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 - 薄情总裁强制爱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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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情总裁强制爱

    作者:秋谨

    正文一、小三上门

    细雨后,这座古典格调的院子沾了湿漉漉的气息,更显幽静别致。风吹起,满园梨花香。

    花瓣悄然沾在发上,安木兮才回过神来。若非要在这大院里找出一样她所喜欢,只怕也只有这满园梨花了。

    此时,院门打开,一辆浅棕色兰博基尼轿车缓缓驶入院中。

    认出是他的车,安木兮平静的心还是轻轻一震。缓缓的,她走过去。

    “咔”!车门打开,驾驶座上,却是一妖冶的女人。

    宁小婉,这个最近走红的影视新星,她有所耳闻,更何况,最近报纸和杂志上随处可见他们的花边绯闻。

    “你就是薄夫人吧,子君喝多了,不能开车,我送他回来。”宁小婉语气平静,将一种敌对的意蕴深藏眼中,滴水不漏。

    “那,谢谢你。”安木兮淡淡的说。

    宁小婉下车,修长的身材,裹着华贵的洋红礼服,娇艳脸上,是那个电视中常见的微笑,“应该的,安小姐,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免得被媒体拍到再说三道四的。”

    “既然来了,去家里坐坐吧。”安木兮抬头,看着宁小婉过分的优雅与沉静,语气总无法太过欢迎。

    纵使绯闻是假,纵使,这个男人她不爱,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令她感到不舒服。

    “不了,我的司机马上就到了。安小姐,你真人比杂志上要漂亮好多哦。”宁小婉仿佛在称赞。

    “谢谢,你也是。”安木兮笑笑,自从嫁了簿子君,媒体上关于她的报道就从未少过,是好是坏,她从不去看,也不愿听别人提起。

    木兮正失神,宁小婉已指向车中,“安小姐,扶子君回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不用送了。”

    木兮不自在的招手,“那,你慢走。”

    转身瞬间,宁小婉一笑妖娆,看似客气,安木兮却分明感觉到挑衅和敌意。在背后看,木兮突然感觉这个女人的背影这样熟悉,竟像极了她的姐姐,安木雪。

    不愿多想,木兮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浓浓的酒气便扑面而来,夹了一种男儿香,还有一种不浓的高级香水的味道,很好闻,木兮却突然有种厌恶感。

    这种香水的味道,与宁小婉身上的一样。

    他倚在车座上,仰着脸,正熟睡。古铜色的肌肤,墨画般的眉,俊挺的鼻梁,红玉般的唇,天成的轮廓,每一根线条都像精雕细琢。

    除去身份、能力不提,单单这张脸,就是令女人痴狂的本钱。只是,这个过于美丽的男人,虽是她的老公,她与他,始终形同陌路,木兮倏觉伤感,终还是俯身,去摇晃他,“薄子君,醒醒吧,到家了。”

    “薄子君,醒醒,子君……”

    当是喝了不少酒,他始终没有反应。

    安木兮叹一口气,硬着头皮将他在车中拉出来,还好,薄子君在她的搀扶下,还能机械的迈步。

    终于将他扔到床上,木兮喘了几口粗气,为他脱掉鞋袜,然后,去给他解领带。倏地,望见他脖颈中那个唇印。

    正文二、错认

    红色的印记,印在白皙肌肤上,如此分明,如此刺眼。

    那种显眼的红,正是宁小婉口红的颜色。这个男人,她明明不在乎,心,却还是隐隐痛了一下。

    为他解去领带,脱下西服,安木兮站起来,正要离开,右手却突然被一把拉住。

    心一阵惊跳,她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已被他恍惚的话掩去。

    “别走。”

    “什么?你醒了吗?”安木兮惊讶于他反常的举动,白嫩的小手被他紧紧抓着,疼痛入骨,已经殷出血印。她低头,看到他依旧闭着眼,紧锁的眉心,紧张神态,竟似十分惊恐。

    对她,他从来都是冷漠疏离的,一贯的漠然神色,不曾对她动怒,也很少对她正常的笑。这种恐惧表情,她更是第一次见,心里,隐隐有种感觉,怪怪的,说不清楚。

    “不要走。”他猛的一拉。

    她本柔弱,他巨大的力气,令她站不稳,直接趴到他身上,柔软的身子正撞入他滚热的胸膛,而,她的脸,也紧紧贴在他脸上。

    从未有过一次,她与这个男人贴的如此之近。心跳瞬间加速,惊魂未定,她满面绯红。慌乱的要在他身上爬起来,她却突然感觉到腰间的束缚。他有力的双臂已将她缠扰,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

    “不要离开我,求你……”

    他迷离的声音自下而上正扑到她脸上,一时间,她停止了挣扎,怔怔的看着他痛苦的脸。他在呼唤谁?就算猜不到,但,她也能肯定,一定不会是她。他把她,当成了谁?

    他的那些绯闻,她并不在乎,此时,她的心,却隐隐作痛。眼下,这张过于美丽的脸还在扭曲,而,他的心里,究竟藏了谁?

    安木兮正失神,身子突然一荡,他已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薄凉的唇,旋即印在他额头上。

    酒醇香夹着他身上那种麝香味,仿佛迷魂的药,令木兮顿感一阵飘忽,他胸膛上滚热的气息传来,伴着阵阵急促的呼吸,一切,都令未蒙情事的她感觉无尽的羞涩。

    “薄子君,你在干什么,你清醒点,薄子君……啊……”她突然感觉到腰间一松,他竟然已经无声无息的扯开她的腰带。

    心中,仿佛有什么,突然断掉了,安木兮拼命的挣扎着,“薄子君,你醒醒,你干什么,我是安木兮啊,薄子君,放开我,放开……”两只手重重捶打着他的背,试图让她清醒。

    而,他两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只绽放出两抹迷蒙的光,俊隽的脸上,骤然闪过一抹坚决,“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含混的话语,她却听的无比清晰,“不,薄子君,你睁开眼看清楚,我不是……”她声音再无法继续,他已紧紧吸住他樱桃小嘴,吸走她所有话语,也吸尽她所有甜汁。

    紧紧压住她身体,禁锢了她的挣扎,他扯去她衣服,然后轻轻的撞入她身体。

    正文三、与爱无关

    “啊!”撕裂的痛感,如火烧一般,席卷安木兮全身,她挣脱了他的吻,痛苦的咬紧了牙关,两手用力的抓住他后背。

    他继续在她身上温柔行进着,“嗯……”她将疼痛抑在喉咙,指甲已经嵌入他肌肤里,而,他却似不知疼痛一般,火热而温柔。

    疼痛和肿-胀感渐渐被一种麻酥酥的快gan替代,一瞬间,木兮突然有种飘上云端的感觉,嗓子里干涩的厉害,好渴,好想开口叫,而,这一刻,他竟听到他呢喃的低语。

    “木雪,不要离开我,木雪……”

    木雪!两个字,如同两把锥子一样,狠狠锥进木兮心中。原来,他把她当成了安木雪,原来,这个男人爱的人,一直都是她的姐姐。

    “既然你爱的是她,为什么……啊……还点名要娶我?!为什么……为什么?!”木兮喘息着说,一瞬间,眼睛涩的厉害。

    骤然,他停了下来,迷蒙的眼眸轻轻一颤,下一秒,却在她身上凶猛的撞击起来。

    “停下,停下……啊,薄子君,痛…………”歇斯底里的痛感袭来,安木兮扭曲的脸,已经苍白。终于,她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头,他的血,流进她口中,腥腥的,咸咸的,在他肩头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

    “嗯……”他闷哼一声,痛感的刺激下,却更加凶猛了。

    “啊……啊……啊……”再难忍住这种灼烧般的痛,她蹙紧了眉,叫出了声,眼泪,也无声的划过脸颊,流入如澡的发间,湿了枕巾。

    而,他,却似失去了听觉一般,听不到她疼痛的叫声,只顾狠狠的冲刺,令她痛入深渊。

    一阵痉-挛后,他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木兮身上。

    用力将他推到一旁,木兮捡起凌乱的衣服,颤抖着穿在身上,做贼一样的下了床。

    “木雪,不要走……”他突然翻身,伸手,拉住她手腕,闭着眼,喃喃道,

    强烈的痛楚骤然袭上心头,安木兮紧紧蹙了眉,狠狠甩脱他无力的手。一把扯下他脖中挂着的那个椭圆形玉佩,转身,做贼一样逃了出去。

    ……

    安木兮坐在床上,看着窗台上那盆香雪兰失了神。黄白点缀的花朵,从秋季一直盛开到春末,幽香纯清,清高安静的花儿,她很喜欢。

    她想,清高,是因为怕受到伤害吧,就像自己。小时候,她总是被伙伴们欺负,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只会找个无人的角落哭泣,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眼泪,就算伪装,她也要坚强给所有人看。

    书上说,雪香兰寓意着先婚后爱,可是,她和他之间,会有爱吗?

    结婚快两个月了,他和她还是分房睡,就连说过的话,也可以数清有几句。唯独这一次的过火,他却把她当做了别的女人,原来,这个男人,始终是想着姐姐的,而,她,会爱上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吗?

    他和安木雪本就彼此相爱,可是,接近四个月前,姐姐突然连招呼也没给家里打一声就去了美国,之后,杳无音讯,而他,却点名要娶她。

    她嫁给他,因为,爸爸的下届连任,需要这个在商界一手遮天之人的支持,他娶她,抑或是想得到爸爸在政界的关系为他以后的发展铺平道路吧,总之,一切与爱无关。

    正文四、等我回来

    “叩叩叩……”一大早,安木兮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谁啊。”她睡眼惺忪的问。

    “夫人,少爷在楼下等你吃饭。”方凝不冷不淡的声音传来。

    那个男人,会等她吃饭?真是大年初一头一回,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木兮黯淡的笑笑,“告诉他不用等了。”

    “少爷要见你,请你尽快。”方凝冷却的声音过后,门外旋即就传来离去的脚步声。

    明明是一个“请”字,却透着冷冰冰的威胁,就连他的佣人也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真是个天大的讽刺。

    餐桌前,薄子君寂静的坐着,听到脚步声,忽而抬头望向她。

    正撞入他眼中,安木兮不禁一颤,他这样冷冽的目光,她第一次见到,那眼神,就仿佛,在看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昨晚,你睡在哪里?”薄子君试探的问,垂眸间,就将那种幽冷深深藏住。

    一瞬间,木兮仿佛感觉到下体的抽痛,她微微蹙眉,悄然隐去那抹痛,淡淡的说,“当然是我的房间。”那件事,不是她情愿,她不愿再想,更不想承认,她全当做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忘记了,她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

    薄子君默不作声的打量着木兮,他漠然对这个女人也就罢了,而,她对他,竟也是漠离,从来都是他冷落别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面对他还能表现的这样冷漠,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一阵莫名的失落袭来,他忽然站起来,“那就好。”抛下一句话,他转身就走。

    今早,他醒来,就发现了床单上的那片落红,枕边零落着几根发丝,他的肩头留下了两排牙印,他随身佩戴的玉佩也不见得,而,昨夜的事,他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既然不是这个女人,那就一定是宁小婉了,不知为何,薄子君倏然有些失望。

    这就是这个男人大早找她的原因吗?只为了问一句话。木兮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怔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蓦地,他回过头来,幽冷一瞥,“安木兮,等我回来。”

    “什么?”木兮一愣。

    他却诡异一笑,快步走出门去。

    那一刻,她又看到了,他眼中,那抹仿佛仇恨一般的冷。木兮忽然感到一阵恐惧。

    ……

    夜深了,木兮坐在沙发上,捧着那本影集,看着一张照片出神。

    那是她和锦骞两年前的合影,她牵着他手,站在望山景区的瀑布下,笑的很灿烂,她记得,那天阳光很好,也记得,他笑的很好看。

    可是,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牵他的手,对他撒娇了。木兮抚摸着相片,默默的出神。

    “咚咚咚……”沉重的砸门声突然将木兮在回忆里惊醒。

    木兮慌乱的合上影集,放在茶几上,“谁啊。”

    “开门,是我!”竟是薄子君的声音,低沉幽寂,竟是冷的怕人。

    这么晚了,这个男人来她房间干什么?木兮疑惑的向房门走去。

    正文五、今晚,我们破例

    “咔嚓!”木兮打开门,旋即撞上那双凝墨般的璀璨眼眸。

    那张俊隽的脸,此时,阴鸷幽冷的,令木兮不禁一抖,“什么事?”

    “我说过,让你等我。”薄子君一步跨进房中,“咔”的一声把门带上,张手就把她搂在怀中,“忘了吗?嗯?”

    邪魅的声音,夹着浓浓的酒醇香扑在木兮脸上,而,她娇柔的身子,被他禁锢在怀,他低头,过分好看的脸,几乎贴到她白皙的脸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幽寂的呼吸声。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一瞬间,安木兮骤然有种恍惚感,直到看到他眸中溢出的寒冷,她才如梦方醒,惊叫,“薄子君,你干什么?”重重一把推在他胸膛上,她试图自他怀中挣脱。

    然,他的双臂用力一缠,却将他更加紧紧的挤在他胸膛上,“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什么?”结婚到现在,这个男人,甚至连手指头也不碰她一根,今天,为什么这样反常?蹙眉间,木兮却再次望见他那种目光,邪冷仇视,只令她感到恐惧。

    “今晚,我们破例。”他冷冷说着,薄凉的唇骤然压下,紧紧的吸住她的樱桃红唇。

    “呜……呜……”火辣的痛感袭来,她想要仰头躲开,可是,他的双手却早已紧紧抱住她的头,贪婪的吸着她的双唇。

    她拼命的挣扎,拳头雨点般捶打着他的后背,他却恍如未觉。

    “砰!”终于,她抬起脚,狠狠的踢在他的右膝盖上。

    “啊!”薄子君松开手,“砰”!的一声,单膝跪在地上。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红地毯,但,他还是痛的蹙起了眉。

    “薄子君,你疯了吗?”木兮连连后退几步,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她,双唇已经被他吸破,嫣红的血,不住的渗出来,将红肿嘴唇染的血红,妖娆妩媚。

    而,他,嘴唇上亦沾满她的血,白皙的脸,火红的唇,对比如此鲜明,如此可怕,偏偏,他此时脸色阴郁,目光残冷,仿佛嗜血的恶魔。

    这个男人,还是薄子君吗?此时,安木兮的心被一种恐惧占据,忘了痛。

    薄子君忽然诡异的笑了,“我们都是疯子,不是吗?”缓缓的,他向她走去。

    “薄子君,你究竟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要……”木兮连连后退着,直到,她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面上。

    他走过来,用身体,将孱弱的她,紧压在墙壁上,璀璨眸中,骤然闪过一道寒光,“我就是要你啊,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嗤”!的一声,他撕开她薄翼般的绸缎睡衣,她的肌肤,立刻映入他眼中,白皙皎洁,干净的,一尘不染,他的心,不禁一阵躁动。不!他不可以对这个女人,有一点心动!狠狠的咬牙,他将一抹情绪深埋眼底,然后,在她的挣扎中,再次吻上她的唇。

    “不……”她想说话,他湿软的舌却趁机滑入她口中,娴熟的勾过她的香舌,与她紧紧的交缠吸允起来。

    正文六、因为……恨

    他口中淡淡的馨香夹着浓郁酒醇味和淡淡的血腥味,仿似撩人的迷|药,一瞬间,木兮仿佛被麻醉。然而,倏的,她感觉到左胸的挤压。

    “嗯……”木兮骤然惊醒,剧烈的挣扎起来。

    然,他有力的右手却重重的压在她左胸的柔软上,如同下了符咒的封印,狠狠将她柔弱的身压在地上,她挣脱不掉,就连原本的挣扎也变成她身下的扭动。

    薄子君倏然抬起头,冷鸷眼中已笼上一抹绯色的欲光,“女人,你很会勾引男人呵……”

    这个女人,雪白柔软的身子,皎洁诱人;胸部大小、软硬适中,正是,他所喜欢;双颊已经染了两抹绯红,……一切,都仿佛他最爱的食物,深彻的撩动着他燥热的心。

    可是,此时,他却看到,她眼中原有的那抹恐惧瞬间消散了,化作一种漠然,令他骤觉愤恨,于是,狠狠的,他的右手捏下去!

    “啊!”痛彻袭来,入骨嗜心,“薄子君……嗯……”

    木兮想说话,他的唇却精准的将她的小嘴堵上,柔软的舌,再次侵入她口中,狂乱搅动,仿佛要将她彻底吸干。

    而,他的右手,也用力的揉捏着,霸道而温柔。他仿佛有魔力的左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老实的游-走。

    依旧很痛,却偏有一种麻su酥的感觉自胸部蔓延全身,木兮忽然感到很热。而,肌肤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更像燃烧起一簇簇的火焰。她,竟然隐隐的想要他继续下去,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沉重。

    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

    不!这个可恶男人,明明是在故意挑弄她,她绝不可以,有一丝的妥协!终于,木兮深深的蹙起眉,将那些不该有的感觉极力的压抑下去。

    方才,明明感觉到她的躁动,怎么,一瞬间,这个女人,就像冰冻了?薄子君倏然一怔,旋即看到她紧蹙的眉。

    这个女人,竟似很讨厌他!失落感突然袭来,他脸色骤冷,猛的扯去自己衣服,重重的,撞入她身体。

    “嗯……”突如其来的涩…痛令她叫出了声,旋即,就是一波接一波更加凶猛的冲撞。

    “啊……薄……啊……你……啊……”她想制止,一开口,一股热浪却冲出嗓子,于是,她闭上嘴,紧紧的咬住还在渗血的唇,无论怎样,都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薄子君如同一头发狂的烈马,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他的脸,依旧阴鸷怕人,凝聚的眸,冷的仿佛冰冻。

    许久以后,他终于瘫倒在她身上,伴着一阵粗重的喘息,他将炙热的种子,全部播撒在她体内。

    “你不是处女?”他幽冷的声音,突然响在她耳边。

    是,经历了昨晚的事,她就已经由一个女孩变成彻彻底底的女人了,而,这个男人,现在明明也知道了,还问什么,木兮忽然感觉很讽刺。

    “安木兮,原来,你果然不知道检点。”薄子君幽冷嘲笑着,却悄然隐去了眼中那抹失落。

    不检点,呵……就算是吧,她漠然看着薄子君冷凝的眸,无力的问,“薄子君,为什么这样对我?”无论这个男人怎们看她,都无所谓了,她只要,一个答案。

    “因为……恨!”他冷声扑下。

    正文七、不够,远远不够!

    幽冷目光,阴鸷表情,还有,刀锋般的语气,无一不说明了,他恨有多深。

    木兮倏然惊颤了,迷茫了。怔怔看着这个冰山般的男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到底,因何恨她!

    “既然恨,为什么还要娶我?”木兮声音无力,是因为安木雪吗?可是,她突然出国,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明明是这个男人,点名要娶她。她愈加迷茫,忽然感觉,有一个天大的阴谋在等着她,而,她就站在这个阴谋的边缘,却怎么看也看不清楚。

    “因为,你是安云山的女儿!”一字字在他牙缝里蹦出,他眼眸似火。

    爸爸!难道,他恨的人,是爸爸?!可是,他和爸爸不是一向很和气的吗?就算她还没嫁给他之前,爸爸对她提起他时,话语间也多的是赞许。

    木兮还想问,却觉身子一震,他健硕有力的双臂,已经一只缠在她脖子上,一只托住她大腿,将她横抱起来。

    “你要干什么?”木兮惊讶的瞪起水眸,抬头间,却望见,他肩头的伤痕,这个,昨夜她留给他的印记……木兮忽然感到失落。

    她,柔水眼眸里,只颤动了瞬息的波痕,旋即便换上满目黯淡,却不知,早已清晰的映入他眼,他的心,竟随之一颤,莫名的生出一阵疼怜。

    然而,他凝眸,坚决撇去那抹不该有的怜惜,极力冷了声音说,“当然是,到床上继续。”

    “什么?你刚才不是已经……啊……”木兮正说着,身子就凌空被他抛出去,落在舒软的大床上,“砰”!的一声,后脑正撞在木质床头上,她顿觉一阵眩晕,双手抱头,她深深蹙起眉。

    未曾料到,竟伤了她,薄子君眼眸倏然一颤,“你没事……”话说一半,他硬生生将后半句吞入肚中,这个女人,凭什么,得到他的关心?凭什么!他恨恨的训斥自己。

    然,忽见木兮眉头渐渐舒展开,如水的眼眸,惊恐防备的看着他,就仿佛在看一头可怕的怪物。

    她的惊与痛,不正是他想要的吗?怎么,此刻,他却没有一丝报复后的快意,面对这个孱弱的女人,他反而犹豫了?

    不!他怎可对这个女人有一丁点的怜悯!面色骤冷,猛的,他扑上去,重重的将还有些眩晕的她压在身下,有力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想要推他的双臂也压住,“刚才,只是一个开始罢了,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俊冷的脸,骤然埋入她颈中,火热的吸住她美味的肌肤。

    毫无前兆的挺进,这一次,他更加勇猛的起伏冲撞,仿佛要将她整个身子,都撕碎。

    无尽的快gan一波一波的涌来,木兮有种被带入云端的感觉,可是,她眼睛涩涩的,却好想哭,就这样,她蹙着眉,咬着发紫的下唇,将所有情绪,都压到心里。这突如其来的折磨,究竟何时,才会结束……

    正文八、避孕药

    睁开疲倦的双眼,安木兮立刻就感觉到全身的酸痛。那个男人,疯了一般将她折腾了一整夜,虽然此时他已不在,但,她全身遍布了青红交织的吻痕,火辣犹在,就连下体,都似还残留着他冰冷的律动。

    “咔嚓!”一声,门突然被推开。

    “谁?”木兮猛的在床上坐起来,便看到冷冷走进来的方凝。

    “是我,夫人。”目光落在木兮脖颈中,方凝麻木的脸上,露出一抹莫测。

    木兮这才想起脖颈中那些刺目的吻痕,下意识的向上拉拉被子遮掩住,问,“什么事?为什么不敲门?”方凝看她的那种目光,令她感到不自在。

    “对不起,夫人,我有急事找你,忘了敲门。这是,你的药。”方凝在口袋里掏出一盒药,在木兮眼前一晃。

    木兮一愣,“什么药?”

    “当然是,紧急避孕药。”方凝走到床前,随手将那盒药递向木兮。

    那个男人的吩咐吧?他,可真是有心……木兮嘲讽的笑笑,伸手,自方凝手中接过那盒药,漠然看着方凝——送客的眼神。

    这个女人,一直给她一种淡冷的感觉,类似于薄子君那种,但,又有些不同,总之,令木兮不舒服。

    而方凝,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少爷吩咐过,要我看着夫人吃了药才能走。”

    “如果,我不吃呢?”想起薄子君,毫无缘由的,她就想反抗。

    “那么,我只能喂夫人吃。”方凝声音坚决。

    “呵呵……你家少爷想的可真周到。”木兮讽刺的笑着,一把撕开盒子,取出那片白色药片,塞进嘴里,是在怄气吗?她吞咽的太急,药片卡在了嗓子里,令她顿时一阵干呕。

    “我给夫人倒杯水。”方凝转身,走向不远处的茶几。

    安木兮捂住嘴,硬将药片吞了下去,淡淡的说,“不用麻烦了。”

    “哦。”方凝一愣,看着茶几上那个粉红色的暖壶,却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麻烦帮我转告你家少爷,就算他不要你来送药,我也会自己去买,代我谢谢他的好意。”

    木兮声音传来,风轻云淡,不带一丝喜怒,也不见一点情绪,可,方凝却感觉到她那种不容侵犯的傲骨。

    方凝转身,看向木兮,她,苍白的脸上,写满疲倦与憔悴,漠冷的眼,却藏不住那些倔傲。

    “药我也吃了,你也该走了吧。”木兮淡淡的说,就算嗓子里还残留着苦涩的药味,她也不要喝,她倒的水。她最讨厌,虚假的人情。

    “哦。打扰了,夫人。”方凝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薄子君恨她,连他的属下,也对她这样无礼,这就是,她的家,没有温暖,没有爱。

    难道,她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吗?也许,不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注定就是这样的吧。木兮暗叹一声,不经意的,看向窗台上那盆香雪兰,听婆婆说,这是薄子君,在他们婚前买来的,难道,那个男人,也喜欢这种花吗?

    正文九、薄少的心事

    薄子君坐在书房,端茶正要喝,安木兮娇美漠离的脸却倏然晃过脑海,又惹他一阵心乱。那个女人,竟然不是处子,她的初次,究竟给了谁?

    那个女人,他本不该在乎的,可是,每每想到此,浓浓的妒意还是泛起来,扰的他,烦躁莫名。

    “叩叩叩。”舒缓的敲门声响起。

    薄子君放下茶杯,掷出一字,“谁?”

    “是我,少爷。”

    “进。”薄子君声音偏冷。

    门打开,方凝走进来,轻轻带上门,恭敬的说,“夫人已经吃过药了,少爷。”

    “恩,你找我,就为了说这个吗?”薄子君蹙眉,烦心时,他最不想被打扰。

    “还有,少爷,夫人要我代她谢谢你的好意。”

    眼眸深凝,薄子君抬头,“她还说什么?”谢谢,他的好意?那个女人,是不想怀上他的孩子吧,又想起昨晚她那种厌恶神情,一种恨意骤然涌上来:多少女人,妄想着要他的孩子,从未有过一个女人,能无视他致命的魅力,更没有一个女人,在那种情况下,还能表现的那样厌恶。

    冷意,自那双墨色瞳中无休止的扩散。

    方凝不禁一颤,少爷从来都不是个温和的人,而,她也从未见他这样冷过。

    “她还说什么了?”薄子君冷声重复。

    方凝回过神来,说,“哦……其他的,夫人没说什么。”

    “恩。”薄子君若有所思的蹙蹙眉,摆手,说道,“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少爷……”方凝怯弱的看看薄子君,“少爷,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有什么烦心事吗?”

    薄子君脸色更冷,“我要你出去!”

    “是,少爷。”方凝低着头,退了下去。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连他的心事,都想窥探。他,一向都是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可是,他的烦躁,竟连方凝都看出来了,他最最讨厌,这种情绪无法自控的感觉……都是,那个女人!想起安木兮,一时间,他更觉心烦意乱。

    端起茶杯,薄子君喝一大口茶,重重放下茶杯时,不经意的,一抹淡影便划过眼角。他偏头,向窗外望去,正看见木兮在院中走过。

    她,穿了一身浅白色的连衣裙,长发随意的披在肩膀,缓缓的向梨树下那个秋千走去。

    突如其来的风,吹起她裙摆,也吹乱她长发,而,孱弱的她,孤零零走在风中,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而,她只顾走,那般平稳,那般执着,那种淡然与清雅是她入骨的气质。

    看着她,薄子君突然失了神,那种烦躁,一时间烟消云散,不经意的,眼中竟流露出一抹欣赏。

    木兮坐在秋千上,微微仰起头,看着满树梨花,随意的荡起来,她喜欢在心烦时,荡秋千,将一切的烦恼,也随之荡去。

    “doyoufeelldandlostdesperation,youbuilduphopebutfaire‘sallyou’veknown……”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木兮在口袋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姓名,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锦骞,什么事?”

    望见她接电话,出于一种强烈的感觉,薄子君忽然起身,向门外走去。

    正文十、偷听

    “有时间吗?”手机里,熟悉的声音传来,语气一如往昔的温婉关切。

    听到他声音,木兮的眼睛不由一酸,早已习惯了,对他诉苦,对他哭;习惯了,被他安慰,被他呵护。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深深压抑了那抹苦楚,木兮说,“你有事吗?”太过平淡的语气,连她自己,都觉不适应。

    电话那边明显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那声音才再次传来,“木兮,我想见你。”

    “我们现在见面,还有什么意义吗?”这一刻,往事骤然袭来,木兮的心,纷乱了,怎么理也理不出头绪。

    “我知道,你还恨我,可是,那件事,真的是误会,木兮,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好吗?”

    “锦骞……”重重在地上踏一脚,木兮在秋千上荡起来,“不需要解释了。”就算是误会又怎么样?太晚了,他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可是,我有重要的事找你。”

    声音中蕴含的失落,令木兮亦感伤怀,她都不记得,他和她,都有多久没见过面了。然而,她闭上眼,他的脸,此时,还是那样清晰的浮现在她眼前,那般好看,那般温暖。

    内心深处,也还是,想见他的吧,终于,她还是点了头,“你在哪里?”

    “老地方,我等你。”说完,那边便匆匆挂了电话,仿佛生怕她改变主意。

    老地方,老地方……木兮回味着这三个字,眼睛更酸了,眼泪不觉流了出来。如果没有这些变故,她要嫁的人,就会是锦骞吧,然而,事情来的总是太突然。只是,面对这一切,她竟如此软弱,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掌控,而,那时候,锦骞,你又在哪里?

    想到伤心处,木兮不禁一抖,左手竟握不住秋千绳,坐在正向后荡的秋千上,身子猛的失去平衡,仰头就向后倒去,慌乱之下,右手中的手机也掉在地上。

    “啊……”安木兮惊叫一声,后背却撞在一个坚实的胸膛上。她抬头,旋即就看到那张俊隽的脸,漠然沉冷,却还是美的过分。

    怎么是,这个男人?他,何时站在她身后的?她和锦骞的谈话,他是不是也听到了?木兮正蹙眉,就听到他漠冷的声音,“谁的电话?”

    “你偷听我?”木兮在秋千上站起来,对上他眼中那抹幽冷,心,不由一阵慌乱。

    眯起狭长的眸,薄子君紧紧盯着安木兮双眼。这个女人,眼角泪痕还是那般明显,微红的水眸,更说明了,她曾哭过。

    从结婚到现在,他从没有见她哭过一次,就连昨晚,他对她那样折磨,她也未掉一滴眼泪,而今,她竟然哭了,为了,那个男人!

    他听到了,她在电话里,叫那个人的名字,锦骞……她,曾经的男朋友!

    嫉妒火一般烧着薄子君的心,他踏上一步,眼眸骤然幽红似火,“我问你,谁的电话!”

    正文十一、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阴沉的语气,幽红的双眸,还有全身散发的霸冷气息,这个男人,彷如冥界的撒旦,冷然向木兮逼近。

    木兮不禁打个冷颤,然而,他愈是冷,她就越要反抗,“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水眸中那抹惧意,瞬间消散了,化作满目淡漠,她抬头,毅然直视他的冰冷。

    “哦?”薄子君意外的挑起墨眉,却陷入她眸中,那里面,已不见方才的伤怀与恐惧,有的,只是淡静与疏远。

    一瞬间,他的威严与气场,仿佛全部被她的目光,融化殆尽。

    这个女人,哪来如此的大胆量与勇气,敢这样无视他威仪?烦躁感骤然袭来,薄子君两手狠狠的抓住安木兮单薄的双肩,“安木兮,你凭什么?”

    强烈的痛感传来,木兮不禁皱起眉头,然而,旋即,她嘲讽的笑了,“薄子君,你凭什么?”话音刚落,就觉身子一震,他已将她放开,顺手在她肩头推一把,凝眸看她,目光仿佛冰冻。

    “因为,你是我薄子君的女人。”他低头,冷气直扑她脸,“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

    这个男人,凭什么说她和别的男人有染?!他和别的女人那些满天飞的绯闻,她都没有计较,他凭什么为她天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心中陡然生出一种强烈控诉的冲动,然而,她怔怔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此时,他,鼻尖几乎贴到他脸上,她几乎,连他每个细微的毛孔都看的清楚,油亮的长睫毛,眨动了,便溢出致命的魅惑。这一刻,木兮的心,竟然一颤,像是被蛊惑了。

    这个罂粟般的男人,太美,太妖娆,然而,与他靠的越近,就越危险。于是,木兮后退一步,极力压抑住那阵心跳,将声音保持的淡漠,“薄子君,你放心,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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