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醉相思 - 鸾凤醉相思第14部分阅读
的瑰香公主,又道:“不如我们就折回去吧!香儿妹妹来亲自问问父皇。你是知道的,父皇是最疼爱你的。”说着,他又是一笑,“皇帝嫁女,公主联姻,这是何等的风光。”说着,那一手放下了帘子,片刻之后,只传入沈荼梨与瑰香公主耳中一声冷笑。那大汉听君子谦此说,随即一哈哈大笑,“这位小哥,难道本大爷想劫个姑娘还要什么缘由么?”说着,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大刀以及周遭的同伴么,“这位小哥,你说我们有必要兴师动众,大动肝火么?不就是一个姑娘么?”
君子谦听此一冷笑,随即便冷哼道:“是么?山匪就是山匪,你如今可知现在京城里的动静?因此你知道……这轿子里头坐着的是谁么?”
听罢,麟王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但对面的大汉一听君子谦此话却吹胡子瞪眼的大喝道:“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本大爷我也不曾怕。”说着,他顿了顿又大喝道:“怎么着?交不交人?”
话刚刚落下,君子谦一冷笑,便向后开口道:“沈……姑娘,您还是自个出来解决了吧!毕竟这是你自己的事。”
君子谦的话刚刚到此处,在场的众人便见那软轿的帘子被一掀,就此沈荼梨便一脸淡然的走了出来。
那大汉见到沈荼梨出来,也不由得对身旁的同伙笑说道:“正主来了。”
就在此刻,沈荼梨渐渐的走了出来,但在转过头望向君子谦之时,却是不由得一脸的淡漠之意。
片刻,她转过头望向那对面的大汉道:“这位大哥,我们可曾认识?”
那大汉听此摇了摇头。
见此,沈荼梨一笑过后又看向他道:“那你我不曾认识一分,你如今又为何不劫财只劫……色呢!”
谁料,那大汉在听到沈荼梨这样说时,却是猛地一惊,怒道:“劫色?这位姑娘,本姑娘只劫财!”
沈荼梨听罢,便看着那大汉周身的粗布麻衣一笑,这才道:“是么?只劫财么?那应该很有钱的啊!但今日小女子一大哥这身装备,莫非是个钱财不外露的主?”
话音刚落,那大汉身旁的同伙们却听沈荼梨这一番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但沈荼梨见此却更加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是的,面前的这所谓山匪的确是不像山匪的。而沈荼梨见他所来的目的,也更加认定了她自己的想法。
如若刚刚那大汉只是兴师动众的来对送亲的这伙人劫财的话,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但那大汉在见到她时,却是目光一愣,紧接着便径直要人,而不是抢劫钱财,这就是最大的破绽了。
但让沈荼梨此刻不曾想到的却是,她与这个山匪大汉是并不曾熟悉的。那么他又为何有此想法?
见此,沈荼梨心中越想越乱,便在最后看了一眼那对面的大汉之后则回过了身欲再次走回软轿。而此刻所有的人也是在诧异沈荼梨的这一系列动作。
但君子谦此刻却说道:“沈姑娘,这就……了结了么?”说着,又是一笑,“但这的确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听罢,沈荼梨则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看向了那高高坐在马背之上的君子谦。
从跟随瑰香公主远去大孤,直到这一路走来,难道她还不知道这君子谦话中的怒气吗?
想到此处,沈荼梨便看向他,笑说道:“太子殿下,不然呢?莫非你有个很好的解决办法?”说罢,沈荼梨又顿了顿,目光一扫向对面那青着连脸面的大汉,又回过头看向君子谦道:“走吧!他们……不会怎么样的。”
随即,君子谦一拉缰绳,复合道:“是,他们当然不会怎么样,难道你认为这些我不知道么?”
沈荼梨听到此处却越加觉得无趣,便走近软轿一掀帘子坐了进去。
但随即她便听的叫外一粗犷的声音喊道:“怎么着!你们这是欺人太甚!”
话音刚刚落下,软轿便随之一动,随即便渐渐行驶向了前方。
一刻,两刻,三刻,软轿外都不曾有任何的动静。
见此,沈荼梨本想掀开轿帘一探个究竟,但转念一想,的确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但谁料她的想法刚刚落下,便听得轿外一声道:“等等!沈姐姐,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沈姐姐?”
软轿内,沈荼梨骤然一惊,噗通一声站了起来,掀开了轿帘。
时光冉冉,当面对面前的俩人之时,沈荼梨却是心猛地一颤。
她随即惊讶道:“是你们?阿檀,颂桃。你们……怎么会在这?”说着,沈荼梨又看向了她们身旁所站的那些所谓的山匪们,突然灵机一动,似明白过些来,便又道:“难道你们认识?”
话刚刚到此处,颂桃便着急的一副神情道:“沈姐姐,你快让他们停轿,快一些。”
然而,此刻沈荼梨却看了一眼君子谦的背部,才道:“这是送亲的队伍,我是要随着去大孤的。”
阿檀听此却骤然一惊,话道:“什么?沈姐姐,你不能去。难道你们不知道么?昨夜大安岭的富人家遭劫了。死了好些人,你们怎能再往前走?”
“戛——”送亲的队伍悄然停下。
但还未君子谦开口,麟王便下了马走近了阿檀与颂桃,恭敬问道:“这位小兄弟,刚刚您说的大安岭遭劫了?这可是真事?”
阿檀还未开口,只听得颂桃急着说道:“这还会有假么?”说着,便将目光对上了沈荼梨,“沈姐姐,听阿檀的,你不能再往前面走了。这送亲的队伍如此豪华,别说是那富人家了,那些山匪们如若真的来一趟,这岂不是血型一场?”
听到此处,沈荼梨又看向了那些大汉们,“颂桃,那他们?”
颂桃听罢,哦了一声,便道:“这些不是真的山匪。此事说来话长,我还要与沈姐姐慢慢细说。但前面是真的去不得的。沈姐姐,你便听我与阿檀的话吧!”
颂桃的话刚刚落下,站在她一旁的麟王便又开口说道:“这位姑娘,前面大安岭,死的都是富人家么?但这昨夜发生的事儿为何很少有人知道?”
阿檀一听上前一步点点头道:“是。我们是昨夜才过来的,见我们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是幸好逃脱了一劫。他们都是蛮横的山匪,况且又死了那么多人,是没人敢透露风声的。”瑰香公主这样一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麟王此刻却也是为保安全,谨慎的再次问道:“确定么?可是都打探的明确了?你可知道,如若出了事,可会关乎到大家所有人的性命之危?”
那手下听此则拱手点了点头,谨慎的回道:“回麟王爷,属下已打探的清楚,并未发现有山匪的踪迹。而似乎经过这一事后,大安岭的百姓们也安静了许多,这道路上很少有人的踪影所在。”
麟王听罢便点了点头,说道:“如此,那你便先退下吧!”
片刻,待那手下已经退下之后,麟王才又对着大家开口道:“如此,好似并无让大家所担忧的了。”
君子谦一听,却淡笑道:“如此不是更好。”说着又转向了瑰香公主道:“义妹如今可有何担忧的?既然你大哥已经将此事做的完全具备,想必义妹也并无何担心的了。”
瑰香公主听罢也点了点头顺势回了软轿内。
此刻,软轿外停留的便只有麟王与君子谦以及沈荼梨,阿檀,颂桃几人。
而阿檀在见麟王的手下所平安回来之际,也趁势说道:“既然如此,好像便无什么可担心的了。但大家还要小心才是。”说着,便又看向了一旁的沈荼梨道:“那么沈姐姐如今便是远去大孤了?如此,我与颂桃恐怕与沈姐姐便要很难再相见一面了?说起来,我们还是有缘分的?当初如若不是你的传家玉佩,恐怕你我三人还是不可相见的。”
沈荼梨听此则是一笑,再看向阿檀以及颂桃以后便点了点头,并不予以否认。
但此刻站在他们几人一旁的君子谦却不禁暗自的思量起了自己的心思。
对于这个阿檀与颂桃,从那日沈荼梨在山林中所说的话来看,这的确是有很大的嫌疑所在的。但如今所看,如若俩人真的是与前朝太傅有关的人那也不可能会冒着危险与皇宫里头的人所接近的。
如此,君子谦更是心中越想越乱,但他却终坚定一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想到此处,君子谦便道:“自然是一场风波,那么如今便也话了。就此我们便上路吧,又怎能让大孤的皇帝所等的急?”
君子谦既是如今能这么说的,也是想明了这其中的点点事故。
如今他知道他所谓的大哥,当今的麟王是摆明了与他做对。而身在太子的立场之上,他却无可奈何,只能让麟王的手下去大安岭一探个究竟。
如此,若是此番去的好,他的手下能碰巧遇见那些山匪失败而归的话,那便正是合了他的心意。但如若是此番去的不好,他的手下未能碰见那些山匪的话,也恰恰巧巧是在未沈荼梨铺路。
如此,便既是一场风波,待化解之后,这一队送亲的队伍也要即刻启程前往大孤送瑰香公主和亲。那么对于他来说,他的计划也要遥遥无期了。
但他如今只能跟随着这一队伍送亲十里,却并无任何的其他办法。
如君子谦所想,他是一国皇帝的儿子也好,还是东宫的太子也好,如今又是能有何用?
在当初所发生的任何事迹来看,对于他所谓的父皇的无动于衷,以及身为他兄长的君尘风一死,他不得不继续加紧自己的计划。
而这的计划,这一切也只因他要踏踏实实的把他的东宫太子之位坐稳,而不让其他有心之人有机可趁。
包括麟王,包括君丙然,包括其他的皇子们。
因此,君子谦如今却只能等待一句话:东山再起。
因此,君子谦如今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时机成熟,只能将沈荼梨的事所放一放,而是专心所寻找前朝太傅所留下的神秘宝物的线索。
一阵清风所起,瞬间让君子谦收回了他的一切一切心思。
轻轻一跃,翻身上马,君子谦深邃的目光死死的锁定着前方。
而沈荼梨顺势也在最后看了一眼阿檀与颂桃之后,也就此进了软轿内。
对于这个世界,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从二十一世纪所来的过客。自然,自然阿檀与颂桃以及她这些日子以来所遇到的众多人在她的心里也都是一个过客罢了。
但不同的是,在她沈荼梨的心里,那个所谓的大哥,当她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处处保护着她的大哥,却是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长长的送亲队伍就此启程,而软轿外,阿檀颂桃也目视着他们的离去。但在阿檀所看见那长长的送亲队伍所渐渐的越走越远之后,他才对颂桃沉下声音说道:“看来此番是失败了。如此,我们还是要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颂桃,我始终相信着一句话,那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想要师傅所留下的东西永远的安全下去,那我们就只有在最危险的人身边所长留下去。”
颂桃就此也望着那长长的送亲队伍点了点头,“是的。阿檀,那么如今……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
阿檀回道:“当然是避开他们的嫌疑,一步步的跟在他们的身后随着去大孤。到时候我们在进行我们的下一步行动。这个机会,我们是绝对不能放弃的。如此,我们的师傅也会含笑九泉了。不是么?颂桃?”
颂桃听罢,则看着阿檀点了点头,“是的,依你所言。只是这沈荼梨的身份着实可疑。”
阿檀似乎也并不否认,并也随即说道:“是可疑,这点我并不予以否认。只是颂桃,你没发现她长得跟一个人很像吗?虽说这两人的所相隔的似乎太久远了些。”
“谁?你说。”
“当年大孤皇帝所遗失的七公主。当年七公主小时候的模样我是见过的,所以虽说这俩人所相隔的久远了些,但越看越向。”
颂桃一淡笑,“阿檀你病了么?七公主年初的时候不是找到了?但现在也是香消玉损了。可惜呢!”
听罢,阿檀笑着摇了摇头,“谁知道呢!”想到此处,瑰香公主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沈荼梨,并沉下声音说道:“这自古以来公主是下不得轿的,你便快快下轿迎接罢。”
听到此处,沈荼梨一愣,目光则也跟着一闪。
大孤皇帝派人来迎驾就在软轿的门口,而她沈荼梨本也是身为瑰香公主的陪嫁宫女所来也是不得不下轿的。
想到此处,沈荼梨则起身一手掀开了帘子走了下去。
但见那大孤所派之人拱拱手看向沈荼梨之后,并道:“六皇妃一路走来可安好?”
沈荼梨听罢则也随着他点了点头,“好的。”说到此处,沈荼梨却不由得心中所想,这大孤的皇帝所派来的迎驾之人都如此对一个宫女有敬意,那么那个大孤皇帝呢?
刚刚想到此处,那男子便又开口道:“既是以平安到此,属下也得以安心。所以还请六皇妃以及各位随属下进宫吧。”
沈荼梨听此见周遭并未有人答复,便随即点了点头,“好,有劳了。”
黄昏将至,一行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才随着大孤之人的队伍停落在宫门之处。
路途遥远,长途跋涉,而就此也是意味着跟随瑰香公主来往大孤的北夏之人也要就此离去了。而此刻开始也是真正的只有瑰香公主以及沈荼梨二人只身在大孤皇宫之中了。
宫门脚下,软轿戛然而停,而软轿之内的瑰香公主却突然由激动转成前所未有的疑惑。
半晌,瑰香公主依旧见软轿外廖无声响,她又盖着盖头不得出外见人,便心下有些着急,不由得问向沈荼梨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可是在哪?都好一阵子了,怎么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你……去看看。”
沈荼梨一听,笑了一笑,回道:“瑰香公主,你难道是认为我一个陪嫁宫女就是可以随便出入这软轿的么?瑰香公主来想想,除却我们二人,这轿子外头还有我北夏的人,更何况还有武功高强的护卫所保护着您。您……就不必怕了。”
瑰香公主听此一愣,随即便恨恨的低声道:“沈荼梨,你说的到轻巧,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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