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堕黑暗 - 永堕黑暗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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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

    天下舉杯共祝,賓主盡歡。

    餐後,陳先生神秘地透露將有一場精彩異常的演出奉送。

    於是大家起身步入小會議廳,這裡臨時加裝了一個小舞台和多盞聚光綵燈,

    台下散開擺著十幾把舒適的輕便椅,這都沒什麼,唯一不尋常的是前排靠牆的椅

    子上已經坐了一個人,全身被一件黑袍遮得嚴嚴實實,臉也讓黑紗矇住了,看不

    到嘴臉。

    他的身後站了兩個大漢,筆挺地一動不動。

    大佬們心生疑慮,議論紛紛,陳先生笑道,「大家請隨意坐吧,演出馬上開

    始了。至於那個人嘛,是我特意請來的客人,無礙,無礙。不過我唯一要提醒的

    是,表演有刺激性,請隨時準備好救心丹呀,哈哈。」

    大佬們的胃口馬上調得高高的,頗感期待。

    史議長笑道,「陳昆,就你名堂多,我們年紀都不小了,心臟又不好,出了

    問題我可是要索賠的。」

    人們很配合地一陣大笑。

    「不信的話,我給你們看看演出道具。」

    他拍一拍手,舞台上緩緩升起一個直徑約三米的刀圈,升至膝蓋高即停住,

    平平的刀口垂直向上,閃著寒光,看得出相當鋒利。

    陳先生拿出一張白紙,走到刀圈旁,輕輕拂過,白紙分成兩半,無聲地飄落

    在地。

    人們一陣低聲驚嘆。

    「先生們,現在讓我們用掌聲,有請今天的表演嘉賓,新一代舞后,陸薇。」

    台下眾人馬上被這個名字震撼了,由於陳先生霸得緊,即便在他們中間,也

    只有史議長等一二之人曾有幸與這位絕代佳人一親芳澤,今日能不能如願還不清

    楚,但與神秘的刀圈聯繫在一起,腎上腺立時加速分泌,掌聲自然給得持久,熱

    烈,發自真心。

    燈光全暗,音樂起。

    有如真正的舞台,追光打過去,台上多了一個高挑婀娜的女子。

    薇,冷漠地站在眾人滛靡的視線下,她全身赤裸,裸得很徹底,只在頸上戴

    著黑色項圈,腳上穿著芭蕾舞的弓鞋連胯間的恥光也刮得乾乾淨淨,像新生的嬰

    兒一樣,比白皙炫目的肌膚的色澤只略深一點的纖細狹縫和賁起墳丘吸引住了所

    有的目光。

    只有那份氣質,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還是屬於薇自己的,屬於永遠的

    白天鵝的。

    聽到旁邊的人嘖嘖驚嘆,史議長不無得意地說,「看看,人家是怎麼保養的

    ,無論你怎麼弄那小|岤都是那麼乾淨緊湊,這才叫檔次啊。哪像那些騷貨,大砲

    口一樣。」

    「這麼說,您老人家早就摸清情況羅?」

    「好像那桿老槍還沒失靈吧,哈哈哈。」

    眾人無恥地哄笑起來。

    薇置若未聞,神遊物外。

    陳先生重新上台,手中多了一根皮鞭。

    他驅使著薇從刀圈上跨過去,站直。

    刀口正對著她的下身,凜凜地放射著寒氣。

    在陳先生的示意下,音樂重起,是一段中等節拍的爵士樂。

    刀架緩緩升起。

    越過了薇的膝彎,在大腿內側越升越高。

    在陳先生的喝令下,薇踮起了腳尖,像平日練習的芭蕾。

    然而,刀架還在升高,逼近了恥丘。

    薇臉色蒼白。

    眾人屏住呼吸,嘴色張得老大,有人的口水淌出來了也不自覺。

    天哪,還不停,美人就要廢了。

    音樂進入一個小高嘲,密集的鼓點一落,刀架嘎然而止。

    刀鋒距離女人下身的墳起處僅餘不到半個釐米。

    人們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擦去頭上的冷汗。

    不少人立竿見影,褲襠處賁起老高。

    望著這些人的醜態,陳先生的嘴角不為人察地咧了一下。

    「接下來,我們進入正式的演出。」

    難道這只是開始嗎?

    大佬們的興趣愈發濃厚。

    陳先生的鞭子在薇挺翹的屁股上輕抽一下,薇滿懷屈辱地保持著踮腳直立的

    姿式,慢慢沿著刀圈走動起來。

    在此前一天,她曾在同樣的刀圈上進行過訓練。

    在她被重新抓了回來後,陳先生變得更像一個魔王,對她愈發瘋狂,她的神

    經已繃在了極限,也許斷裂的那一天,就是她的大限來到了。

    和彪子的一席談後,她越來越多地想到了死,或者只有死,才是她永遠的解

    脫…

    可是,陳先生連死的權利都不曾給她,他看出薇已不像過去那樣順從,這一

    點既給了他加倍狂暴的理由,也引起他足夠的警惕和防範。

    在無窮無盡的x虐、鞭笞過程中,薇終於後悔,為何不在山上和彪子一起共

    赴死難。

    命運就像這個刀圈,週而復始,無窮無盡,同時又充滿著吃人的陷阱。

    她機械地一步一步挪動著,下半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

    作為藝校的高材生,這是她的基本功,走來並不是太費力。

    可是陳先生曾說過,音樂不停她也不准停下來,而且刀鋒那麼銳利,稍不留

    神擦著就是皮綻肉開,她能堅持下去嗎?

    一圈,兩圈,三圈…

    大佬們興致勃勃地看著天仙般的美人在刀光中展現出來的殘酷美,那緊湊的

    臀部,渾圓修長的玉腿,當然,還有無遮無擋的桃源洞口,如果不是刀鋒,而是

    換了結節的繩圈,下面也許早就y水氾濫了吧。

    有人想到這裡,不免心怨陳先生太不解風情。

    陳先生含笑道,「大家看到了,再走下去對我們薇美人來說也只是小兒科,

    所以,稍稍增加一點難度。」

    他令薇停下來,一個妖艷裸女上台遞過一個盤子,裡面放著兩個銀鏈繫著的

    小球。

    陳先生把帶著夾子的一頭夾到了薇細嫩的||乳|頭上,一邊一個小鐵球垂在她的

    肚腹間。

    薇的ru房雖不是豐滿型,卻很堅挺,兩個鐵球拉著也仍然保持著優美的曲線

    ,沒有怎麼下墜。

    又是一鞭抽來,這是要她繼續行進的號令。

    ||乳|頭被夾時,薇已是痛得眉頭緊皺,鋒利的尖齒毫不留情地深陷在她柔軟的

    嫩肉裡,咬得死死的。

    走動的第一步她就差點叫出聲來,小球突如其來地擺動讓||乳|頭上的夾子再次

    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一陣劇痛從胸前竄入大腦。

    她深吸一口氣,咬咬牙,小心地往前挪去。

    然而不論怎麼小心,鐵球總是隨著身體的運動小幅擺動著,一下接一下地刺

    激著她的痛覺神經,||乳|頭充血了,她感覺得出胸前那地方開始腫脹,麻木,左胸

    也許還破了皮,一縷鮮血沿著雪白的峰巒蜿蜒爬了下來。

    見到血,人們更加興奮,坐在後排的悄悄把椅子移動到前面來。

    沒有人說話,香艷刺激的表演完全控制了整個場面的氣氛。

    幾圈後,難度再次加大,一個侏儒被放到了她的脖子上。

    侏儒雖然只有四十來斤,放在平時只像個孩童一樣,可現在她的全身重量都

    集中在一雙纖細的腳尖上,而且在不知道多少圈之後,小腿已出現酸澀。

    此時再有個四十多斤的人壓在她的肩膀上無異於雪上加霜。

    薇心中悲苦,可是音樂未停,反而轉成了搖滾,她只有橫下心,同時忍受著

    胸口的劇痛和肩頭的重負,艱難地前行著。

    侏儒是個傻蛋,渾不知身下之凶險,坐在美人光潔的肩頭異常興奮,身子動

    來動去,抓著薇盤起的長髮象握著馬的韁繩,兩隻小腳打在柔軟的胸||乳|上,口中

    還吆喝著,「駕,駕。」

    只苦了薇,手用力捉住侏儒的腳不能亂動,還得看清前方的去路,保持身體

    穩定的努力越來越艱苦,更可怕的是,兩腳開始微微顫抖了。

    可恨那小子得意忘形,屁股翹起用力一墩。

    「啊~~」襲擊之下,薇的上身突然向前傾去,變成了45度的彎,眼看就

    要跌倒在刀口之上。

    所有人也齊齊驚啊了一聲,除了蒙面人,全部站了起來。

    陳先生不動聲色,眼中閃動著殘忍的光芒。

    情急之下,薇的一隻腳用力探出,生死一發之際,拚命止住了下傾的趨勢。

    緩過一口氣,再慢慢抬起身子,胸前的鐵球早已無暇顧及,||乳|頭全部在剛才

    的劇烈擺動中被夾子咬破,兩行鮮血流了下來,滴在刀鋒上,艷麗得分外刺目。

    薇的後背已全是細密的汗水。

    情緒激盪之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身一熱,一泡熱尿飛濺出來,淅淅

    瀝瀝地打在刀鋒上,像一串串銀珠四散灑在木質地板上。

    羞辱,屈辱,憤怒,羞怒,也許什麼詞也形容不了此時薇的心情。

    淚水,也流了出來。

    侏儒領教了厲害,嚇得不敢再動。

    她也無力再來一次。

    音樂還沒停止。

    薇無法回頭,看不到陳先生陰笑的臉。

    他悄悄按動了手中一個遙控器的開關。

    驀然,薇的雙眼瞪大,櫻唇翕動,細心的人可以看到臀部的肌肉在不停地顫

    動。

    人們不明就以。

    只有薇知道,突然有強烈的電磁振動從腸道中迸出,一圈圈地在她身體裡擴

    散開來。

    是的,她差點忘記了,上台前,陳先生在她的菊肛中埋進了一個小小的震盪

    器,在外表完全看不出來。

    想不到在這個時候會發作出來。

    薇眼前發黑,景物越來越模糊,腳底象灌足了鉛,無論如何再也邁不開一步。

    她清楚地意識到,她馬上就要崩潰了。

    難道陳先生處心積慮,就是要看著她死在這台上嗎?

    好,我滿足你便是。

    搖搖晃晃,搖搖晃晃…

    大佬們也揪著心隨著她的身體上上下下,上上下下。

    音樂還沒停。

    好像接近尾聲了。

    是啊,接近尾聲了…

    薇喪失了所有的氣力,像一片落葉,無所倚賴地,向著面前的刀鋒,迎面撲

    了下去。

    紅光一閃,音樂驟停。

    「歐……」

    眾人再次齊齊驚呼。

    沒有人留意那個蒙面人連人帶椅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次,奇蹟沒有重現。

    雪白的肉體橫臥在舞台上,盤起的髮髻已經散開,勻停豐腴的長腿無意識地

    搭拉開來,燈光輝映下冶艷無比,有如被遺棄到了雜草間玲瓏剔透的珍貴花瓶。

    然而,沒有血,那羞處畢現的胯間沒有血!

    陳先生在眾人的驚詫中滿面春風地走上台來,說道,「夠刺激吧諸位,其實

    呢,剛才是變了個戲法。至於這個刀圈……」

    他拈起散在地上的刀片,用手隨意搓成一團,又是彈開來,「只是個可以亂

    真的塑料片而已,只不過你們不知道,這女人也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至於這個女人,還要供大家娛樂啊,放心,沒傷她毫髮,只是嚇著了。」

    說完,他狠狠一鞭朝薇的身體抽去,果然聽得女人痛楚地呻吟起來。

    史議長帶頭,大家為這精彩絕侖的表演熱烈鼓掌。

    第十七章故事的結局

    薇跪在宋局長的胯下,吮吸著他的rou棒。

    剛才她被送回裡間,稍事休整,雖然心力交疲,但陳先生並不會放過她,那

    些急渴得到她肉體的大佬們也不會答應,不久就要她再次出來。

    這次不是生命遊戲,而是更可恥的肉體侍奉。

    陳先生握著皮鞭,領著她從最右端的史議長開始,用口和手為男人們服務,

    而且還要一滴不漏地將噁心的jg液咽到肚中。

    本來,男人們也可盡情享用薇的身體,不過礙於身份,大都只捏弄一下美人

    滑膩細嫩的胸||乳|就罷手了。

    陳先生在一旁監督,如果有人不滿意,就是一鞭往裸背上抽去。

    到宋局長,已是第六個了。

    一次又一次地強迫聞到那骯髒的性臭味,而且有些老人身上更有一種刺鼻的

    惡臭,薇早已反胃欲嘔,可是,後面還有好幾個人在等著她。

    宋局長的陽具象條萎糜不振的肉蟲,小小白白的,長長的包皮內散發出刺鼻

    的性臭味,翻開來覆滿了腥黃的垢物。

    好在出來得倒是乾淨利落,幾滴老精不到一分鐘就出來了,想想不甘心,硬

    是捏著她的嘴巴,往裡面再注了一泡騷尿。

    薇昏頭昏腦的,也不覺得羞恥了,只盼盡快脫離這煉獄。

    下一個,就是蒙面人了。

    她沒有多想,像對所有人一樣,習慣地拉開他的褲褳,掏出了那根她厭惡之

    極的陽物。

    男人在不停地抖動。

    竟沒有葧起。

    難道是陽痿?

    她欲哭無淚。

    陳先生越來越亢奮。

    rou棒上有粒黑痣,多麼熟悉的痣。

    薇突然渾身一震,坐倒在地,「文……啊,文……」

    「不錯,你認出來了嗎?」

    陳先生拉住蒙面布使勁一扯。

    周文,果是周文!

    塞住口,捆住手腳,被生生按在椅子上不能動彈。

    從始至終,他被迫看了大廳中發生的一切,目睹著愛人被侮辱被調教,在仇

    人膝下宛轉承歡的滛態,雙眼赤紅,似欲滴血,臉也憋成了紫紅色,傷痛欲絕,

    如果可以,他真想變成一個厲鬼,將那個奪他所愛辱他所愛的男人撕成碎片活活

    吞下去!

    廳裡騷動起來,大佬們料不到會有外人在場,尤其是認識周文的宋局長,更

    是渾身不自在。

    陳先生陪笑道,「請先生們到客房休息,這是我的私人恩怨,了清了再來陪

    諸位好好樂樂,保證不留後患。」

    眾人散去後,陳先生拖了條椅子坐到周文對面,同時將癱軟在地的薇抱起來

    ,讓她面朝下軟軟趴在自己的膝上,「周警官,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啊。故事的結

    局,忠j主角總要見上那麼一面的,所以我們終於又見面了,真不知是命運的安

    排還是導演的安排,不過遺憾的是,笑到最後的好像是我。」

    「你確是厲害,不知從哪知道了我的這幢別墅,還能在如此警衛森嚴的情況

    下差點潛入到了裡面,就和上次一樣,神出鬼沒的,還殺了我兩個守衛,我十分

    佩服。」

    梅子最終還是提供了重要線索,在整個事件中,她成了唯一推動著故事發展

    的人,然而,也在無意識中成了製造周文和薇悲劇的間接罪人,世態變化委實難

    以預料。

    正如陳先生所說,周文連續幾日潛伏在麗歌大舞台的周圍,暗中跟蹤小川堂

    車輛,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摸到了陳先生的住所,雖然沒有親眼見到薇,

    但從目睹陳先生的真容開始,他就堅信薇一定關在裡面。

    一個月黑風高的深夜,他孤身闖入陳府,可惜由於對地形不熟,觸動了警報

    ,終於失手就擒。

    梅子倒是機靈,發現周文情況有異當即效仿發二連夜逃亡,讓陳先生派去追

    捕的人撲了個空,免去一場劫難。

    陳先生放肆地拍了拍女人雪白的屁股,女人還沒清醒,一動不動。

    「可惜啊,你再也沒有上次那麼好命了,功敗垂成的滋味不好受吧。不過,

    我也將你列為上賓,請你觀賞了一場香艷之極的表演呀。」

    他得意地笑了,手使勁摳進女人溫暖的陰洞中,薇無意識地嚶嚀一聲。

    「說實話,女人長得這麼美麗為了什麼,就是為了給男人玩的。和女人玩感

    情,害了多少人啊。比如彪子,為了薇美人橫屍山下,比如青鵬,和女人嘔氣,

    讓青嵐氣得心臟病發作,說來不是多虧這件事,我還真攻不進那老傢伙的堡壘…

    …扯遠了,就說你吧,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你會如此玩命嗎?」

    他把薇改個姿式,將她坐起來,兩腿大大地扒開,將潔淨無毛的私處正對著

    血紅著眼的周文。

    「好好看看,你怕還沒看過她的身體吧,天可憐見的,給我幹的時候,還是

    處女啊。什麼是強者,就是掌握命運的人,我掌握了你們兩個人的命運,我就是

    強者,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要幹薇美人的哪個洞就是哪個洞,你一個屁也

    放不出。」

    長笑中,他將硬得發燙的陽具插進了薇的下身,迷迷糊糊的薇本能在擺動著

    屁股。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你的美人愛我的雞巴,」他撫著薇平坦的小腹,神

    秘地說,「我還奉送你一個秘密,薇美人已經懷上了我的孩子,再有八個月,我

    就要做爸爸了,恭喜我吧,哈哈哈~~來人,拿去他的口球。」

    塞口物除去,周文張大嘴,然而從胸腔中吼出來卻是嘶啞的「啊啊」聲,在

    巨大的打擊面前,他失語了,一口鮮血噴向空中。

    迷離中,薇彷彿看到了周文在她面前,是做夢嗎?

    不,不是做夢,真是他,他怎麼在這裡,我不能見他啊,我就是用這幅醜態

    與他相見的嗎?

    天哪…

    薇胸口重重一擊,再度陷入黑暗之中。

    陳先生站起來,拍拍手,像扔垃圾一樣將腳下昏迷的女人踢到一邊,搖晃著

    那根還沾著薇的血和體液的rou棒走到周文面前,「看得很過癮吧,媽的,瞪著一

    雙豬眼看著老子,吃我嗎?實說了吧,本來,我是答應了薇放過你,可是你還是

    不知死活地找上門來,就怪不得老子無情了。也好,早點讓你看到早點死心。不

    過我這人就是仁慈,不會殺你,我還會把你養起來,讓你親眼看看薇跟著我的幸

    福生活,哈哈哈……」

    「拖下去,把他送到阿勝那裡,按我吩咐的,每天定量注射點藥,讓他上癮

    ,又不滿足他,還給他找點樂子,看這條硬漢能硬到幾時,……哼哼,到時候,

    老子叫你吃屎你不敢吃糠。」

    尾章淚

    地下舞廳。

    音樂象颶風掃過全場。

    陳先生從腰後摸出一把槍,當面將一整匣黃澄澄的子彈推進槍膛,扔到周文

    面前,「這是你的槍,有種的話,再衝我開一槍,我保證決不難為你,還要放了

    那個女人。」

    周文的手指搭到槍身上,熟悉的金屬冰冷質感就像清泉從指尖流向全身,可

    是他太虛弱了,小小的手槍此時竟有千鈞之重。

    「撿起來,混蛋。」

    槍口抬了起來,搖晃得嚇人,人也如同風中的蒲柳,擺來擺去。

    只抬了一半,又頹然掉落下去。

    陳先生浮上一層得意的笑容,四周的人也放鬆了繃緊的神經。

    在這一瞬,周文再次抬起槍來,整個人煥發出刀一般銳利的光芒,眼神收束

    成鋒之一線,槍口穩穩地指向陳先生的頭顱,保險打開了。

    轉眼間,他成了一尊威壓全場的神。

    保鏢們目瞪口呆,忘記了抽槍,陳先生怎也料不到面前這男子還有如此強大

    的精神力量,還能催動生命中最後的火焰,他驚得本能地伸開雙臂,瞳孔擴大。

    空氣,在這一刻凝固。

    「哈哈哈哈哈……」

    陳先生的狂笑打破了沉寂,「傻瓜,真是傻瓜,我們相互用槍指著對峙過三

    次,第一次,我贏了,第二次,我輸了,你以為我真會蠢到白白送給你第三次機

    會嗎?」

    周文依然毫不遲疑地扣動了扳機。

    呯~~~

    巨大的聲響撕裂了空氣,子彈破膛而出,兇猛而準確地撲向目標。

    陳先生臉上還掛著微笑,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口可怖的黑洞,鮮血迅速地

    浸透了衣裳,一圈一圈擴大著地盤。

    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一群全副武裝的便衣人衝了進來,不費吹灰之力就控制

    了整個局面。

    最後走進來的是一個矮胖的老人,史議長。

    陳先生看著他,嘴張成了o型。

    史議長道,「你是想問我明明做過手腳的槍為什麼又打得出子彈了,或者想

    問我為什麼突然不請自來,出現在你面前?我都可以回答你,第一,槍既然可以

    做手腳,自然可以做回來。第二,你的私慾太重,擴張太快,不要以為你背著我

    與江全他們拉聯盟搞毒品我就不知道,我既然可以把你拉出來,自然可以把你踩

    下去,你這個孫猴兒再調皮也飛不出老夫的五指山。」

    這些話好熟悉,好像自己也曾對誰說過。

    「還有一點我也不妨坦白地告訴你,你報復心太重了,我擔心哪一天,我會

    被你當作第二個青鵬。這下,你可以瞑目了吧。」

    陳先生的喉嚨裡咯咯出聲,想說出什麼,湧出來的卻是大口大口的鮮血,雙

    眼一翻,栽倒在地,眼睛鼓出老大,當真是死不瞑目。

    史議長轉向周文,道,「我讓你親手殺了強仇,你在九泉之下也會感謝我吧?」

    周文癱坐在地上,再也沒有絲毫氣力,但是眼中熾烈的光芒並未暗淡,而是

    轉成了嘲弄,與心懷叵測的敵人對視著。

    史議長在這尖銳嘲弄的目光下臉色發白,不由得後退一步。

    幾支槍筒同時蹦出火星,周文的身體在空中跳動,血花迸出,像一朵朵艷麗

    奪目的紅玫瑰撒向半空,楤i曋校魂靈掙脫困縛,輕輕蕩蕩地擺著,滑向無盡的

    暗黑…

    史議長擦擦冷汗,聽憑手下怎樣拖去地上的屍首,轉眼望向依然沸騰的舞池

    ,得意地笑道,「陸小姐,你終於是我的了。」

    薇像心有所感,長臂旋舞中,一顆晶瑩的淚珠沿著腮邊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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