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 - 见面三天就结婚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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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有可能因为这事被父母马上一顿,温以桐便觉得心中懊恼起来。

    他记得刚才温以桐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明明说是有客人来了,要和他们一家人一起吃顿便饭的啊!

    这……这怎么变成了……似乎要开大会批斗他一样呢!

    温以梧这样想着的时候,悄悄地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而没有干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打破父母现在所处的沉静。

    “你回来了?”

    即使他的动作再轻,可仍然没有逃过父亲温智洋的眼睛。

    温以梧听完父亲的问话后,顿觉得一丝无奈蒙在了心头。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本是舒服自在的人生,偏要在其上增加一个严厉的父亲,在其下多那么一个优秀的弟弟呢?

    “是啊,爸!”

    以温以梧常年被训的经验,他深知一个道理,在自己的父亲的面前,说的话越少,受的训也能随之少一些。

    所以,向来都是温智洋问什么,温以梧就会以最简短的语句回答,然后一个字都不多说出来了。

    “你李伯父来了,他的女儿和女婿也过来,一会儿,我们一起吃一顿便宴!”

    温智洋这样说完之后,温以梧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偷偷地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心里暗叹着自己的习惯良好,话说得少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这样才没有在父亲虎威之下,把自己昨夜的事……交待出来!

    “啊,好的!”

    温以梧暗自高兴地时候,却听见父亲又问:“这几天,你在公司里还适应吗?”

    “适应!”

    温以梧说完这句话后,瞟起眼睛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了看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父亲。

    当他看清,他父亲的脸色还是他刚进门时的那副样子后,他才又说:“一切都好!”

    “那就好,你自己要珍惜这次可以独立锻炼的机会,我若是觉得你还行,就会派更好的职位给你的,免得你总是说我偏向你弟弟!”

    温智洋的这话说完后,那边的何美君,眼角微微地跳动了一下。

    何美君很清楚温智洋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相对于那个优秀的继子,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是有一些让人不满地。

    可直到现在温智洋也没有松手放弃,他自己一直把持着的温氏董事长的位置,何美君是非常清楚其中的缘由的。

    温智洋一定是觉察出温以桐身上显出来的,某些与他们温家人不一样的地方了。

    以温智洋的心性,他是绝不会把数亿家财拱手让给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的。

    即使这个人万分的优秀,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让温智洋觉察出来,温以桐不是……他和箫静悠的儿子呢?

    这是何美君怎么想也想不清楚的!

    可就目前来看,这个问题暂时还没有到迫在眉睫的地步,相反,温智洋的疑惑,还给他们母子带来了好处。

    最直接显出来的受益结果就是,温以梧这个一直挂着虚职的二世祖,终于在温智洋产生疑虑后,第一次被赋予实权,得到了一次可以锻炼的机会了。

    所以,何美君很清楚,现在,她最应该做的就是帮着自己的这个儿子,能在新的工作里做出突出的成绩,以博得温智洋的刮目相看。

    午宴设在了天都七楼华丽的包间里,当温智洋夫妇带着自己的长子温以梧,进入这家包间后,李知明也带着自己的女儿李尧走了进来。

    随后,温以桐和白玉男也跟了进来。

    十人的豪华包间里,仅有他们七个人,显得还是不拥不挤,有许多空余的。

    两家老人本来就是很熟悉的,把几个不相熟的晚辈相互介绍过后,几个人就分别地落座了。

    白玉男很自然的把李尧的手挽到了自己的手里,一起坐在李知明的身边了。

    “小尧,在k大是读的什么系啊?”

    一旁的何美君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坐在李知明身边的李尧时,心里便有了一种奇特的想法了。

    “商业管理!”

    李尧很礼貌地笑着回答了何美君的问话。

    “这个专业很不错啊,快毕业了吧,没有想过找一家公司锻炼一下吗?还是……”

    何美君摆着一张慈爱而关切的笑脸,问着李尧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往白玉男的身上瞟着。

    她总觉得还是不太放心,眼前的这个让她心惊肉跳的男人,心里盘算着用如何旁敲侧击的方式,问出一些对自己有用,却又不引起温智洋起疑的话。

    “是啊,已经要毕业了,只差一个论文了,也没想过找什么公司,我和白玉男刚结婚不久,想在家里安心地待一段时间再说的!”

    李尧仍是笑着,用最绵软的话这样说完后,轻轻地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白玉男,显出了一副恩爱的模样了。

    李尧突然而来的温柔,让白玉男都微微地愣了下,可心里仍不住的欣喜,却不由自主地洋溢在脸上了。

    “噢,那是应该的!”

    何美君听完李尧的话后,也就没法再问下去了。只得把隐忍的目光转移到白玉男的身上了。

    “白先生是在哪个行业啊?”

    何美君这样问完后,白玉男的脑海里转了又转。

    他算什么行业?这个……他还真没有仔细想过。

    自己的“天道”虽然挂着个有限公司的名字,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一直都没有一个具体的行业,通常就是哪个行业,他觉得高兴了,他就插一脚了。

    在这个城市里,他若是插一脚的行业,那这个行业里其他的人,通常都会给他一点面子,帮着扶持着的,生意是只赚不赔。

    可这样良好的局面,却是以他白玉男继承着莫天道,两代人开辟了十年,独霸这一城市大哥的实力而得到的。

    幸好,白玉男还是个蛮聪明的人,他想了一下,就笑着说:“服务行业!”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他身边的李尧差点就笑了出来,最后,把这强忍着的笑,装在了唇边飞扬着的一对梨花状的酒窝里了。

    桌下,李尧把被白玉男挽着的手,慢慢地翻转,紧紧地握了白玉男的手一下,在他的手心里画了一个对号。

    白玉男感觉的出李尧给他画的符号,知道这是他答题正确的一种肯定方式了,眉眼间便有了一丝喜色了。

    可白玉男对面问这个问题的何美君便有一些不明所以了!

    她可真不明白,白玉男回答她的这四个字里,究竟是囊括了怎么样的……东西!

    “妈,白先生是“天道”的总经理!”

    温以桐也看出来了继母的不解之情,所以温润一笑,淡淡地说了。

    对于何美君的称呼,他时而叫吗,时而叫阿姨,通常都是在家里的时候叫阿姨,在外人的面前叫妈的。

    他为什么会这样叫,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或许……无论是叫阿姨,还是叫妈,都不是他自己所情愿的吧!

    可当何美君听到“天道”两字的时候,她的脸上顿时苍白了一下,随后,才又恢复了平静。

    这一闪一瞬的间歇,除了温以桐察觉到了,别人……都没有注意到。

    因为今天继母的反应已经很让他吃惊了,所以,他一直都悄悄地仔细观察着继母呢!

    这样细微的动作也没逃过他的眼睛,这就更让他想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了?

    “天道”,为什么当何美君听到“天道”这两个字的时候,她会……会显得如此的惊慌失色呢?

    “知明啊,这么长时间没见到自己的女儿了,现在一见,还给你带个英俊有为的女婿,是不是又惊又喜啊?”

    那边的温智洋没有注意到妻子的惊慌以及儿子的疑惑,与老友调侃着。

    “惊有,至于喜……,古人说大喜即大悲,有的时候,喜还是少一点好啊!”

    李知明这样说完后,温智洋楞了一下,又看了看李知明身边的李尧和白玉男,便已经清楚几分了。

    唉,自己的这个老朋友,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这么的刻板,不过是小儿女之间的事,只要人家过得好……他还……

    温智洋这个想法还没有完成的时候,就被自己儿子的一句话,惊得足有十秒钟的大脑空白了。

    他的儿子温以桐说:“爸,李伯父,你们怕是不知道吧,我和白先生……我和白先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都是七六年冬子月七的生日,我们真是有缘啊!”

    温以桐此话落地,比温智洋大脑空白反应更强烈的就是他的继母何美君。

    何美君手里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然后,这两双眼睛掺杂各种复杂的表情,一起聚向了白玉男的身上了。

    如萦着冥火的四只眼睛,把白玉男的大脑都给弄乱了。

    白玉男真是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吸引人,只是温以桐的一句话,便把他推到了整个宴席的风口浪尖上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这个世界又不只他和温以桐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真要是细算起来,没准儿有一个师那么多呢,这……难道这两个神经病,还要都挨个看过啊!

    在白玉男的心里,温智洋和何美君夫妇都已经被光荣地定义为神经不正常的人士了。

    这时的李尧也注意到了白玉男的不自在了,被这么看着,是个人也会不舒服啊!

    “白玉男,我有些不方便,你陪我出来一下啊!”

    李尧这样说着的时候,身子就离开了椅子会上了。

    她笑着冲席间的人点了一下头说:“不好意思啊!”

    然后,拉着那里睁不舒服着的白玉男,一起出了包间。

    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其中有两双眼睛是盯在白玉男的身上的,而还有一双是偷偷地潜伏在李尧的妖娆的身段上的。

    “这群人的脑袋肯定都被驴踢过,真td有毛病!”

    白玉男和李尧刚出来包间时,白玉男就忍不住地骂了出来。

    “这才说明你魅力无限啊!”

    李尧并没有因为白玉男粗口而生气,她现在都已经习惯白玉男说话时,偶尔带出来的脏话了。

    只要不是在台面之上,无伤大雅,她都是能接受的。

    还有一点,她确实是同情白玉男的。

    谁被那么看着三分钟,都会受不了的。

    幸好,白玉男的心理承受能力还算强,竟然忍住了,骂几句泄泄火,也是正常的。

    “什么魅力啊?我td挑床伴的时候,也没像他们这么样看人的,女人,我们别吃了,我们回家吧!”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就把胀得有些疼头,俯在了李尧的肩上了。

    “那怎么能行,怎么也得坚持到最后,你看,我这不是把你叫出来中场休息了吗?你调节下心情,一会儿,还得冲上去呢!一定要拿出董存瑞炸碉堡的气势才行,胜利地打完这场攻坚战!”

    李尧这样温柔地说着的时候,那双抚在白玉男后背上的手,却已经比这话语更加地温柔了。

    “好,那……有什么好处么?”

    白玉男听完李尧的话,感受着来自后背麻酥酥的温柔,似乎刚才被人看的那种懊恼的感觉都消失了,他笑嘻嘻地问着李尧。

    “嗯,当然有,等吃完饭,我带你去公园看猴!”

    李尧这样说完后,把白玉男弄得楞在了那里。

    他张嘴结舌地说出来一句话,“什么……我都已经被人家当猴看半天了,你还要带我去看猴!”

    “是啊,找找心里平衡!”

    李尧仰着一张妩媚的笑脸,婉转着唇角的两只浅浅的状若梨花的酒窝,一本正经地说道。

    “有这么找的吗!”

    白玉男见李尧的态度很肯定似的,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白玉男,你说他们夫妻为什么要那么看着你啊?你认识他们吗?”

    李尧觉得以温智洋和何美君夫妇的涵养,如果不是碰到了天大的事情,他们是绝不可能露出那样的表情的。

    可他们思想里的那个天大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能和白玉男有什么关系呢?

    “不认识,我刚才和温以桐去楼下服务台的时候,见过他们一面,他们那时,也是这么看我的!”

    白玉男也是很怀疑温夫妇的眼神,为什么会如此纠缠在他的身上呢?

    貌似他除了长得比别人英俊帅气有男人味一点之外,也没什么可招人看的了!

    白玉男这样自恋地想着的时候,李尧却已经把眉头,微微地聚在一起了。

    她敏感地察觉到,这其中定然有着许多她现在猜测不到的事情隐含在其中了,那……究竟会是好事,还是……

    “女人,你想什么呢,我已经拿出当烈士的勇气了,我们进去吧!”

    一旁的白玉男自恋完成后,看到李尧在那里眉头深锁着,生怕李尧这样的苦想,又会引发又一次的头疼,连忙在旁边说道。

    “呃……,好的!”

    李尧听完白玉男的话后,从深思中摆脱出来,拉住了白玉男的手。

    这时,白玉男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说:“女人,我突然想出来一首很经典的歌!”

    “歌?什么歌啊?

    白玉男说得这句话弄得李尧莫名其妙,她不解地反问着。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白玉男的这歌还没有哼完呢,李尧就已经伸出手,掐到他腰间结识的肌肉上了。

    等白玉男和李尧再次回到席间的时候,席间已经呈现出一种平静之状了。

    饭间的寒暄和家常,并不能引起白玉男的多大兴趣,他只是一味低着头吃饭,偶尔给李尧夹些菜,放到李尧的盘子里,让李尧多吃。

    李知明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女儿和女婿,温以桐从那边静静地观察着自己的父母,而温智洋和何美君好像又恢复了常态,这一桌上的这七个人,可算是各有心事了。

    “爸,一会儿吃晚饭,和我回家住吧,家里面有地方的!”

    白玉男硬着着头皮,主动地对他自己的岳父老泰山说出了这么一句礼让的话。

    可他的心里却已经纠缠着百般的滋味了。

    他是即怕李知明去,又怕李知明不去,连思想都是摇摆在其中的。

    “不了,我就住这里吧,还可以和温智洋话话友情!”

    李知明这样面无表情地说完后,白玉男却觉得心头如释重负一样,他看向了李尧,征询着李尧的意见。

    李尧听过自己父亲的回话后,说:“那好吧,爸,你想住在哪里,是你的自由,你若想回家,我们随时欢迎!”

    其实李尧的心里也不希望父亲和他们住在一起的。

    最简单的理由就是,她和白玉男做戏瞒着白父说她怀孕的这件事,能骗得了白父,可……一定骗不了自己这个眼神锐利、不动声色的父亲的。

    多这一事,倒是不如少这事,免得这两个老人遇到一起,她和白玉男……更招架不过来,漏洞百出了。

    “嗯,我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的,有时间我会过去看一看的!还有……,明天我想去给你外公还有你母亲上坟,陪我一起去吧!”

    李知明这样略有伤感地说完后,李尧悬在半空中,正欲夹菜的手,停了下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说:“好的!”

    “明天,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白玉男见李尧答应了下来,他便顺水推舟地说了这句话。

    可却没想到,舟未推好,碰到浅滩搁浅了,被李知明一句话给挡了回来了。

    “不用了,白先生,你公司的事也挺多的,就不麻烦了!”

    李知明和白玉男说这句话的时候,前一句和李尧说话时,还有的伤感竟全然皆无,又一次地恢复成面无表情了。

    “玉男,我明天陪爸去就好了,你还有公事要忙啊,别太累到!”

    相对于李知明的面无表情,李尧笑得那样的温婉,连这句话里,都已经有了无限的怜惜,羡煞旁人了!

    午宴过后,李知明终还是没有和自己的女儿,汇女儿和女婿的家里看一看,而是随着温智洋去了另一间屋子。

    白玉男和李尧坐回了中华车里的时候,白玉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李尧说:“和上刑没区别!”

    “哈哈……,那真是委屈你了!”

    李尧见白玉男那副样子,心里竟然会浮出一丝温热的怜疼了。

    “我倒是没觉得委屈,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爸呢?”

    白玉男眨着那双幽深明亮的丹凤眼,不解地看向李尧。

    李尧正无奈地冲他摇着头呢!

    “这得问我外公,是他一手承办了我父母的婚事的!”

    李尧这样说完后,白玉男一脸同情地说:“你妈真可怜,竟然和这样的男人生活过,这真是悲哀啊,女人,你就庆幸去吧,我除了性取向有点问题,就其余的,我哪一点都比你爸强,为了不让上一代的悲剧,再重演在下一代的身上,我决定……”

    “你决定什么啊?”

    李尧眨着美眸望向白玉男的时候,白玉男一脸严肃地说:“我决定我们去公园看猴!”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李尧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顾什么淑女的风范了,放声大笑出来,揉着笑得有些疼的肚子,把头倚在了白玉男的腿上了。

    第五十一章白玉男,我爱你!

    白玉男开着车带着李尧来到‘玉带公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白玉男把车停好后,去售票口排队买票,李尧就倚在车门处,静静地看着白玉男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浮上一丝笑容了。

    李尧从来没有想过,她这一生里,还可能和除了母亲之外的第二个人来公园里玩。

    这样的感觉,这样的相陪,让李尧的脑海里浮现了许多儿时、少时的温馨场景了。

    “两张,走,老公带你去逛公园!”

    白玉男一边晃着手里的两张门票,一边向李尧这边跑了过来。

    “先去看猴,还是先去……”

    对于公园里都有什么,白玉男并不清楚,他只是很小的时候,自己的养父带他来过一次,以后……他都没有进过公园的大门了。

    可李尧对这个公园却是了如指掌的。

    李尧的母亲诺敏是一个崇尚浪漫主义的女人,直到她去世那年的儿童节,她还带着李尧来过这里庆祝六一儿童节快乐呢!

    自母亲去世之后,李尧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她怕看到熟悉的景物,就会想起那个离她而去的母亲,惹来莫名的伤心了。

    李尧任白玉男拉着她的手,走进了玉带公园里了。

    观猴的景区,离公园的大门口是最近的了。

    只是绕了几条小道,便来到了猴山的地方了。

    说是猴山,却也只是人工垒起来的假山,外面围着高大的铁笼子,形成了关养猴子的巨型猴笼子。

    白玉男买了一袋爆米花,握着李尧的手,让李尧去拿袋子里的爆米花,然后他再握着李尧的手,双手相合,一起扔到猴笼里,看着猴子们争相抢食的样子,彼此嘻笑着了。

    “女人,你看那只……那只老的,哈哈……那屁股……真有意思,原来逗猴子,这么好玩啊,我以前都不知道啊,比逗人有意思多了!”

    白玉男那副兴奋的样子,比旁边那一群嘻闹着的小孩子还要强烈,引来周围一起观猴人的侧目。

    “扭屁股啊,快点扭,扭起来就和红灯一样了,快扭啊!”

    白玉男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他一味地往里面扔着爆米花,逗着其中的一个猴子,强迫着该猴子扭屁股。

    “哥,你歇一会儿,别再叫了,会把猴子吓惊的!”

    李尧这样悄声地对白玉男说完后,白玉男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看笼子里的猴子说:“它们都很正常啊,没有吓惊啊!”

    “哥,你从这里站着,它们迟早会被吓惊的,我们去那边吧,去玩云宵飞车!”

    这时的李尧,就有些后悔带着白玉男来这里看猴子了。

    白玉男的举动太过激了,再弄一会儿,动物院的管理人员都可能会把他放到笼子里做展览了。

    李尧实在不想白玉男上午已经做一次猴子了,这下午来这里后,也让人……当成猴子!

    “云宵飞车是个什么东西啊?”

    李尧强迫性的拉着白玉男,离开猴山的时候,白玉男一边这样叫喊地问着,一边继续往猴笼里面扔着爆米花,不甘放弃地让那只猴子做扭屁股的动作呢!

    “我以前总和我妈来坐的,可是……我每一次坐都会觉得害怕的……”

    李尧这样说着的时候,白玉男才把注意力从那个渐渐远离的猴笼上,转移到李尧说的那个云宵飞车上面来。

    “云宵飞车就是过山车啊,你从来没有玩过吗?”

    李尧真是很惊讶,身为一个现代人竟然还有没有玩过过山车这种娱乐游戏的人了。

    “没有啊……,那个……有什么特别的吗?”

    白玉男实话实说,他确实没有玩过过山车。

    他从小到大的游戏项目,也就是拎个棍子,玩玩警察抓小偷这样的街巷游戏了,还回回因为出手太重,弄得白父带着他,去给人家登门道歉。

    “没什么特别的,你到那里就知道了!”

    李尧这样说完后,瞪着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白玉男的脸足有三秒钟后又补了一句,“你不会害怕吧?”

    “害怕?在我白玉男的字典里,就没有出现过这两个字,女人,一会儿玩的时候,你要是怕,尽可以偎在我的怀里,嘻嘻……不用客气的!”

    白玉男这样拍着胸脯极其大方的说完后,李尧就不禁怀疑这句话的可靠性了。

    据她的了解中,还没见过哪个人第一次坐过山车,会不害怕的呢!

    两个这样说着的时候,就来到了公园的游乐场了。

    当白玉男看到那个弯弯曲曲的轨道和那个延绵起伏,快速飞驰着的小车时,他的眉头就忍不住地皱在一起了。

    “女人,你是要……要坐这个吗?你不觉得……那个车随时有掉下来的危险吗?”

    白玉男这样白着一张脸问完李尧时,李尧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说:“刚才……是某某人在我面前说,他的字典里没有‘害怕’两个字的。现在……”

    李尧的话还没说完,白玉男就仰着一张略有微红的脸说:“谁怕啊,我……我就是担心你!”

    “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的,去买票吧!”

    李尧这样说完后,白玉男什么也没说,来了一个大义凛然的表情,去那边排队买票了。

    “啊——”

    这个声音一直长时间地在某辆过山车中响起,回彻在整个天空中了。

    “白玉男,你看……我们好像飞起来了!”

    李尧这样大声地对白玉男说着的时候,白玉男却什么也没听到,他只是一直持续着上一个音阶,继续着“啊!”的这个音调。

    前面坐着的那两个十六、七岁,一看就很另类的少年,却因为白玉男的这个叫声,频频皱眉了。

    他们其中的一个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大声地叫道,“大叔,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啊,你的声音好刺耳啊!”

    “我靠——”

    白玉男听完那个少年的话后,真有一种把他从车厢里踹出去的冲动了。

    可他这个冲动还没等变为现实,这辆车就已经爬上了,整个过山车轨道的最高点了,然后极速的下坠,让白玉男后面想要骂的话,变成了胃腑内一阵阵翻江倒海的作呕,然后,皆数代替他的话,涌出喉咙了,喷了前面的两个少年一身。

    “白玉男……,你没事吧?怎么吐了……”

    李尧真没想到白玉男竟然会……,她想从衣兜里翻找纸巾,却由于过山车的速度太快,而达不成这个想法。

    眼看着白玉男又吐出来第二口的时候,李尧想也没想便抬起了手,用衣袖抹着白玉男唇边的污物,然后把白玉男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了。

    “女人,这回丢脸丢大发了!”

    偎在李尧怀里的白玉男,在此时,还不忘了对李尧说这样的一句话呢!

    “不怪你,我要是知道你反应会这么强烈,我就不……不带着你坐这个车来了!”

    李尧这样说着的时候,把白玉男的身体拥得更紧了。

    这时,前面的那两个被吐了一身的少年,却绝不能容忍起来了。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坐不了还坐,吐我们一身,你说怎么办吧!”

    其中的一个这样质问的时候,过山车在一次转弯中翻滚过去。

    白玉男偎在李尧怀里的身体,本能地往里面挤了又挤,头更是全部地埋在了李尧的胸腹里了。

    “对不起啊,他好像有点晕高,我们下去的时候,会赔你们的衣服钱的!”

    李尧很客气地说着,却引起了另一个少年的不屑,他说:“赔?赔就行啊,小爷还没受过这样的气呢,你等着我们下去的,td,我一定不放过你们!”

    那小子嚣张的声音,显然是引来了李尧怀里的白玉男的不满,白玉男想要挣脱李尧搂着他的手,准备还嘴的时候,李尧却把他搂得更紧了。

    这时的李尧已经意识到了白玉男的问题,白玉男可能是晕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恐高症。

    在这件事上,李尧觉得本身就是他们两个做错了,吐了人家一身,且又是坐在同一辆过山车里,真若是吵起来,这多少有些不好,能忍就先忍一会儿吧!

    可她李尧想忍的时候,前面的那两个却没有这个忍的想法了,得理不饶人地骂了起来。

    “知道坐过山车会吐,你们td怎么不出门带个口罩啊,老得要得老年痴呆的模样,还敢坐这种年轻人的东西,想要找回逝去的青春,也不看看你们那副德性……”

    这两个少年什么难听骂什么,整个过山车滑过轨道的声音,都被这对少年的污秽言词所覆盖了。

    白玉男生性就不是个能忍的人,若不是现在坐在这样的极速过往的过山车里,他怕是不只回骂,已经开始回打了吧!

    即使吐成这样,偎在李尧的怀里,他仍然是蠢蠢欲动,想要破口回骂,只是怕自己要是一张口,就又要吐出东西来,这要是真吐出来,可就要吐李尧一身了,所以他才没有及时还口的。

    “你们不要以为我们不会骂人,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给我住嘴,就单论骂人这件事,还没有能骂得过我李尧的呢,若不是看着我老公吐你们一身的份上,你以为我能忍吗?”

    最后,那两个实在不留口德的少年,真的把李尧给惹火了,李尧一挑柳眉,瞪起一双美眸就骂了起来:“你瞧你们两个顶着一脸青春痘,还好意思让我们带口罩出门,我觉得为了保证市容畅通,你们都应该带副口罩出门了,长的一脸旧社会的模样,往天安门广场上一站,一群往南飞的大雁看见你直接就向西拐弯了,你还说瞧咱多有号召力,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个战士,是个斗士,是个勇士,我看你是个烈士。”

    李尧这样回骂完后,白玉男强忍着吐意,挤出一句话说:“女人,骂得好,后面再加上一句td!这样才有气势!”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李尧点了点头,可白玉男让她骂的这个词,她实在是骂不出口,可为了表示对白玉男的赞同,她想起了某经典喜剧片里的台词。

    “香蕉你个芭拉!”

    李尧骂了这个词后,前面的两个少年愣得都不知道再回骂什么了。

    而李尧怀里的白玉男也惊得一扭动身体,勉强地问道:“女人,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你没看过那个电影吗?就是一部叫五福星的电影里,有一个角色脾气很暴躁,爱说粗话。有一次他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每次你想说脏话的时候,就用水果来替代那个不好听的词,于是就有了‘香蕉你的芭拉’,就和你让我骂的那个词是一样的!”

    李尧这样给白玉男解释的时候,过山车也到了终点了。

    那两个少年比白玉男和李尧先下来的,他们站在还没下来的白玉男和李尧的面前,指手划脚地骂着的时候,白玉男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然站起来拎起其中的一个脖领子说:“td,不对……,香蕉你个芭拉,我告诉你们,最好别把我惹火,否则后果很严重!”

    白玉男这样对其中一个吼着的时候,另一个却要来个偷袭。

    他刚想要抬手,准备从后面打白玉男的时候,李尧却已经看得清楚了。

    因为手边一时没什么合适的工具,她索性把高跟鞋脱了下来,照着那个染着一头黄发,身上还沾着白玉男吐出的姜丝的后背,狠狠地刨了过去,“让你敢偷袭我老公!”

    “啊!”

    随着这声惨叫后,白玉男以及白玉男手里抓着的那个少年,都惊得愣在那里了。

    “你……女人……你打人……”

    白玉男这样张着嘴说着的时候,李尧却已经快速地把高跟鞋穿好后,然后一把拉住白玉男的手说:“想什么呢,组织有令,撤!”

    “女人,你刚才是怎么想的啊,真是厉害,脱下鞋来就给人家一下子,你都……没眨眼!”

    白玉男和李尧跑到一片树林里,找了一个休息椅,才停了下来。

    两个人吁吁气喘的时候,白玉男忍不住地问着李尧。

    “你傻啊,打人这事怎么能眨眼睛呢!那还能打得着吗?我都怀疑你以前都是怎么带兄弟的!”

    李尧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白了白玉男一眼后这样回答着。

    刚才,他们两个借着那两个少年被李尧一鞋跟刨得愣神的空闲,撒开腿就狂跑出来了。

    其实,他们两个并不怕那两个少年什么,只是觉得……今天这事做得确实有些丢人。

    堂堂天道老大白玉男因为坐过山车,吐了前面同车的两个人一身,然后又对骂起来。

    最后,白老大的那个才貌双全以淑女形象著称的夫人,又以高跟鞋为武器,在刨了人家一鞋跟之后,两个人获得胜利。

    这样的事以及这样的胜利,两个人没事的时候,偷着乐还行……真是不宜宣扬,丢不起那个人啊!

    “女人,你那一鞋跟真是太突然了,真的……,够标准!”

    白玉男这样赞赏地说着的时候,李尧却在四处搜寻哪里有售货亭了。

    “白玉男,你在这里等我啊,我去买两瓶水,你把嘴里的脏东西漱一漱,我也洗一洗我这个跟世界地图一样的衣袖!”

    李尧这样说完后,向那边的售货亭走去。

    白玉男趴在休息椅上,看着李尧那副一扭一扭的走路的姿势,就又一次忍不住地笑出来了。

    他自己都觉得,他真是走运,连去k大随意碰运气找回来的老婆,都能像中六盒彩一样地给他带来不断的惊喜了。

    就李尧刚才出手时,使用出的那么迅速的高难动作,都有做他白玉男女人的强大资本了。

    “好好漱一漱,把脏东西都漱干净!”

    李尧用尽所有的耐心帮白玉男处理着,身体里面以及身体外面的污物。

    “女人,你下次还带我来吗?”

    白玉男吐出嘴里的水后,抬起了头问着一旁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的李尧。

    “来,不过……下次,我们单独包一个车吧!”

    李尧这样说完后,白玉男就露出了赞赏的笑容了。

    他挑着拇指说:“女人,和你在一起,有挑战力!”

    白玉男说着这话的时候,李尧却已经抽出面纸擦着白玉男嘴边残留的水珠了。

    “你说错了,应该是我和你在一起有挑战力,我头一次知道有人坐过山车,会吐成你这样的……”

    李尧的话还没等说完呢,白玉男就抬起手捂到她的嘴上了。

    “以后,千万别提这事,特别是在有人的时候!”

    白玉男这样说着的时候,眼里闪现着的一动一动的目光,很是搞笑。

    “没问题,那你也别把我用鞋跟刨人的事说给别人!”

    李尧抿着嘴唇这样说完后,白玉男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说:“行,肯定不说,就算给上满清十大酷刑,我也不说!”

    “这样才对!”

    白玉男说完后,李尧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笑,然后就由基本已经恢复体力的白玉男掺着一扭一扭的李尧,向公园门口走去了。

    “这鞋太不结实了,就弄了那一下,就坏了!”

    李尧这样抱怨着的时候,白玉男说:“要不我背你吧!”

    “你刚吐完,不适合做体力运动的!”

    李尧一手插着腰,一手抚在白玉男的肩膀上,白玉男的手臂则揽过她的腰,尽可能地把她身上的重量放到自己的身上。

    “女人,我们坐那里休息一会吧,你看……那好像有个椅子!”

    终于走出了游乐区,白玉男指着那边一处人工搭的棚子,这样说着。

    他们都觉得他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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