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 - 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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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痛啊——小乌斯救我啊——”我痛得在地上打滚。看来幼儿园老师说的是对的,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唉——我怎么到现在才领悟这句话的真谛呢!

    玄彻脸色一正,关切地朝我望了一眼,“解药!不然你活不过下一秒!”玄彻眼睛微眯,透出浓浓的杀气。

    “王爷怎么忘了噬骨断肠草是天下第一剧毒,无药可解!”萧王妃眼眸中泛着邪佞的光,心里暗喜:只要她死了,他的心里就会有自己了。

    玄彻眼眸一暗,似乌云遮住了满天星辰,他把我紧紧拥入怀里,眼眸中含带着切切关怀,是临别前的忏悔,还是给临死之人的怜悯啊,反正我都不稀罕!又一阵剧痛袭来,我不会真的就这样挂掉吧?死在这个疯女人的手里,也太冤、太窝囊了。去t,这个女的也太恶毒了吧,我只不过让她痒痒,他居然妄想要我的小命。最毒妇人心,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小乌斯啊,救命那——”我把最后活命的希望都压在小乌斯身上。乌斯说它能解百毒的,如果是夸大其词,我做鬼也不放过它。

    我用不能自已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挂在腰上的金丝笼的盖子,小乌斯似乎感应到我的危险,立即爬出来,银芒刺眼,我只觉手指一痛,看来小乌斯轻车熟路了。

    “银蛊!”萧王妃惊叹一声两眼放光,像贪婪地贼见了一地的金银珠宝,一副鄙陋的小人样。现在原形毕露,什么丑态都乍现了。

    “你怎么会有银蛊?”玄彻死死地盯着小乌斯。

    “小乌斯,好有名气,他们都知道你是银蛊耶。之前叫你大虫子,是我不对,原谅我啊。”对于这只就了我两次的救命恩“虫”,我当然要好好巴结一下。说真的,小乌斯实在是太神了,被它一咬,撕心裂肺般的痛楚抽丝剥茧般慢慢散去。小乌斯银色渐渐变身灰色,越来越深,直至黑色,松开我的手指,吐出浓厚的黑血,它立即恢复银润色泽。

    正文晓天下惟我毒尊(四)

    萧王妃像小偷见了钱包一样,,瞄准目标,一眨眼的功夫,我手中的小乌斯已经被她夺过去了,看来她是个惯偷。

    萧王妃把小乌斯的嘴巴扳开,迫使它咬她,嘴里还叨念着,“你咬我啊,快点咬我——”我听着怎么觉得她这么犯贱那。

    小乌斯相当有骨气——你让我咬,我就偏不咬,送上门的准没好货。小嘴巴一张一合玩吹泡泡,就是不咬下去。

    玄彻失神地盯着小乌斯,若有所思。

    “你这只该死虫子!姑奶奶要你给我解毒……”萧王妃在剧痒难耐的催化下,粗俗鄙陋的话语暴雨连珠般砸下来,活脱脱的一个泼妇就呈现在我们眼前了。她气结地使劲掐着,揉着,捏着我的小乌斯。

    “你别弄了,弄死它也解不了你身上的糜痒毒,银蛊不是一般的血蛊,虽然能解全天下奇毒,但是它只解主人的毒。”乌斯是这样告诉我的,太悬乎了,但是我现在相信了。

    “臭虫子!”萧王妃知道希望的一瞬间,面目狰狞,双手一掐,辣手摧“虫”。

    “小乌斯——”我失声痛呼,双眼阖上,不想看五脏六腑挤爆的血腥场面。

    “噗——”响亮的一声之后,陷入一片寂静。

    我用力嗅了两下,怎么臭烘烘的,“哪来的香港脚,我不是谢绝——”我张开眼睛——惊吓,诧异,疑惑,暗笑——一瞬间种种表情次第在我的脸上播放出来。

    小乌斯,我的天才宝贝啊。一泡屎全部射在萧王妃的脸上,黑乌乌的,像巧克力奶昔一样柔滑,还冒着热气,说明这是相当的新鲜那,卖相是有了。但是气味实在太臭了,万年没洗的茅房也酝酿不出这么惊世骇俗的味道来。

    萧王妃整个人愣住了,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小乌斯拉完之后喘着气,在她的手上快乐的打滚,把屁股上想屎蹭掉,想必是把她的脸当马桶,手当草纸了。

    在萧王妃还没有回神发飙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把小乌斯拿过来。

    “宝贝,真乖!”我在它的额头啵了一下,它颇似得意地蠕动肥嘟嘟的身子。

    “贺兰飞雪!”萧王妃大吼一身,“王爷,你为臣妾做主那!”她委屈地眼泪扑扑往下掉,往玄彻身边靠,玄彻躲瘟疫一样后退两步。她接过丫环递来的手帕,擦起脸来。

    “不要擦!”我脑袋冒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这是解药!银蛊全身上下都是解药,它的屎能解糜痒毒。”

    萧王妃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将信将疑地看着小乌斯。

    “现在脸还痒吗?迅速止痒,绝对有效!只要敷上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根治了,而且还有美容养颜,延缓衰老的功效,到时你风姿夺目,迷倒万千啊。”我满怀激|情地说着广告,她居然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信不信由你!是痒四十九天呢,还是臭四十九天?”这个问题够她好好权衡利弊一下了。不过,最后的大赢家都是我。首战告捷,看她还敢在我面前狐假虎威!

    最近裔都风声鹤唳,大批的军队入城,邺上戟将军亲自带队挨家挨户搜查,弄得人心惶惶。虽然庙堂对这件事不曾公开声明什么,但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纷至沓来,大概就是从南方运来的一批官银被蝶血门劫走,这次天瑾帝对蝶血门公开挑衅朝廷的行为大为恼火,下旨要彻底铲除蝶血门。

    正文风声鹤唳为蝶血(一)

    蝶血门,一个相当神秘的组织,神秘在除了知道血蝴蝶图样的标志和现任门主叫幽夜,对于其它的情况一无所知,好像存在于在人间的一缕虚无缥缈的硝烟,可以飘往各处,可以覆盖全部,无踪无迹,无影无痕。民间传出各种版本的据说:据说它的势力渗透到了各行各业,垄断了淳于的经济;据说它的实力足以撼动朝廷;据说蝶血门不存在,只是皇帝在自导自演……各种各样捕风捉影的“据说”给喋血门增添了神秘感,危险感。百姓广为流传“轻轻蝶血一哈欠,淳于山河俱颤曵”的说法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不无道理。到底蝶血门怎样,是一个迷。

    仙仙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闲逸地絮叨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唉——仙仙自从知道我当了神圣光荣的老鸨后,隔三岔五就往青楼跑。那份殷勤劲儿感动的我哭笑不得。只要仙仙一出现,萧子木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比中央台的天气预报还精准。仙仙见不到萧子木就一天到晚对着我念经,比唐僧还唐僧,简直是唐僧的始祖,我的耳朵和心里都深受摧残,身心俱疲。但是今天说的蝶血门我到是感兴趣了。

    “真的这么神秘?就好像黑社会一样,够酷!”郑伊健主演的香港古惑仔电影系列我的大爱啊!现在回想起来都血热澎湃。

    “什么叫‘黑社会’?”仙仙又开始不耻下问了。我嘴里只要一冒出比较fashion一点的名词她就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又不能让她自己去谷歌百度。而给她解释是一项无穷无尽的任务,一个接一个为什么可以把你活活地烦死。

    “黑社会,就是——呃!嘿,社会。在叫一个姓社名会的人。”为了避免她的“为什么”连环炮轰,我就跟她瞎扯一通吧。

    “为什么‘嘿,社会’很神秘?”这样她都能继续问下去,我服了。

    “因为我们都不知道谁叫社会,所以神秘。”我不能再在这个上面和她绕圈圈,扯开话题,“萧子木呢?”

    “对啊!我都在这里等了半天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不要守株待兔了,我们出去找他吧!”再继续对着这支新型无敌多发连环炮,我会精神分裂,抑郁成疾的。

    出门前经过精心化妆,我又化身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木星公子,而仙仙就是我拜把子兄弟,金星这个名字我慷慨地让给她用了。

    “雪儿,萧子木在哪里啊?”仙仙东张西望,时刻不忘问我萧子木的行踪。

    对于她,我只能无奈地保持缄默,现在对于萧子木的痛苦深有体会,“我累了!”我自顾自往一个茶馆走去。

    此时的茶馆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嗡嗡声音不断传来,充耳不闻也难,听到最多的就是“蝶血门”“官银”。改死的蝶血门,把俺家青楼的名气抢了,想当初开业的场面轰动了全京城,人们茶余饭后都在聊“暗香疏影阁”,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男子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往暗香疏影跑,看看今天运气是否够好,可以得到某位姑娘的青睐;连女子都在暗香疏影阁门前探头探脑,想窥探其中令男人们忘归的秘密。

    我开青楼的初衷很简单那,就是想找那颗让我深恶痛绝的胸有大痣。姑娘们每天向我报告,居然到今天都杳无音讯,那颗痣真够贼的,跟该死的痔疮一样秀神秘、玩深藏不露!

    “木兄!”雄浑有力的声音把我神游的思绪召唤了回来,木然回眸,是邺上戟将军,依旧俊逸非凡,爽朗飒飒。

    “邺兄,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出来喝茶聊天,不是忙着铲除蝶血门吗?”邺上戟见大厅里人多口杂,不漏声色地把我拽进了雅间。

    里面坐着竟然不是八卦莫军师,修长清瘦的身影不是萧子木还有谁?这小子何时背着我勾搭上了邺上戟将军?不对,应该是背着仙仙。怪不得好好的花魁不当,一天到晚在外面厮混,原来有了这么一个出色的相好了。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我双手作揖,佯装不认识他。我对自己易容的技术十分有信心,他肯定认不出我来,

    “在下萧子木。”

    “哦,你就是大名鼎鼎地淳南四大才子之首的萧子木啊!”我双眼熠熠生辉,一副追星的花痴样。这当然是我瞎掰的,什么淳南,分明就是蠢男,三言两语就乖乖卖身,你说他蠢不蠢。

    “金星!你仰慕的大才子萧子木在此!”我打开窗,对着大街上迷茫乱逛的仙仙大吼一声。

    仙仙听到“萧子木”三个字,全身像通电了一样,一溜烟的功夫就跑过来了。

    正文风声鹤唳为蝶血(二)

    “萧子木!”一声大吼之后直扑萧子木的怀抱!不顾众人惊愕诧异的目光,在他怀里使劲扭扭蹭蹭,“人家好喜欢你啊!”

    “咳咳!”仙仙你现在是男子啊。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搂搂抱抱成什么样!

    “呵呵!”看到邺上戟和萧子木一脸尴尬的诧异,我僵笑几声,“金兄见到自己钦慕的蠢男大才子,难免情绪有些失控嘛!”

    仙仙头转向我,“淳于没有淳南,只有南淳。”

    “仙仙,记住我教你的了吗?”我轻声说道,眨了下眼睛示意她。

    自从上次萧子木和玄逸同床共枕的事情曝光之后,经过我多次考查,几经论证,我坚信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你看萧子木一见女生——仙仙,好像老鼠见了猫,溜地比谁都要快,我敢断定他的性取向已经严重畸形了。为了挽救他幼小柔弱的心灵,仙仙做出巨大牺牲,准备用男生的身份勾引他,等萧子木完完全全爱上他,把心中的玄逸忘掉的时候,再揭示真实身份。

    仙仙马上领悟我的意思,抱紧萧子木,清清嗓子,深情地说道:“萧子木我爱你,就像老鼠爱玉米,狗熊爱玉米,小鱼爱虾米,一口一口吃掉你,噼里啪啦拉掉你……”

    “咳,咳!”我及时阻止仙仙继续背下去。晦气——该学的不好好学,这种歪门邪诗,我只要说过一遍就倒背如流了,疯狂的时候,仙仙就把它当圣经一样,一天到晚没事的时候就边“祷告”边傻笑。偶的神那,我该拿什么来拯救这可怜的娃!

    我惭愧的瞟了一眼面部僵硬、脸色铁青的萧子木,他双拳握紧,在压抑自己凑人的冲动。

    仙仙朝我挤眉弄眼,在一张一阖的嘴形中我读出:“不是你说泡妞第一招,用花言巧语把他骗过来,接着用甜言蜜语迷倒他。”

    唉——忘了告诉仙仙这种高技巧的泡妞,以她的智商无法胜任。

    我向邺上戟挪近了些,现在还是离仙仙越远越好,不要有人把我和他视为同类,我沐可星还要挂着木星这张招牌脸行走江湖呢!

    “邺兄,听说最近蝶血门专横跋扈,竟然于朝廷公然较劲,邺兄又要疲于奔命了。”说些时事热点新闻,缓解一下怪异的气氛。

    “这件事子虚乌有,纯属民间谣传!”邺上戟淡然喝下一口茶,义正言辞道。

    干啥扳着一张死人脸啊?我有欠你银子嘛!不就是吐你一身罢了,我高深莫测地说道:“无风不起浪,没有空|岤来风这档子事。”

    “朝廷的事,不是妄加议论。”

    “君舟民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朝廷的事就是百姓的事,岂能不关心。”

    邺上戟生着闷气,自顾自喝茶,对我不予理会。

    “邺兄!”我蹭了他一下,亲昵地叫道:“蝶血门到底有什么神秘之处,说说看嘛!”好奇心害死猫,蝶血门的神秘感勾起了我的浓厚兴趣。

    “你去问淳南大才子萧子木就好了。”邺上戟瞥我一眼,闷闷地说道。

    乖乖!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不对劲,好像他在吃我和萧子木的醋。难道说——邺上戟喜欢上我了?被一个潇洒俊逸的人以男生分身喜欢上,我应该开心还是难过啊?

    怎么望眼过去的男子都不正常啊,难道说淳于盛产bl?

    正文机缘茶馆四结义(一)

    不对!仔细想想他是对我突然间阴阳怪气的,简直把我当成情敌对待,这么说来这小子就是对萧子木感兴趣喽。现在的关系复杂得像杂乱的麻绳,我要好好理理——邺上戟和仙仙都喜欢萧子木,但是呢萧子木和玄逸又有一腿,说不定萧子木、玄彻和玄逸之间有三腿。哇哦!五角恋。郁闷!我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怎么没有人和我来搭一角呢?

    我用带着羡慕加嫉妒的目光看向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萧子木。

    他们在玩游戏吗?萧子木厌烦地把仙仙推开,仙仙像块牛皮糖一样立马有黏乎上去,萧子木再推,仙仙又黏上去……一个一脸的无奈加忍耐,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见到萧子木如此悲惨的情况,同情心泛滥,怜悯地说道:“仙仙已经够了!你也累了,休息会儿吧。”

    “不是你说的嘛!泡妞之必杀绝招——死缠烂打!我还可以死死地牢牢地缠他!”仙仙把我拉到一边,激动地说道。

    “你不怕被你缠死了?”晦气,她怎么会如此单蠢,“你难道没有读出萧子木一脸的不悦吗?他脸色一愠,你就要改变策略!”

    “哦!我明白了!”仙仙爽快地说道。

    我满意地点点头,伸出手拍拍仙仙的小虎头,深叹一句:“孺子可教也!”

    仙仙一脸疑惑地盯着我,“那我应该怎么做啊?”

    收回刚才的话!我现在领悟到了“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感。对于仙仙那种资质,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那你好好看我是怎么干的,这个你明白不?好好学。”

    我双手抱胸,趾高气扬拽拽地说道:“萧子木!金星对你有意思,你说怎么办!”这叫快刀斩乱麻,直截了当不就得了。

    “噗——”萧子木大吃一惊,嘴里的茶水似喷泉般喷洒出来,好一副美男洒水图,够唯美。

    在邺上戟还没有好好消化这突发的一时,仙仙又砸下重重一击:“邺将军!木星对你有好感,你说怎么办!”语气,动作学的惟妙惟肖,我是不是应该夸夸她模仿能力一级棒啊!尽会跟我瞎扯,我何时对他这种自明清高男有过感觉了,更何况还是好感。仙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的!

    “啊?”邺上戟被仙仙的话惊吓得不清,被一口水呛着,连带着剧烈咳嗽,面部通红,眼泪直流。被我喜欢很恐怖吗?怎么感觉痛苦的像是世界末日了一样。

    萧子木舒展眉头眯起眼眸,略带几分笑意欣赏着邺上戟的痛苦。

    “邺兄,你咳够没有,你再咳下去不会不得肺结核啊。”我是真真切切的关心,不要被人误认为我木星两个字的杀伤力这么强,轻易示个爱,就能让人染上恶疾。那岂不比甲流还恶毒了。

    “木兄,金兄说的是真的吗?”邺上戟气顺畅一些之后沙哑地问道,看来他还是关心这个的。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假亦真时真亦假,假假真真,皆虚幻也!”我就跟他绕,说真的,那是违背自己的良心,说假的,怕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我对木兄有好感!”邺上戟凌厉的剑眉抬起,俊眸一闪,熠熠光亮洒入我的眼眸,这是在对我告白,好直接那,害的人家都害羞了。

    我颔首,避开他的眼眸,原来邺上戟喜欢的是我啊,这样被硬生生地扯入复杂的多角恋中,看来不能独善其身了。

    “既然你们互生好感,那么你们结拜为兄弟好了!”仙仙兴奋地提议,好像自己这个媒人成功凑合了一对新人。

    这注意似乎不错,以后有个大将军的兄弟照着,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人多热闹一些,要不我们四个集体结拜得了!”人家都搞集体婚礼,我们集体结拜咋不行!呵呵,刘备、张飞、关羽,桃园三结义,俺们就是茶馆四结义了。

    正文机缘茶馆四结义(二)

    趁大家都是在兴头上,我就拉着他们效仿古人结拜兄弟。

    我叫店小二拿来一壶酒,端起酒壶恭敬地摆在邺上戟的眼皮底下,“恩,恩。”我抬抬下巴,示意他。

    邺上戟挤眉,颇似疑惑地问道:“干嘛?”

    “人家做档子生意都要歃血为盟的,我们结为兄弟怎么说也要流几滴血表表心意啊。”一说完我就抓起邺上戟的手,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姑娘,不就是要他几滴血嘛!兄弟帮你了。我仔细端详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下口,这里是一条狰狞的刀疤,那里是一块厚实的老茧。好一只饱经沧桑的爪子啊,我最后挑了一块感觉皮薄肉鲜的地方重重地咬了下去。邺上戟异样地看着我,眼眸中波动过几缕涟漪,一下子变得傻乎乎的。大将就是大将,我毫不留情一口下去,他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

    接着仙仙又开始表现她的超级模仿力,在萧子木毫无察觉之际,她的嘴里已经叼着他的大爪了——

    仙仙视死如归地咬破自己的粉嫩手指,挤出了两滴珍贵的血。

    最后一个轮到我了,他们三个死死地盯着我,一脸的迫不及待,好像我要耍赖一样。事实上——我就是要耍赖!我拿起邺上戟的手,那个被我咬出来的伤口不浅啊,还丝丝冒出小血珠,“白流了,多可惜那!”我抬头朝着邺上戟灿烂一笑,“邺兄,为兄弟流点血算什么!你说对不对?”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我手一用力“叮咚!叮咚!”两滴血与酒撞击出清脆的声音。

    “呵呵。好了!”我卖乖傻笑。

    三道饱含鄙视的目光毒辣辣地射向我。

    我们手举碗跪在地上,我把电视剧中烂俗到不能再烂俗的台词念了一遍:“今日,天地为证,我和邺上戟、萧子木、金星四人结为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求同年同月死。”背得极其流畅。

    我诵完后,他们诧异地看着我,难道是我说得太流利了,他们以为我三天两头和人玩结拜?还是说同年同日死这个太有难度了?

    “木兄说得实在是太好了!”萧子木感叹一声。

    “好感动啊——”仙仙冒出一句。

    仰头喝下混合三人血的酒,一口下肚,火辣辣地火焰从嘴里一直燃烧到胃里,其中还有血腥的苦涩味。比中药还难喝,玩什么结拜,喝这种东东我不是又在自虐了。

    邺上戟见我脸色已经煞红,夺过我的碗,说道:“为兄弟喝点酒算什么!你说对不对?”他好爽地一饮而尽。

    模仿我讲话,没创意!他会有这么好心?我看是怕我像上次一样,喝醉了吐他一身吧。

    (更少了,rry,我忙六级去……先溜……)

    正文沐可星牢房一游

    那一口酒的后遗症不轻那,嗓子哑了好几天登不了台。说来我应该小小骄傲一下了,暗香疏影阁开张半个月的时间就把万花楼寻欢街霸主的地位挤下去了,其他青楼的花魁纷纷跳槽,老鸨紧接着排着队找我吵架。被酒烧坏的嗓子就不受这份罪,动口这种事找仙仙准没错,仙仙一出马,一个就顶俩,看着一个个老鸨气势汹汹而来,灰头土脸而回,暗爽啊。

    “鸨妈妈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紫轩姑娘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过来。

    我闲逸地卧在软榻上,吃着从千里之外的陵郡快马加鞭运过来的水晶葡萄,身子微微前倾,惺忪的媚眼一瞟,慵懒地说道:“又是哪位客人闹事吧!简单啊,叫十二金钗出去摆几个pose就好。”精挑细选、经过层层选拔的十二个肌肉帅男被我封为了“十二金钗”。

    紫轩气喘吁吁地说道:“不是啊,是——是大批官兵,已经把暗香疏影阁包围了。”

    “什么!”我大呼一声,立即站了起来!

    我带领着众姑娘走到大厅与领头捕快对峙。

    我笑脸盈盈地说道:“不知哪阵风把魏捕快给吹来了。”继而眼眸暧昧不明一闪地一闪,“是继续找涵姬姑娘吗?”

    魏捕快尴尬地厉眼扫过身边的手下,义正言辞地说道:“今天来是有正事!我们接到密报,这里有蝶血门里的人,特来搜查。”

    “魏捕快真会说笑,什么蝶血门,我们都是姑娘家的,从未耳闻。”

    “废话少说!大家给我搜!鸨妈妈这么怕被搜,难道说——”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搜好了!”我坐下来,拨着手指甲,气定神闲地说道:“姑娘们的东西可贵重了,大人们要轻手轻脚啊。”

    凳子还没有被屁股捂热,就传来了坏消息。

    “搜到了,搜到了!”一只虾兵蟹将兴奋地屁颠屁颠跑过来邀功。

    魏捕快拿着那块上面印有血蝴蝶的布摆在我眼前,高人一等地俯视着我,“鸨妈妈这又改如何解释?”

    这血蝴蝶就是蝶血门的标志?设计得蛮有艺术感的。对了,这块布的底纹好熟悉,不就是那个“屎”姐——萧王妃送给我的,晦气那——怎么会出现一只血蝴蝶。

    “魏捕快,你是我暗香疏影阁的常客,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生意太好了,常常惹得其他各家青楼红眼,这种栽赃嫁祸这档子事很容易就做出来啊。”

    “栽不栽赃去向大人说。把暗香疏影阁一干人等全部压入天牢!”他一声命令,虾兵蟹将纷纷其上,把我的手反绑。

    一群如花似玉的姑娘被绑入狱,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出现在大街上何其壮观,围观的人对我们指指点点。我仰首挺胸要做宁死不屈的刘胡兰,可是身旁的她们都哭哭啼啼成泪人儿,好像我们直接去午门斩首一样。

    既然已经到了古代,就当是

    穿越时空之旅好了,不但衣食住行全包不花分文,还能各种身份亲身大体验,坐牢算什么?就当是见识一下世面,体验一下生活好了。别人只去过茅房,我还进过牢房,够牛!

    天牢?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天牢。人家小燕子的牢房是“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我进的牢房是简易版本:“一面墙,三面铁丝网,上面没个顶,下面全是稻草”。

    “把我当成家畜圈养啊?”人家猪圈还有个盖子呢!

    “都来坐牢的还嫌好嫌坏!进去——”我被凶神恶煞的牢头一脚踹了进去。

    我无奈地跌坐在墙角,仰天感叹,“天牢”好符合啊,抬头就能望见天。湛蓝碧空,蔚蓝如洗,几缕白云游弋飘浮,在我的眼眸中波动出几丝涟漪,原来未经工业污染的天空可以蓝得如此纯粹,把心里中的阴霾一律拂去。

    正文接二连三来探监(一)

    其他姑娘不是颔首啜泣就是唉声叹气,营造出了世界末日的气氛。而我的一双眼睛上下转悠,四处扫视,兴致勃勃地参观这牢房,我朝前方我老头喊道:“喂!老兄,你家的牢房还不如我们的茅房牢靠!你说万一我轻功很好,岂不轻而易举就越狱了?”

    “武艺高强的犯人是关在地牢的。”满脸络腮胡子的老头瞥了我一眼:你还没有关进地牢的资格呢!

    “我要关地牢,关地牢……”经过我婆婆式的唠叨,老头为了挽救自己的耳朵,就领我一个去地牢。

    我们在九曲十八弯的地道中钻行,这个地儿怎么好像哪里见过,哦!想起来了,黑白电影——《地道战》。不就是关个犯人嘛,咋弄得像要打击小日本呢?

    越往里面走越潮湿,腐烂,发霉,血腥味扑鼻而来还没有走到尽头我就憋不住了,“牢头,我不要去地牢了,我就回天牢带着吧!”

    “一会儿天牢,一会儿地牢,你当我这儿是郊外游玩地啊?”牢头气得胡子上下抖动。

    嘿嘿,这都被他发现了,我满脸笑意地说道:“牢头,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带我去参观一下吧!”

    “去你娘的,耍老子是吧!”牢头粗俗地吐了口,抡起鞭子就要往我身上抽。

    “啊——”我条件反射地缩起身子,大叫起来。

    一口气啊了足足有一分钟,怎么鞭子还没有落下来,难道我练成了“狮吼功”,被我震伤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鞭子悬在我额头,悬乎那,还差一分,我就毁容了。牢头颤巍巍地说道:“将……军!”

    将军?我身子往边上一侧,看见邺上戟那张严肃中带着戾气的脸,浓黑的眼眸中有股悸动蠢蠢欲爆发出来,但是被他极力克制。他的厚实的手掌抓住牢头的肩膀,“咯咯……”骨头在作响,似乎是他愤怒的低吼。

    “将军。”我似乎被他看透了一般,失措地收回视线,“小女子谢过将军的救命之恩。”大方得体地施礼。顶多就谢他救脸之恩,我故意夸大成救命,抬举他一下。

    “木星?”邺上戟把拦在我们中间的牢头一掌打到角落,伸手,揭下我脸上的面纱,他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惊艳,手腹轻抚我的脸颊,“原来木星长这个样。”

    如星辰般闪烁的眼睛直视着我,好煽情那,我一时僵住,心中一时还感动不起来,冷冷地说道:“你怎么知道?”

    “你要知道什么?”他牵起我的手,往外面走,湿漉漉,黑漆漆的地方的确不适合交谈。

    “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是女的。仙仙公主知道你坐牢了,她来找我才知晓你们的身份。”

    “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我一向对自己的演技引以为豪的,怎么烂到这么早就穿帮了,而且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就是你喝醉了酒,醉得神智不清……然后……就抱住了我,把我的头埋在了……”邺上戟一时支支唔唔,脸色煞红,不知在说些啥。他的眼睛瞥向我的胸部。

    我警惕地双手抱胸,我现在明白了,是酒惹的祸。

    “木星?是本名吗?为什么要做老鸨?”

    哦!还好还好,他只知道我一个身份,做老鸨不足为奇,堂堂王妃开青楼才够惊世骇俗呢!“我的本名是沐可星,当老鸨并非我所愿,为生活所逼啊。”说完,我掩面哀伤地啜泣。天地可鉴,我这次没有骗他,我本来就叫沐可星。为了找到那颗万恶的痣回去,我才化身为老鸨的呀!

    “星儿!”邺上戟柔情地呼唤我,“星儿”妈呀……好恶,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原来舞刀弄枪的汉子也能如此肉麻的。他把我拥入怀里,轻抚我的背,安慰道:“我会找出证据,还你清白的,你就在监狱里委屈几天。”

    邺上戟走之前给牢头一个下马威,这下好了,监狱里我最大,牢头对我点头哈腰,我说一,他不敢说二。

    正文接二连三来探监(二)

    首先,我对这个“猪圈”就相当不满了,现在讲求人权,怎么能把我们当成畜生圈养起来呢?我就让牢头在牢房上加了个顶,铺地板,安置床被……

    反正我想把牢房布置成啥样,他都得像只龟儿子一样乖乖听话。上头有人照着的感觉真不懒,我就可以作威作福了。

    暮色渐笼,皎月隐匿,幽黑如墨在夜色幕布晕染开来,黑得浓厚,黑得沉重,凝滞了氤氲中略带湿气的空气,不安危险地气息弥漫……

    我躺在床上,盖着天鹅绒的被子,觉得自己狗屎运不懒,遇上坏事不少,但凡是都能逢凶化吉。这次不会就栽在那只破蝴蝶上吧?

    我让牢头在屋顶上扣出一个大洞,我透过那个洞茫然地仰望着在黑色苍穹衬托下尤显熠熠生辉的星辰,我从来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在黑暗中欣赏过如此纯粹、澄澈的星空。好想回去啊,好多细小的、无不足道的细节,只有在自己触及不到时才后悔莫及,这就是一向自以为豪的人类的劣根性吧!

    这个世界始终不属于自己,我只不过是一位来去匆匆的过客而已,时间越长,焦虑越多,深怕自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眼睛不堪泪水的重负,一滴清泪从眼裂滚落,闪动着灵韵的忧伤……

    “啊!”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遮住了满眼璀璨星辉。

    他的嘴角大大咧开,满意地欣赏着我做出的惊诧表情,“我的小美人,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银光一闪,他已经飘然落下,坐在我的身边,“小美人,怎么混到牢里来了?”他伸手触及我的脸颊的泪滴,冰冷苦涩的水霎时起来,灼热感像在燃烧一般。

    我没好气地挥手打掉他的手,孤傲的人被人看穿自己的软弱是很挫的一件事。

    “我只是眼睛进沙子,我没有哭。”我慌乱地胡乱擦掉脸上的裂痕,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那沙哑哽咽的嗓音分明在宣告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美人当然不会流泪啊,被我……那个的时候,都没有落下一滴泪。”他尽管语气平平,但是我肯定在银色的面具脸都笑得畸形了。

    “哼!”我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眼睛进沙子了,我帮你吹吹吧!”他把我拎起来,扳正我的身子与他对视。琥珀色的幽眸中波光粼粼,倒映着我呆怔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撑开我的眼皮,轻轻吹。冰冷的唇瓣落在我的眼睑上,柔嫩的感觉好像樱花划过。

    “有你这样探监的嘛!”我惊慌失措地推开他,自己好不争气啊,差一点就陷入他的温柔乡里了。幸好夜色隐藏了火烧云般的脸颊。

    “没事!其他人都被我点了睡|岤,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我们干些更激烈的事都没事。”他嘴角勾起一个坏坏的笑容。

    “唉——你就欺负我这个阶下囚吧!”我软绵绵地说道。今天实在提不起兴致跟他对峙。

    正文接二连三来探监(三)

    (昨天系统维护,筱诺没有来更文,灰常抱歉!大家平安夜快乐!)

    “我本以为小美人天不怕地不怕,原来还是怕死?”他揶揄继续说着,望激起我的斗志,“还是说,死在一只破蝴蝶的手里,这死法实在是太轰轰烈烈,太悲怆壮烈了!”

    我用一副半死不活的死鱼眼瞪了他一眼,“我累了,谢绝探监!你从哪来,回哪去,不送!”我转过身,看他那小子幸灾乐祸的得瑟样,我憋了一肚子的闷气。

    夜凉如水,萦绕起袅袅青霭,薄如轻纱漫漫,透似蝉翼翩翩,一缕一缕飘浮,阒静如斯……

    良久,他收回投在我背上灼热的目光,幽然开口:“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

    一个突来的疑问在我脑海冒了出来,脱口而出:“你是蝶血门的?”我猝然转身,捕捉到他嘴部肌肉瞬间一闪而过的僵硬,眼眸中掠过一丝愤然的戾气,我用小翘臀撞撞他,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在蝶血门里排行老几啊?”

    他旋即摆出吊儿郎当混混样,“你真厉害!这都被你猜到了,我说我是幽夜,你信不?”他吊儿郎当的玩笑道。

    “信啊!”谁会闲来没事承认自己是朝廷头号“通缉犯”?

    “蝶血门好神秘哦!蝶血门是什么性质的组织?有多少成员?平常有什么活动?有怎样的门规门条?怎样成为新成员?”我的双眸闪烁着熠熠光辉,崇敬地仰望着他,活像个八卦娱记发出炮轰连坏问。

    “这……这么嘛——是秘密!”他故弄玄虚。

    “有什么好保密的,你们又不是斩j除恶,劫富济贫。”雷锋事迹告诉我们做好事不要留名,但要写日记。我嗤之以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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