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 军政贤妻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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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不放松,目光热切的看着她,如深不见底深潭一般的眸子里有很多她所看不懂的东西,却令她心慌意乱。

    四目相对,两人似乎都被对方眼底的异样迷惑,两人的脸越凑越近,心也越跳愈猛。

    “叩叩——”就在四片唇瓣即将相触的那一瞬间,一道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

    凌瑾瑜迅速推开他,慌乱地垂下微微颤抖的羽睫,俏颜染上一抹诱人的粉红。

    顾逸琛懊恼地蹙紧眉,显然被打扰“好事”有些不满,深呼吸一口,说了一声,“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大叔将提过来的水倒在浴桶里,丝毫没有打扰别人“好事”的尴尬,笑得憨厚,“两位来洗吧,我先出去了,有需要叫我就行。”

    “我跟他洗一个桶?”凌瑾瑜闻言,猛然抬头,只听得头顶一痛,伴随着一声闷哼,还不等她先伸手揉揉被撞得发疼的头顶,一双宽厚的大掌早已抚上了她的头,轻柔地揉弄着,“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么?”

    “我没事,你还好吧?”她记得她猛地抬头似乎撞到了什么,貌似是他的下巴。

    “唔,咱皮糙肉厚,没事儿。”男人无所谓地揉揉下巴,说得若无其事。

    “我不要跟你一起洗。”凌瑾瑜拉开他置于她头顶的手,径直走到门口,“你洗吧,我先出去转转。”

    这次,顾逸琛也没再挽留,知道这小妮子脸皮薄,适可而止就好。

    凌瑾瑜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看着爬满篱笆的各色蔷薇,月季花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山风习习,带着阵阵凉意,这样宁静平和的日子一直是她所向往的,可是事与愿违,一旦回到那座喧嚣的城市,她该面对的还是得却勇敢面对,逃避不是她的作风,而有些事情由不得她逃避。

    此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凌瑾瑜从兜里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再三,她接了。

    “我的丫丫,情人节快乐!”带着磁性邪妄的嗓音自另一头传来,令凌瑾瑜的心一紧,她还真没想过自从顾家一别,他们还会有再联系的时刻,这个人是她一直避之不及的,能不招惹,她尽量远离,从十三岁被她带到裴家开始,她就知道,他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对不起,您打错电话了,我不是丫丫。”凌瑾瑜语气冷凝,很不想和那人再有纠葛。

    对方似乎早已猜到她会一口否认,也不着急,语气漫不经心,“丫丫还在生我的气?我答应过你父亲会好好照顾你,我就一定会做到,至于和安佳颖的婚约,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只要你肯回到我的身边,我可以和她解除婚约。”

    凌瑾瑜对对方的话感到很可笑,他解不解除婚约和她有什么关系?还要她回到他的魔爪中,那个冰冷的,一见到那个地方就想到父亲的死的牢笼,他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觉得自己的魅力无人可挡?

    “抱歉,你娶谁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囚禁我的牢笼。”凌瑾瑜对这个人有着深入骨髓的恨,要不是他与那些人同流合污,他父亲也不会死。凌氏也不会被人占有,她也不会受尽这么多年的磨难。

    裴纾寒深吸一口烟,一并将郁结在心的怒气随着烟雾吐出来,语气中带着惋惜带着阴冷,“丫丫,你很不乖,我很生气。”

    凌瑾瑜冷哼一声,觉得和这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希望裴先生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感激不尽。”凌瑾瑜语气淡然,希望他真的能将她的话听进去。

    说完,不等他再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凌瑾瑜坐在石凳上仰头看着满天繁星,想起了当年爸爸对她说过,如果有一天他逝去,抬头望见最亮的那一颗星星就是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她将在那里看着她,保佑她,祝福她。

    眼里倒影着那最亮的星辰,眼中雾气氤氲,爸爸,那一颗最亮的星星是你吗?

    你放心,我不会再流泪,我会拿回属于咱们凌家的东西,那些害了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等着我一一为您讨回公道!

    一双手悄无声息的蒙上她雾气迷蒙的眼,手中沾染的湿热令他心中一动,放开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怎么了?”

    凌瑾瑜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往事罢了。”

    “来,到俊帅无敌的老公怀里来求安慰,抱抱!”顾逸琛头搁在她的肩窝处,蹭了蹭。

    呼吸着他身上自然散发的薄荷香,凌瑾瑜的心莫名地逐渐平静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我怎么感觉你这样抱着我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感觉好像。”

    凌瑾瑜觉得他这样抱着她,竟让她想起了那个面具男抱着他的错觉,只是这种感觉太过强烈,令她不得不起疑。

    顾逸琛闻言,伟岸的身体一僵,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深邃到看不清情绪的光芒,随后,他突然一口咬住她圆润饱满的耳垂,眉头拧地紧紧地,“说!还有哪个臭男人这么抱过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凌瑾瑜心中一虚,耳边传来一阵湿热酥麻,躲开他惩罚性地啃咬,面红耳赤地辩解,“才没有,骗你的话你也信!真是个醋坛子!”

    顾逸琛的举动瞬间打消了她的疑虑,想着,以后最好不要让她在见到那个神龙不见首尾,故作神秘的面具男,不然非得胖揍他一顿不可,以前是她犹豫不决,现在她有了眼前这个对她深情一片的男人就已足够。

    顾逸琛伸手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呲牙阴森一笑,“以后你的身子只有我才能抱,我的怀抱也是你的专属,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敢让别人抱了去,哼哼!”

    “切,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凌瑾瑜拍开他的爪子,撇开脸。

    “我没抱过别的女人,没告诉你你是我的初恋嘛?”顾逸琛索性将她整个人搂到腿上坐好,表明自己身心干净,只有她一个女人。

    凌瑾瑜讶异地抬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不相信这样的话是出自这样一个人中龙凤的男子口中。

    “怎么?不信?”男人满意地看着目瞪口呆地小妮子,心中很是满足。

    她摇头,当然不信,要知道他这样的家世背景,人品样貌,只要勾勾手指就有多少女人愿意前赴后继地扑上来。说他没有过女人别说她不信,就算别人也是不信的。

    顾逸琛叹息,娓娓道来,“我们顾家家世清白眼镜,而且非常忠贞传统,家训就是忠于国家,忠于家庭。所以,在我们三兄弟很小的时候起灌输的思想就是长大后加入军队为国效忠,身清心正忠于爱情忠于家庭,所以,在这样严苛的家教下,想叛逆也不成啊,你是不知道,我祖爷爷还是朝廷将军的时候御赐的金鞭有多坚固威武,一直当做传家之宝在顾家流传了下来。”

    说起一直被爷爷当做宝贝一样,一天都要擦拭观赏三遍的御赐金鞭,顾逸琛眼中都满是自豪,想当年顾家在清末的时候就在朝廷占有一席之地,一直在更替的历史潮流中屹立不倒,为新中国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

    听出了顾逸琛话语中的骄傲自豪,凌瑾瑜心中也满是滂湃的激动,想来,顾家一路血雨腥风的走过来很是不容易的吧,那要经过多少风雨的洗礼才能成就现在的辉煌。

    “可是我看你弟弟不是…。”凌瑾瑜斟酌着措辞不知道该怎么问起心中对顾思远的疑惑。

    “阿远他是我们三个兄弟中最为另类的存在,他很叛逆,知道吗?他是唯一一个有幸见识御赐金鞭厉害的顾家子孙。”顾逸琛想起自己这个玩世不恭的弟弟,眼中含笑。

    “呃,这倒是没想到。”虽然她好几次都错过了和这个传说中最桀骜不驯的顾三少的见面,想起自己死党对这个顾三少不屑一顾的评价,心中倒是挺好奇的,能令自己的好友如此鄙弃的人,倒是不多呢,因为她了解她,只有她在意的的才会如此,她厌恶的人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有机会你会见到他的,这次回去后,是不是该筹备我们婚礼了?”顾逸琛温雅地笑着,一脸期待。

    凌瑾瑜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我们公证结婚吧,至于婚礼,我不想太过张扬,能不办最好。”

    “为什么?还怕我娶不起你?恩?”男人的额头抵着她的,不太能理解她的想法。女人不都希望自己的婚礼办的盛大招摇吗?还真没见过她这样的。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想,你家人会不会同意我们的事情还是未知数呢。”他们之间的阻碍何止如此,这些这男人到底有没有想过啊。

    “我才不担心这些,我娶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其他的东西,而且,是我娶媳妇又不是我家人,管这么多干什么,一切交给我,你只要乖乖当新娘子就行了。”

    顾逸琛觉得只要这小女人愿意嫁给他,那所有的一切就都不是事,想着窥伺他家小媳妇的人可是太多了,他只有先下手为强将人娶回家才放心。

    凌瑾瑜觉得和这人说话就没占上风的时候,这人太过强势霸道,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不过,谁叫她偏就爱上了她这一点呢。

    “那个手链被你顺手牵羊了吧?”凌瑾瑜鄙视都白了他一眼,上次在她家他差点“擦枪走火”还顺手将他早已窥伺许久的手链给薅走了。

    过了好久她才发现手链不见了,急了好久。

    “那是定情信物,怎么可能再要回去。”顾逸琛摇头。

    “你给我看一下就行了。不要你的。”凌瑾瑜觉得很是无语,这人怎么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似的,还得哄着呢。

    顾逸琛犹豫再三,才从怀中掏出那根手链,递给她。

    凌瑾瑜接过手链,手指拂过一颗颗圆润的珠子,在其中一颗上停止,捏紧,不顾顾逸琛的阻止,从一旁的地上找到一块石头,将珠子砸开,里面立即出现了一个小纸团。

    “这是什么?藏宝图?”顾逸琛挑眉看向凌瑾瑜手心中的纸团,想不到他一直握在手心里的手链里竟然别有洞天,这让他下意识地想到了小说电视里面的藏宝图。

    凌瑾瑜顺着灯光展开纸团,原来这便是大伯他们一直想要得到销毁的爸爸留给她的遗嘱。

    发现顾逸琛好奇的目光,凌瑾瑜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他,竟然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那她就要无条件的信任他,不然,她也不会在他面前泄露出遗嘱的藏身之地。

    才看了一眼,聪明如他就已经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

    “需要我帮忙吗?”他现在是和她拴在一起风雨同舟的人,他既然愿意娶她,自然也就愿意和她共同面对一切风雨。

    凌瑾瑜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叹息一声。

    想着有些事情他该让他知道严重性,毕竟如果他知道了那些事,现在后悔娶她还来得及。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裴纾寒的关系吗?我的身世你不是也一直好奇?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听了这些后悔向我求婚还来得及。从我出生懂事起,我就没有见过我的亲生母亲,从小到大,确切的说是从出生到十三岁起我都和唯一的亲人我的爸爸相依为命,也许你听过我爸爸的大名,他是当年t市首屈一指凌氏总裁凌天彻,令人仰望般的存在,他诚恳,正直,刚正不阿,有勇有谋,可就是只因为他的正直刚正,不愿和某些人同流合污,成了对方的眼中钉肉中刺,注定了他辉煌的人生短暂。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我十三岁那年,他带我出去玩,车子被人动了手脚,出了车祸,而爸爸抱着我跳了车,第一次见到了裴纾寒,那个意气风发带着稚气的少年,父亲为了我,宁愿牺牲自己和裴纾寒做交易,将昏迷的我交给了裴纾寒,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裴纾寒对我穷追猛打了吧?因为我一直以来都被他视为所有物,从和爸爸达成协议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放过我。”凌瑾瑜闭了闭眼,往事不堪回首,回首满地心伤,大概就是形容她此时的心境吧。

    顾逸琛眸光深邃,没有说话,只是拥紧她腰肢的手紧了紧。

    “在被裴纾寒带回裴宅的那段时日里,我度日如年,蜷缩在角落里,只想着见到爸爸,想着爸爸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笑着对我说‘丫丫,爸爸带你回家。’,我绝食,我自虐,跪下来求裴纾寒带我去见爸爸一面,只远远看看,不说话,乖乖的,我只想看到爸爸还活着,就心满意足了,可是无论我如何哀求,裴纾寒始终不动声色,在担忧,绝望,害怕中,一天天的过去,支撑着我活着的是爸爸在我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丫丫,答应爸爸,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勇敢坚强的活下去,只有你活下去,爸爸才会安心。’”泪水不知不觉中早已朦胧了双眼,凌瑾瑜咬紧牙关,不让眼泪落下来,她答应过爸爸,一定会坚强,流泪是懦弱的表现。

    说不定爸爸正在天上看着她呢,看着她流泪他也不会开心的不是吗?

    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按进宽厚用力泛着淡淡安心清爽香气的怀抱中,低沉磁性的嗓音令人窝心,“想哭就哭吧,以后有我保护你。”

    “阿琛,我好害怕,心好痛,我害怕裴纾寒再一次将我关进那个黑黑的小屋子,那里没有人声,静的可怕,连我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就好像我已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吗?我每天睡觉都得开着一盏小台灯,一旦停电我都要和妈妈挤在一张床上,那个小屋子带给我的不只是阴影,不止是恐惧,而是永无止境的噩梦。”

    凌瑾瑜颤抖着身子,将自己沁凉的身躯更紧地贴近了他。

    “阿琛?”

    “我在。”

    “阿琛!”

    “我在。”

    “不要离开我……”她搂紧他的劲腰,呼吸着只属于他的味道,聆听着他胸口那强劲有力的心跳,泪水将她胸口的衣浸湿一片。

    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中,她听到头顶男人细细绵绵的吻着她的额际,语气温润从容,“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她的眼泪透过他的衣襟熨烫到他的心,这个女人清冷孤傲的表面,隐藏的却是一颗脆弱无助的心灵。

    听到怀中人儿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垂眸,只见脸上带着泪痕的女孩早已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他微微一动,她无意识地向他靠近。

    将她抱起,回到房内,大叔早已准备好热水。

    顾逸琛忍住欲念,将她的衣襟解开,抱着莹白窈窕的她走近浴桶,将她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看着她美好匀称的玉体淹没在水中,舒服地轻吟出声,顾逸琛眸光一黯,身体不知不觉中就已有了反应,他苦笑一声,叹了一口气。

    为了不折磨自己,也为了不让她感冒,他很快将她清洗干净,裹上浴巾抱上了床。

    被褥下垫着厚厚地稻草,软软地很有弹性,很是舒服,被子也刚晒过,带着阳光的味道,很是温暖如春,只想抱被而眠。

    自己也在她身旁躺下,拥着她,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只要看着眼前的人儿,能将她纳入怀中,他就心满意足了。

    闭上眼,他满足地睡去。

    清晨,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户投射到床上人儿的身上,暖意融融。

    凌瑾瑜缓缓睁开眼,环视一周,意识慢慢回笼才知道,她现在身处何地,转头,霍然看向身旁,一张神采飞扬的笑脸映入眼帘。

    “老婆,早啊!”

    凌瑾瑜俏脸一红,随后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半天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立即掀开被子——

    “唔——”一只手及时捂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老婆,你想将大叔大嫂引来吗?想让他们观赏我们现在的样子?你想我还害羞呢。”顾逸琛一脸坏笑地对她眨眨眼,随即放开了捂住她唇瓣的手。

    凌瑾瑜羞恼都瞪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被子下的她竟然一丝不挂!靠!

    “也没什么不就是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老婆,上次是你主动,这次是我主动,所以下次轮到你主动了。轮流换,你不用觉得吃亏。”顾逸琛光裸着健硕的胸膛,指腹暧昧地滑过她光裸的肩膀,一阵酥麻感霎时传遍全身。

    “顾逸琛,你给我滚下床去!”凌瑾瑜忍无可忍,抓紧胸口的被子,抬腿就踹过去。

    一手抓过她小巧好看的脚,顾逸琛“好心”提醒,“老婆,你下面走光了。”

    凌瑾瑜又羞又气又恼,恨不能将这个色胚丢出去!

    “顾逸琛,你怎么连个小内内也不给我穿?!”凌瑾瑜一气,灵光一闪,断断续续地想起来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原来这小子还有点良心,没对她做什么呢,可是,她这一丝不挂又是怎么回事?

    顾逸琛一脸无辜,“我喜欢裸睡,我以为夫唱妇随,老婆你也喜欢裸睡的。”

    “喜欢你妹啊!”凌瑾瑜气得爆粗口,“我的内内呢?”

    “那个大红色的蕾丝内裤?三十六b的咪咪罩?貌似大嫂拿去给你洗了吧。”顾逸琛想了想,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她的贴身内衣裤怎么能让别人帮她洗?

    凌瑾瑜翻身下床,不顾自己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这只冒着红光的大灰狼眼前,快速从行李包中翻出随身携带的换洗内衣裤换上。

    顺便套上白色t恤,淡蓝色牛仔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将顾逸琛那只行李包也翻了出来,将里面所有的内裤都拿了出来,拉开门丢到门外的水桶里。

    “顾市长今天就挂空挡吧,你的小内内都湿了哦!”凌瑾瑜邪恶地笑着。

    “你——”顾逸琛万万没想到这小妮子会来这一招,“我穿什么?”

    凌瑾瑜手心攥紧,拉开门走了出去,从门外探进一个头来,食指赫然挂着一条内裤。

    “哟呵,想不到啊顾市长竟然喜欢黑色的丁字裤呢,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凌瑾瑜眨巴着眼儿,笑得一脸揶揄,“这可是最后一条咯,丁字裤也是裤啊。要么?”

    顾逸琛当想到到那条他昨天早上打包行李时,顾思远听说他要去约会,便硬给他塞进去的情趣丁字裤,此时被凌瑾瑜拿在手中时,脸一下子就变了。

    “这不是我的,我这样的人怎么会穿这种东西。”顾逸琛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我可管不着,我只问你,你还要穿吗?”凌瑾瑜巧笑倩兮,却分明带着点幸灾乐祸地恶意。

    顾逸琛磨牙,“我还有选择?”

    “没,最后一条,要不你就只能穿湿的,不过听说穿湿的内裤影响性功能的啊。劝你为了以后的x福生活还是别穿。”凌瑾瑜一本正经的解释,却憋笑憋到内伤。

    “为了你下半身的x福生活,请凌小姐还给我吧。”言下之意就是,你的x福生活只能我给,为了你以后的下半身的x福你怎么着也得把内裤还给我吧。

    “你有没有穿过?”凌瑾瑜难得一脸兴味盎然的八卦模样,黛眉挑高。

    而对方接下来的举动令凌瑾瑜目瞪口呆——

    指尖顾逸琛一撩被子,就这么刺果果地下床走了过来,凌瑾瑜慌忙双手捂住眼,这男人有病啊,他不害臊,她还怕看了长针眼呢。

    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凌瑾瑜顿时心慌意乱,斥一声“暴露狂!”将手中的丁字裤丢给他,慌忙关上门逃之夭夭。

    门被带上的声响,伴随着男人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

    ——劳资是八戒又来得瑟的分界线——

    省城一家名为“魅色”的酒吧内,喧嚣声不绝于耳,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并肩走了进来。

    一位柔弱娇美,楚楚可怜,另一位则娇俏可人,爽朗大方,令人见了不免眼前一亮,不少目光追随着这两道身影,眼中亮光闪烁。

    两个女孩走到吧台前坐下,其中那个柔弱娇美的女孩点了自己喜欢的口味的果汁,转头看向另一个面无表情,兴致缺缺地女孩。

    “姐姐,自从你回来后,我们姐妹俩就很少这么单独在一起聊聊天了,这些年你都不爱回家,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她垂下纤长的羽睫,神色黯然。

    白琉璃冷笑一声,她这个好妹妹啊,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还是那么爱装啊!她以为她还是那个单纯到愚蠢的女人吗?

    你不是爱装吗?奉陪到底!

    “我的好妹妹,你这是说得哪里话,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就算有什么事,你是我妹妹,我还不都得担待着嘛。你这么说,会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无地自容,更让爸妈误会我欺负了你,那我可是又得挨爸爸的耳光了。”每一次,这个女人犯下的错还不都是将错推到她的身上,而她这个正牌大小姐总是被认为心眼小,容不下这个后妈带进来的私生女,她唯一的亲人,她的父亲,每次也觉得亏欠了这两个鸠占鹊巢,最会装腔作势的母女,不分青红皂白,兜头就是对她一顿暴打。

    呵!虽然事过多年,每每想起,她还是在心底无限嘲讽,对,只有嘲讽,早已没了怨恨,因为那一家子根本不值得她浪费感情去怨恨!

    这次之所以愿意回来,除了躲避顾二哥的怒火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想要为自己当初所受的苦楚讨还公道!

    “姐姐,以前的事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这杯酒算是我向你赔罪了,你要是肯不计前嫌,原谅我,就喝了吧。”白玲珑端着酒杯递给白琉璃,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冷嘲热讽,眨巴着水汪汪地眼儿,我见犹怜,无限真诚地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小模样还真是怜人呢。

    不是没有看见她这个好妹妹自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小动作没人发现,她自始至终的注意力,都没有离开过这个一向善于用柔弱伪装恶毒的女人。

    所以,当眼角的余光见到她将长长指甲中的白色粉末状物体弹入酒杯中时,只是微勾唇角,冷冷一笑。

    我的好妹妹啊,事过多年,你的招数还是一成不变,一点子挑战力和新鲜感都没有,真是令她无限失望呢。

    你还有没有高级一点的手段?

    既然你想玩,唉!令人失望总是不好的吧,总不能浪费你擅于演戏的天分,咱就勉为其难地陪你玩玩好了,闲着也是闲着嘛。

    而且,她也好奇,她这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等级的蝽药,是欲火焚身顶级型呢,还是迫不及待高级型,还是春心荡漾一般型?

    这么想着,白琉璃地嘴角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纹,接过伸着酒杯等她等到手软女人手中的酒杯,挑眉一笑,“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是我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可好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我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妹妹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

    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白琉璃美眸深邃地就像深不见底地深潭一般。

    “我就知道,姐姐大人大量,是绝对不会和妹妹一般见识的了,这可是这里的名酒,姐姐你可要好好尝尝。”白玲珑将对方将她动了手脚的酒杯接了过去,故作亲热地凑过来,柔荑挽上白琉璃的手臂。

    水汪汪的美眸却目露不屑,哼,贱人!我以为你出去了这么多年,不敢回家了呢,你为什么还要回来,现在太好不容易和母亲慢慢占据了白家的一切,你现在却又死回来干什么?

    白家都是她们母女的,这是她的父亲当年欠她们母女的,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为了利益娶了白琉璃的母亲,现在该站在白家正牌大小姐的位置上的就是她!

    白琉璃,当年我能毁了你的辣文的初恋,现在我一样能毁了你!

    白玲珑攥紧粉拳,感受到白琉璃探究的视线,迅速垂下眸子,故作娇羞地咬紧唇瓣。

    “姐姐,你还是不能原谅妹妹吗?妹妹可是会很伤心的。”白玲珑羽睫下充斥着恨意的眸子夹杂着焦急,贱人!看什么看,赶紧把酒喝下去,老盯着她看什么?

    ☆、市长大人别太坏【63】自作孽不可活

    白琉璃漫不经心的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放在吧台上,白皙纤长的指腹滑过白玲珑粉嫩白皙的脸蛋,啧啧有声,“妹妹长得可真是好看,看这皮肤,这手感,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好生羡慕。”

    其实,她最想的,就是摔碎手中的酒杯,用酒杯碎渣狠狠地划过指腹下这张所有人都被迷惑的美丽皮囊!

    比狠,她白琉璃当仁不让!

    每每看着这张脸,她就想起了那个白皙俊秀,一身才气的男孩被她压在身下的一幕,那一幕每每想起都令她……痛彻心扉!

    “姐姐——”白玲珑故作羞恼地拍开她的手,俏脸羞红,娇嗔着,心中却沾沾自喜,算你有自知之明,你不在的日子里,本小姐都是怎么养颜怎么补,你这不受宠的拿什么跟我比?

    白玲珑嘲讽地看着看着眼前的女人自导自演着这一出好戏,忍不住叹息,她这个妹妹,还真有艺术细胞,要是去当演员,那奥斯卡金像奖非她莫属!

    见白琉璃只是用一双看不清情绪的眸光看着她,却一直把玩着酒杯,不去动,心中不免有些着急了,她安排的人应该等急了吧,还是哄着这贱人赶紧喝了这酒再说。

    “姐姐,快喝酒吧,晚了过了门禁回家爸爸又该生气了。”白玲珑面色平静,心中却是如猫抓一般焦急,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上道了。

    “好,如你所愿。”看来这女人是心急了呢,这么耐不住性子,可怎么陪她玩儿哦,她可不喜欢无趣的对手。

    凌瑾瑜端起酒杯,勾起唇瓣,浅噙一口。

    眼角的余光瞟见白玲珑嘴角勾起地阴谋得逞地弧度,在心中冷笑连连。

    “妹妹,你也喝啊,来,为我们的姐妹情谊,干一杯!”白琉璃将白玲珑面前的酒杯递给她,语气出奇的温柔。

    白玲珑一愣,想着自己不喝,这个贱人肯定不会喝完,所以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见此,白琉璃美眸掠过一道隐晦地暗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得无比亲切,“这才是我的好妹妹,真乖!”

    嫌恶地一把甩开揉捏着自己脸颊的手,白玲珑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盯着白琉璃脸上的笑容,冷笑一声,待会儿还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哼,那可是千金难买的药性剧烈的蝽药,没几个男人,根本解不了药效,你就等着被男人做死在床上吧!

    “妹妹,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回家了?”白琉璃眨眨眼,笑得如沐春风,哪有半点该有的异样?

    见此,白玲珑不由的蹙起眉头,紧盯着白琉璃脸上的细微表情。

    “姐姐,你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不感觉到热?”白玲珑试探着问道。

    白琉璃嘴角勾起,美眸微闪,意味深长的一笑,“怎么?妹妹身体很热吗?”

    听她这么诱导的口气一问,白玲珑果然感觉全身热得难受,一股莫名的异样热流从身体深处窜起,直至四肢百骸!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白,颤抖的手指指着白琉璃,声音嘶哑,带着浓郁怒火,“你!怎么会这样?不该是你吗?我亲眼看到你喝下那杯酒的,为什么?!”

    白琉璃嘴角的笑逐渐收起,眸光泛冷,一把拍开指着自己的手指,“我的好妹妹,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哦,你说的是这杯酒吗?”白琉璃好心地为她答疑解惑,“这不过是很一般的障眼法而已,对付妹妹这点小把戏还是绰绰有余。”

    “我不信!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不信!”白玲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那水汪汪的大眼里的纯真无辜早已不复存在,有的是刺果果的怨恨和恶毒!

    白琉璃摇摇头,故作惋惜地叹息一声,“好妹妹,你不信什么?不信我竟然看破了你的计谋?还是不相信我竟然能摆脱你的手掌心,不再被你捏圆搓扁?还是不信我会变得如此聪明而狠毒?恩?”

    “你!我不会放过你的,白琉璃!我当年能睡了你的初恋男友,毁了你心爱的一切,现在一样能将你搞得身败名裂!我告诉你,有我们母女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再回到白家!”白玲珑咬牙切齿的吼,全身泛着潮红,手指紧紧攥紧吧台,半趴在沁凉的吧台上,企图缓解身上越来越火热的欲火。

    “好妹妹,与其在这里叫嚣,还不如想着怎么解决你此时的困境比较要紧,你看看你这衣衫半露,诱人至极的小模样,如果姐姐我是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扑上来吃了你呢!”白琉璃俯身覆在白玲珑耳边,说出最令白玲珑羞愤欲死的话语。

    白玲珑,你也有今天!

    想当年,你是怎么对我的!

    今日,我就加倍怎么对你!

    我承认我白琉璃不是好人,可这都是被你们母女逼的!

    “白琉璃,你不得好死!”白玲珑一把攥紧白琉璃的衣襟拉过来,口中说着狠毒的话,却身不由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依了上去。

    “靠,你这个变态,老娘可对你没兴趣,死远点!”白琉璃嫌恶地一把推开依上来的女人,环紧手臂,抚了抚手臂上冒起的鸡皮疙瘩,想不到这个药的药效竟然这么强烈,强烈到男女通吃!

    白玲珑身体本就在药效的控制下一片绵软,哪受得起白琉璃这毫不留情的一下,“咚”地一声滑落在地。

    这声响动引来了诸多好奇的目光,见美人摔倒,众多怜香惜玉的男人心生怜惜,都用怨怼的目光盯着白琉璃,议论纷纷。

    白琉璃大概也能猜到他们都在议论些什么,也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忍着恶心,将白玲珑扶了起来。

    这时,白玲珑口袋里的手机响起,白琉璃眸光微闪,大约也猜到了什么,想也不想地接起。

    才一接通,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了对方急吼吼地声音。

    “玲珑姐,事儿搞定没有啊?哥们好几天都么开荤了,就等您将那好姐姐给哥们送来呢。”

    “是啊,我都想着玲珑姐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那话儿早硬了,你快点啊!”

    “你丫的毛都没长齐,滚一边去,让老子先上!”

    “玲珑姐,我们在魅色门口等你,快点啊!”

    本来,白琉璃还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白玲珑的,可一听到对面那几个明显带着滛邪的声音,本来升起的同情心瞬间灰飞烟灭!

    好,很好,白玲珑,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无耻卑鄙程度,你竟然是如此的恨毒了我,竟然想将我毁了个彻彻底底!

    本来我还想着放过你的,可倘若这次中了蝽药的是我,你可否会放过我?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白琉璃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眸光一眯,扶起意识迷离,不安的扭动身体的白玲珑,向门外走去。

    抱着白琉璃才走了几步,身旁伸过来一只健壮的手臂,挡住了她前进的步伐,入耳的却是熟悉的磁性嗓音。

    “将她给我。”

    白琉璃对这个声音的主人实在是太熟悉了,一愣,似乎很意外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眸光一眯,“是你!”

    对方目光掠过依白琉璃怀中欲火难耐的人,最终将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白琉璃的脸上,“将她给我。”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白琉璃心中莫名一痛,语气出奇地冰寒。

    “将她给我,我不想让你做出后悔莫及的事。”难得听见这人一改一贯玩世不恭地语调,语气极为认真。

    顾思远上着纤尘不染的白色t恤,下着深蓝色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t恤的前面还有一个醒目的骷髅头,令他看起来亦正亦邪,略显凌乱的发型,英俊中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的白皙俊脸没有一丝瑕疵。

    这样的他看起来随意又帅气,毫无疑问他是在场所有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愿意春宵一度的对象。

    可他这样的话在此时说来,对白琉璃来说根本没有一点说服力,她冷嗤一声,眼中无限嘲讽,“想上她就直说嘛,何必装的这么道貌岸然。”

    “白琉璃!”自己的意思被曲解,顾思远有些无奈也有些郁卒。

    “即便你想上她,我也不会给你。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上她,唯独你不行!”白琉璃抱紧白玲珑的手猛然收紧,疼得怀中人满是汗水的眉头紧蹙。

    顾思远觉得跟眼前这个小妮子根本没有共同语言,简直无法沟通!

    看着白玲珑药效越来越明显,顾思远眉头微蹙,不由分说,一把从她怀里夺过白玲珑,向门外走去。

    看着被顾思远抱在怀里,而白玲珑却对他上下其手,抚摩磨蹭着他的身体,白琉璃奋力攥紧粉拳,尖利的指甲刺入手心,渗出淡淡的血痕都不自知,咬紧牙关吼道,“顾思远,我会恨你的!”

    顾思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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