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官路 - 第32节 刘燕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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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常病好后的那天h昏,他一个人来到离市委办公楼不远的龙湖公园里散步,公园中心是一条人工湖。小常坐在湖边他与舒雯常坐的一块大石上,回想他这j年在太行市的生活,首先想到那个只要他有五万元就答应嫁给他的那位姑娘,他心平气和,觉得她和她父母提出的条件,她的好恶,她的追求,实在都很合理,而且她那个一步到位的估价为五万,真的非常人道,只怪他当时还不能成仁,无法人道。他又想到了陈娜,他感到自己很卑鄙很无耻,有愧于她,她对他绝对是真情,她身上有很多别的nv人没有的优点,她不矫情,敢ai敢恨,只是他不ai她,他ai的是舒雯,他是一直在利用她。自那个下午变故后,不知到她现在生活的如何?她毕竟肚里怀的是他的骨r,他应该对她和她肚里的孩子负责任。最后小常想到舒雯,想到舒雯,不知怎的,他心态很平静,他自己都奇怪,他应该伤心才对,但那天没有。回想他和舒雯经历的种种事情:舒雯开始不喜欢他,他没完全责怪舒雯,因他是一位农民的孩子,她想一步到位ai上李强是合情合理的,也不是她一个人这么想这么做,实际上凡是自身条件好点(主要指相貌和素质)的姑娘,都会这么想这么做的。后来他得到了淑雯的ai,应该一开始就将他和陈姐的事告诉她,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同时要果断地与陈姐断绝一切来往,不应再想着通过陈姐向上爬。

    现在小常感到在机关混下去实在没什么意思了,就想到辞职去外边闯一闯,但他还对即将到手的文联副主席抱有幻想,这毕竟是他多年的愿望。小常同样心中还有着舒雯,这时他还是幻想着舒雯能原谅他,还想上班时找舒雯谈谈,争取她的原谅。

    最后,小常想到了曾经一再帮助过自己的王行,一想到王行,就想到王行借给他结婚的三万元钱,他打算明天将钱还给王行,因他暂时已用不上了。

    第二天中午,小常到王行家,王行正好在。小常发现王行人变得又h又?,满脸的憔悴。小常没见到刘燕,就问王行:“刘燕怎么不在家?”

    王行没答。两人说了一会话,王行留小常在家吃饭。

    小常感到在王行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为了探个究竟,就没有推辞。

    吃饭时,王行一个劲地猛喝酒。当一瓶酒喝到三分之二时,小常将酒瓶夺了过来,说什么也不让王行再喝了,如果再喝,一定会烂醉如泥的。

    小常急着想知道在王行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小常的一再崔问下,王行才将整个实情全部告诉了小常。

    当年刘燕从省医学专科学校毕业分到太行市人民医院上班,经人介绍认识了王行。王行本科毕业,当时他父亲在人事局工作,人长得也比较英俊,在当时是太行市众多nv孩追求的对象,只所以王行能看上刘燕,主要是刘燕有才有貌。他们的恋ai平静如一条缓缓的小溪,没有大起大落惊心动魄的悲喜,却也不乏花前月下y诗作画的古典l漫主义光辉。刘燕智慧聪明,温柔可人,很深得王行的喜ai。两人结婚一年后有了他们俩的孩子,一对小夫q更加恩ai,但万万没有想到,王行父亲的早退,林声来财政局计财科当科长后,一件恶运降落到这对恩ai的小夫q身上。因林声压制有才能的王行,王行官场不如意,精神压抑,得了y痿病。刘燕虽然心里时有遗憾,却从未流露行se,她很清楚一个男人在此事上的自卑,她反而对王行温柔有加,倍加t贴,要用自己的善解人意去化解丈夫心中的隐痛。使她想不到的是一件更大的厄运随之降落在她冰清玉洁的身上。

    长期y痿病带来的精神恐惧和很深的对人的猜忌,使王行精神变t,认为刘燕表面上善解人意,内心里一定小看他,骨子里面,她是把他看作了废物。

    nv人是男人的天敌,他屈辱不堪地想,尽管她们可以暂时依附于男人,自甘屈从于仆从地位。可她们的天x是渴望被男人驾驭的,是有被n顷向,对于有残缺而不能从事x事上统治她们的男人,她们从心眼里感到鄙弃。

    林声在男nv关系上从来不注意,是有名的se鬼,和他有染的机关nv子很多,平时在机关常与下级男nv开亲热的玩笑而不顾是否不堪入耳。王行家中有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理所当然地是林声经常打趣的对象,有的话语实在是无法复述,例如:嘴巴能够,……,林声早把刘燕口头上了百遍。有些话传到王行耳里,王行对林声的y心深恶痛绝,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抱怨自己地位底下,心情更是压抑,更加盼望有一天能出人头地。

    机会终于来了,财政局一位副局长将调到省里,空出的位子上面传来话说由林声填补。这样以来,计财科科长的位子将会空出来,所有在仕途上自认将有建树的人,都明里暗里积极活动,为谋取计财科科长而八方奔波。论资历,王行在单位人员中属小字辈,但凭工作能力和学历,王行自认为完全可以胜任,更重要的是,这次机会得来不易,一定要把握住,他认为事在认为,有志者事竟成,他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这场风烟四起的机关角逐中。

    选计财科科长,不需要市委常委讨论,更不需要人大举手,关键是有局领导给说话,林声的老婆是市委组织部长,林声有很大的能量决定计财科科长的人选。

    将要离开计财科的林声更加放肆,即使王行在场时也拿刘燕开玩笑,对林声的玩笑王行恨之入骨,但为了巴结林声,表面上,他主动奉迎,甚至将一些话题送到林声嘴里由对方过瘾。

    林声得了鼓励,胆子便越益壮大,有一天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马上就要离开计财科了,小王,你如果肯把老婆让我睡一觉,哈,我就把计财科科长的位子给你。”

    若是以前,王行早就y沉着脸,或骂j句,或一脸血红地甩头就走,而现在的王行已官迷心窍,他强装笑脸,继续与林声开玩笑:“林科长,不,该叫你林局才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哟,”

    “好,你真敢让?”

    “你真的兑现诺言?”

    林声把王行盯了好半天,压低了声音:“打赌!”

    “赌!”

    两人击掌,王行的手在抖,但脸上面不改se,心不跳。

    星期六晚上,王行告诉刘燕,今晚林声要到家来喝酒,让她好好穿着打扮一下,然后亲自到厨房做j个像样的菜。刘燕知道王行的病都是林声害的,她心中恨透了林声,开始她说什么也不同意林声来家喝酒,但经不住王行劝说,说林声现在已升副局长,他想争取计财科科长的位置,林声是举足轻重的关键人物。

    为了丈夫的前途,刘燕只好紧密配合,或许王行一当上了科长,y痿病就好了也说不准。刘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nvx,深知这种家宴上主f角se的重要,她不仅精心制作了菜肴,而且还轻描峨眉,淡敷脂粉,一席晚宴上,彩霞万道,风光无限。林声一进门,就被刘燕的美丽弄得两眼发直,久久地握住她微凉而细腻的小手,半天想不出该开一句什么样的玩笑。

    林声的se相虽令刘燕芳心不悦,特别是那双se迷迷的目光,贪婪得就像要剥光她身上所有的衣f。但刘燕还是承欢陪笑,潇洒自如。刘燕天生丽质,十六、七岁就创全校nv生里男生回头率最高记录,她早已习惯各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的宰割,更何况林声现在掌管着丈夫的命运升迁。

    刘燕平常滴酒不沾,只有在陪丈夫时才浅浅地抿j口啤酒。今天气候炎热,平时嗜酒如命的林声大人叫嚷着不喝白酒,要大家共饮啤酒。刘燕回厨房去炒了一个热菜,王行已为她满满斟了一杯。

    “啊呀!”刘燕回来看到,立刻惊呼,“这哪里是一碗,这整个儿是太平洋啊!”

    王行看她要拒绝,萧然正se道:“今天请林局,就是天大的困难,也要克f。”

    “那……”刘燕迟疑半晌,半推半就地端起杯子,“那今天,我就舍命陪局长了!”

    但刘燕哪里知道,这杯酒里有不可盲说的内容,她刚一扬脖喝完,就头重脚轻,支持不住,一会儿就两眼发黑,摔倒在沙发里。

    刘燕醒来时,已是半夜,虽然头昏眼花,口g舌燥,但还是马上感觉到自己身子不对劲。她一愣,顿时大惊失se。她费力地坐起身。竟看到自己,ru房上齿痕历历,大腿间一p狼藉,动一下全身阵阵酸痛。

    这是怎么回事?是王行酒后疯g的?

    不对,王行一贯萎靡不振,没有长时间内情绪酝酿和刘燕全面配合,他根本不可能独立完成x生活。

    电光石火一闪,一g寒流“刷“地袭遍全身。是那个畜生!是那个se相满脸的林声!

    一切都不言而喻,刘燕在悲哀中痛彻骨髓地清楚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她一下倒在床上,直挺挺地,像一具僵尸,喉咙发y,起过了五分钟,才哭出了悲怆的第一声。

    随着她的嚷哭,在外面客厅里的王行立刻跑了进来。刘燕头一甩,对如此的丈夫深恶痛绝,不愿再看这个卑鄙小人一眼。

    王行在她身边站了一会,然后俯头低低哀求,请她不要放声大哭,以免惊动左邻右舍。他把刘燕强扶起来,坐到床沿上,自己跪在床前,把脸贴在她肮脏不堪的大腿上。他痛心自责,抓起刘燕的手往自己脸上狠打,直把牙齿打出血沫。

    悲痛yu绝的刘燕虽然觉得世界灰暗一团,却没彻底丧失理智,她知道不能为那些长舌f提供谈料,她拼命克制着随时都要喷薄而出的悲声,倒是王行越打越伤心,紧紧地把嘴巴贴在她身上,如同受伤的野兽悲嚎。

    早晨的太y升起在东方,夜se的绝望随着白日的到来一丝丝减弱它的威债。刘燕的情绪有所稳定。是啊,不该发生的事情毕竟发生,损失已无法挽回。丈夫现在失去了父亲这个靠山,也没有大把的金钱,再加上一个x事无能的心理重压,他要想出人头地,也就像登山那么难,听他昨晚的哭泣,他一定也痛苦,精神上遭受的打击,肯定绝不亚于自己。

    将心比心一想,刘燕只好对王行勉强宽谅。但愿这次牺牲能有所收获,但愿她和他忍辱含垢换来的千万别是一场空欢喜,希望将来丈夫坐了官,y痿病能好,她的心灵流了那么多的血,对流血的心灵,老天爷是应该给以格外照顾的啊。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还没来得及tg心灵的血迹,王行又再度将匕首cha入她的x腔。

    原来,利用安眠?而让林声得手,只是一系列肮脏j易的序幕,林声不需要一位睡成死相的美人,那与j尸没有两样,他要的是一个头脑清醒,知情识趣的鲜艳nv郎与他帐帷。当王行把这个意思给刘燕一说,她一茶杯就给丈夫砸去,王行头一偏,茶杯碰在墙上打得粉碎。但王行不改初衷,抱住刘燕的双臂,一个劲地哀求他恬不知耻地说,一次也是一样,十次也是一样,对nv人来说,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但这件事情办好了,对他的前途可就影响大了,他只要一上了科长这个位子,就可以奋斗到副局长,进而局长,,以至市委副市长,市长。他的前面一p辉煌,而这辉煌对刘燕也是一样,她就是首长太太,出入有小轿车,办事有秘书,到哪儿都前呼后拥。人嘛,不吃苦中苦,不为人上人,明知是人上人的前景,却害怕吃一点苦中苦而轻易放弃,那不是有病就是世上最大的傻瓜。

    刘燕只是挣扎只是嚎哭。

    王行又苦口苦心地劝说:“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你看日本电影《望乡》,明白了日本人的发家始,日本人为了积累原始资本,不惜输出fnv到南洋做,你看现在日本人在世界上趾高气扬,有谁会想起他们的资本中,有一部分还是靠当年卖y挣来的。“

    刘燕仍是捂面嚎哭。

    王行突然发了火:“好好好你去死你去保你的贞洁!“他跳到屋中央,叫得涂抹乱飞,”林声g都g你了,你就是哭瞎眼睛,也立不了贞洁牌坊了,何苦还装模作样?这世上,没有什么千古不变的道德,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昧着良心巧取豪夺的,丧尽天良的溜须拍马的,哪一个没发大财?哪一个不出人头地?守规矩是蠢货的借口,这个世界,是为不守规矩的人准备的!你不答应,万一林声知道发火了,你老公的前程破灭了不说,他随便造点谣言,说你为了什么什么g引他上c而没得逞,整个太行市长舌f的口水,淹都把你淹死了!”

    “好,”在桌子上趴着哭嚎的刘燕突然一跃而起,头发一甩,双眼炯炯有神,“我g!”

    王行把握得住,知道她迟早得同意。刘燕是外省人,只身一人在太行市,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样一位姑娘,在各种势力盘根错节的太行市,是掀不起什么大风l的。

    那天晚上,刘燕和林声一同上了床,但这次林声没占到一点便宜,他被一把水果刀扎穿了左肋。当那表面野悍但内心却十分虚弱的林声趴在床上忍着痛不敢大声呻y时,刘燕站在屋中央,发出一阵从未有过的疯狂的开怀大笑。

    第二天,刘燕舍弃孩子离家出走了。

    刘燕的失踪,使王行惊恐万状,他没有估计到平时文弱的刘燕怎会如此下得了手,竟敢刺杀林声,他将孩子托付给父母,明查暗访,不见刘燕的一豪踪迹,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怀恨在心的林声,养好伤后,给局长推荐了另一名人员当了计财科的科长。王行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j飞蛋打,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悲惨下场。王行感到再也无法再在太行市待了,他告诉小常,他要变卖家产,无论到天涯海角也要将刘燕找到,见到刘燕真诚地向她赔罪,希望刘燕看在夫q一场的份上,能再次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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