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 - 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第18部分阅读
可是玄彻置若罔闻,继续惹火。一般这种时候都是正牌老婆去抓偷情老公。我正牌老婆再此,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大胆的小三胆敢来捉 j。
“你不去那我去了啊!”我推推他,示意他让道,好让我要下床。
“你真的很不专心。”玄彻牢牢束缚住我,惩罚性地咬住了我圆润的肩膀,丝丝痛楚钻入皮肉。此刻的我听着那一声一声好似惊天巨雷般的敲门声,心里胆寒啊。这是在敲门,还是在考验门的质量啊?
“嘭——”一声,验证了我的想法,门应声而裂。
我憨憨地对着玄彻笑,而他估计心头的和怒火在纠结,眉头紧锁翻身滚到里床。我还以为他会继续呢,他不是一向喜欢当众表演的嘛。
随即耳边传来的是仙仙独门绝有的杀猪惨叫,“雪儿啊,雪儿,你在吗?”仙仙声音哽咽但还是保持着尖细嘹亮,具有穿透力的特色。
我警告玄彻一声,“不要出声!”而后简易地披上件衣服,小心翼翼地撩开床幔一角,钻了出来,幸好仙仙没有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
“我的魂还没有丢呢?不用大清早来招魂。”
仙仙望望窗外,一脸无辜地说道:“已经日上三竿了,姑娘们都在跳健美操,练瑜伽。你还在这里睡大觉。”但是正常了没有几秒,马上就飞身扑了上来,紧紧搂住我,“雪儿,乌斯不见了,他讨厌我,,丢下我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人私奔了?呜呜……”
“乌斯不见了?”玄彻激动地掀开床幔,丝被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又不是我失踪,他干嘛那么紧张?难道说他是双性恋,他对乌斯有意思?
仙仙愣愣地看看玄彻,又转头盯着我,“你们珠胎暗结,暗度陈仓,搞地下情。”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我自豪地讲:“我们是正式的合法的!”
“乌斯是不是失踪了?”玄彻心急如焚地朝着仙仙大吼。
一想到乌斯,仙仙的脸蛋又悲悲戚戚起来,“今天,我们本来约好要一起去打猎的,可是我在狩猎场等了一个时辰他都没有出现,去了驿馆才知道,今早他已经出去了。两个地方都不在,他会去哪里啊?”
失踪了一个时辰就急成这样!“唉!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没有患老年痴呆症,不认识路。估计路上遇到什么好玩的,或者在挑选什么礼物要给你一个惊喜呢?”
“可是乌斯一向很准时的。”
我对着仙仙滛滛一笑,“看来他现在为某个人在改变哦!”
听我这么一说仙仙就安心了,拍拍走人。我急忙追上前去,“被撞坏的门怎么办,不管了?先赔款!”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我和仙仙不是亲的姐妹呢。
“去问你的‘寻欢街十二金钗’吧!”
十二金钗?那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绣花枕头一包草的家伙。仙仙随便两句话鼓动一下,就会为她上天入地,无所不做。
“我刚刚不是让你不要出声的嘛!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啊!”我双手叉腰,严肃地教训玄彻。
玄彻不搭理我,起身自顾自穿起衣服。他分明就是忽视、不尊重我。不行!我要制定《爱妻守则》,不然自己就吃亏了。
“大萝卜,你要谨遵《爱妻守则》的条例,否则我就立即跳槽,跟你风道扬鞭!听好了——”我深吸一口气,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只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鄙视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的时候,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的时候,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只有我。”一口气讲完之后,大声喘气。
“我要求退货!”玄彻冷冷地说道。
怪不得人家都说,吃不到的时候当你是个宝,一旦入口了,就当你是棵草,而且是碍眼的烂稻草。
“包装已拆开,并且时间已经超过了包换期。拒绝退货!只有货退你。”你就认命吧!
玄彻穿戴完之后,从后面突然抱住了我,下巴靠在我的肩上,“好,答应你!”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畔,激起我心里一阵感动。
“呜呜……雪儿啊,雪儿……”仙仙怎么这么快就返回了。每次出现都爱挑最佳时机,并且都是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怎么一次比一次哭得凄惨,仙仙泪腺发达啊,哭得像下倾盆大雨,一颗颗像黄豆一样砸在地上。
我和玄彻尴尬地分开,问道:“仙仙,怎么了?没找到乌斯吗?”
仙仙泣不成声,头摇摇,呜咽着说道:“找……到了,但是……永远找不到了。”
对于学理科逻辑思维一向不错的我,听这种没有逻辑的话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乌斯,乌斯……死了!”随即仙仙的脸上又一行眼泪滑落,蜿蜒出曲折的泪痕。
乌斯死了?我霎时好像遭到雷劈一样,愣住了,心直往下坠,全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嘴里念念碎碎,“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考错了,仙仙你搞错了。乌斯昨天还开开心心和我们一起烧烤的啊……”
玄彻刀削般的剑眉紧皱,冷静沉沉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仙仙擦擦眼泪,舒缓一下心情说道:“今早,郊外山上有座废庙着火了,等扑灭火看到里面有一具尸体,身上有乌斯的配刀,和首饰。所以……”
“仙仙照顾好雪儿!”说完,玄彻就脚尖点地,施展轻功,倏地就飞了出去。
泪水不知不觉中就逸出,堆积满眼眶,迷糊了双眼……泪雨纷飞……
我急切地拉着仙仙的手,“仙仙我们去看看现场吧!我不相信,不是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的!”
马蹄零落慌乱,匆匆奔在崎岖的小道上,颠簸得像筛子一样抖动。我像一座雕像坐在马车里,心里不住地颤抖,发出一阵一阵的寒冷紧紧地包裹着我。一定不是真的,不会是真的,只是巧合而已。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一遍又一遍。我能感觉到乌斯还活着,一定活着。小乌斯对不对,手心里的小乌斯正安逸地睡着。
我和仙仙跳下马车,周围被官府的侍卫团团围住,我拿出了金牌,轻松的摆脱他们的阻扰。缓缓地走近,双脚的麻木,让我感觉无力而走,似乎下一步就支持不了倒下去。焦黑的屋子还冒着烟,空气中米瞒着烧焦味,恶心,呛鼻,压抑着呼吸。
“可星?你怎么来这里了?”邺上戟走到我身边。
我置若罔闻目光紧紧地盯着前面不远处地面上那片刺眼的白布,白得发亮的布,刺痛了我的眼睛,眩晕感袭来,我身子摇晃了一下,像秋叶一样无力的飘动。身侧的邺上戟快速地扶住了我。
“请将军放开本王的王妃。”玄彻不知何时出现在正前面,拉起我的手,一拖,一瞬间,我跌入玄彻的胸膛。
“让我看看乌斯好吗?”我对玄彻说。
玄彻没有反对,扶我过去。我跪了下来,伸出颤巍巍地手,缓缓掀开白布,一股肉烧焦的刺鼻气味袭来,我咬牙抑制住胃里的翻江倒海。一具黑不溜秋的干尸,双手已经被烧掉,熏干的皮肉似灰一样包裹着骨头,牙齿突起,眼睛凹下。这是那个柳荫飘逸下的那个白衣飘飘,俊秀阳光,可爱单纯的少年吗?
仙仙躲在一旁哭泣,不敢看。
“我不相信这是乌斯,烧得如此面目全非,怎么知道他的身份呢?”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多余的气力,拉扯着玄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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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辜被绑浪天涯
“这个。”玄彻摊开手心,一块光华润泽的黑曜石玉印,“这是驽国太子的玉印,这象征着太子身份,乌斯一向不离身的。”我拿过来,柔荑轻轻扶过上面坑坑洼洼的沟壑,这就是乌斯的痕迹,我尽力从这上面能够得到他的气息……回忆他的纯洁如水一般的英容笑貌……回忆他对我点点滴滴的好……那一句一句真挚的瓦涂齐……
心脏似乎被一张渔网紧紧勒住,勒出千沟万壑,一刀一刀鱼鳞般密集地刮过,痛得无法呼吸……我一直以为在这个世界我只是个过客,走马观花般游历一番,但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死了,死得惨不忍睹,毫无预兆的被人杀害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我能坚持到最后吗?
不知为何头越来越沉,眼前一片模糊漆黑,全身的气力好像被泄掉了,瘫软地倒下……陷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驽国据北,祖先是游牧民族,有众多大大小小的部落,因为土地资源有限,各民族之间打斗不断,导致北方的人民生活在战火兵分之中。之后,德希里亚部族队伍越来越壮大,族长提出了一个“分封统辖制”,分封就是各个部族在各自的分地上有绝对的权利,统辖就是由统辖的首领也就是皇帝统领管制。皇帝是由各部族推出的候选人之间比武艺,才学,德性而产生的。驽国刚开始有四大部族,乌斯所在的德希里亚族,还有赫比特族,拉瓦斯族,汉默拉族。四族之间通过联姻,经过几百年,血缘已经融合分不清了,而人丁兴旺的德希里亚成了真正的统治者。
驽国和淳于为了边境问题一直争乱不断,本来联姻可以让两国僵直的关系缓和下来,但是乌斯的死立即激化了两国的矛盾。驽国立即派出三万铁骑军前往边境,驻扎下来,战火一触即发。
驽国的使者要淳于找出真凶,否则要淳于的边陲小城邯漾给太子陪葬。但是所有证据线索都被烧毁,一时之间,不知从哪里查起。
那天,玄彻把昏迷的我送回了暗香疏影阁,另外给了我两名奴婢,幽月,幽星一对双胞胎。她们不苟言笑,总是板着脸,好像我欠了她们债,抢了她们的老公一样。可不要认为她们是一般的奴婢,她们可是蝶血门中赫赫有名的冷血无情杀手。现在就随时随刻跟在我左右,保护我这个小人,大材小用了她们所以脸色才那么臭。
在我抗议之下,玄彻把一直在王府里的流苏调回了我的身边。有只聒噪的鹦鹉就是好,叽叽喳喳不会让你的耳朵有片刻清闲。
因为最近驽国和淳于两国关系紧张,然后天瑾帝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各个皇子开始蠢蠢欲动,小动作频频不说,来大张旗鼓拉拢朝廷重臣,分成几个势力团伙。内忧外患地双重夹击之下,玄彻不能撒手不顾了。每天他都早出晚归,晚上不管多晚回来他总会紧搂着我而眠,但是第二天我身侧已空空如也,冰冷的温度好似没有来过。
乌斯的尸体已经交给随行的驽国使者,择日就要起程回国了。我趴在桌子上,与小乌斯四目相对,“你爸爸有危险,为什么你都感应不到呢?为什么?”泪水还是如此轻易就肆意流泻出来。
“鸨妈妈,鸨妈妈有人来砸场子啦!他们要拆了我们的招牌。”涵姬风尘仆仆赶来。
什么?砸场子!大白天就干起违法勾当,太无法无天了。要动土也不看看这个太岁爷是谁,我拭干眼泪,负气冲冲地向大厅走去。悲伤过后,还得坚强。
“是谁要拆我们的招牌啊?”我双手叉腰,下巴抬起,威吓的气势摆出来。首先在气势上不能被比下去。
两位青衣男子,书生装扮,面目温润和雅,是标准的小白脸,但是配上高大魁梧,肩宽肉厚的身材这种混搭不是非主流,确切的说应该是——不伦不类的怪咖。就好像是卖猪肉彪汉的猪肉荣挂着青袍舞文弄墨,做学问。
我仰头对他们讲话,感觉颈椎发酸,我跳上凳子俯视他们,说道:“两位!不知我们暗香疏影阁哪里招到你惹到你了,让您们觉得手如此痒痒,要卸了我们的牌匾才心里踏实舒服。”
一般来暗香疏影阁闹事的不外乎两种,一是其他青楼的鸨妈妈,看我们高朋满座霸占了市场不少的份额,前来抱怨。二是,客人的河东狮老婆,前来抓小三。遇到男子闹场的情况还是头一次呢!
他们一人面含笑意地死死盯着我,另一人则谦卑地颔首,对我熟视无睹。好怪的两人,对于我的问题不做回答。
“你们是不是来投诉哪位姑娘服侍两位爷不舒服?”
这次不做木头了,至少摇摇头,表示了一下。
我继续猜他们前来的目的,“我们的姑娘是不是夺了你们相好的心?”我猜为情而来的可能性比较大。唉!长得如此魁梧的大男子汉居然喜欢男人!
他们继续摇头。
“你们是为了一个姑娘?”我决定搜小范围慢慢猜。
这次他们相当一致的点点头。
晦气!还是三岁小孩吗?居然玩猜谜游戏,“你们是不是哑巴?所以不能讲话,只用肢体语言表达。”
“我们来不是砸你们的招牌,而是带走你们的招牌。”其中那个把我往死里盯的,收回视线,用生涩僵硬的语气说道。
随即在场的姑娘们一个一个倒下,我惊慌地大叫,“怎……怎么了?你们想干什么?”我感觉自己全身的气血上涌,眼皮加重……幽星及时扶住了我,“夫人你中毒了。”
“保护夫人!”幽月从腰际拔出柳月软剑向青衣人刺去,银光闪闪,运气如虹,剑气飘逸出千万片柳叶的细剑,一圈一圈,把周围的气流都翻搅出来。身后那位一直低头似乎假寐的家伙一跃而起,躲过幽月的袭击,旋即飞身而上,他只是一味的逃跑,但很容易就避开幽月密集的剑,他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吗?
幽星见幽月受制,立即从芙蓉层袖中拿出几只飞星幻影镖,凝神运气,纤细白皙的手指一拨动,转眼间只有一阵罡风刮过,飞镖犹如漫天飘飞的流星,若有似虚,像一张网一样向青衣人追击过去。但是他纹丝不动眉宇之间气定神闲,拿出一直银色的笛子,清扬的音乐而起,在于我听来悦耳动听的音乐,但是幽月和幽星好像受到重重的一掌,在一瞬间,嘴里喷出大口鲜血,随即重重摔在地上。飞星幻影镖失去了内力的支持,软弱无力犹似樱花般飘下。
小乌斯此刻肯定还在桌子上睡大觉,不能给我解毒了,我认命地等待着毒发,但是临死前有些事还是要问问清楚的,到了阴曹地府在同行者面前还能吹嘘一下自己死的轰烈,比泰山还重。
“两位兄台,未免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杀我。杀我就杀我呗,干嘛又对我心慈手软,找这么多人陪葬?”
被幽月逼到屋顶横梁上的那位,旋身飞下,“哥,我们为什么要抓这么聒噪的鹦鹉啊?”
深藏不漏的高手缓缓放下银笛,轻笑道:“好玩!”
玩?杀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玩?这个玩的代价是不是大了点吧!
他缓缓走近我,我紧闭上眼睛心里胆怯地等待着生命的最后一击,随着身上不知哪里一击,我就这样失去了所有的直觉。
全身麻木酸痛迫使我头脑清醒起来,我缓缓睁开眼睛。一片漆黑,一股腐烂烧焦味充斥着鼻子,肺腔。这是哪里,地狱吗?我努力起身,但是觉得自己好像被牢牢地定在板子上,全身动弹不得。难道说我罪孽深重,死后让我成植物人了?我不要啊。耳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期期艾艾,悲悲切切的,听上去像哀乐。车轱辘隆隆转动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鼻子呼出的气息回荡在耳边,看来这是一个细小的空间。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我现在躺的不是棺材吧!
我没有死!欣喜地意识到这一点,随即想开口大喊,也不管会造成“诈尸”的轰动效应了,但是嘴巴张大,喉咙使劲,一个“啊”都发不出声。乐极生悲就是这样了吧!我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等着被活埋了。
谁这么变态,让我死一次不够,还要我死一次。
一路听着此起彼伏的哀乐还有节奏感极强的车轱辘转动的声音,默默祈祷自己的坟远一点,再远一点。能呼吸一会儿是会儿,尽管这里的空气不咋滴。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一路走,我没有手表也就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自己饥肠辘辘不说,还口干舌燥起来。直到自己昏昏欲睡,是不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祷告,只是我的坟未免也太远了点吧!该死的玄彻,你是不是要把我葬到西伯利亚啊!身前赶我去睡草棚,死后还是那么吝啬,给我买一副烂破棺材,又小又臭,还不给我条被子盖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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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施计不成害自己
好歹我们夫妻一场,玄彻就这样待我?忒小人了,我不停地在心里骂骂咧咧。
车轱辘“咯噔”一下停了下来。我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我知道不一会儿我的心也要停下来了。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害怕的本质是对这个缤纷的世界太不舍了,尤其是那么多的帅哥,不想在一瞬间失去所有,一切落空。
“抬进去!”响起一个僵硬生涩的声音。
棺材被人稳稳地抬起移动,这么快就下坑了?不用诵经祷告一下吗?该死的玄彻也不看我最后一眼。我不想死啊,这死法实在是太窝囊,太丢人了。想当年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在老师的鼓动之下可是立志为建设社会主义而献身,尽管当时还不知道社会主义是啥。现在为了那颗黑痣,克死异乡。
突然安静了,什么声响都没有。我已经下地了?那怎么没有听见动铁锹的声音呢?
冒出一个女子的声音,音色清脆,像银铃一般悦耳,“哥,为什么要千辛万苦把她弄来?”
“好玩!”一个带有磁性的男生声音,语气中带着戏谑,“把她放出来玩玩吧!”随之棺材上方传来吱吱咯咯的响声,但还是什么光线都没有。紧接着,我额头上方的木板动了起来,刺眼的光线肆无忌惮地刺入眼睛,我被迫眯起了眼睛,调适一下。
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他口中“玩”的对象是我,当我是玩偶啊。我身上感觉被点几下,他是不是在验证一下我是死是活啊?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睡棺材,如果你不想起来,就继续躺着吧!”声音从上方不远处传来,浑有青草般清新淡雅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棺材口乍现一张模模糊糊的脸。
“睡棺材有什么不好,睡相再差都不会滚落到床底下了啊。”这本是我心里所想,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憋死我了,不能说话比不能吃饭更让我难受。
我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图像越来越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超级有特色的大脸。本是隽秀俊逸的一张脸,但是在中间的黄金位置有一个败笔——超级鹰钩的鹰钩鼻。鼻子高挺,鼻梁慢慢下弯成钩。
我先友好的问好:“仁兄,你是牛头马面的最新助理——鹰头兄吗?”
“哥,你何时找到新的行当了啦!鹰头兄?太贴切了。”旁边的女子窃笑不已。
他的脸色一沉,幽深如暗河般的眼眸中,燃烧着汹汹愠怒之气。
我会看云识天气,但不会看脸色识心情,我大胆地探出手,捏捏他的鼻子,骨架子真高,“是真的哦!”我还以为他是整出来的,新闻中曾经就报道过一个女人把自己整成猫脸。我还以为他也是好好的人不想当,改做畜生了呢?
“滚出来!”鹰头兄悻悻地低吼一声。
我这才发现手脚可以灵活地动了,我站起来,双臂展开伸一个懒腰。棺材板太硬了,睡得我腰酸背痛,快要散架了。
与我正对面的那个女生,五官精细小巧,红粉青蛾,明眸善睐,樱桃小嘴,感人娇小柔弱可人的感觉。我实现下移,想象破灭。好听一点用珠圆玉润,杨贵妃她表姐来形容。难听一点就是救生圈加大象腿,肥得让猪都汗颜。看看这对兄妹我深深了解到——上天是公平的,制造不出完人。即使一不小心制造出来了,也会因为天妒英才、天妒红颜,早早离开人世、香消玉殒。乌斯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们一次面都没有见过,无怨无仇的,抓我来干嘛!”这对兄妹长得这么怪,心里八成也相当的变态!
半美人说道:“我们见过面的呀。第一次是在宴会上,还是我把小飞雪递给你的。第二次就是在青楼,然后顺便就你绑来啦!我们是乌斯的兄妹——”
他们俩的的易容技术太高明了,对于我这种只懂得些皮毛的人来说完全分不清楚,害得我被耍得团团转。
半兽人接着说:“所以你应该能猜出来我们抓你的目的了吧!”
“你们——不会是要我陪葬吧?乌斯那么喜欢我,他舍不得的。”
见我被吓唬地脸色惨白,牙齿打结,半兽人的鹰鼻抖动一下,盈盈笑意漫开,“你说呢?”
这时候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唱起歌来,抗议好久没有进食了。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因为有九斗米他就要折腰了。开口讨要吃的,也不是没有骨气的事,我理所当然地说:“我饿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吃饱喝足了我才可以继续和这对半人半兽兄妹继续战斗。
“那你现在能出来了吗?这么喜欢乌斯的地盘,要不我给你量身定做一口?”半兽人瞄向棺材一侧地山的那具被烧焦的尸体。
“啊!”我尖叫一声,跳出棺材。这口棺材有一个夹层,他们这么恶劣地把我放在下面与烧焦我乌斯同眠,怪不得空气那么恶臭浑浊了。我身上会不会染上什么病毒啊?
满满一桌子的菜,我食欲大开啊,站在一旁不停地咽口水。等布摆完毕,我疾步走近打开盖子一看——生牛肉。接着又打开几只,里面的食物全是生的。他们俩是从原始社会来的吗?怎么都吃生食物!
接着几个高大魁梧,肤色漆黑的下人抬来了一个炉灶。不会是烧烤吧?我现在对烧烤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到了谈“烤”色变的地步。上次烧烤举办的是很成功,一个个吃了都没有拉肚子。但是玄彻无缘无故就中了毒,我更倒霉,稀里糊涂就被吃了。那段疼痛的回忆,不堪回首啊。
我吩咐他们给我一个小炉灶和一口小锅。好久没有吃火锅了,今天就来一个小火锅。
对着那大块牛肉挤眉弄眼,愣了半天。最后从腰际拿起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这是玄彻送我的“定情信物”。哪有人第一次送女孩子家礼物送匕首的,当时我还误认为他是要我去死的意思。说什么用上等玄铁打制,无坚不摧,可以用来防身。其实说白了就是用来防色狼的,万一色狼侵犯,让我用它杀色狼,杀不了色狼就自杀。当然,如果真的遇到这种情况,小命永远第一位的,我会乖乖妥协。现在这把匕首总算遇到真正的用处了——片牛肉。
锃亮的刀锋闪着寒冷幽青色的光芒,锋利程度真不是盖的,刀锋轻轻接近那块肉,就慢慢分离开来。牛肉片地厚度适中,放入火锅中一烫,肉质鲜嫩爽滑,比速冻的味道鲜美多了。那两兄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折腾,自己的肉烤焦了都不知晓。
“你……你这把是玄青剑?”半兽人,鼻孔撑大,激动地说道。
这种匕首还有品牌标志?我正反打量一下手中的匕首,“不晓得耶!”
半美人从头上取下一只金钗,放在我面前,“试试看!”
“真的坏了你可不要怪我哦!是你让我试的。”我先把话说在前头,近年来诈骗方法无所不用其极,我留个心眼才是。我拿着匕首轻轻敲击一下金钗,“叮!”一声清脆的声音,钗应声断裂成两断,切口整齐。
哇哦!这其貌不扬的小不点原来是个宝啊!
这对兄妹馋涎欲滴地盯着我的匕首,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动歪脑子想占为己有,我得想个法子脱身才是。玄彻那么笨,等他意识到我失踪,找到线索来找我,我早就尸骨无存了。
“呵呵,你们不要吃烧烤出来的食物了,那里面有致癌物质,丙烯酰胺,苯并芘,亚硝胺,多环芳香烃……”我噼里啪啦把肚子里的东东一一道出。
他们俩傻愣愣地看着我,一脸的茫然。
唉!跟古人说这种高级词汇,不就相当于对牛弹琴嘛!
“我的意思就是多吃烤出来的东西,容易得病死翘翘。我很慷慨大方的,你们吃我的火锅吧!”
我把烫好的牛肉放在碗里,给半兽人尝尝。结果他吃下一口之后,就连锅带炉一并抢了过去。半美人也扔下烤肉,加入争抢食物的行列。看来火锅在古代有一定的市场,可以往餐饮业方向发展一下。
“好不好吃啊?味道鲜不鲜?”呵呵,加了料的火锅味道当然非比寻常啦!
这对兄妹的胃跟猪有得一比,我在一旁手忙脚乱地片肉。怎么还不晕啊,药效来得真慢,乌斯还说是什么“一步晕”,最厉害的蒙汗|药呢。我看他们俩吃了是一不晕,二胃口好,三助消化,居家旅游的必备佳品。乌斯耍我,还是他们块头大,药效发作的比较慢。他们俩除了狼吞虎咽地吃,就是让我加肉加菜,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难道说过了保质期药失效了?
我舀了一口汤,吹冷喝下。鲜啊!我调的味道真不赖。
“好吃!”我放下刀子,反正他们俩晕不了,我也不用像服务员乖乖在一旁伺候了。我拿起筷子,狂风卷落叶一般,快速把锅里剩下的东西捞到自己的碗里。
我正乐呵呵把食物往嘴巴里送的时候,感觉全身的力气在瞬间被抽走了,软弱无力地倒下……
在意识还没有模糊的时候我抱怨,老天为什么那么不公平,他们吃了那么多都没有晕,我喝了一口汤就让我倒下了呢?
完全昏迷前我朦朦胧胧听到:“哥,她怎么了?”
“没事!一点点蒙汗|药死不了的,我们快吃吧,等她醒了,我们就没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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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恶搞装扮吓死人
我最近怎么那么衰,不是被人弄晕就是被自己弄昏,整天晕乎晕乎的,黑痣没找到自己倒是快要命丧黄泉了。
“砰!”我的头撞上了什么硬物,我乍得醒过来,睁开眼睛,跳起来大叫:“谁用球砸我啊——”话到一半,头顶又撞上了,估计头上要生出两个大馒头了。
我跌坐下来,嘴里还不忘咒骂:“是谁用暗器伤我,有种滚出来和我光明正大的较量!”
旁边的一位同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你先看看这是哪里,如果你还不够清醒的话,拿桶水来估计你就能……”
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我身在一个两平米大的马车内,还未来得及好好参观一下,我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你……你们是谁?那对半人半兽兄妹呢?”
“你见识过我们的易容术,还问如此低级的问题!”银铃般清越的声音配上恐怖的长相,出来的效果也是相当惊悚的。泛黄枯糙的脸上点缀着密密麻麻的黄褐斑,这不就是芝麻大饼嘛!她还嫌丑的不够彻底,在颧骨的地方加上一块偌大的青色胎记,这下丑得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那张芝麻烧饼脸一皱,问道:“谁是半人半兽兄妹啊?”
我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乖宝宝。既然她这么虚心不耻下问,而我就乐意解惑:“半人,半美人的简称,就是你啊。美女就脸蛋和身材的综合体,而你嘛是天使的脸庞加上魔鬼的身材……”我眼珠子上下打转着大量着她,“顶多也就算半个美女吧!至于你哥……”他的打扮就更加怂人了,两鬓斑白,脸上皮肤皱如干腐竹,还有一个一个像巧克力豆一样的老年斑,鹰钩鼻不知怎么弄没的。整个造型让他一下子老了四十岁有余。如果我学得他们的技术,回到现代开一家易容院,今天你可以长着一张韩彩英的脸,明天可以换张宋丹丹的脸也不成问题,这不火才怪。
在我还未把“半兽人”的见解说出来的时候,他把一粒是不知什么的东东扔进我的嘴里,直接滑入食道,我都没有尝出什么味道来。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我掐着自己的喉咙,舌头伸长,使劲地想呕吐。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穿肠裂肺蛊一旦入肚就不会出来了。接下来你必须听我们的,否则等着穿肠裂肺吧!”他淡然的语气说着威吓我的话。
驽族蛊的厉害我是见识过的,对于他的话,我深信不疑。既然是白费力气,我就松开手,不自虐了。女孩子的心比较软一点,先跟她讨好关系应该对我有利,“喂!你叫什么名字啊?就用‘喂’称呼你多没礼貌啊!”
“哼!”她把头转向另一边,估计我刚刚的“半美人”言论伤到她的自尊心了。
我讨好地凑近她,“我有办法让你减掉身上的肥肉,拥有完美妖娆的身材,让万千帅哥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信誓旦旦地说道,换来的却是她疑惑的眼神,我继续自吹:“你也不看看我鸨妈妈是谁!我能化腐朽为神奇,让暗香疏影阁的一票姑娘们都能卖一个好价钱。”
“真的?”她一脸激动的握着我的手,好像迫不及待得想让我把她卖掉。
“蒸的?我还跟你是煮的呢!你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那身肥肉太有信心了?”
她的两只熊掌一把抱起我,“从今天起,我克拉就把你当然姐妹了。”她激动地紧紧抱住我,“啪啪”几声拍在我的背上,我快要吐血断气了。
克拉?真佩服乌斯的爸妈,又是“钨丝”又是“克拉”,怎么那么有创意。如果她那身肥肉真的是以克拉计算的钻石,那我就发达了。
“克拉,克拉!”我拍拍身上的肥肉,还这有弹性,“那位老同志,不会是叫钻石吧?”
“我哥啊!他不叫钻石,他叫哈特!”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踉跄,克拉就扑进我的怀里,我的头壮烈地和木板碰撞出火花。事实证明,惯性和质量有莫大的关系。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以后离胖子能有多远就多远。
原来哈特和乌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用乌斯的棺材顺利把我运出了城,因为怕行迹暴露,就与棺材队分开行动了,为了避人耳目就把自己化妆成那副鬼样子。吓不死别人,先把自己吓死先。跟他们同行,我的身心饱受着多大的摧残啊。
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的门口。人来人往的集市热闹非凡,叫卖声此起彼伏,传来阵阵小吃浓郁的香味,到处透着质朴的农风古味。
我被克拉撞成了内伤了,在哈特和克拉的搀扶下才走进了客栈,刚到大堂,就光荣地赢得了百分百的回头率和关注率。在意料之中!往往两种人能吸引人的眼球,一是美貌如仙的美女和俊逸帅气的帅哥,二是臭的让人同情的丑八怪。二两种人同时出现不引起轰动才怪!
既然这么多人看我,我搔首弄姿一番,好增增人气,结果好多人像遇见了鬼一样快快收回视线,有的甚至低头欲呕。
怎么回事?
他们俩好歹也是驽国的皇子和公主,吝啬地只要了一间房间。反正床一定是我的,让他们俩一个打地铺,一个贴墙壁。
到了房间,我捷足先登一坐在床上,“为什么我一出场就那么轰动啊?”观众朋友的反应大大超出我的想象了,我在暗香疏影阁的时候顶多就让他们晕乎晕乎起来,现在好像妊娠反应一样,一个个都吐了起来。
克拉拿了一面镜子摆在我的面前,随之杀猪叫响起:“啊——鬼啊!”
我一脸全是绿不拉吉,粘粘糊糊的东西,血红的嘴唇,只有两只眼睛比较正常一点,但是整张脸只有眼白和露出来的牙齿是白的,这演的又是哪一出呢,《绿巨人》,《怪物史莱克》,还是超级热门的《阿凡达》?
在一旁的总设计师克拉激动不已,指指点点向我介绍,“这是中毒之后脸上泛青黑色的表现,让保证没有人敢轻易接近你。”
“那这些黏糊的毛絮状物怎么解释呢?新陈代谢太快了,退下来的死皮角质?”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隐人耳目嘛!你看这形象多好,保证没有一个人可以认出你了!”
“是啊,我连自己都不认出来了,你真够厉害的!”想想看我们三人一出现,不引起轰动才怪。她是想避人耳目还是想吸引人眼球呢?
克拉把我的讽刺纯粹当成了夸奖,兴奋地说道:“我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们是一个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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