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 军政贤妻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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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闻言,疾步前行的脚步一顿,看了看怀中的人,一把拉下她游移在自己胸膛的手,复又抬步前行。

    氤氲地眸光有泪光闪动,却倔强地咬紧唇瓣不让泪水滚落,白琉璃跌跌撞撞地回到吧台,“给我一杯血腥玛丽!”

    俊秀颖长,始终带着淡淡笑容的年轻调酒师,熟练地挥舞着酒瓶,很快,一杯色彩艳丽的血腥玛丽就调制完成,放在白琉璃的面前,温和一笑,“小姐,这是我请你的。”

    大口喝了一口酒,白琉璃白皙的手指挡住酒杯,泪珠滚落在酒杯里,与酒液混为一体。

    “你真好,人长的帅,待人又温柔,而且手艺又好,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打烊开房让老娘见识见识怎么样?”白琉璃的一杯红酒下肚,意识有些迷离,一把攥紧帅哥的手,语气轻佻的说道。

    男人对她来说不过是发泄兽欲的工具罢了,凭她的姿色还怕没有男人爱?

    调酒师一愣,似乎早已对此现象见怪不怪,笑,“小姐,我卖艺不卖身呢。”

    “少来了,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装的再清高,看到美女还不一样两眼放光?”白琉璃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把勾住他的脖颈,“你请我喝酒,不就是那个意思吗?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别以为老娘不懂,哼!”

    猛然被她勾住脖子,凑近她湿漉漉如小鹿斑比般水润的晶亮眸子,那带着纯真清澈的眸子是那样的干净纯粹,令他心中一动。

    他混迹酒吧多年,见多了形形色色前来买醉的男男女女,却少见这样明明说着轻佻的话,做着轻浮的举止,而眼神却是如此纯净的女孩。

    就在他心猿意马动了动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磁性的声音突然插入。

    “抱歉,我女朋友喝醉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先带她回家。”顾思远掏出一叠钞票,拍在吧台上,抱起醉醺醺的女人转身就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头目光深沉地看着调酒师,丢下一句,“以后不要随便请女人喝酒,尤其是她这样的女人,你招惹不起!”

    不再理会怅然若失怔愣在原地的年轻调酒师,顾思远抱着白琉璃的手紧了紧,眸光中带着一丝淡淡地宠溺。

    “顾思远,你不要管我,我,我要跟别的男人去开房,你不是有了白玲珑了吗,你怎么还没被她榨干精尽而亡啊,你脏死了,不要碰我!滚!”白琉璃语无伦次地叫嚷着,那熟悉的麝香香味的体香令她心中越发感到委屈,泪水终于决堤,向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

    “臭丫头,别动,你该减肥了,吃了多少肉啊你,重死了!”垂眸看着白琉璃被泪水沾染,哭得像个小花猫的脸,感到有些好笑,这还是那个面对着他总是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吗?

    心中一软,口中却不饶人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抓紧袖口,不嫌脏地帮她擦了擦脸,“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不害臊!”

    “才不要你管!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碰!”白琉璃想着他之前一定为白玲珑当过解药了,这样脏了的男人她才不要。

    顾思远嘴角一勾,突然松手,白琉璃一惊,慌忙抱紧他的颈项,懊恼惊呼,“你干嘛?”

    “不是你让我放开你吗?”顾思远眨巴着桃花眼,语气无辜,笑得却像只狡猾的狐狸。

    “混蛋!”白琉璃觉得被耍了,很是恼怒。

    “你很想开房去?”顾思远挑眉。

    “只有你能夜夜笙歌,左拥右抱,我怎么就不能?”白琉璃义正言辞的吼。

    “那我们去开房,怎么样?”顾思远一副很是期待的模样。

    “死开!鬼才跟你这只种马开房!”白琉璃嫌弃地别过脸,红唇刮过他的薄唇,两人霎时皆是一震。

    想不到这丫头的唇竟然这么软,这么润,带着淡淡地馥郁酒香,顾思远心中一悸,这陌生的感觉是一向秉持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他所没有过的。

    白琉璃俏脸爆红,她一直把他当哥们来着,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进一步的发展,可是之前无意间的举动令她的心砰砰砰跳个不停,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敢抬起来,他一定在心底笑话死她了吧?

    两人诡异地沉默下来,两人都沉浸在之前那无意间的亲密接触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琉璃在酒精的作用下在顾思远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顾思远将她带到一间公寓,将她放在床上,轻柔地盖好被子,立在床头凝视着她许久,直到房门有轻微的敲击声响起,才抬起发麻的双腿走过去打开门,走了出去。

    “三少。”一位恭敬立于身后的男人很是谨慎。

    “白玲珑中的是什么药?”顾思远端起一杯红酒,浅噙一口,举止优雅。

    “是烈性媚药,叫‘媚骨’,我们给她注射的解药只能稍作缓解一时,根本无法完全消解,只能男女交合才可以。”男人正色地汇报,毕恭毕敬。

    “恩,那就给她找几个男人吧,去找几个夜总会的头牌,我们已经尽力,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自作孽。”顾思远想到如果中了这药的是白琉璃该怎么办?

    光这样想着,白琉璃承欢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他无法忍受地攥紧了手中的酒杯,霎时,酒杯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声响,顾思远松手,只见酒杯上赫然出现了丝丝裂纹。

    “三少,您为什么要救白玲珑呢,您不是不知道她对白小姐……”男人迟疑地开了口,以常人的思维来看,像白玲珑那样狠毒的女人根本就该让她自生自灭,自食恶果!

    “我不想让她日后后悔,她那么率真纯净,我不想让她的手上染上罪恶,那岂不是和白玲珑那样的人没有区别?”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也去咬狗一口不成?

    而且他和白琉璃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她是什么样的性子他比她自己还了解,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就会悔恨终身,失去了原本的纯真,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她的纯真率真只属于他,可不能这么轻易毁去。

    “三少,为什么不告诉白小姐你的心意?”男人很少见主子这个样子,小心翼翼地探寻。

    顾思远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也就这轻飘飘的一眼,令男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了,霎时心惊地垂下头去。

    “属下告退。”不敢看向顾思远的很少展现的隐晦神色,男人主动说道。

    “去吧,别忘了将白二小姐和那些头牌的战况拍下来。以后她还敢再作威作福对白琉璃不利,我不介意将东西曝光。”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逼急了,也不是做不出让他疯狂的事情来。

    “是。”男人恭敬点头领命而去。

    裴纾寒坐在高大皮椅上,微蹙眉头,手指间拈着一张南宫瑞从徐玺手中弄来的照片,目光阴沉地看着照片上亲密拥吻的男女,大掌狠狠攥起,将手中的照片捏成一团。

    感受到坐在高位上的男人身上散发的强烈阴霾之气,南宫瑞有些不安地握紧了衣袖下微微颤抖的手心。

    将那些照片随手拂到一边,裴纾寒冷着脸,“最近他们有什么动向?”

    南宫瑞疑惑不解地看着男人,不知道他是问的顾逸琛政治上的举动,还是私事上和凌瑾瑜之间的互动。

    抿了抿唇,南宫瑞不敢随意揣测他的想法,便按自己所知道的如实汇报,“顾逸琛手腕狠厉,做事也很有手段,最近才几天就整顿了不少歪风邪气,现在上上下下都收敛了不少。他情人节那天约过凌瑾瑜出去,我们有跟踪过,可是最后还是给跟丢了,瑞办事不利,请裴先生责罚。”

    裴纾寒静静地听着,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的他看起来有些迷离,也让南宫瑞看不清他此时的心绪。

    这更令裴纾寒感觉到忐忑不安了。

    “你觉得该怎么办?”裴纾寒面不改色的将问题抛给了他。

    南宫瑞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问他的想法,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个人拙见应该用这些照片做文章,顾逸琛再强,也抵不住人言可畏,而且我坚信顾家家大业大,是绝对不会同意凌瑾瑜那样的女人嫁入顾家的。”

    这话也是之前他对慕容志说过的,而他也一直死死地攥紧这个把柄不放松,自认为这东西能威胁到顾逸琛,毕竟身居高位的人都很在意名声,尤其是顾家那样的极注重名声的家族。

    “你认为这招有效,那你就去办吧,不过,我不想看到凌瑾瑜顺利嫁入顾家。”他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她早就是他的所有物,而现在这个不听话的小宠物,似乎想一步步逃出他的手掌心呢。

    他可以容忍她偶尔的小性子,宠物嘛,就该放放风,这也无可厚非。

    但是如果胆敢试图逃开他的手掌心,那么,他不介意狠心折断她的羽翼!

    “是,有瑞在就绝对不会让顾逸琛得偿所愿!”南宫瑞昂首,郑重其事的保证,他现在倒觉得这顾逸琛对凌瑾瑜越上心,就对他们越有利。

    当一个男人疯狂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是再铜墙铁壁,刀枪不入,无破绽的男人,也有了他自己的软肋,到了那个时候,哼!只需稍作文章,就会让对方不攻自破!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的确如此!

    “很好。”

    裴纾寒凤眸微闪,似乎看出了对方的想法,只是他心中即使再不悦对方将他的宠物当诱饵的心态,可早已习惯处变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没有多过指责,毕竟,在利益得失面前,他还是懂得审时度势,顾全大局的。

    待对方退下后,裴纾寒凤眸微眯,看着面前的那些照片,眉心尽是阴霾之气。

    “我的丫丫,你本来就该是待在我的手心的宠儿,却走错了方向,动了心,扑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这么不乖,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才好呢?!”指腹抚摩着照片上那张清秀绝美的俏脸,裴纾寒低低地呢喃着。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男人的犀利的目光从照片上移开,双手交叉置于腹间,闭目养神,波澜不惊地轻启唇瓣,“进来!”

    虎背熊腰,一身黑衣黑裤的男子迈着沉稳的脚步走了进来,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愧疚,“老大,安小姐半路逃跑了。请老大责罚!”

    裴纾寒闻言,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极其淡漠地“嗯”了一声。

    阿南对于主子这异于平时的反应感到奇怪,“属下办事不利,前来领罚。”

    “由她去吧。”裴纾寒没有多说什么,微微蹙眉,对于属下这种小心翼翼地模样很是厌烦,不就是丢了一个女人吗,至于怎么兴师动众?

    更何况,那个女人都是帮里的老狐狸们,为了拓展龙陵门未来发展方向,搞什么劳什子的联姻,硬塞给他的!

    她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吧,跟他无关!

    “可是,属下担心您这么做安家会有异议,而且帮你本来就对您有偏见的长老们会因此借题发挥。”阿南知道这个看似风光无限的老大,屹立在龙陵门顶端处有多不容易,可他也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竭尽全力去为主子赴汤蹈火。

    “那些吃饱了撑的老不死们,总有一天,劳资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裴纾寒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寒,猛地攥紧了手边的钢笔,“吧嗒”一声,钢笔应声被大掌捏成两段。

    那些老j巨猾的老东西,当初,要不是他救了龙陵门上任老大,成了他的左膀右臂,为龙陵门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龙陵门会有现在的辉煌?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原门主竟然恩将仇报,为了避免他功高盖主,防范于未然竟几次暗中派人截杀于他。

    他一直以为是龙陵门的仇敌所为,直到他受了重伤,得知真相,那一刻,他从没感觉到人心是如此险恶,世界是如此黑暗!

    伤好之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走投无路的时候,正好有几个高官模样的神秘男人找上了他,和他谈了一笔交易,这也就是他们让他去杀了原门主,他们做他的后盾,而他那时年轻气盛也的确对那门主寒了心,于是,亲手手刃了原门主,自己在那幕后之人的帮助下顺利坐上了龙陵门门主的位子。

    之后,自然而然地在对方的指示下,他制造了车祸了假象,除去了对对方有阻碍的凌氏总裁凌天彻。

    而对于他这种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龙陵门左派的老顽固们是非常抵触的,事事与之作对,令裴纾寒烦不胜烦!

    他早就想将那些不服从的老顽固们除之后快,可惜对方的根基太过坚实,令他无从下手!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太过操之过急,这样想着,裴纾寒指腹滑过坚毅的下巴,“她一个女人能跑哪去?继续去找,找到了直接送回安家。”

    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生物!

    对他而言,最厌恶的就是麻烦的东西,之所以不想将那女人留在身边,不止是他厌恶她强烈的占有欲,更是他不想令凌瑾瑜误会他还有别的女人,他了解那个倔强的丫头,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烈性子,怎么能容忍他的身边有其他的女人?

    不过,即使安佳颖只是他扩展黑暗帝国的棋子,他也绝不容许她干涉他的生活。

    ——劳资是耐不住寂寞来抢镜的八戒的分界线——

    顾思远起身走回卧室,站在床前,指腹拂开垂落在她脸颊的发丝,邪魅的桃花眼满是柔情。

    可这却是他自己都很难意识到的,他没忘了还有大片各色花丛等着他,怎么可能为了一朵小花放弃整个花园。

    脸上一阵酥痒传来,白琉璃一巴掌拍开在脸上作乱的手,不满地嘀咕,“亲亲,别闹!”

    顾思远不满地蹙眉,想着白琉璃口中的“亲亲”是何许人也,他不在她身边才几天,他就给他沾花惹草了?

    “白琉璃你给我起来,说!亲亲是谁?”顾思远捧着她的脸揉捏着,满腹的莫名酸气直冒,叫的倒是挺亲热的嘛。

    “亲亲就是亲亲,我的辣文,亲亲,别闹!我要睡觉觉。”白琉璃拍开他的手,将头蒙在被子里。

    靠!顾思远何时被如此无视地彻底过!气结地看着蒙着被子呼呼大睡的某人,决定就跟这个人卯上了!

    拉开被子,整个人扑了上去。

    白琉璃一旦睡着那是雷打不醒的,被吵醒起床气大得不得了。

    “你说不说,不说,看我怎么逼供!”顾思远被心中疑神疑鬼的思绪搞得无限烦闷,一把将小人儿压在身下,大手蹂躏着她的粉嫩的脸。

    这是他从小到大爱欺负她的经典手段,她一向也很怕他这套的,只因他说过脸蹂躏久了是会变成丑八怪的。

    “亲亲,你他妈的狗胆肥了啊,敢蹂躏老娘美美的脸,活腻歪了你!”白琉璃起床气一发,眼睛也懒得睁开,粉拳一挥,只听得一声闷哼,狐疑地睁开眼帘。

    “死丫头,你谋杀亲夫,下手忒狠了你!”顾思远捂着右眼,痛得龇牙咧嘴。

    白琉璃有点搞不清状况,回不过神来,呐呐地问道,“你这个混蛋怎么在这里?”

    “喂,死丫头,你骂谁混蛋呢?”顾思远转头望向床头柜的梳妆镜,靠!好大一个熊猫眼!

    “谁答应骂谁!”白琉璃反应慢半拍,好久才意识回笼,慢慢回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

    白琉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把揪起顾思远的衣领,怒气冲冲地将另一个拳头也印上了他的左眼。

    又是一声痛呼,顾思远脾气再好一脸受了两个拳头,再也无法忍受,捂着左眼,脸色阴沉下来,“死女人,你发什么疯?”

    “你上了白玲珑?!你竟然敢上白玲珑?你为什么要上她,呜呜呜……你对得起我嘛你,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这个饥不择食的色胚!”白琉璃从最开始的愤怒质问到后面的痛哭责骂,声音越来越委屈,越来越无助。

    “谁说我上她了?我顾思远的品味有那么差吗?”顾思远白白挨打,还受了无妄的指责,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好人难当啊有木有!

    “你怎么可能放着那样的美女不要,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性,你丫的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她还不了解他吗?那样一个绝色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还能克制得住才怪呢。

    “我真的没上她,那样的女人我没胃口,我还是比较喜欢胸大腰细屁股翘的……”顾思远又恢复了那一贯的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

    白琉璃一听,这不是专往她的痛脚上踩嘛,顿时火冒三丈,亮出了女人的独门杀手锏——河东狮吼功。

    “老娘没胸没腰没屁股,你丫的还不给我有多远死多远!”

    “亲,温柔一点,你这样怎么嫁的出去。”顾思远捂着耳朵直皱眉。

    “老娘不要你管,当一辈子老chu女也不用你操心。”白琉璃吼累了,瘫软在床上直喘气。

    体力太差,看来还是得多锻炼锻炼。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会做一辈子老chu女的,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献身哦。”顾思远觉得从小到大,能偶尔逗弄这个火爆的小丫头,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其乐无穷啊!

    “滚!”白琉璃背过身去,已经不想再跟他多浪费字眼。

    这男人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过上过,脏都脏死了,送她她都嫌弃。

    顾思远叹气,“我知道你嫌弃我不干净,可是你也不想想,你老到这样的雏,只有我这样经验丰富的男人才能满足啊,有些事情你得多个角度想问题不是。”

    “顾思远,你才老,你全家都老!你想死是不是?”白琉璃被子下的小脸爆红,擦,这样的话亏这人说得出来!她都替他脸红。

    一个枕头丢过去,狠狠地砸中了某男的头。

    她就知道,有他在的地方她就别想清净,索性也不睡觉了,“我要回家。”

    顾思远挑眉,“发生了这种事你还想着回去?不怕你爸妈打死你?”

    白琉璃叹气,“那也得面对,我皮糙肉厚,他们要打死我,早打死了,这不还没死嘛,习惯成自然。”她说得云淡风轻,很是无所谓,这也是事实,她明白一旦回家,面对等待她的会是什么,虽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白玲珑,可是最终受害者也是白玲珑,自己终究躲不过罪责。

    一阵心疼的感触涌上心头,顾思远没有想到,她竟在显赫的白家过得如此艰难,那双顶着熊猫眼的深邃眼眸闪过一丝坚定,他要保护她!

    察觉到他的心绪,白琉璃鄙视地斜睨着他,“别用这种同情弱者的眼光看着我,尤其是在有一双熊猫眼的前提下,会让我感觉到很滑稽,很可笑!”

    她从来不是弱者,更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她也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顾思远想着自己这副尊容,在对她露出那种神色的确不太好看,嘴角一抽,“我这副尊容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要是无家可归,我不介意金屋藏娇,要不要考虑考虑?”

    “去死!”老娘可是很有骨气的,怎么可能依附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种马男。

    紧接着,一只软绵绵的枕头,正好砸中了顾思远还隐隐作痛的两只眼。

    顾思远还是有些担心,“我陪你回去吧?”

    在他眼里,那白家里有了鸠占鹊巢的恶毒母女就是个虎狼之窝,让她这只小绵羊独自自投罗网,他还是不忍,至于为什么对她这么关心,他归结于这么多年了,就是一只阿猫阿狗也有感情的吧,更何况是欺负逗乐了这么多年的小丫头,自然不能让人就这么欺负了去,要欺负也只能他来欺负,别人,哼,还得看他顾三少的拳头答应不答应!

    似乎早已料到她不会答应,他自作主张地说威胁,“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把你的三围泄露出去,相信很多八卦媒体都对白家大小姐的三围感兴趣的。”

    “顾思远!”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可恶啊!

    “小点声,我听得见。”顾思远搂紧她的腰,他就知道,她最吃这一套,“我觉得吧,你现在就算不垫胸垫也还不错啦。”

    白琉璃真的好想好想一脚踹上这毒舌男人的“老二”,从此挽救无数无知女性于水火。

    “现在,马上,此刻,立即从我眼前光速消失!”白琉璃磨牙霍霍。

    顾思远知道这丫头是真动气了,将爪子从她的肩头拿下来,老实地走出门去,门口处,他手指捏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她的小身板,补上一句,“放心,不用担心我会偷看,因为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你去死克!”白琉璃捞起地上的拖鞋砸了过去!

    在拖鞋袭来的前一秒,他敏捷地闪出门外,听着紧随其后门上传来的鞋子砸着门的声响,郁闷地摸了摸鼻子,“果然是缺少男人滋润,内分泌严重失调的老chu女,火气真不一般!”

    ☆、市长大人别太坏【64】身份受到质疑

    凌瑾瑜和顾逸琛回到a市已是中午,两人吃过饭,顾逸琛突然拉住凌瑾瑜的手,不由分说就将车开往顾家大宅的方向。

    “你干嘛?”凌瑾瑜试图挣脱他的手,这人又发什么疯呢?

    顾逸琛一手掌握着方向盘,一手攥紧着她的手,挑眉,“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那么,现在我们自然是回顾家宣布婚期了。”

    这丫头,他都迫不及待想要将她变成他一个人的专属了呢。

    凌瑾瑜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一顿,不由得眉头轻蹙,这么快?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办,而且她也不确定顾逸琛的家人会不会接受她。

    她的身世,她的肩上的担子,还有她卧病在床的养母,已经暗中虎视眈眈地那些顾逸琛的政敌,还有裴纾寒的步步紧逼,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和眼前这个俊伟的男子在一起,并非是那么容易的的事情。

    顾逸琛闻言,猛然将车子停下,霍然转头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他,四目相对,他的深邃的黑眸中带着一丝紧张,“你不愿意嫁给我?”

    凌瑾瑜咬紧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出她心底的顾虑,说出来,他能理解吗?

    会不会让他误解成她拒绝他的借口?

    “我,只是有点紧张,虽然说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你的家人反对我们在一起怎么办?”他就一点不担心吗?

    顾逸琛胸有成竹地笑笑,“放心,他们会同意的。”

    “可是,我的身世……”她还是担心好不好?

    “这不是问题,我说过,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只想着准备做我美美的新娘就好了。”顾逸琛安慰地伸出指尖刮刮她的鼻子,眨眨眼,“你该不会是有婚前恐惧在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还是感觉我们的婚事不会那么顺利。”凌瑾瑜叹气,不稳定因素太多了,她就不信这个男人就完全没担忧过。

    “老婆,别担心,一切都有老公在呢。”顾逸琛俯身在她额头覆下一吻,安抚着怀中的人儿。

    他觉得这丫头还是太过于杞人忧天了,他要的幸福没人可以破坏更不容许任何人阻止。

    在凌瑾瑜的忐忑不安中,很快车子就在顾家大宅停下来。

    福伯见到他们心中有些意外,他对二少爷身边的这位小姐印象很深,上次不是和大少爷回来的吗?这次这么又变成了二少爷了?

    “二少爷,您回来了,这位是凌小姐吧,欢迎欢迎!”福伯是看着几位少爷长大的,除了流连花丛的三少爷,另外两位少爷都没有带过女孩子回家,这次终于见两位动了凡心开了窍,很是高兴,不管最终是哪一位少爷抱得美人归,那都是顾家的喜事。

    “福伯,您好。”上次见过这位老管家,所以凌瑾瑜点头微笑很是自然。

    这位姑娘看起来很是不错呢,彬彬有礼,进退有度,而且不管是和大少爷还是和二少爷站在一起,都很般配。

    “好好好!”福伯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连连点头招呼,“快请进!”

    顾逸琛嘴角含笑,何尝看不出这位老管家的想法,只是对此他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这次和顾逸琛一同前来,心境却截然不同,上一次是坐立难安,这一次却是含羞带怯。

    顾家依旧是那样雅致庄重,这里的人见到他们,并没有太过意外,该有的神色倒是并没有掩藏,毕竟顾家三代军人世家,为人处世一贯直爽率性,花花肠子只针对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自家并没有那么多歪歪心思。

    他们奇怪的是上次将凌瑾瑜带来的是顾家老大,顾老大公然宣布了凌瑾瑜是他女朋友的关系,而那时凌瑾瑜并没有否认,最后带走的却是顾家老二,这次带来的又是顾家老二,他们仨儿倒底什么关系?

    他们怎么感觉这三角关系,哦不,还有一个表小姐的未婚夫裴纾寒,似乎和凌瑾瑜也有说不出道不明的关系,这四角关系还真是够混乱的啊!

    顾家长辈们的目光集中在顾逸琛紧拉着凌瑾瑜的手上,神色各异,看来,这里面有故事呢?

    那灼热的目光令凌瑾瑜的脸皮发烧,小手动了动,脸红低斥,“放手!”

    顾逸琛挑眉,依言放开她的手,下一秒迅速手臂一伸,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大喇喇地往怀里一带。

    凌瑾瑜没想到他竟然得寸进尺,扭动身体试图挣开,耳畔传来暧昧的嗓音,“再动我可就要亲你啰!”

    凌瑾瑜身体一僵,再也不敢乱动了,她知道身边这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安然首先反应过来,含笑走过来目光意味深长的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复又自然地拉住凌瑾瑜的手拍了拍,看出了她的拘谨,亲切地说道,“瑾瑜,过来坐。”

    “谢谢伯母。”凌瑾瑜心中忐忑,面上却带着浅淡得体的笑容,想起上次来的时候是和顾天擎,这次却又和顾逸琛在一起,对方会不会认为她是那种朝三暮四的随便女人啊?!

    她也很无奈的好不好。

    顾逸琛搂着凌瑾瑜在沙发上坐下,对顾家长辈们点头致意,对于这高门大户她还是很拘谨的,或者说很自卑。

    顾希尧和顾原倒是并不反感这个不卑不亢的女孩,看着普通,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大家气质,没有一丝小家子气,这一点他们倒是很满意。

    感受到了身边女人不安的情绪,顾逸琛将手伸了过来,将她的小手攥紧,给她力量。

    轻咳两声,顾逸琛开口了,“这个,这次回来,我是有事要宣布,我想和瑾瑜结婚。”

    一语激起千层浪,虽然所有人对他们的关系都心中有数,可是当顾逸琛亲口说出,众人还是有些怔愣。

    顾希尧和顾原对看一眼,眸光微闪,顾希尧伸手端起紫砂茶杯浅噙一口,沉吟半响。

    “你们已经决定了?”精明的老眼瞟向两人。

    顾逸琛握紧凌瑾瑜的手,郑重其事的点头,语气中带着认真,“是的,爷爷。”

    “凌小姐也决定好了?”顾原昂首对凌瑾瑜问道,老眼中却有一丝隐晦的光芒掠过。

    对于这个女孩的身世背景他们早已明察暗访过,毕竟他们不是一般的人家,虽然他们顾家很开明,没有那么多门第之见,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他们顾家大门的。

    凌瑾瑜感受到握紧自己的大掌有着淡淡的润湿,可见他是多么的紧张和期待,咬了咬下唇,点点头。

    “是的,我和阿琛是真心的,希望各位长辈能成全。”

    安然呵呵一笑,拉住凌瑾瑜的手,“只要你们互相喜欢,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我看老大对你也……”

    话音未落,话头被顾逸琛霸道地截去,“她喜欢的是我,要嫁的人也只能是我。”

    安然一怔,没想到她这个一向不近女色的木头儿子今日却对一个小女子动了凡心,竟然有如此强的占有欲,这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瑾瑜你怎么说?”安然挑挑眉。

    “我对顾大哥只有感激,没有男女之情,上次,我很抱歉!”凌瑾瑜目光清澈,带着丝丝歉意。

    安然摆摆手,对此并不甚在意,“不管你嫁给哪个小子,我们都没意见,我们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好好过日子,早点给我们家生个大胖孙子。”

    凌瑾瑜俏脸一红,羞涩地垂下羽睫,不敢抬起头来。

    顾逸琛却笑得欠扁,“放心吧,儿子的能力你们还不清楚吗?我会努力的。”

    下一秒,只觉得腰部软肉传来一丝痛楚,顾逸琛脸上的笑瞬间僵硬,垂眸看向腰际正捏着自己软肉的那只纤手,伸手将那只小手捏住,讨好的笑,“乖老婆,别害羞。”

    正在这时,佣人走了过来,请他们去饭厅用餐。

    这顿饭吃得倒是其乐融融,顾原和顾希尧时不时地问问凌瑾瑜的家庭情况,凌瑾瑜早有准备,倒也对答如流。

    饭后,安然热情地拉着凌瑾瑜去顾家大宅四处走走转转,而顾逸琛则被两位家长叫到了书房。

    顾希尧的书房别说顾逸琛,就算是顾原也很少来过,这次却被顾希尧叫了进来,顾逸琛的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似乎明白了什么,眉头微蹙,深呼吸一口,抬步昂然地走了进去。

    书房宽大庄重古朴,大大的书架占据了大半个书房的面积,墙壁的显眼处挂着一只金闪闪的鞭子,这就是之前顾逸琛给凌瑾瑜提过的那只御赐的金鞭。

    两位在顾家最有话语权的男人相继落座,抬眸看向微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顾逸琛。

    不待二人说话,顾逸琛先发制人,“为什么不同意婚事?”

    他明白,只有有重要决策的时候,顾家小辈才会被准许进入书房,当他听到顾原告诉他爷爷让他去书房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了心理准备——他们不同意这个婚事。

    顾希尧坐在厚重的红木桌台后,并没有急着回答孙子的问题,只是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档案,丢在桌上。

    顾逸琛眸光微眯,抬步上前,拿起那份档案,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薄唇抿起,“这并不能说什么。”

    “就是不能说明什么,所以我们才不能允许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嫁入顾家。你可知道我们费了多少人力,都没有查出这个女人的身份背景?这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女人的身份很敏感被人刻意掩盖了身份,或者是有污点被刻意毁去了档案。”

    顾希尧犀利的老眼眯起,端起佣人端上来的普洱茶,揭开杯盖,吹了吹上面漂浮的茶叶,语气沙哑低沉,神色严肃。

    “对于这样一个连真实身份都受到质疑的女子,我们顾家很难接受。”

    顾逸琛抿唇不语,深邃如深潭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而且,她还和龙陵门老大,佳颖的未婚夫裴纾寒关系不一般,我们可以容忍一个女子和兄弟俩有牵扯,但是却不能容忍她和有妇之夫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顾原此时也说话了,其实对于这三个儿子他最器重的就是这个老二了,可是这件事关系到子女的终身大事,而且这个儿子看中的媳妇身份实在复杂,令他也不得不谨慎严明对待。

    听到这里,顾逸琛受不了父亲将自己心爱的女人说得这么不堪,忍不住沉下脸反驳,“那是裴纾寒见色起意,她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何况,裴纾寒和表妹还未成婚,还不算有妇之夫。”

    只有他才知道那个小女人心里的苦,面对裴纾寒那个恶魔的纠缠,她能依靠的人只有他,爷爷和父亲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真相,却先入为主的将所有的责任推向那个小女人,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反正,我们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除非,让她坦白身世,我们才能考虑,你自己看着办!”顾希尧将茶盏放在桌上,语气坚定决绝。

    顾逸琛衣袖下的大掌紧了紧,薄唇紧抿,闷闷的丢下一句,“我知道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他很清楚爷爷和父亲的性子,他们一旦决定的事情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看来他得改变策略了。

    至于让那小女人再一次对众人回忆一遍那痛苦的记忆……他不想,更舍不得!

    安然见儿子脸色阴沉地走下楼来,脸色一变,松开凌瑾瑜的手走上前去,“怎么了这是?是不是你爷爷他不同意?”

    顾逸琛苦笑一声,何止爷爷不同意,父亲也不同意啊!

    安然见状,立马就火了,愤愤不平,“他们之前明明没有反对啊,怎么能出尔反尔?”

    是没当场反对,但也没当场同意啊!顾逸琛叹气,他这个母亲也太过天真了。

    “这两个老家伙,我在这个家还有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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