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 - 见面三天就结婚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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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被一旁皱着眉的李尧拦住了。

    “别怪他了,这事都已经发生了,你怪他又有什么用啊,我们现在去找温以桐吧!”

    李尧这样说完后,转过去回了中华车里了。

    白玉男看着李尧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寒噤表情的小四和大头吼道:“你们管自己的爹叫老头啊?怪不得人家骂你们没教养!”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大头挠了挠脑袋说:“男哥,我没爸啊!”

    大头刚说完这话,一旁的小四就已经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他了。

    谁都能看出来白玉男现在是很生气,这句话就像火上烧油一般。

    白玉男刚想抡大头一个嘴巴,却听见车里面传来了李尧的声音,“白玉男,你快点上来吧,我们去天都酒店吧,我刚给田思甜打过电话,她说温以桐会接我父亲去天都的!”

    李尧的这句话算是给白玉男一颗暂时的熄火丸,白玉男都举动的胳膊又放了下去。

    他现在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这些手下了,平时里也听不出来,他们说话有什么不中听,今天这么往台面上一试,还真td拿不出去手啊!

    “白玉男,你不用着急的,和我爸只是例行的见一面,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往心里去的!”

    白玉男开着车,带着李尧去“天都”酒店的路上时,李尧看着鬓角已经有汗的白玉男说着。

    今天早上的这件事,纯属是一个意外。

    白玉男手下的那些人,素质参差不齐,当时也怪她李尧和白玉男没和他们讲解清楚,才会闹出这么一个误会的。

    如果自己的父亲不谅解,那她李尧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总之,她是不会和自己的父亲去美国芝加哥的,别说是为了白玉男,就算是为了这片城市里,还没有的牵挂,她李尧也是哪也不能去的。

    “女人,这事怨我,造势到我就不用这帮笨蛋了,从公司里,把那几个经理调过来好了,他们都有一点的学历、念过书,保证不能发生这种事啊,这回可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你爸还没见到我呢,就得对我的印象,一落千丈了!”

    白玉男这样带着几分懊恼地说完后,李尧就笑了。

    李尧从来不知道白玉男会对这件事这么的用心,她更没有想到过,她在白玉男的心里,会有……这么的重要。

    如果她李尧在他白玉男的心里不重要,白玉男又怎么可能因为她李尧父亲的到来……这么的紧张呢!

    凭着白玉男的心性,紧张二字,早应该是与他绝缘的吧!

    “都说没事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尧这样说着的时候,从皮包里抽出一张湿巾,给白玉男擦着额角和鬓角的汗珠。

    “女人,你爸要是看不上我,真要带你走,你不会跟他走的是吗?”

    白玉男扭过头来问着李尧这句话的时候,那双狭长的眼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忧愁,让李尧的心微微地酸疼。

    李尧轻轻地点着头,然后伸出手,把白玉男的头又扭回前面,笑着说:“开车呢,好好看前面!”

    “嗯!”

    白玉男只是应了这样的一声,没有再说别的,专注地开起车来了。

    到了“天都”宾馆的门口,白玉男把车停好后,先下了车,然后给李尧拉开了车门,牵着她的手,把李尧拉了出来。

    “小伙子,很不错!”

    李尧和白玉男站在车旁边,李尧双手搭在白玉男的肩膀上,看着白玉男那俊朗明晰的脸,微笑地这样说道。

    白玉男也感觉得出,此时的李尧,目光有多么的温柔,充满着抚慰。

    他的双手也慢慢地搭在了李尧的肩上,刚想把唇印在李尧的唇上时,李尧连忙把他推开了。

    “让人看到不好!”

    李尧这样说完后,白玉男不解地嚷道:“怎么不好啊,你是我老婆,这有什么不好的啊!”

    白玉男这样说着的时候,李尧没有理他,转身绕过车,走向了“天都”的门口,白玉男锁好车,连忙跟了过去。

    “喂,我说,纪瞻,你看什么呢,我问你,我穿这条裙子好看吗?你在看什么啊?”

    佳佳转动着纪瞻新给她买的那条新裙子,在纪瞻面前卖弄着的时候,纪瞻的眼神却没有在她的身上。

    佳佳顺着纪瞻的眼神才发现,在街对面的天都酒店门口,有一堆男女正在那里亲热呢!

    那女子美艳之极,而男子……也颇为的俊朗,在左右名车的映衬下,把佳佳的嫉妒心,又一次的激发出来。

    都是一样的情侣,凭什么人家的那对就能出入五星级宾馆啊,而他们这对,就只能吃便宜的快餐,这……这也太不公平了。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纪瞻的眼睛一直紧盯在那个女的身上,直到那女的转身进入了宾馆,他的眼神都没有收回来,仿佛要跟进去似的。

    “纪瞻,我生气了,你是不是觉得她比我好看啊?纪瞻!”

    佳佳这样娇声说着的时候,纪瞻才从刚才看到的那副情景里,惊醒出来。

    他连忙给佳佳陪一副笑脸说:“哪有啊,那女的我认识,她是我哥的朋友,叫李尧,这……这怎么和别的人了呢,怪不得我哥这两天失魂落魄的,原来……”

    “哼,你哥能有那男的那么帅啊,就算你哥有那男的那么帅,他能有那男的那么有钱啊?现在有几个像我这样的女人似的,不认钱只认人地跟着你啊!”

    佳佳嗤之以鼻地说完后,纪瞻皱着眉头说:“不对啊,李尧姐可不是那种人,她要是不想和我哥好,早就不和了,不用等现在的,一定是他们两个发生什么事了,不行,我晚上得回去好好问问我哥,我哥对我可不错啊!你这件衣服,还是我哥拿钱给我的呢!”

    纪瞻这样说完后,佳佳便住了嘴,没有再说什么了,可纪瞻却觉得自己的心里乱了起来。

    纪瞭对他这个弟弟的好,可不是一般的哥能比的了的。

    从小到大,同样的好吃的,他哥都会让给他,同样的好穿的,他哥~(≧▽≦)/~从来不和他抢,同样上学的机会,他哥辍学,把机会给了他,同样的生活,他心里明白,他哥吃的苦才有了他这份甜。

    他哥这一生里也没什么可眷恋,独独只有李尧,所以……

    就为了自己那个窝囊善良的哥哥,他也要把这件事弄清楚,他一定要帮他哥,如果真是这个男人把李尧抢走了,那他也要帮着哥哥,把李尧抢回来。

    “你好,我想找一下从美国回来的李知明先生!”

    李尧走到前台这样问着服务台小姐的时候,白玉男也跟了过去,站在李尧的身侧了。

    “对不起小姐,你必须出示有效证件,我们再和客人沟通后,才能把他的房间号告诉给你的,这是我们酒店的规定!”

    服务台小姐礼貌地笑着,声音甜美地说出了这句话。

    白玉男就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刚想要说什么,便被一旁的李尧制止住了。l

    李尧笑着说:“我是他的女儿,我叫李尧,你可以喝他通下话询问一下的!”

    李尧这样说完后,那个服务员小姐笑着点点头说:“小姐,你稍等!”

    那小姐说完后,就接通了客房部的电话。

    一分钟之后,那小姐挂断了电话对李尧和白玉男说:“李宪生在十五层,一五零三号房间!”

    那小姐这样说完后,李尧说了声“谢谢”,便拉着身侧的白玉男去了电梯门口了。

    “一会儿,我见到你爸,我第一句说什么啊?”

    站在电梯里的时候,白玉男忍不住地问了这么一句。

    他这样问完后,李尧苦笑了一下说:“别说你不知道,就连我,我都不知道我见到他应该说什么,我们都已经二十年没见面了!”

    “那我们还见他做什么啊,不如这样吧,我们以不变应万变,等着他来找我们吧,我们现在回去吧!”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李尧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拉到白玉男的手上了。

    “做逃兵不好,你以后也没办法教育你兄弟啊!”

    李尧因人制人地说完这句话后,白玉男长叹一口气说:“靠,我白玉男什么场面没见过啊,想当年,刀山火海都过来,这回还会怕见你爹,哼……”

    白玉男自己给自己鼓着气的时候,李尧拉着他的手,他就握得更紧了。

    敲开房门时的那份紧张,却被见面时的那份尴尬和不明所以,打消得一无所有了。

    当李尧看到自己的父亲那张素面清淡的脸时,李尧终于知道什么是心衰的感觉了。

    她连那声父亲,都叫不出口了。

    跟着李知明过来,一直站在李知明身后的温以桐,看着李知明和李尧父女两个,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站着,连忙温厚地笑着说:“李伯伯,你不把你的女儿让进来吗?”

    “噢,都忘了,太激动了,这么多年没有见,小尧,你还好吗?”

    李知明强忍着心头的那份难以言说的澎湃心情,缓缓地说出这句话。

    这么多年,他都是通过照片里,看到自己的这个女儿,而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她本人,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给李尧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才能把他这份隐忍的父爱说清楚了。

    “还行,爸,我丈夫白玉男!”

    李尧勉强地叫出这个“爸”字后,就把在她身后的白玉男推到了李知明的面前。

    李知明听到李尧介绍白玉男的这个称呼后,明亮的玻璃镜后面,那双透着清冷的光芒的眼睛,便在白玉男的身上扫了又扫了,扫得白玉男分外的不自在。

    白玉男硬着头皮,冲着李知明挤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笑,叫了李知明一声“爸!”

    “小尧,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李知明这样说着的时候,便把白玉男和李尧让进了房间里了。

    “几个月前,我觉得……现在提倡自由恋爱,就……,觉得没那个必要再经过大人了!”

    李尧这话说的很含蓄,可李知明是个多么聪明的人啊!

    他马上就明白自己女儿话里的意思了,这不是很明显说明他这个父亲,在他这个女儿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一丝分量吗?

    否则,怎么可能连结婚这样的大事,都不和他说一声呢!

    虽然说他们两父女是相隔天涯海角,可其实,他们两家可是一直没有断了这份联系的啊!

    李尧的母亲因病去世的时候,他是打过电话给李尧的,让李尧过美国这边来的。

    可李尧推说自己在这边硕士的课业没有念完,就不过去了,等念完再说好了。

    现在可好,眼看着硕士要毕业了,她……她竟然就这么草率地结了婚了。

    李知明这样想着的时候,眼光就更离不开白玉男的身上了。

    他沉吟了一下说:“白先生,机场那几个人是你派来接我的吧?”

    李知明这样问完后,白玉男楞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对不起啊,爸,那几个……我忘了交代他们怎么说了!”

    “不用教,本色才好!”

    李知明这样说着完后,嘴角处便抽动出一丝冷笑了。

    那里坐着的白玉男却实在想不明白,他这个岳父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听起来,似乎是好意,可……越想越觉得别扭,白玉男就是想不明白,李知明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玉男不明白李知明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一旁的李尧却十分清楚了。

    一切都如想象中的一样,怪不得自己的母亲每次说起他这个父亲李知明的时候,就会说李知明就像个宫殿深处,永远不动声色,可仔细一看,就知道是个专断独权的老佛爷。

    以前,李尧不明白母亲说的这话形容得究竟是怎么个意思,现在,当她真正见到自己的父亲时,她就明白自己的母亲形容得有多么贴切了。

    什么叫相见不如怀念?

    如果李知明这一次不主动来这里找她李尧,那李知明在她李尧的心里,还能有一个朦胧的父亲形象。

    可当他们父女真正触到一起的时候,就像唯物主义碰到了唯心主义,有一种水火不相容的暗流,在无意间涌动着了。

    第四十九章同命人

    一旁陪坐着的温以桐也已经觉察出来,这父女之间这种暗流了,连忙打着圆场说?“李伯父,你们父女难得见一面,我一会儿在天都的会宴厅里,安排一顿团圆宴吧,正好我的父母也住在这里,把我哥哥,也叫过来,咱们两家好好聚一聚吧!”

    温以桐这样说完后,李知明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小桐!”

    “没关系,我这就出去订一下,白先生,和我一起去啊!”

    温以桐笑着和李知明说完后,含着温和的光芒的眼睛又落在了白玉男的身上,这样征询着白玉男的意见。

    白玉男并没有明白温以桐这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是订顿饭的事,为什么要他一起去呢?

    他这里……,他们夫妻正准备同仇敌忾地对付李知明呢,为什么温以桐要把他请出去呢?

    白玉男这样想着的时候,就看向了身边自己的妻子李尧。

    李尧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说:“我记得我外公说过,我父亲爱吃辣椒,口味重一些的,玉男,你和温先生先去,多选几道这样的菜吧!”

    李尧这样说完后,白玉男虽然还不甚了解其中之意,可他任然顺从地点了点头。

    在他的心里,李尧说的话,一定是正确的,不用他的。

    李尧这样说了,他这样去做就行了。

    白玉男和温以桐出去后,李知明和李尧父女两个人很久没有说话。

    李知明端坐在那里细细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

    自己的这个女儿,长得还真是标致啊!

    这样美艳的容颜,这样高雅的气质,这样不俗的韵味,真是吸取了他们夫妻之间所有的有点啊,可为什么,这眼光偏偏就这么有问题呢?

    那个叫白玉男的,他和李知明不用细看,只一打眼就已经能觉出三分了。

    白玉男无论在哪里,都和自己的这个女儿,相差甚远啊!

    那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偏偏想要嫁给他呢?

    从刚才的那一举一动里,李知明看得出来,自己的女儿李尧还是很在乎那个叫白玉男的,否则,也不可能,在得知自己回来的消息,还会亲自带着白玉男来这里看他啊!

    虽然他们父女并不经常在一起,可他的心里清楚,女儿不是那种懂得迎合人意的人,女儿生得一副高傲的性情。

    如果没有这个白玉男,凭着这么多年的隔阂,她一定不会亲自上门来看他这个父亲的。

    “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这个问题他李知明一定要弄清楚,如果他当时知道李尧要嫁给这样的人,他一定会百般阻挠的。

    即使现在,这样的想法也仍是若隐若现地出现在爱脑海里了。

    为什么要嫁给白玉男?

    这个问题对于李尧来说,既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又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她自己心里清楚,她为什么要嫁给白玉男,还不是因为要帮纪瞭从那种水深火热的地方逃脱出来,还不是因为那张五十万的支票,还不是因为……她李尧犯傻了,一起冲动吗?

    如果她这么说了,他父亲二话不说,定会拿出五十万给了白玉男,让他们两个马上离婚,脱离关系的。

    如果是以前,这倒是无所谓的事,可现在……

    她李尧可是喝了白玉男的那碗粥的人啊!

    最主要的是,就像她自己所说,如果让她在白玉男和李知明之间选一个,做为朝夕相处,一起生活得人,那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白玉男的。

    就像她当初,为了纪瞭,宁愿以三年之期,嫁给白玉男做妻子,而没有去找李知明是一样的。

    她不愿意和自己的父亲生活在一起,她喜欢自由的空间,不喜欢李知明在她晴朗的天空上,画出一道浓重的墨彩。

    这样想着,那堂而皇之,也是最合适的理由,就从李尧的嘴里,脱口而出了。

    “因为我爱他啊,我若是不爱他,我怎么可能会和她结婚啊!”

    李尧这话说得自然而然,脸上有一丝淡淡的幸福感。

    这不是她装出来的!

    不管怎么样了,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必须得承认,和白玉男生活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她是幸福的。

    白玉男并不像传说里的那样,或许白玉男对别人那样,却独独没有对她吧!

    这些她都不管!

    她李尧有着和她母亲一样的爱情观。

    她不管她爱的那个人在别人眼里如何,她只管她爱的那个人对她如何。

    即使在别人的眼里,她的爱人是个大j大恶之人,那她也会毫不犹豫陪在她的爱人身边。

    只为了她爱的这个人,给予她这份与众不同的爱情。

    就像田思甜说她的一样,她这个人可能真的是三观有问题吧!

    这一点,她绝对遗传了她母亲不安分的基因。

    她母亲在当年的时候,明明知道她这个十九岁的女儿,与那个十六岁的少年纪瞭,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可她的母亲竟然没有说过一句不好的话。

    这样的母亲自然会调教出来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儿了。

    “你爱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爱他的哪里啊?”

    李知明决不能理解女儿说的这句话!

    在他的眼里,这个白玉男的身上实在是难以挑出来,让人去爱的地方。

    当然,这还在他不知道白玉男这人,被外面传说性取向有问题的基础之上。他就已经看不上白玉男了。

    白玉男身上浮躁的气质,那双过于不安分的眼睛,和……他手下那批和他相同气息的人……

    这些都很难让李知明满意!

    他这一生,只有李尧这一个女儿,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只是一时没看住,她的女儿就给他领回来这么一个女婿。

    “爱需要理由吗?”

    李尧并不知道怎么回答李知明的那个问题,所以化被动为主动,丢出去这样一句话。

    “难道不需要吗?我只看他这一面,我就知道,他这个人一定是缺乏教养,出身底层,学历应该在初小和国中之间,现在能有这点钱,估计也全是用野蛮暴戾行径的来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他用强抢手段霸占过去的!”

    李知明这样说完后,李尧楞了一下。

    李尧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爸爸啊,只是一面之缘,就把一个人看得这么透彻了。

    怪不得自己的母亲不喜欢他,这也难怪,谁会喜欢一个眼如刀子的人,谁愿意生活在x光投射线下面,弄得自己一点隐私都没有呢!

    “爸,你不要把资产阶级的有色眼光拿回社会主义国家好不好,什么社会底层啊,谁出生的时候就都生在高处吗?还有啊,什么野蛮暴力啊,是他想抢去就能抢去的吗?”

    李尧这样说完后,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很想自己那个教政治理论的教授说出来的话。

    李知明楞把她这个崇尚新思想的人,逼出来这么一篇话了。

    “你不用从这里和我强词夺理,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父亲,就和他离婚,和我回美国!”

    李知明也被李尧的这些话,气得有些喘气艰难了。

    他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看到了自己那个桀骜不驯的妻子的影子了。

    他就知道自己的妻子教出来的,那一定是满脑袋古怪思想的新一代叛逆了。

    “爸,我和白玉男离不离婚,和我认不认你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实质关系,我和你是因为有血缘关系,所以称之为父女,我和白玉男是因为有深厚感情,所以称之为夫妻,我觉得我没有任何要和白玉男离婚的理由,我们两个过得挺好的!”

    李尧这样说完后,李知明已经被彻底的打击了。

    他能从女儿这番话里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李尧这话很清楚啊,他和李尧的父女关系完全是因为这份无法阉割掉的血缘,而人家和白玉男的关系式因为感情深厚建立起来的。

    在这一被动和以主动上面,她李尧的态度是再清晰不过的了。

    李知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让李尧的这番话挠得心智先乱。

    他和李尧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面,就如李尧所说的,父女血缘从这里牵扯着,是无法割舍的。

    完全没有必要,就因为白玉男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打得不可开交啊!

    他李知明闯荡人生这么多年,就不信了,会管不了这女儿。

    “好了,这话我们先放在这里了,我的态度还是刚才那个样子的,我是决不允许你和白玉男继续生活下去的,这样……没法面对列祖列宗,我们爱新觉罗加,就没出来过这样的败类!”

    李知明这样说完后,李尧嗤之以鼻地冷笑了一声说:“爸,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啊,何况我们现在姓李,和那个古老的姓氏已经划不上联系了,就让他随着历史一起尘封下去吧!再说了,我嫁给了白玉男,就算是进族谱,我也是要进那面的啊!”

    李尧这样说完后,李知明就已经彻底明白李尧的心意有多么坚决。

    可让他李知明接受白玉男这个女婿,那也是势必登天啊!

    “爸,还有件事,我的提醒你,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可别当着那群人的面前,为难白玉男,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男人,如果他要是因为你的难为丢脸了,那……我的脸也没地方放,我的脸要是没地方放,那你这个当父亲的……”

    李尧这样一脸刁蛮样的说完后,李知明算是明白自己的这个女儿在这片淑女模样下面,是怎么样的一个泼辣的性情了。

    这一点,李知明并不生气,因为只有这一点能看出来,理由这个满族女孩子有着怎么样继承祖先的个性了。

    李尧的心里,却没理会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

    她这样提前和父亲打个预警信号,就是表明,她无论如何都是会站在白玉男这个立场上的。

    如果真在午宴上,他们父女为了这事闹得不和,那可是丢的他们李家的脸。

    李尧并不是冷心肠的人。

    她和白玉男生活一起这么长时间了,白玉男对她的好,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无论别人怎么说白玉男不好,她李尧都不会开这个口的。在她李尧的心里,白玉男没有什么值得她李尧去说去评的。

    那既然在她李尧的心里都没有了,那为何要让外人去评说自己最亲近的人呢!

    即使这个人是她的父亲李知明,这也是不可以的。

    “敏尧,你和你母亲一样!”

    李知明这样长叹了一声后,李尧的心却酸软地动了一下。

    他的父亲一定是觉得极不舒心了才会提起她的满足名字的。

    她以前听自己的母亲说过,她在父亲那边的族谱里,叫爱新觉罗?敏尧!

    这个姓氏以及这样的历史都已经过去很久了,今天父亲再一次说起这个名字,她李尧还能说什么呢!

    从这长长的叹气中,李尧就已经明白自己的父亲,在这今天算是被她的理由所说服了。

    一会儿的午宴,他们夫妻应该是会很顺利吃完的吧!

    李尧更清楚,父亲之所以会暂时的服软,那一定是被自己其中的那句话“丢李家的脸”的话,所点中的吧!

    以后的路,同样是艰难的啊!

    “白先生,谢谢你上一次送给我的那幅画!”

    温以桐和白玉男向楼下服务台去的时候,温以桐这样及其礼貌地和白玉男说着。

    “画?啊,……不用客气!”

    对于那幅画,白玉男直到现在都不记得里面画的是什么呢!

    虽然李尧和他讲解过一次,可他这个人偏偏对这方面,忘性比较好。

    李尧说过的其它别的话,他都记得,唯独涉及这什么画啊什么字的,他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是记不住啊!

    所以,他只是笑了笑,淡淡地回了头这样的一句话。

    他记得李尧告诉过他,言多必失!

    关于这个他不懂得东西,他还是能少说点就少说一些吧,免得说得越多,露的马脚越多!

    温以桐看了看白玉男的那副表情,心里也有些不解。

    按理说,如果都是爱画爱字之人,他只要提起来,白玉男就应该能接的上啊!

    难道白玉男的心思没有在这上面吗?

    这倒也是,知道自己的岳父不喜欢自己,谁还能有心思,去想那画的事呢!

    这就是温以桐的暗自揣测了,可怜他那么聪明都没有想到,那幅画……

    那幅画在白玉男的记忆里,只剩下二十三万申报给财务的经费,其余的……,白玉男什么都记不住了。

    电梯下到一楼服务台的时候,正巧碰到从电梯门口等电梯的温智洋河何美君夫妇。

    “爸,阿姨,你们回来了!”

    那天早上,父亲温智洋带着继母何美君去外面,寻以前吃的那种小吃的事,温以桐是知道的。

    还是他从公司里给父亲和继母调来一辆专车的。

    “嗯,你李伯伯接到了吗?”

    温智洋这样问完后,温以桐点了点头说:“接到了,他女儿李尧也过来了,噢,忘了给你们介绍了,爸,这是李伯伯的女婿白玉男!”

    温以桐说完后,把身侧的白玉男介绍给了自己的父亲和继母。

    当温智洋看到站在温以桐身侧的这个叫白玉男的人的时候,他突然就觉得心头好像痛了一下,然后一种颇似怨念的感觉,陡然从心底升满了全身。

    这种感觉奇怪的很,弄得温智洋竟然不知所措起来。

    可比温智洋更不知所措的是一旁陪着他的何美君。

    一开始,何美君见到白玉男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当她从白玉男的身上都快要扫过去的时候,她猛然之间,看到了白玉男眉心中的那颗鲜艳欲滴的朱砂红痣。

    这颗痣,她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她这一辈子里,做过太多的缺德之事了,记忆清楚的也没有几个,却惟独这颗红痣,让她无法忘怀。

    还有那双泛着婴儿蓝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伸开双手去抱离开他的时候,他没有一丝挣扎,那样的沉静。

    那个婴儿的那双眼睛,以及这个婴儿眉间的这颗红痣,她到死也不会忘记的。

    难道真的是他吗?

    这么多年,他还活着吗?没有……

    何美君记得那一天可是个冷得可以让成年人都能……,那个婴儿竟然没有冻死吗?

    这……

    不,一定是错觉!

    这眉心长痣的人,于茫茫人海中,一定不止一个,怎么可能这个就是当年的那个呢!

    对,一定不是,一定不是!

    何美君强忍着面上的不自然,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是”这个词,希望能给自己以镇定。

    “温先生,温太太,好!”

    白玉男看着这对夫妻的时候,也注意到了他们两个奇特的表情,心里狐疑着。

    他就不明白,这些自以为出身不错的上层人士,怎么都这么奇怪啊?

    李尧的爸只是见第一面,就是满口说着他听不懂的非人语了。

    现在,又出来的这对夫妻,只是眼神和表情就已经让他非常郁闷了,他真是很难想象,一会儿要和这群人吃饭,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他白玉男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她李尧啊!也不知道李尧明不明白,他心里的苦楚啊?

    这要是换成别人,去td吧,他白玉男才在这里陪他们了呢!

    白玉男从这里惊讶的同时,那边的温以桐也是一样的感觉。

    他的父亲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失态呢!

    他的继母,这个心比石头还硬的虚伪女人,更没有现在这样的时候啊!

    那为什么,他们只是在见到白玉男的第一眼后,就全部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呢?

    他从这复杂的眼神里,就已经察觉出来,这个白玉男一定与自己的父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这里面究竟缠着什么样的联系,能让他们三个人在见这第一面的时候,就产生了这样的表情呢!

    “啊……,你好!”

    温智洋字白玉男说完那句问候的话后,许久才反应过来,颤声中说出这句话。

    “温先生,你没事吧?你脸色很不好!”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温智洋苦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白玉男。

    他总觉得白玉男这张俊朗的脸里,似乎印刻着什么,可……却又是在是猜不出来,里面隐藏着什么了。

    只是似曾相识,可又不明所以了。

    “没什么,以桐,你们这是……”

    温智洋也知道自己可能是有所失态了,特别是在何美君身旁的时候,他更不应该有这种失态了,所以,他连忙把话题转移到别的上面了。

    “我们去订餐啊,我想在天都好好招待一下李伯父,你和李伯父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这次正好聚一下啊,我一会儿给哥哥打个电话,让他也回来一起吃吧!

    温以桐这样说完后,温智洋点点了头后说:“那很好,你们去订吧,我和你母亲先回房间,我们一会儿见吧!”

    温智洋说完这话后,又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白玉男,那种怨念似的痛,就又一次地浮上心头了。

    “那我们先过去了”

    温以桐笑着和父亲说完话后,和白玉男一起去了服务台了。

    温智洋和何美君在进电梯之前,两个人又先后地看了看,离开的那两个背影,苦涩滋味便两个人在心头里浮了起来。

    “白先生,你是哪年生的啊?”

    订完餐后,温以桐并没有着急和白玉男回去,而是把白玉男带到大厅里的休息椅上,点了两杯茶闲聊起来了。

    他之所以把白玉男从里面叫出来,和他一起订餐,就是想给李家父女一些单独在一起说话的时间。

    “七六年,七六年冬子月初七,你呢?”

    白玉男并没有喝茶,他根本就不喜欢那种连点味都没有的东西。

    温以桐问了他,他也就回答了,心里却想着楼上李尧和他父亲都在说些什么呢!

    他只希望他自己的老婆一定把立场站住,也不枉他对她这一番深情了。

    “你是七六年冬子月初七生的?”

    温以桐听完了白玉男的话后,脸上显出了特别惊讶的神情,一副吃了大惊的模样。

    “嗯,怎么了?”

    白玉男并不觉得自己出生的这个日子,有什么不平凡的。

    可能唯一不平凡的地方,就是他出生的那一天就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侥幸没在那样的天气里被冻死,挺到了被养父从垃圾堆旁捡回家。

    “呃,没什么,只是觉得太巧了,我们是……我们是同一天出生的啊!我也是七六年冬子月初七生的,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温以桐这样说完后,白玉男也愣在那里。

    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样的事,他白玉男以前就听说过,可是和真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虽然专家都说,一秒钟在这个世界各地就会生出许多个孩子来。

    可在同一个城市里,像他们这样相识着的,最后发现竟然是……同命人的,这可……不太容易吧!

    第五十章宴席之间

    回到宾馆房间里的温智洋和何美君夫妇,各怀心事地坐在了沙发两侧,沉默不语着。

    虽然他们两个的面部表情各有不一,可他们的内心却都在盘算着,刚才遇见的那个叫白玉男的人。

    温智洋总觉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有一张让他非常熟悉的脸孔。

    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个脸孔是从哪里见过,可……这种熟悉却像怨念一样,从心里升腾出来的,越想越浓,越想越是挥之不去。

    而那边坐着胡美君也有同样的感触,虽然她一再地告诉着自己,那只是她的多疑而已。

    这脸上长着一样的东西的,在这个世界本就有许多,怎么可能就是那个被她丢掉的婴孩儿呢!

    那个天……有零下十几度,大人在外面呆一会儿都会受不了的,何况是一个婴儿,一定……一定不会是的!

    就在他们两个如有纠结地想着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了。

    他们的儿子温以桐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温以桐打着呵欠,看着自己父母犹如石化一样地分作两旁,心里便生气了一片的狐疑了。

    昨天晚上,他没有回宾馆,而是在这座城市里的另一个比较豪华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

    从那里,他招待了他派阿城接来的乐研。

    两个人吃了一顿豪华的晚餐之后,他就和乐研厮混了一夜,直到现在才……

    难道这事这么快就让父母知道了吗?

    这也……太神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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