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醉相思 - 鸾凤醉相思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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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待至前方不远处时,那血迹却在地面上没有了任何蛛丝马迹。见此,君尘风沉思了片刻,“那箭上有剧毒,况且这滩血迹…你们便去附近找找。”

    张秉称“是”。便想调转马头离去。

    君尘风却又道:“等等!”

    丛林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气息,野鹿悄声无息的路过,君尘风却眼尖的拿起一旁的弓箭直投野鹿而去。

    片刻后,君尘风看着倒地的野鹿,嘴角一勾,自语道:“儿臣为了这大好江山可是废了不少的心啊!”后又看向一旁的张秉,“去村庄里抓来一郎中,事情办妥后便即刻带着他回宫面圣。”说着,君尘风回过了头目光深邃的望着远方,“接下来的事你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秉拱手点头,便带人驾马离去。

    不远处的粗壮树干后,沈远昭紧紧捂住沈荼梨的嘴角,示意她不得出声。

    同一时刻,丛林深处,白宸歌带着已面色苍白的君子谦在一处冻冰的小河旁停下了奔跑的马蹄脚步。

    下马后,君子谦扯下了一块衣衫的一角,将其紧紧包裹在手臂的一周。

    白宸歌扫视了周遭一圈,看着他道:“这样不行,得去给你找个郎中。”

    君子谦一边包扎着手臂,一边道:“单枪匹马,不这样做,岂能逃得出他那狼子野心下。只是那箭上有毒,幸好没擦破皮肉。”

    半晌,白宸歌一笑,道:“那贼狐狸以后不是有的是时间来收拾。只是你这样一来,他更会嚣张狂妄罢了!”

    听罢,君子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沉思了片刻后,冷笑道:“如今能担心的就是他会在父皇生辰之际做出什么事来。如今我做出这一假象,他信得过便好,信不过他便会趁机发起内乱。”

    白宸歌未语,盯了他半晌,后道:“看来你已经想好了。如今那贼狐狸若是真以为你就此丧命了,他怎会不趁机发乱。”

    君子谦继续了手中的动作,最后一系,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又怎能甘心成为刀俎鱼肉?三日后是父皇的生辰,我想他定一会有所大动静,况且现在东宫的事也已经败露。所以必须趁父皇生辰之际,好好激他一回。”

    白宸歌道:“你不想杀了他…”

    君子谦冷笑,淡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背后可不是弱弱之辈在支持着他。况且今日见那姑娘,见那情况,应是沈远昭的妹妹。”

    白宸歌问道:“这有何不妥?”

    君子谦想了半晌,摇摇头,“里面的事太复杂。可如今那贼狐狸要防,沈远昭也要防。”说着,抬起了头看了看白宸歌。

    白宸歌见此心领神会,淡笑道:“要说这弄权一事,我懂得并非太多。但是这偷窃一事,我怎能枉称是‘江洋大盗’呢!”

    君子谦吸了一口气,站起了身。虽是冬日,但手臂上的疼痛与血流不止也让他的额头上沾上了点点汗珠。可却是如此,他也未皱眉一刻。

    君子谦望着冻冰的长河,幽幽道:“他手中有一册子,我想那里定是有些重要的秘密。但无人得知那贼狐狸放了哪里去。”

    白宸歌点点头,“这事简单!”说罢,他又道:“那大孤一事…”

    君子谦冷冽道:“找到那半块玉佩,剩下的事我该从长计议。”后又自嘲道:大孤皇帝昏庸至此,那七公主又有何不同?我君子谦又怎能让他人左右我的人生。”

    白宸歌看着他,“可你一开始就注定了你的身份左右了你的人生。”

    君子谦一笑,“这样也罢!本太子不计较。江山美人,江山要有,美人也要有,可定当不是那大孤七公主。”

    白宸歌未语,盯着冻冰的河面有了一会,便开口笑道:“我这不学无术的白老三该回家一趟了。”说着白宸歌从怀中拿出一张人皮面具递到一旁的君子谦面前,道:“太子殿下,你便屈身在为父寒舍逗留三日吧!”

    君子谦点点头。

    黄昏时分,白宸歌一番乔装打扮恢复了自己的容貌与君子谦来到了京城中。

    而所谓的“乔装打扮”便是让白宸歌恢复他口中的不学无术之邋遢模样。

    白宸歌与君子谦碍于京城耳目众多,再加上当年白宸歌因嗜好赌博一事驱赶家门,如今又邋遢累累之样再次回京,便在回城之际弃下了唯一的那匹骏马。而君子谦手臂的刀伤,也被他一一遮掩住。

    来来往往的拿刀侍卫在京城大街上警惕巡逻。京城中无一丝一毫异样。

    见此,白宸歌压低了声音道:“看来那贼狐狸还未对皇帝说起此事。我倒是真想看看三日后你出现在那贼狐狸面前的景象。”

    君子谦未理会此事,盯着前方回道:“册子一事,便拜托你了。”

    “好说!”白宸歌笑笑,俩人已然走到了太保府。

    府门前,白宸歌望了望那守门的石狮,抿嘴而笑。便匆匆行走几步上前抚摸住。

    而守门的小厮眼尖的发现府门外的石狮旁有俩人鬼鬼祟祟在此逗留,便上前吼道:“什么人在此!”

    白宸歌眸光一闪,与君子谦对视一眼。

    “问你话呢!什么人在此?竟敢触摸太保府的东西,反了你们了!”小厮话刚落,便见白宸歌与君子谦转过了身。

    小厮依旧想出声一吼,但见白宸歌一身粗布麻衣,脚穿草鞋,裤腿卷至小腿处。那句话便生生的咽了回去。

    到此,小厮又望向白宸歌身边的君子谦,却同样是一身粗布麻衣,脚穿草鞋。

    小厮的喉咙处动了动,哽咽道:“三少爷?可是三少爷?白家三少爷?白老爷三子?”有一种人,是否一开始便注定会有着一场不一样的命运?

    有一种人,是否到最后也无法摆脱它不想有的命运?

    那么他的命运,到底会是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况且他也从未探究过这个问题。

    白家三子,不学无术,嗜酒嗜赌,人尽皆知…

    有人认为他是活在不屈不饶之中的人,有人认为他是死皮赖脸苟且偷生的人。还有人认为他是白家的苦难,白家的孽子…

    这些,他从不计较,从来都未曾计较。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新年之夜,唯有他一人在街头身着一身褴褛衣衫,容貌憔悴,胡子拉碴,手拿酒壶,晃晃悠悠的走着。

    “今个本大爷就要赢钱。”

    “怎么,你们不服?”

    北夏欢城,京城的街道上一片冷清之色,但唯独一条小巷内的灯光却是时刻的亮着。

    他瞬间停下了往前行走的脚步,嘴角边又忽然多出一丝笑意。

    他面色绯红,醉意朦胧,一笑过后手指伸出只轻轻一推,那赌坊的门便自然而然的为他而开了。

    他悄声无息的进了赌坊,而那些赌徒却依旧聚精会神的专注着桌椅上的种种。

    他的笑容更加灿烂,却又突然间打了一个酒嗝,说道:“你们这些赌徒,除夕之夜还在这拼命输钱?怎么?钱多了吗?”

    他哈哈笑着,瞬间举起拿着酒壶的手便顺势折下酒壶往自己的脸庞上灌去。

    就在此刻,赌坊内仅有的三位赌徒纷纷将目光从桌椅上移向他处。

    刚刚还叫嚣着的彪壮大汉这时忽然看着他冷笑了一声,“怎么?你赢了本大爷那么多的银子,今个除夕之夜还想赢?”

    话音刚落,一旁的矮小男子便也跟着复合着道:“就是就是,白家三少爷,你是想活活的把你家老父亲气死吗?”

    他未理会,他却转醒,这时才把举起的手放下,然而当他将酒壶递到嘴角边试图一饮时,那酒壶中却是一滴酒水也没流出。

    那彪壮大汉一笑,“酒气冲天,小子,你真是为你白家丢尽了脸。”

    他一斜眼,又开始专注起他的酒壶,半晌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小子,你可别相提并论。”

    彪壮大汉见此与身旁的俩人各自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时,彪壮大汉口中发出了一丝阴森的笑意,道:“小子,你不姓白吗?”

    他放下酒壶,醉眼朦胧的看着前方的三个人,忽而又把目光落在了桌椅上。

    “小子,除夕之夜都走光了。我手痒痒了,你快陪小哥我赌一把。”

    彪壮大汉完全不理会他的话,又道:“小子,我问你呢!你不姓白吗?”

    他笑笑,接着用他那完全不稳的步伐一步步走上前。

    他一把抓起他的衣领,狠狠道:“怎么?我是姓白。你有意见?”说着,他面色显得便有些不耐烦,便看着那彪壮大汉又道:“少废话,快陪小哥我赌一把。今个除夕之夜,小哥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彪壮大汉被他拽的有些缓不过来气息,却不怒反笑道:“小哥,你姓白?家有父亲是太保,家中俩兄长又为朝廷所用。小哥?你姓白?那你怎么活的就这么苟且呢?”说着,彪壮大汉伸出手将他依旧死死的攥紧他衣领的手掌一把推开。

    他还未出声,彪壮大汉又道:“苟且偷生…小哥,你明白吗?”

    话落,在场的其他两位赌徒,以及赌坊的老板纷纷大笑起来。

    紧接着,只听得一声尖叫,而伴随的却是一声像似骨头粉碎的声音。

    “哎呦!哎呦!你快松手…”那矮小男子求饶着,脸色已经开始煞白。

    他得意,更加使劲了力气,弯转他的手臂。

    “松开他。”彪壮大汉一声。

    他未在意。

    “赌坊大堂,你想在这里撒野?”彪壮大汉又是一声。

    他依旧未在意。

    忽然,彪壮大汉冷冷一笑,一招手,只见另一名赌徒挽起衣袖便上前恨恨的伸开了腿,一脚踢了上去。

    “给我往死里打!”

    “打死他!”

    “一个苟且偷生的人他白大老爷还会管这事?”说着,彪壮大汉哈哈大笑,“能给他添置一口好棺材,就是他的福气了。”

    他一身轻飘飘,再加上一旁之人的拳打脚踢,只得让他毫无招架之力的瘫倒了在地。

    他一皱眉,听着彪壮大汉的话却想起身反驳,但一身轻飘飘的身子却让他无力起身。

    “往死里打!”

    片刻功夫,他已面部血肉模糊,在场的三位赌徒却狂妄的看着他笑着。

    “唰”的一声,三位赌徒只见赌坊内的木桩上凭添了一根飞镖。

    三位赌徒还未缓过神来,紧接着便见眼前一根根粗壮的麻绳瞬间将他们的脑袋圈在绳中。

    三位赌徒大叫,伸手试图撑开困在颈上的麻绳。而赌坊的老板见此早已吓得逃之夭夭。

    大门立刻敞开,瘫倒在地的他在脆弱之中忽然瞥见那一双黑色的花纹长靴。

    他想起身,却又无力,最后只能皱眉。

    他想再次起身,却终究无力,最后忽的眼神瞥见那房梁上已有的缺口大洞,而那缺口之下正是三根麻绳延下的地方。

    他别过头。

    而只片刻的功夫,那三位赌徒便在麻绳的一松下,从高空处跌落了地面。

    三位赌徒落荒而逃,魂飞魄散。

    赌坊内奇异的恢复了一番平静,而这平静却是从未在这里有过的。

    他听见那一声清凉淡薄的语气,那一声有多清凉有多淡薄的语气?

    那个人说,“既是苟且之人便更要活着!活给其他人看!更要活的精彩!”

    瘫倒在地的他,眸光一闪,“活着?要精彩?”

    清凉,淡薄。恐怕不只是有这些,那个人的话中似乎还透着种种坚强之意。

    那么,这该有多坚强?他无法解释清楚。更道不明!

    醉眼朦胧的他看不清他的面容,他也再无力气抬起头。

    临了,他倒地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他依旧思考着,“活着?要精彩?”

    对,他是“白宸歌”。

    活着。

    要精彩。沈远昭一愣,念道:“梨梨!”

    紧接着一声“大胆”乃是从皇帝口中传来的震怒语气。

    沈荼梨看着面前的沈远昭,那面前的长剑又在他的胸前搓深了一寸。

    沈远昭一皱眉,却终是面色平静道:“梨梨,你是想嗜兄吗?”

    沈荼梨一颤,紧接着只听得宝座上方的皇帝大怒道:“来人,将这妖女给朕处死。”

    而沈远昭那一声“皇上”刚刚说出口,便有一批拿剑侍卫打开殿门蜂拥而上。

    为首的侍卫见此则大惊失色,口中念道:“护驾,快护驾!保护皇上!”

    见此,沈荼梨的目光却依旧看着面前的沈远昭,而对身旁的拿剑侍卫道:“护驾?护什么驾?我如果有心害了这皇帝,你们这个时候还能看到你朝的天子?”

    那侍卫见此眸光一闪,转过头看向宝座上方的的皇帝。

    皇帝见此,震怒道:“快将这妖女给朕处死。”

    一声“慢着”从沈远昭的口中脱口而出。

    慢着?他是在跟宝座上方的的北夏皇帝讨价还价吗?

    围在他们周遭的拿剑侍卫,纷纷有了一丝动作。因沈荼梨的长剑依旧死死的抵在沈远昭的胸前,见此,沈远昭只得保持着这个动作对皇帝道:“皇上,万万不可。他是我妹妹。臣与亲妹失散了十七年,如今终能团圆。臣怎能再失去这个妹妹?

    皇帝斥道:“果然是兄妹情深。难道尚书忘了你的诺言?”说着,皇帝将那冷冽的目光牢牢的锁向沈远昭,又道:“还是说尚书有了谋逆朕的心思?”

    沈远昭见此一愣,似乎忘了沈荼梨抵在他胸前的长剑,便俯下身去。而这一动作,让对面的沈荼梨却一惊。而惊讶之际,那长剑却不小心滑在了沈远昭的脖颈处。

    一道鲜红的伤口顿时呈现在沈荼梨的眼前。沈荼梨见此愕然的看着面前的沈远昭,但碍于周遭的拿剑侍卫,她只能再次将剑指向沈远昭。

    沈远昭只面色平静的跪伏在地拱手道:“臣怎有谋逆皇上之意?只是当年父亲与母亲二老惨死,如今这世上臣只有这一亲人。如若她可有什么不测,臣有朝一日怎能向二老交代?父亲与母亲又怎能含笑九泉?”

    皇帝未语,只沉思了片刻,后道:“朕记得,当年大将军可是用自身性命来保住家中幼子。”

    沈远昭见此点点头,“的确如此。”

    谁料,话音刚落,只听得一旁的沈荼梨看向上方的皇帝道:“你们弄错了,我不是他妹妹。”

    只片刻的功夫,只听“砰”的一声,沈远昭动作伶俐打落了沈荼梨握在手中的剑,起身之际将沈荼梨紧紧按在他的身旁。

    周遭的拿剑侍卫见此纷纷上前迈了一步。而皇帝却挥手道:“你们都出去,今日之事万万不可泄露出去一丁点。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

    而被沈远昭紧紧按在自己身侧的沈荼梨却不甘受此屈辱,片刻之际便急中生智用头部撞上沈远昭的脑袋。

    沈远昭见此哭笑不得。

    就在此刻,屏风后的殿门突然随着一股冷冽寒风而推开。

    只见北夏皇后匆进了殿内,目瞪口呆的看着在场的众人。

    沈荼梨目光锁定着前方的北夏皇后,一身大红牡丹华服,雍容华贵,此刻又谁能抛却规矩,不得皇帝认可,这时匆进皇帝的宫殿?

    如此胆大之人,莫非是…

    而沈远昭的一声“皇后娘娘”突然让一旁猜测不已的沈荼梨对前方之人有了正确答案。

    见此,沈荼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匆上前拔下了自己发间的玉簪,死死抵向皇后的脖颈上。

    身在二十一世纪的她又何曾有过这等心思?可如今身在不被历史所记载的北夏王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还能怎样选择?

    想到这,沈荼梨突然目光一闪,伸手一摸藏匿在衣袖里的那半块双鱼玉佩,如今哪里还有它的存在?

    回不去了,不是吗?

    肩上突然一阵疼痛之感,似乎刚刚的那一霎那肩部遭遇过一瞬间的重击。与此同时,沈荼梨的眼前一黑,她是不是就此会被安上一个企图刺杀皇帝的大罪?

    真的回不去了,不是吗?也许吧!

    就在沈荼梨倒地的那一瞬间,身后突现的一身影,让众人着实一惊。

    君尘风…

    太保府内白宸歌与君子谦紧随在白泰衷的身后进了厢房。

    而白泰衷略先进了厢房后,便坐在屋内中央的木椅上。

    随后而到的白宸歌与君子谦见此也未开口。

    半晌,白泰衷伸手拿起身侧小几上所放置的一杯热茶,便伸手拿过抿了一口茶水。

    看似厢房内一番平静,静谧无比。实则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一刻平静。

    “孽子,跪下!”白泰衷忽地一声,又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落在小几上。

    白宸歌见此一声未吭,则面不改色的顺从跪伏在地。

    白泰衷已铁青了脸,想想刚刚御林军书搜寻太保府一事还心有余悸。此刻伸出手指向白宸歌之时,那五指还在不停的颤抖。

    白泰衷呵斥道:“你还知道回家?你怎么不死在外头?”

    天下父母疼爱自己的孩儿是必然的,可如今白泰衷这一句话,却着实让一侧的君子谦目光一闪。

    临了,白宸歌一句“孩儿不能死在外头”却更加让白泰衷暴跳如雷。

    见此,白宸歌又紧接着道:“孩儿是白家的孩子,就算是死也要在好好孝顺父亲大人一番才好。”

    白泰衷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翅膀硬了,为父管不了了。当年你离家出走,抛却一切。今日你又为何回来?”说着,白泰衷扫了一眼一旁所站立的君子谦,又道:“他是谁?”

    白宸歌面色平静,垂着眼回道:“那是孩儿的恩人,孩儿再外流浪之际,幸有恩人所照顾。”

    白泰衷口中念着,“恩人?”说着白泰衷再次看向白宸歌,“你这个孽子,你先给我滚出去!”

    白宸歌依旧面色平静的称“是”。而临走之际,却看了一旁的君子谦一眼。

    此时此时,厢房中便只剩下君子谦与白泰衷二人。

    “咣当”一声,厢房的房门被白宸歌所关上,见此白泰衷起身来到君子谦的面前,不禁上下打量着。

    临了,白泰衷道:“这位公子,昔年的那一个初秋早晨,那丹书铁契可是你赠予老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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