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 - 见面三天就结婚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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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两个进来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走得这么慢,路也没有现在这么长啊,这是怎么了,怎么往回走的时候,却……又累又慢呢!

    “是吗?快过去吧,我的腰都快折了,这个破高跟鞋,我一会儿就让它为我们刚才彼此不泄密的誓言做祭奠!”

    李尧这样说着的时候,白玉男就已经把她扶到了棚子里面了。

    他们两个刚坐在椅子上面,那边就出来一个女服务员问道:“先生,要唱什么歌啊,想录下来吗?”

    那服务员这样问完后,白玉男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看了看身边坐着的李尧。

    李尧也愣了一下,她抬起头,看了看帐篷上写着的“卡拉ok”这几个字后,她就明白了。

    “把歌本拿来吧!”

    李尧这样对服务员说完后,服务员转身去了帐篷里面的桌子处了。

    “什么歌本啊?”

    白玉男这样问完后,李尧笑了笑说:“没玩过吧,这是路边摊,可以唱歌的那一种,唱一首是五元钱,这样吧,你让我歇一首歌的时间就行了!”

    “唱歌啊,这我拿手啊,好,就让你歇一首歌的时间吧,我给你吼一首!”

    白玉男正说着的时候,那位小姐就已经把歌本递了过来了。

    白玉男坐在那里,慢慢地翻着歌本,李尧从那边轻轻地揉着脚,两个配合的很是默契。

    白玉男翻一页,李尧大概能揉五下。

    白玉男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后,指了指最后一页的其中一首,对站在他身边,已经万般不耐烦的服务员说:“就是这一首了,叫……小草的这首!”

    “白玉男,我越来越佩服你了,简直都要用顶礼膜拜这个词了!二十一世纪的人唱八、九十年代的歌,你有意思!”

    当李尧听完白玉男点的那首歌的名字后,李尧一双美眸之中已经蕴含着万般无奈的神情了。

    “女人,你不懂,我唱这首歌拿手,一般的时候我还不唱给别人听呢!”

    白玉男的这话,说得李尧似乎在承受着多么大的荣耀似的,弄得李尧都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只得默默感受白玉男的这首最拿手、最不轻易唱给别人的歌是什么样了。

    “小小的草迎风在摇,狂风暴雨之中挺直了腰,别笑我小别笑我孬,风吹雨打之后依然不倒,动荡的大地之中落地生根,苦难的时代之中不屈不挠,小小的草志气不小,风雨之中任我招摇,小小的草心在燃烧,梦想比海更远比天还高,容颜不改青春不老,泪水淹没不了我的骄傲,生命在匆匆交替短暂一生,时代在沧海桑田绵延荣耀,小小的草站稳了脚,千秋万世任我风马蚤……”

    白玉男投入地唱着这首《小草》的时候,李尧从旁边给他打着节拍,偶尔还会一阵强烈的鼓掌,大声地叫着好,引来了过路的人驻足。

    这首很有鼓点节拍的歌,伴着白玉男的声情并茂,让李尧首次觉得这首很普通的歌,换了一个人唱,果然是不同的啊!

    “怎么样,我就说这首歌我最拿手的吧!女人,你也来一首!”白玉男这样说着的时候,把一旁放着的歌本拿了起来,推到了李尧的面前。

    李尧看着那厚厚的歌本,摇了摇头说:“不唱了,我们回去吧,弄得这么狼狈,还在这里唱啊!”

    “小姐,再来一首吧,我们这里唱两首歌,就有礼物相送的,可以抽奖的!”

    那边那个服务员小姐,也尽自己所能,希望促成这个生意。

    那服务员小姐说完后,李尧只得翻弄起那个歌本来。

    “这首吧!”

    李尧点完那首歌后,服务小姐去那边放配乐,而白玉男那脑袋凑了上来,他看了看李尧点的那首歌的歌名,然后问:“这个我好像没听过啊,只有爱……,这不会是三四十年代的歌吧?”

    白玉男这样问完后,李尧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配乐响起的时候,李尧便随着音乐哼唱起来,“tenyou'llearsay,it'sonlylove,alltetitatiytatidletatilostyou……”

    这首歌从开始到最后,白玉男都是在郁闷中度过的。

    如鸟词一样的音节在李尧的嘴里,一个个吐出的时候,白玉男仿若那个被金箍咒折磨着的孙悟空,差一点就抓狂了。

    当李尧唱完最后一句后,白玉男也长出了一口气,抱着李尧的肩说:“女人,下次……,下次唱我听得懂的,拜托你了!”

    “好的!”

    李尧看着白玉男的那副神情,笑了笑说:“快去抽奖吧,然后我们好回家!”

    “嗯!”

    白玉男振作着十二分的意志到了抽奖箱那里后,一边把手伸进去摸来摸去的时候,一边问着旁边的小姐说:“你这里最大的奖是什么啊?”

    “一台dvd影碟机!”

    那小姐很友好地回答完白玉男,白玉男也就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白球了。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白玉男带着满怀期待的心情,问着服务员小姐。

    那服务员小姐在看完那个白球后,脸上的表情显得比白玉男还惊讶,她激动地说:“先生,恭喜你,你是二等奖!”

    “二等奖,女人,我抽了一个二等奖,二等奖是什么,vcd吗?”

    白玉男这样问完后,那个小姐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们这里的二等奖是……一双拖鞋!”

    “啊?凭什么一等奖是dvd,二等奖就变成了拖鞋了,这也……不配套啊!”

    白玉男这样质问着服务员小姐的时候,那边李尧连忙说道:“快把那双拖鞋拿过来,我们正需要!”

    李尧从那边休息椅上冲着白玉男喊着的时候,服务员小姐已经把一双红色的拖鞋塞到白玉男的手里了。

    “女人,我真是弄不明白,为什么dvd会配拖鞋呢?”

    白玉男一边脱着李尧脚上那双已经千疮百孔的丝袜,一边问着李尧。

    李尧并没有听到白玉男在问什么,她只是让自己那双饱受折磨的脚,快速地塞进拖鞋里。

    在享受到那一瞬间的舒服时,她也忍不住地说了一声,“白玉男,我爱你!”

    “什么?女人……你再说一次!”

    李尧说的这句话显然比白玉男头脑里,思考着的那个拖鞋配dvd的问题更能引起白玉男的兴趣。

    白玉男简直都不敢相信这句话是李尧说的,他扶正着李尧的头,追问着。

    “白玉男,我爱你的拖鞋!”

    李尧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有些失嘴了,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所以,当白玉男再次问她的时候,她就只能加上“的拖鞋”这三个字了。

    有一种感觉是从极度欢喜的巅峰,然后快速地低落进极度失落的低谷,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大喜伴大悲吧,这时的白玉男就已经深深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前一刻还欢欣鼓舞着的白玉男,下一刻,就如战败的公鸡垂下了头了,然后他狠狠地说了一句,“香蕉个芭拉,我恨拖鞋!”

    第五十二章浴室门塌事件

    “阿成,本少爷今天才知道,那些马蚤人酸客嘴里所说的尤物是什么样子的了!”

    幽暗的温泉间里,温以梧眯着一双泛着滛色光芒的眼睛,和自己的跟班说着这样的话。

    朦胧的迷雾中,仿佛又出现了中午时,同桌就餐的那个叫李尧的女子的模样了。

    那张艳若桃花的脸,那一副风流妖娆的身形,比昨天晚上自己怀里搂着的那个乐妍,可是强上百倍啊!

    “大少爷,你又看上哪个了?这次……”

    阿成一脸谄笑地说着时,便把一杯红色的葡萄酒递到温以梧的面前了。

    每一次温以梧说这样的话的时候,都是在给阿成提前打一个信号。

    那就是让阿成在准备迎接新人到来的同时,快速地帮他把原先的那个旧人打发掉。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个女人,当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的心就怦怦的跳啊,那种感觉……妙极了!”

    温以梧端着一副色急以驰的嘴脸,这样说完后,又轻轻地吧嗒了两下嘴,舔了舔唇。

    “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大少爷如此……恋恋不舍啊?”

    阿成看着温以梧那副模样,便已经能猜出来大少爷所说的那个女子,大体是个如何模样了。

    能让温以梧看上的女人,那怎么也得是娇艳如花啊!温以梧在朋友圈里的外号,就是“辣手催花”!

    被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得掉的,不知道这一次……

    阿成正揣测着自己主子的意思时,放在温泉池边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惊得正沉浸在温香软玉的美梦中的温以梧直皱眉。

    阿成也看见了温以梧皱在一起的眉头,连忙把电话接了起来,刚想要质问那边是谁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

    温以梧一看阿成的脸色在一分钟之内变了两次,就明白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了,他急忙从阿成的手里把电话抢了过来。

    “妈,有事吗?我泡个澡,洗完就回去了!”

    能让温以梧从香艳之梦中迅速清醒,这世间也就只有一个人能做得到,那就是他的母亲何美君了。

    “别泡了,现在就回来,我找你有事!”

    何美君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分外的严肃,虽然温以梧已经基本习惯父母对他说话时的这个语气了,可他仍然能察觉出来,今天……母亲的这份严肃是与以往不同的。

    难道家里……家里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想来这段时间,他可没有犯什么大错啊……,那……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眼前就浮出今天中午午宴时,母亲掉落筷子的那一幕了。

    当白玉男和李尧以万分狼狈的模样,回到家里的时候,立刻就引来了白父及两位保姆分外不解的神情。

    “小男,小尧,你们这是……你们不是去看小尧的父亲了吗?那……他没有和你们一起过来吗?”

    白父这样眨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带着吃惊的口气问出这句话后,白玉男和李尧就已经忍不住地对视一眼了。

    他们两个都在想,他们要如何回答老人的话呢?

    总不能说,是因为李尧的父亲不喜欢白玉男,把白玉男当猴子似地看了一个上午和一个中午,所以他们两个下午去公园泄愤、找心理平衡,结果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吧!

    “爸,我爸和他多年没见的朋友一起留在宾馆了,就没有过来,他还让我给你带个好,说有时间的时候过来看您,我……我有点晕车……,吐了……弄白玉男一身!”

    李尧这样说完后,老人就一脸担心起来。

    “小尧,你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那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啊?”

    老人说这句话,李尧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人肯定是担心她所说的那个呕吐,不是因为晕车造成的,而是因为……她肚子里的那个莫须有的孩子引起的啊!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个白玉男……想孝敬自己的父亲,也不能用这么绝的招术啊,这要是弄巧成拙可怎么办啊!

    老人得多伤心啊!

    “爸,我没事的,不用去医院,就是坐车的时候,没坐好,弄得不舒服的!”

    李尧这样说完后,一旁扶着她的白玉男连忙说:“爸,她真没什么事,我们两个先上去换件衣服啊!”

    “那……快去换吧,然后,一起吃晚饭,噢……李尧,我差一点忘了……,今天有个人来找你,说是你的弟弟……我说你没在,他就走了!小尧,你还有弟弟啊?”

    白父带着一丝疑惑这样问着的时候,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少年的模样。

    上午,白父在花园修剪花草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一个瘦弱的身影,不停地往院里张望。

    等白父过去问的时候,他却想离开,是白父高声把他叫住仔细询问,才得知他是李尧的弟弟的。

    白父这话说完后,扶着李尧的白玉男的眼里,便已经不自觉地生出了莫名的怒火了。

    “啊,是的,爸,我……我有个表弟,可能是知道我父亲来了,过来看一看吧!”

    李尧也觉察出身边的白玉男,似乎突然之间通了电一样,扶着她的手都像烙铁一样的火热了。

    “噢,这样啊,哪天让他过来坐啊!”

    白父这样说的时候,脸上便浮上了慈爱的笑了。

    “女人,你说怎么办吧?”

    他们两个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白玉男就不依不饶地追问起来了。

    李尧也没有理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家居服,进了浴室里面去了。

    “女人,你说怎么办啊?”

    李尧前脚刚踏进浴室,白玉男后脚就跟了进来,弄得李尧分外的郁闷。

    “喂,你出去行不行啊,我要洗澡啊!”

    李尧这样说着的时候,就把白玉男往外推着了。

    “不,你今天把话和我说明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都敢找上门来了,我白玉男还能忍吗?这就是看着你的面子上,这要是换成别人,我早就让兄弟登门拜访去了,连我白玉男的老婆都敢……都敢妄想……,他这是胆子肥了……他这是……”

    白玉男的一张嘴因为气愤不停的张合着的时候,李尧终于忍不住了,可她又实在是拿不出力气,和白玉男吵,所以……

    当李尧的唇对上白玉男的那个还在张合着的嘴时,这一瞬间,白玉男的眼睛都被惊得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活动了,仿佛时间被什么溶液凝固在这里似的,让他不知所以!

    就连想要说的话,也被这突然的一吻,封在口腔里面,最终消失于唇齿之间了。

    李尧吻着白玉男的唇往前挪一步,白玉男也就如个木头一样往后退一步。

    当他的脚退出浴室的时候,李尧的唇猛然间就离开了他还泛着甜蜜,享受回味的唇间,然后,今天第二次,李尧把他从天堂推向了地狱!

    “咣当!”

    这快速的关门声,把白玉男还未来得及浮想联篇的空白大脑,变成了马上就要爆发的火山。

    他用脚狠狠地踹着浴室的门,大声地叫着,“女人,你把门打开,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好不好啊,开开啊,夫妻同浴,如何啊,要不我把做的那堆盆也拿进去,一家三口洗,好不好啊……”

    就在李尧认为,她已经成功把白玉男以吻封口的时候,白玉男更加浮躁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李尧就奇怪了,人家都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三千只鸭子所叫出来的声音,那白玉男……此时的白玉男定然比那三千只鸭子还要闹得她烦心的!

    还要把那几口盆拖进来一起洗,也不知道他白玉男的脑子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真是不可理喻啊!

    李尧退回了浴盆旁边,在放好的水里,滴入了几滴兰花味的精油。

    当她把自己那如白玉一样温润的身体泡在了水里的时候,她心头的烦恼却如水中的花瓣一样浮升起来了。

    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纪瞭会来白家找她呢?难道家里出什么事了吗?不应该的啊!

    那……,一定是为了拉丁舞大赛的事吧!

    算一算,后天就是参赛的日子了,他们有以前少年组冠军的牌子,是可以免了复赛,直接进入决赛的。

    这多少也给他们省去了不少的麻烦,可……

    就在李尧思考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浴室外面的白玉男,像头野狼一样,不知疲乏地还在踹着浴室的门,那一声声的响动,弄得李尧不由得更加心烦起来。

    一边是年少青涩之恋的纪瞭,一边是似乎耳鬓厮磨出感情的白玉男,现在又来了一个自己的父亲李知明。

    好像所有的麻烦都是突然之间出现的,来不及她细想,便已经深陷在其中了。

    她抬起纤纤素手,柔若无骨的玉手,捧着池里的水,慢慢地洒在自己的身上。

    可那洒在肩头的水,还没等渲染开来,积聚成水珠的时候,李尧只听“轰”的一声,浴室的门终于不堪白玉男的重刑相逼,倒塌了!

    “啊!”

    眼看着那门直直地倒向了自己和自己所处的浴缸,李尧发出了白玉男在过山车上发出过的同样的叫声,吓得从浴缸里跳了出来。

    在她还未来得及找到一件什么样的东西掩挡自己的时候,外面……于白玉男那张大白脸上面,滴出一滴鲜红色的……

    “白玉男,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这回好了,谁也不用洗了!”

    李尧这样怒吼着的时候,也注意到了白玉男那张白脸上的一点红了,也正是这一点红,提醒了李尧,他们两个现在所处的尴尬境地,她气得又吼了一声,“下流!”

    然后,李尧便以最快的速度,把挂在衣架上的家居服,不分前后面地套在了身上,闪身绕过还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白玉男,出了浴室。

    许久,白玉男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动作了。

    他只是站在浴室的门口,盯着浴室里,被他踢塌了亲吻在浴缸上的门,脑海里浮出了李尧刚才那副惊慌失措,却又分外撩人的样子。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当一个女人赤身捰体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是可以火热潮动的,甚至……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觉得脸上有一片冰凉的感觉。

    他抹了一把脸上那处冰凉的地方,竟然是血啊!

    这算什么,已经血脉贲张到这个地步了吗?还是……刚才李尧绕他而过的时候,打了他?

    这些……他竟然不太确定了!

    “女人,我流鼻血!”

    白玉男像个孩子一样,跪趴到李尧躺着的地方时,李尧正抱着双肩,强忍着心里被白玉男气得抓狂的心情,十指成拳,似乎要捏出“嘎嘣”的声音了。

    “我能问一下……这算是自然反应,还是……外界因素……你刚才……没有打过我吧?”

    白玉男仰着那张无辜者的脸问着的时候,所显出来的表情,似乎这次浴室事件的原凶祸首是她李尧一样。

    “那你要不要试一次啊?”

    李尧这样挥着拳头的时候,白玉男连忙闪躲开来,给了李尧一个噤若寒蝉的表情。

    “小男啊,刚才是什么声音啊,什么塌了吗?”

    白父从楼下喊出的这句话,打破了白玉男和李尧偎在床上僵持着的这一幕。

    “爸,没……没什么……浴室的门不结实,自己塌了,我明天找人换一个!”

    白玉男这样回完话后,李尧从旁边小声地嘟囔出一句,“最好把你这个人也换掉!”

    “女人,你这个思想千万不能要啊,我好好的,换掉做什么啊,还有啊……你能不能把纪瞭处理掉啊!我一想到他就郁闷!”

    白玉男像个蠕虫一样,蹭到李尧的身边时,李尧却快速地闪开了。

    “白玉男,在郁闷的这一思想上我们不谋而合,我一看到你,我也郁闷!你快把浴室的门给我修好!”

    李尧这样说完后,白玉男左右不停地摇着头说:“看我的口型,它说不!”

    “你?——”

    只有这一时刻,李尧才真正明白,她和白玉男……这一条路走得有多么的劳心费力,而现在,似乎却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白玉男……好像不像他合同上说的那样……性取向有问题吧?

    李尧在置疑这个问题的时候,白玉男那边却在说:“女人,我们安心过日子吧,你不要再想别的男人,我也不要再想,就我们两个人……彼此想着,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白玉男这样说着的时候,那幽深的眼眸,就有了一种化不开的浓韵深情了。

    弄得李尧都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或是做对了什么,竟然……把白玉男这个好好的同性恋,弄成了……狼一样的正常男人了。

    这可真是她活过的这二十几年里,最让她不可思议的事了。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地抬起手,抚到了白玉男的额头之上了。

    “白玉男,你先冷静冷静吧,你的额头好烫啊,我……我先去了,看看饭……可不可以吃了啊?”

    李尧这样说完,想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被白玉男一把抓到那只抚过他额头的手。

    白玉男用力地把李尧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着,然后不停地说着一句话,“你要记住,你不许离开我,不许离开我,不许离开我……”

    这声声如追命泣魂一样的语调,在李尧的耳边此起彼伏的时候,李尧竟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里,似乎被白玉男如茧般的手和语言,与搂着她、说着这话的人,紧缚在一起了。

    “哥,我今天看到李尧姐了,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好像……关系挺密切的,哥,你和李尧姐……闹别扭了吗?”

    纪瞻端着饭碗,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哥,这样小心地问着。

    对面的纪瞭听完弟弟的问话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刚才就恍惚的神情,在此时,显得更加的恍惚了,夹着菜的那只手,停在半空中,如被点了|岤一样的,一动也不动!

    “小瞭,尧尧处男朋友了?你和她……”

    虽然李尧和纪瞭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挑明过什么,可她也不是老眼昏花到了看不明所以的地步啊!

    儿子那双只要看向李尧时,就会流露出甜蜜眼神的模样,她这个当母亲的,怎么会不明白呢?

    “妈,我们……我们没什么的,妈……,我……我吃饱了!”

    纪瞭这样说着的时候,便把饭碗和那口只夹着没有吃的菜,连同筷子一起丢在桌子上,逃也似地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纪母看着儿子慌张的背影,忍不住地叹出一口气来了。

    “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啊,人家正洗澡呢,你看……”

    温以梧的话说到这里,就自觉自动地停了下来了。

    他不是那种看不出眉眼的人,他只是看了母亲一眼,就觉得今晚的母亲看上去……特别的诡异,好像被什么心事团团围住,无法解脱一样。

    “以梧,为了我们母子二人在温家的地位,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而你……你也必须要帮着我,你明白吗?”

    何美君突然间说的这句话,使本就已经一头雾水的温以梧更加的如入云雾之间了。

    “妈,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温以梧这样问着的时候,何美君的脸上便有了一丝凄凉的苦笑了。

    “什么意思?以桐不是你父亲亲生的……”

    何美君开口说的这第一句用来解释的话,便似一颗重磅炸弹一样,在温以梧的心头炸开了。

    虽然他一直不太喜欢自己这个处处于自己为难的弟弟,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可能是个和他没血缘关系的人。

    这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以前在母亲和父亲吵架的时候,就听说过温以桐的身世,且父母亲在这件事上都是毫不避讳,言得不能再明了的了。

    温以桐是他的父亲和一个叫萧静悠的女人所生的。

    据说那个叫萧静悠的女人,身体很柔弱,在生完温以桐不久后,就离开人世了。

    他的父母,一个骂温以桐为野种、私生子,一个视温以桐为掌上明珠,爱不释手!

    从小到大,父亲的偏向是从来都不加掩饰的。

    在他和温以桐之间,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或对或错,父亲都是以温以桐的愿望而决定着结果的。

    现在怎么又说……

    如果温以桐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与自己家没有血缘关系,那他的父亲是不可能这样……偏袒弟弟的啊?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妈,你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说一些……不着边的胡话啊?”

    温以梧皱着眉头,问完这句话的时候,何美君刚才还是凄凉的苦笑,于这一时变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之笑了。

    “我今天是受刺激了,但我说得不是胡话,梧儿,妈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何美君这话还没等说完呢,温以梧就给她弄出一副暂停的手势了。

    “妈,你是不是言情剧看多了,也开始落入俗套了,就你这台词……电视剧都不愿意用了,你可千万别说是为了我,还是说为了你自己好了,免得我们到后来……,我连个孝义之名都落不下!”

    对于母亲的这一套作风,温以梧是再了解不过了。

    都说女人是温柔如水的,如果这样一算,那他的娘一定是一潭死水。

    他的娘在他们还小的时候,每逢父亲不在家,他的娘是怎么对待温以桐的,他是一清二楚的。

    可等父亲回来被父亲发现后,却都是他去背黑锅的。

    临到了,他的娘还得说一句,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弄得他现在,只要一听这句话,就觉得浑身的不舒服,像是要得寻麻疹一样。

    所以,这一次,他未等他的娘说完,直接就把话给他的娘打了回去,以免这次事情败露的时候,他还要顶小时候那样的罪过了。

    “以梧,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这是浪费我的一番苦心啊,要知道你这样的不争气,我当初……我当初就不做那样的事了,弄得现在……”

    何美君显然是被自己儿子的这一态度,弄得有些气急败坏了。

    “妈,你又做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烂事了,妈,你能不能……别总给我惹麻烦啊,我现在……”

    温以梧这副表情以及这番话,把何美群下面想说的话,都给气没了。

    她这儿子是什么意思啊?

    自己把他当成个体己的人,可他却弄出来这么样的一句,似乎她这个当娘的每一次做的事,都是……都是在给他这个儿子找麻烦一样,他……

    “你现在可以走了,我没有话和你说了!”

    何美君这样说着的时候,嘴唇都已经被气得青白色了,身子也微微地哆嗦起来了。

    对面坐着的温以梧见自己真把何美君气到了,心头也微微惊了一下,态度也变得软了下来。

    他连忙说:“妈,你看你……怎么生气了,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吗?妈,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就你最疼我了,有你才有我,你有什么事说吧,我能办的一定尽量去办!”

    温以梧此话说得是发自内心的,自己的娘虽然做事没有什么好坏的标准,向来以自己的私欲为主,可……对他这个儿子,那是好得没话说的。

    要不是因为有自己的娘,在这个家里周旋,就以他这副放荡的模样,怕是早就被自己的爹逐出家门了。

    所以,母亲的事就是他的事,只要母亲说了,他一定会去照办的!

    第五十三章心间的暖暖

    “妈,你刚才说得都是真的吗?温以桐是你……是你偷偷换来的?”

    当何美君把当年的那些事,都和自己的儿子温以梧讲得清楚后,温以梧的眉头就忍不住地皱到一起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母亲,在二十年前会做出这样的一件事,而且还阴差阳错地弄成了现在的这个结果了。

    与此同时,他也更加确信自己母亲的办事能力了,无论好事坏事,最后的结果,她都能弄成一个样子的。

    那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么多年,没把自己的脚砸成铁拐李的形状,那就是老天慈悲了!

    “妈,你说……你让我怎么说你呢?这事……这事我爸知道吗?”

    温以梧这样问完后,何美群摇了摇头说:“应该是不知道,他现在只是有所怀疑,不过……,他可能已经猜到现在的这个温以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了!”

    对于这些事情,何美群也并不能肯定。

    温智洋是那种有什么心事,都不轻易和别人吐露半点的人,即使夫妻这么多年,何美君仍然很难揣测出自己的老公心里再想些什么。

    可从今天宴席上所发生的这一切,还有最近这段时间,他对温以桐的态度,都不能不引起何美君的重视。

    何美君心里很清楚,如果让温智洋先行发现了这件二十多年前的事,温智洋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妈,温以桐是你从哪里抱来的啊?我都佩服你了,你随便抱来的孩子……都已经给我们母子带来这么大的威胁了,你当初要抱……要抱个傻子过来,也就没现在这么多事了!”

    暂时无计可想的温以梧,只能这样抱怨地说着。

    自己那个聪明绝顶的弟弟就已经让他很犯烦了,现在一听老妈说……有可能那个叫白玉男的愣头二百五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她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怪不得老妈会把他找来,让他分析这件事了。

    想要把这件事摆平,瞒过老爸的眼目,就算把他和他老妈的所有的脑细胞都加在一起,一时间,也是……无计可施啊!

    “你以为我不是这种想法啊,那温以桐的亲生父母都是有毛病的残疾人,是他们养不起才把孩子送到我手里的,我还以为……”

    提到这件事的时候,何美君也分外的恼火!

    当年,她在寻找个合适的,可以有来换掉萧静悠所生的那个孩子的时候,她可是费劲了心思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她何美君怎么也没想到,就那样的父母竟会生出温以桐这样的儿子,狗屁的遗传学,都是胡说八道的,到她这里就没有灵验的。

    “妈,你就那么确定白玉男是你换走的孩子吗?”

    虽然他和白玉男只见了一面,可他怎么也不相信,那个人竟然会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他们似乎没有一处相像的啊,最主要的是,那人……那人看起来比温以桐还烦人呢!

    这要是真成了他弟弟,他还能……

    倒是那个弟妹……满得他的心思的啊!

    这样一想着,他的脸上便生出一丝滛荡的笑了。惹得他对面坐着的何美君训了他一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啊!”

    “啊,没什么,妈,就仅凭着眉间的痣,还有他和温以桐同年同月同日生,你就能确定她是你当初换走的那个孩子?这是不是有点草率啊?”

    温以梧这样说完后,何美君也陷入了深思之中。

    是啊,这眉头有痣的人,大有人在,而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这些是不足以说明什么,可就是这份暗示便已经让她何美君心惊肉跳了。

    还有一件事,是她没有告诉温以梧的。

    那就是……白玉男是“天道”的老大,而“天道”原先的老大……

    “以梧,不管怎么样,都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这段时间好好观察注意着这些,还要……还要盯紧温以桐,我从你父亲身边,会……也会盯紧的,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提前准备,争取把主动权抢到自己的手里才好!”

    何美君这样说完后,温以梧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这件事上,他的立场必须和自己的母亲一致。

    他深知,如果自己的亲弟弟真的回到了父亲的身边,那这个家里,怕是连他的容身之地都没有了吧!

    “男哥,我是明远,你……你今天晚上……过来吗?”

    晚饭的时候,接到这样的一个电话,让白玉男浓黑的剑眉不自觉地挑了起来。

    他下意识里地看了看坐在他左右的父亲和妻子,沉着声说:“不过去了,你有什么事吗?”

    白玉男很清楚明远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一定不会是想他,想他过去做那种事情的。

    明远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个很听话的少年,比他前一个的ken可是懂事许多的。

    像这样单独给他白玉男打电话的情况,今晚还是第一次。

    白玉男不喜欢自己身边,顶着给自己为伴儿的这样的身份的男子,总是给他电话。

    交易与感情,他向来是看得很清楚的。

    这一次,他之所以没有和电话里的这个男人发火,就是还念着以前,每次和明远在一起时,明远对他的小心和恭顺了。

    “没……没什么事……那我挂了!”

    明远虽然这样说着,可白玉男从他说的话里,却感觉出他声音里含着颤抖,似乎是很惊慌着的。

    “明远,你有事就说,是不是有人难为着你啊?”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那边就是沉默之音了,随后这沉默之音就变成盲音了。

    白玉男扣合了电话,一双斜长的丹凤眼里变闪出了一丝寒光了。

    他站起身,去了厨房外面的客厅里,按了小四的电话号码,然后压低声音说:“小四,你去红灯区看一年地,是不是有人难为明远啊,多带几个人手,还有……我觉得是岳鸣山那只老狐狸在给我下套,你给我弄明白点!”

    白玉男这样哈哈完后,那边的小四就已经明白几分了。

    他连忙答应下来,并保证马上就带人过去,一定能够处理好的。

    这样,白玉男才放下心,挂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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