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 - 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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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的动静,趁着没有人了,我偷偷溜了出来,打开了门。

    “吱嘎——”一声,划破了如斯阒静的夜。

    “是谁?”里面出来戒备的男性嗓音。

    我把门锁好,微微清了清嗓子,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说道:“少爷,奴婢是夫人派来侍候少爷的。”声音细细柔柔,软软绵绵,怎么会有如此效果,像极了青楼姑娘在拉客。

    “不用!我在洗澡。”洗澡?上天待我不薄啊,这种事情都能让我碰上,比中彩还来的幸运。

    稍稍遐想一下,沐浴现场大直播,玉男出水图,哪个不惊艳绝伦!

    我缓缓而行,踩着莲花碎步,但是裙边太长了,脚一踩,重重摔在了地上。大地啊,母亲啊!你如此盛爱我,想要我的拥抱就托梦告诉我一声,我会躺在地上拥你一天。不要接二连三的抱我。别人会误会我脑干畸形,天生四肢协调能力差。

    “我要你出去!”飞羽哥哥火了,虽然背对着我看不到正面,但是我能感觉到那股怒意。

    我熟练得爬起来,对于摔倒,一回生二回熟,摔得多了,也就总结归纳了一些经验。摔下去把形象摔掉了,那么,爬起来要把形象重新组装粘合起来。我选用了最最潇洒的姿势爬起来。

    “夫人的命令,奴婢是不能违背的,让奴婢给你擦擦背。”古人洗澡真的是坐在巨型马桶里的。

    烛火幽幽,水面升起袅袅白烟,扑上来是阵阵热气。他宽硕的双肩,背上肌理分明,古铜色的肌肤上缀着水珠,闪烁着碎花,折射到我的眼睛里,不行了,我快要喷血了!

    我手拿起丝瓜藤,往水里一浸,温热的水,不由使我一震,脸颊飞速晕红。我本来就是来偷窥的,没用,真没用,这点小场面就受不了。

    定定神,我给他搓起背来,有意无意用自己的柔荑触碰他的肌肤。

    对了!不能忘了正事,要验明正身。痣啊,胸口的痣,你为什么一定要长在胸口呢?你长在脸上多好啊,看看毛爷爷脸上的,多醒目。你长对地方还可以为你主人多谋一份工作——媒婆。偏偏你要长在胸口,狗血的胸怀大志。你不是让我不那么出格也难嘛!

    正文谎不言慌难圆谎(二)

    看着哥哥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我给他擦背的样子,小样,之前还装什么冰清玉洁,本质还是色狼一个。

    我悄悄转过去,正当视线要扫到他胸口时,传来敲门声——

    “飞羽,飞羽,娘亲煮了水晶雪蛤,你开一下门——”美女娘亲温婉的声音。

    贺兰飞羽猛地张开眼睛,看到满脸慌张的我,“雪儿妹妹?”

    来不及和他解释,我“扑通”一声钻进这个超级大马桶。

    “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水,探出了脑袋。

    穿越到古代我都喝了些什么,有鱼粪粪尿尿的河水,娘亲做的燕子口水,现在是帅哥是洗澡水。我八辈子和水反冲。

    “娘,我在洗澡。”哥哥用手堵住我的咳嗽声。

    “那娘亲待会儿再过来。”

    听到步伐声渐渐消失,飞羽一松手,我就大咳特咳,恨不得把刚刚喝的都吐出来。

    “雪儿!”飞羽怒吼道:“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喝,吓住了,停止了咳嗽。我愣愣地看着他。哥哥他没有穿衣服耶,我们相隔只有几公分,而且水下我们的脚相抵,这么一想脸上火烧起来。

    a计划失败,实行b补救计划——装魔鬼附身。我粲然一笑,媚态百生,柔声娇气说道:“相公,你怎么忘记娘子了呢?300年前我们也是这样的。”我深情款款抱着飞羽。暗自佩服自己的演技,肯定有催吐的效果。

    “雪儿,你怎么了?”

    “相公,你是我相公,我不会认错的,你的胸口有一颗痣。”我的视线往下移,咦?怎么会没有,我不可置信的用手来回摸了几遍。最后不得不接受事实,无力地垂下头,

    飞羽被我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的。

    哥哥不是我要找的人,兄妹恋泡汤了,我构思的大作《暴风雨》也就这样扼杀在摇篮中了。

    “你不是,你不是蒙毅,我要等他回来。”虽然饱受打击,但是我有专业精神要把戏演完,采用了《神话》结尾时的对白。我说得可比金喜善哀怨愁肠多了,台词一念完,我头一偏——装昏。

    “雪儿妹妹,雪儿——”飞羽哥哥抱着我,手轻轻拍打我的脸。他精壮的胸肌抵着我的脸颊,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受不了——

    我佯装羸弱的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啊?”这是第一步,稀里糊涂。

    “啊——色狼,非礼——唔唔——”这是第二步,明白处境之后少不了的杀猪叫。我上九牛二虎之力力求把杀猪叫表演得活灵活现,但是刚刚起了个头,嘴又被他的手堵上了。

    “雪儿冷静一点,是你自己跑到我的房间来的。”

    “啊?是我?哦——我想起来了。一个叫玉漱的姑娘托梦告诉我,她是一缕来自300年前的孤魂,她要找她相公,蒙毅将军。蒙毅上战场去打仗的时候,玉漱答应他要等她回来的,但是蒙毅将军就一去不回了,玉漱就等啊等,等啊等……死后心结太重,投不了胎,就一直在找蒙毅将军的后世。她就附在我身上来验证你是不是蒙毅将军。”我太能瞎掰了,这不就是《聊斋》和《神话》的综合体嘛!没了《暴风雨》来个《聊神》也不错。

    看着飞羽哥哥被我这个故事感动的怔怔然,一时没有消化过来,我的成就感再次膨胀。

    正文谎不言慌难圆谎(三)

    “哥哥,玉漱蛮可怜的,你就帮她找找他的相公吧!”

    “怎么找啊?”真的被的骗到了。

    “只要找到胸口有颗大痣就行了。”现在松了一口气,泡在水里的身子感觉到了冷水的漫延,我跳出巨型马桶,双手潇洒一挥:“哥哥,我走了,下次玉漱找我时,我让你们好好聊聊啊。”一说完,我就像泥鳅一样溜了。

    微风徐徐一吹,顿时一股冷意袭来,冰冷的感觉如针一般刺进了皮肉,直入骨髓。湿答答的衣服穿在身上着实难受,我快速向自己的屋子跑去。

    没想到幸运女神如此眷顾我——迎面而来的是美女娘亲。长廊灯笼高挂,曳曳光芒,打在我的侧脸,想躲也来不及了。

    “雪儿,你怎么全身湿透了!”娘亲解下自己的披风给我披上,“雪儿不会又不小心掉入河里了?”娘亲被自己的这个猜想吓了一跳,转身对身后的下人命令道:“明天把灵韵湖埋了吧!”

    “美女娘亲,我没有掉入河里,我只是在花园散散步。”我为了说服我自己继续瞎掰下去,正正神情,“嗯嗯,去散散步,有助于提高睡眠质量,睡眠质量一提高,有利于改善皮肤,皮肤一改善,我就更加容光焕发,我一容光焕发,就——。”

    “好了,那你散散步怎么会全身都湿透了。”娘亲阻止我继续绕圈圈,如果就让我说下去,估计我说到天亮还没有说清楚,只会越绕越糊涂。

    “呃,呃——”我一时哑口无言,我明白了,撒第一个谎,需要撒第二个、第三个谎来圆第一个谎。我又打开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因为,因为……”说是因为运动太激烈了,出了很多的汗把衣服润湿了,那么汗再多头发总不可能湿吧!肯定没有人相信。那我就继续瞎掰吧!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原来我掉入河里不是偶然,是一个叫聂小倩的女水鬼把我拉下水的。”

    “这和你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有什么关系?”美女娘亲将信将疑的问

    “当然有关系啦。我为了表示友好,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让她知道也是水鬼,她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你不怕她知道了,天天来找你玩!”我知道了姜还是老的辣!

    你是老姜,那我装姜花好了,“美女娘亲那——”惊天一声呼哀怨,卷起了全身鸡皮疙瘩,我用小媳妇的腔调说道:“我怕啊,我又不知道怎么办!呜呜……”我趴在美女娘亲的肩膀上“打雷”。

    “乖乖,雪儿不哭,我明天就请万圣寺的方丈来家里念经超度那个叫聂小倩的水鬼。”

    “小倩,你不要怪我哦,千万不要带着你的宁采臣来找我麻烦,谁让你做鬼做得如此出名呢。”我在心里默念着。

    “娘,我的心灵比较脆弱,明天要找养眼一些的和尚啊。”唉——追求美的天性,时时刻刻不忘帅哥。

    帅哥和尚,期待——

    正文银蛊血誓情义结(一)

    我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中,沁醒的微风拂面,徜徉在大片大片的向日葵中,我和亲爱的帅哥韩庚深情相拥,渐渐眼神交汇,迸发出炽烈的火花,在唇瓣快要贴在一起时,飞来了大批蝗虫,干嘛来破坏人家好不容易营造的浪漫气氛,郁闷!我手脚并用打蝗虫……

    “我打,我打……”双手乱飞,嘴里还念念有词。

    “啊——”随着一声巨响,我感到屁股开裂了,晦气!我又摔了。

    睁开惺忪的眼睛,一场美梦换来了一身痛。还是值得的!

    谁在关键时刻坏我好事?我可以容忍老鼠吃我的大米,我可以原谅贼偷我的东西,但我决不能原谅那个打断我和帅哥亲密接触的人。

    “小姐,你怎么又睡觉睡到了地上?”流苏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她现在练就了见“摔”不怪的本事。

    “外面怎么那么吵?”我干净利索地爬了起来,姿势绝对优雅。

    “夫人请了万圣寺的得道高僧在念经超度聂小倩姑娘。”

    唉——美女娘亲真实雷厉风行,昨晚刚刚跟她讲,今天一大早就把大批和尚招上门了。这真是自做孽不可活,还不是自己编故事骗人,害得美梦破裂,能怪谁?

    “那些和尚里面有没有帅哥吗?”我激动地拉住流苏的手臂问道。

    “呃……不同的人,对帅哥评判标准也不同,小姐还是自己去鉴定吧!”我最近发现流苏她越来越能言善辩了,当然是我这个老师的功劳,小小骄傲一下。

    简单洗漱一下,让流苏隆重打扮起来,绾上蓝翠珠钗,身披翡翠撒花洋绉裙,稍稍一弄,一个水灵灵的仙女就诞生了。对镜摇曳转身,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看我怎么去引诱那些冠冕堂皇的和尚。

    我现在明白什么叫“相见不如不见”,这些和尚清一色年过中旬,目空一切,双眸如一潭死水,嘴巴里叽叽歪歪念着经,一个个盘坐在灵韵湖岸边,柳梢浮动,絮飞莺啼,皆不为所动。一个个光溜溜的头顶反射着融融阳光,像极了一盏盏电灯泡。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眼都是小电灯,

    “这,这……”我嘴角抽搐,“怎么都是老头啊?”

    “夫人说了,要请得道高僧。”流苏故意加重了“高”字

    得道高僧?原来这个“高”,就简简单单理解为高龄了。

    无聊,见这些老怪物还不如回房睡回笼觉,转身,脚刚刚迈了一小步,马上缩了回来——

    嘿嘿,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看到一个阳光美少年双臂打开,热情四溢,向我飞奔而来,他一尺八,双眸闪闪若岩下电,精神挺动,只是装扮另类了一些。头发随意凌乱飘散着,身上挂着一件袈裟,但是他把袈裟当然贵妇的真丝披肩,披在肩头。

    如此叛逆不羁,正和我口味。我拂了拂衣袖,故作腼腆矜持,颔首低眉,伸出双臂。

    = =!他居然对我本美女视而不见,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跑到和尚头头背后,一把抱住他。

    不是本美女的魅力不够,纯属这个阳光美少年不正常,八成是从背背山来的。可惜啊,可惜了一个帅哥,多么暴殄天物,我心一抽一抽的,疼那。

    “方丈,你就把它借我用一用……”美少年抱着和尚头头,左摇右摆,似乎像是祈求着什么。和尚头头不愧为得道高僧,处变不惊,泰然地念着经。

    晦气!都已经这种关系了,还如此小气。帅哥的话永远是真理,帅哥的事永远摆第一,这是我沐可星活了23年的至理明言。

    “喂,你不能打扰方丈超度亡灵。”要打扰就打扰我吧!这当然是潜台词。

    “我不叫‘喂’。”他抬起头,他五官凹凸明显,挺拔的鼻子,墨画般的双眉下是深陷的明眸,熠熠生辉。

    我被电到了,感到自己晕乎乎了,咽了口口水:“那你叫什么啊?”声音软若拂风,温和绵延。

    “我叫乌斯。”

    “钨丝?还灯泡呢!”小样的,你耍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好兄弟叫登炮。”我嘴角抽搐,全身痉挛。不会是真的吧,“钨丝灯泡”的确是好兄弟。

    正文银蛊血誓情义结(二)

    “你为什么缠着方丈?”我把他的背攀下来一些,蹭到乌斯的耳边:“你是不是从背背山来的,悄悄告诉我,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我不是从背背山来的,我是从祁连山来的。我来到淳于国是为了找舍利。”他说完还玩世不恭地向我抛了个媚眼,真会利用自己的美色。

    “找舍利干嘛?”不是从背背山来的就好,我舒心了一下。继续发扬好奇宝宝的十万个为什么精神。

    “我们驽国擅长养蛊。我得到一只双头银蛊,那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宝,但是随着它们长大就会互相残杀,我已经按照古书配制好了药,但是缺了舍利作药引,不然就可以让它们分离了。我缠了方丈一个月了,他毫无所动。”

    “那是你没有本事。”潜台词就是我一出手就可以马到成功。

    “我软磨硬泡,死皮赖脸,什么招数都用上了。花重金,他不要。修寺庙,他不受。我出家……”

    “千万不要!”我失声尖叫,在如此惊骇的声音下,那些木头和尚继续埋头念经,眼皮抖都没有抖一下。

    “他不给我剃度。我烧过他的经书,我拔过他的胡子……你看我现在偷穿了他的袈裟,什么用处都没有。”

    “你看我的!”我当然要在帅哥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我走到和尚头头面前,屁股一歪,就坐在了草地上:“方丈,你们出家人崇尚终身皆平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乌斯要用舍利救得是蛊,难道说蛊在你的眼里就没有生命……”我就这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来摸约二个小时,我觉得口干舌燥,嘴巴酸死了,而他就自顾自南无阿弥陀佛,眼都没有抬一下。

    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讲得了,换了个话题:“方丈,你眼睛里有眼屎。”见他不为所动,我继续,“真的,就在你的右眼眼角处,大约有这个大。”我从草地上捻起一块土沙,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还是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

    “乌斯,他是不是聋子?”我无奈地仰起头,他躺在柳树上悠闲小憩,伸出手臂摇了摇,以示回复。

    “快下来,我们来做游戏。”听到游戏一词,他眼睛一亮,纵身一跃,就落在了我身边。

    “这个游戏叫1、2、3,木头人。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不要动就可以了,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一件事,不同意的人吱一声。”嘻嘻有人掉入圈套了,“那没有人反对我们就开始啦!”我拉来了流苏,我们仨盘腿而坐,把方丈前、左、右围了起来。

    “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动来不许笑。”说完后我们都抿嘴,端坐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转动眼珠,示意很久,他们俩真的当成一回事,瞧都不瞧我一眼。我现在觉得屁股麻麻地快要开裂了。我肯定当时自己的大脑短路,出馊主意,玩如此恶俗弱智我游戏,不是自虐嘛。回到年纪小的身体里,难道智商也随之压缩了。唉——一失足成千古恨。

    绿涛柳岸,草长莺飞,绵绵柳絮纷扬,如梦如幻,恰巧一朵柳絮飘落在我的俏鼻上。它轻飘飘的,细如毫毛一般。我想用自己的呼吸把它吹起来,结果吸入了鼻子,“阿嚏,阿嚏——”我就剧烈地打起喷嚏来,我爬了起来,双腿麻痹失去了知觉,身子一歪,湖面向湖面倒去,在等着下一刻再次和河水深情相拥的时候,猛然的一股力量把我拉会了岸。

    惊魂未定的我瞥到流苏和乌斯居然还保持原封不动。我快要气结了,那你们就不要动,看我一会儿怎么整你们!

    正文银蛊血誓情义结(三)

    “方丈,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了,那是不可能的。

    “南无阿弥陀佛,那是老衲应该做的。”说着和尚头头盘腿坐下来。

    我蹲下来,胡乱拨了些草,往乌斯头上插,我要在你的头上筑鸟巢。

    可是乌斯却倏然抬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像是被电击中了一般。真怪!一瞬间……流泻而出诧异、疑惑、激动、欢喜……他在玩变脸吗?

    继而乌斯震了一下,抓住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说:“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的。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乌斯兴奋地说道,好像马上就要拜堂了。

    “滚一边去。谁要和你成亲?”我要在百草丛中留恋过,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大好的森林。

    “我们驽国有一个习俗,就是女子会把青草插在钦慕的男子的发髻来表达爱意。男子没有阻止的话,就表示男子承诺了要娶她。”

    “啊?啊?啊——”哪有这种习俗,早知道我应该用草编成帽子,给他戴顶绿帽子。

    “娘子,和我回驽国成婚吧!我一定会让你做大的。”大的?岂不还有小的。

    “成你的鬼亲!”我一脚重重踩在乌斯的脚上,他抬腿大叫呼痛。“想要舍利就给我乖乖闭嘴!”他一听到舍利,眼睛一亮,马上止住了鬼哭狼嚎。

    我转身对着方丈说道:“方丈大师,出家人是不是从不打诳语?”他抬眼看着我,“方丈刚刚做游戏输了,是不是应该愿赌服输啊?”你是得道高僧还不是着了我的道。

    “游戏?”

    “对!就是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方丈你输了,可要愿赌服输哦。”我扬起了j计得逞的笑容。

    “老衲并没有参与,南无阿弥陀佛!”

    “我问过,反对的人吱一声,你没有吱,那就是你赞成了。对吧!”

    “施主胜之不公。”

    “我管你公不公,母不母,我只要舍利。”他要把我惹毛了,我就撩起袖子,直接磨刀霍霍向方丈。

    “南无阿弥陀佛……”他又低下头念经了,我觉得自己好无力。

    “唉——我看你也不行,还是和我回驽过成亲吧!”

    “成亲,成亲你的大头亲!”郁闷,以我闭月羞花的美貌怎么就搞不定这个和尚头头了呢?

    我突然眼前一亮,哦——我明白了!

    我拉起乌斯就跑,“我们快去万圣寺,我知道舍利在哪里了。”走时还不忘踹流苏一脚,真有她的居然就这样坐着睡着了,猪吗?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一吃饱就睡。

    为了快点到达万圣寺,乌斯抱着我施展轻功,倏地一下子飞起来了,我害怕地紧闭眼睛,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清风扑面而过,微微睁眼,乌斯在夕阳的余晖的刻画下,脸部呈现明暗变化,让深邃的五官更显得俊逸临风,好像阿波罗王子那般神圣,好像嫁给他也不错哦!

    “到了,娘子是不是应该松开手了,虽然我也想和你多温存一会儿,但是……我快要透不过气了。”

    呵呵,我尴尬地松开手。

    正文银蛊血誓情义结(四)

    万圣寺不愧为淳于第一大寺,主庙宇——大雄宝殿,气势恢宏,檐牙高啄,琉璃瓦粲然闪烁着金子般的光芒。

    “你知道舍利在哪里?”他一脸的狐疑。

    我仰首阔步走进大雄宝殿,“方丈那木讷的一个和尚,肯定慈悲心大大滴。他不是不想给你舍利,是因为舍利是镇寺之宝,怎能光天化日之下给一个异族人呢!他一直只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就是在提示你了。我们应该到万圣寺的正南方向去找。”

    “你怎么知道?”他被我的推理震得一愣一愣的。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的偶像兼初恋情人是柯南,耳充目染有一些推理能力。就简简单单回答好了:“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大雄宝殿金碧辉煌,巨大的观世音像大约有三层楼那么高,神圣不可亵渎,“舍利应该就在观世音像眼睛直视的那块放砖后面。”

    我虔诚地跪下,“观世音菩萨,你就给我一点指示行不?帮帮我快点找到那个胸有大痣。”

    “找到了!”随着一声兴奋的呐喊,他旋即飞身落在我的身边,“娘子你好聪明。像你这么聪明只能嫁给我了。”

    乌斯从身上掏出两个竹筒,一个打开是臭气冲天的药汁,黑乎乎的上面还飘着黑烟,恶心。他把舍利一放进去,马上液面翻滚,冒出大量白烟,颜色由黑变白,继而一瞬间,白烟消失,汁液恢复原来的颜色。

    第二个竹筒倒出来一条银光闪闪、肥呼呼的虫,有手指大小粗,软软绵绵的,两个头拼命想碰到一起,张大嘴巴,想撕咬对方。

    乌斯把药汁倒在它们的身上,好像变魔术一般,在中间的部位就一点一点裂开……

    我突然感觉食指上有刺痛感,一看,乌斯居然拿出一把匕首在我的食指上划了一刀,“喂,你谋杀啊,我好心好意帮你,你不结草相报就算了,你居然要谋杀我。”

    “你见过有人谋杀是割破手指的?”

    我的血滴到一只大虫上时,血色迅速晕开,银色的外表立刻呈现为赤色,然后立刻又变为原来的原色。

    “你现在是它的主人了。”

    “啊?”我一惊,“我不要做一条大虫的主人,一点都不帅气。”别人的宠物不是猫就是狗,再不济也养一只荷兰鼠,我呢!养一只大虫,太衰了。

    “是银蛊,血蛊中最高级的一种!”他纠正,大虫大虫的叫,降低了它们的身份,“你一条,我一条,你可以用它来找我。”

    你一条,我一条。怎么听上去像定情信物,哪有人用虫子当定情信物的?

    “走吧!方丈快回来了。”他把装了虫子的竹筒硬塞进我的手里。

    “我们是不是应该在放舍利的对方放一个假舍利?”

    “不用,那里面的舍利多着呢!”

    正文我心幽恨何时平(一)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都怪流苏告诉我,那个和我有婚约的花心大萝卜——淳于玄彻要约我去约会。他留恋于烟花柳巷,家里妻妾成群,我才不要嫁给他,做他万花园中的一朵。我得想一个万全的办法,最好让他知难而退,自动取消婚约。

    “小姐你确定、肯定、一定要这样打扮吗?你这样打扮会吓到人的,大人还好,万一你吓到小朋友了怎么办?你会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上抹上一层阴影……”一大清早就听着流苏辟里啪啦放鞭炮。

    “流苏你再这么啰嗦,小心我随便找户人家把你嫁了,让你去叨念你家相公。”

    “还不是跟你学得。”流苏不满地低估一句。

    丫环端着洗脸水走进来,看到我的尊容,下一刻——全身抽搐,像是中风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手中的脸盆随之自由落体——“乓——”金属撞击地面发出胆颤的声音。

    “小姐,看来还是我的抗打击能力强,你怎么舍得我嫁人呢?”流苏忍住放声大笑,嘴角就微微抽着笑。

    想想也是的,我现在这种打扮不被人当成鬼怪才是奇迹。我可是想了一晚上,才构思出这种绝佳效果。

    我先把脸涂成白花花一片,和贞子姐姐有的一拼。然后加了两坨血红的腮红,日式樱桃小嘴,点了密密麻麻一层雀斑,画了时下流行的烟熏妆——两只圆溜溜的熊猫眼,好像还少些什么?对了,来个梅花妆好了,在额头画了五个巨型花瓣。发型就继续延续上次的“金玉满堂花满盆”好了,虽然自虐了一些,但是为了不做花心大萝卜的老婆,吃这点苦算什么。换上百花齐芳纹锦长衣,曳地描花长裙,万花绢秀鞋,活脱脱的一个花痴就这样诞生了,看他敢不敢娶这样的老婆。(作者:他是花心,你是花痴,都是花字辈的,好像蛮配的。大家说是不是?)

    古人不好意思去大庭广众的地方谈情说爱,他就约我去荒郊野外赏花。唉——用的着跑大老远去惠安山吗?眼前不就有一朵天下无双的奇葩。

    我坐上了马车之后我才知道这仅仅是自虐的开始,一路的颠簸我是“跳”到惠安山的,屁股八成颠烂了,腰椎也快错位了,双腿麻痹失去了知觉,“金玉满堂花满盆”也跟着七横八竖凌乱不堪。这无疑是在我精心设计的形象上锦上添花。我现在好怀念我的宝贝坐骑,不知道修车师傅有没有把它的断肢残手装上去了。

    我在流苏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现在明白了古人笔下的大家闺秀为什么都是腰若拂柳,弱不禁风,想想看被这么折腾法谁还剽悍得出来。

    站定后,四周齐刷刷投来的诧异,惊吓,鄙视……的目光,还有一阵倒吸冷气声。你想要回头率百分百吗?你想一秒钟成名吗?那就像我一样打扮吧!在21世纪,你将会被专车送入警局,入住条件设备一流的精神病医院,如果你的运气顶呱呱的话,还有机会上报,一夜成名,成为大众呕像。

    正文我心幽恨何时平(二)

    清爽的微风拂面,似纱一般细腻柔软,瞧瞧没有工业污染的空气就是好,这种环境下脸上不长疙瘩还延年益寿。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桃红柳绿,缤纷落英,我已经多年没有亲近大自然了。

    我应该向前移动呢,还是驻足让他们继续瞻仰?正犹豫中——见远处一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大帅哥向我走来。他身穿一袭绣着黑色水纹的紫色长袍,碧玉腰带束身,发髻用一直黑曜玉簪固定,两道剑眉浑如刷漆,目如寒星,带着老鹰般犀利的光芒,衣袂翩飞中,凝结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花心大萝卜了。仙仙公主没有撒谎,他真的很帅,要是在21世纪,凭他那张脸皮弄个偶像当当,铁定大红大紫,迷倒万千少女。

    “我要和你家小姐独自逛逛。”他一开口就是一阵凌然的罡风,一说完,流苏一溜烟就不见踪影了。死流苏,一点都不讲义气,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万一我把持不住他的美色,妥协嫁给他怎么办?

    我移着小碎花步,款款而行,头上的“金玉满堂花满盆”左摇右摆,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我就这样吃力地跟着他的步子。

    “上次要见我,就要死要活的,跳河自杀,还说什么女鬼缠身。今天怎么就乖乖的来了?”玄彻开口就射出讥诮的冷箭。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我就顺着惯性一头栽在了他的胸口。

    “帮帮我,我抬不起头。”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胸口传出。

    玄彻一脸的鄙视,旋即侧身闪了一步,我一头栽进了泥土,和大地来了个热情的kiss。

    呜呜,我抬起头,“呸,呸——”我吐掉了口中的草,骂骂咧咧道:“你,你——小人,卑鄙,龌龊,下流,肮脏,不要脸……你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

    他居然蹲了下来,“前面的我不承认,最后一句我承认。我就是见死不救,落井下石。你这种非人非鬼的模样,活着就是玷污风景,死了还浪费土地,现在帮你早超生,也算是功德一件。”他太腹黑了,损人于无形,践踏我的自尊,刚刚我还痴迷他的皮囊。淳于玄彻,我——沐可星,与你誓不两立了。

    “既然我长得太对不起您高贵的眼球,你就悔婚吧!想想看娶了我,你会很丢脸的。我丢脸不要紧啊,反正我已经没有脸了,您高贵的脸皮是丢不起的。”我慢慢坐了起来,这是我

    穿越到古代,摔得最惨烈的一次,爬起来最艰难的一次。双料啊——

    “有自知之明!”他剑眉一挑,“可是我还是想娶你,有你那副尊荣坐镇,府上不会闹鬼。因为鬼见了你都绕道而行。”

    “哼!你这个鄙陋的俗人,以貌取人。” 我气呼呼地抓起他的袖子胡乱地抹着脸。

    “你干嘛!”他从我手中抽出袖子。

    “我脸上有泥土,借来擦擦都不行,真小气!”

    正文我心幽恨何时平(三)

    “擦,不擦,还是一样丑,打碎了,重新拼装或许有用。唉!你长成这样,活着真是你的勇气,若没有了你,怎能衬托出世界的美丽?”

    嘴巴贼毒贼毒,我咒你手气脚气脸爆皮,痤疮粉刺酒糟鼻!先不跟你一般计较,我讨好道,“不要重新拼装了,直接退货好了。我长得实在是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人见人厌,花见花蔫。任性,执拗,叛逆,幼稚,出口成‘脏’,……”怎么觉得像在自我批判。见他听得津津有味的,有用,一定有用,我决定再猛一些加料:“我经常被鬼缠身,晚上还要梦游,喜欢吃生肉,偶尔羊癫疯发作一下,闲来没事就玩玩尸体解剖……”

    “这和我有关吗?”他及时阻止我继续天马行空。

    换一招。

    “我求你了,你不要娶我吧,不要娶我——”我大声呼喊,跪在地上,向他行跪拜大礼。

    “你认为除了我,还有第二个人会娶你吗?”他倒是优雅地坐在草地上,像是看耍猴一样看着我一出一出地演戏。嘴角上扬,勾起一丝邪魅的笑。

    “我嫁不嫁得出去,你管不着。只要不嫁给这个花心大萝卜就行了。”

    “我本来也不打算娶你,现在看来,父皇送了一个不错的玩偶给我。”我气结,这么说如果我不如此“卖力”他就不娶我了。

    唉——看来我只能使出必杀技了。他诧异地看我,撕开外袍,扯开里衫,露出了一大片冰肌玉肤。瓷般细腻的脖颈,皓如凝脂,如意水纹抹胸欲遮还掩,无限绮丽。我立刻表现出梨花带雨,蝉露秋枝之态,大声呼喊:“你,你不要过来!救命那,有人非礼啊——”

    他黑曜石般的眼睛突然划过一丝幽蓝的光芒,他伸手一把就拉我入怀,双手一箍,钳制我的挣扎,“你,你干嘛?”我不禁有些心虚,是不是玩过头了?

    “应你的要求,我非礼你啊。”他色迷迷地挑了挑眉。

    “你变态,唔——”他居然吻我,在我意识到这一点时,血液轰得一声冲上了脑门,我虽然在现代泡帅男无数,但是没有只见过一次面就马上亲亲的。玄彻不愧万花丛中过,我左躲右闪都避不开他的吻,我的唇被他吮吸,啃噬,他炽热的气息萦绕在我的唇齿之间,我感到胸腔的空气渐渐稀薄,他的舌尖沿着我的唇的轮廓轻轻地舔过,像羽毛一般,轻轻掠过,激起我心跳加速,旖旎的呻吟逸出口……

    “看来是你口不应心了。”他一把推开我,鸷冷的目光向我射来,手背擦着嘴,好像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呃——”什么?我气结了道:“听说你猎艳无数,吻技不过尔尔!跟亲一只狗没有什么区别。”

    “原来贺兰家小姐,亲狗也能亲出感觉来?”带刺的话语夹杂着讥笑

    瞄见到旁边走过来一位中年妇女,我急忙踉跄地跑过去——

    “大妈,你快救救我,他非礼我,呜哇……”我掩面痛哭起来。

    “小姑娘,我怎么看都觉得是你看上了人家小伙子,你看那小伙子多好看。”早知道他还是个师奶杀手,我怎么会找位大妈求救。

    正文蜚语流言如花散(一)

    流苏见我步履艰难地挪回来,忙上前扶住我,关切地问:“小姐,你怎么了?”

    “一言难尽那——”我趴在流苏的肩膀上,我现在知道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了,看来得好好修炼修炼,我就不信下个回合赢不了你!

    第二天,我和大萝卜在惠安山kiss的事被添油加醋大肆传播了一下,成了现今最炙手可热的八卦,街头巷尾、酒肆茶馆到处唾沫星子横飞,而我借此契机荣登为家喻户晓的八卦女主角。

    流苏一天进进出出跑,把各种小道消息汇总过来,我整理归纳一下,传播的版本有以下几种:

    柔情含蓄版:玄彻王爷见到贺兰小姐,双方一见倾心,二见倾慕,三见倾情,情不自禁就kiss了。当然这个版本是在其他版本愈演愈激烈,愈演愈离谱之下不得已而传出的官方版本。

    风马蚤龌龊版:贺兰小姐见玄彻王爷的第一见面就被他的美貌迷地神魂颠倒,迫不及待行夫妻之礼,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脱衣卖弄风马蚤勾引王爷,做出了苟且之事。

    人鬼情未了版:贺兰小姐被鬼附身了,而那只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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