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捡个军嫂来当当 - 重生之捡个军嫂来当当第10部分阅读
它更好自己才能更进一步,想到这,他忽然讽刺的想柳总又如何,还不是得明码标价,生活就是卖的话,他唯一好的一点就是只卖给方雪茵一个人。
☆、33v八
方子扬跟着秦政往里走时,就看了这是一座很简单的四合院,四四方方的,不像自己奶奶那是三进的宅子,院子里的两个小花坛花草枯萎很久了,反正形成了一股子萧瑟之美,沿着中轴线上是两口风水鱼缸,秦政直接带着方子扬去了餐厅,四四方方的桌子和木雕板凳,墙上挂着写意画,不是名家的,没有印戳。
“你先坐,我去看浅语好了没有?”秦政说了声,就跑去了厨房,刚好这时宋浅语端着一盘子菜从厨房出来。
秦政接过菜,就和宋浅语一起进来了,映入方子扬眼帘的宋浅语,清棉衣衫,扬着的嘴角和微微弯起的眼睛,屋外淡黄|色的傍晚夕阳在她身上镀上的一层虚实不清的氤氲,心形脸庞的几缕发丝随着空气的流动,一上一下,触摸着她娇嫩的皮肤,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她,走在身形挺拔的秦政旁边,越发的娇小玲珑,那种柔柔的眼神,使他不由的低下了头。
其实方子扬还真没想着是在家里自己做着吃,他以为两人会陪自己去外面吃呢,因为这他特意挑了半天衣服,最后才选中了这件有些绅士带着雅痞风的衬衣,心里琢磨着一会出去了,自己当着那村姑的面,眼不眨的将菜单推到她面前,“捡喜欢吃的点,今天算我的!”想想都觉得自己那样子得多范儿啊,手一挥,味也是要足了面子也是就着了,秦政可没咱这实力。
现在憋在小餐厅里,人家俩坐一起,自己眼巴巴瞅着,吃在嘴里的味道不是味道,尤其是那村姑,除了刚开始客气的说了句,“都是些家常便饭,请随意!”就没了,坐在那一口一口的舀着汤喝,方子扬就特奇怪,就这也能咽的下去,他倒是很好奇,到底什么事她才是在意的。
一顿饭吃完,秦政帮着宋浅语收拾碗筷,方子扬要帮忙,宋浅语愕然了下,马上就拒绝了,隐隐的,宋浅语有些不喜欢方子扬,说不上的感觉,你说他是秦政战友吧,关系应该不错,可是一顿饭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都是秦政的丑事,无伤大雅,可是第一次和人家情侣吃饭说这些话,不是故意的就是不会说话没心眼,可是看方子扬一身的名牌,这样身家人家的孩子,不可能是没心眼的。
方子扬跟着后面去了厨房,刚一直没仔细看,这才看到自己刚用那碗筷和秦政宋浅语用的是不一样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秦政要帮两个风水鱼缸换水,方子扬去帮忙,等忙完再进了次厨房不自觉就看向消毒碗柜,透明玻璃门,很清楚的看到最上面一层的碗筷不多,同一花色的四套,是秦政和宋浅语刚用的那种,而最下面有多套碗筷,也是同一花色的,是自己刚用的那种。头一次,他生出了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从厨房出去,不顾宋浅语客气的留着吃水果,就催着秦政快点回学校,他心里有些自嘲,若不是秦政在这,自己连门都进不了呢。
方子扬嘭得一声甩上车门,秦政拎着宋浅语装好的水果,坐在副驾驶上看了他一眼,没吭声,以为方子扬是急着回去有事。
沉闷中,忽然方子扬开口了,“我看你女朋友家那院子一般,可是屋里有些摆设却是有名头的,随便拿件出去卖了你也算吃喝不愁了!”心里的小泡泡冒着。
秦政惊诧的嘴巴都长大了,一会就正色的说:“那可是她爸妈留的,怎么能拿去卖了呢,媳妇要自己养,靠媳妇养算什么本事!”
“得,哥们就顺嘴说说,你还来真了!”方子扬脸色很好,可是心情却极度恶劣,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的像让人家掰了?妈的,看来得找个人去去火,这么憋着迟早憋出病来。将秦政扔在校门口,掉头开着车就又跑了。
赵家老宅里,今天来的人挺多的,楚家赵家的都来了,赵冉佳上身是一件裸色etro衬衫长裙,斜刘海梨花头,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坐在赵老太太身边,一副乖巧的样子,眼睛却是止不住的往外看着。
赵全洲陪着父亲刚从楼上下来,看着女儿乖巧的模样也是心里一阵安慰,车祸让女儿在病床上躺了近一年,醒过来的她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文文静静的。
楚青梅用手捅了捅丈夫,用眼神示意了下,秦护国耐着性子问:“你有话就直说,鬼鬼祟祟的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一大家人在一起,赵楚两家的人几乎是从小长大的,有话说,自己贸贸然□来,即使别人客气的对自己,可是总感觉有些不自在。
“你看佳佳,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娴雅?”楚青梅也不在意丈夫的冷脸,她现在一门心思的琢磨着那件事呢,前几天她趁机提了下秦政,谁知佳佳竟然有些羞涩的同意了,她把秦政的照片拿给佳佳看了下,小丫头竟然还脸红了,一点都没有以前的那种傲气劲,看来有戏。
秦护国仔细瞅了眼赵冉佳,这么坐着还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从上打量到下,尤其到了脚下,秦护国猛地脸色不好看了,“你不会还在打那个主意吧?”他寻思妻子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句话的。
楚青梅没有听出来丈夫语气的变化,依然自顾自的说:“姐说一会回来时叫上秦政,我觉得吧这俩孩子没准真有戏!”
“我跟你说啊,你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我不同意。她好着的时候嫌弃秦政,现在成这样了还惦记上了,可能吗?一男一女开着车冲到了广告栏上,能有什么好事?你们不嫌丢人,我们秦家可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秦护国压低声音,怒气翻腾,原本妻子打着主意他就不同意,不知道赵冉佳在哪听到了,还跑到自家闹了一次,后来出事了也就没音了,今天自己妻子竟然又提起来。
楚青梅看秦护国明显有些激动,而不远处的人已经看了过来,假装笑了笑,一把抓着秦护国的手朝外面走去,到了院子里,扫了眼四周没有人,才语气不好的骂道:“凶什么凶,你们秦家怎么要不起了,一家子泥腿子,要没我姐秦政哪能上国防大,即使考上了也不过是普通的士官学校,就在最底层爬着去吧!以前你说佳佳打扮的花里胡哨的,现在她明白了,变素净了,你还是不喜欢,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护国指着楚青梅“你,你,你”了半天,脸都憋得通红了,愣是没有憋出来一句话来。
“不说就是说不出来,回去,要不我妈又该说了!”楚青梅一甩脸子,就要进去。
“可她不是腿脚不便吗?”秦护国终于说出来,松了口气。
楚青梅猛地一回头,就像炸毛了的母鸡,面部狰狞,“有点跛,不影响行动,平常走路又看不出来!别怪我没提醒你秦护国,你别以为秦政上了军校就万事大吉了,他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毕业要是没人管着,分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你们秦家还想传宗接代光宗耀祖,得了吧,我看是身披国旗进烈士陵园去吧。佳佳再不好,那想娶的人多着呢,你自己看着办!”一扭头就气呼呼的冲到了门口,站住,将面部表情调整到最佳才走了进去。
在外人面前觉得楚青梅嫁给秦护国身份上是有些亏了,可是秦护国老让着楚青梅,在那些姐妹同学眼里觉得这样也好,有人疼。楚青梅呢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不管在家里怎么不愉快,到了外人面前,绝对要表现最佳夫妻的样子来,至今连楚家老爷子和老太太都以为自己这个女儿生活的很如意呢。
要说刚谈恋爱时,秦护国稀罕楚青梅,结婚时呢是敬重她的家世,两人过了这么久,连女儿都那么大了,秦护国开始和楚青梅吵吵了起来,最大的原因就是楚青梅打心眼里是看不起秦家的,现在打起了秦政的主意,你说秦护国能不气吗,要是以往,秦护国知道妻子爱面子,肯定得跟在后面进去啊,可是现在是没有一点心思,脚就朝外走。
“护国啊,你怎么在外面不进去呢?”楚青莲刻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秦护国一抬头,这才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楚青莲和赵冉松,仔细一瞅,没有秦政,心里一松,“这不随便走走,既然姐回来了,那就进去吧!”
三个人一进去,别人没看到,可是赵冉松却很清楚的看到自己堂妹原本亮晶晶的光没了,有些兴致阑珊的跟着大家坐到了饭桌上,手里的汤匙一下一下敲打在碗沿上,大家看到了也都没说,毕竟这孩子在医院躺了快一年,吃了那么多的苦!
“敲什么敲,你要饭呢?”赵家外孙女张媛媛呛声道,看向赵冉佳的面色很不善。
赵冉佳没有向依然张媛媛一挑衅,她就跳起来咋呼般,而是慢慢的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低声说:“对不起媛媛,都是表姐不好!”肩膀轻微触动,手有些颤抖。
“媛媛,怎么和姐姐说话呢,道歉!”赵家老爷子坐在主座,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今天还有楚家的人,而楚老爷子还是自己老战友,自家外孙女这么没规矩,他这张老脸发热了。
“哐嘡,姥爷,她丢了那么大的人,你们竟然也不管管。和一个男人好好的平地上出了车祸,谁都能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龌蹉的事,反正我吃不下,你们吃吧。”推开椅子,就跑了出去。
一屋子的人都有些傻眼,赵家女儿张媛媛的母亲抱歉的看了眼大哥和嫂子,想起身去找回女儿。
☆、34v九
“谁也别去找!吃饭!”赵老爷子发话了,年轻的都不敢动。
赵冉佳低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慢慢的站起来,推开椅子,小心翼翼的说:“爷爷,我去找表妹吧,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
赵老爷子看向赵冉佳的眼神多了些深思,这个孙女以前就是个混不吝的,出了车祸,倒是变了好多,那车祸连自己人心里都有疙瘩,更何况是别人呢,只是这孩子自打睁开眼能说话起,绝口不提,他们也不能往孩子的伤口上撒盐,都不敢提,最主要的是那男的死了。
“去吧,好好和表妹说,你们要多亲近。”赵老爷子发话了。
赵冉佳点了点头,就朝门外走去,刚出去,就看到自家表妹开着姑姑的车绝尘而去,她讥讽的笑了下,这张媛媛还是个没脑子的货。
她也不急着回去,而是走了出去,刚过了一个岔道,就看到西装革履的柳元辰站在一棵芭蕉树边,手里抬着跟烟,眼睛看向的是方家别墅的位置。
恨色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赵冉佳走了过去,稳了稳情绪,故意娇笑着,“柳总这是想攀高枝了?也不怕摔下来粉身碎骨!”
柳元辰早就看到赵冉佳了,他还以为这女人会见到自己绕着走呢,谁知道人家还大大方方的上门挑衅了,有意思,语带调侃,“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吃醋呢?”
“你就不怕我告诉方雪茵我们之间的那些事?”赵冉佳略过话题,直入中心,心里的恨意就像是已经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的食人花,血盆大口长着。
柳元辰不说话,只是吸了口烟,然后看着她沉沉的发笑,赵冉佳不由的退了一步,原本的把握动摇了,被柳元辰看的毛骨悚然,有些后悔自己贸贸然的过来找柳元辰。
“看来你还是这么的天真幼稚,可笑无比。如果你不想那些照片,视频明天就重见天日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方雪茵,不过我想她相信你的可能性很低,还有可能给自己招惹一身麻烦,我只要说是你勾引我的,你想想,雪茵她会怎么做?”最后那段话,柳元辰是压低身子,故意吹着气,对着赵冉佳的耳朵说得。
那股子身体的躁动夹杂着心里的恐惧和愤怒,促使赵冉佳看向柳元辰的眼睛呈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柳元辰表情未变,可是看向赵冉佳的表情却是咄咄逼人,“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柏树理一死,那些照片和视频就永远没有人知道了吧?他的丧事是我操办的,财产那些是我处理的,你说呢!”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辜。
不等赵冉佳说话,柳元辰笑的很猥琐,“干嘛一副贞洁烈女样?我没兴趣看你那样。不过柏树理小时候在一次意外中丧失了办事的能力,我当时想着他说他看上了你,就给他玩几天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谁知道你竟然和他同归于尽了。看来决心不小啊!不过可惜了我的好哥们,这牡丹花没吃到嘴里,死倒是死成了。”手摸上了赵冉佳的脸蛋,强行将她搂在了怀里。
“我只是想不到的是那些照片里你的表情可是很享受啊,不像被逼迫的样子?看来柏树理不用正规配置也能把你弄得欲死欲仙!他死了,你难道没有一点可惜?”薄唇下压,含着赵冉佳的耳垂轻轻的舔舐着。
身体涌起一股燥热,赵冉佳面色泛红,眼睛里有些朦胧,手不自觉就想搭上柳元辰的胳膊,却被他一把推了开了,踉跄着向后退了去。
紧接着,“啪”脸上一阵剧痛,等她摔倒在地上再抬起头时,就看到方雪茵站在柳元辰身上,愤怒的看着自己,而柳元辰却是一副无辜样,站在边上嘴角噙着笑。
“赵冉佳,你个贱货,刚出院就迫不及待的找男人了,瘙痒难耐是吧,勾搭着让人死在了车里,怎么死的不是你这个贱人。”方雪茵破口而出,等想到自己身边还站着柳元辰时,面色不自然了下,看过去,柳元辰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看着自己,气顿时下去了。
“元辰,我们去吃饭吧!都怪我奶奶,拦着我说了会话,要不然我早就出来了!”瞪了眼坐在地上面红耳赤,羞愤欲绝的赵冉佳,挽着柳元辰的手朝车子走去。
“茵儿,你不生我的气吗?”柳元辰语气不明的问道。
方雪茵一顿,马上甜甜的一笑,“我相信你!”又恢复了乖乖女的本色,优雅得体。垂下的眼神暗了暗,母亲说过,世界上没有不偷吃的猫,当然更没有一心一意的男人,一个男人没有背叛你,那是他没有那个能力。自己看上的男人怎么会是泛泛之辈呢,所以她可以容忍柳元辰玩玩,却不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位置,否则,自己不介意毁了让自己不好过的人。
瘫坐在地上的赵冉佳,努力爬起来,看着坐上车没有回头的两个人,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
第二天,秦政又跑去了老柳树胡同,宋浅语就指挥着他将客厅里的一些东西搬去了东边的屋子,重新上锁。这次搬的时候,秦政仔细看了看自己手上拿过的东西,真的像方子扬说的很值钱吗,他打量一圈,还是没有看出来这花瓶和普通的青花瓷瓶有什么区别。
“怎么要收拾起来,不用了?”纳闷的问道,脸上汗津津的。
宋浅语拿出手帕示意了下,秦政乖巧的低下头,心里越发的美了,享受着自个媳妇的服务。
“就是把易碎的收起来,怕碰破了!”宋浅语说道,眼神有些忧伤,看到这些东西她会想到父亲,想到父亲生病那段时间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果不是家庭医生的那番话,她也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两母女的阴谋。
收拾好,上了锁,宋浅语看着两个花坛发愁,寻思要不要请园艺公司的人来打理下,插花她懂,可是养花却不会。
“把这些枯枝我收拾了,花还是先别养了!”秦政说,撩起袖子就到处找工具。
宋浅语不解,“为什么,这不养花这两花坛干嘛?”
摸了下自个小媳妇的脸蛋,“传媒大学距离这里很远,你最多也就一星期回来一次,养花就得看顾它,我们都没有时间,难道又看着它死掉。”秦政眼里的疼惜一闪而过,养花就得看顾它,是啊,花都如此,更何况是人呢!
点了点头宋浅语再没有异议。其实她想请人看着院子的,可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以前这院子是有个人看着的,父亲重病后,自己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宋家的那些佣人都是那位宋夫人找的,惯会是见风使舵的,自己使唤不动,就动了心思将这院里的人叫去了别墅,后来想着让她再回来这里,只是出了那场意外,自己走了,不知道郭姐现在怎么样了。
吃了饭,两个人去了家具市场买了些小摆设回来,这时秦政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方子扬,在那边说是哥几个给未来的军嫂接风,让秦政把宋浅语带过去。
其实宋浅语不喜欢人多,不喜欢那种很吵闹的环境,可是看着秦政有些渴望的眼神,毕竟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以后这种聚会还很多,她还是强忍着不耐点了点头,回屋里换了身衣服,就出来拦了辆车,两个人朝方子扬安排的地方去了。
勺园,听着名字普普通通,宋浅语却知道这是方家老三的园子,集吃喝玩于一体,父亲带着自己应酬过一会公司的股东,当时是打着让自己在那些老古董面前混个眼熟的,倒是支持自己,只是后来父亲去了,不等自己反应过来,那些人便转了风向,将宋夫人推上了位置,而自己却成了局外人。
服务员把门一开,里面就有人嚷了起来,“秦政!晚到罚酒!”一个人跳了过来,秦政原本是牵着宋浅语的,这下忙放开拦住冲过来的人,直接一个过肩摔,那家伙就躺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罚什么酒,方子扬刚打了电话,我们就坐车过来了,你还真以为b市是你家院子啊,一眼就能望过去!”
其它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宋浅语一眼望过去,除了正低着头玩着打火机的方子扬,嘴里叼着根烟,对这边爱答不理的,其他人都不认识,不过看坐的位置,她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是以方子扬为首的。
“呦,这就是秦政女朋友吧?快过来坐快过来坐!”一个脸型尖尖的的男生笑着凑过来,企图拽住宋浅语的胳膊往过拉。
闪身站到了秦政右后边,宋浅语没有错过男生眼里的懊恼,她想看来是想戏弄自己,秦政得罪他了?
“喝酒,喝酒,大美女可是我们兄弟几个第一次见得家属,看在秦政这么诚意的份上,酒是要喝的!”那男生不死心,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杯,递到了宋浅语面前。
秦政刚要拿过去,宋浅语伸出手接了过来,“谢谢各位平日对秦政的照顾!”说完就一仰脖,缓缓的喝了下去,一杯红酒,直接见底。举起酒杯示意了下,“先干为敬!”姿态优雅,落落大方。
原本要起哄的人都歇气了,这主喝完面不红气不喘的,一看就是个酒桌上不饶人的主,本来想折腾下的,这下没辙了。这才刚开局,他们几个大男生如果再敬的话,就显得有些个不厚道了,不知谁拍了下手,几个人都纷纷鼓起了掌,叫起了好,这会子的气氛比刚才热烈了很多,宋浅语多少听出了一些真心。
“都坐下吃东西!”方子扬觉得没趣,一挥手,大家都坐了下来。
☆、35v十
方子扬这么一说完,大家都回座位坐好了,服务员将菜一道一道上了上来,看来这点菜的人还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南北菜都有。
秦政担心的看了眼宋浅语,见她脸色平淡,眼睛里清澈如水,心里的那些个挂心也放了下去,不过还是觉得回去得跟自己小媳妇说下,出来喝酒不能这么实诚。
菜上齐后,方子扬就招呼大家吃菜,宋浅语坐在秦政身边,低着头,乖巧的吃着东西,刚才那阵子的劲早就没了,听着桌上大家熙熙攘攘的说着话,她没有吭声。
其实方子扬还真没有吃进去多少东西,酒倒是喝了不少,看着低头吃菜从进来没有给过自己一点关注的宋浅语,他总觉得不是那个滋味。眼神在面前的菜上扫了下,心思一转,将自己面前那道菜转了秦政面前。
“秦政,别光顾着自己吃啊,夹菜给浅语吃啊!这道菜可是这里的名菜,随便的人来可是不给做的。”他热情的招呼,眼里戏弄的光一闪而过。
一盘卖相很好,色彩鲜艳的珍珠蜗牛放在自己面前,秦政憨实的脸上有些无从下手,他刚就没注意到别人怎么吃这道菜,可是贸贸然的直接夹给自个小媳妇,秦政又觉得不妥,总得弄干净吧。
他刚想问这菜的吃法,坐在他身边的宋浅语淡淡的开口,“我来吧,你一会还要喝酒,沾了油不好!”很自如的拿过放在面前的夹子和叉子,一手用夹子夹住蜗牛,一手用叉子将蜗牛肉从壳里挑出,从容的蘸上调味汁,犹豫了下就放到了秦政面前的碟子上,浅浅一笑,“吃吧!”
看在别人眼里,就知道这秦政媳妇是个会疼人的,军人吗,整天在外面摸爬滚打,求的不过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其实这要是有了贤惠的老婆,孩子和热炕头就自动来了。方子扬却是眼里一热,心里极度的不舒服,他就是打着秦政不会吃问自己时借机展示一番,可是没有到宋浅语不吭不声的却是个会吃的主,有些恼火。
“里面太闷了,我在外面吹吹风顺便洗洗手!”宋浅语凑到秦政身边小声说。
“你没事吧?要不我陪你去?”秦政主动问道,手里还忙着接战友递过来的酒。
一股酒味扑入鼻孔,宋浅语越发的不舒服了,包厢里不停的劝酒声,让她的太阳|岤突突的跳着,心里有些过不去。
“你能出去吗,陪着吧,我们俩都走了不像回事!”宋浅语已经站了起来,说完就推开门出去了。秦政忙要起身,这时他旁边的人拿着酒过来了,他一时半会也出不去,只能应付着。
方子扬抬头一扫,朝着另外几个人点了点头,看着秦政被一堆人围住,他闲步走了出来。
走廊不远处有个小露台,推开两扇门,宋浅语站到了露台上,两只手扶着瓷板砖面,b市的夜空看不到一颗星星,黑蓝黑蓝的,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数不清的灯光下,五颜六色。
夜凉如水,宋浅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口的憋闷吐了出来。慢慢的整个人都趴在了露台边上,脑袋歪在一边,双手撑着下巴。
“刚刚一口闷的劲头哪去了,现在蔫里吧唧的躲在这里?”方子扬似笑非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宋浅语刚站起身来,就看到他关上了那两扇门。
脸色变了变,宋浅语挺直脊背,冷冷的说:“我先回去了!”没有要交谈的意思。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方子扬一把抓住宋浅语的胳膊,语气里有些苦气。
一甩手,方子扬的手被甩了出去,冷淡的表情掩不住宋浅语眼里的讥讽,“秦政是你战友!”平淡没有起伏的几个字,随着夜风送到了方子扬的耳边。
“是啊,哪又如何?”痞痞的语气,方子扬横挡在两扇门中间,没有让宋浅语过去的意思。
宋浅语沉默半响,抬起眼看过去,“哪又如何?道德约束在方少眼里有用吗?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招惹到你,可是我想告诉你,这世界总有一些人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今天这出戏是你安排的吧,秦政单纯看不太明白,可我不是傻子。你所谓的费尽心机为了什么,饭桌上让秦政出丑,显示你良好的家世与教养,还是想展示这些人都是围着你转的?”
看到方子扬越来越黑的眼神,宋浅语笑了,可是这笑一点都不温和,极尽的刺眼。“就因为我不像别人那样对你表现出应有的兴趣,所以你才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证明是吧?我就奇了怪了,我的长相不出众,你为了什么?看着你这么折腾秦政,我才看明白,你只是在嫉妒,你有良好的家世,过人的长相,可是偏偏秦政有我,当你想要夺走好朋友东西时,你心里没有一丝的愧疚,只有强烈的霸占欲。你一直说把他当做好哥们好战友,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哪一样是真的如此了?”语气咄咄逼人。
“哈哈,”一长串的笑声从方子扬嘴里传出来了,他不怒反笑,“你又比我好多少?只有秦政那个傻子才会以为你是喜欢他的,不过也对,你是喜欢他的,不过你的喜欢跟喜欢一只流浪猫,流浪狗有什么区别。你在批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自己,谜一样的身世,偶尔流漏出的优越感,你还不是在欺骗他?”一步一步逼近宋浅语,方子扬的手卡住了宋浅语的下巴。
“你给秦政买手机,你今天刚一进包厢露的那一手,你吃饭走路的姿态,每一样都说明她的独立,你的良好教养,你根本就没有把秦政当做可以依靠的男朋友,可能做别人女朋友是什么样子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刚才剔除蜗牛壳时很熟练,这说明你在海边甚至是国外生活过,可是秦政却说你是地地道道的祁县人,祁县是西北重镇,饮食习惯如何不用我讲吧?可是你却在要夹给秦政时表现的生疏,不确定,这说明你根本就不习惯给别人夹菜。你总是做出一副疏离的态度,即使对人好也表现的跟施舍一样。”这次换方子扬冷笑了,脸逐渐压低。
“你放心,这些我不会告诉秦政的,你的这些秘密,我会一点一点的找出来,撕开你的面具,我要看看真正的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选择秦政的目的,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因为他的实心眼,他的不怀疑!怎么样,不是要对我进行分析批判吗?我的这番评论如何?”
“啪!”宋浅语抡起巴掌将方子扬的手拍下,眼里没有任何恼意,清透明亮,“方少说的很精彩,可是这是我和秦政之间的事,你逾越了!有些事如果秦政问,我会告诉他的。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可是我可以很肯定,秦政对我好,我就会对他好,也许以后这种喜欢是可以变的,变深或变浅,端看个人缘分。”不再看方子扬,快步推开那两扇门出去了。
方子扬慢慢的靠在了露台上,通红的眼睛望着夜空,心里乱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激动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其实他想表达的不是这些,这样的宋浅语像个谜,可是越剖析自己对她的兴趣越浓,有些挫败的一拳砸在露台边上。
宋浅语刚出来,就看到秦政一脸着急的从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出来,猛地看到宋浅语,就大步走了过去,“你去哪了?我刚出来你不在,去洗手间看了没人,还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手摸上了宋浅语的头,想试探下她热不热。
没有推开,而是娇俏的笑了下,“我没事,你们喝完了?”这个傻瓜,手上还满是水呢。
“恩,喝不了了,我就溜出来找你了,方子扬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想跟他说下我们先回去,其实这些人除了方子扬是一个宿舍的,其他人都不是太熟,下次介绍你认识我们宿舍另外两个人!”秦政脸蛋发热,嘴里一股子酒气,眼睛晕晕的,依然好脾气的说着话。
一听到方子扬的名字,宋浅语就有些不舒服,“我们先走吧,一会你打个电话给他吧,这么晚了,我有些累了!”她抓着秦政的胳膊,眼睛看了眼那两扇紧闭的露台门。
“好吧!”秦政打了个酒嗝,有些反胃,今天这些人死命的灌他酒喝,就跟他有仇一样,脑袋有些痛,他想是不是上次徒手对打时自己伤了谁,还是哪次对练时赢了谁,摇了摇晕乎的脑袋,手里抓着自个小媳妇软绵绵的手,秦政呵呵一笑。
两个人刚进了电梯,那头原本紧闭的两扇门被推开了,方子扬顶着两只通红的眼睛望着电梯的方向神色未明。
“柳总!”身边的人看着柳元辰不坐电梯竟然又朝大门外走去,诧异的叫道。
可是柳元辰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眼睛直直的追着前面那个身影走去,有些迫切,他知道不可能是哪个人,可是脚还是不听使唤的跟了出去,鹅黄|色的抽腰长裙,鱼骨辫,一闪而过的相似容颜,到底是谁?等他走到门口,就看到那个身影搀着别人的胳膊,弯腰进了出租车。
“柳总,是不是有什么事?”男助理追出来问道。
柳元辰甩了甩头,心想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可能是宋珍珠,那个女人最近正为了宋氏企业想要投标的那块地在快要秃顶的的开发科科长身上下功夫呢,每每想到那个女人顶着那张三分相似的脸,柳元辰就有一种想要毁掉的冲动。
☆、36v十一
躺在床上的宋浅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的原因,意识很清醒,掀开被子,她走去了客。
站在纜|乳|苌峡醋糯铀乃姆椒降奶炀透进来的夜?她现在置身于夜晚的b市中,听不到喧嚣和车水马龙,看不到绽放的霓虹灯,这个城市色彩斑斓,在男男女女手上轻摇的酒杯中糜烂,在模模糊糊中随着时间流逝,低下头,用手摸着挂在脖劲处的石头,这是只有自己才可以看到的秘密。
想到方子扬的话,宋浅语自嘲的勾起了嘴角,她可以斩钉截铁的告诉方子扬若是秦政问她会如实以告,可是心里很不确定,她并不是她,她是一缕找不到方向的幽魂,如何启齿?她能那么说,是因为她可以肯定秦政做不到向方子扬那般咄咄逼人,做不到逼问自己。想到这,心里一舒,转身走去了隔壁秦政躺着的房间。
宋浅语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借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月色,坐到了床边,“呆子,也只有你才能这般相信我!”
手放到了秦政的脸上,摸到一把汗意,径自拿起放在一边准备着的毛巾,擦了擦秦政额头上的汗,放下毛巾,拢了拢盖在秦政身上的薄毯,转身走出去虚掩上门。
等宋浅语的脚步声离的远了,原本应该睡着的秦政睁开了眼睛,其实从宋浅语打开门走出去时他就醒了,即使今天喝的有些多,可是一个优秀军人的警觉性他还是有的,正在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小媳妇就走进来了,他只得闭上眼睛装睡。
看到小媳妇这么关心自己,秦政今天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其实今天方子扬中途出去时,他就假装要吐也跟了出来,看到了他尾随着小媳妇去了露台。秦政挣扎着要不要过去,迟疑了好久,他心里翻腾的难受,可是又不能去,他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就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小媳妇。
直到宋浅语抓着自己的胳膊,他才找回了一些踏实感。方子扬的那些心思他在酒桌上就看出来了,再联想到他这两天的不对劲,秦政猜了个十有□。
若说两个人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干一架,秦政绝对有信心,即使输了又如何,战场本来就是有输有赢;可是自个小媳妇他看不透,摸不准,方子扬的条件摆在那,聪明的人都知道怎么选择。所以从勺园出来,他只能装迷糊,他不敢清醒,怕小媳妇万一说出不好的话怎么办?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自个小媳妇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得意的裂开嘴巴,无声的笑了,这样才放松睡了过去。
站在马路边,宋浅语看着对面的高楼。
昨天秦政就回学校去特训了,她百度了有关于这段时间宋氏企业的消息,才知道宋氏企业竟然从物流运输这块正在向地产业转型,炒的最凶的便是b市郊区那块“黄金地”,扬言拿下这块地,宋氏企业就会完全转作地产公司,以前物流运输的业务会承包给别的公司。
宋浅语看着面前这幢大楼,色彩不复原本的光鲜亮丽,挑眉轻蔑的一笑,你不是想扔掉爸爸的一切重新开始吗,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先尝点甜头。转身,朝出租车点走去。
“开回去,快开回去!”坐在房车后座的宋夫人欧蕾忽然惊声尖叫,脸色唰的惨白一片,整个身体探出车窗朝外看去。
司机为难的看了眼坐在副驾驶上的欧庆华,这边无法调头,一会还有个紧急会议。
“姐,你发什么疯?那些老头子都等着开会呢?”欧庆华长得油头粉面的,一身名牌西装,那双黄鼠狼般的眼睛小而且精,看向后座的欧蕾是满脸的不耐烦。
欧蕾扑上前来,一把抓住欧庆华,“庆华,我看到了,我看到宋浅语那个小贱人了!”惶恐,不安,原本精致的妆容随着她惊惧的表情变得可憎了起来。
一把推开自己的姐姐,欧庆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大白天见鬼啊你,我看你得去看医生了,最近怎么老是神经兮兮的,你要是再不抓紧,你这董事长的位置也别做了,让给你那宝贝女儿得了。当时别人不知道,那尸体可是我们三个人看着火化的,都被烧成灰了,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你应该好好想想,快点怀个孩子,生下儿子才是要紧的,等你那女儿若是当家作主了,你就只有被赶出去的份!”虽然现在公司还是自己的姐姐做主,可是想到宋珍珠那个死丫头这段时间的动作,欧庆华有些头疼,自己这个姐姐连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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