。许家不可能没有孩子,我妈现在对于霞也没好脸色了,本来我们要是生个儿子,我妈肯定会站在你这一边。到时候不用我提离婚,她也会想办法让于霞主动离开许家,可惜不过意外已经发生了,你现在不能这样一直难过,得好好养好身体,正好明年我应该能坐上那个位置。然后你再怀个孩子,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许瑞安说话谨慎,不常许诺什么。他多的是办法让何以容开心。这还是他第一次就什么时候能跟何以容光明正大在一起说出一个较为具体的时间。何以容也明白,他和于霞的关系本来用的就是拖字决,现在拖得时间也确实是差不多了。再加上,明年他如果能上到那个位置,也就得偿所愿,不再需要于家的助力。
所以他说明年差不多就能和于霞离婚,和她在一起,不算是哄骗。只是他的话里却提到了如果她再怀个孩子就更加顺理成章。可是,许瑞安不知道的是,她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孩子了。如果许瑞安知道这一点的话,还会和她结婚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何以容冷冷地想着。
不过她现在可不会告诉许瑞安自己多半不能生孩子了,那对她太不利了!不管如何,她要看到许瑞安和于霞离婚,一定要让于霞灰溜溜地离开许家才行,不然这口怨气怎么能消得掉!
“我讨厌上海,我想回北京去!”何以容沉着脸想了想道。
“回北京?”许瑞安有几分迟疑。于霞这次会跑到上海来,还将他们逮个正着,肯定特别请人调查过了。如果回北京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闹呢。
“你不愿意?你太过份了,是不是没了孩子就不要我了!”何以容说完再次痛哭起来。
许瑞安连忙道:“好好好,回北京回北京,你想怎么样都好。”
何以容终于主动靠到了许瑞安怀里,但脸上的表情可是复杂之极
第零零五章
说起来真的巧,也挺搞笑。秦晚来和叶向东竟然坐了同一班机去上海。秦晚来是临时决定的,因着何以纯反感他的紧迫盯人,他本来没打算到上海去。但问了几次都不知道何以纯什么时候回来,到底还是熬不住,很想见何以纯和欢欢,也想看看何以容到底怎么了。
叶向东则是处理完一堆公事,才让司机急急送到机场的。一过去就差不多是登机时间了。所以两人在上飞机的时候才真正碰上。两人各怀心事,虽有疑问,却都是沉得住气的人,表面上什么事也没有,简单打了个招呼也就各自去了自己的位置。因为坐的舱位不一样,上飞机后谁也没有主动走过去和对方寒喧。
本来叶向东是想等飞机到了上海才打电话问何以纯具体在什么位置的。但看到秦晚来,马上想到他去上海多半也是去找何以纯的。他心里有点乱,猜想着秦晚来去上海是不是经何以纯同意的,两人是否有约。因为他要去上海的事虽然在邮件里询问过何以纯,但还没得到她的同意,心里自然忐忑一些。
秦晚来有些意外,在去上海的航班上碰上叶向东,他很快也想到叶向东多半是冲着何以纯去的。因为部队的事他还是比较清楚的。这个时段,叶向东应该不会因为公事去上海,而且看他的穿着也不像是出差,还非常低调地坐了经济舱。害得他坐在头等舱,想和叶向东聊几句都聊不上,他总不好刻意去和别人换位置吧。虽说头等舱和经济舱换位置应该不难。
秦晚来和叶向东有一样的顾虑。他去上海也没有跟何以纯商量。怎么说呢,秦晚来是相当聪明的。如果何以纯不是去了何以容那里,那不管是跑去哪儿玩,他肯定第二天就跟过去了。这回犹豫了几天才过去就是因为多少有点不妥。
何以纯总不相信他是真心要和她结婚。也知道他以前一直喜欢何以容。如果他匆匆赶过去,指不定何以纯还以为他是冲着何以容去的。虽然说喜欢了何以容这么多年,他现在仍是关心她的处境。但他想去上海可真的是因为何以纯在那儿,但何以纯要是不相信他的话,他解释起来是很头疼的。
“我现在上了飞机,两个小时后就能到上海。”叶向东还没坐稳就迅速拔打了何以纯的电话。
何以纯诧异了一下,“你现在来上海?是出差吗?”
“不是,不放心你,过来看一下。如果你不方便,我看一下就回。”叶向东比较保守地道。
叶向东虽然说得简单。何以纯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心意,他那样的人竟能为了她这样做,可能跟她在电话里的欲言又止有关吧。可他会因此跑来上海还真是完全出乎她的意外之外。如果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秦晚来不声不响冲过来倒是挺正常。
“你工作那么忙,怎么还”因为想到叶向东的心意,何以纯便呐呐说不出话来了。
“飞机马上要起飞了,你的具体位置是?”听到空服开始广播,叶向东连忙询问何以纯的地址。
“我发个短信给你吧。”
“好,那晚一点见面再聊。”叶向东正准备挂电话突然想到了秦晚来,连忙道:“很凑巧,秦晚来和我是一班机,他应该也是来看你的吧?”
“他也来上海?”还正好跟叶向东一班飞机?何以纯更是意外。
“嗯,一会儿见,很可能我们会一起过去吧,倒也是个伴。”听何以纯这样一问,叶向东心情马上好了很多。看来秦晚来也是不请自去的,还好他马上打了电话。只怕秦晚来这会子也在打电话吧,想想何以纯听到他要过去,虽然有点意外,但也没有反感的样子,叶向东笑着关了手机安安心心看起报纸来。
秦晚来连拔了两||乳|,何以纯的电话都在通话中,也想到多半是叶向东打过去的。眼看着得关机了,只能恨恨地打电话给何以容简单说了一声,问了一下地址。
两个小时眨眼而过,给何以纯打电话被叶向东抢了先机,全怪空姐乱献殷勤,服务这服务那的,才让他上机后打电话晚了几分钟。飞机起飞后,秦晚来心情一直不爽,对空姐的态度也从礼貌变成了冷漠,别人好好的笑脸送过来,却被他恨恨地瞪回去,弄得难得在头等舱见到这么年轻这么帅的乘客,想好好服务一下的空姐也不太敢靠近了。
下飞机的时候,秦晚来在前面出去,却没有马上往外走,而是在通道口等到叶向东后直接问:“你是不是去看以纯?”
“嗯,一起走吧。”虽然是情敌,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不是小孩子在争什么玩具。本就同路,叶向东说话也是简洁且直接。
叶向东这样淡定,秦晚来就难免有点窝火,但这点气他还是沉得住的。也没必要使什么性子,等着他本来就是打算一起过去的。只是又被他淡定地抢先说了,心中的警惕也就不得不更深了几分。这个情敌看来半点也不能轻视。
拦了计程车之后,叶向东习惯性地上了后座,秦晚来也跟着他坐了后座。
“你是一定要插一脚吗?”从机场到何以容住的地方最少得要一小时,两人一起走本来就是要用这种凑巧的时间来谈一谈,秦晚来先开了口。
“我想以纯现在还是自由的,她有选择的权利。”秦晚来越急,叶向东就越淡定。
秦晚来也知道自己的心态已经落了下风,从来,他都不惧与任何人竞争,他有足够的自信和骄傲。但现在,跟何以纯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感觉何以纯已经不吃他那一套了,或者说,就算嘶是真的反感也会故意和他作对,这是人之常情,谁让他以前欺负她了呢。
何况叶向东这个情敌又这么优秀,秦晚来拿不准何以纯的心思,也不知道是不是何以纯让他来的。心里自然免不了暗暗着急。
“可我和以纯五年前就在一起了,我们的女儿都四岁多了。你要找什么样的没有,何必来呢,我可不会让我的女儿叫别人爸爸。”
“是,你和以纯五年前曾经在一起过。”叶向东特别加重了‘曾经’两个字,然后意味深长地微笑着道:“但这两年,以纯却是和我在一起的。”
“什么?”这层关系,秦晚来确实不知道,乍听说一下子有点懵了,他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不太相信地叫道:“这不可能!以纯没和我说过。”
“我和她的事,她没必要向你交待吧。你们早就分了,而且当初以纯还是被你无情抛弃的。且因为你才造成了她一生最大的遗憾。你现在回心转意,但怎么弥补也不可能让以纯的父母起死回生吧!”叶向东语气平和,唇角甚至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惊雷,让秦晚来张口溺。
在飞机上叶向东便想好了,以纯性子温吞,他喜欢她的温柔,但在处理事情上,以纯那样的性格便不免犹豫,就做不到干脆利落。她和秦晚来以前的纠结太深,也不怪她一时半会儿无法决断。但他行事一向单刀直入,攻敌不备,直指对方的软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不利不是么。
他也只有在面对何以纯的时候才会不像平时的他吧。情关难过,终究他也没有例外。不过因为明白自己对何以纯的心意。一颗心有了那处柔软的地方,他才算是个真正有血有肉的男人吧。叶向东并不反感这样的柔软。这种柔软才会带给他幸福。家庭并不是战场,最需要的就是这份柔软。
“不管怎么样,我和以纯和欢欢才是一家人,你为什么一定要”秦晚来哽了半晌才没什么说服力地道。
“我爱以纯,我不知道欢欢是不是你的女儿,但既然她是以纯的女儿,我便会将她当成亲生的女儿一样看待。如果你非要用孩子来逼以纯嫁你,你觉得有意思吗?”叶向东盯着脸色极度难看的秦晚来淡然道。
秦晚来心乱如麻,叶向东说他和以纯已经在一起几年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先前的优势可就得大打折扣了。难怪以纯从在医院看到他时态度就那样冷淡。看来她一点也没想到会再遇到他,也一点儿也没想要再和他一起。可笑他还急急地去威胁她嘲讽她。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叶向东说的在一起是什么概念呢?他老婆应该死了不到三年吧。他和以纯只是认识,还是关系已经很密切,还是只因为他老婆死了不算太久,才没急着和以纯结婚呢?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让我的女儿叫别人爸爸的,也不会让我女儿的妈妈嫁给别人。咱们现在说开了也好,以后各凭本事吧!”思来想去,秦晚来还是撂下了一句宣言。何以纯跟叶向东是什么关系,他回西安自会去调查,问叶向东的话他便彻底落了下风。形势既然这么严峻,他就真的得好好想想办法了。
叶向东也知道秦晚来不可能因为他几句话就知难而退。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们两个谁先谁后已经不重要了。以后到底谁能得到以纯的心,全在于以纯的选择。虽然今天对谈他是占了上风,但他和以纯之间那道大坎仍是很难跨越的。
“晚来要来上海呢。”何以容接到秦晚来的电话之后对何以纯道。其实秦晚来在电话里说的是,我来上海接以纯和欢欢,她的电话打不通,你跟她说一声。
“嗯。他可能不放心你,想来看看你吧。”何以纯随口道。叶向东和秦晚来竟然坐了同一班机,真是怎么说呢,难道这也是一种缘份?何以纯想到两个男人突然碰到一块儿的情形,就觉得老天爷还真是会安排。
“哪里,我看他是怕你和欢欢在上海无聊呢。”
何以纯没吭声,何以容又道:“我这儿只有两间房,有点儿不好住,要不你让欢欢和我睡,你和”
“他们住酒店就行了,怎么能来吵你休息呢。”
“他们?”何以容本来就注意在听何以纯说话,想看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所以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何以纯削着苹果的手停顿了一下,她还真是什么也藏不住,一说就漏了嘴,只得继续道:“还有叶向东,他们同一班机,估计会一起过来吧。”
叶向东和秦晚来本来就是相熟的,从他们那次碰面说话就听得出来,只是熟悉而不熟络罢了,既然是见着了,自然是会打招呼的。就算不坐一辆车过来。也会差不多时间到吧。
“叶向东?他也专程过来看你?那还真是巧了。还好,我现在也好很多了。他们远道而来,那我得请他们吃个饭才行。”何以容说着打算起身的样子。
“不用啦,你这样怎么好出门。”何以容的外伤是好了很多,但怎么着也是流产了还不到一星期,虽然硬要出门是没问题,可那样对身体多不好,何以纯马上劝止。
“你没和他们说我那个了吧”何以容连忙问
“没有,我怎么可能说那个你反正还有外伤,就说腿还在疼就是了。这两天起风了,冷了不少,你可不能出去吹风。”
“哪有那么娇气。”何以容虽是这么说着,但也没有硬要出门的打算了,“我给阿姨打个电话,让她买多点菜回来。一起在家里吃个饭也好。
“这样好吗?”秦晚来和叶向东两个凑到一起总归是不自在吧。虽然两个男人都是有城府有修养的,可她也会不自在呀。
何以容则是挺想看看秦晚来,也想见见叶向东,对两个情敌坐一桌吃饭的情形更感兴趣。“反正他们都要来看你的,又已经碰了面,一起吃个饭没什么吧。都成年人了,虽然都在追你,但总不至于会打架吧?”
“那好吧,你别嫌吵就成。那个那个他如果来的话可能不大方便吧?”叶向东和秦晚来是没什么,但许瑞安恐怕不会想和他们碰面吧,许瑞安以前在西安待过,指不定他们也是认识的呢。
何以容则冷笑一声道:“怕什么!他来不来反正是他自己说了算,我又没勉强他。”
意思就是,她反栈会通知许瑞安。他不来那没事,他要来了,会尴尬,得自己找借口圆场子那也是他的事。
何以纯其实倒没想许瑞安尴不尴尬,自不自在,而是“让秦让秦晚来看到也不太好吧。”
何以容可是秦晚来喜欢了这么多年的梦中情人,要是知道何以容找了个已婚男人还不得幻灭呀。何以纯还不知道秦晚来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当事人是谁而已。
“没事,他也不一定会来。”何以容勉强道,她也有点犹豫起来,她虽然对秦晚来说自己找了个有妇之夫,但真整到又是另一回事了。没见过的话,以后还可以拿话来圆。实实在在见到人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让阿姨买只鸡,买点排骨吧,我帮阿姨做两个菜。”何以纯看了看时间道,许瑞安的事,她基本上是不发表什么意见了,昨天她又劝何以容回西安,何以容却说要去北京,已经弄成这样了,还要去北京,以后能有好结果吗?真的悬
沉默了一路,下车之后,秦晚来和叶向东仍是没什么话讲。两人各有各的心思,脑子里恐怕已经将各自的优劣势分析了七八百遍了,但他们都有过去的客观障碍,也有目前的大问题,因为他们都拿不准以纯的心意。
何以纯的心意不明朗,他们也没办法。但也正因为这份不明朗,两人才会有这样一场竞争。何以纯当然不是故意要制造这种局面。她有权利犹豫。
快到何以容所说的地点时,秦晚来又打了电话给何以纯。何以纯怕他们找起来麻烦,便说出来路口接他们。
看着两个同样玉树临风的男人并肩走来,何以纯的心情还真有点复杂。两个男人,一个英俊张扬,一个冷峻沉着。能碰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她的幸运吧。但是,为什么非要经历那样残忍的考验呢?
何以纯穿的是条碎花的长裙子,外面套了件墨绿色的长款针织开衫,因为有风,裙袂随风飘起,她将外衫拢了拢,却没去理会被风吹拂到脸颊上的头发。
叶向东一看到何以纯,见她好好的站在那儿,心里就沁出了丝丝喜悦,好想大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他真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傻傻的结束两人的关系呢。如果不结束,他不就还可以拥有她吗?
秦晚来看到何以纯娉娉婷婷站在那儿,那碎花的长裙带着浅浅的粉和紫,让身材纤瘦的她看起来娇娇弱弱却又女人味十足,曾经的小丫头真的变了,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便有不尽的风情。不管她和叶向东有什么交集,以后的她,只能是他的。
何以纯的眼神在叶向东和秦晚来之间来回转了两遍便收了回来,虽然还是看着他们过来的方向,视线却不在两人身上停驻了。
“我们能找到地方,你不必出来的。”
“没事,免得你们找半天,这里的楼分区有点怪。a3不和a1a2挨着,却是拐了个弯排到那边去了,我那天来还找了好一会儿。”
“你堂姐现在好点了吗?我们过来会不会打扰她休息?”叶向东问。
“没事,她现在已经好了不少。午饭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以容姐不方便出门,我们就在家里简单吃一下吧。”
“好,这里倒也方便,那边就有一家酒店。”叶向东看着不远处的酒店道。秦晚来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何以容虽然没见过叶向东,但也早有耳闻。等看到他本人,就不由得暗叹以纯其实还是挺好福气的。叶向东的身份已经挺吓人,还长得这么帅。以纯现在闭着眼睛挑一个都挺好,而她却
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和羡慕,表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何以纯下去接叶向东和秦晚来的时候,她已经起来换了身衣服,也梳头洗脸整理了一番,比先前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虽然没有化妆,但这两天和许瑞安讲和之后脸色也就渐渐好起来了。不过胃口不太好,吃得少,整个人还是瘦了一圈的。
“都怪我不好,一点小伤就把以纯叫了来,害得你们跑这么远来找人”以容说完,来回看着两个男人轻笑起来。
“下了飞机就过来,空着手来打扰,很不好意思。”叶向东道。
何以容看了秦晚来一眼才转向叶向东笑道:“别客气,人过来就不容易了,要不是以纯在这儿,叶首长可是请都请不来的。”
“叫我向东就行了。”
“叔叔,你真的来了呀!”欢欢听到说话声,很快从洗手间里跑了出来,她已经听何以容说了秦晚来会来。
“嗯,叔叔想小宝贝啦。快让我抱抱。”秦晚来看到欢欢一直有点阴沉的脸一下子就阴转晴了,马上弯腰伸手开心地将欢欢抱了起来。
“欢欢听说你要来,一直等着呢。”何以容说着又看了叶向东一眼,叶向东维持着礼貌的浅笑,表情没什么变化。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以后别穿太高的跟。”进门时,何以容是站在门关处迎接的,走了两步,腿脚像是有些不灵便,秦晚来抱着孩子斜看了何以容一眼道。
“人嘛,总有倒霉的时候,跟高跟鞋有什么关系。叶大哥,你过来坐,别客气。”有点不喜欢听秦晚来那么说,何以容将笑脸转向了叶向东。从小,她各方面都不比以纯差,就是个头矮了几公分,上大学就开始穿高跟鞋,早穿习惯了。那天摔跤根本和鞋子没关系,主要是因为当时太心急太气恼还有那倒霉的窄裙子惹的祸。
何以纯一进门就去厨房给阿姨帮忙了。秦晚来看何以容问题不大,便一心一意和欢欢亲亲热热倾诉思念之情。何以容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只客客气气招呼着叶向东说话。
叶向东礼貌地跟何以容寒喧,话说得不多,看着欢欢坐在秦晚来腿上叽叽喳喳和他说话,很幸福很开心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羡慕。虽然他可以将欢欢当成自己亲生的一样对待,但孩子自己呢?孩子怎么着还是会更喜欢自己的亲生父亲吧,血缘天性是割不断的。
菜本来也做得差不多了,很快,何以纯就和阿姨一盘盘端了出来。那阿姨个头不高,胖乎乎的见人就笑却不怎么说话。司来在何以容这里也还没做多久,不算太熟。
以往过来做事,何以容除了偶尔交待点什么事,也不会跟她聊天。何以纯却不同,虽然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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