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的娘子们 - 土匪的娘子们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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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探瞧。二娘并未点灯,而刚才进入二娘房间的黑衣人竟没了踪影。崔振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看花了眼睛,正与离去,就听二娘秀榻的纱帐中传出二娘的细微的声音:“六哥,咱们整日这样偷偷摸摸的总不是个办法,要不咱们也下山去吧,秀丫姐要去寻以前的家人,振儿也未拦着,咱们给他说一声,先后下山去外乡寻个住处,做一对真夫妻吧。”

    帐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兰儿,这事儿我也琢磨过,可我答应过师兄不能带你走,只能与你偷着欢好,这已经很对不起师兄了,再说师兄将振儿托付给我,山寨正处在危难的档儿,我怎能舍了振儿和这帮儿郎。”

    接着是二娘抱怨:“我的命怎生的这样苦,年轻时老寨主不能给我正常的夫妻生活,后来幸亏遇见六哥你,眼看我已经过了三十五岁,六哥你也快六十岁了,可还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过在一起,我心里不甘。”

    驼子六接着道:“别说这些了兰儿,这些天我寻了一种能延时的蝽药,等我用了,一会让你也痛快一番。”

    二娘颓废的说道:“还是别用那些东西了,对你的身体有副作用可怎生是好,你这个年龄能用手指帮帮我,我就知足了。”

    不一会,帐里传出男女欢好的声音,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宜偃旗息鼓,接着是二娘的声音:“没事六哥,这次已经不短了,你接着用手指帮帮我吧,我还差点就能丢身子了。”

    驼子六无精打采的说道:“不服老是不行了,本想给你也痛快一番的,可我这不中用的身体,真是委屈我的兰儿了。”

    接着帐中传出二娘的呻吟声,良久才消停。

    崔振一肚子火,但一想到驼子六竟然深藏不露,还是义父的师弟,也没有把握能一举将他拿下,只得施展轻身术回了房中。

    不几日,崔振去城中打探消息,顺道去见了大娘一面,不免跟大娘欢好一番。大娘生过孩子后,情口宽松不少,崔振可以肆无忌惮的抽锸了,直插的大娘丢了数次,ru房中的奶水也被崔振抓的乱飞,带到崔振要回山寨时,大娘赤身捰体的抱住他,不肯放手。崔振只得好言相劝,一切以儿子为重,大娘这才依依不舍的与他告别。

    在城中华佗楼买了一些寨中常用的金疮药后,正欲离去,听得药房后面有人大声吵嚷。似是一妇女来找掌柜的麻烦,掌柜的并不容让,两方争执不休。崔振迈步走进后堂,见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妇女,带了几名家丁摸样的人,穿白戴素的与药店掌柜争执不下。崔振问药店的一名小厮:是何原因。小厮那肯理他,崔振伸出右手,在小厮的肩头一捏,那小厮痛的浑身大摆,只得实话相告:原来这少妇的相公是本地一员外爷,员外的原配不能生育,所以膝下无子,直到原配病故,员外才娶二房便是这个少妇。虽然新妻娇媚,可员外的年事以高,对于房事也是心有余却力不足。这少妇不知从哪觅得壮阳之法,前来华佗楼拿药,回去给员外服了,不想员外昨晚竟在床上死去,少妇认为是华佗楼的药材所至,遂领了家奴讨回公道。

    崔振与华佗楼的掌柜是老相识,牵过掌柜的一旁问话,掌柜的满脸委屈的解释:你当这妇人是何好鸟,她以前是柳叶楼的娼妇,昨日她来拿得确实是壮阳药,可这药吃多了便会使人在快乐中死去。这荡妇怎生不知,她定是图了老员外家的家产,好贴补那些小白脸。

    崔振不想多事,问掌柜的:那是何种蝽药,有如此威力,你莫欺骗于我。

    掌柜的冲他诡异的一笑:“秃鸡散”,你若使用,可莫过量。

    崔振不好意思的一笑,谢过掌柜的,去了别家药店,寻的三包“秃鸡散”,回了山寨。

    当夜叫了驼子六来饮酒谈事,席间将秃鸡散混入驼子六的碗中,混着酒送了下去。酒席撤罢,崔振将驼子六送回房间,当下换了夜行衣直奔二娘的绣楼,在窗户外选个可纵观屋内全局的位置猫了起来。

    果不出所料,驼子六少顷便至。四下打量无人,轻轻敲了敲二娘的房门,并学了两声鸟叫。二娘听得暗号,把门打开,驼子六一进门便笑逐颜开的对二娘说:“兰儿妹子,今天我好像年轻了,棒棒自己就抬头了。”

    二娘用手一搭驼子六的下身,随即把手缩了回来:“六哥没个正经的,定是在裤子里塞了假物来哄骗我。”

    驼子六听得此言,忙解下腰带将衣裤除去,下身露出一条三寸长的棒棒,虽然短小,但也挺拔:“你看,它已经等不了了,好妹妹,你且让赶紧入一回,咱们也好都痛快一番。”话语间欲火已经炽烈。

    二娘见此情景,顿时心花怒放。三两下将身上的单衣褪去,露出一身雪白的嫩肉,冲驼子六喊了一声:“我的好六哥,今晚就看你的了。”说罢转身坐在秀榻边上,两条白腿岔到极限,含情脉脉的看着驼子六。

    驼子六的身高刚好适合,站在榻前,棒棒正碰到二娘的牝户。当下在二娘的的肉洞中用手指挖了挖,待已潮湿,挺着棒棒冲了进去。

    二娘也是久旷未尝这真家伙的滋味,虽然驼子六的棒棒短小,但二娘的表情却显得无比受用,却不知是真是假。

    驼子六枯干的身体,在二娘的呻吟声中干来的越来越起劲,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二娘像是真的有了快感,突然用手抓住床上的花被子说道:“六哥,你使劲往里插,再往里点,兰儿痛快的紧呢。”

    驼子六满脸赤红,像是喝醉了酒,听得二娘如此这般说,本来一到极限的身体,又猛烈的撞击起来。撞击了十几下后,突然浑身一紧,挺挺的往后仰去。此刻的二娘,正闭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忽觉得牝户内的小棒棒抽了出去,正待不依,却见驼子六口吐白沫的躺在了床前。吓的二娘一个哆嗦,大声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崔振早在窗户外看的欲火焚身,听二娘一叫,从窗户外跃了进去。二娘先是一惊,再一看自己还赤着白莹莹的身子,匆忙拉过床上的被褥遮住。崔振装模做样的用手指试了试驼子六的呼吸,转头对二娘言道:“二娘,六叔怎会在你房中,而你们这样的穿衣打扮,分明是在偷情,可你为何又杀了六叔。”

    妇人早就吓没了主意,只是浑身哆嗦着看着地上的驼子六。

    崔振看到从被褥里二娘露出的白腿与玉足,当下伸手去摸。二娘惊魂未定,一脚踢在崔振的脸上骂道:“你要干什么,我是你二娘啊,你快把他弄走。”

    崔振生气的看着二娘道:“贱妇,你他妈还没搞清状况,你跟驼子六通j,还把他杀死,我明天可以把你千刀万剐,你还敢命令我,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

    妇人这会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眼泪婆娑的哭泣道:“都死了,都死了,我活着也没用了,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崔振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本想吓她一吓,然后逼她乖乖就范,跟自己欢好,不曾想,这妇人见情郎一死,自己也不打算活了。不过细想想,刚才驼子六用短小的棒棒正把她弄的死去活来,这驼子六突然暴毙,她怎能不伤心。转念一想:这些伤心也只是引为一条棒棒而发,等她尝到自己的大物件,自是不再把驼子六死活放在心上。

    遂靠近妇人,伸手再她肋下和背部各用手指点了一下,这妇人顿觉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走,但直觉仍在,可是连张嘴哭泣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能顺势躺在了床上。

    崔振附在妇人的耳边小声说道:“二娘不必如此伤心,六叔突然死去你也莫太难过,你们的j情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过不愿意拆散你们。现在六叔走了,我且把他的尸首搬回他自己的房间,趁寨中无人知晓,你也不必再做声张,明天我自会处理。只是二娘以后可要听我安排,否则我定把你按寨中规矩处置,你且回回精神,一会自来与你同宿,你先有个打算。”

    说罢,崔振将驼子六的衣服与他穿上,抗在肩上奔了出去,不一会便折回妇人的房中,除了鞋袜,跃上秀榻。

    妇人依然清醒,随浑身无力,可心中却是一百个不接受,无奈身体被制,只得闭上眼睛等待崔振的凌辱。

    崔振伸手一摸二娘的牝户,顿觉那里已经黏糊糊的y水泛滥,嘴里狞笑道:“二娘生的好情口,娇娇嫩嫩,真是便宜了死驼子,若今晚你不叫,我还不知道你有如此好牝户,你先莫急,一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快乐。”说罢,双手开动,右手的中指畅通无阻的进去了妇人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抽锸起来,而左手也罩在了妇人丰满的双峰上揉搓起来。

    再说这妇人,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吓的早就没有了情欲,突然被自己平时看做是孩子的男人用娴熟的技巧玩弄着,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但一会等崔振将她的嘴唇、脖颈、双峰、胸脯、美背,大腿、玉足玩了一个遍,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先前的悸动,虽然她不愿意相信,可是体内不断溢出的浆液在宣告:她的情欲燃起来了。

    崔振看到妇人的反应,知道她已经不再拒绝自己,轻轻的告诉她道:“二娘,我且把你的|岤道解开,你若是反抗,我会接着给你点住,彻夜折磨你,让不让你得到高嘲,你要三思。”

    说完,伸手在妇人滑腻的身体上戳了两下。妇人猛然坐起身来,抡开粉拳打在崔振的肩膀上,看似恨不得杀了崔振,但自始至终却没有发出声音。

    崔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环绕到妇人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着:“二娘,你愿意让我入不,我保证比六叔让你痛快。”

    妇人的牝户隔着崔振的单衣贴在他的棒棒上,已经感觉它的力量与大小,心中百种滋味煎熬着,娇羞的假骂道:“你这天煞的畜生,刚才你已经把我的身子玩弄了个遍,这会儿偏要做那好人,我若是不同意,也免不了被你的滛具入了,我一妇道人家,那有办法说不愿意。”

    崔振听完心下大喜,将二娘的一只酥胸喊道口中,双手各握住妇人的两片臀肉一拉一扯,妇人的中间的肉缝在扯动中,y水一滴一滴的流到了崔振的棒棒外的单裤上。

    崔振看时候已到,遂把衣裤一并除了去,露出他那骇人的胯下之物。用手牵了妇人的手放在上面。那妇人一触及到崔振的棒棒,低头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如此大的棒棒,她那曾见过,又爱又怕,事到如今,也不再在乎那些虚假的名节,俯下身躯,将这害人之物含在嘴里。

    其实这二娘并无大娘的姿色,且嘴大,而嘴唇也厚。当初老寨主一心要找个人生孩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样貌,但二娘也有二娘的好处,她的香臀犹如磨盘,白净浑圆,中间的肉缝也狭长丰润,尤其是两片荫唇,就像是二娘的嘴唇,丰厚饱满,色泽红润。

    妇人给崔振舔了很久的棒棒,越是接触,心中越是欢喜,一会抬起头对崔振说:“冤家,我今晚是逃不过你滛棍的抽送了,可一会你往里进时需小心,莫让为娘的太过难受。”

    崔振自是答应,让妇人跪在床上,把磨盘一般的硕大香臀对着自己。提起自己的大rou棒,往妇人中间的情口送去。妇人再三告饶,可崔振有股怨气,明明自己平时敬着二娘,没想到也是如此滛妇,一棍直插到底,感觉这妇人的牝户内竟似有许多粗砂,磨的自己的棒棒好不痛快,但又不知是何原因,遂问道:“二娘,你这肉洞里莫不是有病,我怎生觉得有异物长在内。”

    妇人只缓了一小会便适应了崔振的大棒棒,心中美不胜收,听崔振相问,边娇羞的解释:“冤家,你是捡到宝还不知,我这个洞洞书上说叫:浪淘沙|岤。是妇人中的名器,只是这洞天生宽绰,一般人感受不到它洞壁的肉粒粒,奴家本以为自己这名|岤宝洞,这辈子要浪费了,没想到你的棒棒,竟让它起了作用。莫不是为娘的长这洞,就是为你而生的。”

    崔振听罢,心下大喜,双手抱住妇人肥大的香臀,使劲抽锸了起来,这妇人洞中的肉粒粒,刮蹭着自己的棒棒,快感倍增,若不是自己天生精关牢固,恐怕这会儿早就泄了。

    这妇人也从未被如此巨物入过,自己的肉洞又生的偏生如此敏感,崔振每一次的抽锸,几乎要把她肉洞中的那些宝贝粒粒给刮出来,自己强忍着不敢言语,可身子却接连丢了两次。

    崔振插了几百抽,将妇人一条腿搬了起来,一条腿骑在胯下,这样两个人的耻部可以更紧密的接触,连续三十几下的猛烈攻击,妇人再也忍不住了,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嘴叫了起来:“天煞的小奴才,你是捡到宝贝不撒手啊……奴家如此珍贵的肉|岤哪里经受的住你这样蹂躏……你这是想把奴家的肉洞入烂啊……快些住了吧……为娘的的吃不消了……。”

    崔振也不答话,伸出大手按住妇人的肩头,一次次得直入洞底,加速冲刺了百余回合,终于把自己的子孙汤全部灌入妇人肉洞的深处。此时再看那妇人,早已浑身俱抖,十指将床上的花被抓的凌乱不堪。

    正文浪淘沙的妙处

    自苍狼山寨中的长老驼子六死了之后,其职位交由苍狼十杰中的老大管理。二娘毕竟与驼子六相好十余年,怎能没有感情,着实心疼了许久。但她的新汉子,自己的义子崔振比起驼子六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几天她的一颗芳心也就全部系在了崔振身上。

    一日崔振下山办事,二娘一人在房中收拾,见秀榻之上的床单上有一块黄|色的污渍,仔细一想不觉下意识的笑了。这还是昨天晚上崔振前来与她欢好,自己太过动情,水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上。不由的想到崔振健壮、挺拔的体魄,还有他那条硕大的棒棒,好像永远都不会感到疲惫,每次都能轻易的让自己丢了又丢。吃过晚饭,寨里掌起灯烛火把,崔振一直没有回来,军师射东方先后派出三批探马,沿着城子到山寨的路上仔细搜索,以前崔振下山办事,若是晚上不回来,肯定要告知山中的兄弟,像今次这样,突然变得杳无音息还是第一次。苍狼十杰中的老七,擅长追中与轻功,眼见寨主这个时分还没有归来,心下坐立不安,向军师请令,肚子一人穿了夜行衣,出了寨子。

    却说这崔振,下山后去大娘居住的宅院逗留了一下午,将儿子交由丫鬟婆子照管,与大娘好了半晌,直弄的大娘风言风语道:“旁人只道是女人生孩子是过鬼门关,秀丫却以为与振儿欢好才是徘徊在鬼门关,去也去不得,还阳也还不了,好端端的一个白嫩的身子,总要被你弄的像是死过几回。”

    崔振觉得疼惜,晚上与大娘把盏言欢,不觉多饮了几杯。回山的路上,被山风一吹顿觉头疼的紧,只好附于马背上,任由胯下的宝马自行前行。却说这匹宝马行至一片陌生的树林,忽然焦躁不安,四蹄乱踏,却不前行。崔振了解自己的坐骑,前面必定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所以它才会如此狂躁。当下下了马,将一把后背的砍山刀提在手里,几个起伏向前奔去。忽觉前方草丛中一阵腥风袭来,尽是一阵恶臭。崔振忙屏住呼吸,伸手从怀中拽出一只飞镖,一声“着”,向草丛中异动处打去。就见眼前一条赤红飞至,刹那间已到了面前。崔振迅速后退,手中后背砍山刀也向上挑起,一招“反切天瀑”使出,竟如砍到了石头上,一愣神的功夫,这条赤红已将他身体卷住,待崔振看清此物竟是一条头上长了一颗肉瘤的红蛇,他已经被这条怪蛇卷得浑身无力。精神恍惚中,见这怪蛇张开大口猛然向自己的头咬来,他本能的一侧头,张嘴咬在了蛇头的肉瘤上,一股辛辣火热的浆液,顺着喉咙流进了腹中,接着就感觉浑身如火烧般难过,周身一运力,竟然将这条怪蛇挣开,捡起地上的砍山刀,竟然一刀将蛇斩成了两段。

    却说寨中,苍狼老七下山后,山中大小头领也都到了寨门前,翘首期待。但最担心崔振的莫过于二娘程兰,这妇人好不容易在崔振身上觅得男女之间的真谛,正是一天也离不了也崔振的那条大棍的时候,下午她将自己周身收拾利落,洗的干干净净,就是为了晚上等崔振回来,豁上一身白肉,也打算陪他一起玩个通宵。

    老七在山下寻了多时,寻至北山,忽听有马鸣声,寻着声音找去,竟然看到崔振昏厥在北山沟的一片荒草地里,身边有条碗口粗的红蛇尸体,场景甚是诡异。当下也顾不了这么多,用手一试,崔振还有气在,赶忙将他托上马背,回了山寨。

    寨中兄弟见寨主这般模样,都甚是担心。军师射东方安抚众人几句,让大伙都散去吧,说寨主的身体无恙,只是吃酒吃醉了,众人并不怀疑,相继散去。军师命几名心腹,将寨主抬回屋里,仔细诊断一番,发现并无异样,只是身体滚热,脉象却澎湃有力。只得命人将寨主的衣服褪去,灌了一壶凉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等明天寻得更好的大夫再做诊断。

    却说二娘,一听崔振回来了,一颗芳心算是落在肚子里,本想去陪陪他,但想到她俩依旧是母子关系,虽说没有血缘,但伦理却是不可逾越的。当下在屋里坐立不安,盼日头早出,她好去探个究竟,若崔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就不打算再活着了,自己这名|岤宝洞,就算百生这世上一回。

    再说那条红蛇,本是自然界中极滛之物,唤作“赤阳龙”,一般有筷子大小便十分罕见,若被人捉了去,碰到懂药材的高人,将之泡酒饮之,可夜御十女而不倒。这碗口粗的“赤阳龙”必是已经有了道行,周身坚硬似铁,寻常兵器不能伤它分毫,只是它额头的一个珠子,便是它身上精华所在,一单被人毁去,自己也就失了法力。而得它珠子之人,必定可以功力大增,但三个时辰内,若无女子欢好,必定被情欲活活烧死。

    崔振醒来时,身体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下体坚硬如铁。也顾不得穿上衣服,打开窗户跃了出去,来在二娘楼下,一翻身进了二娘房间。二娘正在屋内徘徊,突见崔振浑身赤裸,下体挺立,且颜色赤红,吓的往后退去。崔振双目也是红的,一伸手将二娘抱在怀里,不由分说,扯烂了二娘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滑腻的香肉。

    妇人触及崔振的皮肤,感觉滚热如炉,只道是崔振喝了烧酒,又或是吃了蝽药。当下不再惧怕,伸手将崔振赤红的棒棒捧在手里套弄起来,还一边发嗲:“没良心的,知道自己的东西大还要吃那害人的药,莫不是嫌折磨的奴家不够,要把为娘的入死方才心甘么。”

    崔振此时却是精神恍惚,忽觉一双软绵绵的手将自己几欲爆炸的棒棒包住,而身边的身子又如此诱人,也不答话,将二娘放在床上,伸出三根手指,狠狠的往妇人的牝户插去。

    那妇人早已y水外溢,崔振的三根手指的力道却太过猛烈,妇人被这突入起来的插入,弄的芳心乱跳,双手丢了崔振的棒棒,去扒开自己的牝户,将两片湿润的肥唇彻底翻出来,方不至于使自己受伤。

    崔振插了没两下,一提胯下火红的棒棒,对准妇人滑腻的情口插了进去。妇人一个激灵,以前义子从未这样粗鲁,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体插穿一般,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舒服,那种既痛又渴望的感觉。随着崔振急速的抽锸,她彻底放下芳心,刚才紧张的感觉一扫而空,两条美白的大腿交叉在崔振的腰后,两只玉足打个扣,双手分别揪住自己的两颗||乳|头,自顾玩弄起来,自己的那个“浪淘沙洞”里感觉如同被捅进了一条烧火棍,洞里那些娇嫩的肉粒粒,被崔振赤红的棒棒无情的插戳着,一下又一下扯动自己慌张的心房。几百抽过后,妇人便觉下体也如同火烧一般,只是身体已被崔振的rou棍打的没了一丝力气,只得双目垂泪,默默忍受着这让她欲仙欲死、生死不能的感觉。

    要换作别人,要一夜方能将蛇头的药性化解,只是崔振本身就内力过人,主要还是胯下之人,已是三十五岁的妇人,也算是老逼去火,更难得是这妇人的荫部还是名器“浪淘沙”,洞里的肉粒粒如同一根根金针,将他棒棒上的|岤位全部按摩,入了半个时辰,便已经恢复了三分理智。睁眼见胯下的人儿两只硕大的ru房早被他抓的满是指印,而那个自己平时也宝贝万分的“浪淘沙”|岤,已被自己抽锸的红肿,里面的|岤肉往外翻着,而二娘的脸上表情痛苦,满是泪珠。崔振将棒棒轻轻抽出,用嘴吻在了妇人盛开的情口。良久才开口说道:“二娘,刚才委屈你了,我也不想的。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妇人的肥|岤经过崔振用嘴一阵细腻的舔舐,已不似刚才那样火热疼痛,听义子这般解释,娇怒道:“你说的倒好听,rou棍长在你身上,那个逼你插的?你是诚心要为娘的命,枉费为娘特地洗净身子为你留着,这般好的玉洞,那经得起你没命的折腾,这硕大的一对好||乳|,你怎舍得如此用力撕扯,你就不能半点心疼么?”

    崔振听二娘哭诉完,又温柔的把舌头插入二娘的洞里,用舌尖逗弄那些娇嫩的肉粒粒。少顷抬头,含住二娘的||乳|头,含混的说道:“好二娘,你就原谅振儿吧,我刚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不我怎么舍得如此折磨你这香腻的身子,心疼来不及呢。”

    二娘听他这样说,更是觉得委屈,将他的头搂在胸口断断续续的道:“你也就说的好听,刚才任凭为娘的怎么求你住手,你只是一味猛插,为娘的宝|岤都被你插翻了,就算为娘的心都被你插碎了,你也不会疼惜的。”

    崔振也觉理亏,伸手往妇人下体叱户摸去,妇人却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用双腿夹住。直到崔振又将头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才复又岔开,将整个娇嫩的玉洞呈现在崔振面前。崔振含住她的阴di,用舌头几经逗弄,妇人的滛洞又开始一张一合,妇人的表情也变得滛荡,嘴里呻吟道:“你这天煞的小奴才,定是吃准了我离不开你,算了,反正我这辈子是逃不过你的手心了,就随你玩弄吧,只是你且不可再像先前那般狠心对我,为娘的也好留着身子,以便日后才能继续服侍你。”

    崔振应道:“二娘只管放心,只是我每次见你都默默忍着不出声响,想来定也是难受的紧,不若情到浓时,你只管放心叫出来,好叫我也知道你的感受。”

    妇人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道:“你当为娘的不知道叫出来舒服啊,只是这寨中兄弟若知道你我做这苟且之事,我到没什么,大不了浸猪笼一死,只是振儿你才多大,前程怎么耽误在我这半老徐娘的老母鸡身上,为娘的可不敢。就是生生把我憋死,我也不会累振儿一份的。”

    崔振听罢,心下感动不已,附在妇人耳边耳语道:“实话告诉你吧,大娘并未归家,而是被我藏到山下一所庄园内,还为我生了一个儿子,在那里我们可以整夜欢好,就算你边被操,边唱荤段子也是无妨的。”

    妇人听得此言,呆若木鸡,良久才开口道:“好啊,你这该死的奴才,我只当你只折磨我一人,原来你早有相好,那还来弄我作甚,不若我这就去寻死,让你一心好对你的贤妻良母。”

    崔振听出此话中的醋意,随即安慰道:“二娘看开点,我的能力你也知道,只凭你一人却也应付不了,我若不是真心对你,怎会把如此秘密告诉你?”

    妇人转而抽泣道:“人家都为你生了儿子,你还会在乎我这个寡妇吗?”

    崔振急忙道:“我怎能不在乎你,你的宝|岤谁也比不了,你的香臀是我一辈子的枕头。”

    妇人听罢,随心中一暖,但嘴上仍不承认,撒娇道:“我的|岤好也是老|岤了,虽然娇嫩,可又怎比得了那些处子的身子,总有一日你也会倦了,任它水再多,肉再香,你也不会舔上一舔,入上一入。”

    崔振将妇人拥在怀中,棒棒复又入到妇人娇美多汁的洞中,并不抽锸,只是小声安慰道:“二娘莫寻这些借口,我给你个准信,改日我一定将你们明媒正娶,让你天天睡在我怀里,你可放心了。”

    妇人听到这,心下甚是欢喜,主动将艳红的嘴唇送上:“振儿,这可是你说的,为娘的今晚就是被你入死也心甘了,从今往后,儿让我爬着,我便不站着,你若想玩我的玉洞,我便岔开了腿给你入个痛快。”

    崔振开心的抽锸了几下,忽然想起后山的那个山洞,随即吩咐二娘起身,两人各自找了衣服穿上,崔振将二娘抗在肩上,几个起落来在山洞里。

    二娘入得山洞,见这离山寨甚远,这下彻底放下心中枷锁,当崔振又将棒棒送入她的名|岤宝洞中时,她不再克制肉体的欢愉,当下大声浪叫起来:“我要死了,我这只滛荡的母狗要被我的振儿入死了……振儿你且慢点……待奴家的玉洞里水多了你再使劲……反正为娘的已经落在你手里了……跑也跑不了……今晚随你折磨便是了。”

    崔振的下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妇人硕大的臀部,棒棒也由浅到深在她肉洞中抽锸着:“二娘,我的好二娘,你的|岤是我入过最好的|岤,你且忍耐几天,我们到了山下,我要白天黑夜的入你,不让你的的双脚着地,不让你的衣服沾身。”

    妇人听崔振赞她|岤好,心里暗爽:“算你小子识货,谁家女子有我这般多水的宝|岤……虽然我徐娘半老……可这丰盈香软身子……最适合你这种后生插……你插死为娘吧…汉子,我的亲汉子,我的振儿哥……你就插死我这个滛贱的嫩娘亲吧……。”

    直到快天亮时,崔振方才放了精。这“赤阳蛇”竟然有如此威力,真不知以后是福是祸。

    再说那妇人早就被插的魂都没了,丢了几次身子,自己都数不清了,好在自己的牝户天生宽大,勉强可以站起来,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口不择言的喊了义子“哥”,当下心里顿感娇羞万分。

    苍狼山寨的日头出来了,红彤彤的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ps:各位看客,如果觉得本人的文章需要加入别样的情节可以留言提醒:恋足、恋母、s、还是穿越都可以加入。只要大家开心,就是我更新的动力。

    正文晚梅幽香

    光阴似水,不知不觉中冬天已经悄然而至,九头山上的松柏却依旧长青。

    苍狼绺子最近出奇的安静,山下的官军已经默认了它的存在,自从入冬以后没再攻打过山寨。却说崔振,自从服了“赤阳龙”之后功力大增,连御女的功夫也较之以前更胜一筹。山下的庄稼地早已成了旷野,也就不能随便下山了。大娘使人送了给他送了几个家信,往他能下山与自己一聚,信中相思一目了然,怎奈路上官府耳目众多,崔振只得与大娘聚少离多,终日窝在山寨中。

    这可苦了二娘,自己本身原是情欲高涨之人,但每次都要被义子入个死去活来,自己的浪淘沙|岤虽然天生宽绰,但恢复力极强,始终都给两人带来强烈的快感,不曾随着入的次数增多儿变的松垮,这是崔振觉得兴奋之处,也是二娘程兰自豪之处。但二娘肥嫩的身子终究不敌崔振如铁塔般的体魄,时间久了也就不能满足崔振的需求,可偏生自己又爱崔振爱的紧,每晚只是咬牙强忍着让他玩弄、享受。

    崔振看得出二娘的情绪,怎奈自己被“赤阳龙”的药性支配,几日不入那妇人,便觉浑身似火烧一般。只好每天安排寨中的大厨炖了上好的燕窝补品给二娘送去。那妇人便是日日补也不若自己晚上水流的损耗大,几次找自己的姊妹崔振的三娘聊天,但此事又不能明说,只将那些男欢女爱的风流故事讲与三娘听。每次三娘听完都嚷着:“二娘真是滛贱,明知我们二人身边无可用之阳物,偏生说这些滛声艳史,弄得妹妹下面好不难过。”

    但时间长了,三娘竟然主动跑到二娘闺房中求她讲此类典故。一次二娘讲了一个故事:一位进京赶考的秀才,路上竟被污杀人性命,含冤锒铛入狱。这秀才父亲早亡,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眼见秀才要被刺配边关,不知要何年再归,母亲上下打点,牢头终于肯让这个母亲见儿子一面。儿子央求母亲与他欢好,一来是为自家留一点血脉,二来自己还是处男生鸟,不能与妇人欢好过,入得地府不免要受宫刑(民间传言,没入过洞房的男子下了地狱要受宫刑)。此母亲爱子心切,遂尝了他的心愿。后来这妇人竟生了一个孙子(儿子的亲生骨肉),孙子十年寒窗又高考得中,当了官后重新审理当年的秀才杀人案,多方查证,为自己的父亲平了反。却说秀才归乡已到不惑之年,却不曾婚娶,又见自己母亲保养有术,于是带了那妇人,隐逸山野,做了一对母子夫妻。

    二娘讲完,问三娘:“妹妹,你觉得这事天理能容吗?他们本是一对母子,怎可逾越伦理做了夫妻。”

    三娘透了一口气道:“这天下的王法端是无情,这对有情母子随于伦理不容,但两人能一起快乐,又害他人何事,为何不能相容。”

    二娘听罢大喜,夜晚将此事告之崔振听。崔振摇头道:“有你和大娘我就心满意足了,怎可对三娘再起歹意,害她受疼。”

    二娘宽慰道:“你不了解我们妇人的心,自从上的山来,与老寨主只是几日欢好也就戛然而止,你三娘日日用那木头阳物戳弄,怎比得上你的好,你若将她收在身边,她定然开心,也早日好叫这跟我一样苦命的妹妹得偿所望,尝到真正的男女之欢,也不枉白来这世上一遭。”

    崔振听二娘说的甚有道理,当下不再言语,心中若有所思。当夜心存感激之情,把二娘入个爽利。

    次日天降大雪,把整个苍狼山寨点缀的一片雪白。崔振虽是寨主,但终究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玩心不退,与寨中的兄弟在雪地上打耍,不经意间瞥见三娘一人在后山梅花树下呆呆的出神,表情甚是落寞,让你看了怜惜。

    且说这三娘年仅三十六岁,随比二娘还大一岁,却因身材娇小,显的如同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大娘身体丰满肥硕,二娘高大且香臀巨大,三娘则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平日里在崔振面前不苟言笑,平时大家也都是对她宠爱有加,如同崔振的大姐姐一般。这三娘原始书香世家,就算入到土匪山寨,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纵是无人与她玩耍,自己也不曾丢弃。所以崔振对她从未动过邪念。今日与往日不同,二娘说了三娘身体里隐藏的情欲,换种眼光一看,端是一个含怨的少妇模样。

    傍晚时分,寨中兄弟皆回屋避寒。崔振来在梅花树下,用食指在雪地上写道:梅开艳红香袭人,不若秀榻有人温。落款:振。

    第二天上午,三娘依旧去望那盛开的梅花,见树下的平整的雪地上有两行字,仔细一读,顿时红霞满面,当下用脚将雪地上的字踢了个干净。待到三娘回房,崔振跑到梅花树下一看,树后的雪地上留了一首诗:三树梅花晚自香,更有傲骨生来长。相由心生心自重,会叫后人不相忘。

    崔振看罢,前后思索一番:这三娘却与大娘、二娘不同,自比梅花傲骨,怕后人说三道四,不肯接受自己。晚上用过晚饭,将诗歌抄录在一张纸上,竟然发现是一首藏头诗:

    三树梅花晚自香,

    更有傲骨生来长。

    相由心生心自重,

    会叫后人不相忘。

    每句诗的开头一个字连在一起便是:三更相会。崔振看罢将诗词捧再怀中,激动不已。当下取来酒菜,吃了起来。

    且说这三娘,回到入夜后在床上辗转不安,怕这些字没被崔振看到,又怕崔振发现不了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不敢名言,辜负了崔振的一番美意。一侧身压到自己平时用的假棒棒,摸起来生硬、冰冷,想想这些年自己一直用这东西糟蹋自己,顿感委屈。拿过木质的棒棒,用剪刀将此物切成了碎片。心想:这次振儿若是看不到我写的诗句,我便自己送货上门。

    崔振吃酒吃到三更,收拾妥当后,直奔三娘的绣楼。来在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里面传出三娘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可有什么事?”

    崔振小声应道:“三娘,是我,我来看看你。”

    三娘咯咯一笑,做起怪来:“这么晚了,你还来作甚,我又没什么异样,你且回去吧。”

    崔振纳闷,是不是自己领会错了,还是那首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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