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滩邪佞六少之情挑变色龙 - 上海滩邪佞六少之情挑变色龙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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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好,很好。你就会避我、躲我!”

    “我没躲你,只是不喜欢——”他的指尖隔着亵裤直戳她后方窄|岤,让她整个人都楞住了!

    他怎么可以碰她那儿?

    “啊……”她痛呼了声,倏地急喘。

    “不喜欢我吗?你等着,我会让你爱死我,就跟爱钱一样。”他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吐出狠戾的话。

    “你……你好坏!”她下意识想并拢腿,他却突地抬高她一只腿扣在他腰际。

    “坏?你不是就爱坏男人?”

    他眸光燃烧着她全身,炽烈的眼光夹带强悍的欲火,凝注在她柔美似水的躯体上。

    “不——”当她发觉他竟用手扯她的亵裤,急忙伸手拦住。

    她不阻拦还好,一出现这个动作,方溯却更气,手劲儿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大。

    “你太过分了!”她气怒地捶打着他。

    方溯拽住她的手腕,长指探到她湿涌的幽密处,似催眠般地抚揉着她。

    “别反抗……为我放开,让我爱你。”

    “呃——”她失声呐喊,却不能释放体内狂炽的烫。

    “舒服吗?”他凑近她的脸谑笑,大手在她身上无法无天。

    “嗯。”她不可自己地点点头。

    话蝶柔软的娇躯迷乱了他的意识……该死!他竟眷恋一个女人的身子到这样的程度!

    他甚至放纵自己为她着迷……

    方溯逼近她,身躯熨烫了她,话蝶无法抑制地全身似着了火般炽热,使她不断地颤抖、瑟缩……

    他的大手不停占有她的柔软与热源,深插浅出,带给她一次次的高嘲!

    “老天,每回你都那么湿吗?”

    她发出一阵荡笑,而他的指尖仍不断在她体内搅动抵触,爱抚着她每一条敏锐的神经。

    “喜欢这种滋味吗?”他呷笑,额上已沁出热汗。

    “喜欢……”她哽着声。

    “来,让你更舒服点儿。”

    方溯忽然蹲下,粗嘎地命令,“为我敞开。”

    似乎已预测到他的意图,话蝶紧张的缩拢身子。“够了!我受不住……”

    “你可以。”

    “唔——”她羞红了脸,无助地想摆脱他的放浪。

    方溯恶意将她的扭动视为欲求难解。“别急,我会让你获得满足。”

    “天——我不行……”她放声呐喊,双腿几乎已发软得站立不住。

    他却低声一笑。

    话蝶倒抽口气,脑中顿成一片空白,仿似坠入无边无际的焚腾欲海中。

    方溯灵滑的舌一寸寸地占有她,让她抽搐、痉挛,身子频频战禀,浑身如火焚……

    “溯,爱我!”她无法抑制地大口喘气。

    方溯抿唇一笑,随即站起身解下皮带,松开裤腰,抱住她一只大腿,剽悍地冲进她体内,充实了她的空虚。

    “啊……”她背脊紧紧只着墙面,随着他抽动冲刺的节奏,丰盈的||乳|波亦随之晃荡。

    他用力抱起她,转移阵地至沙发上,高举她双腿置于肩上,双手紧握住她的波儿紧紧揉捏……

    “愿意跟着我吗?”他暗症地问,两眼直盯她粉晕的面容。

    “我……”

    “别说违背自己心意的话。”他知道她已接受,却又企图抗拒。

    可他不会让她得逞,随着几记重拉将她的身心拱上了天!

    “愿意吗?”他又探手至两人间,玩弄着那颗早已肿胀饱满的阴核、在拉扯挑逗下,她已无法自已!

    话蝶双手握紧成拳,娇喘吁吁,“我……愿意。”

    他松了一口气,低喘道:“你放心,虽然你答应了戈潇,但我会保护你。”

    随着最后一声重吼,他捧起她的娇臀,腰杆猛力冲刺,愈插愈深,直到两人同时到达欲望边界,逸出叹息。

    上回他忘了防备,这回他当机立断抽出热铁,将滚烫的热源喷洒在她玉||乳|、小腹上——

    话蝶闭上眼,而后又徐徐睁开,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方溯……我这个人是很死心眼的,你没唬我吧?”

    “如果我是唬你的呢?”他起身扣好裤带,探问道。

    “我会哭死的。还有,我想向你澄清,我不是一个拜金女子,之所以需要那笔钱,是因为得为我后母偿还赌债。”她秀眉轻皱。

    “钱的事你可以跟我说。”他扳正她的脸,对住那双幽幽深眸。

    “你一直以为我贪财,我哪敢说?而且我也不希望与自己所爱的人有金钱上的牵扯。”她认真地说。

    “傻瓜!”方溯重重在她嘴上烙上一吻。

    她羞窘地抬起小脸,“溯,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只是骗我、哄我……我可以接受,但如果我走出这扇门,你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放心,我永远不会反悔。”他深深地看着她,恍然明白他对她已不仅是喜欢这么简单了。

    没料到他方溯竟会栽在一个小女孩儿手上!

    她咬咬唇,偷偷笑了。“真的?”

    “瞧你那古灵精怪的笑容,难不成你一开始的反抗全是‘欲擒故纵’的手段?”方溯拧了拧她的鼻尖,佯怒道。

    “人家哪有!只是怕被你抛弃,又讨厌你老是一意孤行的霸道作为。”

    “那现在呢?还讨厌吗?”他暧昧地谑眯她泛红的小脸。

    话蝶羞怯地垂下小脸,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故意转移话题,“你每次都非得这么粗鲁吗?老把人家的衣服弄成这样。”

    “怎么,小女人抱怨了?”

    他突地又揉抚上她的娇躯,动作轻柔似水;“为了补偿你,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温柔的一面吧!”

    方溯霍然含住她娇艳欲滴的||乳|蕾,在他双手的调情下,话蝶又一次跌进销魂失神的深渊中……

    方溯一回到“风起云涌”,就直往帮主的办公室闯。

    虽然他已在话蝶身上发泄了不少欲火,但憋了一肚子的气还没找他宣泄呢!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兴师问罪。”

    戈潇一见他怒气冲天地走进办公室,就心知肚明地笑了笑。他为他泡了杯茶放在桌上,“来,喝口茶,消消气。”

    “你是故意的?”方溯粗嘎嘶哑的嗓音仿佛因极度压抑而变得模糊不清。

    “咦,今天的变色龙当真变了,似乎失去以往该有的水准。”戈潇回他一个玩世不恭的暧昧笑容。

    “对你,我不必装模作样。我只要求一个公道。”他调整了下心绪,坐进另一张椅子。

    戈潇迎上他那双肆无忌惮的眼睁,“公道自在人心。你认为我没给你公道吗?”

    “我指的不是自己,而是倪话蝶。”

    “你想她会有危险?但我认为有你保护她,她万无一失。”

    戈潇的嘴角微微一扬,“她是唯一能接近余富廷的人,再说余富廷还要利用她,短期间内绝不会对她不利。”

    “你也调查过,余富廷并不好惹,为达目的,他可是任何缺德事都做得出来。你以为当他得知话蝶在为风起云涌做事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再说我也非三头六臂,绝对无法每分每秒保护她。”方溯话声冷峻,莫名地被一股说不出的烦忧啃噬着神经,被压抑太久的怒潮终于冲开了矛盾的铁闸。

    “方溯,没想到你变了后连脾气也暴躁多了。”戈潇好整以暇地摇着头,话中有话。

    “戈潇,我并没有被冲昏头,只是……我现在终于明白傅御当初威吓那么气我了。那时候的我就像极了现在的你!”

    “没错,所以我很清楚,现在的你也是恨死我了。”戈潇无所谓他说,完全能理解方溯心底矛盾之处。

    “刚才的确很恨,但现在已不恨了。”经过发泄后,方溯终于冷静下来,也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喝杯茶。

    “当真?”戈潇扬起眉,倒是挺讶异他能那么快看开。

    “是我乱了原有的自持和冷静,更忘了‘风起云涌”的宗旨。军师一职我实在受之有愧。”方溯发窘又沮丧,唇边绽出一抹难言且近乎恻然的苦笑。

    “为情所困的变色龙我能谅解,妄自菲薄的变色龙我可不认识。”戈潇又一语双关。

    方溯扬扬眉,“我懂你的意思。来,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好。干了!”

    “哟,你们俩竟背着我在偷喝好酒,这怎么成?”不知何时酒圣夏侯秦关也进入办公室。

    “想喝是吧?那我帮你斟上一杯好了。”戈潇笑道。

    夏侯秦关一看,戈潇手中拿的居然是龙头窑井壶,立到摆手道:“免了免了,我对老人茶没兴趣。”

    “这不是老人茶,乃是上好金营初春茶,味甘色清,你尝尝。”如果说夏侯秦关是酒圣,那么方溯可算是茶圣了。他只消喝一口,便知茶种,产出之时节。

    “哎呀,管他什么茶,反正我不喝。”夏侯秦关敬谢不敏。

    “我听说于涵可是品茶高手,难道你都不曾陪她泡泡茶,培养感情吗?”方溯有意挖苦他。

    “这……必要时总得逼着自己喝它两杯了。所以平常我能不喝就不喝。”夏候秦关无所谓地说,自然明白伙伴存心揶揄,“你不用五十步笑百步了,为了那女艳星,你不也同样沦陷了?”

    “副帮主,你特地回帮,就是为了和我分享经验谈吗?”

    方溯锐利的眼眯起,好不容易回复平静的他实在不想谈论她。

    夏侯秦关感觉出他的烦郁,又看见帮主投射过来的暗示目光,立即聪明地改口道:“我哪敢跟你分亨什么,当初为了追回于涵,我连鬼门关都走过一道。这样的经验还是甭提得好。”

    “我交给你的任务有着落了吗?”戈潇适时开口替夏候秦关解围。

    他点点头,“余富廷的真实身分已查出,他是杨朝誉的人,特意以鸦片来毁灭上海,以利他在上海成立新政府。”

    “哦,原来他背后的靠山挺硬的。”戈潇狭长的眸锐光“方溯,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懂。”方溯眉一挑,陷入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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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方溯利用数天时间查清杨誉朝的底细与近来的行程后,立即与话蝶联络上,两人约定于午后在“新乐园酒店”碰面。

    “方溯首先到达餐厅等地,不久话蝶也来了。

    “你找我有重要的事吗?”话蝶一身轻松的打扮,脑后绑了个马尾,俏丽又可爱。

    他满意地点点头,她果然听他的话,以最不招摇的打扮现身。这样的装束,即使有人怀疑,也不敢确定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艳星倪话蝶。

    “没重要的事就不能找你出来约个会?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他薄唇勾起笑意,温柔的眸光扫过她瞬红的小脸。

    “那今天你约我纯粹是为了私事罗?那好,咱们先约法三章,今天只谈私事不谈公事。”她才不相信在这多事之秋,他会有与她谈情说爱的闲情,所以故意这么说。

    方溯出其不意抚触了她的俏鼻,肆笑道:“你这个小丫头。”

    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女人、她虽是年轻,却聪明的能以轻松的语句来回侃他。他还真是小看她了!

    “你说,肯不肯和我约法三章?”她淘气地对上他两束幽邃深潭。

    “好,就和你约法三章。想吃点什么?”他的眼仍锁在她那两片嫣唇上。

    话蝶犹豫了会儿,“为什么约来这儿?咱们可去西餐厅,那儿有排餐、香局海鲜……都是我爱吃的,但这儿除了酒还是酒,能吃什么?”

    新乐园是上海有名的交际场所,除了酒就是女人了,她真不懂他带她来这儿做什么。

    “吃你啊!”方溯低柔道,嗓音带着玩味。

    “你——讨厌!”她睨了他一眼,小脸也连带羞红,像极了一颗红苹果,使得方溯微微失了神。

    这时侍者端来了两份套餐与有名的桂花酿。话蝶拧起了眉,“原来你早就叫好餐了,还虚情假意问人家想吃什么。这是不是和你的爱情哲学一样啊?”

    “你如果要这么比喻也行。就当我喜欢‘先斩后奏’吧!”

    方溯唇畔凝笑,低沉的呢喃有如情人枕畔的耳语,分外动听。

    话蝶被他的低语震慑住,呆愣了会儿才从他戏谑的神情中看出他的调侃,“哦,你放意把我比作白斩鸡是不是?”

    “怎么这么说?我何时说你像那种禽类?”他眼中闪过光芒,兴味十足地回视她。

    “天,你还把人家比做禽类?我不玩了啦!”她嘟起小嘴直嚷嚷。

    “是你故意曲解我的话!”方溯着实是哭笑不得。想不到追一个女孩子会这么难。

    “你自己说你爱‘先斩后奏’,你不也先把人家给……斩了吗?”话蝶越想愈委屈,小嘴翘得老高,足以吊起十斤猪肉。

    方溯却只能苦笑地大摇其头,“别闹了,我不相信你连先斩后奏这四个字的意思都不明白。”

    “我当然明白,问题是你每次讲话总是话中有话。我就不相信你没有笑我的意思。”

    方溯一愣,敢情这个小女人以后与他在一起时都得在“猜心”中度过?就算她不觉得累,他也没这种闲情逸致。

    方溯正在啼笑皆非之际,突然看见从大门走进一对男女。

    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凝住,那突变的眼神让话蝶察觉有异。

    “你在看什么?怎么——”

    她很自然地想回头看看,却被他霍然喝止。“别回头!等他走过来你就会看见他了。”

    话蝶只好听话地屏住气,等着身后的神秘人出现。终于,那人从她身边走过,她看着他搂着美女的背影,不禁和以往常纠缠她的一些男人联想在一块儿。她撇撇樱唇,不以为意道。“原来又是一只大色狠。他究竟是谁?”

    “你不认识他?”余富廷既是杨誉朝的人,她应该见过他。

    “我为什么要认识他——哦,我懂了!你约我出来根本是别有目的。”她忍不住大声嚷了出来。

    方溯还来不及解释,想不到杨誉朝却被话蝶那清脆如铃的嗓音吸引了,霍然回过头。而他在见了话蝶那干净清纯却不失美丽的容颜时有些恍神……

    方溯已知不妙!

    果真,杨誉朝涎着脸走向话蝶。“小姐,我们认识吗?”

    “谁认识你?!”话蝶正在气头上,回起话来早忘了该有的圆滑。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杨誉朝根本没注意到方溯,顺手拉开话蝶身旁的椅子坐下,一双着火的眼死缠着她全身上下。

    “可能我大众脸吧!”

    话蝶瞪着方溯,气他居然在别的男人找她搭讪时。还能保持那种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原来如此。那小姐怎么称呼?“杨誉朝已明显表现出男人对女人的欲望,甚至把他带来的女人甩在一边理也不理。

    他就是喜欢这种美丽如花的小辣椒,脑中不停转着话蝶躺在他床上的惹火媚样。

    话蝶柳眉一蹙,心思完全放在方溯身上。她倒要看看方溯能无所谓到几时!

    她本是僵硬的脸蛋立即一变,成为冷又媚的娇颜。“你问我叫什么名字吗?拿什么来换?”

    说着,她一双藕臂大胆地勾上他的肩,拿出以住她活跃在男人间的高级交际手腕,当着方溯的面挑逗着杨誉朝。

    她眼角膘向方溯,想不到他仍靠着椅背,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气死人了啦!

    杨誉朝却放声大笑,“好,你够聪明!”他掏出银票薄,随意抽出一叠,递在话蝶面前。“这可是最有商誉的汇洋商号的银票,里面至少有五千大洋。”

    “你这是……”话蝶探问。

    “换你的名字,附加一夜的——”

    砰的一声,桌子瞬间被踢翻,杨誉朝的双手更被方溯狠狠反剪在后,吓得一旁的女人不断发出尖叫。

    “请你把你这张臭嘴刷干净,否则我会连牙带舌全帮你拔了!”

    方溯用力掐住他的虎口,疼得他呀呀喊个不停。“你……

    “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你还不够格让我知道。”方溯眯着眼冷哼。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杨誉朝,新政府的创立人,你还不放手!”

    方溯低声咒道:“原来是那个野心勃勃的恶贼啊!失敬失敬。”话虽这么说,但他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你是谁?”杨誉朝抖着声问。

    “哼!你还不配知道!”方溯使劲将他往他的女伴身上一推,拉住话蝶的手便往外拖。

    杨誉朝立即从女人身上爬起,对他们的背影投以仇眸。

    他定要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小伙子好看!

    他竟敢让他在大庭广众下出糗,那就得有十条命接受他报复的手段!

    “你真讨厌,又拉我……很痛耶!”

    一出“新乐园”,话蝶就不停抽拉着自己的手,不让方溯控制她的行动。

    “你还好意思说?这全是你惹出来的!”方溯简直是火冒三丈。难道她就是改不了以往的恶习,非得挑逗男人才快活?

    想到这儿,他箍住她腕上的手劲更加缩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好痛!你真没良心……”话蝶抽抽噎噎地,还不明白自己哪儿做错了。她不过是想吸引他的注意而已。这样也不对吗?

    “我没良心?如果我真是没心没肺,早就不管你,让你给那个杨誉朝吃了算了!”

    方溯气急败坏地将她丢进车内。然后大步绕过车头坐回驾驶座。

    “我不要你管!送我回家!”她赌气道。

    他面无表情地发动引擎后便开车上路,根本没理会她的抗议。

    “喂,我在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我说我要回家!”她激动地对他大吼,刚才在餐厅里的甜蜜气氛早消失无踪。

    “你现在还不能回去,我担心他恐怕是认出你了。”

    相对于话蝶的暴躁,方溯已回复该有的镇定。他蹙眉,似乎正在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约去那儿不就是要我和他见面吗?他认出我也该是意料中事。”她吸起红唇,负气地问。

    反正自始至终她只是他利用的对象,需要她时就温柔得像个情人,只要她一出乱子,他就立即发起狠来,六亲不认!

    话蝶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似的,心一拧,自怜的情绪便浮了上来。

    见她愁眉苦脸的,方溯随即停下车,抬起她清秀的小脸,微微牵动嘴角。“怎么,小丫头生气了?”

    “人家才不是小丫头!”她避开脸。

    “是,话蝶小姐。在下只不过是要你去那儿偷偷认个人,没要你大呼小叫去引人注目。难道你敢说自己没有大吼大嚷的?”方溯单手放在方向盘上,刻意将恶劣的心情压下,好生对她说。

    她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的错!说好了不谈公事,你却是有企图的将我约去那儿,我能不生气吗?”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事,她就委屈地硬了声、满眼的泪水急着倾巢而出,弄得方溯不知如何是好。

    “算我不对。但我的确是想好好和你吃顿饭而约你出来,杨誉朝只是顺便……”方溯从没宠过女人,见她又哭又哽又抽咽,顿觉心乱!

    看来目前能阻止她继续哭泣的方法就只有一个了。

    “你真吵!”他粗嘎的低咆了声,突然托起她的下颚,惩罚似地截获她的唇,将她的泪水和抽泣全部锁在口中。

    她细致的唇柔软似花瓣,令他意犹未尽,如同一只张狂的鹰隼,傲然掠夺她口中芬芳蜜津。

    话蝶唱叹了声,在他霸气的吻中失神。这个吻仿佛要吞掉她的理智,她已是无力招架!

    待他尝够了,方溯才对她露出一抹颇富玄机的笑。”这真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方法。你要的就是这个是不是?”

    “你——讨厌!”话蝶小脸染上粉,羞涩的抡起粉拳直捶他胸膛。

    方溯擒住她蠢动的小手,笑意盎然道:“人家说打是情骂是爱,你是不是爱惨我了?”

    话蝶一听,双腮红得更象烧虾,气得推开车门,溜下了车。“我不理你了啦!你欺负我、取笑我,我讨厌你——”

    “喂,别走,既然来了,何不来我家坐坐?”他也冲下车,几个箭步就抓住了话蝶。

    “你家?!”她定住步子,这才发现他们早已远离大街,来到一处静幽之地。

    这儿四周都植满了植子花、香柏、野山葵,有股说不出的香草味。一条鹅卵石小径蜿蜒其中,弯径通道,直达中庭。

    在路的尽头有栋白墙褐顶的小屋,仿似与世隔绝,傲然独立着。

    “好美啊!”话蝶不由得叹道。

    “美吗?这和那些豪宅官邸可差多了。”方溯双臂交抱在胸前,倚在一株白槐树旁。

    “这哪能比!他们的屋子是很富丽堂皇没错,但也俗不可耐但你这儿不同,好雅致,好幽静,不像上海市里该有的东西,倒像被迫忘在天之一角的世外桃源。”话蝶这话是发自内心,也对方溯这个人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瞧你说的,把我这里当成|人间仙境了?我真是受之有愧。

    方溯着迷于她那洋溢着惊叹的表情,是那么单纯可爱,天真自然,如果可以,他会立刻将她带离围涌在她身旁的浊与乱。

    “对,这里就像人间仙境。如果我能一辈子住在这儿,该有多好!”

    她快乐地拎起裙摆,脱掉鞋子,在那片翠绿的草坪上飞舞跳跃,犹似一个无忧无虑的精灵、天使……

    正当方湖的眼光凝注在她亮眼动人又富朝气的肢体上时,她突地停住动作,夸张地闻了闻周遭的味道。

    “咦,这是什么味道?从我一下车就闻到了,而且越来越浓,虽然有些怪,但并不难闻,而且挺舒服的。”

    “这是那儿所种植的草药散发出来的。”方溯下颚往前方点了点。

    “药药?!你也在研究吗?”她好奇地走过去看了看。

    “我身为医者,无论是中医或是新进的西医都必须研究,所以我把一些在乎地也可以植种的草药移植在家,要研究时就毋需再四处寻觅了。”

    他走近她,亲呢地搂住她的纤腰,让她紧紧地偎在他的怀里,温热且性感的唇瓣不时搔弄着她的颈侧,害她咯咯笑不停。“别,会被人撞见……”她拼命躲着他。

    “放心,我喜欢独处,屋子里没有别人。”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箍在她腰间的大掌仍未放松。

    他喜欢看她时而活跃,时而泼辣、时而羞怯的模样,她的每个笑容都让他惊艳,在他心底引起不小的震撼!

    “天,你一个大男人要独自照料这么大一块地方?”话蝶睁大双眸,有点不敢置信。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这儿有请花匠定期来照料,屋子里也由女佣每隔一个礼拜来清理一次。”

    “女佣?”话蝶挑高眉,疑心重重地问:“什么样的女佣?

    她漂亮吗?你们独处时都做些什么?”

    方溯闻言愣了下,随即邪肆一笑,那笑有点儿诡怪。

    “怎么不说话?形容不出来了?还是正在想怎么搪塞我?”

    她拧起漂亮的柳叶眉,一股莫名的酸楚蚀上心头。

    “对啊!我正在想该怎么形容她的美,沉鱼落雁还是天生尤物?或是爱吃醋的小淘气。爱哭鬼?”

    他倏然抱住她,以大拇指拂去她眼角的泪。“难怪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你说我以后是喊你爱哭鬼好,还是白斩鸡呢?”

    话蝶水眸赫然圆膛,咬了咬唇叫了声,“原来你唬我。”

    她难堪得想逃,一脚才踏出,却被他逮住小手。“话里明明酸味十足,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你就只会欺负我!”她委屈地说。

    “我爱你都来不及了,哪敢欺负你?”

    他凑上唇,却被她推开。“对了,我继母呢?你们住在一块儿吗?”

    “你这是什么口气?我也不可能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他拧了拧她的鼻尖。“她现在住在这片药圃后面的一间石屋内,我偶尔会去看看她戒毒的进度。难道你吃她的醋?别傻了!”

    他托起她的下巴,唇角勾起一个魅感十足的角度,迷人磁性的嗓音也飘拂流转在她两片红唇间。这次他不容她逃开,重重地吻住她,邪气地吻啮,深深地含吮。

    在她意乱情迷中,他已将她拦腰抱起,直往不远处的一栋屋子迈进。

    行走间,他仍叼着她的唇不放,却依旧不吁不喘,直到他踢开房门将她带进他卧房床上,她才发现不对劲!

    “唔……”她想推开他。

    “别反抗我。”

    他压缚住她,下身卡在她的两腿间,让她清楚地感觉他坚挺膨胀的欲望。

    一股羞涩立刻攫住了话蝶,她不敢想像再这么下去.又将会发生什么……

    方溯湿濡的舌头钻进她唇间,如滑蛇般在她口中翻搅蠕动,和她的小舌相互纠缠、需索……

    他的吻逐渐加深、加重,既狂野又热情。他贪婪地想从她身上找到满足他饥渴欲望的香甜,甚至想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方溯的唇滑过她的颈侧,来到胸口,俐落地解开她的领扣,舌头也随着她玲戏的曲线,来到她保凹的||乳|沟。

    “你——”话蝶震慑于他大胆的挑逗,深吸了口气。

    “让我爱你。”他托高她的胸衣卷在||乳|上,握住她耸立于外的娇||乳|,低嘎地押语。

    “你爱我?可——”

    她心一震,有丝甜意泛在心头,想说的话却被他下一个动作给骇住了!

    他低头含住展现在眼前的春光绝色,舌尖不停挑逗着她挺立的蓓蕾,一手已进到她裙下亵裤底……

    “专心点,别说话。”他修长的手指揉捻她双腿间敏感的苞蕊,不断轻轻拉扯弹逗,直到她禁不住碎语嘤咛。

    他眯起眼,专注地欣赏着她晕陶迷醉的神情,间接也刺激着他胯下的紧绷!

    “溯……”

    她抬高臀、弓起身,感觉自己所泌出的暖流沾上了他的指尖,不禁心跳如擂鼓,羞涩不已。

    方溯性感的薄唇扬起笑意。他要她,且要让她永远也离不开他。

    “我喜欢看你愉悦的表情。”他低笑,一根长指正打算挤进她紧实的|岤内,意外的电话铃声陡地响起!

    同时也惊醒了沉迷在情欲游戏中的两个人。

    方溯本不打算理会,偏偏那支是帮里的专用电话,不接不行。

    扫兴!

    方溯翻身接听电话,真是戈潇打来的,他说将召开紧急会议,要他快点来。

    话蝶双腮潮红,抱着半赤裸的身子,窘得无言以对。

    “对不起,我必须赶去‘风起云涌’,你就在这儿歇会儿,等我回来。”他迅速起身,抚了抚衣上的皱痕。

    “不,我还是回去好了,免得让余富廷起疑。”她也赶紧将衣扣扣上。

    “我看你还是留下,刚才杨誉朝已发现你,也对你产生疑问,我担心——”

    “别为我担心。就如你所说,既然杨誉朝已怀疑我,我若逃避岂不是更暴露出疑点?所以我一定要回去。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她耸耸肩,特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那你得小心点。若发现情况不利于自己,就别管与戈潇的约定了。”

    方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但又阻止不了她,那股纠结在胸口的硬块直让他呼吸不顺!

    怎么搞的?以往他从不曾有过这种现象啊!

    难道真如夏候所说,当一个男人陷入情爱中,全身上下都会显得不对劲?

    想当初傅御还称她为男性的杀手——女魔头,想不到他还当真着了她的道,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

    “我懂。”话蝶胸口泛起一丝甜蜜。只要能拥有他的关爱,再危险她也不怕。“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又不顺路,我自己搭车回去就行。再说如果他们已对我起疑,又发现是你送我回去,那我可真的说不清了。”

    方溯想想,她说得虽有道理,不过他也更忧心了!

    “那你千万得小心。”

    永龄扫描,蓝色世界校对,snow整理

    第七章

    话蝶下车后,看了看住屋附近,确定无人监视,她才大胆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想不到她才刚踏进门内.大灯就突被打开,原本沉黯的室内顿时灯火通明,吓了她一大跳。

    待眼睛适应了亮度后,她才发现余富廷与他的几个随从坐在屋里,顷刻间她便明白大势已去,上帝并没有保佑她。

    “你去哪儿了?”余富廷眼神冷冷的,语气上冷冷的。

    “我……四处走走。”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是吗?怎么有人近来常见你和‘风起云涌’的右护卫方溯走得很近呢?”他的眼神由冷转热,布满危险。

    话蝶支吾半晌才道:“你不是要我对付他、引诱他吗?他正好有意请我加入他成立的电影公司,我认为机不可失。这全是为了你啊!”

    事已至此,她只好随机应变,也管不了他信或不信了。

    如果老天还没舍弃她,应该不会让她那么早死吧!

    其实她不怕死,就怕再也见不到方溯了,更怕他们这段才刚萌芽的感情成为只可凭吊的追忆。

    “你答应他了?”余富廷平静的语气听不出对她的想法,这让她更心慌。

    “还在考虑。”她低声说道。

    “你该答应他。现在风起云涌是我们的头号敌人。如果有你潜伏在里面。对我们只有好处。只不过我能相信你吗?”

    老狐狸总算露出了狐狸尾巴,话语也渐渐出现尖锐的刺。

    话蝶心口一凛,不会笨得听不出他话中的陷阱。

    “余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无法确定你和方溯之间是不是另有隐情,该不会你背着我与他连成一气想对付我吧?”他沉冷地问,目光犀锐。

    “你可别冤枉我!”话蝶急急辩解。

    “我冤枉你吗?那我问你,林锦绣怎么去了那么久?我留给她的药应该早就用完了,而你也没来向我要啊!”

    话蝶一惊,骂自己怎么粗心大意忘了计算用药期限。

    眼看话蝶就要接不上活,余富廷又道:“你还敢说你没违背我?”

    “我没有……我最近被那个方溯一纠缠就忘了,况且我继母也没来电话,这又不是我的错!”她大声吼道,想尽办法让自己站得住脚。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他狰狞一笑。

    “证明?”她胸口猛然一擅,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准没好事。

    “对,证明你的忠心不二。”他加强语气。

    “该如何证明?”话蝶一颗心狂颤不停,不知他会拿什么问题来考验她。

    “杀了方溯。”

    “啊?”她反射性地怔了怔,心底窜起的惊愕有三丈余!

    “有问题?还是舍不得下手?”余富廷一句话狠狠劈了过来,忿忿地站起身直逼话蝶面前。

    “当初就叫你对他下手,现在你和他走得这么近,这正是机会不是吗?还是你对他动了真情,舍不得了?”

    “你……你要我怎么做?”眼看情况不对,话蝶只好提高警觉道。

    “风起云涌现在已开始调查我了,我得先下手为强,而你必须帮我。还有新政府的杨先生刚刚也来电话向我询问你的事,对你似乎颇有好感。我要你去陪他一夜抓住他的心,以后我办事就方便多了。”

    天,他居然要她出卖色相?!

    “要我陪他过夜?门都没有!”她激动驳斥。

    “你不同意也成,我定会让方溯活不下去!”他狠戾地揪住她的衣领,残酷的模样尽现。

    “你——”既然瞒骗不过,她也不想再伪装了!

    她豁出去道:“你以为你是方溯的对手?少不自量力了!

    如果他们真那么好对付,你还会想尽办法逼迫我吗?”

    “你这丫头!”余富廷重重将她往地上一推。“告诉你。我已在他身边安排了一个他想都想不到的内j,想当然耳,我要他的命也是易如反掌!”

    “你……你到底要怎么做?”她的声音不自觉发抖。

    “你放心,我要毁的不是方溯,而是整个风起云涌。限你五天内先把‘风起云涌’禁烟队的队长陈晖骗到手,然后再去找杨先生覆命,我就放方溯一马。”

    话蝶愣住了,整个人仿似被乌云笼罩,心绪更被他的话扯成一团,纠结难解。

    她该怎么做?

    “这是杨先生官邸的地址。别忘了,你只有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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