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堕黑暗 - 永堕黑暗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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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毫

    無技巧的吞吐讓他按捺不住爆發的慾望。

    此時,他又快控制不住了,但不甘心就此完事,急急抽出來,靜脈纏繞的陽

    具上閃動著香唾的光澤。

    「快,作個金雞獨立。」

    薇面紅耳赤。

    他所謂的金雞獨立就是像舞蹈演員經常上的形體課那樣,雙手扳住左腳從身

    後翹上來,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形,腳板貼到頭頂,右腳獨立支撐著身體。

    這個動作本是造型極具觀賞性,極能凸現女性身體曲線美,可一但在裸露的

    情況下便具有了特別滛穢的意味,因為女性的下體性徵也在肌肉的極限繃張中更

    加突出,陳先生偏偏就喜歡這個,來了興致了叫薇做出這個造型觀賞。

    本來以優秀舞蹈演員著稱的薇完成這個動作只是小菜,可是今日卻困難之極

    ,下體受創,走路都很艱難,就像抬得起,雙手被縛也無能為力。

    陳先生卻說,「我來幫你。」

    他強行把薇的一隻腳抬了上去,薇痛得一迭聲地慘呼,幾次調整後還是讓陳

    先生用蠻力架高腿,就猴急地上前一步,摟緊女人的的纖腰,竟要強行性茭,將

    rou棒硬捅進鼓繃繃的下身。

    也許是薇太緊張收縮,或是陰戶腫大了,還是這個姿式根本不適合交合,反

    正陳先生就是進不去,胡亂插戳中,陳先生自己反而下體發熱變癢,真要控制不

    住了。

    無奈之下,陳先生只得改變姿式,要女人一條腿站立於地,將一條腿高高架

    在沙發背上,上身俯下,依然保持大開大闔的姿態,用狗交式將粗硬得發漲的肉

    棒捅進陰戶,一頓狂風暴雨式抽锸,女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撫弄,身體也不自覺

    地變熱變濕,分泌出大量體液,神經末端的反覆刺激和充實帶給身體的快感讓她

    暫時忘卻了羞恥,呻吟出聲。

    「再說一遍說,你最喜歡什麼……」

    「最喜歡主人的大雞巴,最喜歡主人幹我的小|岤,最喜歡吃主人的jg液!」

    女人在失神的狀態下脫口而出。

    rou棒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突然抽出,捅進女人飽受摧殘的菊花門,突如其

    來的巨痛如同整個世界的重量一下子全壓在她柔弱的身子上,眼前一黑,暈死過

    去。

    女體癱軟的瞬間,陳先生達到高嘲,縱情長吼一聲,一泡濃精深深地注進薇

    的子宮口。

    不管怎樣,在陳先生心中,薇要重於其他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如果不是那

    件事發生,他依然還是會把薇視為自己的禁臠,偏偏,那件事還是發生了…

    第十三章有些東西永遠放不下

    濃重得化不開的烏雲將天地裹得桶一般漆黑,狂風捲集著幕天席地的暴雨肆

    意摧毀著週遭的一切,在狂怒的宇宙之力面前,任何生命都脆弱得可笑。

    除了一個人。

    披著雨衣立於路中央的男子,立了很久,姿式都未曾變過,堅定如一塊磐石。

    奔馳小轎車的燈光劃開雨幕投射到他的身上。

    他恍若未見。

    奔馳沖這個不識相的傢伙低吼幾聲,橫臥路上的大樹徹底粉碎了它衝過去的

    念頭,無奈地滑至跟前停了下來。

    阿貴頗感訝異,在c市敢明目張膽擋住陳先生車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白痴

    ,另一種變成了死人。

    駕駛盤旁的擋板已彈開,手槍觸手可及。

    「彪哥?」

    燈光下,阿貴終於看清了雨中人面孔,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搖下車窗沖趨

    近的雨中人笑道,「原來是你呀,剛才還真嚇我一跳。」

    雨中人低頭看到阿貴身邊影影綽綽坐著一個人,低沉含糊道,「接到了?」

    「在車裡呢,老闆交待的事誰敢出錯啊。」

    「好。」

    好字剛出口,驚變徒起,雨中人閃電般地出手,準確地揪住阿貴的頭髮將頭

    拖出窗外,另一手化掌為刀砍到頸動脈處,這幾下電光火石只在呼吸之間,阿貴

    還來不及反應就無聲無息地癱軟下去。

    雨中人拉開車門,將屍體抱起扔到路畔的樹林中,逕直坐上駕駛席,點火,

    掉車,拐入另一條陌生的小道。

    奇的是坐副席的那人自始至終沒有驚慌,甚至悠閒地點上根煙,火光中閃現

    出一張姣美無匹的女性面容。

    薇雖然心裡也暗暗吃驚,但並不奇怪,在陳先生身邊,什麼奇怪的事情都可

    能出現。

    彪子也許只是奉陳先生的命令改送她去某處而已。

    可是路越走越陌生,而且彪子的表情也嚴肅得過份,不時往後看,握著方向

    盤的手緊張得青筋都暴了出來。

    不尋常的舉動不禁讓薇開始疑竇叢生。

    「你要帶我去哪裡?」

    薇故作輕鬆地問。

    彪子繃著臉,置之不理,只管埋頭開車,雨下得更大了,刮雨器已基本失效

    ,擋風玻璃上水濛濛地幾乎無法辨識方向。

    薇越發覺得不對勁,她與國家大劇院的演出合同實際上只持續了三天,周文

    出現後,陳先生為防意外,就把她帶在身邊不放,除非外出應酬。

    這天,陳先生留在夜總會和朋友應酬,就叫阿貴負責先把她送回來。

    彪子如果不是奉令那是為了什麼,救她?

    不可能,彪子是陳先生最忠心的手下,雖然津河區的恥辱之夜是彪子的那一

    槍將她從深淵拉了回來,但她決不相信他會為她貿然背叛,彪子也不是個好人,

    其兇狠殘忍她曾親眼目睹,找不出任何理由救她;那麼是為了她的美色綁架她?

    這未免更可笑,換成阿貴倒說得過去。

    她開始頭疼,索性不想了,聽憑這台不祥之車帶著她滑向何方。

    車突然停了下來,四周黑影幢幢。

    彪子的臉色忽青忽白,艱難地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這裡是津河區與城郊

    的結合部,沿著這條路筆直走十分鐘,你能看到一個灰白色的三層小樓,記著大

    門口帖了個倒的福字,三樓頂左頭,周文和一個女人住在裡面。陳先生也知道,

    很快就會找到你們,你找到周文就趕快遠走高飛吧。」

    「你為什麼……」

    「別問那麼多了,在我沒改主意前,快走。」

    薇的心潮劇烈激盪,星眸異常明亮,手搭到了車門把手上,自由和幸福近在

    咫尺,只要一觸手就能摸到。

    然而,久久沒有動靜,彪子奇怪地看過去,薇淚流滿面,眼中的光芒一層層

    黯淡下去。

    「你不知道,我是走不了的。」

    靜默,死一般的靜默,只有女人悲憤的啜泣聲。

    一聲霹靂炸響,電光將半邊天空映得失血般慘白,小車已消失在茫茫雨幕之

    中。

    僅距五百米遠的小屋裡,周文不知道他日思夜想的人兒與他交錯而過。

    「該吃藥了大懶蟲。」

    梅子端著一碗中藥小心翼翼地往床邊走,眼睛被爐火的煙熏得淚汪汪的,楚

    楚可憐的樣子。

    周文倒早就坐了起來,倚在豎立的枕頭上。

    全身還是無力,人也瘦了好幾圈,不過比起前幾日來精神倒健旺了許多。

    從鬼門關撿回來一條命,他自然明白是誰的功勞,對面前這個俏皮的女孩子

    打心底感激,「謝謝你。」

    梅子笑了,臉上笑出兩個可愛的漩渦,「怎麼謝呀,是以身相許呢還是來世

    作牛作馬呀。」

    周文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禁臉紅了一片,「以身相許」幾個字讓他想起了兩

    人肌膚相親的時刻,他原也不是迂腐之人,也是在非常情況下,不過與薇以外的

    女人發生關係畢竟是件難以啟齒的事情。

    梅子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玩笑開過了頭,也不禁羞澀起來。

    「實說了吧,我媽常說,善惡到頭終有報,要我做個好人,多做好事。你幫

    我一次,我幫你一次,算是互不相欠啦。」

    梅子忽然又說,「你信不信這世上有因果報應?」

    「我不知道,應該是不信吧。」

    「我媽信,信得要命,她自己就是個濫好人,可惜和我那個短命老爸一樣,

    早早病死了。繼父在我14歲那年,把我強jian了,又怕後娘罵,索性把我趕出了

    家門,現在他們在另一個城市,聽說生活得挺滋潤的。所以呀,什麼因果報應,

    都是他媽的狗屎。」

    梅子像在述說別人的故事,臉上沒有一絲悲色,連髒字都沒有幾個,很隨口

    講來,只有笑容收斂了,大大的眸子深處,濃黑得不見一線光明。

    周文無言,這個世界的不平實在是太多了,可笑他剛警校的時候,還曾熱血

    沸騰,要替天行道,為民除害,現在方才明白,最不公最有害的就是天,有權有

    勢的人才是真正替天行道的人,至於小民,如同螻蟻一樣,不想逆來順受就自取

    滅亡,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他恨不得現在能有一隻巨手,掀起撼天巨瀾,

    把這片不平的天砸個粉碎。

    可是,痴人說夢啊,你能與天鬥,你能逆天嗎?

    無能的痛苦遠甚肉體的折磨。

    梅子見周文表情難受,反倒來開導他,「我不是要你同情我,這麼多年,我

    早想開了,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也不恨誰了,沒有那些事,說不定我也還是會走

    上這條路,命是如此,誰能說得清呢。只要人活得開心,比什麼都重要。」

    周文搖搖頭,「我做不到,有些東西,是永遠放不下的。」

    沉默了一會,梅子注意地看著周文糾結的眉心,那裡聚集著濃得化不開的思

    念和愁緒,輕輕嘆道,「你是對的,有些東西,想放也放不下。」

    兩人的眼睛同時望向遠方。

    梅子轉過話題,「其實,是乾哥哥說過要我幫你的。」

    「哪個乾哥哥?」

    「就是發二呀,你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嗎?喔,我忘記說了,他老想做我乾爹

    ,可我認他做我乾哥,嘻嘻。」

    提起發二,梅子臉就放晴了,開心了不少,看得出他們之間也許還存在著別

    的神秘的關係,遠不是乾哥乾妹那麼簡單,「乾哥哥說,你是個好人,也容易衝

    動,受壞人陷害,要我在可能的情況下幫你一把。我還不信,說堂堂警察還會要

    我這個做……做那個的幫忙?不想還真讓他說中了。不過,你這麼慘,我倒是寧

    願他說不中。」

    周文一陣汗顏,想起與發二對話那日,自己年少氣盛的模樣恍如隔世。

    梅子輕輕地說,「如果一切能重來,你會怎麼作?」

    「沒有如果,沒有如果啊。」

    周文眼神黯淡,「梅子,我想求你件事。」

    「這麼客氣幹嘛,說吧。」

    「我求你幫我找一個人。」

    「是一個叫薇的女人嗎?」

    「是啊,你怎麼知道?」

    「每天在夢裡,你都在無數次地叫這個名字,有一次你喊得太大聲,我怕有

    人聽見,乾脆把你的口堵住了記得嗎?」

    周文心中刺痛,「是啊,是啊,薇,她是我的最愛。可是現在她失蹤了。」

    「我要到哪去找呢?」

    「在我昏迷的前一天,我在國家大劇院看到了她,我拚命叫她,她不理我,

    有很多人,我不明白她為什麼……」

    周文的心慢慢被回憶浸透,顯得語無倫次,「你問她的名字,她叫陸薇,也

    許她現在還在那裡演出,你找到她就告訴她……不,如果她不願理我你就別說我

    在哪了……」

    「陸……薇,就是那個跳舞的陸薇?」

    周文黯然點點頭。

    梅子突然起身說,「我出去一下。」

    她馬上跑出去,不理周文詫異的目光,重重地關上門,背靠在冰涼的牆上,

    心潮澎湃,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

    天哪,原來周文性命相系的愛人,竟然就是舞后陸薇!

    幾天前那齷鹺的一幕慢慢浮現到她的眼前…

    第十四章真正的殘忍

    麗歌大舞台。

    小川堂最重要的實業,也是黑白兩道各色人物穿梭來往集會的地方,黃賭毒

    可是一應俱全。

    梅子本不欲來這種黑社會的地方,自從上次被周文救過一次以後,她越來越

    討厭自己從事的職業,每每有從良的念頭,可是她一直痴心守候的那個人會給她

    一生的承諾嗎?

    想到那個既j滑又可愛的老男人,她是從心底又恨又愛。

    這次姐妹一再相邀,說有大老闆光臨,看了幾撥小姐都退了貨,不得已一定

    要她來救場,說是出手大方,做一次能頂好幾次。

    梅子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

    趕到大舞台二樓ktv包廂,裡面已有幾位衣冠楚楚的男客人,陪酒的小姐

    卻只有兩個。

    客人果然一眼看上了她,領班如釋重負地出去了。

    她被安排坐到了正中間那個中年男人的身邊,男人只正眼瞧了她一眼,然後

    默默地喝酒,那一眼就讓她心底一寒。

    梅子已看出這裡為首的就是她身邊這個叫陳先生的男人,別人雖說也是客,

    在他面前卻不敢放肆調笑。

    陳先生既不說話也不摸她,梅子不知道叫她來幹什麼,只好也悶聲作臨時招

    待,見男人快喝光了就添上酒。

    卡拉ok機空放著音樂。

    真是一些怪人。

    梅子想。

    「小楊,時間差不多了,叫她進來吧。」

    陳先生對一個年輕男人示意。

    小楊出去,不一會帶了個女人進來。

    女人進來時全場人眼睛都為之一亮,太美了,那女子簡直就是女神的化身,

    身著玄花中式旗袍,款款而立,儀態萬方,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與她相比,梅子不禁自慚形穢。

    「陸薇,過來坐我旁邊。」

    陳先生拍拍他另一側的皮椅。

    陸薇?

    果真是新近在媒體風頭無兩的新一代舞后陸薇!

    難怪梅子一見她就心跳加速,薇可是她的偶像,一直沒有福分見到本人。

    陳先生到底是什麼人,能把這c市第一美人叫到這等骯髒地方來?

    薇走到陳先生身邊,剛要坐下,陳先生突然問,「穿內褲了嗎?」

    梅子嚇了一跳,懷疑自己聽錯,薇好像也是同樣的感覺,臉上一下就泛紅了

    ,驚惶地看著陳先生。

    有人發出猥褻的輕笑。

    陳先生不再重複第二次,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薇侷促地看看周圍,用幾乎難以察覺的聲音說,「沒有。」

    眼瞼垂了下去。

    梅子的眼睛也因驚詫而瞪大,以為自己在作夢,或者作夢也想像不出陳先生

    會對薇提出那麼羞恥的問題,而薇竟會聽話地作答。

    好在陳先生並未再進一步羞辱她,開恩叫薇坐下。

    薇總算鬆了口氣。

    周圍的人在竊竊私語,眼光不停地瞟向薇的下身,顯然已被薇未穿內褲的事

    實調起了胃口。

    然而噩夢只是開始。

    「知道我叫你來幹什麼嗎?」

    薇心神未定地搖搖頭。

    「是要你來學習,學學什麼叫專業。」

    除了陳先生,在場所有人怕都不明白陳先生所謂學習是什麼。

    正巧男服務生走進來送茶,陳先生叫他留下,站在廳中央,又拍拍梅子的大

    腿,「小姑娘,你來表演一下。」

    梅子滿頭雲霧,「我?表演什麼啊?」

    「你不是搞這個的嗎?平時怎麼搞的就給我們表演怎麼搞呀。」

    梅子這下聽懂了,羞怒交加,一股熱血湧上心頭,冷冷地說,「對不起,我

    坐素台的,不會這個。」

    陳先生冷笑,還沒開言,一側那個叫小楊的男人衝過來揪住她的短髮,「媽

    的,眼睛夾了豆豉。整個場子都是陳先生的,你敢不聽話不想活了嗎?」

    陳先生擺了擺手,叫小楊退後,拍出一疊鈔票,不耐煩地說,「不要動不動

    喊打喊殺,好像額頭上寫著黑社會三個字,要尊重人權,人權懂不懂?愚蠢。小

    姑娘,你不作我不會勉強你,……啊,那個誰,你旁邊的那兩個小妞來做。」

    晚場已接近尾聲,午夜場馬上又要開始了,人來人往的響動在這間燥熱的小

    屋子裡一點也聽不到。

    梅子僵坐著,冷冷地看著另外兩個小姐脫得只餘內衣,趴在惶惶不安的小男

    生身上,像平時服伺客人做「雙飛」一樣,一前一後跪坐著,伸出溫潤的舌頭,

    在男人的肌膚上一寸寸舔過去。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覺得好漫長好漫長。

    梅子覺得好羞恥,好骯髒,雖然不是她自己在作,雖然她也曾無數次像這樣

    為男人服務,但那都是在封閉的兩人世界中,哪有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這等丑

    ,好像幾隻發情的動物,關在籠中表演性茭給圍觀的人觀賞的動物。

    那兩個女孩子也許感受沒有那麼複雜,做得很專業,很投入,香舌像風車一

    樣在小男生的小||乳|頭上打轉,弄得本是平平的地方硬是暴起兩個小豆粒,每個敏

    感地帶都拖下了亮亮的香唾,還沒做到下身,小男生的陽物就已經硬梆梆地翹起

    老高。

    胸腹部和大腿做完,小姐示意小男生趴過來。

    男服務生起初還緊張得發抖,現在完全亢奮了,狗一樣趴著,等待新一輪的

    溫存享受。

    陳先生卻突然打斷他們,說,「好,你們暫停。陸小姐,都看清了嗎?」

    薇紅著臉不說話。

    「你,像她們一樣,接著做後半部分。」

    場裡驀然沉寂下來,梅子眼前一暈,剛才還只是驚詫,現在則是驚恐了。

    陳先生的猙獰面目完全暴露無遺,原來他就是要在這個場合來狠狠羞辱薇。

    人們懷著各式複雜的心情等待著高貴的女皇是怎樣低下頭顱的。

    薇的臉色慘白,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小男生的跟前,久久不動。

    「啪!」

    凌厲的鞭響驚醒了人們麻木的神經,陳先生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馬鞭,重重

    抽到薇的後背上,這一鞭抽得狠,半幅衣裙竟生生撕裂,大半邊光潔的後背坦露

    出來,還能隱約見到深深的臀溝,還有一道長長的鮮紅的鞭印。

    「不記得規距了嗎?」

    薇踉蹌著跌倒在地,抬起頭來,眼眶紅了,想哭出來的感覺,這次但是手卻

    順從地從旗袍下襬高開叉處拉起來,白生生的大腿令人心迷神搖,下襬繼續往上

    卷,女人曲線秀美的下身一點點地裸露出來,直至看到,恥毛!

    天哪,果真沒穿內褲,令萬人仰慕的高貴麗人竟然在這種地方,在眾多陌生

    男人面前,輕易就裸出了下身!

    薇的身子抖動不止。

    所有男人的眼睛都集中在同一處,越瞪越大,呼吸都屏住了。

    薇茫然的視線收了回來,正好與梅子對視了一眼,眼神竟是那麼的淒絕,苦

    澀,不忍卒睹。

    梅子潸然淚下。

    她從來把自己看得很輕很賤,自從被繼父jian污後,她一生的幸福和貞潔就毀

    掉了,所以,她放浪形骸,穿梭於霓虹燈下,與形形色色的男人苟合。

    然而,在她心中,卻總有一個藍天般的夢想,如果有來世,她要作個清清白

    白堂堂正正的美麗女人,女人,其實應該是一個不容玷污的高貴字眼,應該是被

    無比精心呵護和愛寵的艷麗鮮花。

    那一天,梅子在電視轉播中第一次看到了薇的演出,舞台上的白天鵝是那麼

    靈性,聖潔,光彩動人,這才是她真心嚮往的女人啊。

    就是從那一刻起,薇成了梅子心目中的女神。

    今天這個本應是梅子最興奮的日子卻成了難言的惡夢,她的女神在受難,受

    著人間最滛穢無恥的戲弄,她只能和其他看客一起,無能為力地在一側旁觀。

    打破了,一切美好的東西被無情地打了個粉碎。

    她覺得自己有罪,像個幫兇。

    薇慢慢跪下去,伸出一截香舌,在群狼熾熱的眼光環伺中,向那具陌生的男

    人胴體,麻木地,舔過去…

    「歐,我受不了了。」

    有人忍不住香艷的刺激,不自覺地在自己的下身搓來搓去。

    陳先生不為所動,眼看薇艱難地一路從背走到了屁股,森然道,「記住,還

    有屁眼。」

    拿舌頭舔屁眼!

    天哪,這是連梅子也從來都拒絕做的骯髒地方,只有下九流的妓女才會為了

    錢幹這種勾當。

    而且那小男生明顯沒擦乾淨屁股,屎眼上還殘留著髒物。

    陳先生簡直是個畜生!

    為什麼薇要這麼順從?

    為什麼受到這種虐待,她還有活下去的勇氣?

    滛靡的氣氛中,薇迷失了自己,完全是一副自暴自棄的神情,不顧一切地將

    舌頭抵在了小男生的屁眼上。

    小男生早就受不住莫大的刺激,濃精一洩而出。

    薇劇烈地嘔吐起來。

    一團苦澀的東西湧上梅子的喉頭,朦朧中,她看到了陳先生的笑,那一刻,

    她終於明白什麼叫真正的殘忍…

    這一切到底應不應該告訴周文呢?

    她想起發二臨走前跟她說的話,「你害了我,也害了他。」

    難道發二不幸言中,周文命運的轉折真的由她而起嗎?

    現在,命運無情地再次將她扔在了十字路口上…

    外面,風聲凜冽,暴雨從破爛的窗口狠狠的抽進來,把窗楣打得嘩啦啦響,

    地板濕了一大片。

    第十五章黑暗籠住了孤清落寞的身子

    陳先生像一頭受傷發狂的獅子,不停地在室內踱步,眼光讓所有人膽寒,他

    兇狠地從一張張面孔上掃過去,沒有人敢同他對視,紛紛避開那如刀的鋒芒。

    薇的失蹤給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他蒙受的羞辱足以使他恨不得將眼前這些無

    能的傢伙通通幹掉,然後端上一挺機槍衝到大街上對著過往行人掃射。

    他終於體會到青鵬在愛女綁架後的心情了。

    除了十年前發現青鵬出賣他的那一次,他從來再沒有這樣焦躁不安,凶相畢

    露過,其實彪子在太歲頭上動土,橫刀奪去禁臠固然讓他難堪,但還不至於他敏

    感至此,他恐懼的是,多年忠心不二的兄弟竟會突然背叛,是臨時衝動還是蓄謀

    已久,是個人行為還是有幕後黑手,他的身邊是不是還有彪子這樣的人呢,他一

    概不知。

    總之,事情就是這麼不受控制地發生了。

    在有夠滑稽,青鵬死了沒多久,覆亡的那一幕就如此驚人雷同的在他身上重

    演。

    黑暗中,青議長的幽靈嘎嘎大笑。

    莫名的寒意從心頭升起。

    無論何等代價一定要盡快擺平這件事,決不能讓他的威信受損!

    「小楊,你馬上帶人到那小表子那裡去,看周文是不是和她在一起,如果跑

    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追到。阿勝,你和各幫派通一下氣,要他們幫忙找彪子的

    下落,有什麼消息趕快通告,……至於陸薇,哼哼,她心裡知道得很清楚,只要

    在外面超過一天,她就是爬,也會爬回來找我,不怕她飛出老子的五指山。」

    陳先生拔通號碼,「老宋啊,弟兄有難要伸援手啊,我有個手下拐跑了一個

    女人,……唉,真人面前不敢說假啊,說實了,是把陸薇綁架了。……對,您能

    不能出動一下警犬、直升機什麼的幫我找找。小弟感恩不盡啊。……好的,好的

    ,哈哈,一定,一定。」

    放下電話,陳先生的笑容隨即斂起,見眾人還在靜候,厲聲說,「還等什麼

    ,趕快行動!」

    眾人魚貫而出,房門自動合上的瞬間,陳先生的左臉不自覺地狠狠抽動了一

    下。

    雨下了整夜,到黎明才淅淅瀝瀝地住了,空氣顯得格外清新。

    昨晚彪子只顧往郊外開,雨太大,迷了路,只好中途棄車,帶著薇一路跌跌

    撞撞上了山,好不容易才見到一個小山洞,正好容得下兩人躲雨,十分狼狽。

    夜,長得過份,令人焦躁不安,彪子往外看,儘管避開薇淋得玲瓏剔透的身

    子,儘管黑得什麼也瞧不見,內心好像還是有一團火苗燃燒。

    熬到天明,彪子說出去看能不能找點吃的,順便探探路。

    回來時大吃一驚,只見女人躺在地上,癲狂般地來回翻滾,濕透的衣裳凌亂

    不堪,多處破裂,神情痛苦欲絕,尤其用力摩擦著下半身,灰土沾了滿頭滿面。

    彪子不明白怎麼回事,試圖抱住她,薇的力道特別大,根本抱不住,只好按

    在地上,粗粗地用繩索縛住手腳,讓她失去自殘的能力。

    薇無意識地嘶喊著,身體活像條大肉蟲,兀自扭動。

    不久,薇醒了,兩人默默地在洞中站著,沒有衣服可以替換,薇的身上春光

    乍洩,關鍵部位若隱若現,彪子扭過頭去。

    「現在你應明白了我說逃不了的理由。」

    薇的聲音空洞,了無生氣,「那個魔鬼在我身上種了病毒,每天要在他手上

    拿一次解藥,才能抑制病毒的發作,否則,就像早上一樣,一次比一次發作得嚴

    重,直至……」

    「醫學這麼昌明,就沒辦法治?」

    薇搖了搖頭,「他帶我看過被病毒折磨得生死不能的人,天,太可怕了。」

    她摀住臉。

    彪子說,「換了我,大不了一死,臨死還要跟他拚個魚死網破。」

    薇苦澀地說,「死,有這麼簡單嗎?他說,如果我尋死,他就把病毒種在文

    哥身上,折磨他一輩子。更何況,每次面對那魔鬼,我連死的勇氣都沒有。」

    彪子澀聲道,「你對他這麼好,為什麼不回到身邊。」

    「我的身體已經髒了,命也只剩了半條,帶著我,只會拖累他,還是離他遠

    遠的,日子久了,就把我忘了,另外找一個女人過快快活活的日子。或者有一天

    ,我能鼓足勇氣了此殘生的話,我也會在九泉之下衷心祝福他的……」

    話到終了已泣不成聲。

    「不管怎樣,有我陪著你。」

    說完這話,彪子的臉已是漲得通紅。

    薇驚訝地抬起頭,淚眼中,彪子平日冷硬的目光溫暖而真摯,她一直不知道

    這次彪子為什麼會突然衝動地救她出火坑,但是見到這眼神,她明白,再說什麼

    都是多餘的了。

    見女人怔怔地看著自己,彪子竟會第一次感到羞澀,不由得背身走出洞外。

    外人不知道陳先生和薇的關係,他知道得很清楚,常常跟隨在陳先生身邊,

    他時常可以見到這個美麗超凡的女人,也看著這個最初清新純美的女孩是怎樣在

    陳先生的暴虐下,一步步調教成x奴的,然而暴虐並沒有折損薇的美麗,反而蛻

    變得有如宮庭貴婦般高傲冷艷。

    不知為什麼,從一開始,他就對薇有天然的好感,女人受虐時滿身晶亮的油

    汗,浮現著血痕的雪肌和楚楚可憐的表情時時刺激著他的神經,令他焦躁不安,

    隨著薇受虐的加深而加深。

    他是個冷血的殺手,一旦萌動感情,卻比常人更無法抑制,就像找不到渲洩

    口的爆炸氣體在體內不停地流竄,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他承認自己不是個好人,為什麼會為了一個女人捨去生命鋌而走險呢?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從來就不善思考,只善於行動,只有行動才能解

    釋一切。

    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彪子沒有回頭。

    空氣中已有淡淡的女體幽香。

    一雙裸露的玉臂從他腋下穿過來,緩慢、溫柔地擼起襯衫,坦出男人陽剛氣

    十足的寬厚胸背,環抱著,將身體緊緊地貼了上去。

    兩團溫暖柔軟的肉團擠壓在他的背上,上下緩緩移動,纖白修長的手指還有

    意無意地搭向男人的命根處,輕輕揉搓,那種肌膚相親的熨帖感一旦與身後這個

    美女的容貌和身份聯繫起來就像一根扔進汽油桶的火柴,呼地一下燃起了熾天火

    焰。

    彪子轉身,全身赤裸的女人已媚眼如絲,喘息聲聲,慾火使雪一般的肌膚泛

    起動人的粉紅,人在情至濃處往往就會催生出類似春藥的性味,滛靡之極,彪子

    不由得衝著那紅艷翕動的櫻口深吻下去,兩根舌頭激|情地纏繞在一起,久久無法

    分開。

    男人一把抄起女人的膝彎,橫抱著朝洞裡走去。

    這是一場一面倒的的戰爭,在薇的曲意奉迎下,彪子像一位大將軍在香肌柔

    骨的疆場上姿意馳騁,女人很懂得討好男人的技巧,自始至終發出錯落有致令人

    蝕骨的呻吟聲,適時幾聲示弱的嬌嗔又誘使男人一鼓作氣攀上新的高峰,身體則

    象波浪一樣起伏流轉,每一次有力的衝擊都能得到她積極的配合,直搗得花心氾

    濫成災,令壓於其上的男人魂銷天外,直至雙雙攀上快感的巔峰…

    薇貓一樣慵懶地倦著,臉伏在男人的胸膛上,楚楚動人的神情給人無限疼愛

    ,激烈的床戲也讓她喘息未定,額上還蒙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彪子輕撫著薇的身體,「我知道你不愛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薇幽幽地說,「現在我唯一能做到的事,就是讓對我好的人不再留下任何遺

    憾。」

    她想起周文始終沒有成功過一次的性愛,心頭泛起一陣悲苦。

    「你打算回到陳先生那裡去?」

    女人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我,我亂得很,看不到前途,看不到光明,

    其實就算死也無所謂。」

    「不准走,也不準死,我要你好好活著,一定有辦法可以讓你復元。」

    薇淒然一笑,「傻瓜。」

    胡亂吃了一些野果,兩人匆匆上路,在山林中穿行時,聽得頭頂有巨大的轟

    鳴聲逼近,一架警用直升機在他們上空盤旋了一會,掉頭而去。

    不久,依稀有人聲向這邊而來。

    「糟糕,陳昆比我想像的厲害,連這一招都使出來了。我們被發現了。」

    「跑不了了,你還是丟下我快逃吧,那惡魔還需要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彪子深深地凝望著那雙剪穿秋水的秀眸,神情古怪,似有萬般話語不知從何

    說起,最後長嘆了一口氣,「如果留著這條命,我發誓一定為你找出解藥。」

    掉頭疾奔而去。

    薇無言地看著他身影消失,一片空白,不知道應該想什麼,或者做點什麼,

    片刻,回過身去,一步步朝山下挪去,此時日頭初起,給她拉出一條長長的陰影

    ,就像拖著厚重的腳鐐,一步步走向陰濃的深處。

    山腰處,陳先生靜靜地站著,等著她。

    「和彪子在一起好玩嗎?」

    嘲弄的聲音尖銳高亢。

    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陳先生一把扒開她半濕的衣裳,擰住她的||乳|頭,擰得咬牙切齒。

    薇痛得劇烈顫抖,依然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遠處,幾聲槍響。

    薇臉色刷白。

    陳先生說,「很難過吧,你的新情人又成了槍下之鬼。可惜呀,怎麼飛也飛

    不出我陳某人的五指山。」

    薇感覺好冷,大地雖一片光明,她卻覺得黑暗提前籠住了孤清落寞的身子。

    第十六章刀鋒美女

    三月三,龍抬頭。

    恰是史議長六十大壽的好日子,當真是冠蓋雲集,高朋滿座。

    陳先生沒有出現,所有黑道朋友都和他一樣,主動避嫌,只在暗中送了份厚

    禮。

    入夜之後,一輛接一輛的高級轎車悄無聲息地滑進了陳先生的小院。

    這個晚上才是史議長和陳先生共同商議好的真正的慶典,來人雖只十個出頭

    ,可都是黑黃白三道上最心腹最過命的大佬,像歐陽市長,警局宋局長,三江幫

    幫主江全等,幾乎一網打盡c市頭面人物。

    晚餐中,除了極品佳餚,伺應生也都是赤身裸體的上等美女,陳先生介紹說

    都是新進的模特和媒體新秀,個個風姿綽約,只在隱秘處象徵性掛上一點裝飾物

    ,走起路來叮叮噹噹響,讓那些大佬們目眩神搖,口福眼福之餘還忘不了手也福

    一下。

    大家為史議長的健康,也為他們在一年中取得的巨大成功,終於能一統c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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