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废物的自白 - 一个废物的自白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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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竖着奔李艳伟的脑袋就砍了过去,那时我已经红眼了,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弄死他,毕竟刚才我差点让他抡死。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不是没有道理的。铁锨巨大地惯性加上我的臂力,如果砍在他的脑袋上,十个有十一个活不成。当时他们明显害怕了,掉头就跑,亏得他往回闪了。铁锨失去目标砍在砂石路上,那真是一溜火花带闪电,直接没了一大半在土里。这一下子又变成我一个人撵他们三个,一直追了3里多地,我实在跑不动了,脑袋也清醒了。这时候小白和王鹏他们也光着膀子拿着一米多长的日本战刀闻讯赶来了,可是人都跑没影了。随后的几天,小白、王鹏、蔡禄和猴子每天背着一米多长的日本战刀和开山护送我回家,离远一看跟狼牙山五壮士似的。而刘岩呢?就因为帮他说的那句“她是我对象”的戏言糊里糊涂的跟我不清不楚。

    正文第三十五章盗亦“有道”

    更新时间:2012-06-2822:14:53本章字数:3229

    上学的日子总是无聊的,老师每天不停的叨咕,学生低着头唰唰的记,然后摇头晃脑的背。有时候我真怀疑,中国至今没有一个诺贝尔奖就是让这些初中老师给耽误了。那时候教我们的老师,有一个叫刘广义的。对自己家的猪很好,但是对学生贼坏。而且总当着他们学生的面说我坏话:“白宇、王鹏、蔡禄别特么一下课就宏宇宏宇的,他是什么好玩意啊。就特么是个社会的渣滓。混的牛逼回来干啥啊?狗改不了吃屎。”我后来重新跟江湖有染,大多数是他的原因。因为是他这几句话让我明白了,他们永远不会让我回到美好的生活中。有时候我就怀疑,之所以这么多犯人出狱后重操旧业,大部分的原因就是这个社会的不容,不给他们悔过的机会。想想中国人真是可悲,你恶的时候他们尊重你,怕你。但是一旦你想从恶变成善,他们全都围上来奚落你,嘲笑你,不给你一点机会。说刘广义对猪好,并不是埋汰他,事实真的是这样。那时候他家里养了一头老母猪,是刘广义一手带大的。要说他教学生的水平不怎么样,教猪的水平倒是不低。每天他上班,他的猪就跟他一起来,在操场上等着他。然后放学的时候再跟他一起回家,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如同热恋中的情人。但他们俩的浪漫确实建立在整个操场被拱的全是坑,打篮球都没地方。要说这头猪让他养的也真是奇了,刘广义一叫它,马上晃着尾巴就小跑过去了,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他说坐下,那猪马上费力的蹲下,一头猪愣是让他训成了一条狗。连猪都能教成这样,要是用心的话,还能教不好学生吗?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刘广义说我的每个字在他嘴刚合上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只感觉一瓢凉水从头浇到脚,我想改好错了吗?我退出江湖就不能有朋友了吗?我一辈子就不能做好人了?正在我感觉心头抽搐的时候,猴子推了推我。“别生气了,我给你报仇!虽然不能整死他,但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咱们也要各应死他。”听了这话,我明白接下来的几天里,刘广义算是惨了。虽然我不赞同这些幼稚的做法,但是这样伤害刘广义我认为是最好的。第一天,这天晚上刘广义值夜班,职责也就是相当于“打更的”。一旦要是在值班期间,由于其职责缺失是要扣工资的。那天傍晚,我和猴子翻过矮墙进了学校。那时候有前后两趟平房,刘广义的值班室在前面一趟平房里。我俩就溜到了后面的一趟平房,也就是我搅了猴子好事那个班级的所在。我说:“咱俩不能像小孩似的在黑板上写上刘广义王八蛋吧?”“你以为我那么无聊呢?我能干出来那种sb才干的事就怪了。”刚说完,猴子就蹲在了讲桌上。“明天第一节课时刘广义的吧?”“是啊,咋的了?”“嘿嘿,那就好了。给我点手纸,你在外面拣点砖头子,装我书包里。”说着这货解开裤腰带就那么在讲台上拉了泡屎。我都快恶心死了,这还不叫幼稚?出了教室,我俩又捡了一包子砖头,一人手里还攥着三四块。见我看着他,猴子斜着眼睛看我:“咋的,有名的宏宇哥不敢砸玻璃啊?”我那个汗啊,我也没干过这么下三滥的事啊!这初学乍练的,我一时间还真适应不了。“咱俩退开点,别给自己崩了。一会我喊口号,咱俩就一起砸。然后往矮墙跑,边跑边砸,等到了那头刘广义两个月工资也就见底了。”见我那么茫然,猴子又开始指导。虽然我不是很赞同,但是一想到刘广义两个月工资就这么赔进去了,也就跟着干了。于是猴子小声喊了:“1、2、3”,三字还没说完,我作势要扔。猴子一看我马上都要出手了,呼的一声就把砖头子扔出去了,紧接着咕咚一声。我把砖头子扔地下就开跑,猴子是边跑边砸。等我俩翻过了墙,猴子开始埋怨:“操,你玩我呢?”为了掩饰尴尬,我说:“那可不是,我只不过想到了个更好的办法!绝对比这有面子。”猴子显然还没有消气:“你可拉倒吧,你能有啥高招。砍死他?”我赶忙安慰:“你知不知道‘舐犊情深’这个成语啥意思?”一听这个猴子又急眼了:“滚犊子吧,赶紧说得了。我就知道王八犊子,别的我不知道。”我冲他一笑,说:“行了,明天我带着手弩好好给你解释。”第二天,刘广义的脸拉的比驴脸还长,一天暴走了好几回。先是被扣了两个半月的工资,明显超出了我和猴子的预计范围。刚做好自我安慰,一进班级,一泡屎在他桌子中央稳稳当当的躺着。一下子刘广义就暴走了,指着他们班学生破口大骂。听了消息后,猴子跟我这顿臭显摆。叉着腰,伸出食指和中指。说:“小宏宇啊,来来来,给哥点根烟。”说实话我挺佩服猴子这招的,但是还是梗着脖子犟嘴:“滚一边去,猴宝宝。哥哥今天带你见见血。”今天刘广义最后一堂课是下午最后一节。我俩提着书包踩好点,躲在小树林里。我从书包里拿出冯雨小时候做的那把手弩,上好十多厘米的长钉子。猴子一看有点害怕了:“我,宏宇哥。你不是要射死刘广义那老王八犊子吧?”我一边瞄准一边说:“差不多,我特么要射死他姑娘。”猴子一听急了:“你虎啊,那咱俩还能活吗?”紧接着就来抢我手里的弩。我一边胡路他,一边赶忙解释:“小点声,赶紧滚犊子。我要射他养的猪。你他妈的傻啊。别整走火了,扎住咱俩。”他一听明白了:“操,净瞎特么拽词。我寻思你要干傻事呢。”我当然也不惯着他:“没文化多可怕,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那猪就相当于他老姑娘,给它整受伤了,刘广义不得跟死了爹似的。”瞄了一会,我感觉差不多了。一扣扳机,嗖的一声,一根钉子就射出去了。显然我是低估冯雨的手艺了,本以为顶天也就射进去一半就差不多了。但是一根十多厘米的钉子,正正好好射进去了十多块厘米,连个头都没留下。接着刘广义他“老姑娘”嗷嗷乱叫,可操场跑啊。可能是跑懵了,咣的一声撞大门上了,猪鼻子和猪脖子上哗哗淌血,眼见出气多进气少。紧接着另一声嚎叫,一下子盖过了猪的嚎叫。刘广义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他“老姑娘”的尸体旁,放声痛哭。直哭的六月飞雪,百花齐哀;直哭的天地震惊,闷雷滚滚;直哭的百鸟哀鸣,日月无光。这边我和猴子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手弩这么有劲。我俩赶忙收拾收拾撤了,再看下去我俩没准都忍不住心酸落泪。后来的几天,刘广义由于安葬他老姑娘后心情过度悲伤,没来上课。但是躲在家里我们就能饶了他吗?第三天夜里十点多了,我、猴子、小白、蔡禄、王鹏在刘老板家的小旅店躺着。小白刚听完我俩这几天干的“大事”,听得这个精神,一个劲的要看我的手弩。蔡禄由于冲撞了他师父的好事正在反省呢,在旁边眯着。王鹏在那哼哼:“猴子啊,我眼瞅着不能活了。弥留之际我希望尝尝广义家的沙果,你这名副其实的猴头,快去取来。”猴子也是闲的没事,说:“哎,你别说,咱们去刘广义家园子摘点菜,做好了喝点呗?”这一提议大家纷纷赞同。说到就做,几个人马上穿好衣服,直奔刘广义辛辛苦苦培植的菜园子。我感觉现在腾讯的偷菜游戏没准就仿照我们几个出的。由于住的不远,没一会儿几个身影就伏在了刘广义的菜园。抬头看去刘广义家的灯还没灭,也许正在为他“老姑娘”超生。猴子直奔着沙果树去了,果然是只猴子,没一会整棵树不管熟透了还是没熟的沙果都进了他的口袋,装不下了又脱下t恤装。王鹏和蔡禄则摘了一些卷心菜和西红柿,还有一些茄子、辣椒之类的,就连大蒜这样作为佐料的都备齐了。我和小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也不能都是素菜啊,直接抄进了刘广义家的鸡舍。没一会儿,我抓了只鸡,他提溜个鸭子,我们与大部队会合后原路返回。材料都有了,我和小白两个大厨就开始分配工作。洗菜的洗菜,拔毛的拔毛。鸭子和小鸡刚进锅,刘老板闻着香味就飘进来了,手里拿了瓶白酒。一开门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大声呵斥:“你们干啥坏事了,一点不学好。啊?”我们本想装一会儿,但是看着他手里那瓶白酒,谁也憋不住笑。他自己也装不住,刚说完就掀开锅盖看看都有什么菜。一边还张罗着多放点盐,他口重。这一夜连喝带闹我们折腾到了下半夜,到了第二天刘老板都没起来看店,让老板娘照顾了大半天。当然,估计刘广义这几天都睡不着了——他得看菜啊。

    正文第三十七章“屠”鸡“瓦”狗

    更新时间:2012-06-2822:16:32本章字数:2396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过得很是平静。也许正是这样的平静预示着更大的风浪即将到来,我就像狂风暴雨中夹杂的落叶一样,再次孤独的漂浮。这天早晨,我正和猴子坐在班级后面吹牛逼呢,刘岩把我叫出去了:“宏宇哥,跟我走走吧!”她声音低沉,双颊绯红。我以为她家里出白事了呢,也就没多嘴,乖乖地跟她出去了。那时候我们班级侧面是个非常隐秘的存在,基本很少有人来。我看着要溜达到那了,我心寻思:不是要跟我殉情吧?就开口说:“别往那儿去了,大早晨的都是露水,整一鞋怪埋汰的。”这时候她照我脸上啪叽就是一口,整我一脸唾沫。我都要急眼了,多埋汰啊。她要不是个女的,打不出来屎算她拉的干净。我一寻思人家家里刚出丧事,就忍了下来,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反正也没人看见。我正走神这一会儿,她又开始叨咕:“咱俩在一起好几个月了,我想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我初时没太在意,心里还琢磨呢。我啥时候和你在一起了?整的云山雾罩的。一听后面那句我一个机灵,我凑,太狗血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以身相许啊,这可不成。我都处男好几个月了,可不能瞎整,把人家小姑娘再耽误了。赶紧插科打诨道:“啊,没事。咱们哥俩谁跟谁啊,送我个火机吧,老用巴拉轮的火机太磨手了。”紧接着就抓机会开溜:“那啥,我先走了,猴子还等着我玩抓猴呢。”也不知道她失没失望,我连头都没敢回啊。这就跟我喜欢狗但不愿意养一样,我喜欢女人也不愿意养。要说最近我们几个可是坏事做尽。自从在刘广义家屠了一只鸡后我们就干顺手了,没事就在学校旁边的树林子里抓鸡吃。倒不是光为了吃,只是骨子里那种原始的狩猎本能驱使我们这么做,并且乐此不疲。小白、王鹏、猴子他们三个身手矫捷,无论鸡跑的多快都能撵上。我和蔡禄就不行了,脚慢手笨,怎么也追不上。但是我这个每秒180多转的脑袋不是白长的,相比他们那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不同的是,我更会用脑子。我自己找了一根又长又直的柳条子,专攻鸡的下盘。鸡一跑,我用柳条子一巴拉腿,它马上就摔倒。一跑我就一巴拉,反复几次没一会儿,它就老老实实趴在那不动了。然后我把柳条子往边上一扔,叉着腰指挥蔡禄去把鸡抱过来。既省时,又不用费劲,走几步就行。所以每次看见猴子他们抓完了鸡,伸着舌头喘气我就格外鄙视。但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那天我们一帮在旅店没啥事。我就派猴子去抓个鸡,做好了大家喝点酒。由于是大厨,我当然稳坐定军山,乱指使他们。不同于往常,过了一个多小时了猴子还没有回来。我有点着急了,就领着蔡禄去看看。呵,好家伙。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在那围着呢。我一看心里就嘀咕:“我凑,这不是被抓了吧?”挤进人群一看,猴子抱着鸡正被一个老娘们呵斥呢。“小逼崽子你知不知道现在这鸡正下蛋呢。鸡生蛋,蛋生鸡。杀了一个你能赔得起吗?”猴子被骂的是狗血淋头啊,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但还是死死抱着那只鸡。脑袋上全是汗,也不知道是追鸡累的,还是被老娘们骂的。看到我俩凑上前面了,我清晰地看到了猴子眼睛里的激动心情,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这急得是抓耳挠腮啊,得想个办法救他啊。着急归着急,我还是掏掏口袋看看有多少钱,做好最坏的打算。这一掏不要紧,我正好摸到了刘老板放在我兜里的驾驶证。拿出来一看,绿本,上面还有个国徽。嘿,我这办法就来了,这玩意多像警察的证件啊。我赶紧揣兜里,拨拉开人群,上去一脚就把猴子揣倒了。这一踹,猴子和蔡禄都懵了,咋回事啊?怎么还打自己人呢?不顾他俩错愕的眼神,我走到那老娘们旁边,抬着头,夹着包,牛逼哄哄的说:“啊,各位群众,我是派出所的小张。这个小子是个流窜犯,在咱们这作案十多起了。”人群中顿时跟炸了锅似的,大家都在那交头接耳。没一会儿,一个中年汉子说:“真的假的啊?”我一听,心寻思:早就料到这招了!于是把兜里的驾驶证掏出来,冲着他们比划比划就揣兜里了。又背过身子给蔡禄使眼神说:“小王啊,上去把他掬起来。”转过身子有对着人群说:“感谢各位群众帮忙抓住了这个流窜犯,回头我向局里如实反应。”猴子一看成了,松了一口气。就要把鸡放了,我一看这哪行呢!这完蛋玩意早忘了还等着这只鸡下酒呢!赶紧插嘴:“小王,把那鸡拿着,这是证据。”就在一群人半信半疑的议论声中,我们三个溜溜达达的就到了街口。然后撒丫子就开跑,给我眼泪都乐出来了。这边高兴了,我一时间也就忘了刘岩那碴子。本以为不能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了,毕竟李艳伟那一棒子让我现在还胆战心惊呢。可谁想到第二天这大姐更狠了,又给我找了个大麻烦。他老弟跟二东子的二狗队干起来了,他居然打着我的旗号让蔡禄去跟人家打架了。那天早晨,我路过三班门口。听着里面操、操、操声不绝于耳,外面还围着一帮学生。我一看这肯定是干起来了,于是就挤进人群蹲着看热闹。初时我没看见是谁挨揍,三四个打一个。那叫一个打啊,拳拳到肉啊。可这一转身我看明白了,我凑!那不是我师侄蔡禄吗?那不是刘岩吗?怎么回事?也来不及多想了,我赶紧抽出西瓜刀冲了上去。一进屋我都不知道从哪下手了,太乱了,一边是二东子和他的二狗队,一边是蔡禄、刘岩和刘岩老弟。两边都认识,但是蔡禄跟我什么交情?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冲上去一脚把走蔡禄最狠那小子踹了个跟头,紧接着用刀面照脑袋一顿拍。一看我出手了,屋里的人都不敢打了。都在看着我用西瓜刀面拍那小子,也许是刀的质量太差了,没几下就拍成了半圆形。接着我让二东子出去,让二狗队这帮人站成一排。我又用脚在地上把西瓜刀踩平了,揣在怀里。在地上捡起个小棍,用右手攥着。从二狗队左面一下下敲他们的头,敲一下说一句“装逼!”我一个一个的敲,一边说:“装逼、装逼、装逼……”后来我怕这祖宗再给我找麻烦,就直接告诉刘岩我跟她没关系,一场闹剧也就收尾了。但是我还是踢了蔡禄两脚,这家伙还一脸的不服,一个劲儿的说怨我沾花惹草。

    正文第三十八章我左眼看见鬼

    更新时间:2012-06-2822:17:37本章字数:3785

    也许是坏事做尽,报应来了,这一段时间我撞鬼好几次。初时,我还不相信,但是一连几次的遭遇,让我这个唯物主义者也不得不有些动摇。那天隔壁村子唱二人转,我,老二、冯雷冯雨没什么事,就去凑个热闹。尽管二人转唱的不怎么样,全是黄段子。但是胜在人多,我们还是玩的挺高兴的。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那天是阴天晚上格外的黑,再加上回来的路上两旁的杨树被封刮得哗哗响,本来就挺瘆人的,所以我们几个都有点心慌,一路上回头回脑的。农村在村头都建有“小庙”,是用来让一些孤魂野鬼、仙灵鬼怪以及新去世的灵魂临时歇脚的地方,类似于现在的小旅店。等到我们走到小庙的时候,心里更加的害怕。冯雷还问我:“不能有鬼吧?”我那时候尽管害怕,但是还是很装逼的说:“滚犊子,那玩意儿只在小说里存在。”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刚说完。就听见一个声音从小庙那里传了出来:“呜呜呜呜,有鬼啊!”这一下子我脑瓜皮就感觉凉嗖的,好像所有的头发都立起来了,冯雷更是吓得搂着冯雨叫唤。也不知道哪来的那股虎劲,稍稍定了定神,紧接着就有一种莫名的怒气,一下子就急眼了,直接冲着小庙就过去了。“凑你妈的,鬼就牛逼了?老子今天整死你。”那时候我是真急眼了,尽管身上的汗毛也立起来了,但是我就想揍他,管他是人是鬼。老二一看我这虎劲上来了赶紧搂住我,毕竟人对于不了解的存在总是恐惧的。他怕我出事,一边搂着我一边劝我回去。都说“鬼怕恶人”,也许真是这样,看我急眼了,这鬼也没有动静了。第二天早晨,听村子里的人说,王勇昨天喝多了,躺小庙那睡了一夜。就这样,真相大白,我也就没有当回事儿。又过了几天,我和我二大爷在敬老院值班。那时候我二大爷是敬老院院长,一周有两天得在那儿值夜班。由于敬老院闹鬼的事不少,他自己也不敢,就叫我和他一起值班。我心里还笑话他,40多岁的人了一点胆量没有。那天晚上,我俩吃了点夜宵,一人喝了一瓶啤酒,一看快晚上十点了,就准备休息了。可是刚把灯关上,就有人敲玻璃。当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初时我俩以为哪个傻子被关外面了呢。因为敬老院里有不少傻子,总是被关外面。我就骂骂咧咧的披着衣服出去开门,一开门我就感觉格外的冷,还打了个哆嗦。把脑袋伸出去撒么好几圈,一个人也没有。我还纳闷呢,这大半夜的闲的啊,逗爹玩呢?没多想,就得得嗖嗖的进屋了。可是这边我刚躺下,那边当当当的声音又开始了,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一是天气有点冷,二是我有点害怕,我就猫被窝里耍熊,让我二大爷去看。我二大爷也没说啥,也披着衣服出去了,撒么一圈也是一无所获。回来后我俩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就开灯坐在那干靠。这时候当当当的声音又来了,犹豫了半天我俩奓着胆子一起去的,可是一开门就撒么声音也没有了,而且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下子我俩就害怕了,赶紧回屋穿好衣服。我二大爷毕竟岁数大,听过的稀奇古怪的事多,就跟我说:“大侄啊,咱俩好像让招上鬼了。这敬老院里面怨气大,这一宿没准就得要了咱俩的命!”这一听我就害怕了,正在这时外面当当当的声音又响了,而且一声比一声大,越来越急促,就连我俩开门都没有停止,而且外面连个人影子都没有。第三块玻璃就那么一直响着,没一会儿那块玻璃哗啦一声就碎了。我妈呀一声拉着我二大爷就往外跑,顺着回家那条小路就开窜。眼看着就要到家的时候,路边有块坟地。虽然挺瘆人,但是为了保命也顾不上这个那个的了,我俩继续跑。也难为我二大爷了,那么大岁数比我跑的都快。跑了半天我俩就发现不对劲了,按理说早应该到家了,可是现在却还是没看见一所房子。我往四周一看,腿当时就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二大爷。咱俩跑不出了,咱俩还在原地呢。”这一下子我俩更害怕了。都说人老精,马老猾啊,这时候我二大爷来招了。他听老人说过,遇到“鬼打墙”就找棍子啥的在路上做记号,那样就能走出去。碰巧那时候正是秋天,地里面都是没有收回去的苞米杆子。于是我俩一人报了一捆,走几步就插上一个,可是苞米杆子插完了我俩颓然的发现又回到了原地。一看实在出不去了,我俩索性认命了。我拿出烟,我俩一人一根,坐在那等死。这一放松下来,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我俩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我惊奇的发现,我俩没死,如获初生。站起来一看,周围那么大一个圈子,插得都是苞米杆子。所谓鬼打墙大家都知道,就是在夜晚或郊外,会在一个圈子里走不出去。这种现象首先是真实存在的。有很多人经历过。其原因是闭眼或在夜晚或郊外时,两脚迈出的长度不知不觉中就会有微小的差异,之后,人们就会陷入一个半径大约3k的圈中。可是“鬼打墙”能找出来科学依据,那“鬼敲窗户”又怎么解释呢?那可是两双眼睛亲眼所见啊,不可能我俩同时出现幻觉吧?回家后我大病一场,连发高烧。我奶奶给我摸了几次脉,说我冲撞了我死去的大娘了。因为我大娘活着的时候我爸还小,又不听话,所以俩人总是干仗。后来我奶奶要去世的时候,我们整个家族在床前照顾我奶的时候回忆往事,我爸还絮叨这事呢。这一下可圆了老二当阴阳先生的梦,他特地让冯雷赶制了一把大的桃木剑。拿着桃木剑在我脑袋上比比划划,嘴里还叨叨咕咕的。我那时候高烧都发冷,不愿意嘞他,但是心里早就盘算着好了之后收拾他了。这一走神的功夫,他拿着桃木剑一下子就碓(dui三声)我脑袋上了,脑瓜门子都给我整破皮了。还在那叫唤呢:“凑,你特么从我大哥里面出来,要不就碓(dui三声)死你。”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只好配合他道:“大师放了我吧,我现在就出来。”老二看我态度不错,就放开了桃木剑。他一撒手,我勉强支巴起来,上去就给他个脖溜子。这一下子他更来劲了,拿着桃木剑上来给我一顿揍,边打边叨咕:“我凑,你还反了天了”。好在打我没一会儿,我妈就和大夫进屋了,他也就住手了。其实我一直怀疑他是故意揍我的。打了几天点滴,还得防备着老二,我的高烧也没退。我奶奶一看实在不行,就说:“送他村西头大娘那看看吧,那有‘堂子’。”我村西头大娘说的是我叔辈的一个大爷的媳妇,后来得了尿毒症去世了。那时候她供着个“堂子”,正是我死去的大娘的,也就是我冲撞的这位。“堂子”就是指东北民间死去的人成仙后有法力所供奉的堂口。供奉“堂子”的人有通神的本领,能借助供奉的“堂神”为他人治“没脸子病”。当天傍晚,我妈带着我就进了我村西头大娘的屋子。一进屋就感觉有种莫名的压抑感,屋子很暗。西北角供着个牌位,是我死去的那个大娘的。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村西头大娘一看我的脸色就说:“这孩子煞气这么重,肯定是冲撞谁了。”有摸了摸我的脉象说:“这脉煞的这么紧,冲撞咱们家你大娘了。没事我给你捣鼓捣鼓就好了。”这时候我叔辈大爷进屋了,跟我叔辈大娘说:“今天咋的了,我咋看见东头大嫂来了呢。梳个小辫,披个花棉袄,夹着烟卷往这边来呢!”我本来就迷迷糊糊的,这一听更是云山雾罩的。什么跟什么啊,哪跟哪啊?我叔辈大娘也没说什么,上了柱香,让我在堂口磕了三个头。紧接着正在坐着的她就开始哆嗦,越哆嗦越厉害,后来连旁边靠着的桌子也开始哆嗦。紧接着就开始打嗝,那动静一声比一声大,后来从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是人能发出来的了。紧接着她突然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神态口音完全迥异于本人。“来酒啊!”我叔辈大爷赶忙端上来满满一大碗60度散白,一个劲的招呼道大嫂酒来了。要说我叔辈大娘平时滴酒不沾,喝一口就多。这时候可完全不是这样,只听得咕噜咕噜几口就干了个底朝天,完事了一抹嘴打了个嗝,道了句好酒。接着又说:“来烟呢!”我这平时就会来事儿的手,这会儿虽然高烧难受,但还是赶紧上前给老太太点了根玉溪。老太太两口,是的,就两口一根烟就没了。紧接着还说:“宏宇这孩子,比他爹强了千万倍啊。”一听这话我就高兴了,赶忙又给点了一根,并把剩下的玉溪都放在了桌子上,老太太满意的吸了一根又一根。等烟抽的差不多了,老太太又给我一顿“狠夸”,说我打架斗殴败尽家财,气的我爹死去活来让他着实解气。这次就是想看看我,稀罕稀罕我。这次看到了一会儿就走了,让我以后上坟记得到她坟头念叨几句。我由于是头一次见请神,所以好奇就吹了句:“您是揍得早,做大侄的没看见您,要不咱们娘俩关系肯定特好。我都后悔生出来晚了。”我妈赶紧拽我,让我别瞎说。可是已经晚了,老太太哈哈大笑,又说:“好大侄啊,你真想看?”话说出去了,我也没过脑子,跟个欠登儿似的一个劲儿点头。老太太笑笑就不说话了,没一会儿我叔辈大娘就清醒了。没想到还真神,老太太刚走我的高烧一下子就退了。出门的时候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些连全身酸疼我可遭了不少罪。可就在我一回头看我妈他们跟上来没有的时候,我后面一个人,梳个小辫,披个花棉袄,夹着烟卷正对我笑呢。我吓得妈呀一声一步就窜进了我妈怀里,连当时出奇的白,也许这辈子那时候我的脸是最白的。就这样我落下个怕黑的毛病,但是尽管害怕,每年上坟的时候我都会在我大娘坟前扯两句。其实在东北农村有很多这样的事例,我以前的女朋友李娜家那边就有个女的,天一黑就夹着麻将去坟地,第二天早晨揣着一兜子纸钱回来。别人问她,她也不知道昨天究竟去哪了。但是一到天黑还是去那块坟地,第二天还是一兜子纸钱。传说兜里有纸钱就是赢了,能回来。要是输了,那就回不来了。

    正文第三十九章树欲静而风不止

    更新时间:2012-06-2822:18:30本章字数:2260

    经过了一些列的撞鬼事件后,我明显比以前消停多了。在学校里再也不欺男霸女了,转而好好学习,多次测验都是年级组第一名。但是就这么消停眯着的时候,我还是阴差阳错的跟李杰处上了对象。李杰长得并不是多好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深深地吸引着我。记得那时候正流行郑源的《我不后悔》,我俩经常坐在一起听郑源哼唧这首歌。尽管我俩表现的很是恩爱,但是我心里明白,我对她有的只是好感,我很少动感情。真正跟李杰动感情是那次。那天班级大扫除,作为“非劳动典范”的我和猴子自然坐在大墙后面吸烟。本来我就预料今天要出事,因为在刘老板家和国子打台球,总是把黑8打进,所以我感觉不吉利,在这躲灾呢。但是就有这欠登儿,我躲事,他就给我找事。我俩刚吸完了半根烟,刘岩他老弟就趴在大墙上,伸出来明显跟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脑袋,笑嘻的冲我喊:“姐夫,薛海佳那狗揍的说要揍你呢!”尽管我和刘岩没什么关系,但是由于他叫习惯了,我也就没管他。本来今天我心情就不顺,他这一墨迹,我更来气了。上去一脚把他踹下去了,接着我和猴子就去了。走到薛海佳班级门口,看见这小子身边正围着一帮女生,再一看他正在里面吹牛逼呢,唾沫星子横飞,侃的那帮小姑娘眼睛直冒金星。“我凑,我就跟你们说,整李宏宇就跟打儿女似的。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没事就揍他一顿。”那边的小姑娘时不时的还插两嘴:“那你咋还让他一拳就给打倒了呢?”明显薛海佳的应变能力很强:“我凑,你是没看见。那天我是把他揍了,后来他俩一起上才给我整倒的。”正吹着呢,看我俩气呼的过来了,薛海佳赶忙站起来了,观众自然也散了。我上去就踹了他一脚,骂骂咧咧的说:“你奶奶尾巴根子的,是不是找死呢。”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子为了女人真不要命了,在地上拿起一块砖头子,呼的一声趁我不注意削我脑袋上了。我当时就感觉眼前一黑,完全懵了。我告诉猴子,给我抱住了,别揍他。接着我开始揉脑袋,大约过了几十秒我缓过来了,我让猴子放开他。尽管猴子不乐意,但还是放开了。我俩边走他边说:“我凑,就让他白揍你了,真jb窝囊废。”路上我一句话没说,径直就回班级了。到了班级我跟猴子说:“这事跟你没关系,记没记住?我干啥不用你管!”这是为了不连累他。我脱了上身的汗衫,卷起裤腿子,自己抄起了一个椅子腿就冲了出去。猴子一看我,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哥们就是哥们,他二话没说也抄起了一个椅子腿,几步就跑我前面去了,比我跑的快多了。那边薛海佳一看我俩这架势顿时就慌了。幸亏他们班的学生提醒,他才连哭连喊的向老师办公室跑去,短短的200多米,摔了四五个跟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喊:“老师救我,老师救我……”但是这个时候我俩早都红眼了,还管这些?猴子比我跑的快,率先冲进了办公室,一棒子削他胳膊上了,但是马上就被屋里的六个男老师拦住了。薛海佳赶紧又往外跑,由于慌张把洗脸盆子都撞翻了,好费力的才冲到了门口。但是这时候由于我跑的慢,刚到门口,看他冲过来,我赶忙刹住车,扎好马步,举着棒子开瞄。看他过来了,我抡起棒子,一棒子正正好好揍太阳|岤上,咕咚一声,他就躺地下了昏过去了。这一下子猴子和老师都傻眼了,以为他死了呢。怒气未消的我,接着踩着他的脑袋,举起棒子,像打高尔夫那样,把常常的方椅子腿照他脑袋上招呼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也不知道揍了多少下,回过神来的众人赶紧把我搂住。但是这时候,薛海佳的脑袋下已经出了一大滩血,再看下身已经完全大小便失禁了,屎尿流了一地,恶臭难闻。大家都愣了,我也知道这次肯定挨枪子儿了。掏出手机给我爸打了个电话,那边老头子给我一顿臭骂,让我跑,别回来。我没听他的,不想再让他操心了。就挂了电话,坐在校长的办公桌上,点了支烟,翘着二郎腿说:“打120,报警吧。”紧接着我和猴子对视苦笑了一声,坐在校长的办公桌上抽烟,看着这帮老师忙活。都说患难见真情,我们班主任赶紧跑过来跟我说:“你俩赶紧去医院,就说被他打坏了,这事没准能研究研究。”困兽犹斗,我俩照做了。刚出门口,警车就来了,猴子被送去派出所了,而我则被老爹送医院去了。临走的时候薛海佳他妈坐在操场中间还嚎呢:“哎呀我的天那,谁这么心狠给我儿子揍成这样啊!”按说要是别的孩子的家长,我看了肯定后悔。但是她?不可能。这个女人的人品坏透了,她原来在市场摆摊的时候,有个农村的老实巴交的男人看了她的东西没买,就拽着人家,说人家摸她扎子了,硬是讹诈了5000多,这种人有什么可值得怜悯的?后来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是这样的,薛海佳在临近的医院抢救了两个小时活了过来,眼睛里缝了3针,眼眶子缝了10针,嘴里面缝了13针,牙掉了4个,颅骨骨折导致眼睛充血短时间失明,属于重伤害;猴子在派出所呆了一天一夜,这些女生好吃好喝好烟的送了一天一夜,家里托关系花了点医药费;我在医院干睡了10天,录个笔录,赔了仅仅3000多块。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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