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 - 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第5部分阅读
了。”在凤馨宫门口,仙仙突然窜出来,吓了我一大跳。
“仙仙,我好想你。”或许与我臭味相投,总有说不出的亲切。
“彻哥哥今天的脸这么僵僵的?”
“他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走!我们不要理他。”我拉着仙仙,大步走在前头。
上下打量皇后的宫殿,馨香袭人,珠帘秀额,绿绸窗纱,墙壁上挂着名家名画,极其有品味的装扮。
我手里捏把冷汗,这阵势怎么像她们要审问我是否出轨。只见皇后端坐在上席,身穿明黄金缕凤袍,虽然人到中年,但是风韵犹在,雍容华贵,眉宇间还有几分像美女娘亲,对哦,皇后是我的姨娘,亲生姐妹当然会像啦!坐在左侧的应该是天瑾帝非常宠爱的妍妃,真是个水灵灵的美人儿,琼姿花貌,秋水伊人。皇后右侧坐着的应该是慈妃了,肃穆淡颜,温静贤雅。她以前是玄彻的母妃——贤贵妃的陪嫁丫环,贤贵妃仙逝后,就由她带大玄彻。下席还坐着许多后宫妃嫔,真有乱花渐欲迷人眼之感,管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呢!
我乖乖地跟着玄彻行了礼。老老实实站在他身后,被这么多美女打量真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她们在挑选的商品。
“快赐坐!雪儿、仙丫头坐到本宫身边来。”能离那棵冰冻大萝卜再好不过了,我屁颠屁颠跑上前。
“皇后,你好漂亮啊。”先用花言巧语讨好这位端庄娴雅的皇后,以后就有靠山了。
“雪儿要改口了哦,叫我母后。”皇后温柔地握住我的手。
“漂亮母后,我今天来得太匆忙了,没有带礼物。”我眼眸一转,邪光闪动,萌生了一个好点子。
“雪儿我们是一家人,回家还要带礼物吗?”
“应该,应该,准备笔墨纸砚,我要赋诗一首。”我自信满满,慷慨激昂地说道。大有革命先驱奔赴战场的架势。
仙仙忙拉拉我的衣袖,在我耳边低语:“雪儿你不要丢人现眼了,每次出风头的事情你都抢着干,结果风头没有出成,反倒是脸丢了不少。”
“放心,脸丢多了,不是已经没有脸了嘛,那还怕丢。”能如此心胸坦然,我真的好佩服自己哦。
= =!这是哪门子的心胸坦然,应该叫厚颜无耻才对!
文房四宝立刻布上,我佯装矫情道:“为了给相公做萝卜糕,把手扭到了,不能提笔,让相公代劳写如何?”我那两个鸟屎字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颔首漠然的玄彻,似乎刚刚睡醒,头慢悠悠转向我,迷雾般的深眸中,掩藏着一抹深不可测的暗涌。
“这主意甚好,妻吟诗,夫舞墨,这是新婚燕尔,伉俪情深。”皇后一开口,玄彻亦不敢不从。
我摇头弄姿,高声诵道:“休花休尽亦苍茫,了却心殇俱惆惘。飞过千秋两相散,雪落寒山情缘凉。”
正文初入宫惹祸连连(三)
我摇头弄姿,高声诵道:“休花休尽亦苍茫,了却心殇俱惆惘。飞过千秋两相散,雪落寒山情缘凉。”
说完,我屈膝弯腰,行谢幕礼,高傲地昂起头颅。肢体语言就是在说:佩服吧,钦佩吧,仰慕吧,我是出口成章的大才女!
萝卜可真乖,我念出来的,他不假思索,握笔飞洒,笔走游龙书写起来,笔法遒劲,内涵气势,钩锋如剑,一气呵成。欧也,中计!
我跳蹦跳蹦到“大家看每一行的第一个字,‘休了飞雪’。相公你要休了我,漂亮皇后,你可是亲眼看见喽。”这下不能否认了吧,自由的天空,我这只小鸟要来了。
玄彻扬起眉头,嘴角抿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眸光一转,星辉黯然,继续在纸上写到:“绝代天骄风华貌,不惜红颜枉年少。可比鹣鲽化情鸢,能执子手愿偕老。”
我吐血,狂吐。连在一起不是“休了飞雪,绝不可能!”还恶心兮兮的,什么鹣鲽什么情鸢,真肉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从他口里说出来就是变了味道,不知道他跟多少个女人说过了,估计说得嘴都麻了。
我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目光能转化成利刃的话,毋庸置疑那棵萝卜应该可以被我切成萝卜丝了。
玄彻凌然的目光朝我射来,含有深刻的笑意,洋溢着得意,就是在显摆:想跟我斗!下辈子!
视线交汇,火光四溅,硝烟弥漫——
“雪儿,你看彻儿对你表达了情意,你应该原谅他的风月事。”皇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启口用温声细雨打破僵局。
“他何止是风月事,那一箩筐的小老婆就 不说了。他还要找男人当男宠!”我义愤填膺的说道。
“那……那肯定有什么误会。”这种惊天八卦一传千里,速度比硝烟还快。皇后肯定知晓,为了那小两口,只能苦口婆心地劝。
“喂,你说我找个女宠,你会不会觉得很丢脸啊?”我对着玄彻,贼贼一笑。
此话一出,周围深受礼教束缚的古代女子大为一惊,在她们眼里男人三妻四妾纯属正常,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就是天经地义的。我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先新人类,从小灌输的马列毛邓三,可不吃他们那一套。皇后脸色大变,厉声斥责道:“雪儿,放肆了!”
我嘴角一憋,泪眼潸潸,装出一副饱受委屈的小媳妇样。
“我赞成!我找男宠,你找女宠。我们各得其乐。”他是不是还想说,太有夫妻像了,都好这口。
玄彻的话大大刺激到了在场的每位美女,居然会说出如此离经叛道的话,不得不让我钦佩了那么一小下下。但是他说出来下一句话的时候,那小小的钦佩就大大地被扼杀了。
正文初入宫惹祸连连(四)
“娘子玩男宠、女宠、老宠、少宠,我都会尽量满足娘子,难道为夫做得还不够好吗?”把这话说得要有多哀怨就有多哀怨,弄得他是个痴情种,我是个花心郎一样!
再度气结,我估计和他呆在一起早晚会被他活活气死。
“相公对我真好!”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转身离开“现在我就去组织选美,挑一大堆……”
“砰——”鼻子好痛啊,快要塌陷了。我今天怎么那么衰,走路居然会撞墙,估计喝水还会塞牙缝。
酸痛感让眼泪不自觉地向外飙,低头一看,哇塞,躺着一个美男耶——眼冒红心,嘴流口水,十足的花痴。
这位帅哥,朗目星晖,透着书卷气。肤若凝脂,白得几乎通透。清秀俊雅,干净雅彦,粉嫩嫩的奶油小生,我喜欢。只见他卧在地上痛苦地眉头紧锁,大声喘气,痛苦不堪忍受。
我鼻子没有这么厉害啊,怎么一撞就把撞成这样。我只听说过铁头,没有听过铁鼻。
“喂,帅哥地上冷,站起来好不好?”我蹲下来推了推他,他立刻全身痉挛抽搐,伴着剧烈猛咳几声,吐出殷红的血,染红了月牙白的衣袍的前襟,显得分外刺眼。
“逸儿那——”那位琼姿花貌的妍妃,刚刚还是温婉地面无表情看着我和玄彻争斗,下一刻惊慌失措的飞扑过来,一把推我在地上,擦拭着他的嘴角,嘤嘤啜泣,哭得梨花带雨。
逸儿,应该就是三皇子——淳于玄逸了,民间对于他的传闻也不少,大多关于他一身的病:今天吐了几次血,太医抢救了多少天,还有就是预测一下还有多少天就要归西。当然他才气卓然,生性寡淡,不常见人。
哈哈,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病西施嘛!艳福那,艳福。我不禁大笑出声。
“你这个扫把星,真是天煞孤星,这样还能克我家逸儿,幸好没有娶你——”妍妃斜睨地看着我,怒意中伴有杀气。
“妍妃!”皇后厉声阻止她继续悼念下去。
玄彻悠哉游哉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茶,目不斜视,感觉他此刻在戏园子看戏一般置身事外,嘴角还挂着那抹令我作呕的鬼魅的笑意。自己兄弟都快到阎王殿报道了,还如此笑得出来,没心没肺!
太监立刻把玄逸送至凤馨殿的偏殿,大批太医马上赶过来。进进出出多次之后,对着皇后无比遗憾地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现在尽人事听天命,能拖一天是一天。妍妃随即没有形象地大声哭喊,一口气没有顺过来,就晕厥过去了。
这么一个美男子怎么可以香消玉殒呢,天妒红颜,苍天不公啊。
在屋内扎堆着大堆的人在哭,我低声问仙仙:“你的逸哥哥到底生的是什么病?”
正文沐氏五味大补汤
“据说妍妃怀逸哥哥的时候吃错东西,差点流产。导致了逸哥哥从小身体素质极差,太医还说活不过十五年呢!”说着仙仙无比惋惜地哀叹一声。
“他今年贵庚?”
“二十又一。”
“不错,不错已经赚了七年了。”
“是六年好不好。”连最最简单的减法都不会,大大鄙视。
“在娘肚子里也要算的。”
“……”对于我的强词夺理,仙仙只有无语。
“我能治他的病!”刚才掩面痛哭的女子都木怔怔地看向我,一脸不信,狠狠地瞟了我一眼,随即有低头继续啜泣。
“不信就算了!”我知会身边的宫女去拿我需要的东西。
我和仙仙偷偷的溜进了房间,因为太医说要静养,所以现在房间里就我们仨。干坏事是最好不过了。
我抓了一把糖,一把盐,散了一把胡椒粉,在倒入醋和辣椒水。我这样配制是有理由的,葡萄糖加生理盐水,酸辣口味,利于入口,便于吸收。名字想好了,就叫“沐氏五全大补汤”说不定可以申请个专利,批量生产,大大赚上一票。我在经管系混了四年,要学有所用,是不?
玄逸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上染上阴影,挺翘的鼻子在淡淡地呼吸,嘴唇惨白,似睡莲的花瓣般轻柔。
“这,这能有效吗?”这东西能喝吗?仙仙本来想这么说的,但是看我兴头十足,不想泼我冷水,就如此委婉地提出来。
“反正都已经病入膏肓了,死马当活马医好了。”我可不会眼睁睁见美丽的花朵凋谢。
我拿起勺子,让仙仙扒开玄逸的嘴巴,强行灌下去。可是塞进嘴里的烫全部都流了出来。看来他不能下咽了。
应该怎么办?对了,就用那种方法,还能偷吃玄逸的豆腐呢!
我轻抿一小口就被呛到,全数吐了出来。超级难喝,中药只是一味的苦,而这个又酸又辣还很呛。
没办法,再试一下吧!我让仙仙把玄逸扶着坐起来,扬起他的头,这样应该好灌了吧?我倒入一些,手在玄逸白皙的脖颈上突起的地方敲几下,让水快快流下去。
奇迹真的出现了。他轻咳一声,喝下一小口,接着剧烈地咳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我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仙仙,有效吧!你看我的汤把他弄醒了。”这时还不忘向仙仙吹嘘一番。
玄逸听到这话,无奈地摇摇头,“要不是你的手在我的喉结上……”他没有说完,又大口吐起血来。
房外的人听到了里面的声响,怎么办?我和仙仙收拾掉罪证,跳窗而逃。
玄逸斜睨着那两抹惊魂而逃的背景,眼睛微微眯起,悄然冷意。嘴角逸开一抹似是而非的玩味。
正文强把心情付浊醪(一)
从宫里出来,我兴冲冲地一步一步紧紧跟在大萝卜身后。裔都最繁华的大街上就上演着这样怪异的一幕。前面一个人跨一步,后面一个人马上就跟上一步,比自己的影子反映还快。
“回去!”玄彻驻足回头,冷峻地脸欲要喷火了。
我也紧跟着停下脚步,回头,“不要!”我对空气讲话?立马把头调转回来,对他喷口水道:“此路又不是你专用的,你可以走,我也可以啊!”今天这个跟屁虫我当定了!
“随你!”他跨步走入旁边的茶馆。他前脚进去,我立马后脚跟了进去。
他倒是可以静下心来看着窗子外的人来人往悠闲地品茶,小样儿,装这么风雅?我在他旁边像只猴子蹿上蹿下,不曾片刻停歇。
“太无聊了……”我双手拖着下巴,羡慕地看着一对夫妻在挑选胭脂,新婚燕尔般如胶似漆。
“想要‘有聊’就回去,别跟着我,被一只狗缠着的滋味真不爽。”
“不要!你才是只狗,超级大花狗。”我语气坚决,接着朝他眨眨眼,提议道:“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如果我把那对恩爱的小夫妻分了,你就休了我。怎样?好玩吧!”
玄彻瞄都不瞄我一眼,摆什么清高,看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死人脸就很不爽。他继续啜着茶。他怎么那么喜欢喝茶?我直截了当地问他,“喝这么多水,你不嫌一直跑茅房烦啊?”
“那你不吃不喝,直接成仙好了。”
我管他,乐颠乐颠的跑到大街上,先酝酿一下情绪,积淀几分力量,随即石破天惊一声惨叫,“相公啊,你怎么可以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妻呢?往日的夫妻之情到哪里去了,呜啊~~~”为了效果,我旋即趴在地上抱住白脸书生的腿。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问道这里有好戏看,纷纷赶过来,里三层外三层把我们仨层层叠叠包围在里面。
他先是一愣,然后就坦然地望了一眼身旁的爱妻,解释道:“大婶,你认错人了。”
大婶?小子,我哪里长得像大婶级别的了。看来我得加点猛料了,“相公,你不要我可以,呜呜……但是我肚子里的娃娃是你的亲身骨肉啊……”
几位中年妇女,挺身而出,把我扶起来,边安慰我,边职责白面书生,这有居委会大妈的架势。
“怎么回事?”小家子气的妻子此刻脸铁青铁青,拧起相公的耳朵。
可怜的白脸书生,原来娶了一只河东狮啊。“不要,你不要伤害我相公。呜呜……他不认我这个娘子,但是他还是我的相公,呜呜……”我趴在“居委会大妈”的肩上嘤嘤啜泣,哭得要有多哀怨就有多哀怨,连窦娥都汗颜。
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这么多人指责莫须有之罪,白面书生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辩解。
哼哼,小子,知道大婶不是吃素的了吧!我掩面偷笑,朝着茶楼上的大萝卜炫耀地眨眨眼睛,他居然故意把头转过去。
“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太让我失望了!”白面书生的妻子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你是哪里来的!”她像疯子一样拉扯着我,力气真大。
“相公,救我啊,我肚中的孩子啊。”
随之他立即从茶馆二楼飞身而下,扶住了我,“对不起各位,我的娘子得了失心疯那,见人就喊相公。”
“啊?”众人一时惊愕地呼道,当然其中我“啊”得最响。
“你才有失心疯呢!我不是健健康康的嘛。”
“你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不对哦你没有脸可以用来丢了。但是小心传到母后耳朵里,那女戒啊,妇规啊……”他抵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
“算你赢了!我失心疯,行了吧!”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咬牙切齿地说道。
正文强把心情付浊醪(二)
回到王府,大萝卜临时接到淳于玄逸病危又赶回了宫。我心里开始忐忑不安,淳于玄逸不会就这样死了吧!导致我晚上睡地十分不安稳,噩梦不断。看我如此饱受良心的谴责,深信我的本质是大大善良滴。
我又在一个血淋淋的无头鬼追杀中醒过来,我爬起来,双手合并,跪在窗边,“如来,光阴,孙悟空,猪八戒,耶稣,阿拉……我真的无心害人,而且我是一个大大善人——”
“你真的是善人?”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啊——”吓了一大跳,我顺了顺气,没好气地说道:“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他慵懒地侧躺在我的床上,脸部戴着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脸,但是还可以看见他刀削般的薄唇,细腻如丝,不知道kiss的滋味……打住,打住!我怎么一见美男就大脑当机,也不看看对象是谁。他就是上次那位灌我媚药的……
间隙性低能的脑袋这时才意识到危险,抱紧睡衣,一步一步往后推,哆哆嗦嗦地说道:“你怎么还没有死?”乌斯耍我,什么他的毒药“毒”步武林,什么分筋挫骨,我看他的筋骨好的不得了。
“你巴不得我死吗?”废话,那是当然的了。
他起身站起来。一身紧身黑衣的他,应该高于一米八,清癯的身材。黑色与银色一暗一亮的配搭下,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
“你——你要干什么?”他一步步向前,我一步步后退。
“完成未完成的事啊。”
我退至墙壁,冰冷穿透薄薄的棉布,传至我背,霎时全身僵硬。
“你还想逃吗?”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此刻我和他的距离只有一张薄薄的纸。
“你——你太放肆了,我可是堂堂玄彻王爷的王妃。你快走,不然我要大声喊人啦!”
“确切一些说,你应该是玄彻王爷的下堂妃。新婚夜相公就出去鬼混,你这个王妃当的还真够窝囊的。还是跟了我吧,我会怜香惜玉的,怎么舍得如花似玉的美人独守空闺呢!”说着他的手就摸上我的脸颊。
小子,真够拽,在我的地盘上还如此放肆,“来人那,救命啊——”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嘶声力竭地大喊。
“再喊大声一些!”他嘴角上扬,贴近我的耳朵,银色面具紧贴我的脸,一阵寒栗。他启口说道:“你尽情的喊吧,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狗屎,他居然搬上哪门子破电视剧的狗血台词。
“大英雄,大侠,大妈,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哪里招你惹你了,你支一声,我回头改不行吗?你不要来缠我了。”在现代无缘无故被一直恶鬼缠上,就不想多说了。
穿越到了古代,命运还是如此不济,重蹈覆辙。
“谁让你是那小子的老婆,我不玩你我玩谁。”他说完,伸出舌头在我的耳侧,轻轻一舔。他把我当成棒棒糖吗?居然用舔的。
“那小子的老婆多着呢,你随便选随便挑,再者你可以直接找那小子。”
“她们没有你好玩。”好玩?我是玩具吗?
“你想怎样?”此刻我觉得自己像掉入了冰窖,在慢慢失去知觉。
“做我老婆。”他突然把我横抱起来,坐在我的床上,而我就被束缚在他的怀里,不过这个地方的确暖和。我伸出如冰块的双手,对着他娇媚一笑,眼含秋波,快速把手塞进他的胸膛,就把他当成热水袋,又撮又捏。
“你干什么?迫不及待了吗?”他抓住我不安分的爪子。
“用来暖手再好不过了,温度适宜,持久恒温。”
他神色的眼眸中波动一丝涟漪,大概是被我气得。他呆怔一瞬,随即拿起被子盖在我的身上,紧紧抱住我,让我动弹不得,而我是手则还紧贴着他的胸膛,触及到他心脏的跳动,一声一声,铿锵有力。怎么办,一股暖流蹿入我的心房,我有点晕乎乎了。
“美人如此色迷迷看着我,是不是又想喂我毒药了。”
说到这个,我就疑惑,“你怎么会有解药的,你不可能没事的呀?”
“可事实上,我就是解了你的毒。”
“你没有我的血,哪来的解药。”
“哦!原来你的血就是解药啊。”我说漏嘴了,悔那,恨那。
正文强把心情付浊醪(三)
他慢慢低头,离我越来越近靠……
“你……你想干什么?”恐惧使我的声音显得微颤。
“现在解药就乖乖躺在这里了,我岂有不要之理。”他低头要吻上我的唇的时候,我头一偏,落了个空。他到是一点也不气恼,把头埋入我的脖子,稠密的呼吸如丝缕般抚摸过那柔荑的肌肤,痒痒的,麻麻的。他居然在舔我,恶心那。“啊——”他是吸血鬼吗,居然咬我的脖子,像吸果冻一下吸食着我的血,我被他弄地毫无痛意,就觉得麻麻的。喝足了后,又用舌头继续舔,难道说我的脖子上粘有糖,甜的让他“舔”不释“口”。过像打针,先消毒,扎一针,最后再用酒精棉消毒。人家用的是酒精棉,他倒好就地取材,直接用唾沫就好了。真恶!
“毒已经解了,可以放了我了吧!”我推挤着他,挣扎着逃离他的怀抱。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我们要继续上次的事,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热情……”他的手邪恶地探入我的睡衣,另一只手娴熟地解开我的盘扣……
“色狼,色魔,混蛋,你滚开……”我被他点了|岤,全身动弹不得,只能动口滥骂着。
烛火摇曳,旖旎出淡淡的光晕,月华如水银泄了一地,漾开无限波纹,不管如何形容都是醉人的。现在这种情况让我哭笑不得,我是一向认为自己的桃花运不错,但是偶不是什么货色都能接受的,带个面具,搞神秘,装深沉,说不定脸上爬着一条像蜈蚣的大疤,丑得让扎西摩多也汗颜。
欲哭无泪……一股苦涩的委屈感袭来,像置身于大海中,海水一层一层,漫过鼻息,苦苦纠结。水汽迷蒙了双眼,亦射出浓烈的憎恨。淳于玄彻,今日所受的屈辱一定加倍加倍还给你!
我此刻觉得跌入了冰窖,就让自己灵魂分离吧,不要想了。紧咬双唇,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闪过钻石般的细碎的光芒。
他抬起头,被银色面具包围的眼睛波动起一泓不明的涟漪,“小美人,不要恨我。美人当前是男人都心动。你家相公不疼惜你,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兀地睁开眼睛,真诚地说道:“你和他有什么仇,我帮你报!”
“小美人这么快就向着我,看来心里有我喽。要不改嫁我得了,我可不会嫌弃你哦。”他说得很落拓不羁。
“唉——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女人被他强了,然后你就强他的女人报仇。不就是情敌嘛!弄得有多复杂!”我又开始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回头我帮你找个专情的。”见他一脸落寞,我大发慈悲安慰起他来。
“不好费事找了,我觉得你不错,做我老婆不好吗?”
“簌簌……”窗外传来枝叶的摇摆声,划破也的澜静。
他侧头看向窗外,随即咧开阴冷的怒意,心里念道:“他还是来了,速度真快,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随即撕碎了我的睡衣,剑鞘拔起,从指缝溜出几滴鲜血落在月牙白的床褥上,分外刺眼,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我的小美人,不要怪我,后会有期!”说完他飞身从窗户跳出,快速敏捷,黑色相溶,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正文强把心情付浊醪(四)
“吱——”沉重的镂刻精花木门打开。
现在会有谁来,银面具男应该不会重返。飞火流星般急促的步伐,激荡开一阵罡风,拂过我裸露在外的肌肤,丝丝刺骨冷风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能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紧张让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为什么?无缘无故会招惹来这么多麻烦,不是只要找到胸有大痣就好了吗?突然好想家,即使每天被波霸皇后折磨也好过现在不明不白的陷入危险,孤独无依。
一张俊逸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他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他知道我有危险来救我的吗?不自觉的心底的某个角落流出一股暖流,微微感动。
他凌然站立在床前,双手攫紧,清癯的手指泛白的指骨分明,“咯咯”作响,极力在压抑着几乎蓬勃而出的愤怒。视线落在凌乱的床被,还有那抹似燃烧的玫瑰的殷红,目光猝然收紧,凌厉如罗刹摧毁一切,布满杀戮的血红与燃烧的烈焰。
“王妃,给本王带了一顶不小的绿帽子啊。自己偷腥不藏藏好,这么快就被本王捉/j在床,那位仁兄应该走了吧。”幽幽的语气,如游丝般飘进我的耳朵,但冰冷的感觉一下子漫延至全身。
“我……”我应该说什么?解释,他在乎我的解释吗?他能相信我吗?我不会忘记这种屈辱是他给我的。
“冰肌玉肤,袅娜多姿,的确有出轨的资本。才三天王妃就忍不住寂寞了?这是本王的不是了,早知如此,应该早早给王妃找个专属男宠,省的到时生下的狗杂种都找不着爹。”玄彻讥诮的说道,讽刺的语言像锋利的刀一寸一寸把我凌迟。玄彻的手指徘徊在那些刺目的吻痕,一圈一圈抚摸。我全身麻木,失去了知觉。
委屈感从四面八方袭来,我睁大眼睛,但最终还是承载不了越聚越多的泪水,泪从眼裂流出,蜿蜒成溪。沐可星,不能软弱,泪水是他的胜利品。我紧咬嘴唇,含着血吐下又腥又苦。眨掉睫毛上的水汽,来自现在的我注定只是一个过客,既然不会留下,那么就在这里做潇潇洒洒梦。
“王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自认为我的姿色还可以,找个四五人相好是不成问题的。的确跟王爷你的相好数目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王爷如果嫌绿帽子不好看,那就休妻吧!”我仰起头,不屈不饶说道。不留一丝情面,不带一丝情感。
“想要休书?”他寒星的目光倏地收紧,“一封休书实在太便宜你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讨厌我,你不想看到我,你就休了我啊。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岂不更好!”我急冲冲的说道。
“你是不是喜欢他,你说——”玄彻被我激怒了,捏住我的下巴,紧紧地,感觉骨头快要被他捏断了,“你喜欢的是他。所以你要去找他!”
他?玄彻指的是谁?我的下巴快要断了,根本开不了口。
玄彻像被激怒的狮子,双眼血红,毫无理智。他是粗暴狂、虐待狂,要谋杀我吗?
我感觉快要断气的时候,本能的脚一踢,我身上的|岤道居然解了。我四肢开始乱舞,做着无谓的挣扎。
正文强把心情付浊醪(五)
“我恨你,恨你……”我嘴里在絮絮叨叨胡乱说道,“我喜欢上别人了,怎么样?”
玄彻闻言,松开了手,我的下巴总算保住了。我紧紧张张地快速把衣衫披在身上,不能让他再多看一秒。除非他也给我看,这样才公平嘛。唉——我的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
他微怔了一下,阴戾的目光赤/裸/裸地射向我,“再说一遍。”
“我喜欢上别人了,你放开我吧。”我对上他凌厉的视线,眼眸似幽潭,深不可测。一丝一丝剥夺我的底气,到最后,声若蚊虫,轻不可闻。
玄彻嗤笑一声,“你休想与我扯清关系,你注定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就是要把你捆绑我身边,好好折磨你,不玩你我的乐趣哪来,明白了不?我的王妃。”
折磨我?他真的是变态狂,我气呼呼地说道,“或许你可以控制我,但是我的心是自由的,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你永远管、不、着!”我讨厌他那副盛气凌人的拽样子。小样儿,不就是会泡两小妞,拽什么拽。
玄彻的火药线被点着,“啪——”突然横加的力道,我被他推到在凌乱的床上,而他顺势压在我的身上。“你说我能不能控制你。”他字字缓慢吐出,像在示威,暖暖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此刻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我的脸上不禁飘起两朵红晕。这又是什么跟什么,先来了一个银面具男,现在又是花心大萝卜。是不是如斯妩媚袅娜夜景特别催|情,催生人的,引人犯罪,那干嘛都来找我,我又不是青楼里的花姑娘?
我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打架,“今天我实在太累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我表现出一副奔赴刑场悉听尊便的死样。今天进宫和他斗智斗勇死了大量脑细胞,撞了帅哥饱受良心的谴责,对付银面具男劳心又劳力,现在实在太累了,对于猪而言就是睡觉第一,其他的睡饱了再说。
“本王要和娘子洞房呢?”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
“随便,废话少说,我要睡觉!”我不满的呓语一声。
玄彻翻身而起,愤怒地怒吼道:“随便,你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身上一轻,太好了,四肢可以动了。我翻了个身,嘴巴砸吧砸吧几下,继续睡。
“砰——”可怜的上等梨木雕花桌子,就在他掌下应声断裂。
“好!再来一次。”我眼睛任闭着,低喃道。只是脑海中的画面是小时候放烟花。
玄彻铁青着脸,把他当成是耍猴的,居然叫好。但是看见我甜甜的睡颜,怒火消弭了,无可奈何渲然一笑,“雪儿,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我想回家,我想家……”我继续说着梦话。来古代一段时间了,我越来越想家了。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大手留恋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好舒服,我满意地蹭了几下。似乎有人柔声说着:“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扯进来,我必须……”
正文茅屋为秋风所破(一)
“阿嚏——”好冷,瑟瑟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直往我的骨子里钻。该死的,是不是西伯利亚寒流南侵了?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咦?璀璨星辰漫天。双眼渐渐适应明亮的光芒,我立刻蒙住,这是在哪里?不会臭萝卜把我买给山寨大王,要我当压寨夫人吧?
哪里是星星,分明就是破破烂烂的屋顶上布满了洞,阳光从那些大大小小的漏洞中泻下,粹亮的光柱中尘土炫舞飞扬,枯朽的梁柱上挂满了蜘蛛网,窗户摇摇欲坠,屋内空空如也,就有一全的四条腿的床,身上盖着的薄被子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一股发霉的酸味熏地我快吐了。我想到了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我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估计这样的危房,一阵风应该可以搞定拆除工作。
还未来得及感慨命运,我走到屋外——碧云天,杂草地,春风萧瑟,波上寒烟翠。瞧,我多能附庸风雅,在如此情况下居然还能诗兴大发,窜改前人佳作。
“小姐,你怎么站在这里?”第一次觉得流苏的声音如此银铃动听。
“流苏,我们在哪里啊?”
“小姐。”流苏低唤一声,眼里蓄满泪水,“王爷让我们主仆从此以后就住在这苍斓园。”
“我们还在王府?”王府居然有这么天然去雕饰的地方实在难得。
“嗯嗯,是最偏远,最荒凉,最破烂的地方。”流苏凄惨地说道。
“那不就是变相的被发配边疆,流放野地。”
“小姐,不要伤心,只要带封信给相爷,相爷会给你做主的。”流苏边用衣袖擦拭眼泪,边安慰着我。
“我为什么要伤心?”拜托,哭得期期艾艾是你。我眼眸流光一闪,贴近流苏激动地问道:“是不是苍斓园离那个狗洞很近?”
流苏看我那高兴样,抬起泪水润湿的脸,愣愣地点点头。
“哈哈……”我前仰后合地笑起来。
“小姐,你得失心疯了吗?”
“失你个鬼头,我们快换装,钻狗洞出去逍遥喽!”
我一从狗洞钻出来,就直奔寻欢街。我迈着猫步,扭着小蛮腰漫步在街道中央,虽然寻欢街没有夜晚灯红酒绿那么热闹,但是来来往往三三两两的人还是不少,而我袅娜的身姿,就赚取了百分百的回头率。
“小姐,你走路能不能正常一些,会被人误认为你有软骨病的。”
= =!软骨病?
“你不觉得我很妩媚动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说着我学玛丽莲梦露的经典动作,摆了个s型的pose。
“小姐,你带着面纱不怕丢人现眼,但是你要考虑我啊。站在你旁边的在别人眼里都是异类。”
切!愚木脑袋就是没有审美观。
万花楼就是寻欢街的地标,高屋建瓴,鹤立鸡群。好了,我选定目标,就是这一间了——。最最恶俗的青楼名字,还是红楼梦中宝哥哥的住处。当然我选中它不是因为那最最大众的青楼名,而是因为它建在万花楼的对面。
这家青楼在万花楼的夹缝中生存,举步维新,生意惨淡。光看那门面,朱漆脱落,经久失修,萧索凄凉。万花楼如果说是大家闺秀,而这家妓院就只能算得上小家碧玉了。
我刚跨出一只脚,正准备走进去。流苏拉住我:“小姐,你进去干什么?”
“你说呢?我穿着女装,大白天的当然不可能来啦。”
正文茅屋为秋风所破(二)
“你说呢?我穿着女装,大白天的当然不可能来啦。”我狡黠一笑,“我是来找茬的!”
“锵锵锵——”我不顾流苏的阻拦,卖力地敲着门,那摇摇欲坠的门已经够可怜的了,哪经得起如此暴力,“砰——”一声坠地,寿终正寝。
“哎呀,快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