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 - 下堂王妃开青楼(女尊)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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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三口之家,我是你们的女儿。因为娘亲身中一种奇异的毒,命不久矣了,所以要举家去驽国找寻解药。怎样,滴水不露不!”

    我斜瞟了她一眼,意思是你才命不久矣呢!“要掩盖身份就隐蔽个彻底,老头子就叫哈腾,我叫哈花,而你就叫哈密瓜!”这才叫创意!

    哈特脸色凝滞,转向窗外,随我们俩胡搞。而克拉皱眉深思一番,没有开口。他们沉默就代表默认了。

    夜色轻笼,天色如黑墨般渐渐晕开,氤氲起淡淡的凉意……

    我现在这副非人非鬼的尊荣就不出去吓人了,晚餐直接叫店小二送进房间。我只要一瞪眼,克拉就把夹着的鸡腿乖乖孝敬我这个瘦身顾问。吃饱喝足之后就百无聊懒了,我先教了克拉一套瘦身瑜伽,她屁颠屁颠在一旁练了起来。

    哈特老头眼睛眯起来看向我,“你看看,我哪里需要减一下!”

    “鼻子!”我脱口而出。

    他挤了一下鼻子,气冲冲的头转向一边。好像我故意跟你的鼻子过意不去是的,谁让她的鼻子长得那么有特色呢?

    一个在减肥,一个在生闷气。留下我这个无聊到和镜子大眼对小眼的我。突然窗外飘来一曲悠扬的笛声,淙淙然如高山流水,铃叮悦耳犹如林间黄莺啼叫,与阙静如斯的夜浑然天成,好像天外飘来的仙乐。

    我情不自禁地走到床边,打开雕花木床——幽静的院子,清凌凌的湖水波动着湖光,一袭白衣男子站立在湖边亭子上,衣裾翩跹,身姿傲然,临湖而吹奏着天籁仙音。

    克拉的头从我的旁边传出来,嘴里惊叹道:“哇啊!美男子啊!”

    什么嘛!黑漆漆的夜只能看到一个身影,就凭这些就知道脸长得咋样了,说不定跟你现在的脸处于伯仲之间呢!

    但是呢,坏事还是要耸动的,“克拉,你的桃花运来了,说不定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主动出击啊!”

    “怎么出击?”

    “现在就去打听他姓氏名谁,兴趣爱好,有没有老婆了?”我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给予她勇气,“我会支持你的!”

    谁知?克拉扯大嗓门就吼:“那位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让她主动出击,没让她制造轰动效应啊!这下好了,众多人,开窗看热闹。

    那位白衣人先顿了一下,随后勇“无线电”回答道:“在下,姓花名络波!”

    花络波,花络波?花萝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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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牵线搭桥成怨偶

    真有自知之明!别人泡妞深藏不漏,搞得像地下党一样神秘,而他是引以为豪的大张旗鼓嚷嚷,深怕别人不知道。

    克拉兴奋地跳起来,握住我的双肩,使劲我摇啊,“他告诉我名字了,他叫花络波!”我本想开口说:我的还耳朵没聋,不用你重复。但是我单薄的身子在她雄壮的双臂作用之下,做着剧烈的前后运动,说出来的话必定是惊悚的颤音。

    她把我推到一边,亮出清亮具有穿透力的嗓音,“花公子,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啊?”她努力探出身子,头向外伸,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出去了。

    花萝卜慢慢走近,白衣如雪,月华如练,相互映衬之下,衬托出他飘然若仙,清新雅丽之韵,一举一动都带着潇洒之气,牵动着少女的芳心,他嘴角一勾,展现出招牌似的勾人微笑,“我最喜欢吃萝卜,蒸的、烤的、炸的、凉拌的等等,尤其喜欢腌萝卜,吃不掉用来洗澡也不错!”

    没想到这棵花心大萝卜记忆不错。心里流淌过阵阵暖意,一丝一丝漫入心田,笑意满满溢了出来。

    “变态。”哈特在一旁冷笑一声,闷闷地吐出这两个字。

    克拉双脚发软,依靠在我身上,面泛花痴,两眼迷离地望着花萝卜,嘴里念念有词,“好有个性啊!美男子行为处事就是与众不同!”

    “对啊,与众不同就相当于引领潮流时尚,我就成了洗萝卜干澡的创始人。”我这根拐杖哪吃得消她的重量,我推推他,“花萝卜有问必答,看来他对你有点意思哦,邀请他上来,做进一步的了解嘛!”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但有这个情场高手加老手在,只隔层雾。一窥探,二了解,三生米煮熟饭,三步到位,然后就一切搞定。

    没想到的是,克拉成了传话筒,直接大声吼道:“你对我有问必答,看来你对我有点意思,我邀请你上来,做进一步的了解。”

    开窗的客官和跑堂的店小二,甚至躲在厨房的厨师都出来看戏了。人看热闹的喜好从古至今都有,听到克拉这么直白的告白,立刻爆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还有吹哨声。这些观众做的太称职了,配合度很高。

    所有的视线都转向花萝卜看他的反应,他潇洒地把玉笛往怀里一揣,脚尖轻点地,腾飞而起。

    堂堂正正的人都走门,而他却选择小偷的路径从窗户跳进来。我和克拉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他轻功出神入化速度太快了,还是我和克拉钝化了反应太慢。他身子前倾飞入屋子,而我和身后的克拉来不及退,随着“哎呀!”一声,就这样直直的被他扑倒在地——

    怎么身下软软的,比席梦思床垫还舒服,还很有弹性。身上重重的,被压地气都喘不过来。这下好了,我们摔成了一个汉堡包,而我光荣地成为中间的夹心层。

    最最可怜的当然要属最下层的克拉,两个人的重量压地她气喘吁吁,支支唔唔都开不了口。

    玄彻舒服惬意地躺着,丝毫没有想起来的意思,凑近我的耳边问道:“玩够了,可以跟我回去了吗?”

    玩?我是被绑架的好不好,谁会生无可恋用自己的性命来玩呢?他却这样曲解我,委屈在心里酿成一股怨气,一口咬上他的耳朵,“我吞了什么驽国秘制的,超级厉害的穿肠裂肺蛊,想走也走不了。”

    “你狗啊,什么都要吃。”他头侧向一边,耳朵避开了我的嘴巴,说道:“我把你的那条银虫子带来了。”

    “没用!银蛊解不了蛊毒。解这种蛊只要喝下养蛊人的血就可以了。”我头一抬,朝着他的嘴唇咬去。我今天牙痒痒就是想咬人,既然你不让我咬你的耳朵,可是鼻子上有黑头,鼻子里有鼻毛和鼻涕就不咬了,眼睛难度太高了,最后只要选择软滑可口的嘴唇。

    玄彻心里纳闷,“她会不会好今天没有吃东西,眼花了。”

    一旁清寡的人,眼眸凝利,一脸的愠气,“你们两位耳鬓厮磨够了没有,要继续的话选张床,我妹妹快要七窍生烟了!”

    我快快收回了牙齿和玄彻速速分开,玄彻翻身站起来之后,我蹦了起来,剩下克拉瘫软在地上,看来她受的内伤不轻啊。

    我踹了玄彻一脚,眼睛瞟了几眼克拉,示意他主动一点。

    玄彻上前,绅士地伸出手,“这位姑娘起来吧!地上凉气重。”

    克拉前一刻还半死不活,一动不动,瞬间就倏地爬了起来,伸开双臂把玄彻搂进了怀里,使劲的把玄彻的头往自己的胸口按,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你这么关心我,我好感动啊——”“啊”字一出口,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可怜的玄彻被她蹂躏地快要断气了。他喘不过气,不断干咳,血气上冲,脸色迅速泛红,他朝着我伸手,断断续续地说道:“救……救命!”

    我朝他天真无邪的眨眨眼,用嘴型对他“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蝶血门门主幽夜,如果真的连这么一个弱女子都不能搞定,你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干脆就直接拿块豆腐英勇就义得了。”

    我一向喜欢干火上浇油,煽风点火这档子的事。这次当然不能例外:“克拉,你看看花公子多感动啊,现在都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克拉加油!嫂子我支持你到底啊!”

    玄彻丢给了我一对泛白的死鱼眼,随后屏息运气,身体周围渐渐形成一圈气场,一瞬间发散出去,克拉被内力震开。

    玄彻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我装作可怜巴巴的晚娘,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扑闪扑闪的眼睛里闪动着委屈泪光。看看克拉的身形,在看看我的,构成鲜明的对比嘛!既然你可以自救,为什么要我来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呢?

    “克姑娘有礼!”玄彻彬彬有礼地向克拉作揖。玄彻易容术也不是盖的,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文质彬彬,儒雅俊朗的文人。

    克拉只要直视上玄彻就开始犯花痴,傻愣愣地说道:“花花,有礼有礼!”

    花花?快叫救护车,我的鲜血要开始狂飙了。

    “花花,我好喜欢你哦!你娶我好不好啊?”克拉熊臂再次展开,玄彻这次吸取了教训,脚步迅速向后退。

    “花某已经娶妻了,要辜负克姑娘的厚爱了。”玄彻左右摇摆,躲开克拉的熊抱。

    我嘴一咧,满意地点点头,呵呵,算你识相!

    克拉停滞了一下,问道:“你有老婆啦!”随即惊诧消失,恢复志在必得的自信心,又开始抓玄彻,“这很容易解决啊,你把你的老婆休了娶我!”

    克拉真有当小三的潜质,一句话即拆散了家庭自己又上了位。

    “克姑娘说笑了。花某的贱内是不学无术了点,平时爱惹麻烦,还喜欢朝三暮四,爱贪小便宜,不会相夫教子,神经正常的时间极少,一直处于疯疯癫癫的状态,除了这些之外其他的都好。但是我对她情深意重,不会抛弃糟糠之妻。”

    玄彻一字一句的控诉气得我眼睛瞪得突起,头上冒起了层层青烟。说我疯疯癫癫是吧!为了不辜负你的吹捧,我就疯给你看!

    “花花,你的妻子这么差,你还要她,我好感动啊!”克拉崇拜地看着他,奉他为新好男人,丈夫的最佳人选了。

    “花花,我要做你的妾!我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我真想说出来。该死的花心大萝卜,到处沾花惹草,有一个“屎姐”也就算了,现在还来一只“恐龙妹”。我在一旁生闷气,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金鱼在吐泡泡。

    “花某的妻子会比较介意!”

    玄彻总算说出了我的心里话,看来他还是有些畏惧我的,不敢明目张胆乱来。

    玄彻接下去说道:“她心眼极小,我纳过一次小妾,因为新婚燕尔我比较疼爱小妾一点点,谁知这个妒妇下毒,小妾差点命丧黄泉,我不忍心克姑娘冒生命危险。”

    胡编乱造!扭曲事实!我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有冤不能伸张。

    “花哥哥,我不怕那只母老虎!”克拉激动地拉起他的手。

    “克妹妹,我不能委屈你,不能让你冒任何的风险!”

    他们俩这又是演的哪出戏呢!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剧烈颤抖起来,心里翻腾起酸楚的泡泡。

    “相公啊——”我一声尖叫打破了玄彻和克拉恶心不拉吉的对白,现在换我恶心了。我扑到在一旁置身之外的哈特的怀里,拉他入戏,“这小伙子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和我们克拉这相配啊,真是一对佳偶,‘狼’才女‘冒’啊!”解释为色狼的狼和假冒的冒。

    哈特还真的灰演戏,手轻抚我的背,“娘子说的甚是啊,我看既然他们那么有缘,还一见钟情,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拜堂成亲得了!长兄如父,我就是高堂,而娘子你就是他们的媒人。看!万事俱备了。”

    什么?让他们成亲!我顿时一愣,没想到事情会超出了我的想象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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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聪明反被聪明误

    玄彻偷偷地瞥我一眼,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对着哈特恭敬地说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娶令妹,我家那只母夜叉、母老虎、河东狮会发飙的。我怕到时还没有跟克妹妹成亲,我的小命已经不保了!”

    克拉紧紧依偎着玄彻,像强力胶一眼黏糊上了他,“花哥哥对我可真好!今生今世只要能和花哥哥在一起,形影不离的,无名无分我也心甘情愿。”

    不行了,不行了!实在是太恶心,鸡皮疙瘩跳舞不说,胃里直翻搅,没消化的隔夜泡饭都快要呕出来了。

    “花萝卜,你看克拉已经非君不嫁了,你怎么忍心辜负她一片痴情呢?”就答应她当只肥大的跟屁虫吧!我劝说玄彻成全她,目的只为了不要再把恶名往我头上扣,拿我当借口。

    “嗯嗯!”克拉应同我的话,使劲地点头。

    玄彻实在是太婆婆妈妈扭扭捏捏了,要成功当然要牺牲一点色相啦,有的人都没有色相的资本来牺牲,就知足了吧!

    “花萝卜还不拉你的克妹妹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谈谈心啊,拉拉小手,或者亲个小嘴什么的,来增加一下彼此的情感啊!”我眼睛眨巴眨巴对他示意,他应该能明白吧!没办法这对兄妹实在是忒厉害了,连史上最厉害的蒙汗|药“一步晕”都当成作料一样吃,对于这对像蟑螂一样顽强的兄妹,只能一个个攻克。

    玄彻僵硬地被克拉又拽又拉,心不甘请不愿地出去约会了。接下来,我的主要任务就是缠住哈特。

    这个鹰钩鼻的家伙,还真沉默,不是一个人在发呆卖弄闷马蚤,就是动不动就露出似是而非的j笑,好像自己是高深莫测的世外高人一般。有时却还像个小孩子般童心未泯,喜欢提问。

    “哈大叔,哈大伯,哈密瓜他爹!”我对着哈特大叫,瞧他望着窗外迷蒙的夜色,脸色凝结着沉重的气息。对啊,春天到了,是应该思“春”了。

    “你觉得你的夫君如何,你爱他吗?”哈特嘴里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咋滴!他这么沉默的一个人也爱八卦。

    他为什要提及玄彻,难道看出了什么端疑?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手托下巴做深思状,“那棵花……玄彻啊,一无是处,长着一张命犯桃花的脸,还抛头露面到处招蜂引蝶。霸道,无礼,嘴巴损人起来比毒瘤还恶毒。脑袋里肯定装得都是些黄|色东东,简直就是色胚,色鬼,色狼,色魔!”

    “既然他这么不好,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另嫁他人呢?”这对兄妹我没话说了,竟喜欢干一样的事——劝人离婚,拆散家庭。下辈子可以当律师来解决离婚财产纠纷。

    “你以为我不想啊,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我挑眉勾引他,“我看你就满适合我的,考虑一下不?”我还有心思在这里跟他。主要是看他表面装作j佞老道之人,其实里面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毛孩。整一个就像外焦里嫩的炸香蕉。这么好玩的组合不玩玩太对不起自己了。

    我扭动曼妙的身姿,一坐在哈特的腿上,如柔荑般的手指抚上他的那张粗糙的老脸,“把易容粉擦了吧!”我心里想说的是你这张老脸,我实在看不下了。但是面上还得继续装深情,双眸闪动着勾魂的光芒,“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听上去怎么像孙悟空用火眼晶晶看妖怪啊,其实我也差不到哪里去,我想看看他骇世惊人的鹰钩鼻。说不定以后除了去动物园就没有机会看到了。

    哈特那棵青菜当然招架不住我的软功,傻愣愣地摘下了人皮面具,一下子就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汪汪!”不适事宜的传来了两声像猪叫的狗吠,真是煞风景!他这么快就搞定了,不愧为老江湖,够狠!我不能输给他,我要加把劲拿到解药。

    我咬牙狠下心来,伸出藕臂勾住他的脖颈,粉嫩的娇唇凑了上去,我心里在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嘴唇,是解药的外包装,咬开外包装里面就有解药了。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里的“外包装”最脆弱,很容易上口。

    很显然哈特被我突然的举动骇住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觉得缠绵地差不多了,哈特已经到神游仙际的时候,我亮出锋利的牙齿,啊呜一口,这没有ng镜头必须一次性成功,我下口当然不会轻。滋滋的鲜血从他的唇瓣流出来,我如饥似渴地喝呀,每一丝血我都不肯放过,用舌头来回舔舐干净。

    哈特先是吃痛地睁大眼睛看着我,见我这么认真不好打搅,闭上眼睛,颇似享受似的。

    身后传来一阵凉意,似乎有一对利眸带着暴戾之气直视在我身上。

    “这么缠绵,真实羡煞旁人啊。”玄彻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

    我急忙推开哈特,站了起来,用袖口擦拭着嘴角的血丝,“看什么看,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智女流,不能硬拼,当然只能智取啦!”我嘴巴砸吧一下,“他的血喝到了,身上的穿肠裂肺蛊应该解了,我们回去吧!”

    我转身笑着对哈特说:“花萝卜来接我了,我们就此拜拜,后会无期哦,不过我会铭记你的鼻子的”

    “你当真认为这么容易就可以解你身上的蛊毒了吗?”哈特幽静的眼眸眯起来,意味深长一笑。手指缓缓擦去嘴角的血丝。

    乌斯给我的那本秘籍上介绍说,蛊有很多种类,一般的蛊可以用来制成补药,还可以补血养颜。高级一点的是血蛊,不同的血蛊又有不同的作用。其中最高级的要数银蛊,能疗伤和解毒。而与之相对应的是黑蛊,具毒无比。一般的蛊是用血养的,解药只是主人的血就可以了。而黑蛊养的时候要用到三魂九魄毒物的血,必须依次喝下九种毒血才可以解。

    “你……给我吞下的是黑蛊?”我一字一顿地问道,心在发颤。

    哈特扯下发白的假发,笑意盎然:“有见识!我把珍贵的黑蛊孝敬你了,感动不?”

    感动你个大头鬼!他和乌斯是一个爹生的吗?怎么待人处事就天壤之别呢!乌斯送我银蛊,给我防身,而他喂我吃黑蛊,巴不得我快点死翘翘。

    “我不相信,你说是黑蛊就是啊!”说不定是什么十全大补丸,电视剧里的药丸还可以是麦丽素呢。

    哈特从腰际掏出一只摸约两寸长的笛子,通体晶莹润滑,泛着幽幽的黑光,靠近嘴边,一串尖锐的音符传了出来,直刺我的鼓膜。

    胃里突然传来剧烈地绞痛感,“啊!”我忍不住尖叫起来,忍受不住跌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剧痛翻搅难忍在地上打滚。似乎有千万把刀在一片一片割裂着我的肉,成千上万只白蚁在啃噬着我的血肉,痛感一丝一丝漫入五脏九腑,我用尽力气大喊:“不……不要再吹了,好痛啊……你好卑鄙啊!”

    玄彻冷鸷的眼眸射向哈特,衣袂一挥,“叮”地一声,笛子应声断裂成两段,掉落在地上,溅碎成片片细碎的废片。尖锐的笛音渐渐消弭,五脏九腑的疼痛感渐渐消退,玄彻扶起我,牢牢地把我搂在怀里。

    疼痛感是消减了,但是我感觉全身气血在快速起来,“咳咳……”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雪儿,你没事吧!”玄彻用雪白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我嘴角的血迹。

    在他面前这么狼狈,太臭了。我硬撑着说道:“没事,我每次大姨妈来都疼得比较厉害,这只是凑巧而已,以前是呕吐,这次换成吐血而已。鹰钩鼻肯定打不过你,我们走吧!”

    哈特不温不火地从怀里又掏出一只一模一样的笛子,晃了晃,黑色的材质泛着莹莹邪恶的光芒。他还带了备用的,够贼,够贱,贼贱!

    “我们走吧!不要管他在这里耍帅啦!”我拉扯着玄彻,奋力地拽着他向门口走去,刚刚的剧痛卸尽了我全身的气力,现在只是徒劳,他纹丝不动站在原地。

    玄彻燃着幽火的眼眸收紧,直射着哈特,“你到底想怎样!简单一点说明。你抓来雪儿,不就是想引出我来,然后用她身上的蛊毒来控制我。”

    哈特拍着手掌,感叹地说道:“不愧为蝶血门门主,够聪明。我崇拜你已久,现在居然有这缘分,就邀请你到驽国做客,不知门主可否赏脸?”

    “呵!”玄彻冷笑一声,“我可以说不吗?”他扫了我一眼,“哈特皇子的待客之道真特别!”

    “特殊之客用特殊之礼!”哈特站起来,倒了一杯茶,递给玄彻。

    黄鼠狼给鸡倒茶肯定没好心,我抢了过来,一口饮下,“解渴,爽啊!”我回头对玄彻低声说道:“死萝卜,你还不快走,出去之后就给我找解药啊,他们不会拿我怎样的。”

    “花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害得我找了好久啊!”克拉从后面搂住了玄彻,“好了,这算我抓到了,你可要信守承诺,娶我哦!”

    “克拉小朋友,你们刚刚在玩什么啊?”我以为玄彻喜欢用小人的招式——手,一掌就击晕了克拉脱身。

    “花哥哥和我玩捉迷藏,只要我捉到他,他就答应会娶我了。”

    捉迷藏?玄彻太深藏不露了,居然会幼稚到玩这种游戏。回去说给他的手下听听,让他丢丢脸。

    “克拉,别闹了,他的正牌妻子在这儿呢!”哈特瞥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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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蝶殇舞尽梦凄凉

    克拉头转向我,“你就是那只母老虎、母夜叉、河东狮?”我的冠名还真多。克拉转动闪亮的眼睛,靠近我,拉起我的手扭扭捏捏地问道:“不好意思,我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让花哥哥娶我啊?我做大,你当小。”

    还不好意思呢,你一开口就要求我下台,自己当大老婆。

    我厌烦地挥开她的手,一阵眩晕夹杂着抽痛感袭来,“大小随你挑,我一点都不稀罕!”我深皱眉头,用手紧紧捏住额头,但是疼痛感还是一拨一拨袭来,好似翻腾的巨浪要把我层层包围卷入深黑色的幽渊……

    敲锣打鼓声声滔天,红色绸幔飘飘如飞。这是一个喜庆的日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我身穿破旧脏乱的衣服不顾众人的阻拦冲进喜堂。

    “夫妻对拜——”

    “不要啊!我才是你的妻子,玄彻你不要娶克拉。”我被许多侍卫拉住,只能敞开嗓门大喊。

    玄彻揶揄的笑容闪过,眼眸一凝,迸发出凌厉之气,“哪里来的乞丐,还不快给我轰出去!”

    我狗刨式的双手乱挥一通,期期艾艾地说道:“玄彻,我是飞雪啊,你的飞雪。你不要赶我走。”

    心脏剧烈地抽痛起来,一把生锈钝化的锯子在来回拉扯。好痛,好痛……

    “不要啊!”我惊叫着坐了起来,原来只是一场梦。我深深呼出一口气,抚摸安慰着还在颤抖的心脏,幸好真一切不是真的,否则我要了他小命!眼角传来一丝凉意,我还是哭了,心里真的有他吗?

    “门主夫人,你怎么了?”身旁传来一个纤细柔糯的声音。

    忽明忽暗的烛火,闪动着微弱的火焰,迷蒙着淡淡的光亮。

    “蝶舞?你怎么会在这里。”蝶舞一袭轻逸翩跹的白色罗衣,依旧倩丽温雅如山涧的碧池莲花。只是脸上泛着憔悴之色、疲倦之态,下巴都瘦削尖细起来。

    睁开眼睛我还以为是那对半人半兽兄妹,怎么会是蝶舞呢?

    蝶舞微微低下头,我接着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这里是驽国的边境暮城,我们在驽营中。现在门主两面受敌,情势危机四伏。天瑾帝病危,已经下旨立三皇子淳于玄逸为太子。玄逸下旨要铲除蝶血门,剿灭一干人等,邺上戟将军已经领命到处捉拿了。”蝶舞眉头紧皱,忧心忡忡把我晕迷这段时间的事一一道来。

    “玄彻!玄彻在哪里?”我借着微弱的光芒打量了一下四周,一个占地不大的包毡,除了我身下的床和一只柜子就没有其他的摆设了。

    蝶舞咬了咬唇,一脸的愧疚,微微哽咽地说道:“门主被赫雷关起来了,都是因为我……我找不到他被关的地方,我求过赫雷,他生气了不告诉我。”蝶舞絮絮叨叨说着。

    “放心吧!玄彻可是堂堂蝶血门的门主,又不是小罗罗,不会轻易就死的。”电视剧里都是boss级别的人物百打不死,而那些跑龙套的小罗罗一掌过去就全死翘翘了。我拍拍蝶舞的肩膀安慰她。蝶舞看似清冷坚强的外表之下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不知是谁把她坚实的外壳敲碎了,“对了!谁是赫雷啊?”

    蝶舞不自然地颤抖一下,避开我的手掌,“赫雷是驽国的大将军,手握重兵。这次就是他要带兵攻打淳于的。”

    蝶舞为什么对我畏畏缩缩、躲躲闪闪,“让我看一下!”我眼疾手快地抓过她的手臂,撩开衣袖。手臂被层层轻纱严实包裹着,本是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藕臂触目惊心的是一块一块泛青的淤血块,有的已经结下厚厚的血痂,有的流淌着血水中夹杂着脓汁。看得出来是各种各样的伤口,有烧伤,烫伤还有刀伤,鞭伤。手腕处是被绳子勒出来的血痕,伤口还很新。这分明是虐待嘛!我胸腔积攒出一股愠气:“为什么会这样?谁弄的!”

    蝶舞瑟瑟地撩下广绣芙蓉袖子,一脸的清泠,情绪没有一丝波动,好像这些殇不是伤在她的身上,淡淡地说道:“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你当我三岁小孩子,有那么容易被你糊弄过去。”我指了指她的修项秀颈,上面一个个淤青的吻痕尤显突兀,“请教你一下,你的技术再高超也不可能是自己弄出来这些吧?”

    蝶舞轰地一震,脸霎时晕开两片红霞,敛敛衣襟,语气依旧淡然如昔:“我是自愿的!”

    “这么对你的是赫雷吗?”

    “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无所谓。”蝶舞对我淡淡雅丽一笑,但是我的心却一丝一丝抽痛起来。

    蒙蒙煌煌的幽光拉扯出蝶舞瘦弱单薄的影子,一缕花香扑鼻而来,好似瞬间千树万树昙花开,馥郁由远及近,渐渐变浓。

    蝶舞盈盈一笑,“蝶影姐姐来了!”

    火焰剧烈跳跃,飘飘然一抹倩影在瞬间飞入帐内。一个高挑纤瘦的女子,身着黑瑾蝶纹束衣,紧身的衣料包裹出曼妙旖旎的身姿,面遮流云黑绸面纱,浑身充满神秘与危险的气息,还带着妖娆的韵味和飒爽的气韵。人间极品啊,我的暗香疏影阁还没有这种货色呢!我垂涎三尺色迷迷地望着她。

    “蝶舞,跟我走吧!”她居然对我熟视无睹,直接拉起蝶舞的手就向门口走去。

    “不要!你先救救门主夫人,快把她身上的蛊毒解了吧!”蝶舞挣开她的手掌。

    蝶影尖利的丹凤眼瞄了我一眼,立即单腿跪下,恭敬地说道:“蝶血门四婢,蝶影拜金门主夫人。”

    我一震,唉……我对她发花痴的丑态被发现了!

    蝶影拍拍手站起来,“见面还要行礼,烦死了!”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手腕就当是搭过脉了,语气不耐烦地说道:“千里迢迢把我招来就是为了解这个穿肠裂肺蛊,太大材小用了吧!”

    “喂!你说话不要那么轻飘飘的,如果你真有本事就秀出来看看那!”我朝着蝶影吼道,穿着一身黑衣就发拽了。

    “真啰嗦!”蝶影眼眸一收,运足内力在我胸口重重打了一掌,一股暖流从心脏开始漫延至全身,一阵绞痛在胃里翻滚,好似千万根刺扎了进去,痛得浑身激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喂!你这个蛇蝎毒妇,我不就说说你,你居然要我的命。你太歹毒了!”

    蝶影抬眼瞟了我一眼,“你的小命,我才不稀罕要呢!”说完,她手掌一收。

    “喂!你不要太嚣张了……”胃里剧烈搅动,好像洗衣机一般在翻滚。一股气一顿一顿往上冒,“呕——”一口浓稠的黑血喷了出来,瞬间全身一轻,任何不适感都消失了,看来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你吐出来的就是穿肠裂肺蛊的尸体。”蝶影例行公事一般交代一下,转身对蝶舞说道:“你还不肯跟我走吗?傻丫头,他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你付出再多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一旦心里有了别人就不会再有多余的空间留给你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人渣!我们要自力更生,自强不息。”我看蝶舞被蝶影逼问得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就适时了话。

    蝶影厉眸箭一般地射向我,“你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给我闭嘴!身子福中不知福!”

    “你凭什么左右蝶舞的想法呢?你难道就没有看出来她已经痛苦到忍受不了了吗。你干嘛要逼迫她做决定!”

    “我是她的姐姐,蝶舞的事我管定了!还不是你的出现夺走了她的幸福,我真想取了你的性命,要不是情……”蝶舞扯了一下蝶影的衣袖,蝶影的气势一下弱了下去,话到一半就咽了下去。她语气缓和地问蝶舞:“你想不想回蝶舞岛,忘掉一切不开心,重新开始?”

    蝶舞轻轻地摇摇头,“回不去了,不可能重新开始。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蝶影姐姐你带门主夫人先离开好吗?她安全了,门主就少分牵绊,能专心应敌了。”

    “我不会带只呆头猪走的。”蝶影头一偏。

    “我也不想和黑鸭子同行,降低我身价。黑鸭子,嘎嘎嘎,只会骂人和打架,摔了个狗吃屎,大家笑哈哈……”我故意气气她。

    蝶舞无奈地叹一口气,气虚微弱地说道:“你们就不要吵了……我……”纤弱的身子就软绵绵地倒下。

    蝶影眼疾手快,把蝶舞揽入怀里,扶到床榻上,手放在她的手腕上搭脉,脸色越来越难看,凝结起一股冷鸷之气。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怎么样了?”

    蝶影掀开蝶舞的衣服,冰肌玉肤上全是伤疤,新的,旧的,密密麻麻,“有眼睛,你自己不会看啊!”

    “那赫雷是混蛋,变态,王八蛋,我要把他大卸八块!”我气得咬牙切齿。

    “算上我一个!”蝶影喂蝶舞吃下一粒药丸。

    帐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来了!”黑影一飘,蝶影就躲得无影无踪了。

    我迅速钻进蝶舞旁边的被窝假寐。帐篷的帘子动了一下,一个乖巧的丫环跪下说道:“赫雷将军要蝶舞夫人前去侍寝。”

    什么?好端端的人已经被折磨成这样还不够吗?气死我了,我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挥了挥,示意她下去吧!

    “那奴婢现行告退,稍后过来请蝶舞夫人。”

    丫环一走,蝶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嘴里嚷嚷着:“欺人太甚了!”

    “蝶舞夫人?蝶舞嫁给那个赫雷将军了吗?”那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某种高级肥料上。

    “蝶舞为了拿到驽国的布兵图,做了赫雷的侍妾。”蝶影双眼润湿望着昏迷中的惨白虚弱的脸。

    我振臂一挥:“我要扒了赫雷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朝她眨眨眼睛,“你就不用点实际行动支持我一下下!”

    蝶影淡淡地说道:“我顶你!”

    “真没诚意!”我朝她钩钩手,“过来过来,我有一个一石三鸟之计,让他丢了夫人又折兵,还可以救出那个负心汉。不过——需要你好好配合啦!”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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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何事荼蘼负心汉

    “怎么配合?”蝶影斜睨了我一眼,看似很不信任我。

    “谨遵上级的指示,无条件的服从命令!当然我就是你的上级啦。”我头凑上去,唉!美女无论远看近看都是那么漂亮,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肯定是她一天到晚板着张死人脸,不苟言笑保养而成的。我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摸了一把她的脸,细滑柔嫩的触感我好想多模几下,“你会易容吗?我要求的是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是高手就不要逞能哦!”

    “虽然没有蝶衣那么出神入化,只有某人的肢体语言正常一点,蒙混一个人的眼睛肯定没问题。”

    “事不宜迟赶快动手吧!”我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道:“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准备工作一切就绪,我战战兢兢地端坐在床上,等着丫环来传话。蝶影已经先带着蝶舞先行离开了,她还是不忍心看蝶舞在这里受尽折磨,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刚刚搭脉时发现蝶舞有小宝宝了,身子太弱不好好休养随时有可能会流产的。这可是我在她帮我易容的时候使出了刨根究底,死缠烂打的绝活挖出来的小道八卦。让我没想到的是蝶舞居然是武林高手,武艺高强,凭她的身手怎么不能自保呢?看来还是被一个“情”字害惨了。

    蝶血门四婢,都不是泛泛之辈,她们各有所长,而蝶影则擅长的是毒术。她看到别人中毒痛苦不堪、脸色发紫泛黑、口吐白沫的时候最兴奋激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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