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 - 见面三天就结婚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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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好的!”

    得知白玉男一切安好的消息,李尧的心情也变得轻松,又掺杂出一丝淡淡的兴奋了。

    “男哥,今夜动手是吗?多逞几个兄弟吗?岳鸣山那老东西,老j巨滑,我们别再中了埋伏……”

    小四说这些的时候,白玉男的英挺的身体深陷在皮质的转椅里,想着刚才李尧的那个电话呢!

    她关心他?而且还是很关心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体味过这样的感觉,在另一个人的心里,他有着这样重要的地位,那份温暖包围着他,让他俊良的脸上不自禁地多出了一丝陶醉的笑容了。

    他身后的小四,见白玉男的脸上莫明间出现那样的笑,不由得浑身一颤。

    这笑容……这笑容出现在谁的脸上,他小四都是能接受得了的,可偏偏出现在自己男哥的身上,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大战将临,自己大哥竟然从这里帮个忙荡漾,这怎么……

    “小四,你说得对,多安排些人吧,无论怎么样,我也要给岳鸣山致命一击,这老家伙,我忍了他五年了,从天哥去世的那天,我就想除掉他,可……一直没得机会,这一次,我们也不用等什么机会了,自己创造一个吧,你确定岳鸣山会出现在那个酒吧里面吗?”

    就在小四以为白玉男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那翻话的时候,白玉男却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问出这些话了。

    “应该是可以确定的,这段时间我们也一直在观察他,我也刻意地接近他的手下三儿,我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小四说完这翻话后,白玉男便从皮椅里起身,站了起来。

    他走到窗口,望着外面那丝马上就要被黑暗吞下去的晚霞,心里暗叹了一声,该要面对的,总要去面对的,躲是躲不过的!

    他和岳鸣山的这一战是在所难免的,他不想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因为现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像明远那样没有任何感情的床伴,而是……他为之动情的女人李尧了。

    保证自己所爱的女人平安,应该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责任了吧!

    如果能成功地收拾掉岳鸣山,那他一定要告诉李尧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他已经想了好久了!

    不知道他和李尧说出来后,李尧能否同意、能否高兴呢?

    不管李尧的态度如何,他也要说,一定要一脸郑重深情地说!

    第五十九章猫一样的李尧

    李尧从医院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客厅里,白父抱着小小的明扬,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动画片呢!

    “小尧,你回来了,小男呢?”

    白父听到李尧换鞋的声音,慢慢地回转了头,问着。

    “爸,他今天晚上有客户要陪,不回来了!”

    李尧说完这话的时候,也换好了鞋。

    她走到沙发处,慢慢地坐在明扬的另一侧了。

    电视里放着的动画片显然是没有吸引住明扬,明扬的眼神根本就不在画面上。

    他微微地垂着头,略显长的头发遮着小小的脸,不知道那发丝遮挡处,是怎么样伤心的表情啊!

    “这都一天了,一句话没说啊,我是把所有哄孩子的招术都用上了,以前……小男……小男都没这么难哄过啊!

    白父看着李尧,长叹了一口气后,说了这样的话后。

    显然,这个突然而降的孩子,是真把他这个带出来过白玉男这样不羁的孩子的老人,给难为住了啊!

    “爸,把他交给我吧,他只是被吓到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李尧笑着说完后,抬起手,柔柔地抚在了明扬暗黄卷曲的头发上了。

    李尧的手刚抚过去,那孩子就下意识的躲闪开了,把头扭到了白父的怀里去了,小小的身体又哆嗦成一团了。

    “哎!”

    白父慈爱的搂住,那个偎进他怀里的小小身躯,感叹了一声说,“我当年把小男从第二人民医院旁的垃圾堆里捡出来的时候,他被冻得浑身青紫,就差一点……,那副样子……让人看了可怜啊!就和这孩子……”

    “第二人民医院?就是白玉男买的那家医院?”

    七几年的那家人民医院,在进入九十年代后,便解体了,几经周折,便成了白玉男现在用来给职工做福利的这间小医院了。

    今晚,白父提起的时候,李尧不由得记在了心里。

    猛然间,另一个问题也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了。

    不知道温以桐,是在这所城市的哪家医院生的呢?

    不会也是……这间第二人民医院吧,那可就……那可就真是太巧了啊!

    “爸,你和小扬晚饭吃的什么啊?”

    李尧这样问完后,白父摸了摸明扬细瘦的脊背,摇了摇头说:“张妈做了两道素菜,我觉得还行啊,可这孩子……一口没吃!”

    白父所说的张妈,是家里两位保姆中的一个,做得一手不错的鲁菜。

    明扬一口没吃,只是不是张妈做得不好,而是……

    明扬和叶枫一样,都是心里苦得吃不下东西啊!

    这孩子又不及叶枫,是个成年人,见惯了刀光血影。

    他一个年幼的孩童,眼见着自己的哥哥被人活活打死,受的惊吓,岂是吃不下去饭,就能表现得真切的吗?

    这心里的阴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消磨掉,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愈好的啊!

    “爸,没事的,一会儿我带他出去吃吧,明扬,你爱不爱吃麦当劳啊,冰淇淋呢,阿姨买给你啊!”

    李尧声音柔和地问着明扬的时候,明扬小小的身体慢慢地从白父的怀里挤了出来。

    他仰起一张苍白的小脸,看向李尧,懦懦的问着,“我……我可不可以吃街边那家的饸饸啊?”

    “街边?哪个街边啊?”

    李尧见明扬肯说话了,心里很高兴,连忙微笑着问他。

    “就是商源广场旁的那条街啊!”

    明扬小声地说完后,刚抬起的头,又慢慢垂了下去。

    “好啊,阿姨带你去吃饸饸啊!”

    李尧笑着抚了一下明扬苍白的小脸,手也拉到了明扬那小小的手上了。

    “爷爷也去吗?”

    明扬别过头去,眨着一双显得过于大的眼睛望向了身后的白父时,眼里便有了依赖期盼的神情。

    “去,爷爷也去!”

    白父宠溺地笑着,然后点了点头。

    所谓的饸饸是陕西那边的小吃,传到了北方这边稍加了修改,热乎乎地端上来两碗,白父陪着明扬吃着,李尧在旁边看着。

    眼看着明扬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吃着那碗里的饸饸,这本是高兴的事情,可李尧的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像平静不下来似的,似飓风来临前的波涛汹涌一般,总觉得有什么事似乎要发生一样。

    “小尧,你怎么了,脸色有些不好啊!”

    那边的白父心思很细腻,他很快不注意到了李尧的心神不宁,关切的问着。

    “没什么的,爸!”

    李尧歉意的笑了一下,她很不好意思,让老人替她担心了。

    即使她心里再翻滚难耐,她也只能强忍着了。

    抬头望向夜幕的时候,才发现,今夜的月亮好生奇怪,似乎被什么砍断似的,缺口处直直的断裂,犹似李尧心里难奈的不平一样,如刀过,觉痛,惨白惨白的伤口,却不见有血滴下!

    回到家里后,白父回了自己的房间,李尧牵着明扬的手,回了楼上。

    李尧给明扬洗澡的时候,眼神都有些呆滞了,可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大脑一片混乱不堪!

    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痛并难耐着!

    “阿姨,你怎么了?”

    明扬弱的声音,轻轻缓缓地传进李尧的耳里时,李尧如被电击中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没,没什么,你等阿姨一会儿啊!”

    李尧慌张地从浴室里跑了出去,直奔了卧室里摆放电话的地方。

    按了好几遍白玉男的电话号码,那边都一直只是响着那首叫《你怎么舍得我难过》的彩铃,一遍又一遍,唱得李尧的心更加的乱了。

    要不是明扬光着脚,裸着小小的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偎到她身边,她仿佛都失去了知觉一样了。

    “阿姨,我怕!”

    明扬惊慌失措的话语,让李尧从自己那慌乱的情绪中,稍稍清醒了些。

    她把明扬搂在怀里,忍不住地说了一声,“阿姨,也怕!”

    “男哥,你不要自己进去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设的计啊,阿ken……”

    小四还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白玉男已经挥手阻止了。

    经过这一夜的打斗,将近黎明的时候,白玉男这一派的基本把岳鸣山的外围势力扫除光了。

    他也把岳鸣山以及岳鸣山手的十几个人,逼进这家酒吧后面的仓库里了。

    正当白玉男想率人闯进去,彻底消灭这群让他愤慨已久的敌人时,他们……竟然亮出来一个人质。

    这个人质,白玉男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

    在白玉男的印象里,他不是跳楼未遂,离开这座城市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被岳鸣山所抓呢?

    岳鸣山的一句话,让白玉男停止了进攻。

    岳鸣山一脸冷笑地说:“男哥已经死了一个床伴了,是不是还想亲眼看着这一个也死掉呢?”

    “男哥——,男哥——,你救救我啊——,男哥——”

    看着那个被推倒在地,半身染血的阿ken,白玉男的心软了。

    这倒不是他突然之间对阿ken产生了什么情感,他只是……只是,他的头脑里突然浮现了昨天明远死时的那张脸……,同样的惨白,同样的不堪,同样的让他难以下手!

    “白玉男,如果你不想这个曾经陪过你的人死在你的面前,你就一个进来,我们好好的谈一谈,你觉得如何啊?”

    岳鸣山这样说完后,白玉男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了。

    如果他不顾及阿ken的命,他现在就可以带着人冲进去了,那么……他将一举全胜!

    可在他的生命里,他又将背负这样的一段记忆了。

    像明远给他的那样的记忆,一段已经让他颇觉沉重不堪了,要是再添加一段,他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勇气去面对情感?

    如果他顾及阿ken的命,那他就要一个人进入那间仓库里,他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有命活着出来?

    李尧,李尧那温婉的笑容,在这一刻里,清晰地出现在他的大脑里了。

    他的眉也随着这渐清晰,又渐模糊的模样,而紧皱在一起了。

    天边破晓,天已经亮了,只是……这里的天空还黑暗着,他的心还沉沦着!

    他要如何的选择着呢?

    小四阻止的劝说,阿ken悲惨的哀求,吵得白玉男的大脑发痛,他……

    “白玉男——”

    李尧惊出一身冷汗,大叫着从床上弹起来的时候,一旁的明扬早已经睁开眼睛,坐在她身边望着她呢!

    “阿姨,你也做恶梦了吗,我刚才梦到了哥哥——,你也……,你也一直叫着叔叔的名字呢!”

    明扬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便有了清晰可见的泪水了。

    李尧连忙把他搂在怀里,像是安慰着他,也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清晨的阳光纯真而明亮,透过玻璃窗折射进屋子里,便有了一种特别清新的感觉了。

    只是……这新的一天里,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李尧想到这里的时候,松开了怀里的明扬,快速的跑下了床,又一遍地拨打着白玉男的电话了。

    仍是那首彩铃的声音,却没有人接听!

    这如无底洞一样空落的回间,让李尧不自觉地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了。

    “男哥,你女人打来的啊?”

    岳鸣山摆弄着刚从白玉男身上摸来的那台手机,听着那首白玉男单独为李尧设置的来电提示间,别有韵味的笑着。

    “我是真的爱你,这首歌真不错啊,不过……,好像比大嫂的相貌还是差了些,哈哈……,白玉男,你真是暴敛天物啊!这么漂亮的女人……,哈哈……,你竟然喜欢男人,就这样的男人也值得你要吗?”

    岳鸣山这样说着的时候,眼神盯在手机屏幕是显示着的李尧的照片上了。

    这个女人,他见第一眼的时候,就有一种霸为已有的欲望了!

    可惜,那时候她是白玉男的女人,虽然现在也是……,可他……,他好像抓住了一点机会了!

    若不是白玉男被身后的人所制,他一定已经抡拳过去了。

    他没有去看岳鸣山,只是把眼睛盯在了那边像狗一样蜷在地上的阿ken了。

    “为什么要背叛我?”

    白玉男这样冷冷的问完后,那里的阿ken在沉默过后,像疯了一样,哭着吼出了这么一句话,“不是我背叛了你,是你先背叛了我,我有什么不好的,你要去喜欢那个贱女人啊,我有什么不好的啊!”

    白玉男听完阿ken的话后,脸上便有了释然的笑容了。

    他这笑容让一旁的岳鸣山,颇为的不解!

    岳鸣山嘴角抽动了一丝阴森的笑问道:“怎么?后悔独自进来!”

    白玉男的眼神从阿ken的身上移到岳鸣山的身上,看了足有十秒钟,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我从来不为自己做的事而后悔,我之所以进来,就是不想以后……我会后悔!”

    白玉男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坦然。

    是的,他从来不后悔,即使被阿ken骗进这个仓库里,深陷囹囵,他也不会后悔的!

    他怕他如果不进来,岳鸣山真的把阿ken杀了,他是否还有勇气去面对,他和李尧的那份情感了!

    莫天道的死,明远的死,要是再加一个阿ken的死……

    他人生里的这几段情感,如果段段都以死亡终结,那他就不会再去爱了!

    进来了,知道被阿ken骗了,他的心里竟然比刚才好受了许多!

    情感里有欺骗,总好过于,都以死亡终结,要强上许多!

    “是吗?你不后悔,那是因为你知道,我们在这仓库里,外面是你的弟兄围着,我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吧?如果……如果我把你老婆也叫来,不知道……男哥是怎么想的呢?”

    岳鸣山这样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完后,白玉男就有些忍耐不住了。

    他欲从坐着的凳子上站起来的时候,被身后两个强壮的男人摁了下去了。

    “岳鸣山,你少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告诉……,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定不会饶了你的!”

    白玉男吼着这话的时候,就像一头疯了的野兽一样。

    在他身后的那个保镖,挥手狠狠地向他的腹部袭了过去。

    白玉男闪身躲了过去,却不及身后另一个人挥舞的拳头,重重地挨在右小腹上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对男哥要尊重一些,我们想化险为夷,还得靠着男哥的一句话呢!”

    岳鸣山阴冷的撇了撇嘴角,拿起白玉田的电话,轻轻地回拨了李尧的号码!

    “我是白先生的朋友,白先生在回力路四十七号的酒吧后面,李小姐方便来一下吗?”

    李尧吃过早饭,刚拿起舞衣准备要出去的时候,接到了这个电话。

    这电话里的声音,李尧听着分外的耳熟!

    李尧过目不忘,过耳于心的本事,在这个时候深深的提醒着她,这个人……打电话的这个人可能是……

    “好啊,他是不是喝多了,我一会儿就过去接他!麻烦你了!”

    李尧笑得轻柔,说得更加轻柔!

    只是隔着电话线,岳鸣山看不见李尧嘴角抽出来的那丝带着恨意的决绝了。

    李尧挂了电话后,把手里的那向舞服丢到了床下面,翻着自己的衣柜,翻找出来一套黑色的旗袍了。

    李尧抱着这件黑色的旗袍,坐在床上,思量了足有一分钟,然后迅速地站了起来,跑向屋外了。

    “大嫂,你怎么来了?”

    在外面苦苦守候着的小四,没把仓库里面的白玉男盼出来,倒……倒把那个在家里等着的大嫂李尧等来了。

    “白玉男在里面,是吗?”

    李尧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地问着小四。

    “是,大嫂……,事情是这样的……”

    小四把发生这件事情的简要过程和李尧说了一遍。

    李尧听得并不仔细,她现在只知道,她的男人在那座仓库里,很危险,那么现在听这些过程还有什么用呢!

    “我先进去,大约五分钟之后,你开车进去,不管门开着还是没开着,就算用车给我把门撞开,也得进去,明白吗?”

    李尧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四并不能理解,他现在连为什么李尧会突然出现在此都不知道……更何况……

    “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四还想再问的时候,李尧出言阻止了。

    “哪有那么多时间说这些啊,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五分钟之后,进去接我们!”

    李尧还是那冷冷的声音,说完后,她慢慢地向仓库的大门走去了。

    小四跑过去想要拉住她,却被她狠狠的甩开了!

    “山爷,那女人来了!”

    守在门口张望着的三儿,带着一脸慌张的神情,向岳鸣山通告完后,被两个壮男摁着的白玉男,整个身子都像鱼一样的动了起来。

    这个傻女人啊,她怎么来了呢?

    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她一个人吗?”

    岳鸣山真没想到,那个叫李尧的女人竟然会有这样的胆量,敢一个人来这种是非之地。

    “是,是一个人,手里都是空的,什么也没拿!”

    这一点,小三极其肯定了!

    他在李尧婀娜走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李尧的周向都看个遍了。

    李尧穿着那身黑色的镶着金边的旗袍,把向上玲珑的曲线勾勒得喷火一般。

    只要是个男人……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忍不住吞口水吧!

    一头乌黑的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云鬓舒缓,如墨一般,上面只别了一只簪。

    较深的红色的粉底,配以暗红色的胭脂,加上蓝色的眼影,和豆沙红装抹出的红唇,怎么看,怎么性感,怎么看,怎么都让人想入非非!

    “我是叫你白夫人好,还是叫你李小姐好呢?”

    岳鸣山不怀好意地往李尧身边凑着的时候,那边的白玉男简直都要疯了。

    他激烈的扭动着,被绑着的身体,想要挣脱束缚,阻止着下面即将要发生的事!

    “随便你了,你就是叫我尧尧,我也不会介意的!”

    李尧巧笑嫣然地说着的时候,一双媚眼已经如丝般光滑了。

    一只纤纤素手,便自己从左胸游走到右胸,最后,又滑到了头发上去了,随意间,几缕青丝落下,便有万种风情了。

    岳鸣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样祸水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想这一生,也是尝遍香艳无数,可……

    竟然让他在生死关头,几欲忘了诓骗李尧来此的目的了!

    “女人,你滚啊,滚出去啊!”

    白玉男挣扎不脱,便开始发疯般地向李尧叫喊着了。

    李尧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她轻移莲步,在岳鸣山想要逼近她的时候,她也慢慢地向岳鸣山靠近了。

    “李小姐,你这算不算是勾引,或是……美人计啊?”

    岳鸣山这样问着的时候,也把提防的心吊了起来了。

    “我这算是什么,就得看岳先生怎么理解了,可我一个弱女子,……,面对你们十几个人……,岳先生,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李尧笑得轻盈,如薄翼蝉丝一般了,可却偏偏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诱惑了!

    “岳先生,你有没有看过伦巴啊!”

    李尧这样说着的时候,第一个舞步已经慢慢地划出去了。

    如果今天没有出现这个意外,她已经……她已经和纪瞭站在舞台之上,参加比赛了。

    可现在……这支舞怕是只能跳给这十几个无赖看了!

    李尧明白,岳鸣山把她诓骗过来,就是想用她来限制着白玉男,做一个王牌的人质吧!

    可是她李尧不是明远……更不可能是阿ken!

    她是李尧,白玉男的妻子,她永远也可能受制于人的,所以……,她跳了这支舞给岳鸣山来看!

    她心里很清楚,在男人的眼里,女人总是很柔弱的,特别是像她这样美得如一潭秋水的女人,那更是分外的娇柔,惹人怜惜了吧!

    岳鸣山一事实上是认为她李尧好欺负吧,像猫一样!

    可岳鸣山一事实上忘记了,猫在很久很久以前,可是老虎的师傅啊!

    “男哥,你老婆跳得很不错啊,在家里一定没少给你跳吧……”

    岳鸣山这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还未等说完,白玉男心里的不解还没想开的时候,李尧就已经如一只蝶一样滑到了岳鸣山的身边了。

    这要是别人接近了岳鸣山,他身后的那群人一定会小心应对,加以阻止的。

    可这偏偏是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白玉男的老婆啊!

    他们怎么能搅了老大这次绝妙的享受投怀送抱的机会呢!

    第六十章得意地笑

    “都别动,放了白玉男,否则……,我这个人可没有看起来好说话啊!如果谁想偷袭我,那你们打可以试一试,是我扎的快,还是你们袭击的快!”

    谁也没想到,李尧只是一个转身,满头黑发飘散下来的时候,她的发簪便已经停留在岳鸣山的脖子上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那些人才看清,李尧的头上……根本不是什么发簪,而是一只医用的针管。

    所谓的红色,也不是什么装饰上去的颜料,而是……猩红的血!

    “白夫人,你以为这个针管就能把我吓到吗?”

    若不是李尧的手紧紧拉在他的脖颈上,针尖冰凉的触感抵到脖子上的肌肉出,岳鸣山已经反手给李尧一击了。

    “是啊,小小得针管,岳先生怎么可能害怕呢,可如果这管液体是人人谈之变色的艾滋病毒的话,不知道岳先生会是什么反应呢?”

    李尧一点没有慌乱,仍然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的妩媚,可……这里的人,却没一个敢对她的话产生质疑了。

    谁都知道白玉男有一家医院,谁又能肯定这家医院里没有……没有这样的血液,留作……检验呢!

    如果说,刚才还有几个家伙想要蠢蠢欲动,那么,在他们听完李尧的话后,他们心里的想法,就快速的打消了。

    他们都知道,即使他们出手再快,他们也快不过,李尧手里那根已经触到岳鸣山脖子处的针头了。

    “岳先生果然年岁大了,我说什么,你没挺清楚吗?放了我老公,否则……,我玩刀的手法肯定不如你的,可……我打针的技术可是不错的,我有五年做护工的经验呢!”

    李尧这样说着的时候,用针尖轻轻的在岳鸣山的脖颈出划过。

    她是顺着划过去的,虽然有感觉,却不至于划破皮肤。

    “这次手劲有点轻,我不保证,我下一次……”

    李尧清清淡淡的说着的时候,岳鸣山已经一身的冷汗了。

    如果李尧拿着是把刀,他或许还敢挣扎!

    李尧柔弱的身形即使用刀也是对他够不上威胁的,可……那偏偏是装着那种东西的针管!

    李尧不用把里面的液体注射都他的身体里,哪怕只是划破一下……,他这后半生,都不用过好日子了!

    这个女人……真是阴险歹毒啊!

    怪不得向来不好女色的白玉男,竟然会迷恋上了她!

    “还不放了男哥,你们看什么呢?”

    岳鸣山喊出这句话的时候,白玉男身后的两个壮汉就不得不松开手,揭开缚在白玉男身上的绳子了!

    捕鱼难快速的跑到李尧的身后,正这时,大门口的门被一辆疾驰而进的卡车撞开了。

    小四探出头来,冲着白玉男和李尧喊着,“男哥。大嫂……快上来!”

    小四这样喊着的时候,卡车上面,便已经冲下去十几个白玉男的兄弟了。

    “白玉男,我恨你!”

    驾驶舱里,李尧紧紧地搂住白玉男的脖子,带着哭腔的说出这句话。

    “可是,为什么呢?”

    白玉男嬉笑着一张俊颜,问着李尧,心里却已经是一片甜蜜蜜了。

    “你有见过谁穿着旗袍跳伦巴吗?我都被你害死了!”

    李尧这样娇嗔的说完后,白玉男伸出双手,把她拥进到自己的怀里了。

    李尧之所以穿旗袍来,就是因为旗袍可以更好的彰显出女子的娇柔妩媚,透着古典的娴雅淑静。

    而她的拉丁舞服……,多少有些暴露,她不想让那帮混蛋占太多的便宜!

    哪怕只是视觉的,都不行!

    车外面是怎么样混乱的场面,白玉男都不想去管了。

    他只知道他怀里搂着的这个人,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了。

    “女人,你刚才的那个针管扔到哪去了?”

    本事温馨缠绵的场面,白玉男却提起了刚才那一幕里,至关重要的道具,李尧用来威胁岳鸣山的针管。

    “不知道啊,随手扔车里了!”

    白玉男问的李尧莫名其妙,一脸困惑的模样!

    小四带人冲进来后,双方发生了混战,白玉男怕伤到李尧,一把就把她抱进车里了。

    那个针管,她好像随手丢到了车里的某处了。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丢掉呢,你快看看我的屁股上,是不是扎到了!”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松开了搂着李尧的肩膀,把屁股转向了李尧。

    那根针头,那根针头稳稳的扎到了白玉男的左半个屁股上面了,好像针管是横着放的,只是轻轻的扎着,并没有把里面的液体推进去。

    “上帝啊!”

    李尧捂着嘴这样说着的时候,连忙把那个针管拔了下来。

    “我会感染艾滋病,是吗?”

    白玉男垂头丧气的看着李尧的时候,心里已经把老天爷骂上一百遍了。

    眼看着他就要接近幸福,为什么……为什么要给他一个这样的意外呢!

    李尧强忍着心头的笑意,把手里的针管丢到了车外面。

    “女人,如果我会死的很惨,你要记得照顾好家里的老小啊!”

    白玉男扁着嘴这样说着的时候,李尧点了点头,“你放心好了,你做得那几个盆,我都会帮你留着的!”

    “女人——”

    白玉男一想到自己可能因为那个衰病,而离开自己最爱的女人,他的心里就万般的难受,把头偎到了李尧的肩头上,放声大哭起来。

    “哎,别哭别哭,真没想到,都这么大了,让针扎一下屁股,还是会吓哭啊!”

    李尧戏谑的话语,在白玉男的耳边响起时,白玉男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女人,你那针管里……”

    白玉男挑着斜长的丹凤眼,问着李尧的时候,李尧吐了吐舌头说。“是红药水!”

    “什么?你就敢拿着一管红药水,闯这个地方吗?你知道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啊,你下次不许这样了!”

    白玉男只要一想到刚才的那个场面就觉得心有余悸,又一听李尧说她刚才拿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艾滋病毒的液体,顿时吓得脸都变了颜色,怒火中烧起来。

    他也不管李尧生不生气,就把李尧抱了起来,反身搭在自己的腿上,抡起了巴掌揍到了李尧的屁股上了。

    “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下次不许来这种地方了,让人家欺负了怎么办啊!我死不死的倒好说,你怎么可以让人家欺负了啊!”

    白玉男抡起的巴掌看着很大,落下去的雨点,却无声无息。

    李尧仰着脖子,看着自己的男人从那里表情像个张飞一般凶狠,动作像个宋玉一样的绵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她现在唯一感到庆幸的是,这间经改造的卡车,驾驶室里够白玉男这么折腾。

    要不然就以白玉男这幅张牙舞爪的样子,那肯定得被车厢碰的满脑袋是包啊!

    “男哥……”小四刚想探头进来,汇报一下外面的战况,却发现车厢里面……

    他家老大白玉男正抱着自己的老婆李尧,又亲又搂呢,连忙把探着的头,又缩了回去。

    “有事吗?”

    白玉男松了被他摁在自己腿上的李尧,回头问着身后的小四。

    “男哥,外面都处理好了,你看……”

    小四这样说着的时候,白玉男的嘴角抽出一丝冷笑,他挥了挥手示意小四,他马上就出去,亲自做收尾工作。

    “女人,我下去处理一下,你西欧那个这里等着我啊!”

    白玉男在给了李尧一个额头吻后,柔声的说着。

    “嗯,小心一点啊!”

    李尧趴在车座上,含着一丝清风拂面的笑,那都是白玉男的事。

    无论他白玉男怎么做,她李尧都不会横加干涉的,她只是……只是在想,她要……她要如何想纪瞭解释今天没诶有去参加大赛的事呢!

    毕竟他们两个都为了这场大赛付出了很长时间辛苦和努力,而如今……,却因为她单方面的推出,使这场……

    李尧这样想着的时候,放在前方方向盘的一部手机吸引了她的目光。

    “纪瞭吗?我是姐!”

    李尧给纪瞭打电话的时候,纪瞭抱着自己的舞服,坐在赛场外的台阶上,望天呢!

    今天的天色真是好奇怪啊!

    湛蓝湛蓝的,万里无云,除了蓝色,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对于李尧今天的失约,纪瞭好像早就预感到似的。

    到了上场的时间了,李尧还没有来,他都没有给李尧打一个电话。

    只是默默地抱着舞服,出了后台,来到场外,随意找了这么一处台阶,坐了下来了。

    明知道李尧不会来了,可他却不愿意离开这个赛场,心似这万里无云的天一样,空空的,找不到一丝的慰藉。

    李尧打来电话的时候,他的眼里已经浮上一层晶莹的雾水了。

    他还以为李尧永远也不会再出现他生命的任何角落里呢!

    这声音……这样的真切,让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在情感里面,即使换一个人,天色也不会长蓝。

    现在,再抬头去看天空里,便觉得那里不是空寂,而是……纯真了。

    “姐,你……”

    纪瞭吞吐的想问点什么,最终却因害怕问出的结果,是让他所失望的,而……含在嘴里了。

    “我这里碰到了一点事,大赛的事……对不起了!”

    李尧带着歉意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的时候,纪瞭的眼里含着的雾水,就像晴天里下的小雨一样,洒落下来了。

    “没事的,以后……还有机会,你……你那里还好吧?”

    纪瞭强忍着哽咽的声音,生怕让李尧听到他此时的哭声,勉强做出笑意的问着。

    “都处理好了,纪瞭,晚上……我过去找你!好几天都没有去看阿姨了,还有些想!”

    纪瞭隐隐的感觉到李尧这么说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可……她究竟想说什么呢!

    他们的感情真的要走到重点了吗?因为那个突然闯进来的白玉男,还是……他们以前的情感根本就是不牢靠的啊!

    “给他打电话呢?”

    李尧才挂了电话,白玉男就开了车门,坐了进来了。

    “嗯,有些事,总得所清楚,才行啊!”

    李尧把电话放回到刚才的那个地方后,神情落寞的偎到了驾驶室的最里面去了。

    “岳鸣山那个老狐狸带着两个手下,从侧门跑了,其余的,小四他们都时候掉了,跑了岳鸣山终究会留下大患的,这家伙是只泥鳅,太滑了!”

    白玉男怅然所失的说完这句话后,面上便有了一丝不甘的神情了。

    “别想那么多了。怎么说今天的这一劫也是过去了啊,白玉男,我听小四说……。你为什么要选择一个人进仓库啊?为了阿ken吗?”

    李尧抱着双膝,靠在车壁上,透着倒光镜,看着白玉男那张显着疲惫的脸,轻轻的问着。

    “为了他?才不值呢,我只是……,女人,要是我的每段感情里,那个陪我、爱我的人都会以死作为结局,那……我明天就去和你离婚,,你跟着那个咳咳的鸭子,也比跟着我这个朝不保夕的家伙好,我不想……你也跟着出事啊!”

    白玉男那双半眯着的丹凤眼,在说出这句话后,慢慢的闭上了。

    他感觉到,身后一双手慢慢的攀延在他的身上了,那么暖暖的搂住了他。

    “白玉男,不许你胡说,什么叫跟着那个,……我又不是个礼物,可以推来推去的,福气就是同结同命的,不能说是同生同死,也要同心同力的!”

    李尧柔软的话语传进了白玉男的耳朵里时,也传进了白玉男的心里。

    这一生里,有这样的一份感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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