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堕黑暗 - 永堕黑暗第4部分阅读
,慌乱道,「不,不要啊。」
身体却逐渐不听使唤,在魔指的挑逗下,不仅菊肛带动整个臀部,接着是整
个下半身轻轻颤动,||乳|头也开始坚硬,淡淡的红晕飞上了面颊。
一探前庭,竟有了湿意。
陈先生大喜,「靠,原来要玩屁眼你才会出水啊。」
薇此时恨不得死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从来洁身自好,对性的所知都不是太多,根本想像不出菊肛会是她的性感
带,男人手指玩弄那里时,她本来以为会噁心,不料却有一股电流从下身击入大
脑,邪恶的快感以那处为始点向身体各处源源不绝地散开,越来越强烈,与精神
痛苦形成巨大反差,交织折磨着她快陷入瘫软的神经。
天哪,为什么会是这样?
陈先生欲彻底粉碎她的自尊,冷笑道,「不信吗?给你看样东西。」
他将手指从她下身抽出,抹在她的红唇上,凉凉的,带点腥味的液体,她体
内第一次示于人前的嗳液。
在花园深处,嗳液以不可阻挡之势,滋润着即将被开垦的土地。
因滋润而鲜艳的花瓣,悄然开放。
陈先生并不放过她,几根手指同时在两个洞口间熟练地来回搓动,时紧时松
,时轻时重,另一隻手则在胸||乳|各处的肌肤上轻抚,放鬆她的紧张情绪。
防线一旦破裂,就以加速度崩溃,春潮从下身漫向脑海,又从头顶席捲回来
,连一直几乎都找不到的阴di都剥露出小豆。
女体不停地试图扭动,起先是因为哀羞,后来就变成了不自觉的颤抖,口中
呻吟出声,陈先生敏锐地感觉到女体的变化,不失时机地在小豆粒上用指甲连弹
几下,同时加重力道狠狠摩擦充血的唇壁。
呀~~薇带着惊恐地长呼,宣告着女人生平的第一个高嘲,竟是在恶魔般男
人的手指狎弄下,就这么倾泄而出了。
眼泪,一颗一颗,一串一串,无声滚落…
陈先生擦擦满头的汗,得意地大笑,昂首吐信的巨蟒,从容迫近不再设防的
圣地。
chu女血,在洁白的床单上绽放,艳丽夺目。
第十章在男人的眼中自己只是一个性器
冬去春来,又一桩血腥的兇杀案象春天的惊雷,震掉了c城每个老百姓的魂。
金龙堂堂主一家满门遭到血洗,无一倖免,而且年轻女性均有被jian的痕迹。
从计划的周密到手法的残酷与青议长被杀案惊人相似,青议长一案在上峰和
舆论的双重压力下警方最后还能找到几个小混混顶罪,金龙堂主的被杀却无根无
底,无迹可寻,警方无奈只得用「黑道仇杀」来敷衍。
人们不禁哀嘆警察的无能。
行人们在为自己明天的命运忧虑,没有人注意到c城的街头出现了一个蓬头
垢面的年青浪人,目光呆滞,走走停停,饿了到快餐店捡点剩饭,渴了在街边喝
点自来水,像一隻漫无目的漂游的蜉蝣。
他,就是曾经轰动一时的前警察周文。
开除公职后,他一心找寻失踪的薇,无心抗争,也谢绝了一些朋友的帮助,
四处打探薇的下落,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对爱人的思念象慢性的毒药,一点点
将意志吞噬,他开始学会抽烟,酗酒,像烂泥一样趴下去,又从烂泥中爬起来,
渐渐地,他不明白自己该幹什么,活着有什么意义,正如他和薇都曾预料到的,
失去薇,他人生的唯一支柱开始崩溃。
醉眼朦朧中,前面好像有一幅新的巨幅海报,一个身着白色舞裙的窈窕背影
以优美的立姿在湖边佇立,「大型舞剧<天鹅湖>全新献演,绝代佳人陆薇倾情
奉献。」
等等,「陆、薇」,好熟悉的名字,好熟悉的背影。
薇,是薇吗?
真是薇回来了吗?
周文撒开双腿往海报上写的演出地址国家大剧院狂奔,飞速穿越一条条街巷
,浑然不顾来往穿梭的汽车,好几次差点给撞飞,在一片混乱和叫骂声中,他终
于赶到了剧场口,演出刚散。
保安理所当然地将这个乞丐模样的傢伙挡在门外,不论他怎么恳求甚至发怒
也无济于事。
推掇间,有人叫,「陆美人出来了!」
在一群彪形大汉的簇拥下,一身素装戴着墨镜的薇从通道口走了出来。
她还是那么美,不,是更美,较之过去的清纯,她完全褪尽了最后的一丝青
涩,高贵了,成熟了,性徵部位饱满起来,柔嫩的肌肤更富有女人特有的光泽。
她几乎不笑,优美的唇线总是冷冷地绷着,但摄影记者更乐意将这种冷淡视
为ol和冷艳,「冰山美人」「性感女皇」「第一美人」的美誉如同鲜花和
掌声潮水般地淹来,没有谁会抱怨这些傢伙彻底忘却了曾经狂捧的c城第一美人
青嵐,这就是现实,是从来只有新人笑,无人听到旧人哭的冷酷的世界。
「薇,薇……是我啊,我是周文啊……」
周文在人群后面,在几个保安的挟持中撕声竭力地喊。
薇似乎听到了,脸稍稍往这边侧了一下,很快又转过去,漠无表情地沿着保
鏢挡开的路走进小车。
周文赤着眼,发狂地往这边冲,几个保安围住他,拳打脚踢,消失在人群背
后。
车上,陈先生等候已久,将所有的一切早看在眼里。
「见到老情人了,怎么这么狠心不打声招呼啊。」
「我身上脏,配不上人家。」
薇淡淡地说,然而内心是如此激盪,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陈先生老j巨滑了,薇脸上只要残留着的一点痕迹都能让他敏锐地捕捉下来
,他冷笑道,「跟着我就脏,就委屈你了吗,安?呸!不知好歹的臭表子。」
他粗暴地将手插入薇的胯间,拉开丝质情调内裤,指关节夹住女人的几缕耻
毛撕扯着。
「不要动!」
薇突然发怒了,猛地夹紧大腿,将陈先生的手推开。
其实这种举动对陈先生来说家常便饭,经过长期的调教后,往日比这还出格
的,譬如在车里全裸kou交的暴虐行径,她都顺从忍受了下来,不知为什么,再次
见到周文,她的心情变得很焦躁,很羞耻,无颜再苟活于这人世。
只要一想起与陈先生做的魔鬼交易她就内心绞痛,后来知道了,其实陈先生
从绑架案的那一天起就盯上了她,一直唸唸不忘,只要不死,迟早会落到这个恶
魔手中,可她还是觉得是罪魁祸首是亲口答应的那个骯脏交易,是自己出卖了自
己。
只要春风一度就能救出周文。
多简洁明白的几个字,却彻底葬送了她视为珍宝的贞洁,那本应女人最幸福
的一刻,她却心甘情愿地躺在别的男人而且是仇人的怀抱里宛转呻吟,真是终身
也洗刷不掉的莫大耻辱。
可她不悔,亲眼见到爱人无恙,亲耳听到陈先生的毒誓保证不再加害于他,
她已不悔。
她有的只是恨,恨陈先生这头贪滛无度的恶狼,食髓知味后,不再放过她,
索性将她囚于秘室,用尽各种非人的手段降服她成为百依百顺的x奴,恨自己软
弱无能,在强犦面前屡次抗争未果,只有无奈选择顺从,反而遭至一次比一次强
烈的耻辱。
她不敢与周文相认,不仅是以玷污之身无脸与他相见,更怕由此让周文再度
引起陈先生的注意,挑起新的毒念,群狼环伺之下,周文只有死路一条。
忘了我吧,文哥。
薇闭上双眼,等待着马上就要加诸于她身上的狂风暴雨,对抗陈先生是什么
下场她亲眼见过很多,也亲身体验过很多,正是如此,她的恐惧才会那么深重,
深重到成为她头上的一道紧箍,无能反抗。
陈先生料不到一贯柔顺的薇反应会如此激烈,怒极反笑,「不错,越来越有
出息啦,老子现在要带你见一个人,没空睬你,如果待会要还是这副死相,彪子
,阿贵,由你们来伺候她。」
司机阿贵笑得流口水,「放心吧陈先生,陆小姐可是到现在还记得咱们兄弟
对她的好呀。」
坐在助手席的彪子绷着脸,留着一道吓人刀疤的左面颊脸微微抽动了一下。
薇脸色刷白,她永世也洗刷不掉那次给她的屈辱。
那天,也是由于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陈先生要求的羞耻行为,惹得他勃然大怒
,叫阿贵和彪子把她拖到贫民区。
在一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一群醜陋猥琐的小流氓紧紧围着她,扒光了所
有衣物,无数隻骯脏的手同时摸向她全身的每处,手指插进她每一个柔嫩的洞口
,插不到的就在肌肤上又捏又掐,每个男人都在用一隻手自蔚,还强迫她轮流握
住他们的rou棒套弄,腥马蚤的jg液喷向她精緻的五官,整个脸颊几乎都被那噁心之
极的粘物淹盖。
一晚,整整一晚,她躺在发霉的地板上,受尽了人间最无耻最下流的狎玩,
直至麻木,几近晕厥。
只有一个人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不动手也不作声,也是这个人在气氛达到高
潮,有些人失去控制要强jian她时,他开了一枪,吓退了所有人,将她背了出去,
他就是彪子,一个让薇无法看透又难忘的男人。
那一次,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薇都饱受摧残,很久都难以复元,也让她
彻底意识到了自己在男人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漂亮一点的性器或便器而已。
陈先生对她说,再有下一次,她面对的将不再是一般男人,而是那些性病、
痲疯病、精神病人,他要让她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用下一次,她已经体会到了,在陈先生的身边,每一天她都是生不如死。
小车驶向高尚住宅区,半山住的都是政商两界的要人,进入小区还要盘查证
件。
「妈的,明年老子也要住进来,盖一幢比哪个都高级的别墅。」
陈先生极不平衡,咬牙切齿地说。
薇望着窗外的风景,默不作声。
在她眼中,陈先生是个精神分裂的狂人,一方面他品味高雅,博读群书,有
着常人难及的思考力和行动力,另一方面却行事粗野,性情狂暴,恶行于他是随
性而至的常事,所以,听到这个穿着高档西装的傢伙经常蹦出粗俗的字眼实在是
件很平常的事情。
她不知道陈先生来带她见什么人,反正不是好事。
自从被驯服以来,她成了陈先生手中的一颗绝妙的棋子,偶尔出没于一些秘
密的场所,供隐隐藏藏的男人们寻欢作乐,不仅是她绝世的容貌,还因为她身上
天使般脱俗的清纯气质深深地迷醉着那些男人,令他们如附骨之蛆,叮着不放,
陈先生也通过她顺利地达到他的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妓女,这是她对自己的唯一评价。
驶进一个富丽堂皇的小院,陈先生和她在管家的带领下见到了主人。
「史公,久违了。」
陈先生一反常态,亲热而恭顺地与倨傲高坐于厅中的矮胖男人打招呼。
「是陈昆啊,这么久不来,我以为你有点成绩就翘尾巴了。」
「哪能呢,小弟我就算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成绩,还不全是您的栽培吗?」
两人虚情假意地相对大笑。
「史公,我可真没忘记您老,您看我给您準备的礼物。」
陈先生闪身指向含羞忍辱的薇。
此时的薇已在车上按陈先生的要求更换了服装,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米黄|色
的丝绸半统装和浅褐色长筒丝袜,半透明的材质,将没有任何内衣遮掩的玲瓏身
段映衬得若隐若现,充满了惊人的诱惑力。
既贞洁又滛荡,既高贵又风流,这是陈先生叮嘱她要特意表现出来的形象和
气质。
其实薇一进门,史议长的一双贼眼餘光就没离开过她,急渴之色一闪而逝,
但他是深谋老成之人,绝不会轻易让人看出心思,再说,他早已事先知道了所谓
礼物的份量,并作了準备。
「好好,我们进茶室谈,进茶室谈。」
史议长打了个哈哈,领头先走。
「老狐狸。」
陈先生低骂一声。
第十一章往事哪堪回首
茶室里,壁炉里的火苗旺旺地跳动。
三人相对跪坐在日式榻榻米上。
春寒蓼峭,室外的空气湿冷,令衣着单薄的薇不停地打寒颤,走进温暖的茶
室就像进了天堂,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
「陆小姐穿得这样单薄,可怜啊,陈昆你也不懂怜香惜玉。」
也许是暖气催发了史议长的情慾,他不再像刚才那样人五人六,进门就直勾
勾地将眼睛扫在薇衣裳下賁起之处,老色棍面目一露无餘。
陈先生笑道,「好好,反正我是恶人了,索性恶人做到底。」
他目向薇,「还装什么斯文,快趴到这里给我们当酒桌。」
薇羞耻得银牙咬碎,还是依言除去那件不是衣服的衣服,四肢着地跪趴在两
个男人中间,放平身子,陈先生果然在那莹白光滑如缎的玉背上摆上两个酒杯,
一个小壶,一碟小菜。
「今日我也学古人附庸风雅,酒色双全,陪史公好好喝个痛快。」
史议长一直笑咪咪地看陈先生如何摆佈女人,深感适意,兴致大发,「好,
喝。不过喝要喝得有名堂,不能白喝。」
「史公的意思是……」
「让风华绝代的陆小姐给我们当酒案不免唐突佳人,为了赔罪,我们喝酒可
不能忘了她。」
陈先生突发灵感,嘻嘻笑道,「史公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这酒要喝得有意
思,我有个主意,来,史公,听说你家有好酒……」
他扯着史议长走到门外窃窃私语,只听得史议长放声大笑。
薇屈辱地趴着,惴惴不安,不用说男人一定在寻思戏弄她的滛计,然而身不
由己的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久,男人回来了,在她的眼皮底下襬上另一个精緻的壶和几个小酒杯,斟
满,酒气四溢,还有几根细长的小圆胶棒,白色的棒面上像是涂了一层油质物,
油光发亮。
陈先生说,「陆小姐,现在你面前这几杯酒,我保证不勉强你喝。我和史公
喝酒时会讲一些故事,这些故事也许跟你和周文都有关係,如果你想听下去,在
我们讲得停顿的时候,你就主动喝一杯酒,然后将一根小棍子塞进你那个漂亮的
小屁眼中去,如果你不幹,我们就谈别的,那么你以后永远都别想知道真相了,
如何?」
史议长微笑,眼中放着光,只有陈先生知道他对女人的后面的那个部位有特
别的嗜好,所以这么长的时间包括他本人在内,虽然滛戏无数,但都没有真正动
过薇身上最后一块chu女地,就是留待今天奉献给这个权倾一方的大人物。
薇垂着头不作声,长长的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样无力地弯曲着。
陈先生不理会她,和史议长干一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摆龙门阵一样开
始讲述往事。
其实整个事件从十年前就埋下了伏笔,那时的青议长还只是政界一个叫青鹏
的不起眼的小人物,然而他很有野心,全心培植自己的势力,排除异己,陈昆和
史议员当时都是他的亲信,陈在黑道,史在白道,一左一右辅佐青鹏打天下,陈
昆主要负责组织一帮弟兄在暗中除掉那些不好对付的人,就这样,青的势力越来
越大,挡在前途的障碍越来越少,作为一颗政坛新星,他开始受到上层的瞩目。
就在关键时候,陈昆不小心铸下大错,在一次无谓的争风吃醋中,年轻气盛
的他失手杀了一个公子哥儿,不料想那是上层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佬的爱子。
事情很快追查到青的身上,青鹏面临着两难抉择,保住陈,就保住了兄弟之
情,但政治生命就此沈没;放弃陈,他被许了个光明的未来。
青鹏终于选择了后者,向警方提供了陈昆躲藏的地址,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
什么想法。
陈昆极度愤怒,生生嚥下了被兄弟出卖的苦果,他很快被宣判发往不到两年
就必死无疑的重刑犯集中营鬼哭岛服无期徒刑。
那里果真是地狱般的生活,他每天只做一件事,就是诅咒和祈祷,发誓只要
有朝一日能够生还,他必定百倍千倍地还诸到出卖和伤害他的人身上。
他的祈祷见效了,奇蹟般地在里面挺到了第三年。
史议员不知通过什么途径,协助他秘密逃狱,不过条件是立即远走高飞,到
某处潜心发展,培植实力,不论多么报仇心切也不能回来,直到史召唤他。
陈昆在牢狱中也是元气大伤,足足休养了五年方能重振雄风,在这期间,青
鹏也如愿以偿,爬上了权力巔峰,c市成为一人之天下,黑白两道都要仰其鼻息
,无人敢捋其锋,志得意满的他逐渐骄横自大,即便知道地下有反对他的暗流正
在形成也不放在心上,因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却没料到真正的危机会随着远方
异地的一彪人马杀回老家而来,更料不到这一切的幕后策划者就是他身边最信任
的史议员。
为了一击成功,史议员设下一计,周文只是意外撞入这精心设计的棋局中的
一粒棋子而已…
说到这里,陈先生有意停顿下来。
好一会儿薇方明白该她有所表示了,她知道就算不喝,他们也会想出别的法
子来羞辱她,还不如拼却一时的脸面换取个明白,说不定今后有机会还能对周文
有所帮助。
她咬咬牙,端起一个酒杯,一口抿干,似是普通的红酒,却夹杂着腥臊味,
她不明所以,皱着眉头嚥了下去。
下一个动作更让她脸红,犹豫再三,还是拿起一根胶棒,从胯下伸过去,摸
索着自己的肛门。
越是羞怯越是找不到入口,越找不到洞口越慌乱,因为高难度动作,女人必
须还要兼及儘可能保持身体的平衡,才不会将玉背上的酒器打翻,女人的羞窘两
态极致地满足了男人变态的心理,看得兴味盎然哈哈大笑。
最后还是在史议长的「帮助」下才找到菊肛,好在推进去比想像的容易,虽
是从未开垦的chu女地,胶棒上充足的润滑剂还是保证了这异物没有遭到太大的阻
碍。
又是一股电流窜入脑海,薇禁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
史议长看在眼里,痒在心头,催陈先生赶快继续开讲。
青议长毕竟势大财雄,护卫众多,硬撼他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史议员想到了
特别议会,如果能组织足够的多数在特别议会上公开罢免议长,除掉他光上的光
环,保护伞将自动消失,同时陈昆在暗中策应,削弱他在黑道的势力,双管齐下
青鹏必定死路一条。
可是青鹏深沈多智的人,耳目众多,往往在你动手前他已先下手了,只有让
他自乱阵脚,自毁长城才有可乘之机,于是史议员设下绑架青嵐一计。
掌上明珠的失踪果然让青议长慌了手脚,他对女儿的关切程度超过了史议员
和陈先生的想像,一步步地按照敌人的设计踏入陷阱,虽然第一时间就答应了绑
匪的要求,但陈先生显然志不在此,反而狮子大开口,一再提高价码,扣着青嵐
不放,还不停地用青嵐的受虐影带刺激他,激得老傢伙狂怒,失去理智,四方责
难,得罪了一批本是忠心的手下。
与此同时,史议员把握他无心政事的机会,操纵政局,拉拢人心,与陈昆密
切合作重现青鹏当年夺权的一幕。
本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不料周文的出现差点毁掉他们的全部成果,这个傻
小子警察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竟然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地,不但让猝不及防的陈先
生差点当场毙命,还救走了青嵐,青嵐的获救让老傢伙回覆了清醒,也猜到了敌
人就是当年的仇人,虽然情况紧急,但在有力的回击下,史议员他们不得不收敛
撤退。
青鹏虽然老了,却没老到忘记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无情这句格言,他
凭直感意识到史议员的危险,开始发动无情反击,眼看多年经营化为乌有,伤重
的陈先生不甘心,与史议员密谋后,决定倾尽全力,背水一战,于是就有了那个
血腥之夜的大屠杀。
「可是,周文后来没有妨着你什么事啊,为什么要陷害他。」
薇含着泪道,在陈先生讲述期间,她又喝掉了两杯酒,换了两根胶捧,全身
发热,脑袋也晕晕的难受。
陈先生冷冷地说,「说得好,原因很简单,我是个爱记仇的人。」
于个人来说,当胸一枪就足以让陈恨之入骨,于大事来说,不是周从中破坏
,他们也不至于耗费若大的人力物力,死伤那么多弟兄才获得回报,所以周文早
已成了这些匪徒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说到这里,陆小姐你得感谢我,不是我拚命拦着,你男人早成了陈昆枪下
之鬼了。」
史议长说的倒是实情,他不赞同大局未定前先泄私愤,但却保证陈先生在功
成之时,留住周文和陆薇任他处理。
所以才有了史议长暗中收买赵心阳下药事件,下药是为了防止周文闻讯逃脱
,便于在昏迷中将他绑架,青嵐的出现则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青嵐私会周文,侥倖避开大劫,不料一举一动还是落入了史和陈布下的眼线
当中,从医院出来正巧被杀红了眼的陈昆逮个正着,拖到僻静处又是残酷蹂躪,
青嵐受虐不过,说出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此时的周文早已陷入昏睡。
陈昆是个喜欢变本加利复仇的傢伙,本不欲以一枪让周文落个便宜死,正好
让青嵐启发他想出了另一条毒计。
他们通过医院内线的接应溜进周文的病室,迫使青嵐与熟睡的周文交合,青
嵐死也不从,陈昆便使人捉住青嵐,握着周文的手一刀捅进了青嵐的下身,伪造
出强jian杀人的现场。
「何必这么大费周折呢?」
史议长不以为然地说。
「敢对抗我的人,死只是便宜他了,要让他生不如死。像青老鬼,不是彪子
手快给了他一枪,我还要多留他几天狗命,好好让他享尽人生富贵,哼哼。」
陈先生的恶咒像一阵冷风吹进秘室,不仅是薇,就是连气同枝的史议长也没
来由地打了个寒颤,这个傢伙实在太可怕了。
陈先生自悔失言,心中暗恨,一腔怒火转嫁到薇身上,对着她的粉臀狠击一
掌,薇痛得全身弹动,酒具悉数打翻在地,雪肌上现出五个鲜红的掌印,薇又恨
又怕,伏在地上嚶嚶哭了起来。
史议长爱怜地扶她坐起,帮她抹干梨花带雨的脸,肥手就势就捏在了盈盈一
握的柔胸上,口中嘖嘖出声,「说你粗鲁还不承认,这么嫩得出水的皮肤经得你
几下打呢。」
难怪他会爱不释手,薇的肌肤白嫩滑溜得出奇,像鸡蛋清一样,ru房小巧却
很圆挺,隐隐地能见到静脉的青线,||乳|头更是细得跟红豆似的,还是淡红色的,
有着少女的体姿却无少女的青涩,有着成|人的风韵却无成|人的世故,如此极品不
由得这个色中老鬼不想大嚼一顿。
陈先生冷眼旁观薇受人玩弄,心中也不是个滋味。
其实从绑架案那天起,一向眼光甚高的他就对薇唸唸不忘,只是迫于情势才
暂时舍弃,他用那么费劲的方式去报复周文,实际上真正的目的还是在于薇。
是他要操纵了一切,又让张律师在薇面前提起他,要薇来哀求他,主动就範
,服从他,把这块璞玉经他亲手琢磨成绝世美玉,变成他陈某人跟前百依百顺又
富有情趣的小母犬,他感到这才是成功男人的最高境界。
如果不是实属无奈,他现在还达不到凌绝之顶,他才不会如此甘心将薇送到
别人的怀抱中。
此时薇已开始幻视幻听,口干舌燥,全身发热,特别羞耻的是肛门里马蚤痒得
厉害,如果不是还有一线理智在,说不定她真会用手去使劲抓挠,史议长的猥褻
举动她感觉不出了,红云上脸,呻吟失声。
史议长察言观色,得意地笑道,「嘿嘿,舒服吧,你可有福啊,喝了我们给
你特製的鸡尾酒,知道那里面加了什么料吗?老夫的陈年老尿和慾火焚身之大补
丸,胶棒上也抹了烈性蝽药,看看,湿了没有……唉呀,春潮氾滥啊,好好好。」
他探手摸至薇的后庭处,果然连同下体一起湿漉漉的,手指轻轻一顶就插了
进去。
薇想吐,吐不出来,只有在滛荡和痛苦控制的意识下颤动着身体,臀部左右
摆动。
陈先生坐不下去了,起身强笑道,「史公,我看是告辞的时候了。您好好乐
乐,明早我再来接人。」
「好好,你走吧。」
陈先生出门前,看到史议长已将整张老脸埋进了薇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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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級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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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心:55432大中小簡體繁體發表於2010-3-1705:01p只看該作者
第十二章整個世界的重量全壓在柔弱的身子上
周文要死了。
身體冰冷,沒有一絲血色,不停地打著劇烈寒戰,雖然壓了好幾床厚厚的被
子,他還是痛苦地呻吟,冷,好冷。
餵了藥,意識還是極度迷糊,看不出一點成效。
臉上的血跡雖然精心擦乾,但多處青紫的傷痕依然觸目驚心。
梅子一籌莫展。
是她凌晨下班回家時在臭水溝邊發現癱軟如泥的周文的,他已是寒凍和傷痛
中煎熬了不知有多久,她求人送到醫院,醫生講他必定死,除非奇蹟發生。
於是不肯收留,開了些藥就將他們打發了出去。
梅子無奈只有背回自己那間小屋,熱水擦洗身體後,周文略有清醒,旋即又
一忽兒高寒,一忽兒高熱,備受煎熬。
冷啊,冷啊…
周文失血的嘴唇翕動著,表情很痛苦,像是在意識的深處拚死掙扎。
除非是奇蹟,必定死必定死必定死…
醫生如是說。
梅子的眼淚流了下來。
還有什麼辦法嗎?
所有的被子都蓋上了還是凍得受不了,也許,只有她的身體?
梅子掀開被縟,裸裎著身體,俯下去,貼著周文的身子,一股涼意竄了上來
,她忍不住啊了一聲,咬著牙強忍著開始將身體上下滑動,光潔的胴體像一條蛇
,盤在男人身上,竭力挑逗起男人的生命之火。
也許是受到刺激,男人的手突然摟住她的裸背,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歐式別墅中。
陳先生坐在沙發上看報。
「我回來了。」
薇靜悄悄地進來,略施粉黛的臉上掩不住憔悴之色。
「嗯?是這樣說的嗎?」
薇頓了頓,咬著牙說,「我回來了,……主人。」
「過來。……我是叫你像狗一樣爬過來。」
陳先生一把揪起跪立在他胯間的薇的長髮,強迫她抬起臉,狠狠兩個耳光抽
過去,扇得嘴角流出了鮮血,「臭表子,越來越沒規矩了,老子只叫你跟那老鬼
一個晚上,你竟伺候了他兩天,媽的,想死嗎?」
薇禁不住流下了淚,她真不明白世上竟有如此不講理喻的魔鬼,明明是他送
她當禮物送給別人玩弄,現在反過來責怪她,難道他不知道她的命運不是掌握在
自己手中的嗎?
陳先生雙手一分,薇的上衣從中間整個裂成兩半,半個身子裸在空氣中。
陳先生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靠,老傢伙真是變態。」
難怪薇會如此痛苦,整個身體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佈滿了針痕和燙傷,雙||乳|
更是青腫發亮,一塊塊瘀斑布在其上。
「把屁股翹起來讓老子看看。」
「我不……」
薇痛苦地說,然而在陳先生的撥弄下還是露出下身,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挺
出在男人眼前。
果不出陳先生所料,薇的下半身災情更是嚴重,薇從末經過人事緊小收束的
菊肛口此時就像一扇破損的門,悽慘地豁出一個合不攏的口子,還可以窺見腥紅
的腸道,大腿處血跡斑斑自是想像之中了。
整整兩天,史議長就肛虐了薇整整兩天,這個菊肛愛好者和施虐者完全迷戀
在薇的腸道和糞便之中不能自拔,如果不是陳先生一再催促,也許今日還捨不得
放人。
薇看不到,這時刻陳先生內心微震,對眼前悽慘的肉體竟然掠過一絲同情,
眼神漸漸柔和。
然而,一閃念間,他馬上又對自己剛才的動搖產生了更大的震撼,天哪,這
是為什麼?
十年磨難,他早已心硬如鐵,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讓他曾有過絲毫憐惜,同樣
美艷動人的青嵐他也可以毫不手軟的虐殺,可是,今天心軟了?
是因為自己對薇的佔有過程中攙雜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特別情感嗎?
警惕啊,警惕啊,陳昆,這將成為你將來的致命之處,說不定你將成為第二
個青鵬!
尋思至此,陳先生的目光愈發凜冽,再沒有絲毫同情之色,將對自己的惱怒
悉數轉嫁到薇的身上,凶光四射,口裡惡狠狠地罵,「小賤人,看著老子就一臉
死相,看到別人就浪成這樣,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他將薇雙手反縛起來,頸上戴上項圈,一手將銀鏈牽在手中,一手執著一根
皮鞭,暴風驟雨般啪啪地朝薇大腿和臀部抽去,本是瘀傷纍纍的嫩肌上又暴出幾
多血痕,薇才出虎|岤又入狼窩,慘叫聲哀求聲不絕入耳,可是頭部被牽住,根本
無法逃脫,只有原地轉圈,無力地擺動,試圖減輕鞭笞的痛苦。
陳先生本不真想打她,只是要借此發洩一番怒氣,同時加深薇從心底害怕他
的程度而已,眼見效果達到,便放緩節奏,邊打邊問,「知錯了嗎?」
「知錯了,主人。」
薇流淚。
「媽的,還見到別的男人就發浪,y水直流嗎?」
「不敢了,主人。」
「不敢什麼?」
「……不敢發浪,不敢流……y水了。」
「不要以為你現在紅了,儼然也像那麼個人樣了就有什麼想法,就想飛,實
話告訴你,老子花這麼大的本錢讓你重返舞台,為的就是抬高你的身價,賣個好
價錢。既然敢把你放出去,就能把你收回來,既能把你捧上天,也能把你踩下地
,你可記清楚羅。」
「記……記清楚了……」
「說,你喜歡什麼?」
「最喜歡主人的大雞巴,最喜歡主人幹我的小|岤,最喜歡吃主人的jg液。」
這一句是陳先生過去強迫薇背熟的,薇也無論重複多少遍也無法習慣,違心
說出時,心頭總是一陣苦痛。
陳先生卻甘之如飴,經過這一番前戲,他早就興奮得一柱擎天了,放開薇,
給個暗示,薇會意地爬到陳先生腳前,香口輕輕咬住男人的褲褳拉下來,又口舌
並用將那根硬梆梆的厭物叼出來。
陽具實在太粗,薇的櫻口無論怎樣努力也只能吞下半根,既便如此,她的整
個口腔都脹得滿滿的變了形,就服務水準來說,她不如青嵐來得有技巧,會懂得
按男人的狀態進行調整,但陳先生就喜歡她那股不適應的青澀味,往往是她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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