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都島 - 慾望都島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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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慾望都島》

    正文1~3

    (一)

    這裏是慾望的小島,一座性與暴力的樂園,犯罪者們的天堂。島上的夜晚從

    來都不屬于寧靜,各色各樣的彩燈,激烈刺耳的重金屬音樂,和時而響起的槍械

    聲交織在一起,將整個城市包裹的五彩繽紛。就在這樣一個喧鬧嘈雜的環境裏,

    有一道白色的靚影輕輕掠過街頭,純白的衣裙,烏黑的發辮垂至後腰,在那根長

    長地鮮紅絲帶的映襯下,隨風飄逸。

    「這裏,真的是我所認識的世界嗎?」

    林黛羽一個人緩步走在喧鬧的大街上,用一種難以理解的眼神環視著這片她

    所在的土地。被夜色所籠罩的小島此時顯現出了最大的活力。炫目的霓燈,嘈雜

    的音樂和隨處可見的爭吵聲仿佛充斥了這裏的一切。

    「嘿嘿,小妞長得不錯啊,有沒有興趣和老子出去玩玩?」一個男人的巨手

    突然從路邊伸過來,不過女孩輕巧地轉過一個身就跳開了。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幾

    乎隨時都會發生,走過陰暗的內道上,到處都能看見坦胸露||乳|,身著超低胸的妓

    女,一口抽著大煙一邊招攬客戶的情景,她們的神態放蕩而充滿不屑,仿佛這是

    理所當然的一樣。再走進深處一點,小道內遍布著性茭,吸毒和械鬥的男男女女,

    每個人的神情都是這麽淡漠而又習以為常。

    林黛羽穿過小道,來到前方被燈光照著通明的大街上。還沒有走出多遠,一

    聲巨大的爆炸聲就從不遠處的轎車中傳來,巨大的火光和煙霧從中升起,將整個

    車輛吞噬燃盡兩個男人驚慌地從火焰中逃竄出來,他們怒罵著拔出槍來向街邊

    的幾個人開始了射擊,而另一邊也以同樣刺耳和低俗的怒吼聲還擊,一場簡單的

    槍戰就這樣開始了。

    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發生。

    女孩避過槍擊地帶,往另一邊走去。僅僅衹隔著一條街,這裏的人們就好像

    槍擊聲完全不存在一樣繼續幹著自已的事情,吸煙,賭博和醺酒,就好像世界上

    衹有這幾樣東西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一樣。這裏就是這樣的一個城鎮,嫖客,癮

    君子,傭兵和殺手,所有的居民幾乎都是一群目無法紀的無可救藥之人,這裏是

    世界上最大的惡棍聚集之所,所有外面世界的違法行為在這裏都會得到認可。以

    世界上最大的黑手黨團體godhand為首,幾乎所有的黑手黨團體都在這裏

    有所住扎,各個勢力相互火並相互制均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即使這種平衡就

    像建立在鋼絲繩上一樣搖搖慾墜,但至少現在它還確實地存在著,並組成了一個

    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城市結構,就好像美國西部片裏那座座落于世界盡頭的城鎮一

    樣,這裏是徹徹底底的犯罪之城。

    「為什麽我會在這裏,這裏離我所生活的世界有多遠?」女孩獨自一個人望

    向天空,眼神中充滿著迷茫和憂傷。一切的一切都有如隔世,曾經和諧美好的家

    鄉被瞬間毀于一旦,光明開始墜落,黑暗之手輕易地奪取了幸福的一切,包括少

    女最珍貴的東西。慾望搏擊大賽,一個女性格鬥家用血與淚編織起來的性慾擂臺

    上,自已默默地為了保護親人們而拼命奮鬥著,咬著牙忍受著非人的一切,最終

    卻換來了無情的背叛,背叛之後迎來的是失去,失去一切的依靠,以及奮鬥的目

    標,女孩徘徊在大街上,茫然地面對眼前這陌生的一切,她不知道自已該何去何

    從。

    「bckgoat」是一個由中東殘兵所開設的酒館,或許從某種程度

    上來說也是整個城市最容易打聽到情報的地塊之一。

    「每個人手上都攜帶著槍械和小刀。」走進酒館林黛羽就發現了這家酒館最

    大的不同之處。兩個醺酒的男人在對歐著,一個略微瘦小的男人被對方大個子踩

    在地上,而旁邊桌上的男人一面享受著身邊妓女豐碩的ru房,一邊笑著隨手將桌

    上的啤酒倒在了倒在地上的男人頭上。人們大笑著打趣,因為這太習以為常了。

    剛走進酒館門口,就有人笑著伸出手摸向她的臀部,雖然早有準備但她還是

    受到了驚嚇。林黛羽怯生生地往前走,她發現自已實在不太適合應付這種場面。

    櫃臺前的老板是一個削瘦的中年男子,正刻他正一手托著頭,百無聊賴地看

    著報紙,完全無視店內的各種紛爭。

    林黛羽走上前規規矩矩坐在老板的正前方,她正準備思索著該如何開口。

    「這裏沒有牛奶!」老板用一種打發的語氣說道,然後轉身繼續看他的報紙。

    「那麽……那麽請給我一杯水。」老板的發言椎醍孩不知所措。「呃,那個

    ……抱歉能不能打擾一下,如果我想在這裏打聽一個名叫緹……」

    &039;恫&039;,沒等她說完,一大杯碑酒就被重重地砸在臺前,杯內飛濺出來的液

    體直接打在了林黛羽的臉上,看到女孩窘迫的神情,頓時引來了身後一陣陣的大

    笑。

    「小姐。」老板顯然對此很不耐煩,「難道我這裏看起來像是事務介紹所或

    者是警察局嗎?」

    「哦,不……但……」林黛羽剛想解釋,一衹粗壯的手臂就從身後摟住她的

    纖腰,然後抱緊她並將手滑向豐滿的ru房。

    「小姐,別去打聽什麽了,有沒有興趣陪老子們玩玩?」大漢滛笑著,他的

    雙手越來越放肆。

    「不,請不要這樣!」林黛羽急忙推開他,正當她打算抽身溜走的時候,一

    個冰冷的槍械頂在了她的腦門之上。「乖乖地坐下,不然妳漂亮的腦袋馬上就會

    開花。」

    這是真正的威脅,林黛羽衹能聽從他們坐回原位。馬上更多的男人圍上來將

    女孩的身後圍得水泄不通,而櫃臺前的老板卻衹是無趣地打量了一眼之後就繼續

    事不關已地看起了報紙。

    「看妳是新面孔,哪家妓院出來的?玩一下多少錢?」一旁的男子一邊輕薄

    地打趣著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女孩,一面伸出手來動手動腳地亂摸。有的人托住她

    的下巴強吻,有的人伸向ru房,有的人撫摸臀部,甚至有人將手伸向女孩敏感的

    私處。

    「啊,不要!」敏感部位受到如此的騷擾,林黛羽全身觸電一樣掙扎起來,

    她想出聲但嘴巴卻被賭住了。女孩救助式地望著四周,發現人們要不就是事不關

    已地自顧自,就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已的好戲,沒有任何人想要幫助自已。

    這裏就是這樣的一個城市。

    「是啊,我早就該覺悟的。」林黛羽嘲笑起自已,這裏是另外一個世界,想

    要在這裏生存就必須要學會這裏的做法。她輕輕地縮起身子,然後雙手頂住櫃臺

    全身順勢一彈將上方強吻住自已的男人一頭撞倒,並借著這股力量讓自已從人群

    的包圍之中脫出來。

    「喂,臭表子,想吃苦是不是?」旁邊的男人叫罵著用槍指向林黛羽,但正

    當他準備描準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已經竄至自已的腋下。林黛羽簡單地托住他的

    手腕將槍打落之後,用手輕輕地按住對方,男人就這樣飛了出去。

    「可惡,妳這個臭表子。」看著同伴的遭遇,其它站著的人也圍了上來,其

    中一人怒吼著持刀刺向女孩的背部,但林黛羽連頭都沒有回,衹是輕輕的一個側

    身加上肘擊就瓦解了對方的攻勢。而她前方的叁個男人,正準備掏槍射擊的時候,

    一道白色的影子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轉眼間就奪下了他們手裏的槍械。

    「喲,幹得不錯,小姐。」林黛羽剛剛穩住身形,背後就傳來了口哨和喝采

    聲。她看到人們看戲一般地向她豎著大指姆,還有的人向她舉杯示意。

    「請問各位。」林黛羽意識到現在才是開口問話的時機,「有沒有人認識一

    個叫做緹婭斯的俄國女人,或者有她的消息。」

    「緹婭斯,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有人這麽回答。

    「她是慾望搏擊大賽的參賽者……」林黛羽補充。

    「哦,對,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冰玫瑰吧?真抱歉吶小姐,她似乎並不出

    現在這裏」林黛羽看了看其它人,也是同樣的表情。當然更多的人還是表現出

    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哦,我明白了。」帶著失望的神情,林黛羽準備離開酒館

    「啊,等一下小姐。我好像對妳有點映象。在哪裏見過妳……」男子用樀跄

    了拍腦袋,「對了,慾望搏擊大賽,妳也是大賽的選手吧,我記起來了,白蓮花

    林黛羽!」

    「喲,原來是那個常勝的白蓮花小姐啊,那個大家想看被操屁眼卻一直看不

    到的白蓮花啊,不錯不錯」一個自以為紳士的邋遢男人站起來試圖摟住女孩,

    「要不要陪我們出去玩玩,我們包管把妳屁眼操到開花第二天站不起來。」

    「謝謝了,不用。」林黛羽冷冷地看著醉酒撲上來的男人,雖然有很多更致

    命的部位可以讓這個自負的男人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不過她最後還是選擇了腹部

    這種傷害較輕的部位將對方推了出去。

    「吶,小姐。」正當她準備走出大門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她,「出門往

    西邊大街上一直走,可以看到一家yellowic的店鋪,妳可以進去

    問一問。」聲音的主人是個身穿風衣和墨鏡的銀發俊朗男子,出眾的相貌讓林黛

    羽一下子就記住這個與眾不同的男人了。

    走出酒店之後林黛羽茫然地看著前方,她決定聽從那個男人的建議,或許對

    方和其它人一樣,衹是在欺騙自已,但又能怎麽樣呢?自已已經經歷了世界上最

    糟糕的一個夜晚了,還有什麽事情能比這更糟糕嗎?「如果妳能捉到緹婭斯,並

    把她帶回來的話,妳就真正的自由了,到那時我們會放妳回去。」這是組織最後

    開出的條件。回去,這個字眼讓林黛羽感到一種糾心的疼痛,回去?回到哪裏去?

    家鄉已經沒有了,親人和朋友也永遠離自已遠去,這種時候才說讓她回去…

    …

    少女就這樣迷茫地前進著,時爾卷過的冷風讓她感到一陣陣刺骨的凄涼。一

    個人,完全陌生而充滿惡意的小鎮,她不知道自已的路在何方。

    林黛羽就這樣慢慢行走著,突然一陣悠揚的樂曲傳入她的耳簾。與這裏隨處

    可聞的重金屬激|情音樂不同,那是一首富含古韻的鋼琴曲,曲調中充滿著高貴和

    孤傲的貴族風格。究竟是什麽人會在這樣一個小鎮中演奏這種樂曲呢,林黛羽好

    奇地推開了yellowic的大門

    雖然對歐洲文化不甚了解,但走進大門之後林黛羽就很確定這是一家充滿英

    國小資情調的餐館,許多身著禮服的男男女女在輕聲地交談著,品享著美酒。盡

    管女孩還是看見了暗中攜帶的槍械,不過無論怎麽說都比其它地方讓她輕鬆多了。

    隨著音樂聲向裏走去,沒有走幾步她就發現了源頭在整個大廳的中央擺放

    著一架高大而名貴的鋼琴,從它不凡的造型和發亮的梭角就能看出造價不菲,當

    然最吸引人的卻是坐在鋼琴上的演奏者,華貴的禮服,幽雅的座姿和曼妙的指法,

    身著一頭流雲一般金色長發的美女無異是所有人的焦點

    雖然看不見正面,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林黛羽在內都被女性不凡的氣質所深

    深地吸引住了,每個人都靜靜地傾聽著,心懷尊敬一般地站在遠方靜靜地傾聽著。

    &039;然而這首曲子並不像表面呈現的那樣美麗,女孩在用琴聲傾述自已的心境。

    &039;就好像被琴聲所召喚一樣,林黛羽靜靜地往前走,接近對方。&039;在高貴的

    樂調之下,是一種充滿無奈的孤獨,和沉重地負擔,她在渴望著什麽?&039;琴聲越

    來越高昂,林黛羽的神情也越來越迷離,不知不覺之間,自已已經走到了對方的

    身後。

    女性輕呼了一聲,似乎是在詫異這裏竟然有人能夠領會她的琴聲,她輕輕地

    轉過頭,正巧與林黛羽好奇的眼神相接觸,就這樣兩個女孩四目相望著。

    「金薔薇?」

    「白蓮花?」

    正當林黛羽和塞蕾娜互相驚異于對方的身份之時,琴聲嘎然而止。

    門口響起強烈的撞擊聲,一群身披短杉和皮衣的男人喧嘩地衝了進來,然後

    一槍擊弊了不幸檔在他們前方的一個男人,若無其事地踩過對方的尸體繼續向前。

    就好像畏避他們的鋒芒一樣,站在遠方的男人們也紛紛退開,讓出一大塊場

    地觀看著事態的變化。

    「終于讓我找到妳了,英國鄉下來的母豬!」帶頭的印度尼西亞人囂張地吐

    了一口痰到塞蕾娜的眼前,「叁天前的賬是該算一算了,嘿嘿,很快我就會把妳

    剝光了扔到s聚樂部去讓那些性慾不順者隨便操,然後操得沒勁了就扔到後面

    的農場去和母豬交配。怎麽樣?怕了吧,現在就脫光衣服學豬叫的話我……」

    「評!」幾乎是在同時,兩下尖銳的槍擊聲從塞蕾娜這一邊傳出,直直地擊

    中了對方前排的兩個男人,在所有人驚訝的眼神之中,兩個可憐的男人還沒明白

    發生了什麽就莫明其妙地死了。開槍的是兩個從一開始就默默站在塞蕾娜兩旁的

    高大墨鏡男子,雖然看不見他們的眼神,但林黛羽從他們聞絲不動的神情就能看

    出,是兩位久經歷練的好手。

    「可惡,妳這個不怕死的母豬!」在首領的叫喝聲中,印度尼亞人迅速地從

    懷中掏出手槍,但塞蕾娜這邊槍法更快,也更準,幾下槍擊聲之後又有數名可憐

    的混混倒了下去。而印度尼西亞這邊也終于擺出了陣式,一場槍擊案就這樣毫無

    意外地發生了。

    一流槍手和叁流槍手的差距是顯而易見的,英國人這邊衹是冷靜地移動步伐,

    利用鋼琴和椅子做掩護,甚至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就很快解決了數名叫喧的印度

    尼西亞人,但即使如此在人數方面對方仍然占有優勢,就在這時候塞蕾娜出手了。

    林黛羽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英國女孩,塞蕾娜就像一道金黃的閃光一樣,

    幽雅地穿梭于槍林彈雨的槍擊現場,她總是看似自然而實質巧妙地避開射過來的

    凶彈,然而竄至對方面前用自已那炫麗的腿法,將對方致于死地。

    「可惡,混蛋!混蛋!」巨大的戰力差讓印度尼西亞首領完全慌了神,他驚

    恐地看著眼神有如死神一般不斷擊殺自已手下的女孩,雙腿顫抖地向後退。無論

    他怎麽瞄準,子彈總是能恰到好處地&039;射偏&039;

    「不要,不要過來,母豬!」強烈的恐懼感讓他變得語無遮攔,直到他感覺

    到塞蕾娜眼神露出的殺意之後才意識到自已說了禁句。衹見塞蕾娜輕輕彎下腰,

    突然一道炫目的閃光讓他失去方向,等他看清楚的時候塞蕾娜那艷美的臉龐已經

    出現在他的面前。

    接下來的動作讓身為格鬥家的林黛羽也忍不住驚呼一聲,衹見塞蕾娜身體騰

    空躍起,頭朝後腰部向後扭,在空中翻滾了半周之後,少女那條傲人的美腿由下

    往上垂直打出了一個倒踢,重重地擊打在那首領的下鄂,將對方直直地打飛了出

    去。整個過程流暢而且毫無破綻,就像一衹金色的鳳凰一樣幽雅美麗,卻又充滿

    著技巧性。

    「林黛羽小姐。」塞蕾娜輕輕地落在地上,然後站起來甩了甩披散開來的秀

    發,「有沒有興趣和我共進晚餐呢?」她微笑著邀請道。

    (二)

    「嘿,這個小妞真不錯。」

    電視機前,林順帶著貪婪的眼神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一幅幅香艷特寫,光滑

    豐滿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和堅挺的ru房,專業的攝影角度,讓一切都看起來如此

    的誘人。電視裏此刻正在直播著慾望搏擊大賽的現場。搏擊大賽——那是一場由

    眾多美女格鬥家用汗水與淚水交織而成的表演大賽,如果成功,那麽世界上最大

    的黑手黨團體godhand則會給予她們所夢寐以求的一切,但如果失敗,那

    麽她們也將失去一切,甚至必須奉獻出她們美妙的肉體,成為其它參賽者和觀眾

    的玩物;慾望的犧牲品。但凡是比賽,那麽總會出現失敗者,所以這樣一場帶有

    強烈凌辱性質的比賽,很快成為了整個島上所有人最好的消遣和娛樂,人們期待

    著臺上每一個性格風情各異的美女倒下,然後上演一出出香艷的凌虐表演,以滿

    足自已那變態的喜好。

    此時在臺上參賽的,是全身亮紅色的日本美女。女孩一頭精練的短發,身穿

    的是紅色的露臍短袖皮衣,露出了雪白平滑的小腹。下身也身著同樣紅色的皮制

    短褲,雪白光滑的大腿裸露在外,看上去充滿著活力和朝氣。紅葉零子——自從

    在一個月前挑戰賽中,她意外地連續戰勝30人的車輪戰之後,這名來自日本青

    春靚麗的少女立刻成為了熱門人物,受到了大家的歡迎。現在島上很多地方都可

    以看到零子的海報,人們熱烈地追捧她——當然也更熱烈地希望她失敗。所有人

    其實都衹是島上犯罪者們的se情偶象,這才是慾望搏擊大賽的本質。

    紅葉零子的確是個天生的美女,年輕靚麗而且充滿朝氣,因此在島上有大量

    的追捧者。而林順也是其中之一。

    「林順,妳在看什麽呢?」突然間,一個胖子從身後搭住他的肩膀,「這個

    不是零子嘛,這妞兒特漂亮,猜猜她什麽時候會落敗?老子已經迫不及待看著她

    被脫光凌辱的樣子了。」

    「她不是早就失敗過了,那套影碟妳不是也看過好幾遍了?」魯仔不奈耐地

    甩開胖子的手,站起身。幾個月前零子落敗受辱的過程被盜攝之後流入地下黑市,

    暢銷一時。比如胖子就叁天兩頭地捧著這盤影碟反復觀看,某種程度上零子反倒

    成了專業的se情明星。

    「可惜我妹妹竟然跑掉了,如果她在的話,嘿嘿~」林順突然獰笑起來,一

    想起妹妹林黛羽那柔若無骨,卻有如妖精般誘人的赤裸身體時,他下面不自覺得

    硬了起來。然而馬上他又感到一陣遺憾,出身鄉村的他,第一次來到這個小島的

    時候就被震驚了。這裏充滿著性和暴力,到處都是無法無天的暴力之徒,在這裏

    衹要有錢就可以取得任何想要的東西,任何他以前從來都不敢想一想的東西,現

    在卻可以輕易得到。林順發現自已深深在迷戀這個地方,他幻想著自已可以有朝

    一日和那些黑手黨的老大們一樣,身著體面的服裝,身後跟著一群小弟,來往與

    各個高檔場所,品嘗著各種各樣的美女。為此,他甚至不惜犧牲了自已的妹妹,

    企圖以妹妹做為跳板登上這裏最大的黑手黨團體godhand的階梯。可惜在

    背叛了自已的妹妹之後,他並沒有如願以償地得到一個能發揮自已能力的高位,

    衹混得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小職位。而她的妹妹,林黛羽也突然從搏擊大會中失蹤,

    從此毫無音訊。想到這裏,他又一陣失落,妹妹林黛羽自小就長得水靈清秀,而

    猶如塵外仙子般的憂鬱氣質讓她深得godhand的高層喜愛,如果能夠找到

    她的話…………

    「那套不過癮嘛,我還想看到更多。」胖子嘿嘿笑了起來。

    「胖子,妳先幫我看看這幾把家伙吧。」說罷,林順一把拿出一個膨膨的袋

    子,撲通一下放在桌上,金屬相擊聲不斷于耳。

    「妳又弄來些什麽了?」胖子點燃一支煙之後,順手解開皮袋,從中拿出一

    把手槍,熟練地看了看,「這把是蘇制aps斯捷奇金衝鋒手槍,這把槍采用的

    是9x18馬卡洛夫手槍彈,能進行半自動和全自動射擊,全自動射擊時可

    配備一個槍托。該槍主要裝備在炮兵、坦克/裝甲輸送車的車組,是現在極少數

    被列為正規軍事戰爭中的衝鋒手槍。不錯的家伙,哪弄來的?」

    「這妳就不用管了。看看這個。」說罷他又拿出一把黑色的步槍。

    「哦,這個更不錯嘛。俄羅斯aps水下步槍,這可是一種可以在水下使用

    的突擊步槍,在水下可以擁有近50米的有效射程,同時該槍在陸地上也有10

    0米的有效射程。這可是被俄羅斯視為機密嚴加控制的東西,這些東西妳到底從

    哪弄來的?」

    「嘿嘿。」看到槍械專家也發出感嘆,林順得意地笑起來,「那這呢?」

    本來眼中充滿期待的胖子,看到林順手中拿出的第叁把武器之後就失望了下

    來,「ak74u短突擊步槍,爛大街的貨兒,妳看不出來?」

    「切,被騙了。」林順扔下武器,臉上一臉沮喪,「原來那老家伙手裏也不

    全是好貨啊。」

    「以妳的品味來說,不錯了,前兩把可是好家伙。」男子聳聳肩。

    門開了,一個打扮新潮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不過他的臉上帶有一些頹氣,似

    乎方才在外面吃了鱉。

    「阿仁,妳怎麽回來了,妳不是和那個韓國妞安琪出去拍拖了嗎?」胖子似

    乎對這個叫阿仁朋友,回來得如此之早有些奇怪。

    「拍什麽拖,我算是服了那個臭女人了,雖然長得挺漂亮,但竟然這麽難搞

    定。」阿仁吐了口口水在地上,顯然十分不服氣。

    「省省吧,人家可是搏擊大賽的參賽者,怎麽可能和妳這麽個小子混上?」

    胖子毫不同情年輕人。

    「算了,另外剛才老大打過電話回來,說是接了筆生意,馬上過來。」阿仁

    拍著手坐下來,「不過管他娘的,先讓老子放鬆一下再說。」他轉過頭,朝房間

    裏側的門吼道,「臭表子,快他媽的給我出來。」

    「是,仁哥。」一個顫抖的聲音從門那一邊傳來。馬上,門簾被拉開了,走

    出來的是個清新秀美的少女。女孩身上穿著帶有強烈挑逗意義的透明蕾絲內衣,

    白皙柔嫩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氣息,甚至在她的大腿內側還塞有一根粗大的震動

    棒,在不停地轉動。為了不讓震動棒掉下,一塊透明膠緊緊地粘在了女孩的大腿

    跟處,同時電線連著的控制器則被帖在她的左腿內側,以便旁人可以隨時調控強

    度。但與如此滛蕩打扮不同的是,女孩清秀的臉上卻寫滿了屈辱和害怕,而無論

    從哪個角度來說她都是一位來自上流社會的淑女,再怎麽刻意修飾,也掩蓋不了

    她本身散發出的那種純潔典雅的氣質,誰也不會料想到這樣一位大小姐怎麽會落

    到這種田地。

    關于這點林順曾經向胖子打聽過,後來胖子告訴他,這個女孩的名字叫雪鈴,

    是中國大陸某個市市長的小女兒。而阿仁則曾經是那個市的混混頭子,後來阿仁

    認識了她的姐姐,就開始拼命巴結她姐姐,想依靠這層關係爬上官道。但後來不

    知怎麽的,事情才進行了一半的時候,就被她的老子捉jian在床(這點據阿仁本人

    所說是那個表子自已發浪爬上他床的)。那個老子也不是什麽慈眉善目的主,知

    道這事兒之後不僅到處追殺阿仁,還把他的女朋友和哥們一網打盡。走投無路的

    阿仁衹好偷渡來到這個慾望之島,但中途心有不甘的他竟然把那個表子的妹妹,

    正在就讀某名牌大學的雪鈴綁架了過來,然後天天在她身上肆意凌辱以發泄不滿。

    「還傻站在那裏幹什麽,他媽的要老子自已動手?」見到雪鈴有些遲疑,阿

    仁怒吼著站起身,一把抓起雪鈴的頭發,將她硬生生地拽到地上,女孩發出痛苦

    的悲鳴。

    「叫什麽叫,快點!」

    「我,我痛……」雪鈴勉強抬起頭,淚珠在她的眼眶裏打轉,看起來可憐極

    了。

    「嬌氣什麽啊?要怪就怪妳老爸和姐姐去!」阿仁不由分說的一個巴掌打在

    了雪鈴的臉上,女孩雪白的臉頰上頓時多出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可是,可是………。」雪鈴捂著臉,眼睛裏充滿委屈。因為這種理由實在

    是太沒道理了,在中國的時候,她就一直不贊同父親和姐姐的各種行為,甚至還

    一度為這事情和父親爭吵過。

    但沒想到如今,卻又因為這種事情受了如此遷怒式的凌辱和虐待,想著想著,

    女孩又差點哭出來。

    「哭什麽哭,不然仁哥又要生氣了喔。」一旁的胖子突然間走到倒在地上的

    雪鈴身旁,他笑嘻嘻地彎下腰,將手伸向女孩大腿內側的控制器,然後調大震動

    棒的力度。

    「啊,啊!不要!!」馬上,雪鈴就仰起頭哀叫起來,衹叫紅色的震動棒在

    女孩肉色的懶|岤裏像鑽子一樣飛轉轉動,不斷發出嗡嗡的聲音。如果不是因為帖

    有透明膠的原因,震動棒可能已經飛彈了出來了吧。

    看著阿仁站在凳子上,跨下陽具挺立的樣子,雪鈴明白了自已的處境。于是

    她衹能慢慢地,羞紅著臉慢慢支起身子,一點一點爬到阿仁的跨前,然後解開對

    方的褲帶,掏出裏面的rou棒,然後含著淚放進了嘴裏。

    「自已做力!」阿仁像個大太爺一樣,就那樣端坐在那裏。殘忍地看著眼前

    的女孩,一點點張開自已那溫暖的櫻桃小嘴,同時柔軟的小手在rou棒下面撫摸著,

    伸出小巧的舌頭笨拙地的添食著rou棒周圍的皮膚。為了討好這個暴虐的男人,雪

    鈴衹好不斷逼迫自已學習各種仕奉技巧,以求獲得對方的開心。

    用口水潤滑了周圍之後,雪鈴那精巧的小舌開始移向阿仁的龜頭,慢慢舔著。

    同時將小手移向rou棒下面的肉球開始輕輕按摩。

    「對,就這樣。」望著女孩眼睛裏又羞恥又屈服的表情,感受著那輕巧的舌

    技,阿仁突然感到慾火焚身,他突然一把抓起雪鈴的後腦,將整個rou棒完全的插

    入了女孩的口中,緊緊頂在了她的喉嚨深處。

    「嗚嗚嗚。」雪鈴發出了混濁不清的嗚咽聲,喉間被不停的突破,頂撞著,

    而且越來越深。阿仁的動作是如此的暴虐,他衹追求單方面的享受,完全無視雪

    鈴的感受。在阿仁持繼不斷地攻擊之下,女孩跟本連說話求饒的機會都沒有,衹

    能被動的忍受著。而股間那個仍然不斷震動,刺激著她的震動棒仍然在不停地轉

    動,前後雙重的夾擊讓雪鈴痛苦萬分。

    然而事情還沒有完,雪鈴突然間像觸電一樣全身一擅,衹見一旁的胖子正饒

    有興趣地伸出一根手指,在雪鈴那個窄小的後洞之中扣挖玩弄呢。

    「不要停,小雪鈴。」胖子拍拍她雪白的臀部,「就這樣繼續,記住哦,在

    我們沒有收手之前可不準泄出來,如果妳泄出來的話,今天晚上妳就要帶著這根

    棒子睡覺了。」

    「嗚………。嗚…………」雪鈴掙扎著身子,發出了一陣意味不明的哀求。

    這一切的一切,林順都在旁邊看在眼裏,他默默地看著雪鈴那夾雜著紅暈的

    羞恥表情,那雪白纖細的美妙身體,而且因為異物的扣挖而不斷搖晃的豐滿臀部,

    他發現自已下面也硬了起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望自已也能衝上去,在這個

    可憐的小美女身上幹上一炮,但理智還是讓他忍住了,林順很明白阿仁和胖子都

    不喜歡他在這種時候打擾他們。雪鈴是阿仁的玩具,而胖子是阿仁的好朋友,在

    這裏地位最低的自已衹能偶爾得到他們的允許,才能嘗一嘗這個清楚典雅的美妙

    肉體。看著她在自已的跨下掙扎求饒,這種滋味他還想再多嘗幾次。

    終于,阿仁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一股濃厚的jg液徑直射在了雪鈴的嘴巴裏。

    「不準吐出來,吞下去,聽見了沒有?」阿仁毫無憐憫之心。

    「嗚………嗚………。」雪鈴衹好流著淚,嗚咽著將白濁的粘液咽下肚中。

    突然間,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高大的黑人男子拖著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

    「老大,妳來了?」阿仁突然站起身,這個黑人男子就是他們這個小支部的

    老大,平時從godhand那裏來的任務都是由他接受和調配。

    「又在玩女人了?嘿嘿,對了,和妳說個事兒。這個妞兒被上頭看中,他們

    說過幾天集會的時候讓我們把她帶過去借給他們玩了幾天,妳不介意吧?」

    「當然,當然。」被上頭看中,說明自已可能有了升遷的機會,這讓阿仁喜

    形于色,他一腳把還留在地上的雪鈴踢開,騰出一個位置,「聽到了沒有,快走

    開,我們有正事要辦。」

    一聽到自已要被&039;借&039;給別人玩幾天,雪鈴整個人臉都白了,衹見她像個木

    頭人一樣呆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過雪鈴衹是個微不足道的性玩具,根本沒有人在意她。大哥一把搬起那個

    大箱子,然後放在房間的正當中。

    「這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啊?」胖子問起來。

    「看了就知道了。」大哥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打開箱蓋。頓時,所有人

    都驚叫起來。

    「怎麽了?」看到這樣的情況,林順也忍不住走上前,想一看究竟。接著他

    就明白大家為什麽這麽震驚了,原來這個箱子裏的不是什麽槍械或者走私物品,

    而是一個活脫脫的大美女。箱子裏的女孩看起來正值青春年華,有著一頭蒼穹一

    般的淺藍色頭發,即使全身都被緊身膠加上皮帶牢牢地綁著,但仍然掩蓋不住女

    孩那曼妙而充滿誘惑力的身材。衹是可惜的地方在于她的嘴巴和眼睛都被分別蓋

    上了口塞和眼罩,看不清真切模樣。

    「這個女人……………」看到如此的美女,胖子仍不止吐了口水,「她到底

    是誰啊?」

    「不知道,上頭沒有說,而且也不允許我們解開她。」大哥邊說道,邊伸出

    手將箱中的女孩子翻了個身,眾頭這才發現不僅是腳上,連她的雙手也被鐵拷牢

    牢地鎖在一起。而且無論怎麽翻找,都找不到鑰匙,也就是說這個女孩是被活活

    鎖死了的。

    「上頭,究竟想讓我們把她怎麽樣?」阿仁緊盯著箱中的女孩,吃吃地問道。

    「送上碼頭,然後運到南美去。」

    「南美………」其實林順並沒有仔細聽他們的講語,他衹是緊緊地盯著箱中

    的女孩,那頭蒼穹般的頭發,讓他好像隱隱約約想起了一個人。

    (三)

    「怎麽樣,感覺還滿意嗎?」塞蕾娜幽雅地掂起桌上的白絲巾,笑著抹了抹

    嘴唇。

    「當然,謝謝妳的款待。」林黛羽用微笑回應。

    「嘛,說起來林黛羽,妳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女孩啊,似乎能給人一種寧靜

    和安詳,我很享受與妳共享晚餐的時刻。」塞蕾娜用眼角瞥了一眼。

    「我也是,妳是位出色的人物。」林黛羽垂下眼皮,她不太習慣塞蕾娜那帶

    有試探性的眼神。

    「噗。」看著林黛羽有些窘迫的表情,塞蕾娜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客

    套話就讓它過去吧。林黛羽,把話挑明了說,我想知道妳還呆在島上的理由是什

    麽?」

    「理由?」

    「是的,我會跟據妳的回答來進行判斷,我們會是朋友還是敵人。」塞蕾娜

    臉沉了下來,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我不知道……」女孩迷茫的搖著頭。

    「哎?」

    「沒有目標,沒有方向,我呆在島上的理由可能僅僅是因為我不知道下一步

    該如何去走而已。」林黛羽凄涼地笑了笑,這就是她現在的處境,沒有什麽好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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