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风流记(全) - 大丑风流记(全)第8部分阅读
是命吧。
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几个人,自从认识铁春涵之后,他养成一个新习惯:
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么呢?只为多看这美女几眼。他若按点来和
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
闹。
每回见到春涵,他都主动的打招呼,春涵也礼貌地回应。
他总是叫她仙子,春涵纠正道:“牛先生,以后别叫什么仙子了,叫我春涵
吧。”
大丑兴冲冲地叫了声:“春涵。”然后他也说:“你也别叫牛先生了,叫我
名字吧。”
春涵说:“叫你牛大哥,好吗?”
大丑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只觉血液
,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
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
上。
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
女同事则向大丑嘲讽地笑着,大丑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
什么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实他对春涵没什么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不
计其数,除非男人们都死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
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于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
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大丑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这些
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大丑虽然没什么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几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
时别恋爱,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
心里暗暗高兴。好象失去情敌一样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服装城了,自己
怎么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药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几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
还有什么呢?她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
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大丑感到她
象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
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
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
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
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
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
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
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
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大丑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
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她一搂班花,神秘
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说着笑个不止,
笑得很风马蚤。
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牛大丑还没
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
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要是处男就更好
了。”说着,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
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开
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
班花叫道:“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进来,大丑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肉,班花要个牛肉炖土豆。
服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颖丽呀,好端端的,吃什么牛肉,是不是想吃
牛儿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性。
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么口没遮拦。”
校花说:“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么了。”
班花说:“你要了锅包肉,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
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
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
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几个就不行吗?“
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转头问
大丑:“怎么不说话呢?”
大丑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
二女都娇声笑起来。
大丑瞅瞅二女,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
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校花没穿制服,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
胸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加上艳丽
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马蚤,是成熟性感的那种。
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大丑小钢炮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
否则会很尴尬的。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
校花指着筷子说:“怎么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干净,去换一双来。”
服务员说:“请稍等。”说完,快步出去。
没等大丑说什么,校花又叫道:“服务员,来一下。”又一个服务员进来,
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干
净的。”
服务员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服务员的腿都
叫你给遛细了。”
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大丑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
能受得了。
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
逢哈尔滨,大家干一杯。”
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
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
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
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
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
陪罪。”
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
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
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
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
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
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
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
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
学。”
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爱吧。”
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
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干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
把酒都喝干了。
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
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几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
绝不致摇晃与跌倒。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女人不醉还有什么
戏呀。
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班花手抚发热的脸,说道:“家里没人,我不想回去。”
大丑问:“那你去哪儿?”
班花说:“给我找家旅馆吧。我去那儿睡。”
大丑反对道:“去什么旅馆,又不是没地方住。这里离我家不远,不如上我
家吧。”
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吗?”
大丑拍拍胸膛,朗声说:“有我在,谁敢碰你。”
班花说:“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
班花笑骂道:“这话谁说的,这么粗。好了,去你家,不过,你别碰我。”
大丑坚决地说:“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
班花这才跟他上车,奔大丑家来。
大丑扶她上楼,进屋后,两人洗把脸,让她住小屋。小屋有个单人床,好久
没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乱跳,真怕他乱来,那是自己无力反抗的。转念一想,
他不是这种人。
见大丑道声晚安后,悄然离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又涌起一点
失望。青春没了,魅力也没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时代那么吸引人了。
大丑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与她销魂一次。可他从不会强
j女人。当年她看不上自己,现在多半也不会看上,我何时能象那帮帅哥一样,
到处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辈子了。
大丑无比遗憾地躺下,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后来,他被一
种声音惊醒了。开了门,卫生间亮着灯,班花正弯腰呕吐着。大丑赶忙上去,轻
轻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爽快些。吐了好一阵,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里
还说:“对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让你笑话了。”
大丑不出声,只望着她发呆。原来班花身上只有黑色的内衣,黑色的内衣,
显得她肌肤如雪;ru房被胸罩包着,看样儿不算大,才有些突起;屁股被裤衩裹
得溜圆,没包住的白肉,放着诱惑之光;腚沟在裤衩上映出悦目的一道,这一道
似乎还呼吸般一鼓一缩的;两条玉腿长得也好,小腿圆实,大腿粉嫩。
大丑目光在她的娇躯上倘佯着,舔吸着,最后又回到腚沟上,里边藏有神秘
洞府,泉眼与森林。想到了旖旎处,大丑rou棒把裤衩支起一个帐篷来,他两眼冒
火,欲望象火山一样喷出来。
班花也感觉不对,见自己赤身露体的,大丑只有条裤衩,不禁害羞。见他两
眼放光,她是知道男人的,知道原因,心里发慌,想回自己屋。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顾了,他不能让这条美人鱼跑了,他猛然抱住她,抱得紧
紧的。
班花叫道:“快放开我,你说过不碰我的。”
大丑说:“你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让我亲热一次吧。”
班花挣扎道:“快放开,我不能对不起老公的。我和他感情很好的。”
大丑说:“不放,你知道这些年我想过你多少回吗?想到你嫁给别的男人,
我心里好难过。我知道我不配娶你,难道让我亲热一次还不行吗?”
班花说:“不行,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
大丑苦笑道:“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看过多少对象,人家都嫌我长得丑,
没人肯理我。我都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呢。我活得好窝囊呀!有时想想,真不
如死掉算了。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真是白活了,你让我尝一次好
吗?”
班花听他说得凄苦,想想也信以为真,象他这样的男人,又穷又丑,好姑娘
哪里肯嫁他呀?差点的他也未必肯要。想到让他亲热一次,这可为难了。自己结
婚多年,始终忠于老公的,那事可不能干,可他也够可怜的,连女人的味都没尝
过,确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班花犹豫起来,大丑心说有门,把嘴凑上去,在她的脸上啄着,两手在她光
滑的身上抚摸。rou棒向前挺着,隔着布磨擦她敏感的地带。
班花下意识地抵抗着,但她的抵抗全无效果,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大嘴吻住她的唇。她的
唇又软又凉,又滑又薄,口感很好。
班花很敏感,肉体上的愉悦,使她面红耳赤,鼻子也有了哼声。
大丑趁热打铁,将舌头伸进她嘴里,跟香舌打起架来。班花想把这狼舌头顶
出去,省得它做怪,结果适得其反,自己的小舌头叫它给缠住,二舌战在一处。
不一会儿,班花的x欲惭惭抬头,两只手原本是推他的,这时搭在他腰上,
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春风得意,一手在腚沟上活动,一手到ru房上揩油。
她的ru房真的不大,但弹性良好,摸起来很爽。另一手工作更勤,不停地挑
逗着小|岤与屁眼。
没几下,大丑便觉得那里出水了。
班花身子躲着,嘴里唔唔地叫道:“够了吧……该放开我了……哎呀……轻
点……”
大丑怎能放手,将胸罩上推,露出小巧的尖尖的奶子,奶头暗些。大丑用手
指猛捏着,压着,极尽手上所能用的动作。
大丑把她手放在rou棒上,班花手一抖,惊道:“这么大,真吓人呢。”想放
开,大丑在她手上捏几下,她才乖乖地握着。因为好奇,她情不自禁地套着,想
象它的庐山真面目,心说:我的妈呀,这样的大家伙,还不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要快,一定得快,一会备不住她又后悔了,那可抱恨终生了。他
让班花转过身,弯下腰,手按浴盆。拿掉胸罩,将裤衩刷地褪到膝盖,没等她反
应过来,便将嘴贴上去。他的嘴在小洞上亲一下,班花激动地颤一下,嘴里啊地
大叫,原来她最怕这招了,每回丈夫舔她这里,她都浪得不行。
她的小|岤长得很不错,荫毛不算多,都整齐有型,可能有意修饰过吧。大阴
唇肥厚,小荫唇薄薄,颜色与外形都很美,象花瓣一样重叠着,映衬着,紧揪揪
的。
此刻,它满带露珠,尽显成熟少妇的风情;一张一合的,象是呼唤男性的抚
慰。
大丑激动不已,两手握着屁股,一条舌头游鱼般灵活地飘来飘去,象是要吸
干这少妇一般,把班花弄得身子直扭,嘴里越叫声越大,越叫越没顾忌。
“牛哥哥,快……快……快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大丑问:“你要什么呀?”
班花说:“我要……做……爱……zuo爱……”
大丑站起来,叹道:“到此为止吧。我不能对不起你。”
班花怒道:“牛大丑,我恨死了……”眼中有了泪水,也想站起来。
哪知大丑按住她,把她内裤脱掉,又放出rou棒,在腚沟上沾点y水,把住她
屁股,向小洞使劲一捅,进去半根,再一捅,便给操到底了。
班花身子抖了抖,忘情地叫道:“好大呀……真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现在你后悔也晚了!他得意地握住奶子,一根大rou棒缓慢又有力
地进出着,令班花全身都处在激动之中,小|岤从未含过这么大家伙,首次被撑得
这么大。
那种被涨满,被顶住花心的美感,使她欢呼起来:“好美呀……好爽呀……
想不到……zuo爱……可以……这么美的……“
大丑哈哈大笑,挺起rou棒,越插越快,把屁股撞得直响,把奶子捏得涨到极
点。
班花把屁股撅得老高,眯着美目,享受着被操的快感,嘴里随时报告自己的
感受。
大丑眼睛瞪得溜圆,rou棒犹如一把刀,在洞里挥舞,杀得班花丢盔弃甲,浪
水长流,在腿上流下一条小溪,嘴里是什么都叫出来:“好样的……好汉子……
大英雄……操得我魂都没了……快……再快……“
大丑问:“你喜欢被男人操bi吗?”
班花啊啊地叫道:“喜欢……喜欢极了……”
大丑问道:“有几个男人操过你的bi?”
班花说:“只有……两个……我老公……还有你……”
“谁操得舒服?你喜欢被谁操bi?”问的同时,速度飞快,把荫唇插得好象
有点肿了。
“还是你厉害……我喜欢被你……操bi……”
听得大丑眉开眼笑,比当了神仙还的劲儿。这么一分心,she精的征兆传来,
他速度快到极限。
班花急忙叫道:“别……射里……里边……”
大丑问:“那射你嘴里吧?”
班花又叫道:“不……不行……”这么说道,一股热流已激射而出,一点不
剩地给她射进去。
大丑把她抱到自己床上,搂她在被窝里休息,心说:我终于把你操了,这感
觉真好。
班花说:“我完了,我背叛老公了。”
大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班花说:“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呀!”突然问:“你怎么骗人呢?”
大丑不解道:“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没碰过女人,这是真的吗?”
大丑说:“只跟女朋友做过。”
班花说:“你玩女人玩得真好,象个老手。你想玩女人的话,去玩校花去,
她可是个马蚤货。上过她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大丑问:“那她老公也不管吗?”
班花说:“管不了,他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找别的男人。为这事,俩人没
少打架。”
大丑摸她的奶子说:“我不想玩她,我喜欢玩你这样正经的女人。”
班花说:“明天早晨,咱们各走各的,以后还是老同学。这事当没发生。”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班花问:“干什么?”
大丑说:“抓紧时间,明天就再也做不成了。”
班花迷人的一笑,说道:“才做完,你还能做吗?”
大丑说:“你摸摸看。”
班花一摸,吓得一缩手,叫道:“呀~~好象吃了伟哥似的。”
大丑一翻身压住她,笑道:“闲言少叙,操bi要紧。”
说罢,把家伙又挤进她小bi里。
这一晚,他打起精神,直做到“死掉”为止,把班花操得不知高嘲几回,身
子如一团软泥。
正文17再会玉娇
每一周,大丑都有两天休息日,他当然喜欢休息,想去哪玩都成。
烦恼的是,一休息便见不到铁仙子。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大丑眼前总晃着
她的影子。想象她每时每刻都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想到她可能和哪个帅哥单
独相对,他便会怒火中烧,思想上有暴力倾向。
今天,又是休息日,他九点半才起床。洗把脸,吃两个包子,肚子便饱了。
简单构思一下一天的活动内容,穿上半截袖与短裤,哼着小曲,大丑下楼往
大街上走。坐上线车,奔师专而去,第一站,他要去看小雅。
俩人多日不见,只以电话传情。这一阵,小雅很忙,又是忙复习,又是忙考
试的。她是个知道轻重的姑娘,学业为重,只好把男女之情暂时放在一边。大丑
太想她了,实在忍不住,便打算去看她几眼,关心一下自己的小老婆。
进入校门,等到十一点多她才放学。小雅一见他,一脸的喜悦,领他去食堂
吃饭。
俩人边吃边谈,好多同学对他们很注意。有的微笑,有的惊讶,有的向大丑
直看。小雅对此毫不在意,与大丑有说有笑,她告诉大丑自己有多苦,真希望早
点毕业,彻底解放,再不用受学习之苦,做他的小娇妻,被疼被宠,小鸟依人。
那是一种无比甜蜜的幸福,听得大丑心里热乎乎的,恨不得现在就和她登记
去。
为了不影响她,大丑吃饭后告别,临走,硬塞她二百块钱,当做零花。
小雅说:“我也很想你,等忙完这一阵,一定要将功补过,多陪陪老公,让
老公重拾往日的幸福。”
大丑在她耳边低语:“到时一定要在床上补过才行呀。”
小雅红着脸点点头,还用圆溜溜的眼睛环视一下四围,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两人依依惜别,若不是旁边有大量观众,大丑准会与她来个深情的吻别。
下一站,大丑要去平房区,那里有七三一细菌部队罪证遗址。他要到哪里瞅
瞅,他要对着小鬼子作恶过的地方,多吐几口唾沫,多骂几句操他日本瞎妈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没养出人来,倒养出一群禽兽来。
禽兽不在自己窝里呆着,倒跑到别人的国家来害人,如果说阴间真有地狱的
话,那当年这伙禽兽想必都在地狱里受苦呢。想到他们在地狱里,大丑的心情才
好一点。
上了线车,车上人很多,大丑捞不到座,和不少人一样,站立着,手抓着白
色的拉手。这么多人挤挤拥拥地排列着,空气十分沉闷,这车并不是豪华车,没
有空调,大丑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感到谁在他屁股上动那么一下,蜻蜓点水般轻微,梦一般飘忽,使人
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但大丑认为这绝对是真的,他不禁回头瞅一眼,只见一个瘦
得象猴,胡子把嘴围一圈的小个子冲他干笑着。大丑也没多想,车上人多,难免
相互碰撞,只要不是故意的就好。
在下一个站点,小个子下车了,大丑继续向前,平房区很远,可不是半小时
便能到的。也不知多久,两条腿站得生疼,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
下,偏偏这时候已经到了,他活动活动腿,小心的下车。
在路上走了一会,两腿恢复正常,难怪有钱人要自己买车,的确有道理的。
这时,阳光很毒,晒得他脸上直淌汗,他用手擦擦汗,觉得口渴。他来到路
边一个小摊,想买一瓶“纯中纯”,其实他不大喜欢纯中纯,有股子药味儿。
一掏右兜,竟然空空的,里边的三百元钱没了,他心里一凉,幸好左兜还有
点零钱,专门是用来坐线车的几十块钱。
付完钱,一边大口地喝水,一边琢磨着,我这钱怎么会消失?我记得兜上扣
上扣了,怎么扣自己开了?难道是钱自己蹦出去的?冷不丁灵光一闪,眼前出现
车上小个子的干笑,他恍然大悟:我被掏了。
他又怒又气,暗暗的在心里骂小个子的十八辈祖宗,然而骂得天昏地暗,也
于世无补,只好自认倒霉,谁叫自己那么小心了。这点钱好象不值得报案,这可
是自己的工资钱,是用汗水换来的,想到这点,他心里沉甸甸的,象压块石头。
他定定神,依然奔目标走去,当他从遗址那里出来,情绪非常激动,一脸的
悲愤与恼恨,真想拿一把刀,钻进历史里,把小鬼子杀个精光,为中国人扬眉吐
气,为可怜的死难同胞们复仇。
他又想起丢钱的事,烦事绞在一起,情绪难以控制,不由骂出声来:“这狗
娘养的,真他妈的畜牲;应该剁吧剁吧喂狼;应该千刀万剐;应该点天灯。”
前边来一个人,叫道:“牛大丑,真的是你呀,你嘟囔什么呢?”
大丑一抬头,见一个年青女子,上穿小褂子,下穿超短裙,戴着黑色的太阳
镜。
大丑仔细瞅瞅,没认出来,女子脆声说:“你这人可真没良心。”说着,摘
下眼镜。
一张美艳的娇嗔的脸,使大丑眼前一亮。
“金玉娇,是你?”
“正是我。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我来看七三一来了。”
“那有什么好看的,看了怪来气的。”
大丑正气凛然地说:“咱们中国人应该有骨气,应该自尊自爱,自强自力,
以后打垮小鬼子。”
金玉娇听了,脸上出现羞愧的表情。
大丑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妥,那四个“自”,好象在讽刺她的,倘若她能做到
四个“自”,何至于给人当什么“二奶”,尽管她是有苦衷的。
大丑尴尬地一笑,赶忙换个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玉娇说:“我父母住在这一片。我来看他们,他们都出去了。你呢,现在还
去哪里?”
大丑说:“我想回南岗了。”
玉娇说:“这里离我父母那儿很近,不如上去坐坐吧。”说着,向大丑娇媚
地笑着。
大丑本想说不行,他想起倩辉的话来,但见她笑得迷人,实在不忍心拒绝,
便点点头。心里怦怦乱跳,好象跟她接触,是抱着炸弹似的,随时可能被炸得粉
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她父母那儿的确很近,从道边向南,经过几排楼便进入一个大院。进门洞,
上二楼,东门便是。进屋一看,比自己那屋还大,装修也象样。玉娇招呼大丑在
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来上好的饮料给他喝,玉娇则坐在旁边,笑吟吟地看他。
大丑向自己身上打量一下,说道:“有什么不对吗?”
玉娇娇声说:“没有呀,很久没见,想多瞅你几眼。”
大丑嘿嘿笑道:“我有啥瞅的,女的都喜欢离我远远的。”
玉娇说:“你这人乍一见,挺丑的。多看一会儿,就好看多了。”
大丑一听,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微笑道:“金玉娇,你可真会逗人。”
玉娇说:“咱俩都那样了,叫我玉娇好了。”
大丑轻声问:“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很恨我?”
玉娇瞪起眼睛,说道:“换了你,你难道不恨吗?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
就叫人家给干了。不过,事情都发生了,有什么办法?反正老头子也不值得我为
他守身如玉。”
大丑说:“你不恨我就好了。”
玉娇笑眯眯地问:“李倩辉可是个不轻易偷汉子的女人,你是怎么把她勾上
的,说来听听。”
大丑说:“我见她漂亮,她见我长得帅,就这么的。”大丑做个手势:“没
什么故事。”
玉娇嘻嘻笑道:“你胡说八道,她漂亮不假,你看上她很正常。看上她的男
人有的是。可她看上你,难以理解。你的长相,连我都……”说着,捂嘴不说,
美目斜着大丑。
大丑咧嘴给接上说:“连你都被我的长相迷倒了。”
玉娇一听,笑得前仰后合,半天才说:“你这人真有意思。”
笑够了,她往大丑身边凑乎一下,一股香水味便大丑心跳加快人,他本能地
向旁边移了移。
玉娇挺挺胸,撩一下鬓发,美目流动,柔声问:“你说,我和李倩辉谁长得
美?”
大丑搓着手,喃喃道:“这个嘛,这个嘛……”
玉娇贴上来,嗲声嗲气地说:“我要你说嘛。”
大丑说:“你俩都很美。”
玉娇把嘴靠近他耳朵,低语道:“我和她,谁的bi更叫你舒服。”
这话问得大丑脸都红了,再看玉娇,也是娇艳动人,一脸的春情,一对美目
足以勾魂。那温热的呼吸,叫大丑全身起反应,下边都上挺起来。
大丑说:“咱们不谈这个。好了,我也该走了。打扰你半天了。”说着,轻
轻推开玉娇,站起来要走。
玉娇很意外,见他真的走向门口,心里一酸,小嘴一扁,泪珠滚滚而下,却
忍着不出声。
大丑回过头来,见她哭了,觉得很意外,又走回来问道:“你怎么了?”
玉娇怒道:“你走你的吧,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大丑拉着她的手,问道:“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玉娇就势投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大丑抱住她的细腰,爱怜摸着她的头发,等玉娇哭够了,大丑又问:“怎么
了,有什么伤心的?”
玉娇叹口气,呜咽道:“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象李倩辉她一天多美呀。有
老公疼她,情人爱她,还有你陪她。她想和谁操都行。我呢?我有什么?父亲把
我当摇钱树,弟弟拿我当聚宝盆。老头子倒对我不错,可是他身体不行。我要的
快乐他给不了。光有钱也没用。我想和别人好,老头子还不让,我想摆脱他,又
不敢。我心里好苦。好不容易认识你,想和你来往,又怕给你带来麻烦。倩辉也
不让找你。今天谢天谢天碰上你,你又不理我。我的命好苦,干脆出门让车把我
轧死算了。活得真没劲。”
玉娇越说越难过,又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大丑酸酸的,怎么哄都不行。把他
的衬衫都给湿透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她离开他的怀抱,说道:“对不
起,对不起,我先去洗把脸。”说着,去卫生间了。
大丑心说:她的苦处很让人同情,可别人怎么帮得上忙?总不能叫老头子换
一根好使的鸡芭,或者叫他同意自己的二奶去偷汉子?这也太滑稽了吧?只要是
个男人都不能那么干呀,这事真难解决。
等了好久,玉娇才出来,那模样看得大丑呼吸加重。原来玉娇脱得光光的,
脸上带一点羞涩。
她过来拉住大丑的手,媚声说:“大丑哥,来,给我按按摩。”
大丑象傻子一样,乖乖地跟着进了卧室。他暗叫不好,今天算难以自拔了,
说不定哪天老头子会找人把我做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娇平平的趴在床上,大丑望一眼,心里暗暗赞叹:这妞与倩辉可称双壁。
倩辉是丰满型的,玉娇可算苗条型的,但她的苗条是指形体,而她的屁股照
样有肉,奶子照样很挺。她是天生的媚骨,如果没有这样的本钱,那老头子也不
会选她,她当然是不可多得的。
大丑哪里会按摩,双手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象挑逗般的揉捏,抚摸着。对她粉
嫩的屁股爱不释手。它象雪一样白,玉一样光,明月一样圆,绸缎一样滑;那道
腚沟把肉丘分成悦目的两半;那沟里是玉娇最迷人的地方。相信只要是男人,见
到这沟时,都会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
大丑摸着摸着,手指不那么规矩了,象一条小虫子,钻入腚沟,指尖在双孔
上爬行,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很有技巧的。
逗得玉娇细腰微动,鼻子哼哼唧唧的,嘴里低叫道:“这滋味真好………别
停………”
突然玉娇“啊”地一声,原来大丑手指塞进她的花瓣里,那里流水了。
大丑这时脱光自己,将玉娇翻过身,倒趴在她身上。把玉腿分得开开的,伸
过嘴儿,对玉娇的嫩bi进行地毯似的的轰炸,爽得玉娇大声浪叫,大叫爽快。
大丑的家伙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象示威一样。玉娇一把抓住它,又摸又套,
又逗卵蛋的,觉得这东西真大,真可爱。一张嘴儿,将gui头含进去,好一阵的温
柔的套弄,又是好一阵的深情蜜吻,舒服的大丑嘴里直喘。
那大rou棒经过美人小嘴儿的爱抚,更是硕大,威风凛凛,gui头快赶上乒乓球
大小了。
玉娇喜欢得不得了,用香舌继续舔着,在棒身上缠着,她天天都想着有这样
一根大家伙爱她。
大丑被她舔得受不了,决定干她。他跪在她的腿间,将玉腿上抬曲起,用龟
头对准小bi,顶了又顶,蹭了又蹭,y水把gui头弄得精湿。
玉娇抓住rou棒,往里塞着,浪叫道:“大哥哥,……快进来……妹子……马蚤
得……难受……快快……快……操bi……吧……”
经过一阵的磨擦与努力,小|岤终于把rou棒吃进大半截。光这半截,玉娇已满
足得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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