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 - 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第8部分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备用网站最新地址(记得收藏)
    芦画瓢,腰肢扭扭,肩膀抖抖,只要不会被人误会成抖疯病就行了。

    我始终能感到那到炽烈的视线,似乎要把我燃烧般,我故意视而不见,转头魅然灿笑。

    鼓点越来越急切,越来越密集,我随着节奏快速旋转,翩然成一只蝴蝶,挣脱最后丝网的束缚般,“咚——”最后一击,空明幽然,我倾然炫舞,俯身弯腰,倒在地上。

    霎时全场寂静无声……

    一段悠扬的箫声响起,缠绵柔情,我缓缓起身,雾发翩翩,曲线柔美,伸手拉掉腰际的丝裙,这次那些观众坐不住了,起身站起来,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深怕错过更加劲爆的场面。

    拜托人家里面有穿东西的好不好,一条紧身超短裙,修长白皙的双腿乍现,—肌妙肤,弱骨纤形。

    身穿紧身舞衣的萧子木带着面具上场,他踏着舞步,拉我起来,我顺势跌入他的怀里,紧接着跳起来了拉丁。萧子木的形体够标准,消瘦修长,简直就是模特的身架子,再加上他小脑发达,肢体语言良好,所以拉丁的基本舞步只要教一遍就可以掌握。

    萧子木拉着我的手,随着音乐,缓缓靠近,几乎呼吸相触,旋即急速旋转,拉开距离,这种若即若离,旖旎万千。

    “砰——”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我朝着声源一瞥——居然是萝卜,他在干什么,居然敢一掌击坏了我的桌子,来砸场子吗?

    大萝卜眼眸似一潭幽深的泉水,貌似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激荡着汹涌暗潮。中一脸愠怒几乎要火山爆发。我朝着那个方向示威性地故意紧贴着萧子木的身躯曼妙扭动自己身躯,曲线毕现。

    正文旖旎舞姿撩心扉(二)

    箫声悠扬,婉转和悦,渐渐减弱,我和萧子木几番纠葛之后,双双跪在地上紧紧拥抱在一起……

    轻纱翩跹,柔和的线条为这段舞增添几许唯美的氛围。爱就是如此,若即若离,经历一番纠缠坎坷之后,彼此的感觉更坚定不移,好似石块经历溪水的冲刷,方可形成莹润的鹅卵石。

    “我出价1000两!”我还没有起身,就有人迫不及待叫价了。

    一石激起千般浪,台下的叫价声此起彼伏,一浪盖过一浪,快要把楼顶给掀翻了……

    “鸨妈妈献丑了,先谢过各位的抬爱。”我款款起身,萧子木谢幕退下。我愤懑地朝着玄彻望去,“不知那位贵客为什么要把桌子打碎?是我舞跳得不好,还是你癫痫发作?我跳得不好,你大可以上台来示范,有精神病的话那就要早些治疗,不要遗传祸患下一代。”我呵斥道,压下台下一片响声。

    “衣不蔽体,有伤风化,不堪入目。”玄彻瞥了一眼地上零碎不堪的桌子碎片,手中紧握的酒杯,指骨分明,随手一扔,“乒——”一声清脆的声音,击碎成瓣瓣碎花。

    “素闻我朝玄彻王爷以青楼为家,风月场合的霸王花,无人能匹及。居然会跟青楼女子说‘有伤风化’,稀奇稀奇。听你这么一说,估计孔圣人都要出来教化我们去杀人放火了。话说我们不伤风化,我们吃什么?”我撩开披在胸前的头发,故意露出修长的脖颈,肌理分明的锁骨,淡淡一抹||乳|/沟。你越是不让我露,我越是要大片大片露。反正给人看看无痛无痒,更不会少块肉。夏天我一直是穿着吊带衫搭配热裤,现在初夏,穿得少,也不会很冷。

    “天做孽有可为,自做孽不可活!”玄彻鹰鸷般的目光射向我,气势汹汹,让我颇感压力。

    “沐姑娘沦落风尘的背后肯定有一段心酸的血泪史,彻皇弟语言太过刻薄了。”玄逸怜香惜玉地朝我一笑,和煦如春风般温暖人心。

    “这说的才像人话。”我小声嘀咕一句,扬声说道:“这位客官深知我心,温柔体贴,奴家对你一见倾心,不知可否……”我故作扭捏颔首,双手摆弄丝巾,“共度良宵。”我最后大胆出说来。

    “不许!”玄彻大喝一声,站了一来,凌厉的目光直射向我,“逸皇兄身体不佳,应及早回宫休息,万一病发,暗香疏影阁开张之日,也是关门之时。”

    “本王要及时行乐,不像彻皇弟你家里有一堆的美娇妻。”

    “原来逸皇兄想要成家立业了,这简单明早就凑请父皇赐婚,皇亲贵族,大家闺秀,随你挑。”

    “命不久矣的命,不要耽误姑娘们的大好青春!”

    “知道命不久矣,应该安分的在王府养病!”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争锋相对。把我这儿当什么了,菜市场买菜啊,还是堂堂的王爷呢,骂起来,跟泼妇骂街没什么两样。

    “好了啦!别吵了!”我扯开嗓门大吼:“你们两个我都选!”

    看看台下的人,都张大了嘴巴,一副痴呆样,就知道我做出这个选择是要有勇气的。

    正文旖旎舞姿撩心扉(三)

    看看台下的人,都张大了嘴巴,一副痴呆样,就知道我做出这个选择是要有勇气的。不是被他们误认为我欲求太过旺盛就是十足色女一个。唉——不管哪一个都可以让我神圣高大的形象笼上一层阴影。

    临湖小筑里幽兰飘香,盏盏灯笼摇曳,光影煌煌,丝帘飘然起舞,如此诗意良宵美景,陷入一片压抑的岑寂。我对着两个一言不发只顾大眼对小眼的闷葫芦,快要昏昏欲睡了。

    “拜托吱一声好不好,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对着两尊雕像。”

    “吱——”

    “吱——”

    两声淡默中带着不耐烦的声音同时响起。不愧为兄弟,连语气都如出一辙。

    = =他们怎么这么听话让他们吱一声,他们真的只“吱”一声,随即又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唉——”我无奈地长叹一声,起身一屁股坐在床上,和衣躺下,摆了个贵妃醉酒的姿势,“两位是去是留,随便!姑奶奶我累了,先睡啦!”一说完,我立即阖上眼,眼不见为净。

    我感觉到两道视线在我身上不断地打量,我素来有猪一般能睡都美誉,但是被他们俩这么带刺地打量,觉得他们在算计我,不会趁我睡着了,像一次一样被灌媚药吧?现在如芒刺在背,睡意全消。

    “我说两位,你们打算这样坐到天亮吗?”我侧身对他们说:“你们不要如此色迷迷的看着这张床,诱惑它也没有用,它太小了,睡不下三个人的,要不你们出去打一架,谁赢了就可以睡。找个安静点地方,不要扰人清梦,不道德的。”说完我翻了个身。

    他们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吗?居然无动于衷,继续肆无忌惮地打量我。我何时迷人到不露出脸蛋瓜子,就能把人迷地如痴如醉,无魂无魄。

    他们两兄弟可真怪,都赖着不走,难道说想玩3p,不会这么变态吧?

    “我说你们俩到底想怎么样?”我气呼呼地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逛了这么多年的青楼头一次被轰出去,说出去,很丢人!”玄彻手握起一只酒杯,一饮而尽,动作优雅,举止充满贵气,嘴角挂起一抹恣意讪笑,我心随之一颤。

    “我头一次逛青楼就被轰出去,说出去,更丢人!”玄逸惨白的脸对我一笑,飘飘忽忽,若有似无,诡异异常,我心一震。

    “小女子学艺未精,水平能力有限,不能同时伺候你们俩个。”

    “那你二选一吧。”玄彻扬眉,深不见底的幽瞳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泽。

    我可不想为了其中一个人得罪另一个,暗香疏影阁还想开下去呢。“这不好选择,不如你们自己决定好了。”我走近窗台前的桌子上,拿了一只杯子,放在他们面前:“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东,有胆识喝下去的,就留下。”

    玄彻眼疾手快,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夺了过去,缓缓移近自己的嘴巴,好像还在犹豫思虑着什么。霎时,玄逸趁机手伸了过来,抢过杯子,不假思索一股脑儿,全部倒入了嘴里,“咕噜咕噜”全部喝了下去。

    然后,玄逸看了一眼杯底,脸由白变青,由青变红,由红变黑。嘴巴张地大大的,木木呆呆站在那里。

    “喂!”我推了玄逸一把,“不会这里面有毒吧?我不知道啊。”

    “没有毒,只会拉拉肚子。”玄彻洋溢着一脸轻松笑意。

    我拿过玄逸手中的杯子一看,杯子的底部贴着几条黑乎乎的东西,尾巴还在摇,“前几天哭着嚷着让李师师给我捞几条蝌蚪玩,一直没有给我,今天居然捞给我了,够姐妹!”我撇过头,“你吃了我的蝌蚪,你赔我!”

    “应该谁赔谁?你害他吃了蝌蚪,他本来身患重病,现在吃生的动物更是病上加病。”玄彻居然帮玄逸说话,真稀奇。

    “是他心甘情愿吃的好不好,再说了我没有亏待他啊,蝌蚪是荤的,而且高蛋白,大不了下次煮熟了给他吃。喂,你下次要吃爆炒蝌蚪,还是清蒸蝌蚪,还是原汁原味的好了,生蝌蚪。”我轻皱眉头,“你说在他肚子里的蝌蚪会不会发育成青蛙啊,然后产卵,继续产出蝌蚪……”

    玄逸在一旁听不下了,倏地跑了出去,找了个地方,大吐特吐起来,可怜的娃啊。玄逸心里发誓,下次决不吃飞雪的东西,沐氏五全大补汤,蝌蚪怎么都进了他的胃。

    正文旖旎舞姿撩心扉(四)

    “兄弟,不是我说你,你喜欢哪种料子的女子不好,偏偏喜欢这种怪调调的,你说你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嘛!”萧子木一袭黑衣在玄逸身后说真风凉话。

    “呕——还不是你抓的蝌蚪,你明明就在屋顶,明明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阻止?”玄逸愤懑地抓住萧子木的衣领。

    萧子木笑意盈盈地拍拍玄逸的手,“我突然出现,我的身份不就曝光了?”

    “你以为那小子的蝶血门的是吃屎的,他能牢牢掌握雪儿的一举一动,岂会不知晓敌人的动向?”玄逸眼眸一抬,闪过一丝戾气。

    “飞雪那小妞实在太可爱了,能把你小子收服地如此服服帖帖,对她刮目相看。”说道飞雪萧子木兴致扬起。

    玄逸擦掉嘴角的蝌蚪死尸,恼怒地说道:“雪儿是我的,你不要对她有任何想法。对了,你的仙仙呢?”转头继续狂吐,其实胃里已被清空,空空如也。但是看到那么多黑乎乎,滑溜溜的蝌蚪尸体从自己的嘴里爬出来,恶心感一阵一阵袭来。

    “你那个聒噪的妹妹我实在没有办法,我点了她的睡|岤。”萧子木后怕地感叹道:“你宝贝妹妹的那张嘴实在不敢恭维,你成亲之时不用请礼乐班,她一张嘴就能抵上十个班子了。”

    “是你还没有发现她的可爱之处。”

    夜色迷蒙,把两抹身影溶入浓浓青霭中,凝固成化不开的结界……

    玄彻悠闲自在地斟酒独饮,目不斜视,神态自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就呆在他的府邸般自在。

    “他会不会吐死了啊,我可不想给他陪葬。”反正他已经是半只脚跨进棺材的人了,我至多就杀了他半条命。我还是忐忑不安,脚不自觉地向门口走去。

    “他如果那么容易死,早就死了千百回了。”玄彻淡漠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就在一瞬间,玄彻倏地飘到我的前面,拉住我的手臂。

    “你放开我,你不要忘了,如果他死了,我们都逃不了。”我奋力地挣扎,欲挣开他紧握的手掌。

    “你和本王何时成了‘我们’如此亲密了?”玄彻说出冷厉的话语中透出调戏的味道,厚重如浓墨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邪魅,粗糙的手掌留恋地抚摸着我的脸颊,被他疙疙瘩瘩的老茧磨蹭得痒痒的。

    “如斯良辰美景,与美人共度总得干些什么吧!不然辜负了这片美景年华。那小子吞了蝌蚪无福消受,看来只有我这个做弟来代劳慰藉美人的寂寞。”玄彻眯眼看着我,简直把我当成他的猎物。

    我扬眼目光恰与玄彻相撞,他眼眸复杂似笑非笑,小样儿,装什么深沉。一个坏坏的想法突然蹿入我的脑子,我嘴角勾起一抹邪意的笑,媚眼一抛,软弱无骨般依偎进他的怀里,靠近他的薄唇,轻启檀口,“公子先沐浴更衣,奴家喜欢香喷喷……”温声细气,娇柔做作的声音听得我的胃都翻搅起来,实在说不下去了,换个!我踮起脚尖轻碰了一下他的唇,好像冰块般透着寒气,软柔柔,滑溜溜,质感像久违的冰淇淋,好想咬上几口。

    沐可星醒醒,现在是引诱他上钩,怎么能先被他俘虏。

    “没想到鸨妈妈你如此主动?”玄彻睥睨了我一眼。

    “废话!我不主动,我吃啥?”这颗萝卜真会做戏,得了便宜还卖乖。

    正文我不整你我整谁(一)

    我立即命人送来热水,还有一只超级“大马桶”。

    清风席卷着幽兰地芬芳,微微一荡,馨香漾开,烛火曳曳,在水面染上粼粼点点的波光,在袅袅热气中若隐若现,浅薄的白气划出几缕旖旎的曲线,飘入玄彻的幽眸中,霎时消失不见。

    我和玄彻都木木地盯着那只“大马桶”,陷入一片死寂。

    “洗吧!”我先出声打破僵局,豪爽地命令他,就好像对待自己家养的狗狗,放好了狗粮,就对它说:吃吧!

    “你不用洗?”玄彻眼波一转,直视着我,鹰般锐利,害得我心虚得只能赶紧低头。

    看看那家伙,长得人模人样的,满脑子都是些黄|色料料。我咧嘴一笑,掩饰掉自己不悦,娇滴滴地说道:“奴家已经很香了,不信,公子你闻闻——”我扭动腰肢走近玄彻,一把拉下他的头颅,埋在我的脖颈间,纤纤玉手在玄彻身上乱摸一气。

    玄彻猛地抓住我的手,眉头蹙紧,沙哑地喝道:“你干什么?”

    “你说呢?公子这么扭捏,像个没出嫁的大姑娘。我就主动一点帮你脱去衣服喽!”灵动的眼眸一闪,一个怪怪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我斜睨着他,“话说混迹于风月场合的玄彻王爷不该有如此青涩表现,难道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了避其流言蜚语,所以故意……”

    “在瞎想些什么……”玄彻眉角急促地一挑,在我脑门上轻拍一下,打断我继续yy下去,双臂一展。

    “干什么?”

    玄彻不耐烦地说道:“给本王褪去衣饰。”

    “不就是帮你脱衣服,说得那么文绉绉干嘛,卖弄风马蚤啊。”我小声嘀咕,双手在他的身上这边戳戳,那边扯扯。古人的衣服真是麻烦,一层一层裹在身上。我到现在都不会穿不会脱,反正有流苏这个免费的穿衣娘脱衣娘在,何愁。

    “你在干嘛?”

    我抬起头,对他一笑,露出标准的八粒牙,“给你找找有没有虱子。”

    玄彻严峻的俊脸上一道明媚的笑意一闪而过,但是立即厉声喝道:“你到底会不会脱衣服?”

    “废话!你把当成三岁小孩啊,不会脱衣服,真是好笑!”这么丢脸的事,当然是打死不能承认啦!

    我扑了上去,抱紧玄彻,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头的架势,不过我是磨牙霍霍向玄彻,咬住他的衣领,来回撕咬,什么衣料,怎么这么牢,我可怜的牙齿。

    “喂!你干什么?”玄彻被我突来的举动一惊,推开我。

    “不要动,我牙齿被勾住了。”我挂在他身上,含糊不清地说道。

    但是来不及了,随着“嘶啦——”一声,衣服从领子那里撕下,我则跌坐在地上,来不及查看我的屁股是否完整,兴奋地大叫起来:“我把你的衣服脱下来了。”

    “你脱衣的方式真是稀奇古怪、闻所未闻!”玄彻简单淡淡地评价一句,把挂在身上的破衣拉扯掉,“你属狗吗?牙齿真厉害!”浅淡地语气中充斥着讽刺味。

    玄彻旁若无人地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慢条斯理,动作优雅,一举一动彰显着贵族的气质。对了哦,他不是最喜欢让别人欣赏他,观看他l,十足的bt那。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不看白不看。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但还是会不自觉的脸红。肌理分明的背脊,线条硬朗的胸肌,还有……不行我不能在往下面看了,会飙鼻血的。我迅速阖上眼睛。

    “扑通”一声,玄彻跨入了“大马桶”。我小心地睁开眼睛,匍匐在地面上行进,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一拾起。嘿嘿,心里喜滋滋地跟捡到了钱一样爽。

    “你又在干什么?”玄彻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我收拾一下。”我尽量保持沉着冷静,爬起来,一步一步往门口退,“奴家,现在就去给你拿新衣服。”一说完,拔腿就跑。

    大萝卜,你就好好享受这次非常漫长非常漫长的洗澡吧,最好泡得你全身皱巴巴,让你这辈子都不敢洗澡。

    正文我不整你我整谁(二)

    夜色四合,笼盖四穹,沉寂在黑暗中暗香疏影阁亦进入了睡眠,安恬祥静。

    我小跑在羊肠小道上,幽幽树影摇曳,斑斑驳驳影子张狂出犹似鬼魅般的狰狞,几缕薄云拂过皎月,月光忽明忽暗,拼凑在我惴惴不安的脸颊上。

    “砰——”我一头撞上了什么东西,不会是鬼吧,“我沐可星没杀过人,没放过火,十足的大大善人,你不要来找我啊……”我脸色煞白,嘴巴颤抖地嘀喃。

    “咳,咳……你没有杀过人,本王是怎么死的?”头上飘过几丝冷气,幽幽犹如鬼魅的话语激地我全身的疙瘩战栗起来。

    我颤巍巍地抬起头玄逸一张僵硬惨白的脸放大在我眼前,“啊——”我惊呼一声,退后几步,“吃蝌蚪都能吃死人,那青蛙岂不是杀人必备佳品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不来找我!”对着一张如此文雅儒韵的帅哥脸,恐惧感抛到九霄云外了。难道说这念头什么都讲形象工程,连做只鬼的都要帅哥,想想在家里那只一天到晚霸占我电脑的鬼,迷死人不偿命的大帅哥。

    玄逸敛敛笑意,语调悠悠拉长唱到:“那本王应该去找谁?”

    “首先呢,蝌蚪不是我捞的,你应该去找李师师。接着,玄彻那只大狐狸佯装要喝,单纯的你就乖乖中计了。说错了不是单纯,是单蠢。说来说去,罪魁祸首就是你自己,什么半死不活的身子,蝌蚪都能要你的命,如此苟延残喘地活着,好不如爽爽快快地死去,早死早投胎,你快去投胎吧!”我大手一挥,打发乞丐般打发他走。

    “你——”玄逸被我气得不轻,颔首低咳:“咳,咳——”

    “你没有死?”

    “废话!”玄逸低吼一声。

    “喂!”手肘一曲,打在他的胸膛,“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放心,在吓死你之前,我已经先被你活活气死了。”

    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啊。就当是在夸我好了,诸葛亮气死周瑜,我沐可星气死玄逸一样光荣。

    “你手里拿的是何物?”

    我凑近玄逸的耳朵,洋洋得意地把我的恶作剧都告诉了他。

    “他现在很具有观赏性,你快去看看他吧!我要去把衣服毁尸灭迹了。”说完,我一蹦一跳地走掉。

    我来到厨房,三间宽敞的大屋子,比苍斓园的草棚富丽多了,此刻还是灯火通明。

    有个人影在里面晃动,我走近一看原来是萧子木这只馋嘴猫在偷吃东西,“师师姑娘,怎么撇下自己的客人自己偷溜出来偷东西吃。”我眼一眯,打趣道:“是否运动量过大,消耗大量体力,来补充啊,啊哈——”我暧昧不明地说道。

    “嗯嗯!”萧子木啃着叫花鸡,含含糊糊地嗯了声。想想自己今天也真够辛苦的,上台表演了两回,承受了仙仙的炮珠连坏击,飞檐走壁做梁上君子,又马不停蹄地给玄逸那病小子去取药,现在才有时间祭祭五脏庙。

    “你把仙仙怎么了?”这小子速度也太快了吧。

    “能怎么?就那样了呗!”只有睡死了,那张嘴才会消停一点。

    “你小子雷厉风行啊,怎么快就把仙仙吃了,味道如何?”怎么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怪怪的。

    “仙仙?我吃她干嘛!我有叫花鸡。”萧子木扬扬手里那坨已不成鸡样的肉。

    对牛弹琴,严重的代沟啊!话说现在两年一代沟,他是千年前的古人,少说也有上千代沟了,不能理解,那我就谅解吧。

    “对了,萧子木我对你说啊。”我拉过他,又把自己的恶作剧当成丰功伟绩对萧子木炫耀了一遍。

    萧子木一听,眼睛一炫,人影在我眼前一晃就不见踪影了。看他猴急样,难道说他不对仙仙有意思是因为爱上了大萝卜。

    我烧掉衣服后就回厢房睡觉了,反正玄彻不会回府,我也就不用回草棚了。

    正文我不整你我整谁(三)

    一大早我爬起来,就直奔湖畔小筑,期待着看玄彻出丑。这么精彩的一幕怎么只能让我一个人欣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美声唱法一吼,清梦中的姑娘都被怪叫吓醒。

    我走在前头,拽着睡意朦胧的仙仙,身后紧跟着众迷糊的姑娘,浩浩荡荡一行。多像慈溪率众太监宫女游览御花园。

    我霹雳腿一伸,门应声打开,大步往里跨,我像导游一样讲解,“各位快进来,我将带领大家观看一下美、男、泡、澡……”底气不足的声音渐淡,直至消弭。咦,“大马桶”里的萝卜呢?

    难道说他光着身子出去招摇了?

    “咳、咳……”帐幔内传来两声清咳。

    “他在那里!”我飞扑过去,掀起粉色帐幔,当场惊愕!

    萧子木和玄逸相依相偎睡在一起,两个男子睡在一起没什么可看的,但是他们摆着如此亲昵地动作,让人眼前一亮。萧子木抱着玄逸的手,玄逸一手搭在萧子木肩膀,绸幔翩翩,丝被凌乱,青丝如烟雾般缠绵萦绕,布满床榻,旖旎之情惹人遐想。

    身后的姑娘见此场景,津津有味地欣赏,不愧是风尘女子,见过世面。仙仙此时石破天惊一声吼“啊——”睡意全消。

    “嗯!”萧子木呓语一声,碾转了个身,滚到了玄彻的身上,头埋入他的臂弯,这个动作也忒那个了吧!丝被从身上滑落,惊悚那,原来里面是一丝不挂的。

    “逸哥哥!萧子木!你们——你们——不要脸!”仙仙气呼呼地说完,立即转身跑了出去。

    萧子木先惊醒,眼睛一睁,触电一般立即推开萧子木,马上抱起被子把自己裹地严严实实,一脸羞答答地把头埋进被子里。瞧他那小样儿多像出轨的妻子被丈夫捉j在床。

    滚落在地上的萧子木亦是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就像一个出生婴儿。惺忪的他缓缓睁开眼睛,茫然地四周巡视一番,才低头认清自己的形象。立即钻入被窝遮羞。

    “我对你们两个太失望了!”说完,我撇头转身,去追仙仙。心里纳闷,我何时对他们俩有过希望了,那失望是从何而来呢?唉——可怜的仙仙,自己的哥哥居然和自己的心上人乱搞,她应该受不了这个打击。

    我昨天只是让萧子木和玄逸去看瞻仰一下玄彻的丑态,那两个家伙怎么会光溜溜地睡在一起?难道说玄彻把他们两个都吃了?还是他们两人有暧昧活动?“唉——”我拍拍自己的猪脑,乱了,乱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关系啊。不想了,会想死人的。

    我轻车熟路回去,反正狗洞是必经之处,七拐八绕总算看见那摇摇晃晃的草棚了。哪知冤家路窄遇到了大萝卜的新婚妻子。

    之见萧王妃身后跟着一泼人,趾高气扬地向我走过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立即提高警惕,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泼妇来就大开骂戒。

    萧王妃全身珠光宝气,绫罗绸缎,头上遍插金摇钗、琉璃簪。自虐那,自虐。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素面朝天,素衣裹身,怎么看怎么像伺候她的小丫环。我挺挺胸,首先在气势要胜人一筹。

    正文晓天下惟我毒尊(一)

    哪知萧王妃温文尔雅地弯腰曲膝,向我行礼。我带着老鸨的的专业眼光上下打量她,颜如渥丹,柳眉如烟,杏眼明仁,的确是端丽冠绝,怪不得大萝卜掉入了她的温柔乡。身材嘛——哇呀呀,我低头一眼就盯住了她突兀的胸部,波霸超级大波霸,这玩意够男人,这块料子实在是太好了。不是有一句话叫胸大无脑,看她的如此巨大,起码应该是个智障级别。

    我像一个好色之徒,色迷迷地盯着她的波霸,只差口水没有流下来。萧王妃感到浑身不自在,双手拉拉衣领。

    我自然地斜眼一瞟落在别处,“喂!你起来吧,我受不了你如此大礼。”让智障向我行礼会折寿的。

    “你怎么可以对我家小姐这么无礼!”身后冒出一个盛气凌人的丫环对我义愤填膺吼道,但是马上被萧王妃阻住。这个丫头明眸善睐,燃着汹汹烈火的眸子里灵动闪逸可爱。

    “喂!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不要以为你人多,我就怕你,“我好歹是正王妃,还轮不到你小丫环出来指手画脚!滚一边去。”

    “寻儿,你先回去!”萧王妃呵斥寻儿,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走到我身边时恶狠狠地瞥了我一眼,气愤地闷哼一声。

    “妾身姓萧,名婕,是南淳王的表妹。妹妹有得罪之处,请你不要见外。”萧婕温婉地说道。

    萧婕,萧婕,难道冥冥之中注定她跟“小姐”有缘?“南淳王很了不起吗?你不用向我炫耀你的后台。我飞雪的后台可不软,宰相是我爹,皇后是我姨。”我趾高气扬地睥睨着她,小样儿装什么可怜,我最最讨厌如此娇柔做作之人,一副欠骂样,被骂了,不能还口,还要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可怜楚楚模样,以博取大众同情。我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还有,什么姐姐,妹妹,谁跟你这么亲啊,东西可以乱吃,但是姐妹是不可以乱认的。吃错东西大不了上吐下泻,认错人是会丢小命的。”现在怎么看起来我像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大老婆,对二奶尖酸刻薄。

    “王妃——”她眼含秋水,汪汪大眼对着我,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妾身今天是特地来拜访王妃的,正好有几匹上好绸缎——”

    我立刻打断她继续卖好,“拿几匹破布就来拍我马屁,我的屁股未免也太廉价了啦。”

    萧婕听我这么一说,脸红耳赤,尴尬地不知所措。

    “送到我的草棚去吧!下次多送点啊。”不拿白不拿,拿了不白拿。何必跟银子过不去,这下可以给俺们姑娘们多舔几件衣服了。

    萧婕见我手下,精明的丹凤眼扫过一丝凶气,但是转瞬即逝,马上温柔娇气地说道:“王妃,你住的地方实在是太——”她一时不知怎么形容,停顿一下,不就是又破又烂,连垃圾房都不如。“妾身去向王爷求情,让你搬出苍斓园。”

    谁要你假好心,我现在的处境有凄惨到让你同情吗?“不用,我就是喜欢这里,苍斓园,风雨潇潇,远离尘嚣的世外桃源,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见不着那棵花心大萝卜不知有多好。

    正文晓天下惟我毒尊(二)

    “好一个‘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没想到我的王妃文采这么好!”玄彻的声音像鬼魅一样不知从何处飘来,我感觉全身一阵战栗。

    玄彻大步流星,衣袂翩然而来,停驻在萧婕旁边,自然地把她搂入怀里,亲昵在她娇柔玉颜上落下一吻。

    “好好的人不当,做一只鬼。做只低调的鬼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一只出了名的大色鬼?”我小声嘀咕道。他们大秀恩爱是为了给我看的吗?那就不客气了,我兴趣盎然地盯着他们两人看。

    玄彻看着两眼发光的我,带着重重地斥责味询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观赏你们亲亲那,对了,你只亲了她左脸,还有右脸。”玄彻怒瞪我一眼,光茫似箭,我佯装看不到,眼珠子转溜,要做就做全套服务嘛,“还有,额头,鼻子,嘴巴,下巴,脖子,胸……”

    玄彻魅眼一勾,轻启棱角分明地薄唇说道:“王妃是想和本王恩——”他一脸暧昧,简单几个字就让人浮想联翩……

    我联想到的是——玄彻像舔蛋筒一样,上舔一口,下舔一口,那不等于是在用唾沫洗脸,恶那!

    玄彻看着我龇牙咧嘴面部活似抽筋一般,挑眉讥讽道:“没想到王妃如此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我还破布几代呢?“哼!我睬你!”我很不给他面子,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王爷,妾身想参观一下姐姐的屋子,领会一下世外桃源的意蕴。”萧王妃娴雅端庄地说道。

    那个“姐姐”叫唤出了我的一身疙瘩,看来她是仗着有人撑腰就有恃无恐了。

    “不行!把我这儿当什么了,菜市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当然不能让他们看到草棚里面的别有洞天。

    “本王的地盘,来去自由。”玄彻就风急火扰地往我小草屋里冲,好像我里面藏了野男人。

    “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封建社会腐朽的根源。”我跟在后面嘀嘀咕咕。

    草棚外是破墙腐木,摇摇欲坠,枯烂的大门被玄彻一脚踢开,里面是坚硬厚实的实木墙壁,冬暖夏凉。人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是金玉其中,败絮其外,行事低调一点嘛。光滑如镜的地板,精致的水晶帘子,晶莹剔透,流光溢彩,柔逸的纱幔,还有柔软的懒人沙发,床垫。韩国地炕设计,整个屋子暖融融,反正怎么舒服我就怎么弄。

    “你们换鞋子啊,不要踩坏了我的地板。”我自顾自地脱下鞋子,换上居家拖鞋走进屋子,“我没有准备多余的拖鞋,你们就光着脚丫子吧,对了,谢绝香港脚参观。”我可不想让一双脚熏得我的屋子像厕所。

    玄彻瞄都不瞄我一样,就穿着鞋子走入屋子,“王妃真懂享受!”玄彻边参观边冷冷地闷哼道。

    被他这么一夸,我真不好意思的,“嘻嘻,跟王爷学的嘛,人生在世几十载,要及时行乐嘛!”

    萧王妃后脚也跟了进来,东张西望,这边摸摸那边碰碰,她以为自己是警察在查案发现场吗?她伸手打开一个我摆在茶几上精致盒子。

    “喂,你不要碰!”我及时出声了。

    萧王妃听我这么一说,眼睛一亮,嘴角偷偷一笑,打开盒子,几缕白粉扑面而来,无色无味,她凑近闻了几下,失落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跟她打哈哈,“美容的,你信不?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我话音刚落,她就大叫一声。

    “啊,好痒,痒——”萧王妃的脸立即红肿起来,她修长的指甲使劲地抓脸,像个疯子般,“你好恶毒!”

    “此话怎讲,我有拿把刀架在几的脖子上逼你吗?是你自己手痒。”我天真无辜地说道。

    正文晓天下惟我毒尊(三)

    “解药!”玄彻幽深的眼眸里透出丝丝入骨的阴戾,嗜血般恐怖。

    我略带底气不足地说道:“糜痒粉是没有解药的。”你要我就给,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但是不会痒一辈子的,七七四十九天后自然就好了。”

    “痒!痒啊——四十九天,会痒死我的——王爷,为我做主那——”萧王妃双手并用,这边抓抓,那边挠挠,像只猴子一样,高贵典雅的形象全无。

    看萧王妃脸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我的善良感泛滥,提醒她,“你不要用爪子抓了,万一抓破了会腐烂的,腐烂了就会留下疤,有疤就是毁容,毁容就会被抛弃——”我自恋于自己精密的推理。

    萧王妃停下,恶狠狠地瞪着我,我斜睨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我知道自己是美女!”这时我还不忘自恋一番。

    “你快交出解药!”玄彻上前一步大手握住我的下巴,“咯咯——”的声音传来,我的下巴是不是断掉了?

    “没,有,解,药。”我吃力地吐出自己的强硬。反正打死不给,大不了要他们陪葬。

    萧王妃,摇身走近我,玉臂一伸,一颗药丸塞进我的嘴里,我当是糖果砸吧砸吧了两下,味道还不错,有淡淡的艾草的清香。“咕噜——”咽了下去。

    玄彻惊慌失措,放开我,拽住萧王妃的手,疾言厉色地吼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用噬骨断肠草做的药丸——你给我解药——我就给你解药——”萧王妃不敢用手抓了,但是痒地她花枝乱颤,头发蓬松凌乱,使劲搓这像烧猪头的脸蛋,这副行头出去肯定能做乞丐中的佼佼者。

    “噬骨断肠草的味道还不错哦,王爷要不要也来一颗?”我揉着没有知觉的下巴。突然腹部传来刀绞般的剧痛,好似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啃噬我的血肉,剧痛难耐。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