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官路 - 第18节 给我写个条子

    起初，舒雯听了王y斌向自己坦诚，她j乎是疯了。一向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男朋友，受过高等教育、有着优秀职业、对自己ai得死去活来的王y斌，怎么可能瞒着自己去泡小姐？

    舒雯无法接受王y斌泡小姐的事实，哭着跑回了家，躺到床上，感到心里很难受。但又一想，自己身上都不g净，又怎么去要求王y斌g净呢？她又想到王斌的诸般好来，除他不是对自己不忠外，他确实是个好男人。再说，如果王y斌现在是有了外遇不要她了，或者他现在依然很风光、很幸福，她也许很不是滋味，但至少心里可以平衡。但现在他仍然ai着她,而且要被下放到山里去，将会过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日子。她感到有必要帮他一把。但她身在官场，明白官场上的内幕，王y斌的事绝不象表面看来那样简单：现在已经不像以前，人们只要听说有反对的就一拥而上，高呼万岁。因反进行了十多年，人们心里对反已感到失望，也跟着能就，为了实现“大家都”的“理想”，现在的人都挺反感本单位本地方出现什么“反积极分子”，反感他们闹的大家都不得安宁。舒雯认为一定有人在背后整王y斌，她决定第二天找王y斌问个明白，问他是否在外有仇家，她也好对症下y去帮助他。

    当她第二天下午下班后到王y斌家时，王y斌的母亲一见舒雯就问她是不是和王y斌生气了，他母亲说，早晨王y斌早饭也没吃，脸也没洗就出去了，一直也不见回来。舒雯为了不使王y斌的母亲担心，就骗她说：“佰母，如果我和王y斌生气，我今天就不来了，他单位肯能有事要办，您就不要为他担心了，他不会出什么事的。”

    晚上舒雯在王y斌家等王斌的时候，李副市长打来电话说他正在月季别墅，让舒雯也去。舒雯因心情不好，就没好气地说：“我近来心里很烦，哪里也不想去。”李副市长在那头生气地说：“舒雯，你是不是为王y斌的事不高兴？王y斌有负于你，你何必再为他烦恼。”

    舒雯大声地说：“这是我的s事，就不劳驾您费神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舒雯挂了电话，又猛然想起，李副市长又怎么知道自己和王y斌的关系的，难道是李副市吃醋在背后整王y斌，有这个可能，因她已经一连推辞掉李副市长j次约会了，再说一位副市长对不是自己所分管的战线的副处级以下职务人的名字一般不可能记得那么清。因而在她没等来王y斌时，决定去见李副市长，探听个明白如果不是李副市长在背后捣鬼，她希望通过李副市长来帮王y斌一把。

    当舒雯来到月季别墅，掏钥匙开门进屋发现李副市长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他见舒雯进来，脸上洋溢着满面春风。站起身就上前将舒雯搂住嘴里一连说了j个“近来我想死你了。”然后挽着她的柳叶腰走进卧室。舒雯表面上极力迎合他，但心里并没有以前来时的高兴，因她今天来是有目的的，她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是不是李副市长在背后整王y斌或者李副市长是否能帮王y斌度过难关，无论哪一条她都要讨李副市长的欢心。她必须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她将李副市长轻轻推开说：“我先洗个澡”。

    等舒雯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活灵活现地站在李副市长的面前时，李副市长都有点激动地手足无措了。他上前一步，一把将舒雯的浴巾扯掉，将舒雯抱到床上，接着他三下两下将自己的衣f脱掉，爬到舒雯身上就运动起来。这时他发现现在的舒雯整个身子都是僵y的，全然不象从前那样绵软。面部表情也缺少以前的喜悦和多情。但他已焚烧，顾不了那么多了。下面的舒雯说：“我问你，王y斌是不是你在背后整他？”

    李副市长不喜欢这时候谈别的事，他喜欢办这事时专心致志，聚精会神。要说话，也要象以前一样，舒雯给他说她听到的s话，那才刺激。这可以激发他更大的兴趣，调动他全身一起运动。

    李副市边运动边说：“傻孩子，我怎么能在背后整他，你和王y斌好我不反对，我不是那种不顾别人利益的人，你早晚要结婚生孩子的。”

    一句话惹出了舒雯的眼泪，她说：“你如果真这样通情达理，我一辈子做你的情人也值得。”

    李副市长看到舒雯掉眼泪，就停止了在她身上运动。怜香惜玉地在用手帮她擦了一把泪说：“舒雯，你在外面j男朋友我不反对，但你也要适当地照顾我的x要求，你可知道，没有我也没有你的今天，如果你让我高兴，以后有你飞h腾达的机会。”

    舒雯有种受侮辱的感觉，她听他这样说话，分明自己是在卖身，她仰着美丽的小脸不高兴了，用手去推李副市长，边推边说：“下去！下去。”李副市长赖着不下去，极力稳住身子不动，在关键的时候，他还真得受她的要挟，他因而说；“好了，我说错了，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我看是不是能满足你。”

    舒雯一听马上换上了笑脸说：“王y斌既然不是你在背后整他，我想让你帮他个忙，给金书记说说，给王斌个立功赎罪的机会，给他个记过处分，就不要将她下放到下边去工作了，再说他也有改过自新的愿望。”

    李副市长说：“要是别的，我可以满足你，但这件事我是无能为力，因对王y斌的处分是全t常委集t研究的结果，不是一个人就能更改得了的。”

    舒雯又不高兴了，又用小手去推李副市长下去，边推边说：“你们这些领导我还不知道，如果将你们任何一位糟蹋的nv人集中起来，都可以建一个后宫。你们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手下点灯。咱废话少说，你说你帮不帮忙，如果你不帮忙，你就给我下去，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一刀两断。”

    李副市长知道舒雯的脾气，如果犟起来谁也不好更改，如果现在他不答应，他就很难成其好事。他只好走一步讲一步地哄她说；“好吧，我尽量去金书记那里去说，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在我帮助王y斌恢复他的职务后，你必须每礼拜和我约会一次。”

    舒雯很爽快地答应了，因她现在急着去帮助王y斌，再说自己已早是李副市长的人了，这世上经理、老板、有钱的人很多，可副市长却不多。为了自己的前程，她并不想真和李副市长闹翻，因伴着李副市长，就相当于背靠大树，遍地y凉。

    两人谈妥，就专心地g那事。等完事后，李副市长说，现在夜已很深了，你就不要回去了，明天起早，我让司机小朱来接你。舒雯现在已从医院搬出，王y斌那里又回不去，半夜里回父母家又怕父母担心，因而她也只好住了下来。

    心满意足的李副市长睡在床上，很快就打起了鼾声。但舒雯初次在月季别墅过夜，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不由想起白天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一个古代人的故事：古时候，一位有点姿se的姑娘尚未出嫁，在她家的两边住着两户人家，这两户人家中恰好各有一位年龄般配的公子，而这两位公子都看中了这位姑娘，也都委托了媒婆上门提亲。不过，住在姑娘家东边的那位公子家中富有，人长得难看；住在西边的公子人倒是长得一表人才，但是家中穷得快揭不开锅。当媒婆询问姑娘的选择时，这位姑娘竟想两全齐美，提出“我能否嫁到东家去吃饭，又嫁到西家去住呢？”这个“东食西宿”的故事现在她想起来很符合自己。自己不是一直在追求世上完美的东西吗？在现实生活中根本就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东西。她感到在情人和ai的人之间游弋很累，她考虑等王y斌的事结束后，她要作一个选择：要么和李副市长分手，专心去ai王y斌一个人。要么依然做李副市长的情人，心中不再去ai任何人，只找情人不找ai人。她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穿着睡衣下了床，轻轻打开通往y台的门，走到y台上，深吸一口室外的新鲜空气，遥望远处明灭的城市灯火。这时微风吹过，y台前的大树上的树叶飒飒作响。她感到有些害怕，正要转身回屋，突然听到树上有人发出“咦”的一声，这时她看到树上有一个人正从树叶茂密的高处往下滑。舒雯禁不住“啊――”地一声尖叫起来，转身就往卧室跑。跑道卧室发现李副市长还在沉睡，就上前将其摇醒说：“快起，树上有人。”李副市长睡意朦胧地睁开眼问：“什么树上有人？”

    没等舒雯回答，王y斌已随着走进卧室。李副市长看到王y斌，象被蝎子蛰了一样，忙起身穿衣。舒雯看到进来的是王y斌，由刚才的害怕变为惊恐，怎么也想不到王y斌会找来。

    王y斌冷笑一声，向前走了j步，直b舒雯。他突然一下子紧紧抓住舒雯的双肩，恶恨恨地说：“你原来是个不要脸的婊子！”说完一把将舒雯推翻在地。

    舒雯摔在地上，慢慢变为冷静，她站起来说：“王y斌，我们谁也不欠谁，你可知道你夜入民宅是犯法的，现在请你立马离开还为时不晚，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你报警阿！报呀！我现在正想去公安局举报你们这对不要脸的j夫y夫。”王y斌发现舒雯和李副市长偷情，他由原先的愤怒转为恶毒。舒雯听到王斌恶毒语言，感到很无地自容，她用双手捂着脸坐在地上chou泣起来。

    这期间的李副市长没有说话，他心惊胆寒地看着，企图以静制动。但他额头的汗水不争气，大p大p地往下躺。脸上像一个小型的瀑布。他感到很想chou烟，他取出一包烟来打开，递给王y斌面前，并使了个请他chou的眼se。王y斌看到权倾一时的李副市长给自己递烟，多年来官场上养成的官大一级压死人的习惯，使他不由地chou出了一支来。香烟是男人关系的润滑剂。李副市长马上感到气氛有所缓和说：“你想怎么样？”

    平时李副市长看上去高高在上，下属能得到他一个暧昧的眼神都感激涕零了，现在的李副市长对自己是唯唯诺诺。王y斌不由心中一软，再说舒雯在法律上并没规定是属于自己的。他现在抓住李副市长在外找情人的把柄，就可以来要挟李副市长。因而王y斌说：“这是我应当问你的，你睡了我的nv朋友，你想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王y斌现出一副无赖的嘴脸说。

    李副市长听王y斌的话音有和平解决的余地，就起身给王y斌泡了杯茶，面带微笑地递给王y斌。王y斌毫不客气地接过茶喝了一口。李副市长看王y斌喝茶的样子感到很不能容忍，仿佛他一个副市长就应该给他端这杯茶似的。但当官的都有忍耐力，他不忍也没办法，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他简明扼要地说：“你有什么我是否能给你办到。”

    王y斌说：“工商局局长得了肾病，经常不能上班，我希望政府将他调离局长岗位，由我来当局长。”

    李副市长板着脸迟疑了一会，认为如果现在不答应王y斌的要求，王y斌一定不会愿意，如果他闹起来，传出去，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前程就会被断送。他只能屈尊就驾委曲求全。因而他说：“行，但你要给我个时间才行。”

    王y斌问：“你需要多长时间？长了我可熬不起。”

    “一个月怎么样？”李副市长问。

    “不行，十天的时间你必须给我办好，因我不想让老家的人和我的朋友们知道我被免过职。”王y斌不容更改地说。

    “好吧，我会尽力去办。”李副市长无奈地说。

    王y斌说：“为保险起见，你必须给我写个条子，到时你如果不认帐我就凭条子去告你。”

    李副市长没有办法只好在屋里找来纸和笔按王y斌的要求写了一张条子：

    因我睡了王y斌的nv朋友，我保证在十天之内让王斌当上工商局局长。

    李沉

    年xx月xx日

    王y斌收起条子，小心地贴身装起，看了一眼捂着脸哭泣的舒雯说：“舒雯，请原谅我，为了升官我只能这样做。”说完向y台方向走去。

    舒雯抬起满脸都是泪水的脸，声嘶力竭地对王y斌喊道：“王y斌，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无耻！”

    王y斌眼含热泪，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

    李副市长看着王y斌走出卧室，强装出笑脸对舒雯说：“舒雯，你也看到了王y斌是个什么样的货se，为了升官自己的nv人都能出卖。”

    舒雯嘶哑着嗓子大声说；“当官的都和他一样，没一个好东西，为了前程什么都可以出卖，甚至包括自己的亲生父母！”

    李副市长认为舒雯一定是受了精神刺激，才这样说，并不和她计较。自己默默地坐在床上chou烟想心事：王y斌现在手上有自己亲笔签名的条子，早晚都是个心头之患，必须尽快想个解决办法才是。想到这里他不由发狠地说出声来：“王y斌，你是找死，不要怪我心恨手辣！”

    一旁坐着的舒雯打了个寒战。李副市长到底想g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