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 - 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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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那,有强盗打劫啦。”一个头发蓬乱,脸上胭脂残留的非鬼胜鬼的不明物快速冲了下来。身后跟着一群姑娘,各个睡眼迷蒙,边穿衣服边走出来瞧热闹。

    “哪个强盗会这么没有专业常识,在大白天的出来抢劫。更加没有专业眼光,不去万花楼,来这个小破庙。”我身穿月白蝶纹素衣,轻纱飞扬,飘逸出尘,鲛丝面纱遮住了娇颜,秋瞳潋水,手持一面纨扇,空谷幽兰般的气质顿时让老鸨眼前一亮。

    两个瘦不拉吉的龟奴本来凶神恶煞地冲过来,但眼睛扫到我的那一刻,两眼放光,直愣愣地盯着我,眼冒红心,口流口水。

    她用老鸨的专业眼光上上下下打量我,不断点头。好像我就是一件商品在等她估价。“姑娘,你的条件还不错,要多少钱?”

    这么快就不把我当强盗改成自家姑娘了。

    其他姑娘围在老鸨身边,真有老母鸡身边带着一群小鸡那般和谐。

    “我要价很高的哦!”我眯起眼,一脸狡诈的商人样。

    “小姐,你怎么可以把自己买进青楼……”

    “闭嘴!本小姐要当花魁,你不要挡了我的钱途。”

    “姑娘说得对,有志气,来我们就对了,保你红遍裔都,名气响彻全国。开个价吧!”老鸨不顾此事还顶着一个杂草头,讲得天花乱坠,唾沫四溅。

    “五百两白银,可以不?”我保守估计这个价。

    “小姐,太廉价啦!”流苏看我瞥了她一眼,只好不满地小声嘀咕:“自己手上的田和记纨扇都不止五百两。”

    一听这个价位,老鸨喜上眉梢,立即伸手在贴近的衣衫里,抓出一张皱巴巴,还飘着水粉香气的银票。

    “非也,非也!我要买下。”

    此语一出,众人皆怔住。现在我觉得自己实在太有才,总是语出惊人,惊愕众人。

    “姑娘,你……你为什么要买下?”老鸨怒视着我,看来把我当时敌人了。

    “因为在你的手上早晚会倒闭。”我直言不讳。

    “你……你……”老鸨被我的直接气得着实不轻。

    “我说地可是大实话。你看看自己的境况,大门都如此不堪一击。唉——倒闭是迟早的事。再看看对面的万花楼,不对比还好,一比较起来,明白什么叫差距,什么叫凄惨。”我对老鸨的怒火视而不见,继续说道:“没有资金就没有绝色姑娘,没有好姑娘怎样吸引客人,没有客源哪来的财源,就在不断恶性循环,只会一天比一天差。其实想要一月之间超过万花楼不是没有可能。”

    我说出最后一句话,老鸨马上抓住我的说,两眼冒出恋恋祈求:“姑娘有何高见?”

    “很简单那,把买给我,交给我管理。而你就领取每月分红,不用这么劳心劳力。”

    “分红?什么东西?”

    跟古人讲话真累!“就是每月的纯营业额中你领取一定的份额,懂了不?”

    “姑娘这个注意不错,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点子?”

    想套出我的宏伟计划,没门!“鸨妈妈,你还是把卖给我吧,为了你自己养老,还有为了这些可怜的年轻的姑娘。这样好了,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利润翻了五倍,你就把它交给我经营。”

    正文风花雪月青楼梦(一)

    “好像可以试试。”老鸨精明的眼珠子一转,微微点头。

    “那就马上签订合同吧。”

    “合同?”

    真是太累了,说什么都要解释一下。“就是签字画押,不要到时不认账。”

    “不就是契约嘛!干嘛说得那么复杂。”老鸨嘀咕道。

    签好字画好押。我就开始了大整顿。首先停业大整修,请来的淳于最有名的木匠重新装修。当然我是总设计师,看了那么多古装片,多少还是有那么些印象的。接下来重头戏就是对懒懒散散的花姑娘从头到脚重新包装了。这个才是我一个头两个大的问题。

    我大有领导巡视员工的派头,让姑娘们依次排开站好,我双手向后握住,装出十足的气派来。老鸨不愧为老江湖说让我管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到处游玩寻找第二春去了。

    “啪——”我把厚厚一叠的卖身契摔在桌子上,姑娘们被我突来的这一下吓了一跳。

    “这些就是你们的卖身契,不想在这里干的,可以立刻按照契约上的价格赎人,走人。我决不挽留!”我扯大嗓子,说起来颇有几分气势。

    “家里都养不活我,我不在这里干我去哪里?”

    “就是!鸨妈妈对我们不错呀!出去了,怎样养活自己。”

    ……

    “我知道大家沦落风尘都是情非得已,命运如此安排,我们也不能怨天尤人,我们要靠自己的努力活得比别人精彩。现在大家齐心协力,强万花楼的生意。”被我这么慷慨激扬地一番言论说得大家都心潮澎湃。

    “你叫什么?”我点了一个穿着艳红色,面带含羞腼腆的。

    “奴……奴家叫如花。”她的头微微低下来。

    噗——周星驰电影中那个扣着鼻屎的如花造型给带来的噩梦到现在都挥之不去。晦气!取这种名字真晦气。

    “你呢?”我指着另一个穿得十分风凉的问道。

    “奴家叫翠花。”说着扭了两下水蛇腰,感觉她的抹胸就要掉下来了。

    翠花?我还上酸菜呢!酸死我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取个名字都这么没有艺术!难怪生意会如此惨淡!

    “我要你们重新改名。”我郑重其事地说道。

    姑娘们立刻交头接耳地议论开来。

    “风花雪月四个辈分在沿用至今,一个都不能改!”一个珠圆玉润,面带桃花,丹凤流盼的女子说道。

    “你就是花魁,裳月姑娘喽,久仰久仰!”我谄媚一笑。

    她头一偏,很不买账。

    拽什么拽!“风花雪月,多俗气!风?是不是要给你们的艺名取成羊癫疯,麻风,中风,要不来花好了,你就叫大麻花,你叫豆腐花,喇叭花,爆米花……”

    被我这么一说,她们脸上划过一排排黑线。

    “现在要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要走的路线。不要都弄得像只杂草从中的花蝴蝶。裳月姑娘,你就改名为裳云,走你的自视清高路线。如花改名琬儿,走清纯乖巧路线。翠花改名为涵姬,走妩媚妖娆路线……”

    给她们重新取艺名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和她们的气质相吻合还要好听,死了好多脑细胞呀。

    正文风花雪月青楼梦(二)

    “还有在这休整的五天时间内,我有一系列的计划安排,我要大家绝对服从,听到了没有!”听起来好像ada在训话。“你们要重新学习。看看你们皮肤的质量,松弛干燥,一个个黄脸婆样,谁敢进来,你们要早睡早起……”

    “我们都早睡了,那生意怎么办?”裳云姑娘嗤笑一声,看来她是跟我杠上了。

    “那就要加强运动锻炼身体。”

    “哈哈……怎么个加强法,一天接两个客人,分上半场,下半场?”涵姬妖媚一说,其他姑娘也跟着笑起来。

    = =!我说的是这个吗?对牛弹琴那。

    “我是要让你们跳健美操,练瑜伽。”此话一出,看着她们一脸茫然的表情,哀叹一声,欲哭无泪那。撩起袖子,当起了教练。

    回到沧斓园我已经精疲力竭,脚都抬不起来了,什么都没有吃,和衣倒在床上,抄起被子翻身一卷,才不管那股霉味,现在我的嗜睡程度估计就是倒在猪圈我都可以酣然而睡。

    “小姐,有个丫环来报,王爷已经等你多时了。我们快去吧!” 我烂死不活地翻了个白眼以示回应。

    “小姐,你快起来,让王爷等久了,我们的下场会很惨的。”流苏又拉又推想把我拽起来,但是我依然纹丝不动地躺着,大有天塌下来我当被子盖的傲气。

    “小姐,着火啦!”流苏无计可施之下,在我耳边大喊一声。

    “好吵,就让它烧呗,对了,要把宝贝小乌斯就出去。”我说完撇了撇嘴嘴,继续睡觉。

    无计可施的流苏,只好背着我出去了。

    “哎呀,你们怎么磨磨叽叽这么长时间?我很忙的没时间跟你们磨蹭,快走!”等在沧斓园外的丫环英灵嗑着瓜子,一脸的轻蔑的说道。

    流苏艰难地迈着踉跄的步子,眼睛向后瞥一眼安恬熟睡的我,眼眸黯然:人心那,人心!小姐,你看看一个小小的丫环都对你这样了,你怎么还能忍气吞声睡下去。

    淳于玄彻左拥右抱,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但让人好生畏惧,似乎深沉的笑意下掩盖的是猝然的杀戾。他深不可测的幽瞳里永远有透不出的危险气息,好似神离的思绪让人琢磨不透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玄彻悠哉游哉地坐于上席,喝着美女递过来的美酒,十分享受。在听见屋外的脚步声,眼眸微抬,嘴角轻扬。

    流苏额头沁出密密的一层汗珠,青筋突起,咬牙坚持着,脚步轻浮,左摇右晃。可是她背上的人睡得正香,不知道梦到了美食,还是帅哥,嘴里涌出大量的口水,把流苏的衣襟都润湿了。

    “王妃是出场方式真够新颖的,让本王大开眼界。”玄彻似笑非笑地说道。

    流苏把我放在椅子上,我立刻像软皮糖一样倒下,爬在餐桌上,继续流口水——

    流苏瞥见玄彻的脸黯淡下来,为了小命,立即开口解释道:“王爷,王妃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

    “很累那,不知王妃干了什么事,会这么累啊?”玄彻悠然的声音扬起,让流苏全身毛骨悚然。

    “奴婢……奴婢,不……”流苏支支唔唔不知道怎么回答。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直接问王妃好了。”

    正文东风不解情殇煞(一)

    我不知道怎么的胳肢窝那里一酸,紧接着感觉全身像有好多蚂蚁在爬,又似狗尾巴草在肌肤上滚来滚去,好像有无数的小手在我的敏感处饶痒痒,痒极了。

    “啊哈哈——”我不禁大笑出声,笑得花枝乱颤。现在睡眠小细胞全被激醒了,双手不停地上上下下乱抓一通,十足像一个精神分裂者在手舞足蹈。

    “醒了?”玄彻谐趣地一问。

    我没有好气地送了他一个白眼:废话!不醒,我现在是在梦游吗?

    “快……哈哈……快解开……哈……|岤道……”这样讲话实在是太累了。

    玄彻提手,在我的身上一点,我立刻就不痒了。我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女子大人有大量先不跟他一般计较。他有这一招,看来我下次不能轻敌了。饥肠辘辘的我立即专注到眼前的美食,哇塞,都是我最爱吃的。我直接用手抓起一只鸡大腿啃起来。

    “我让你吃了吗?”他鄙视地看着我的吃相。

    理他个鸟,我继续埋头大吃。

    “我明天要纳妾。”他突然开口道,语气好像在讲一件小事,敷衍地知会我一声。

    “噗——”很不巧,不对!应该是很巧,不偏不倚刚刚都喷在了玄彻的身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嘻嘻,我是蓄谋已久的。对于自己这次出击非常满意。想不到我的嘴巴用处这么大,居然可以当成武器。

    玄彻脸有黑变青,有青变白,紧接着恢复正常色。看得我一愣一愣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变色龙?神奇,都怪古代没有dv,拍下这一奇观。玄彻居然表现地一点都不生气,就玩味地瞟了我一眼,非常奇怪。

    “纳妾,好啊,几个?不要忘了给我喜糖。”我边狼吞虎咽,边含含糊糊地问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一个。”玄彻一脸暗沉,应该属于暴风雨前的乌云密布。

    “才一个,太少了,多几个嘛!要不把你身边那几个也纳了。”我挥着手里的鸡腿指了指那几位花枝招展的美女。

    那几位美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笑言道:“我们已经是王爷的人了。”

    “花心大萝卜,不!王爷,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啊?透露一下!”我凑近玄彻,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胸膛,一副八卦样。

    “王妃是不是吃醋!”玄彻紧接着凑近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突然地凌然的气势压迫感让我心虚地避开他的眼眸。

    我摆摆手,“切——我是但愿你无力消受,来个英年早逝,我就能早点寡妇改嫁。”

    “砰——”玄彻双眼喷出怒然烈火,手一用力,我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我?”玄彻一手搂紧我的芊芊细腰,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与他对视。

    真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前一刻还风平浪静的,后一刻就地震大爆发了。

    “没有,没有……你这个变态放开我……”去挥起油乎乎的小手朝他乱打一通。当然知道是打不疼他的,最主要目的是把手上油乎乎的酱汁蹭在他的云锦织长袍上。

    “为什么不爱我?”玄彻幽然开口,眸中闪过几点星光,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呵,不要把自己弄得像一个情圣,纳三妻四妾当成理所当然来发泄你充足的。我要的是百分百,你可以给我几分?你不要这么问我,我会误解你是在祈求我爱上你。那就太反常了,不是吗?玄彻王爷。”我揶揄道。

    “你一定是我的,一定是。”玄彻紧握的双肩,抓得我生疼。

    “你霸道地想要占有一切,来彰显自己的能力。那十分抱歉,我不会如你所愿!”不知为什么我一说出这个话,就感到心口一阵剧痛,似刀绞般,一阵一阵快要把我撕裂了。

    正文东风不解情殇煞(二)

    霎时感觉自己整颗心就要被掏空了一样,除了撕心裂肺的剧痛还有冒起一股漠然的失落感。我蹙眉紧锁,脸色煞白,嘴唇发紫,每次呼吸都似千万把针在扎着心脏。

    玄彻如鹰鸠般的眼眸里,涌出一丝异样的柔软。他似乎也忍受着剧痛,双手攫紧,靠近胸口。

    痛啊,我要死了吗?剧烈的疼痛似海水翻滚着巨浪,我被吸进深深的漩涡中,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一片黑暗……

    “门主!”刚才妖娆的女子半蹲下来,颔首,恭敬地向在剧痛中折磨的男子行礼。

    一袭白纱裙衣翩然飘逸而入,凝眸涟水,似漂浮着一丝心痛,纤柔的手中拿着一白色青花瓷瓶,倒出一粒赤色丹药,弯腰递给那坚毅如铁的男子,即使在饱受着赤炎般的剧痛,仍小心地保护着怀中昏沉沉的绝色女子。那个就是他愿交付真心的女子,就是他尽用自己的生命的代价来羁绊的女子。蝶舞敛眉,一滴清泪划过,轻似雪花飘落,悄无声息,无人发现。

    玄彻接过药丸,小心地扳开怀中女子的粉唇,直到看见她咽下去了,才松了口气。

    “这又何必呢?即使用情殇煞也束缚不了她的心。即使她曾今指腹为婚人是玄逸,你也没有必要付出如此代价,不要忘了,你还要责任。”蝶舞实在忍不住了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为玄彻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在玄彻心里的远远不及那个老是惹是生非的千金大小姐。

    “蝶舞,今天你话多了。”玄彻吃下药丸,闭眼凝神地调理气息,气恼地大声呵斥。“外面去叫流苏把王妃送回去吧。”

    是啊,她只是他的一个手下,其他的什么都不是。蝶舞幽然一声叹息,轻轻逸出唇边时被硬生生压抑下来,她是没有叹息的资格的。

    “她是我们手上最重要的黄牌,玄逸现在不是已经按耐不住了吗?既然是他先出招,我们接就好了。”玄彻嘴角漾开一抹邪魅的笑意,笑容中蕴含着曼珠沙华般邪恶的气息。

    那棵大白菜纳妾管我何事,真是的,我继续往青楼跑。说来奇怪,我健健康康的怎么会老是这里疼,哪里痒的?八成是我和萝卜八字不和,老是冲我霉头。

    已经正式更名为暗香疏影阁,当然这么悠韵典雅的名字只有本小姐才能想得出来。一想到那么恶俗的名字,鸡皮疙瘩直冒。

    正文哀叹施氏食狮史(一)

    我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叽叽喳喳闹翻了天,里三圈外三圈团团围在一起。反了反了,大白天不训练歌舞,难道在聚众赌博?也不带我一个,真是的。

    “咳咳!”我颇具威严地清咳两声。

    “鸨妈妈,快来看那这位公子。”涵姬扭着水蛇腰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姑娘们见我来了,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听到鸨妈妈这三个字,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搅,谁让我是她们的boss,认了。

    “看看你们什么样子!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弄得一个个像花痴。”我训话起来真有鸨妈妈的架势。

    被姑娘们团团围住的是一位青衫粗布的书生模样,他回过头,一脸的歉意:“姑娘,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温润和煦的声音飘过,如沐春风,如淋细雨,听来就觉得舒服。

    我痴痴呆呆地盯着他上下打量。眉清目秀,眉宇间透着几分稚嫩之气,但是白皙粉嫩的脸庞,薄俏的唇瓣,又多了几分女性的阴柔。简洁普通的青衫长褂穿在他身上尤显儒雅书卷。

    “美女,想不想卖身?”我腰一扭,一只手撑在他的肩膀上。

    被我这么一呼,他脸上立即浮现两朵红霞,霎是可爱。他连忙站起来,曲腰作揖:“在下萧子木,是赶考的学子,但是途中遇到强盗强了财务,现身无分文,想卖几首词。”说着他腼腆地低下了头。

    “萧子木,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好名字,好名字。”我小小卖弄了一下。

    “姑娘好才学!”他见我出口成章,好生钦佩。

    “好说,好说。”盗用前人诗作,还一副自鸣得意,“我们这里不需要你的词。”

    萧子木听我这么直接的拒绝,脸色一白,饱含歉意地说道:“shubao2/css12/1htl在下打扰各位姑娘们了,实在不好意思,这就告辞。”

    那些姑娘们纷纷扳着晚娘脸,可怜兮兮地看向我,好想我欺负了她们的心上人一样。

    “这样好了,我们来打一个赌,你赢了我给你五百两。你输了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照样给你五百两。”怎么算好像都是我吃亏哦。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我继续说道:“放心好了,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的。”

    “怎么赌法?”

    “你是文人嘛,当然不是掷骰子玩牌九啦。我们来‘雅赌’,我念一篇文章,你只要一字不差的写出来就好,简单吧!”

    萧子木赞同,我们就马上签字画押。

    文房四宝铺设好之后,我就朗读起来:“石室施氏嗜狮,识狮势,诗饰狮;石狮市史氏事石师,嗜食狮,视时嗜,恃势誓食十狮。史氏驶市识狮,是时施氏适视市,适十狮适食市。施氏示十狮使史氏视,史氏拾矢试狮,是似食十狮实十石狮。施氏释史氏是事:狮失,世嗜逝,世逝。史氏释嗜,始师事是食市十石狮。十狮峙,嘘湿噬蚀石,石狮市石师史氏使十石狮莳石室施氏石室。1” 我对于这篇《施氏食狮史》有些模糊了,遇到记不清的就一个shi唬弄过去。

    “鸨妈妈,你是在念咒语吗?”琬儿现在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注:1文中运用的是国学大师赵元任的《施氏食狮史》。释文:家居石宅的施先生十分喜欢狮子,不但熟悉狮子的形态、生态,还写过好些描述和赞美狮子的诗词。在(改革开放中出名的福建泉州?)石狮市,有一位史先生是个石匠艺人,喜欢吃狮子肉,把这种喜好看成是一种时髦,打算凭着自己的石雕才艺一定要吃上十只狮子的肉。(这一天,)史先生开车来到集市上寻找狮子,恰好施先生也到市场上转悠,更巧的是有十只狮子被送到了饮食一条街。施先生告诉史先生有十只狮子,让他去观看,史先生拿着一枝箭矢去逗弄狮子,那十只看起来几乎乱真、可以吃的狮子其实是十只石头狮子。施先生就吃野味一事对史先生说:如果狮子绝种了,某些人喜欢吃野生动物的嗜好也就随之同归于尽,人类社会也会(因生态失衡)走向消亡。于是史先生决定戒除贪吃狮子的恶习,并着手以食街上那十只石狮子为艺术借鉴的楷模。十只新的石狮雕塑完工了,排列壮观,慨叹酸雨对石雕的侵蚀损坏,石狮市的石匠艺人史先生把十只石狮子搬送到了石宅施先生的石屋里安放。

    正文哀叹施氏食狮史(二)

    “鸨妈妈的舌头是中风了吧,都不会讲话了。”涵姬妖媚地笑道。

    萧子木举笔一扫,龙飞凤舞的草书跃然纸上,但是只写了三句,就停顿了下来,闭眼凝神,眉头渐渐隆起,摇摇头,转身对我说道:“姑娘的才华学识让在下着实佩服,在下不才输得心服口服,能解释一下原文的意思吗?”

    我把大概的意思说了一遍,现在姑娘们对于我这个资质尚浅鸨妈妈的崇敬之情如黄河之水连绵不断,滔滔不绝,连自视清高的裳云都正眼瞄了我两眼。

    “呵呵,愿赌服输哦。我这里正好少一张黄牌,现在就是你了。”这在我的预料之中,要赌就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沐可星不做没回报的投资。

    “黄牌?”萧子木眉头都快卷成麻花了,是怕被我打包卖了吧。

    “你现在就是我们暗香疏影阁的秘密武器,花魁你当定了!我应该给你取个艺名。”

    “好啊,鸨妈妈做事就是标新立异,小木做花魁,我涵姬第一个支持!”

    “在下是答应姑娘一件事,但是不能做花姑娘!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以……”萧子木义愤填膺地说道。

    “做花姑娘怎么着了,人家花旦还不是照样女扮男装。真是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能屈能伸,不吃得苦中苦,哪成为人上人?现在你这样就受不了,怎么到官场上去混!”我最讨厌嘴上一套一套原则道理的伪君子,结果呢,还不是丢不开面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被我这么一说,萧子木一时哑语,神色严肃地思量。

    “好了,你穿上女装的时候就是李师师了,你只要一高中,李师师就会消失。”看我多看得起他,把南宋秦淮八大名妓之一李师师的贵名赐给他了。当然喜欢借此名,把他一炮捧红。

    “李师师?”

    “师师姑娘。”被其他姑娘一叫,萧子木就更加显得不好意思了,温润俊逸的脸上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

    “李,就是子木和在一起,那个‘师师’嘛,因为你打赌就输在shi上的。”名字可不是下取的,要能让他自愿接受。

    还没有等萧子木消化自己已经被卖的事实,我示意两个姑娘把他拉到后院,安置下来。

    “舞练地如何?”一开口就喝声问道,越来越有鸨妈妈的架势了。我可是拿出看家本领教她们了。想想李孝利的热舞一出场不把那些色鬼的眼眸全部勾起才怪,到时oney满贯,金银珠宝,我想想都要流口水了。

    “鸨妈妈,那个舞好难跳的……”涵姬一脸无奈地低声说道。

    “要掌握要领!站在墙边,先用头碰墙壁,接着是胸部,臀部向后翘。动作流畅地完成一遍不就出现娆人的曲线了。”鸨妈妈我亲自上场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示范讲解。

    “鸨妈妈,锦织轩把您设计的服饰已经送过来了。”

    姑娘们比我还开心,绽开如鲜花般的笑脸纷纷跑过去翻看衣服,但是当看到衣服的一霎那,脸色暗沉下来,脸上的花儿立刻失去了光彩——枯萎了。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今天算是见识了。

    “鸨妈妈,这衣服怎么可以穿出去呢?”

    “我又没有让你穿着出去招摇!”

    “就是,鸨妈妈,这衣服前不遮肚,后又露背的,怎么可以穿?”

    我一把抢过来,藏在身后,“又不是给你穿的,这是我的!身为鸨妈妈的我,在开业的大日子当然也要好好打扮打扮,高调登场!”不弄得个满堂彩,也要惊艳四方。

    正文萧然星影漾寒沙(一)

    夜暮四合,凉如水。月华如炼,清几许,倾泻而下,青霭朦笼起几缕轻纱,翩跹飞舞……

    如斯醉人的夜,的确迷人,只是往往景不醉人,人自醉……

    等我忙完赶回王府,已是华灯初上,王府被装饰的到处流光溢彩,似要点燃整片黑暗,只是为了渲染出火树银花不夜天的喧场。

    我从狗洞三两下就钻进去了,看来什么都是熟能生巧,钻狗洞亦是如此。在我屁颠屁颠往苍斓园赶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阴森森地盯着我,我不禁加快脚步。

    我一到问口,流氏标准啰嗦响起:“小姐,你总算回来了,那个英灵丫头已经来催了好几回了,王爷今天纳妾你怎么可以不在场呢?……”流苏边说,边帮我换衣服。

    “好啊,那棵大萝卜不是要我出场给他撑足面子嘛!那我是不是应该表现贤良淑德对于他三妻四妾就逆来顺受,当然绝不可能!”我阴阴一笑,狡黠之色不禁让流苏手一颤,她知道小姐有要干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了。

    “小姐,我求求你乖乖的,好不好。”流苏泫然欲泣都想跪下来给我磕头。

    “我怎么可以不辜负王爷的厚望,我一定要好好修饰一下他的面子。”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萧兄,看来我们有好戏看喽!不对,我说错了,应该叫李师师姑娘。”玄逸闲逸地倚坐在树杈上,放纵地哈哈大笑起来。

    在苍斓园的一角上伫立着一棵百尺高的云杉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足足可以隐逸两个高大男子的身影。

    “还不是你出的鬼注意!”萧子木毫不客气地伸手凌然一掌朝着玄逸挥去。

    玄逸抱着树干,灵活地旋身转了一圈,轻松地躲过,“我只是跟你提及了她,谁让你按捺不住性子,自己跑去。你去见她就见她了吧,居然把自己卖了,卖了就卖了吧,居然卖身当。想想你堂堂南淳王,放着爵位不要,居然去做。你父王要被你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了,哈哈……”玄彻不自制地夸张大笑。萧子木手脚并用打玄逸,都被他一一躲过,连他的衣袍都没有沾到。他们在云杉树枝间穿梭,树枝拍响,幽绿的树叶掉落不少。

    “……”萧子木知道打不过玄逸,只好愤愤然收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哦……我们的师师大美女生气喽!来让大爷抱抱,来亲一个。”萧子木不客气地搂过萧子木的肩膀。见他还扳着一张臭脸,不禁又打趣道:“我知道师师姑娘害羞了,放心,做兄弟的我不会眼睁睁看你被拍卖初夜的。到时我一定会会哄抬物价,捧红你的。”玄逸拍拍萧子木的胸膛。

    “她出来了。”萧子木肃然说道,打掉玄逸毛毛草草的手。

    “哪里?”玄逸望向远处,眼眸凝练起来。

    夜色紧笼,月下在深黑浅灰模糊中,看见从摇摇欲坠的小草屋中,蹿出一抹倩丽的身影。

    “我的小美人做事就是别出心裁,走喽!看好戏。”说完,玄逸脚尖轻点枝丫,飞身旋下,像一只苍鹰般敏捷。

    “看戏不语才能隔岸观火。横插一手,只怕到时身临其境,引火。”萧子木站在树梢,衣袂翩飞,悠悠然开口。

    玄逸脚步停滞一下,影子一颤,“只有身临其境了才能导演这场戏,你与我都非戏外人矣——”声音幽然飞舞,被风一吹,飘散开来,若有似无,好似一声轻叹……

    正文萧然星影漾寒沙(二)

    步出苍斓园,真是夜昼迅速转变,明与暗的两个的世界形成了极大对比。灯笼挂满树,绚丽的光芒把花园绿荫小道都照得通亮。

    我进入前院听到窸窸窣窣地谈论声。

    “这个玄彻王爷也真够风流的,宰相千金刚进门不到一个月,又取老婆。”

    “没办法啊,王妃长得实在是……听说把体弱的玄逸王爷吓地旧病复发。”

    “新娘是南淳王的表妹,来头也是不小的哦!”

    唉——八卦,人类的共同爱好,从古到今都是。

    花园里人头攒动,我路过之处,回头率百分百,一个个惊愕地对我行注目礼。而流苏见了我像见了鬼一样,早躲得远远不知去处。想想我现在的装扮,真是忒前卫了,凌乱的碰碰头,深深的烟熏妆,衣服就随便偷了一件洗的发白粗布衣,在上面还撕出好几个口子,应和了乞丐之风。

    我在花园一角瞧见了仙仙,她还是那么鲜朗活泼,她今天身穿粉色宫装,脂粉淡抹,这么盛装打扮真少有。仙仙转动水灵明丽的眼眸,踮起脚尖,好像在人群中寻觅着谁。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她身上轻轻一拍,“啊——”仙仙瞄见了我,惊吓地大叫出声。

    “嘘——仙仙是我啦!”我把零落在额前的发丝撩到后面,露出脸袋,“你叫得这么恐怖,会被别人误认为我是鬼的。”

    “你现在不就是一只鬼嘛。你不满彻哥哥纳妾,所以准备装鬼吓死那个狐狸精,好注意那!太有创意了!”仙仙越说越起劲,眼睛灵光流转,“雪儿,装鬼这么好玩的事,你居然不带上我,太不够意思,快带我去换装。一只鬼吓不死她的话,就两只……”

    “我只想把自己弄得凄惨一些,化妆败笔,就成了这副非人非妖的鬼样了。我可不是玩的,我有正经事。”

    “什么事?”

    我把自己的宏伟计划对仙仙一说,仙仙立即响应,现在由独角戏,变成双簧了。

    锣鼓喧鸣,鞭炮齐响,震耳发聩,唉——想当初我也是这样稀里糊涂就嫁给了花心大萝卜。唉——

    “一拜天地——”大嗓门拉起。

    好了,现在目光聚焦,众人聚合,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哎呀——”我从人群中被仙仙一屁股踢了出来,顺势倒在地上,该死的仙仙下脚不轻点。

    “彻哥哥,我居然发现王府混进来了一个乞丐,被我抓住了。”仙仙按照剧本说道。

    “仙仙捣什么乱,把这个乞丐带走!”玄彻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比上次穿地更加鲜艳亮丽。如火般燃烧地色把他衬托的俊逸异常,夹杂妖邪之美。

    是时候我来高歌一曲了,烘然一下气氛。

    “日西沉

    月光临

    思伊人”

    三句一声叹,低回婉转、幽怨绵长的声音响起,动人心弦,不胜自哀。小样儿,看我不把你的婚礼唱成一个葬礼。事先仙仙在我手帕上涂了辣椒水,轻轻一拭,双眼那个辣啊。效果到是蛮好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噼哩吧啦直往下落。真是听者心酸,见者落泪——

    “叹相见未能

    黯然恨怨天不悯

    愁自困

    惹恨常夜深扰梦魂

    罗衿梁泪印

    最哀感

    叹声君薄幸

    轻爱重利人远行

    终身恨

    悲哀别离梦断魂

    负盟负盟

    伤心伤心

    相思泪下情难忍

    闺里偷怨君

    月光照着

    罗帐奴奴独拥寒衿

    惨痛杜宇声喧震

    唯有怨君太狠

    你何日归慰奴恨

    奴已挂牵太深

    情心强自禁”

    正文萧然星影漾寒沙(三)

    我趴在地上哀婉恸哭,趁在拭泪的时候,眼睛瞥向花心大萝卜,他居然面不改色,脸皮真够厚的。他双手扶住他的新婚娇妻,星辉般绚烂的明眸轻眯,一副坐上高人,斜眼旁观的姿态。什么?我花了这么大力气,不惜自毁形象,居然没有气到他。“呜呜……”我更加悲痛地大声吼出来,大有孟女士哭长城的架势。

    在场的亲贵女眷,见我如此凄惨,纷纷落泪。而那些高官大人似笑非笑静静看戏。

    “雪儿嫂嫂——”仙仙是时加入了大哭的行列,仙仙哭丧嗓子一声叫,地动又山摇。“雪儿嫂嫂你怎么这么惨,嫁了个这么个负心汉那,可怜的仙仙那,没爹疼,没娘爱……”

    “仙仙……”我及时抱住仙仙,捂住她的嘴巴。仙仙入戏太深了,当我是小白菜,还没爹没妈,这是哪跟哪。

    “够了,可以下去了。”玄彻语气中不带一丝情绪。他把我当成叫花子打发吗?没有那么容易!

    “今天我就要说清楚,你二选一,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插腰,通红的双眼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玄彻。

    “婚礼继续!”玄彻不屑的眼神在我的身上快速扫过,转身对喜娘说道。

    “婚礼可以继续,你先给我休书!”我跑到玄彻面前,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玄彻倾身抱紧我,暧昧地亲吻我的耳边:“流苏在我的手上,你再不走,你说我会把她怎么样呢?缺个胳膊还是少条腿,或许毁个容不错。”

    玄彻拉开我,我一脸的错愕,他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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