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九夫缘 - 啼笑九夫缘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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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做殿下夫君?”又对恒蔷陪笑道:“殿下,卿儿身子骨一向不好,久病的人心胸大都狭窄,请殿下莫要见怪。”

    “哼,让您跟殿下直说,您扯我作甚?”易兰卿没好气的说。

    夹在中间的恒蔷听的是一头雾水,“直说什么?什么心胸狭窄?早就说不能跟这么聪明的人打交道,看嘛!母子俩说的话都跟自己有关,但自己却听不懂!”恒蔷在心中嘀咕道。

    易兰卿见恒蔷一脸为难的样子,面露心疼之色,叹口气道:“殿下,这瑶曲艳绝厩,琴棋书画皆通,还跳的一身好舞,秉性也温良,殿下若是喜欢,可留在身边。”

    听完,恒蔷算是明白了,原来易敏芝有将瑶曲送给自己的意思,易兰卿摆臭脸怕是不乐意,所以他母亲就教育他要心胸宽广。“哎呀,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未来的婆婆居然想送未来的儿媳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不是自己的儿子!og!太疯狂了!这么女尊,伦家一时还接受不了啦!”恒蔷咽口唾沫,皱眉摇头。

    当大家都看着恒蔷时,她说话了:“留不留在身边,也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吧?人家瑶曲还没表态呢!”一句话令场上几人皆是一愣,易敏芝饶有深意的笑着,易兰卿皱眉不语,瑶曲却有些意外。

    “大活人也能送来送去,我大梁的律法怕是该修缮了。”恒蔷慢慢的喝口茶,似笑非笑的说道。

    场上的所有人都愣了,易兰卿的眼中有了隐隐的笑意,易敏芝倒是微笑着不语,给瑶曲使了个眼色,便静观其变。

    “殿下,瑶曲在芳草园长大,与那里的兄弟感情笃深,舍不得离开芳草园。且小人粗鄙,怕也服侍不好殿下。”瑶曲依然软绵绵的说着,但态度是明确的。

    易敏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恒蔷,不想恒蔷笑了起来,“好啊!本殿下就喜欢重情义的人!”

    一句话震得易兰卿睁大了眼,双拳紧攥,咬唇不语,仿佛在强烈的克制自己。易敏芝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易颖则是一脸心疼,仿佛被割了块肉。

    “老丞相,像瑶曲这样有情有义的佳人,我是不会打他主意的。他也不是什么物品,我们都不该将他占为己有,易颖姐姐,你说是吧?”恒蔷看似天真的说。

    “呼~”易兰卿出了口气,又气又爱的看着恒蔷,心里埋怨道:“顽皮的丫头,讲话讲半句,害我虚惊一场!”

    “扒呵呵~~殿下说的是,殿下说的是啊!”易敏芝和易颖假笑道。

    “瑶曲,你还能跳吗?要是脸疼的话就别跳了,下去休息吧!”恒蔷看似认真的说。

    这一切对瑶曲来说太突然,很少有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很少有女人不愿将他占为己有,但,也很少有女人真的尊重他,他正在想恒蔷说的话是真是假,不想恒蔷就想让他下去了。

    “嗯,回殿下,小人的脸不碍事,不知殿下还愿看吗?”瑶曲小声说道。

    “哦,那你得有职业精神是不是?跳完吧。”恒蔷示意道。

    “呃……是。”瑶曲发现,和眼前的这个女子说话,总让自己措手不及。

    悠扬魅惑的音乐又响起,美丽的蝴蝶又开始飞舞,只是偏离了他原来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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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一章花田伤

    酒席结束后,易敏芝邀请恒蔷游园,不想易兰卿提出要单独带恒蔷游园,姐姐们笑嘻嘻欣然同意,一副要为二人制造单独相处机会的样子。易敏芝在询问了恒蔷的意思后,也答应了儿子,只是面色稍显沉重,临走时还嘱咐:“卿儿,照顾好殿下,自己也要守礼。”

    易兰卿冷冷的看了母亲一眼,并未答话,易敏芝只好带着女儿们向恒蔷行礼后走了。看着母亲走后,易兰卿的脸色才稍霁,他温柔的看着恒蔷,嘴角轻轻上扬,“殿下,我带您去个好地方,作为褒奖你的礼物。”

    “褒奖?此话怎讲?”恒蔷奇怪道。

    “呵,酒宴上让你作诗,是在试探你的才思。派瑶曲上场,是在试探你好不好色呢!”易兰卿深沉的说着。

    闻言,恒蔷心中有些不悦,皱眉问道:“为什么要试探我?

    易兰卿看着远方,嘴角微扬,“也许,是皇上的意思。不过,母亲也是想看看是否能将我托付给你。”

    听完,恒蔷亦看向远方,头脑却高速运转起来:“易兰卿说的有道理,母皇是很有可能试探我的,帝王心术就是要防着一切人。哎,皇宫果然是一个人情淡漠的地方,坐的越高的人越害怕自己摔下来。可是,母皇,我真的无意于皇位啊!”

    看着恒蔷在皱眉,易兰卿意识到她在想什么,于是岔开话题:“殿下,我母亲和姐姐们都走远了,你就不要目送了,我们快走吧!”

    恒蔷闻言,回过神来,没好气的笑了,“哎,是什么好地方?连你母亲和姐姐都不能去吗?”

    看着眼前人儿俏皮圆睁的杏眼,微微嘟起得嘴唇,易兰卿满心的喜爱,不自觉的伸手轻刮对方的鼻子,“呵,不能,我只想和你去。”

    毫无防备的被对方刮了鼻子,还听见了那么肉麻的话,恒蔷直觉背后一股冷气升起,不禁哆嗦了一下,结巴的说:“哦,那个,我,我不想去了,我,我要回宫。”

    看着对方那局促的样子,不禁想起梦中人儿的霸道,这鲜明的对比让他觉得好笑,“呵呵,我又不吃人,走吧!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说完,居然拉起恒蔷的手向前走去。

    恒蔷边走边挣脱自己的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看似文弱保守的书生居然敢拉她的手,还拉的那么紧,太不像话了!

    “我是皇上为你御选的未婚夫,还和你在红嫱别院呆了近十年,所以和你拉手没人会说闲话。”易兰卿一边解释一边将手抓的更紧了。

    “我不怕别人说闲话,但你拉着我,我手不舒服。”恒蔷开始找不是理由的理由。

    “呵呵,习惯了就舒服了,快走!”易兰卿拉着恒蔷就朝前走。恒蔷本想动粗,但考虑到易兰卿那病弱的身子骨只得作罢,只好被牵着走了。

    易府的景致不亚于城南居,建筑风格可谓是清新高雅。里路走都有修剪的很有意境的盆栽,条条回廊都打扫的很干净,人工池塘上还架设有九曲桥,桥的尽头建有精美的亭台。今日的雪下的不大,空中的悄悄飞落,一白一红两身影在雪地漫步行走,路旁的青松静静耸立,这是多么浪漫的画面。

    “你要带我去哪啊?怎么还没到?”恒蔷有些不耐烦。

    “到了,瞧见前面的棚子没?就是那。”易兰卿微笑着说。

    恒蔷抬眼看看,这个棚子大概有三十平米,四面用木板围成,房顶盖着稻草,不禁纳闷,“这么简陋的房子和易府的建筑风格大相径庭,不知有何用?”

    “殿下蕙质兰心,猜猜看啊?”易兰卿卖个关子。

    恒蔷再看,觉得像个马厩,但听不见马叫声。又看看,觉得像前世农村里修的简易厕所,但没闻见臭味啊!那是什么呢?

    看着恒蔷一脸疑惑,易兰卿决定提示她,说:“里面种着一样好东西。”

    “种?”得到提示,恒蔷笑了,“原来是它呀!那对我来说算不上是好东西。”恒蔷不屑的说。

    “哦,你说说是什么?”易兰卿真怕如她说的不是她喜爱的,表情开始不自然。

    “我不喜欢吃的。”恒蔷继续不屑的说。

    “吃?”易兰卿松了口气,原来没猜对啊。“呵呵,说来听听。”

    “不就是火龙果嘛!你三姐说只有你家能吃的。”恒蔷撇嘴说道。

    “呵呵,不是火龙果。我三姐她没什么城府,她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易兰卿温柔的说着。

    “不是?那是西瓜?”恒蔷继续追问。

    易兰卿摇摇头。

    “菠萝?柚子?樱桃?榴莲?”恒蔷不达目的不罢休。

    易兰卿额头挂落黑线,摇头道:“不是水果,别猜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是水果?哦~~那一定是西红柿了!哈哈!看我聪明吧?”恒蔷得意的笑着。

    易兰卿又伸手捏恒蔷的鼻头,“不知西红柿是什么,但一定跟柿子有关,我种那些做什么?哪有送未婚妻柿子的!”

    被捏了鼻子,恒蔷气的只甩头,又听他把自己叫未婚妻,不觉更加尴尬,于是快步跑到棚子前,想离他远点。

    轻推开门,一阵幽香传来,这味道好熟悉,恒蔷驻足观望。棚内种着三块花田,分别种着红、粉、白三色花儿。恒蔷轻轻走近花田,低头细看,原来是玫瑰花!她兴奋了起来,她从红玫瑰花田走到白玫瑰花田,又从白玫瑰花田走到粉玫瑰花田,说实话,她从未见过这么多的玫瑰,还是天然未经过采摘的。红玫瑰似火,白玫瑰如雪,粉玫瑰像霞,她完全陶醉在了花田中,手儿不时的轻抚朵朵玫瑰花,还不时地低头轻嗅花儿的芬芳。她面带微笑,神情欢愉,仿佛很喜欢眼前的一切。是啊,女人爱花,女人如花,女人更是需要用爱来浇灌的鲜花。

    易兰卿注视着恒蔷的一举一动,他的神情同样欢愉。轻轻地,他走近恒蔷,想要将她的一颦一笑看的更清楚。不想恒蔷此时忽然转身,两人正撞了个满怀,恒蔷的额头撞上了易兰卿的唇。“哎呦,你干什么!”恒蔷撅起了嘴,抬眼瞪着易兰卿。

    “嘶~~”易兰卿捂着嘴。

    两人的脸皆开始泛红。须臾,还是易兰卿打破了僵局。

    “我,想,想站你身边啊!不想,你又把我的嘴碰破了。”易兰卿似笑非笑的说。

    被易兰卿这么一说,恒蔷又想起之前的绯闻事件了,赏花的热情陡降,不免有孝火:“讨厌,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易兰卿看着恒蔷那娇憨的样子,抿嘴微笑着,“呵呵,昨日你可是当街惩恶扬善的女侠,怎么今日害怕起我这个病秧子了?”

    “你!你是突然袭击好不好?我是不忍对你动手,不然你这身子骨,我一掌就把你打翻了。”恒蔷举起一只手神气的说着。

    易兰卿轻笑着摇摇头,伸手折下一枝红玫瑰,在鼻下轻嗅一下,便温柔的问道:“喜欢这花儿吗?这是我用了两年时间专门为你种的。”

    闻言,恒蔷心中荡起一丝小涟漪,但转念一想,不禁轻笑:“哦?你回家才半年而已。”

    “两年前,我托人从海外捎回来的种子,种上后,我每隔两天就回来看看。开始种出来是三种颜色混一起的,于是我又把它们一棵棵分开,收下种子后就各种了一片。后来我想让它们冬天也开花,才想出搭个棚子引温泉水来灌溉的法子。你,喜欢吗?”易兰卿看似云淡风轻的说着。

    看着易兰卿那俊秀的脸庞,清瘦的身躯,恒蔷幻想他种花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感动,“喜……”欢字还没说出口,恒蔷的心里突然一阵绞痛,前世的记忆徒然浮现眼前。

    “柔柔,喜欢这花儿吗?这九十九朵红玫瑰,代表着我对你的真心,希望我们的爱情能天长地久。”结婚前,丈夫追求秦柔时深情款款的说道。

    “什么?想要玫瑰花?滚!滚滚!以前老子给你买那九十九朵玫瑰,花了近一千块钱,老子真是后悔啊!你说那花是能吃还是能喝?你们女人就是猪脑袋,有那钱不如给老子打场牌去,说不定还能赢两千回来……砰!”丈夫摔门走了,竟是一夜未归。

    思绪回到了现在,恒蔷叹口气,已是满眼的悲伤。

    易兰卿见恒蔷神色不对,忙关切的问道:“殿下,怎么了?”

    恒蔷一抬头正看见易兰卿手中的红玫瑰,不觉气道:“这是你们男人讨好女人的把戏吗?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玫瑰花了?这是我最讨厌的花!”拂袖转身向外走去。

    易兰卿只觉错愕不已,下意识收紧了手,却忘了玫瑰花还有刺,“嘶~~”手心被刺痛了,而心,却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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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二章怒吻

    恒蔷快步走出那花房,对守在外面的春兰和冬梅说道:“找人传话给易丞相,说我要走了。”说完,径直朝前走去。春兰给冬梅使个眼色,冬梅点点头,便寻人去了。春兰朝花房里望了一眼,叹口气,便匆忙去追恒蔷。

    芬芳的花房里,易兰卿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那,他低头看着手心的几点小血珠,若有所思。“哎,搭上半条命匆匆见了她两面,却忘了问她到底过的可好?莫非,她带着满心的伤而回来?哎,蔷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易兰卿摇摇头,神色凝重的追了出来。

    凝神望着恒蔷匆匆离去的背影,易兰卿焦急而纠结,最终忍不装道:“殿下,等一下。”

    恒蔷清楚的听到了这句话,脚步稍顿后,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去。易兰卿见此,眉头微蹙,随即提气,脚尖轻点,腾空于跃起。

    听见耳旁风响,恒蔷不禁回头,正看见易兰卿飞落下来,“啊~~!你!你居然会武功?”恒蔷惊讶道。

    “咳咳咳~~~”易兰卿右手捏拳放在嘴边,“本是学来防身的,不想今日还能追人,咳咳咳……”由于刚才施展了轻功,易兰卿又咳了起来,但还不忘开玩笑。

    恒蔷听着他咳嗽,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仿佛是心疼,但很快就被他后面的话气到了,遂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他,“何事?”

    “咳~咳~咳~殿下这是要去哪?为何丢下兰卿自己走了?”易兰卿好似无辜的说。

    “明知故问的家伙!你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走?!”恒蔷咬牙暗想,瞪着眼看着他。

    见恒蔷不答,易兰卿展露谪仙般的笑容说:“殿下,在下陪你继续走走,如何?”

    恒蔷郁闷极了,看着对方白的近乎透明的脸没想到竟这么厚?凶了他一通,还把他一人冷落在花房里了,他居然跟没事人一样,看来刚才还不够冷酷,便冷冷的说:“没兴趣,我要回宫了。”

    “回宫?天色尚早啊,用了晚饭再回不迟。”易兰卿依然和颜悦色地说道。

    “没食欲,我这就走了。”恒蔷依然冷冷的说。

    看着恒蔷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易兰卿轻轻走近,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到身边,吓得春兰急忙转过头去。

    “啊……!你干什么?”恒蔷有些措手不及。

    易兰卿慢慢低下头对恒蔷耳语,声音低哑而性感,“你至于为了那楔而生这么大的气吗?”

    恒蔷拿手肘抵住易兰卿的胸口,不让他靠近,同样低声斥道:“放开!我不想和你废话!”

    易兰卿轻笑一声,继续对着她的耳垂轻语道:“你若当真不喜欢,我重新种你喜欢的,你莫要再生气了。我,会心痛。”

    一般女子若听了这样谪仙般的人物说这样煽情的话,心早会被融化的。而恒蔷不同,她的经历让她对男人已有了偏见,于是可想而知,易兰卿的话更让她生气。

    “哼!”恒蔷抬头对上他的眼,伸出右手食指重重的指向他的胸膛,冷冷的说:“易公子,你觉得女人是用几朵花就能摆平的吗?呵!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才让你这般殷勤。说吧,若是本殿下能予你的,我定不吝啬。”

    闻言,易兰卿先是一愣,随后颓废的放开手后退几步,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笑得是那样的无奈,笑得是那样寒心。他凝视着恒蔷,目光饶有深意,用他那略带磁性又些许黯哑的的声音问道:“敢问殿下,您能给我什么呢?”

    没想到易兰卿会如此问,恒蔷一时有些语塞,她打量着眼前这位出尘脱俗的美男子,心中不免叹道:“是啊,我能给他什么?金钱?看他也不是贪财之辈;地位,呵,以我的实力成为皇帝的可能性很小,就算我能当皇帝,我也无意再成亲,大梁王的地位我也给不了他;女人,哎,我也不认识什么绝色女子,两个妹妹倒是极美的,我总不能把未婚夫送给她们吧?这,到底能给他什么呢?难道我身上有藏宝图?不可能,我身上没纹身呐!”想着想着,恒蔷便面露?迳??p>  见此,易兰卿冷笑道:“怎么,殿下刚才还说不吝啬呢,如今却怎么无话可说?

    被看穿心事,恒蔷狡辩道:“我?谁说我无话可说了?我回魂才半年,身边值钱的物件也不多,身边的人也不多,但你若不嫌弃,你可尽数拿去。”

    易兰卿气到发笑:“呵,这些兰卿不缺,殿下倒不如说说你不能给我什么?我好死了那条心。”

    恒蔷看着眼前这一脸傲气的男子,耳旁又想起母皇和父王的话,“卿儿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现在的你到有些配不上他……”

    作为孩子天生的叛逆心理又冒了出来,“哼,你们喜欢的我偏不喜欢!”恒蔷在心中吼道。

    “我再也不会把心给男人!我早晚都要退了这亲事!”恒蔷失控的吼道。

    “呼~~”一阵北风迎面刮过,易兰卿如墨的长发被吹动,脸庞的肌肤似被刀割一般,而心却似被刮的更疼了。

    恒蔷绝然转身,悻悻而走。不想又一阵风刮过,易兰卿看着那襟飘带舞的背影,红了眼,咬牙道:“恒蔷!站住!”

    一旁的春兰倒吸一口气,忙小声提醒道:“公子,不可直呼殿下姓名啊。”

    恒蔷顿了顿,依然充耳不闻,直向前去。见此,易兰卿再次飞起,顷刻间便来到恒蔷身前,他按住人儿的双肩,怒视着对方。恒蔷虽有些心虚,但嘴上依然不饶人:“怎么?要我再说一遍吗?”

    看着人儿乖张的神情,易兰卿气的肩膀有些抖动,在恒蔷又要开口之际,他对准那红唇狠狠的咬了下去,羞得一旁的春兰赶紧转过身去。

    “唔……”没有吮吻,只要啃咬,嘴唇被咬的生疼,恒蔷吃痛的叫了一声。

    世界仿佛静止了,易兰卿仿佛在发泄多年来的爱与恨,而恒蔷的大脑在一阵短路后,才慢慢恢复运转。她本能的要推开他,谁知对方怎么也不肯松嘴,恒蔷的嘴唇越来越疼,伴随着口中渗入一股甜腥,恒蔷急了,不禁抬起右腿向对方两腿间踢去。

    说时迟那时快,易兰卿一把按住她的膝盖,松开了嘴。在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时,易兰卿邪佞的笑道:“好狠心的女人!想赖掉亲事不说,还想断我子孙吗?咳~咳~咳~”

    见没踢成,恒蔷又恶狠狠的扬起右手来,朝着对方的脸上便扇去。不想,易兰卿的动作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便动也不能动了。“怎么?还想打你未来的夫君?咳咳~~~”易兰卿继续坏笑道。

    “滛贼!你都咳嗽成这样了,还……唔……”嘴又被堵上了。这次易兰卿更加霸道,将恒蔷的双手禁锢在她身后,这样正好将恒蔷搂在怀中,张口便肆无忌惮的啃咬起来。

    “唔……”恒蔷扭动着身子,却无法抽回自己的手,嘴唇被咬得生疼,却无法喊停,心中憋屈极了却逃离不了,不禁悲从中生,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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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三章冰释

    身体被易兰卿禁锢在怀中,嘴唇被他咬的生疼,恒蔷却怎么也怎么也反抗不了,她不觉悲从中生,两行眼泪刷的流来。感觉到脸颊被打湿,易兰卿不禁停了下来,他松开嘴向后退了两步,便开始喘气。对面的恒蔷满嘴是血,站在那里一面喘气一面挫败的流着泪。

    “还说退亲的话吗?”易兰卿理直气壮的问道。

    “退……”恒蔷刚做了个“退”字的口型,见易兰卿脸色不善,忙捂嘴摇头。

    易兰卿脸色稍霁,他深深地凝视着恒蔷:“我从十岁便守着你,在我心中你已不光是我的未婚妻,更是我的亲人!我发誓我将守候你一辈子,不管你是痴傻的还是清醒的!”

    满心憋屈的恒蔷不禁抬起了头,表情开始柔和,她的心弦也好像被什么拨动了。

    “十年了,我若想要钱财大可向皇上要,我若想退亲,皇上亦会允许,可我没有那样做!因为你没出生时,我便答应要嫁你了,这是圣旨,更是个承诺!我堂堂大梁男儿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就算你不醒来,我也会守护你!”易兰卿高声宣泄着多年来一直想说的话。

    恒蔷的脸色慢慢认真了起来,她静静的听着。

    “恒蔷!你听着!我今日就告诉你,你的心,我要~定~了!为这十年的守候,还有我易兰卿对你从未动摇过的心!咳咳咳……”

    听着易兰卿毫无掩饰的表白,恒蔷低下了头,内心中似乎有些许内疚,也有一丝丝心跳的感觉,好似初恋时那份悸动。周围的世界仿佛静止了,他们默默地对视着,天空中的在悄悄飘落,落在了二人的乌黑的发上,年轻的脸上,连同二人同样桀骜的身躯上……

    口中传来一丝血液的甜腥,嘴唇的生疼才让恒蔷回过神来。她本能的伸手摸了摸嘴唇,“嘶~~!真疼啊”恒蔷小声说道。

    一根冰凉的手指抚上了恒蔷柔软的唇,她不禁肩头轻耸,遂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炽热的眼,“很疼吧?”易兰卿柔声说道,眼中满是关心。恒蔷撇着嘴,向他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谁让你逞口舌之快,说出忘恩负义的话来,再有下次,我便要喝你的血!”易兰卿看似威胁的说。

    恒蔷登时抬起头来,横眉瞪眼的说:“哎呀,你真是不得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刚才我是让着你,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说完赶紧捂嘴后退几步。

    见她嘴硬死撑的样子,易兰卿轻笑出声,“呵呵,那你后退什么?”

    “我,呵!离太近了我怕你听不清楚本殿下说什么!”恒蔷一脸痞像的又向后退了一步。

    看着眼前人儿大眼忽闪,红唇微翘的鬼精灵的样子,易兰卿心中真是爱极了。细看之余,才发现她的嘴角有还在渗血,于是本能的伸手想为她擦拭,不想对方一脸慌张的说:“又想干什么!”说完转身拔腿就跑。

    见状,易兰卿才知道是他吓着人儿了,看着她如兔子般蹦跳的背影,易兰卿嘴角上扬,又一次腾空跃起。

    刚听见耳旁风响,还没来得及回头,恒蔷便感觉自己被腾空抱了起来。

    “啊!”感觉自己在旋转,恒蔷尖叫一声。

    “又想扔下我吗?”低哑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耳朵好痒,恒蔷不禁将耳朵在肩膀上蹭蹭,像一只胆小的猫咪一样蜷缩着瑟瑟发抖。

    “今后不许再将我一人扔下!你可记住?不然我真要喝你的血了!”伴随着这性感的声音二人轻轻落地,而易兰卿依然紧紧抱着恒蔷不让她下来。

    恒蔷蜷缩在易兰卿的怀中,不敢抬头,脸儿羞的通红。

    “你……说的话是真的?你是真心守护我的?”恒蔷低头说着,依然不敢看对方的眼。

    用下巴抵着人儿的黑发,易兰卿轻声说道:“假的。”

    “嗯?”恒蔷郁闷的抬起了头,正对上那双含情脉脉的凤眼,不禁脸颊发烫。

    看着人儿娇羞的模样,易兰卿笑了,“你这样顽劣还需守护?我看得困你一辈子才是!”说完,在恒蔷的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

    “讨厌!”恒蔷轻声嗔道,心中某处已经塌陷了,她轻轻将脸贴在易兰卿的胸膛上,嘴角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早课时父王的羞辱,之前母皇的谆谆叮嘱,又萦绕在耳边,“呵呵……还真是个人才……”她听到了那被冰封的心有裂开的声音。

    易府外,恒蔷准备上车,易敏芝携着三个女儿和易兰卿在门口相送。恒蔷微笑着看着易兰卿,轻启朱唇:“易公子,本月二十八,母皇将为我举行及笄礼,公子可愿来观礼?”

    闻言,易兰卿故作为难状,“哦?殿下可愿让我去?”

    恒蔷微笑的嘴僵住了,心中气到:“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闷马蚤?表面看着少言寡语,内向传统,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瞧瞧,还非要我当众人面说想他来的话。”

    “自然是再想不过了。”恒蔷从牙缝憋住句话来,并亲自拿出请柬递到易兰卿手中,“请公子准时持此柬进宫,我母皇和父王都希望见到你呢!”

    易兰卿嘴角微微一扬,深情的看了恒蔷一眼,柔声道:“那殿下希望见到我吗?”

    闻言,恒蔷微笑的嘴角更加僵硬,黑线挂落额头,龇着嘴恨到:“希望!希望!希望的不得了0还真多呢9让不让人走了!”说完瞪了对方一眼,不想易兰卿眼波流转的看着恒蔷,暧昧的说:“殿下想说什么兰卿已知,那日我定早到。不过殿下,天色也不早了,去有的地方不要玩的时间太长,少聊几句话,早点回宫,莫要让皇上担心才是。”

    恒蔷先是一愣,而后无奈的叹道:“这还没去呢,就开始夫管严了!”于是僵硬的假笑着:“嗯,公子提醒的是。那么,我这就告辞了。”易兰卿轻轻点头,眼中情意绵绵,看的恒蔷脸儿开始发烫,她只好赶紧看向易敏芝和她的女儿们,“丞相,三位姐姐们,今日多有打扰,改日我做东,我们再聚!我这厢便回去了!保重!”

    在众人的送别声中,恒蔷乘车离开了易府,前往易兰卿口中的“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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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四章怎一个奢侈了得

    马车在轻轻的颠簸着,恒蔷在车中闭目养神,虽是闭目却不能宁神。易兰卿那专注的眼神,直白火热的情话,还有那霸道的吻总是萦绕在脑海中,使得恒蔷又开始脸红心跳,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唇。

    “殿下,还,还疼吗?”春兰极为小声的问道。

    恒蔷睁开眼,正看到眼神躲闪的春兰,眼含笑意的剜了一眼春兰,道:“偷着看什么呀?那会子你什么没看见!死丫头!”

    “殿下,奴婢不敢。奴婢就是看看伤的怎么样,怕您还疼……”春兰越说声音越小。不料还是引来冬梅的注意,那丫头直勾勾的盯着恒蔷的嘴看,片刻便诧异的问:“春兰姐姐,殿下的上嘴唇和嘴角上的血印是怎么回事?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莫不是跌了一跤?要是皇上看见问起了可怎么好呢?”

    闻言,春兰脸红红的不敢说话,冬梅更觉得气氛的不对,望着恒蔷也不敢说话了。看着两丫头紧张的样子,恒蔷立着眉,一副恶主的模样,“呦,这会儿知道紧张了?春兰,你个死丫头,看着我被咬,都不来帮我,事后你紧张什么?”说完一脸委屈的看着冬梅,风趣的说:“哎,冬梅你是不知道啊!本殿下今日给春兰免费演了一出激|情吻戏。可她个死丫头,光看了还不够,还问我疼不疼?分明是想知道被吻是什么感觉,你说她贪心不?”说的春兰连头不敢抬。

    “吻戏?”冬梅一脸疑惑的重复道,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小脸刷的红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说你们两个坏丫头呀!关键时刻都派不上用场,一个站那傻看,一个久去不归,是怎么心向主子的呀?回去后都给我嫁人!”恒蔷龇牙咧嘴的说。

    两丫头一听赶紧跪下,“奴婢们无能,望殿下饶恕啊!”

    “快说,要几个夫君?”

    “殿下~!奴婢不敢了!”

    “哈哈……”

    车上三人嬉笑着。

    不知行了多久,“喔~~~~!”车夫响亮的声音传来,马车停了下来。恒蔷探头望向窗外,不禁被眼前气派的大门所吸引。

    这门比易府的大门还要高半米,刷得漆不是普通的朱红色,而是亮红色,仿佛抛了光。门口蹲的不是石狮子,居然是两只铜狮子,看那个光亮程度怕不是光用了青铜那么简单,估计镀了金。狮子的形态也不是传统的那种卷毛大眼形同舞狮的样子,而是张牙舞爪的模样,连耳朵和尾巴都竖起来了,真是牛x哄哄的!。门柱也不是朱红色木质的,而是暗红色大理石门柱,这在厩也是少见的。门头的匾额上写着两个遒劲的烫金大字“钱府”,左下方还有烫金的草书小字“复贤居士题”。恒蔷这才意识到,原来已到钱竹默家了。

    “真是有钱人啊!门口的狮子都那么矫情!”恒蔷看向春兰。

    没想到春兰好似在斟酌怎么回话,冬梅倒先笑了,“呵呵,那是貔貅!当然矫情啦!”

    “啊?”恒蔷额头掉下一滴汗,“呵,我说呢!怎么耳朵都竖起来了,原来是貔貅的犄角哈!”不好意思的笑了。

    正在这时,钱府的大门开了,一位妇人身着款式正统的青色棉褂,率一众丫鬟走了出来。那人见门口有车,忙向这边走来,走到侍卫面前,便施礼道:“敢问壮士,车中可是大皇女殿下?”

    侍卫长望望车中,见恒蔷半掀窗帘给他使个眼色,便冷脸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见这架势,看似那妇人已知道车中是谁了,便恭敬的答道:“小妇人乃是钱府大管家,钱英。昨日宫中传信,告知大皇女今日将至钱府,但未告知具体时辰。所以小妇人奉主人之命,在此守候殿下。”

    车中,恒蔷与两婢女交换眼神,春兰点点头,便走下车去。下车后,春兰对那钱英说道:“有劳钱管家,车上正是大皇女殿下。我家殿下今日微服出宫,正好路过你府上,就多有打扰了。”说完亮出腰牌。

    钱英见腰牌,忙面朝车中拜下,“小妇人恭迎皇女殿下,皇女殿下万安。”

    恒蔷由冬梅扶着探出身来,微微一笑,“请起。”

    钱英忙低头称谢,慢慢站起。那门口的丫鬟见管家如此,便知是要等的人来了,一人忙朝里传话,其他人也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恒蔷很淑女的探出身来,轻移莲步准备下车,不想钱英说:“禀殿下,因不知您几时驾到,我家主人便派小的一直在此等候,一见到殿下就传话进去好来迎接大驾。如今我已传话进去,我家主人稍后便出来迎接,请殿下在车上稍等片刻。”

    闻言,恒蔷略作思考,“我自然是不能摆架子等人家来迎接了,但冒然进府也不礼貌,不如下车等候吧!”打定主意,便起身下车,那钱英也不敢拦。恒蔷走到大门口,挥手示意大家起来,丫鬟仆从们才齐刷刷的谢恩站起。

    “钱管家,我在车上坐的腿都有点麻了,所以我就站此等侯吧。”恒蔷亲和的笑着。

    “这~~?”钱英显得有点为难,斟酌后,低头道:“是!那就请殿下站在背风处,以免着凉。”边说向丫鬟们使眼色,于是一群丫鬟迅速组成|人墙为恒蔷挡风,恒蔷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哎,有那么冷吗?”

    不一会儿就听见院中传来仿佛很多人的脚步声,恒蔷自然的抬头朝里望去,不禁一震,“好家伙,瞧这阵势!”

    一群丫鬟仆从拥着四架抬椅而来,细望之,第一架抬椅上坐着一位雍容华贵、满头珠钗的中年妇人,第二架抬椅上坐着一位华贵无比、浑身珠光宝气的少妇,第三架抬椅上坐着一身贵气、梳着满头小辫子的钱竹默,后面还有一架抬椅空着,每架抬椅都由四个精壮的男仆抬着。

    见此架势,恒蔷不禁朝里?望,心想:“这钱府到底有多大?难道从屋里走到门口能累的人腿疼?”

    恍然间,人群已来到门口,椅上三人已匆匆下来,跪倒在恒蔷面前。“小民钱??率小女钱丹韵、犬子钱竹默恭迎大皇女殿下!”一句话说完,又跪了一地人。

    见此,恒蔷赶紧扶起钱??,忙叫大家起来。“钱夫人,快请起!我怎受得起您这一拜?”

    “哎,殿下说哪里话?我等虽是草民,但也略知礼数啊!见了皇女哪有不拜之理?”钱??边说边站来,身后的女儿和儿子才跟着起来。

    “呵呵,夫人真是客气了!夫人怎不闻‘钱??动动脚,厩摇三摇’之说呢?您这一拜我实是受不起,下次可千万不要拜了!”恒蔷笑着说道,不想感受到了两束炙热的目光。

    朝那目光望去,正是两眼熠熠生辉的钱竹默。他微张着口,星眼圆睁,似是不相信眼前的人儿就是恒蔷。倒是钱??回头见儿子的表情有些失礼,忙提醒道:“多多,你在作甚?怎么不前来请安,站那发什么呆啊?”

    “嗯~?”回过神来,“哦,我这就来。”边说边往前走。

    他来到恒蔷跟前,又快速的将恒蔷打量了一番,小声的说:“殿下,您真是殿下?怎么半年不见您像变了个人?多多我都不敢相认了。”

    恒蔷想了想说:“只怪你那归一茶太稀有,我没敢去你那多喝。让你陪我玩个游戏吧,你还没抓着我,我就被父王抓走了。所以多多你认不出我来也不怪你。”

    此话一出,钱竹默的星眸便开始放电,“呵,半年不见殿下,殿下身形渐瘦而口齿越发伶俐了呢c狠心的殿下,半年了都没来看过我一次!多多的心好痛!”

    闻言,恒蔷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胃里有点翻江倒海。

    “殿下,快请进吧!我做梦都等你来呢!”钱多多含情脉脉的说道。

    恒蔷再次佩服这家伙说瞎话的本领,忍住想吐的冲动,大气的朝里走去。这时,那空着的抬椅抬了过来,钱??恭敬的说:“殿下请!”

    恒蔷本不想坐,但考虑到客随主便,便坐了上去。这时钱??亲手递过一个精致的小手炉,恭敬的说:“请殿下捂着它吧,天儿冷,别冻着手。”说完又亲手给恒蔷的腿上搭上了一条雪白的毛茸茸的毯子,点头致谢后她下意识的用手轻轻抚之,不觉惊道:“居然是雪狐钱家真不是一般的富贵。”

    “起~~~!”在轿夫们的长喝声中四架抬椅被稳稳地抬起,钱英在前开路,恒蔷居首,春兰、冬梅站两边,后面依次是钱??,丹韵和竹默,一大堆的丫鬟婆子都跟在后面,真是声势浩大!

    一路上恒蔷留意着钱府的概貌。这钱家果然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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