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 - 薄情总裁强制爱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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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我们对彼此有多讨厌,我也不会跟别的男人传花边、闹绯闻,只要我们之间还有一天的婚姻关系,我就会对这段婚姻负一天的责任。”

    传花边,闹绯闻,对婚姻负责……这个女人,是在反讽他吧?好一个彼此讨厌!竟然还有女人,能将讨厌他的话,说的这样轻松,这样洒脱。

    这个女人,果然是可恶!心乱狂躁,他突然想对她大声咆哮。

    然而,他深蹙眉,极力将那种不安压抑下去,可是,一抹浓浓的失意感却骤然浮了上来,那般明显,那般莫名其妙。

    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

    “呵呵呵呵……”薄子君忽然笑了,趁机掩去那种失意感,停下时,他还是那样幽冷,“安木兮,那就记住你说过的话。”

    木兮漠然笑笑,偏离了视线,再不看这个男人一眼。她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只是,她为什么,要对他解释?况且,她最不想看,他那种邪魅而质疑的眼光。

    低头,木兮在地上捡起手机,塞进口袋,迅速转身,逃一般的向门口走去,她能感受到,背后那两道眼光。

    “安木兮,你会爱上我的。”好听的声音突然传来。

    正文十二、这一次,我要你的心

    她怎会爱上一个恨她、而且心里还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薄子君,你真的觉得,每个女人,都要理所应当的爱上你吗?

    木兮缓缓回头,“薄子君,你错了。”

    不会了,发生了昨晚的事以后,她就没有爱上这个男人的可能了,他们的婚姻,是注定没有爱了,这……就是命吧,安木兮忽然感到一阵失落。

    这个女人,声音明明如此清淡,却如重锤般,狠狠敲在薄子君心上,她的目光,明明如此漠然,却如刀般,划伤他眼眸,眸已狭长,他骤觉一阵心伤。

    凝眸,他控制住一种情绪,笑,却不自然,“这世上,从来没有我想得到而得不到的东西,这一次,我要你的心。”他一顿,眼中划过一抹坚定,字字决然,“安木兮,你逃不掉。”

    呵呵……她的身体,都已经是他的,他,竟然还妄想要她的心,这个霸道的男人,得到的还不够吗?木兮终究不想再浪费口舌,毅然转身。

    那转身前的一瞥,无视、嘲讽而不屑,轻而易举的便勾起他的火,薄子君骤然有种冲上去将将这个可恶的女人抓回来的冲动。然而,那样做,就意味着,他彻底的输了。

    于是,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越去越远,眼眸中,怎么会有一抹受伤?

    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令一向睿智冷静的他变得如此容易焦躁?那个女人早已在视线中消失,怎么,脑海中,还是浮现出,她的脸?

    薄子君怔了片刻,然后,鬼使神差的坐在秋千上,荡起来,越荡越高……

    ……

    “木兮……”安木兮刚走进欧莲咖啡厅,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循声望去,那笑容浸在橘红的灯光中,如往的温暖好看。他,穿着那身她为他挑选的黑色西服,依旧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正对她招手。

    木兮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便更加看清他的脸。他,精致的五官,还是那样英俊,好看的眉宇间,也依旧藏不住那些桀骜与不羁。

    只是,此时,他脸上,怎么好像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憔悴与沧桑?

    她想说,锦骞哥,你瘦了,然而,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木兮,你过的还好吗?”锦骞暖声传来,璀璨眼眸里,蓄着满满的关切。

    “还好,你呢?”木兮笑笑,偏头,看向窗外。以前,他们每次都坐在这个座位,因为,这个角落,僻静,还能看窗外的风景。

    看着木兮美丽的侧脸,锦骞眼中悄然晃过一抹黯然:她,竟然都不肯面对他了。

    “嫁给他,幸福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继续问。

    幸福吗?自从,她结婚那一天开始,幸福,就已经不可能了……然而,木兮还是点点头,转头的瞬间,正撞上他眼光,那种温切,浓的,令她无法承受。于是,她低下头去,看着那杯她最爱喝的拿铁咖啡,就觉苦涩。

    “你爱他吗?木兮。”锦骞的声音,如同咖啡厅的光线一样温暖,却也透着一种坚定。他一定要弄清楚答案,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让她的木兮,过的幸福。

    正文十三、迟来的解释

    木兮抬起头,平静的说,“爱,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对我来说很重要啊,木兮,回答我。”锦骞直视木兮,璀璨的眸中,骤然划过一抹坚决。

    桀骜不驯,玩世不恭,威仪而微冷,这才是真正的他,而,他对她的温柔,却始终如一,木兮忽然感到一阵难过。

    然而,她无事般的笑笑,“锦骞,都不重要了,过去的,都过去吧。”

    “不!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他!”他坚持追问,揉碎了眼中的清澈。

    她想说,爱。也好,断掉这个男人的念想,然而,太过违心的话,怎么说的出口?所以,她沉默了,闪躲了,不敢直视他眼睛。

    “我明白了,那么,他呢,他爱你吗?”锦骞追问。

    “不知道。”木兮淡淡的说,应该是,不爱吧,反正,无所谓了,那个男人的爱,她不奢求。

    “如果他爱你,怎么还会和宁小婉来往?”

    木兮的心,轻轻一颤,讪讪的说,“骞,那些绯闻,不是真的。”

    锦骞忽然激动的抓住木兮的手,眼眸中溢出痛苦,“木兮,你别替他说话了,薄子君不爱你的,你为什么不等我?”

    “锦骞,别这样好吗?”安木兮慌忙缩手,“啪”的一声,碰翻了那杯咖啡,温热的咖啡,顺着桌子流淌下来,湿了她衣服。

    “木兮,对不起……”锦骞一怔,出于一种自然的关切,取了一张纸巾就要去为安木兮擦衣服。

    就像,小时候,她吃冰激凌,弄脏了身上,他只要在身边,总是亲手为她擦掉,而今,关心她的习惯,早已根深蒂固。

    看着他,木兮一时间有些恍惚,然而,此时,她看到了他小指上戴的那枚尾戒,那枚,她送他的银戒指。她有一枚一样的戒指,他为她戴上时,曾说,终有一天,要用钻戒去换。她那枚,在答应了薄子君的婚事后就摘掉了,而,他却还戴着。

    浓郁的情绪袭来,木兮再难压抑,“锦骞,我要走了。”说着,转身就走。

    “木兮,木兮……”锦骞在背后喊着,她却越走越快,头也不回的出了咖啡厅。

    锦骞跑步追出去,挡在木兮面前,“木兮……”

    走的匆忙,她停不住脚,正扑在他怀中。

    木兮一怔,正要后退,他双臂一收,却将她搂在怀中,“木兮,听我把话说完好吗?那些照片和那些报道,不是真的,我和苏盈盈之间,不是那样的关系,那件事,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木兮,那时候,有人,存心想拆散我们。”

    “锦骞,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就算要解释,为什么,偏要等到四个月之后,她日夜开着手机,等他解释的时候,他又在哪里?爸爸劝她嫁给薄子君,她想要听他一句挽留的时候,他又消失到了何方?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这迟来的解释,她宁愿没有听到。

    正文十四、你喜欢,就好

    他的怀抱,还是那样温暖,那样舒适,木兮陷进去,就再也不想离开。然而,狠狠心,她还是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你找我,就是要说这些吗?”假装疏远,是因为,不想让她爱的锦骞,再因她受伤。

    无法适应她给的距离,锦骞眼中,还是划过一抹伤楚,默默消受了,他换上满目暖意,只给她最暖的一面,“你和木雪还有联系吗?”

    木兮微微一愕,“姐姐出国后,就没有过一点消息,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和苏盈盈刚出事,她就出国了,然后,薄子君就要娶你,木兮,你以为,这些,真的是巧合吗?”锦骞看着木兮,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不是巧合,还能是什么?此时,木兮又想起薄子君恨意的眼光,倏然感到一阵惶恐。可是,他和她的婚姻,除了商政联姻,还会有什么更糟糕的关系?木兮想不明白,也不愿多想。

    “锦骞,是你多想了。”她若无其事的说,不想,让他,再为她担心。

    “但愿吧。”锦骞轻叹一声,呆呆看着安木兮,那些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那就,等查明白了再说吧,也省的,令她烦心。

    “锦骞……还有事吗?”木兮低下头。

    终于,还是要走了吧。他轻手放在她肩头,淡淡一笑,“木兮,你总是把人性想的太好,你要多长一个心眼。”

    原来,他对她还是如此,有时像哥哥一样关怀,有时,像情人一样贴心。可是,此时,她已不能安心接受了。

    “知道了……”她讪讪的说,终于鼓起勇气看他,“锦骞,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本想说,以后不见的,而,那样决然的话,却恐怕连自己都无法承受。

    如她所料,他的眼神,骤然黯淡了,她看在眼里,只觉不忍,于是,在他开口之前,她接着说,“我们见面,不好。”

    “呵呵……”锦骞竟然笑了,“你喜欢,就好。”

    她肯解释,就说明,她还舍不得他,所以,他释怀。

    喜欢,就好……这是他对她惯用的词汇,惯用的语气,惯用的宠。

    木兮心里,又泛了潮,看着他穿的西服,她想起,那一次,她问他,为什么总爱穿这身西服,他勾着她的鼻子对她说,因为,你喜欢。

    “我该走了。”木兮终于说。

    “哦,我送你。”他指指不远处那辆银白色劳斯莱斯跑车。

    “不了,我打车就好。”木兮笑笑,转身,向路口走去。

    她是怕,他送她回去,被薄子君看到吧?锦骞看着木兮的背影,只觉一阵难过。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开了车门,就要钻到车上。

    “木兮,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一定要幸福。”他突然大声喊。

    安木兮回头,淡淡笑笑,“锦骞,你也要幸福。”对锦骞摆摆手,她便钻进了车里,他祝福的话,还响在耳边,她心里说不上是甜还是涩。

    正文十五、复仇的撒旦

    穿过草坪上的鹅卵石小路,安木兮径直向那栋小楼走去,正要上楼梯,视线左角却倏然映出一条身影,于是,她向左望去,正望见坐在秋千上的薄子君。

    秋千还在轻轻的荡,而,他的视线却定格在她身上,纹丝不动,那不动声色的眼神里,亦不知到底藏了些什么。

    这个男人,难道从她出去到现在,一直就没有离开那个地方吗?木兮一呆,不意间,捕捉到他目光中那抹冷寂。

    心,不由一颤,她回过头来,猛的看到一张冷如冰霜的脸,“啊!”木兮惊叫出声,条件反射的退后一步。

    这一瞬,秋千上的他,眉头骤然紧锁,然而,望见站在楼梯上的方凝,他又舒展了眉头,轻勾唇角,饶有兴味的看着此幕。

    “回来了,夫人。”方凝端着一杯茶,不冷不热的打声招呼。

    “恩。”木兮点点头,平静了心跳,上了楼梯,和方凝擦身而过。

    “夫人。”方凝的声音倏然在身后传来。

    木兮止步,淡淡的说,“什么事?”

    “少爷就在那边,你不过去看看吗?”

    木兮一愣,“哦,不了。”说完,脚步匆匆的进了大厅。

    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木兮的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些。在这个家里,她一直有种虚无感,这里的所有人,一如方凝,都仿佛戴了一层冷漠的面具,即使表面说着客气的话,眼神却是冷漠的,她不习惯那种假惺惺的客套,更讨厌那种虚伪的感觉,所以,每每遇见这些人,她也总是想逃。

    相比之下,薄子君的那种冷,反倒好些,起码,不虚伪……木兮默默想着,忽然就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随手拿起遥控器,她打开了液晶电视,首先映入眼中的画面,竟然是薄子君。

    他阴沉着脸,刚在一辆黑色加长林肯车上下来,身边是四名戴黑色墨镜的保镖和一群疯狂的记者。

    怎么又是这个男人?木兮蹙蹙眉,正要换台,却听到播音员的话……

    “今天,是盛天集团总裁薄子君兄长薄子冥的祭日,本台记者有幸在这里等到了薄总,下面……”

    薄子冥,祭日?木兮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后面的话,已经听不进去。

    报道是重播昨天的内容,那么,也就是说,昨天,是他哥哥的祭日!而,也就是在昨天,这个男人,才开始那样残冷的对她。薄子冥意外的死,她曾听说,可是,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那样对她?

    一个个疑问,在木兮心里搅成一团,她怎么理也理不出头绪,恍惚间,她又看到电视画面上薄子君沉冷的脸,倏然,她又想起昨晚——

    ——昨晚他恨恨的表情,冰冷的声音,幽红的双眸,就像复仇的撒旦一般,而,她,分明就是他的仇人。

    正文一六、对那个女人,上了瘾

    书房中,薄子君倚在沙发上,看着窗外那棵梨树,发了呆。

    夕阳下,那只秋千微晃在梨树下,而,眨眼的瞬间,他竟恍惚看到那个女人,正坐在秋千上,对他微笑招手。

    急蹙眉,他深吸一口烟,借着吐出来的浓雾,想将她的影赶出脑海,然而,这一瞬,怎么心里又空落落的?

    忽然,他竟有种去找那个女人的冲动,烦躁的摁灭剩下的半截香烟,他凝眸,定一定神,也许,那个女人才是最吸引他的烟,只是偶尔一沾染,他竟然上了瘾。

    “叩叩叩……”敲门声偏在此时响起。

    薄子君愤懑的看向房门,不想说话。

    “少爷,你的快件。”方凝的声音传来。

    “门没关。”他冷声。

    “哦。”方凝应一声,旋即开门走到薄子君面前,把一个包裹递向薄子君。

    薄子君不耐的接过包裹,寄件人一栏,却没有填写姓名,他蹙眉,“是谁寄来的?”

    “是快递人员刚刚送过来的,少爷。”方凝细声说,总觉少爷近来冷的反常,仿佛一头随时都要吃人的狮子,令她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他抬头,用惊诧怪异的眼神看着方凝,“我问谁寄来的,没问谁送来的!”可恶!怎么感觉最近所有人都在跟他作对?!

    “不知道,少爷,上面没有写吗?”方凝疑惑的问。

    “废话,写了还要问你吗?出去。”薄子君躁乱的摆手,然后,打开包裹,只见里面是一个信封。

    “是,少爷。”方凝答应一声,魂不守舍的向门口走去。

    “嗤!”薄子君撕开信封,在里面取出一张照片,望见照片里的男女,本就阴沉的眼眸,一瞬间彻底冰冻。

    照片上,竟是她——他的妻子,安木兮。而,她,正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她抬着头,他低着头,那瞬间,两个人的眼睛是对视的。照片是远距拍摄的,她的眼睛,并不明显,然而,薄子君却好像感觉到她眸中那种温柔,那种,她从未给过他的温柔。

    愤怒、嫉妒、失落还有恨,各种感觉复杂的交织在一起,潮涌般灌满了薄子君的心,他紧拧了冷眸,连拿着照片的手,都在颤动。

    “站住!”他突然暴吼一声。

    “额……”方凝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哆嗦,转身,看到冰山一样的他,更冷的说不出话来。

    “去查,是谁寄来的照片!”冰冻般的声音。

    “是,少爷,我这就去查。”方凝答应着,退了下去。

    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怎么能,因为那个女人,如此失态?那个女人,他明明不爱,她不值得,他失控,不值!薄子君在心中一遍遍的念叨着,试图控制住失控的情绪,然而,视线,还是无法在照片上离开……

    倏的,他认出了照片上的男人,那个,抱着他妻子的男人!

    是他!这个男人,不久前,他偶尔在她的相册里见过一次,对,就是他,他从前的男朋友——锦骞!

    怒火,骤然如火一般,烧红他狭长的眸。

    正文十七、安木兮,你真有种

    安木兮找出工作穿的衣服,刚放在床头橱上,就听到“咚”的一声沉重的砸门声。

    “谁啊?”木兮回头的瞬间,门“咔嚓”被推开了,那张好看的脸,旋即出现在门口。

    沉步进门,轻描淡写的把门带上,薄子君缓缓向木兮走来,太过沉寂的脸上,有的,只是冰冷,而,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更是流淌着无尽的阴鸷。

    他,脚步无声,冻人的寒意却随着他的逼近,愈加明显。冷意,瞬间蔓延了木兮全身,她不禁蹙起眉,颤动了水眸中那抹惧意。

    经历了昨夜的事,她怎么,还是忘了锁门?木兮隐隐有些自责。仿佛被他的冷冰冻了,她木木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压迫过来,忘了闪躲。

    伸出修长的手,他扣住她下巴,冷声扑下,“安木兮,你果然是个善变的女人。”

    “什么?”木兮愕然间,正对上他目光,只觉透心的凉。

    “既然心知肚明,还装什么傻?”他的笑,亦冷亦邪,亦嘲讽,亦,掺了一抹淡淡的失意。

    她却更加迷茫了,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什么?”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下巴上传来的奇痛。

    这个女人,清澈而无辜的眼神,竟险些将他蛊惑,真是个,善于伪装的女人!他手指捏紧,抬着她的下巴,将这张美丽的脸抬起来,低头,幽冷的目光直逼入她眼中去。

    就这样,他冷冷的凝视她,想要在她眼中读出一丝真假。

    然而,她的眼眸骤然沉寂了,就连方才那抹淡淡的恐惧也找不见,这瞬间,他看到的,只有漠然与疏离。

    压抑已久的火气,此刻,骤然涌上来,猛的甩开她的脸,他眼眸幽红似火。他最恨,她这种眼神!

    骤觉一阵眩晕,安木兮不由向后退去,腿部却撞在床上,身子惯性的向后倒去,一阵震荡以后,她躺在了床上。

    “看看这个,你还有什么话说?”伴着冰冷的言语,一张照片摔在她左脸旁。

    木兮看到照片,顿时懵了。照片里,不就是今天锦骞在咖啡厅外抱着她的画面吗?是谁,偷拍他们?照片,又怎么会在这个男人手里?难道……

    “薄子君,你跟踪我?”她抬头看他,雪白的脸上,殷红的指印,如此鲜明。

    “啧啧,安木兮小姐,真是可笑呵。”薄子君邪魅的笑笑,声音玩味而讽刺,“若不是我有证据在手,你是打死都不肯承认的吧?上午还在院子里对我信誓旦旦的说着,不会传绯闻,要对我负责,转眼,就去跟别的男人鬼混,安木兮,你真有种。”

    她何时说过要对他负责?她又何时,跟别的男人——鬼混!?木兮想要反驳,然而,看到那张照片,还能说什么?

    低三下四的对这个男人解释吗?她宁愿被误会。于是,她沉默。

    “你可知,做错事就是要受惩罚的。”他声音传来,邪魅而动听,明明疑问的话却如圣旨般不容违抗。

    正文十八、重重的耳光

    惩罚?她问心无愧,凭什么要受惩罚?安木兮抬头看向薄子君,不言语,眼中的倔傲却是无声的反抗。

    “还愣什么神,脱吧。”他勾唇,望见她那般眼神,忽然就压抑了那股冲动,他必须平静下来,慢条斯理的折磨这个女人。

    “什么?”木兮明显一愣,这个可恶的男人,难道又要和她……不觉间,她脸上,便晕开两抹绯红。

    雪白的脸,撩人的红,颜色如此分明,也如此,惹他心痒。而,此时,那双清透的水眸中,惊恐的波痕还在无声的颤动,亦无声的,挠着他的心。

    这女人,此般模样,竟是有趣……他不觉挑起画眉,眼中,一瞬间竟晃过一道不和谐的趣味,“当然,我也不介意,亲自动手。”

    说着,他俯身,两只大手,正抓在她左右两处柔软上,放肆的揉动起来。

    玩味的眼神,嘴角嘲讽的笑,还有这下流挑逗的动作,木兮骤然感觉自己是一个被他随意玩弄的妓女,如此低贱,如此,没有尊严。一瞬间,无尽的羞辱感潮水般涌来,她猛的抬起右手,一巴掌向这个可恶的男人甩去。

    “啪!”

    这世界,彻底清静了。

    两只修长的大手,已经停在安木兮的胸口,此时,却停下了揉动的动作,他低着头,俯视安木兮的脸,狭眸里盛的,只是难以置信。

    而她,看着他红肿的左脸,一时间,也呆住了。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僵持着。

    一秒、两秒、三秒……那团怒火,终于在薄子君眼中燃烧起来,脸上的肌肉也在抽搐,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他狠狠的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安木兮,打我脸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此时,这个愤怒的男人,仿佛一头疯兽,仿佛,随时都要吃人,恐惧油然而生,木兮只感到背脊发冷。

    然而,她还是直视他幽红的眸,漠然说,“薄子君,我不是你的玩具,任你玩弄。”极力压抑住那种恐惧,她不能示弱,这个男人,对她有多冷,有多恨,她就必须做到有多坚强。

    薄子君眉头紧紧一皱,突然,重重的一把撕开木兮的睡衣,“今晚,你就是我的玩具。”伴着愤怒的声音,他扑下来,在木兮说话前,已用薄唇将她小嘴紧紧封住,长舌侵入,狠狠的吸吮。

    “嗤”、“嗤”,他有力的手,狂躁的撕扯着,将她全身的衣服都撕去,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动作,毫无预兆的就大力撞入她体内。

    下身骤然传来剧烈的涩痛,然后,就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烈冲撞,木兮痛的皱紧了眉头,想要喊叫,他却紧紧吸着她的嘴,将她口中的空气全部吸干,她无助的叫痛声,停留在嗓子里,却变成无助的低吟。

    而,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缠住她身子,令她无法挣扎半分,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这个男人,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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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十九、是她,太下贱!

    “嗯”、“嗯”、“嗯”……

    沉闷的声音,回荡在安木兮嗓子里,随着他愈加大幅度的冲撞,她全身的血液像是完全被点燃,那种涩痛感早已消失不见,她感觉到的,竟只有快意,仿佛飘在云端,仿佛醉生梦死,她彻底醉倒在这个男人狂热的激情里。

    “女人,你很享受嘛。”他倏然放缓了节奏,微喘的声音扑下,悠扬邪魅,好听的仿佛虚幻。

    可是,她还是听出了,那种嘲讽、那种玩弄,此时,她亦望见,他情欲迷蒙的眼中那抹得意。他享受的,正是,她这种尊严全部扫地的样子吧。是,是她太不争气,明知这个男人故意羞辱,竟然还会发出这种该死声音,是她,太下贱!

    只是,不会了,她再也不要,被这个毒药般的男人,毒倒。

    瘦长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安木兮硬生生将嗓子里的干哑吞入肚中,竭力压抑着,身体里那种可恶的感觉。

    怎么,这个女人,突然就沉寂了?他甚至,连她的呼吸声都已感觉不到。她的眼神,刚刚明明是沉醉的,此刻,怎么忽然就变得这样漠冷。

    漠冷的,令他觉得,虽然与这个女人紧贴在一起,却相隔很远很远。入骨的冷意,开始自他背脊蔓延,骤然侵入心里,令他顿时就觉无尽的烦躁。

    凤眸骤凝,他重重的压下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她体内,猛力的撞击着。他突然恨透了,这个冷漠的女人,他咬着牙,在她身上狠狠发泄。

    强烈的窒息感和飘荡感,一波接一波的涌来,一次比一次更强烈,木兮感觉自己都要放弃了,然而,她紧紧抓着床单,将一切都憋在肚子里,就算不呼吸,也不要,再发出一点声音,她不要屈服,更不要,这个男人,看不起。

    为什么,任他如何的耕耘,这个女人,也没有一点反应?这个女人,难道是死的吗?可是,她紧皱的眉头,和扭曲的表情,却说明,她明明是活的。

    这个女人就,这样厌恶他吗?

    挫败感与失落感歇斯底里的在纠缠,令他几乎发狂,猛的,他将头埋到她两胸之间,狂躁的啃咬起来。

    “啊!”火烧般的剧痛传来,她终于出了声。

    “安木兮,你该讨好我的。”他抬起头来,两片薄唇上,已经染满血迹,猩红妖娆,却偏又衬了他的俊美。

    这个男人,仿佛嗜血的兽一般,而,此时的木兮,就是他的猎物。她,明明是害怕的,只是,她的倔强,令她不能低头,不能示弱,更不能求饶。

    讨好这个男人,她更是,做不到!

    所以,她声音,太过漠冷,“够了吗?”

    “你说呢?嗯?”他低头欺进她左耳,血红的唇,摄魂的含住她柔嫩的耳垂。

    正文二十、禁脔

    一瞬间,温热与酥麻感,骤然自安木兮左耳荡开,迅速流经全身,而,他低沉邪魅的声音,更似咒语般,直透她心,令她不禁一颤。

    猛的,薄子君不顾一切的在她身上奔驰起来,他汗淋淋的肌肤,挤压在她尚在流血的胸口,撒了盐一般的痛。

    木兮用力攥着拳头,将所有的痛,紧紧锁在憔悴的眉间,不发出一点声音。自幼娇生惯养的她,从未经受过这样的痛苦,可是,自从出嫁那天开始,她就知道,不一样了,她不能再向以前一样凡世都依靠爸爸了,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是薄家的媳妇,所以,她告诉自己,要自强。

    然而,这样的折磨,她却始料未及。明明委屈的想哭,可是,她咬紧了牙关,发誓,不在这个男人面前掉一滴眼泪。

    “是他吗?”薄子君终于瘫软在她身上,滚烫的气息,扑入她耳。

    什么?安木兮无力的睁开眼,疑惑的看薄子君一眼,只见一抹耐人寻味的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你的第一次,是给了那个男人吗?”眯紧了眼眸,薄子君悄然隐去一种韵味,留给她的,只能是冷。

    “不是。”她漠然的声音,却是坚定,她知,他所说的“那个男人”是指锦骞,她不怕这个男人的误会,却怕,因此把锦骞牵扯进来。

    他冷眸一颤,勾唇哂笑,“你还有别的男人?安木兮,是我低估了你。”

    他的嘲讽,她听得清楚,不过,无所谓了,在这个有意要羞辱她的男人面前,她注定了是没有尊严的,她怎么还可能在乎他的看法?于是,她无声一瞥,苍白的脸上,满是无谓。

    映入他眼,却是不屑与讽刺,这个,木头般的女人,总是,轻而易举的,就撩起他的火,令他,怎么报复,都觉不够。

    “敢觊觎我女人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他低吼着,再一次,他将她禁锢身下,一次又一次的侵占她的身体。

    可是,这个女人,疏离的眼神,却令他觉得,他明明拥有了她的身体,却离她越来越远。

    ……

    夜深了,院外的灯光透过桔红色的窗帘,映红了木兮憔悴的脸。

    空气里,欢爱过的味道还没有散去,而,薄子君就睡在她身边。她不知何时突然醒了,可,她就这样安静的侧躺着,生怕,一不小心,就惊醒了他——

    那个男人,她已经深深的怕了。

    寂静时,火辣的痛,更加明显,她不敢看自己已经遍布了吻痕的肌肤,除去脸部,这个疯狂的男人,几乎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嗜咬了一遍。而,下体也还有明显的涩痛感。

    这,只不过是成|人男女之间例行的事罢了,况且,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关系,无所谓,无所谓的,她一遍遍告诉自己。

    然而,一股浓浓的酸楚却忽然翻涌了上来,再难压抑,木兮禁不住,就抽泣起来。

    是谁的低泣,竟令睡梦中的他,恍然惊醒,睁开眼睛,他便望见她颤动的后背,桔红的光线下,那般单薄,那般孱弱,也那般,令他的心,莫名颤动。

    正文二一、她的最爱

    她将泣声压的很低很低,可是,浓郁的委屈还是流泻出来,却不知,早已泣入他心。

    此时的她,暴风雨中挣扎的雏燕一般,如此脆弱,又如此坚强,此时,他竟然分不清,对她,是恨还是怜。

    当是,很委屈吧,只是,她何以,能将眼泪忍到现在,独自哭泣。是不想对他示弱,还是,不愿,让他看到她的眼泪?忽然,他伸手,想将她揽在怀中。

    然而,手在触及她后背的一瞬,他猛的意识到些什么,于是,他还是,停下。

    倏然感到后背被抚摸了一下,安木兮惊讶的回头,发现,他的手,已经垂软的放在她后背上。而,他,紧闭着眼,看样子,还在熟睡。

    好险,她还以为,他醒了,原来,是虚惊一场,安木兮舒一口气,向外挪了挪身子,让他的手,在她后背自然的滑落到床上。

    桔红的光线,映出这个男人太过俊美的脸,如此蛊惑人心,也如此危险,所以,她必须远离,那一刹那,她却未留意到,他眉宇间反常的跳动。

    ……

    酒吧里只有寥寥几人,所以,今天,工作并不忙。

    安木兮坐在酒吧一角的沙发上,却觉异常疲倦,昨晚的事,她厌烦去想,然而,全身的酸痛感,却总是提醒着她。

    “美女,再来一杯莫寄托。”西装革履的男子对木兮打个响指。

    “好,来了。”木兮站起来,动作麻利的调出一杯莫寄托,送到那个座位上。

    “谢谢。”男子微笑。

    “不客气。”安木兮转身瞬间,正见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在旋转玻璃门里走进来,不禁一怔,望见他好看的笑,心便突突的跳动起来。

    她知道,他今天会找她,却不想,他竟在她工作的时间,找到了这里。

    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锦骞对木兮轻轻一笑,“我要两杯拿铁咖啡。”

    “哦。”木兮愕然点点头,片刻后,端了两杯咖啡放到锦骞桌上,“你要的拿铁咖啡。”偏移了视线,她不敢看锦骞的脸,似是在逃避着什么。

    锦骞伸手,将一杯咖啡推到对面,微笑道,“我请你喝一杯。”

    “对不起,我还要工作。”她低着头说,声音细小。

    目光在空旷的酒吧扫过,他的笑,微微有些失真,“今天,不忙吧,客人的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吗?”

    “这……好吧。”木兮讪讪的在锦骞对面坐下,清香的咖啡味扑鼻而来,她的心,也随之一颤。

    拿铁咖啡,她的最爱,亦是,他习惯了点的饮品。

    柔和的目光,定格在她憔悴的脸上,他想问,木兮,为何这样疲倦?然而,此刻,他却倏然看到她脖颈中那道暗红的吻痕,并不清晰,却深深刺痛了他眼眸。

    正文二二、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

    是,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吻痕吧。他们,都已经是这么久的夫妻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他的心,怎么,还是隐隐抽痛?

    也许,一直以来,他只是在欺骗自己,以为,她始终,还是以前那个她,他始终不敢面对,她已经结了婚,是别人凄子这个事实。

    不!

    无论发生了什么,她始终是他的木兮,他一向爱着的木兮,无论如何!

    锦骞眼中悄然晃过一抹坚定,再不去看那道吻痕,他温柔一笑,仿若暖阳,“木兮,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伸手,他在口袋里取出一个淡红色的盒子,轻轻放在桌上。

    原来他依然记得,感动袭来,木兮的心里,飘荡起阵阵的暖,一如,从前他送她礼物时的感觉。

    “咔!”一声轻响,他打开了盒子,柔而璀璨的光,旋即流溢出来。

    白金链子,吊着一颗心形的钻石吊坠,贵而不华,充实却不张扬,正是她所喜欢。

    他,从来都知道她的喜好,木兮的心,颤动了。

    “喜欢吗?我给你戴上。”他微笑看她,其实,已无须多问,她的表情已经清楚的告诉了他。

    木兮抬起头来,声音很轻,“锦骞,你的礼物,我不能要。”这件礼物,太贵重,也太沉重,她要不起,更不配要。

    “可是,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木兮,你忘了吗?”他的声音颤动了,清透的眼眸里,藏不住那抹失落。

    怎么会忘,以前,她每个生日,他都会送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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