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官路 - 第19节 都到底怎么了
在省城一家大型的高尔夫球场上,苗峰在小常和李强的陪同下在和北京来的一个叫窦立和的老板打球。窦立和的父亲在军委任要职,他去年老去的爷爷是位老革命家,以前在中央任职。
窦立和大学毕业后,他本来被分配到国家经贸委一个实权部门工作,但他受不了机关的约束,辞官不做,天天混迹于京城的各种圈子,因为他家族的关系,他手头上经常有各种信息流过,他办了个中介机构,发各种信息和替人办事的财。
李强和窦立和是大学同学,两人之间,若以现在流行的说法,是属于“一起p过娼的。”两个人之间见面就没什么避讳过,而且连男人s下里的那些事也不避讳。比如桑拿,窦立和得到别人相请,多是推辞,就算去了也是清洗,蒸蒸了事。但和李强既不推辞,也不来素的,而是直奔主题,兴趣好的时候,还来全荤,就是“双飞”玩的也不少。
苗峰的球技一般,却很ai好。一些s营老板们了解到苗市长这个ai好,就常请苗市长到省城去打高尔夫球。今天是李强做东,请苗市长陪准备和李强合作开发太行市开发区的窦立和打球。窦立和在开始打球前向苗市长说:“一洞50万怎么样?”苗峰明白他和他打球是不会输的,这是他们一种向自己变相送礼的方式。因而苗峰笑着说:“我的球技有限,能不能只打球。”窦立和摇摇头说:“no,如果只打球我就自己去练习场了,不挂点彩打球没意思。”苗峰装作无奈地样子说:“好吧,看来我只有舍命配君子了。”
等到比赛结束,苗峰赢了五佰万。当李强将五佰万支票递给苗峰时,苗峰没有接,他笑着说:“小强,这五佰万就送给你了,用它作为政府对你搞开发区的一点小小的支持,希望你能尽快将开发区建设成一流的住宅区。”
李强明白,无论自己怎样相让,象这种大额的资金苗峰是不敢收的,因他现在才四十多岁,是位比较年轻的高级政府官员,他所看重的是自己的前程。象苗峰这样的官在中国只能称得上是身后有一定背景,只会吃喝玩乐肚里没有水的庸官。
在省城吃过饭,在回太行市的途中,小常发现苗市长今天玩的很高兴,就趁此向他提起王y斌的事:“苗市长,我有一个朋友,j天前犯了点事,组织上要下放他到山区乡里去工作,他不想去下边工作,因他nv朋友在太行市工作,他就托我给您说说,让您在太行市重给他安排个工作。”
苗市长问:“你朋友叫什么名字?以前是g什么的?”
:“他叫王y斌,你或许认识他,他以前是市工商局副局长。”
“哦,他的问题有些麻烦,对他的处罚是在常委会上研究通过的。要不然这样吧,我给李强说说,让他去李强的公司,工资不比他任副局长低。”
因王y斌托小常给他找工作时,并没说非找什么样的工作不可,只说他为了舒雯只要能留在太行市就行。小常为能帮王y斌的忙感到很高兴。因他想起王y斌,就连带着想起了舒雯,一想起了舒雯,小常就有一点点忧郁,一点点失落,还有一点点酸溜溜地感觉。他明白舒雯在他心里还占据很大的空间。小常以前只是认为他将注意力集中在陈娜身上就可忘记舒雯,事实上他错了,一有空闲,舒雯俊美的笑脸就在他脑海里显现。就因为舒雯,我才感到很有必要去帮助以前曾是自己情敌的王y斌。
当小常和苗市长一行回到太行市,小常就急着给王y斌联系,约他见面,想告诉他工作的事。
他们见面的地点依然是野味酒家。小常在王y斌来前,点了许多高档的菜,要了瓶五粮y。当王y斌进来时,小常发现王y斌脸se惨,眼神涣散无光,如同大病一场。
在喝酒中间,当小常将他工作的事告诉他时,他没有一丝半点惊喜。他只淡淡地说:“谢谢了,张秘书,我是不打算离开官场的,因我做官不只是为了我自己,还为了我老家的亲戚和朋友,我只要一天在官场,他们就会一天受到别人的尊重和照顾,我现在做官也是一种责任和义务。再说,我也不可能去我情敌的公司上班。”
:“李强是你的情敌,这一点我忽略了。至于你非要在太行市官场上混,我看不可能,因对你的处置是全t常委讨论通过的结果,在领导们中,你没有过铁的关系,是没人愿意为你站出来说话的。”
王y斌现出一副自信的样子,声音压低,有点神秘地说:“这就不劳张秘书再为我c心了,实不相瞒,再过j天后,我不但会被免予处罚,还会得到高升。”
小常听了他的话感到云遮雾罩,不可想象,连苗市长都感到困难的事,他表现的倒很轻松和自信,难道他在省城或者中央有关系,这使我想起了他有位在北京当记者的同学韦戈,难道他是走的他同学的路子。既然王y斌不对他说,小常也不好意思问。我转移话题问:“现在你和舒雯的关系怎样了?”
王y斌的神se暗淡起来,不回答他的话,自己喝起闷酒来。他一连喝了j杯,抬头发现小常一直盯着他等他回答。
他喝口酒喃喃地说:“我和她分手了?”
小常的心轻轻地动了一下,接着便向下荡去,一个阀门打开了,一颗心掉了下去,重重摔下去。他很急着想知道为什么,声音就有些颤抖地问:“为什么?是不是她不能原谅你。”
王y斌抬头看了小常一眼,对小常的过分关心和紧张可能感到不理解,但他也没向深处去想,又低下头喝起闷酒来。
小常发现了自己失态,又装作无事一样陪着他喝起酒来。
当一瓶酒快喝完的时候,王y斌才古怪地对:“舒雯是个婊子,是个十足的婊子!我告诉你,她和别人偷情被我当场抓住了!”
小常听到王y斌的话感到血y在沸腾,他不由纂紧了拳头,真想恨恨地揍王y斌一顿。但他用坚强的毅力控制住了自己。他大声地说:“王y斌,你他妈地卑鄙无耻!舒雯不能原谅你,你就在外诋毁她,你还是人吗,你?”
王y斌看小常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他感到很不理解。但为了表白自己。他说;“我没有必要骗你,你不信我这里有证据可以让你看,但你要向我发誓要保守这个秘密。”
小常为了得到答案,立马就向他罚了毒誓。这时王y斌才小心地从贴身衣兜里掏出李副市长写的那张便条。小常接过打开条子一看,不明白地问:“这和舒雯有什么关系?”
王y斌从小常手上要回便条,小心地装进衣兜后,才将他如何发现舒雯和李副市长偷情,李副市长如何在自己的b迫下写下了便条的事全倒了出来。
这消息太突然了,小常都来不及反应。他感到头很晕。站起身踉跄着去柜台付帐,等他付完帐,王y斌也跟着走到了他身边。在他们下台阶时,小常有意走到王y斌的后面,猛然间推了王y斌一把,王y斌就仰面倒了下去,像石头一样闷闷地滚下台阶,然后就一动不动了。小常上前将王y斌扶起,发现他满头满脸都是血,但他嘴里却发出嘶哑地笑声,像吞了青蛙的蛇,一截粗一截细断断续续。小常将他搀扶到马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将他送进了医院。
小常坐在医院王y斌躺着的病床上,弓着身子,胳膊肘顶着膝盖,双手蒙住脸。他的脑袋在嗡嗡地响,他的手在发抖。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感到心里很苦,在心里一直在问自己:“舒雯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等王y斌清醒过来后,他喊着小常的名字让他靠近他。小常坐到他头前,发现王y斌裹着白纱布的脸有些怪异。他因为疼痛变了声音,小常感到他变得很陌生。他断断续续地向他说:“我今天为什么将实情告诉你?因它憋在我心里快使我发疯了,我一直想找一个人吐出来。我知道你听后不齿我的行为,你厌恶我的为人,才在背后将我推下台阶的。”他只说对了一部分,主要的原因是小常认为舒雯的变化王y斌是有责任的小常静静地坐在床头,一句话也没说,听王y斌向我讲述了他在山区里的童年,因他家j代单传,常被邻居家弟兄们多的j个挤在墙角拳脚相加。父亲在村里因老实也常受人欺负,他就象一个见人就陪笑脸,没有尊严的动物。王y斌说他很孤独,从来就很孤独,他发誓将来要出人头地。直到他通过努力当了官,他看到人们一见到他就陪着献媚的笑的嘴脸他才感到自己活的扬眉吐气。他的亲戚朋友因他当官都被人另眼相看,因而他不想再离开官场,哪怕出卖自己的良心和灵魂他也要当官,只有当官他才感到自己活的象个人……
在苍白的电b光下,王y斌那深沉的、沙哑的声音就像是在向亲人讲述临终遗言一样感染了小常。小常感到心情很复杂,他闹不明白,自己、王斌、舒雯、还有王行都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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