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 - 薄情总裁强制爱第3部分阅读
,令她欣喜而心跳的礼物?怎么会忘,他们之间曾约定,她的每一个生日,都要他陪着一起过。
可是……
“骞,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深深压抑着情绪,她声音很淡,心却很痛。
他的表情,骤然沉寂了,面对着他最爱的木兮,他第一次,感到如此伤怀,就连,他知道她嫁人后,都没有这样失落过,因为,那时候,起码他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可是,现在,他发现,她的心,已经开始与他隔开距离了。
“就因为,你嫁了人吗?无论发生了什么,你在我眼中,都是从前那个木兮啊。木兮,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他激动的声音,不觉高昂起来,眸中如火般的挚情,如刀般刺伤她心。
她忍着痛,极力平静的看着他的眼,“锦骞,不要再欺骗自己了,我们已经回不到最初了。”这个男人,对她越是诚挚,她便越是自责,她已经,给不起他任何东西,哪怕一句安慰,一个希望……
她能做,也是该做的,只是,让他死心。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拥有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幸福。
可是,她明明是爱他的,只是说几句违心的话,她心,就已滴血,我的锦骞,又让我如何,与你彻底决断?!
正文二三、窥视的眼睛
他们,真的是,不能回到最初了吧,时光逝去,他留下的,竟只是悔恨。可是,他对她的爱,却还是最初那般,从来不曾变过。
他和她,就真的这样,错过了吗?他不甘。
“木兮,那件事,真的是误会。”端起那杯咖啡,他浅浅抿一口,苦涩入喉,竟似烈酒般浓烈。
安木兮笑笑,“就算是误会,现在,也没有再提的必要了,骞,那件事,我已经不在乎了。”是在怄气吗?怎么,心里还是堵得厉害?
“呵呵……”锦骞尴尬的笑笑,真的是不在乎吗?他还不了解她?若是不在乎,又怎会事这种表情?
终是没有追问,他抬头,看着木兮,“今晚,一起吃饭吧。”
“不了。”转头看向窗外,她逃避着。面前,合口的拿铁咖啡、庄重的白金项链,还有,干净好看的他,都是她所喜欢,也都是,她所不敢面对。
倏的,木兮看到窗外停着的那辆黑色轿车,原本开了一半的车窗,正在此时,缓缓合上了,她隐隐看到车中那张戴着墨镜的脸,却在她看清之前,完全被车玻璃遮住了。
安木兮脑海中骤然闪过他和锦骞被偷拍的那张照片,眉头,便是紧紧一蹙。如果有人在此时偷拍她的话,那辆轿车所在的位置,无疑是最佳的拍照位置。
她忽然觉得身边有一双阴暗的眼睛在一旁盯着她一举一动,就连她细微的心思,都无处藏匿,她只觉背脊发冷。
“木兮,你怎么了?”他关切的声音传来。
木兮转回头,看向了锦骞,目光却是闪躲的,“我想去休息一会儿。”她和他之间,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怎么,却有种做贼的感觉?难道,是怕,薄子君再误会吗?
“敢觊觎我女人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一想那个男人,她耳边似乎又响起昨晚他咬牙切齿的低吼……难道,监视她的,是薄子君派的人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和锦骞,就更不能见了,那个男人,太危险,太可怕。
“这么快就要走吗?你的咖啡还没喝。”锦骞依旧温和的声音里,深藏了一抹伤怀。
“锦骞,对不起,我真的很累。”木兮说完,再不犹豫,起身,快步向大厅尽头的休息室走去。
没有阻拦,没有挽留,他怔怔看着她的背影,只觉伤神。“咔嚓”,休息室的门关上了,将他和她,彻底隔开。
桌上,那杯原封不动的咖啡,依旧冒着热气;而,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也还原样摆放在自己面前;对面空落落的座位,徒令他感觉空虚。
深蹙了俊丽的剑眉,锦骞暗暗叹息一声,只觉,她在故意隔开与他的距离,就算他知道,可是,她的心,他还是触及不到了。
正文二四、可怜又可悲
安木兮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压抑着自己,尽量不去想一些事情,就算软弱也好,逃避也好,总之,她是不能再想他了。
习惯了,心乱时,睡上一觉,醒来后,愁绪就烟消云散了。
可是,怎么,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他失望的脸?他璀璨的眼眸,连同里面深蓄的那汪幽怨,都真切的,令她难以入睡。
于是,她乱乱的望着窗外,一愣神,就不知过了多久。
“doyoufeelldandlostdesperation……”手机铃声这时突然响起。
木兮拿出手机,望见来电显示的名字,眉头就蹙了起来。
是苏盈盈,这个她曾经最要好的同学,这个,她曾推心置腹、倾诉衷肠的好朋友。
就是,这个她最信任的朋友,竟然和锦骞出了那件事……木兮的心,再次狠狠的痛了一下。
往往是太过信任、太过在乎的人,才会将自己伤的如此深。
一瞬间,那些照片,那些评论,如海水般灌入木兮心中,苦苦的,咸咸的,她仿佛回到了四个月前,伤心的,只想哭。
就在这时,来电铃声嘎然而止。
颤抖着收起手机,木兮平躺在沙发上,一串串的事情在脑海中歇斯底里的拥挤着,令她倍感压抑,倏然感觉好累好累,不觉间,她竟睡着了。
“doyoufeelld……”
铃声突如其来,木兮骤然惊醒,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才舒展了眉头,“爸爸……”
“木兮,今天是你的生日,晚上回家吃顿饭吧。”
听到爸爸慈和的声音,木兮心里瞬间有一股浓烈的委屈翻涌上来,眼睛涩了,嗓子干了,她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木兮?回来吗?王阿姨和小宝都很想你……”那生意顿了顿,然后说,“爸爸也想你。”
木兮尽力平静的说,“好的,爸爸,我今晚回家。”
“木兮,这是锦骞留给你的。”
安木兮刚走出休息室,同事周晓就拿着那个粉红色盒子的走了过来,递给她。
她结婚前,锦骞以前常来这家酒吧找她,所以,同事们,都认识他,而,她结婚后,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而,现在,她都已是有夫之妇了,木兮的顿时感到一阵尴尬,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盒子接了过来,目光还是不经意的落在他曾坐过的座位上。
“他喝醉了,刚刚被苏盈盈扶走了。”周晓接着说。
心,倏的,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彻底占据了,木兮有些发懵。又是,苏盈盈,还说,是误会……可是,他们的事,与她,还自己什么关系?
“哦,谢谢,我知道了。”安木兮无神的说着,在周晓异样的目光中,向吧台走去。
老公的绯闻漫天飞,而,她的前男友又来找她,而且,喝醉后还被她曾经的好朋友扶走了,她的确是可怜又可悲。
秋谨:感谢潜泳的猫咪,每天早上一杯咖啡,亲,谢谢你,谨很感动的,么么~抱抱。
正文二五、绯闻
下班后,安木兮走出酒吧,叫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向爸爸家而去。许是,该给薄子君打声招呼吧……她犹豫着拿出手机,却发现,手机电池已经用尽,早已自动关机了。
那就,算了吧,反正,那个男人,也不会在乎她去哪里。木兮盯着黑屏的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总觉心里少点什么。
“叮叮叮……”她摁响了门铃。
片刻后,防盗门打开,看到木兮,那张雍容的脸上,立刻露出喜色,“木兮,你可回来了。”
“王阿姨,最近好吗?”安木兮笑笑,王阿姨这种关切的声音和憨厚的笑容,总令她很容易就想起过世的妈妈。
“老爷等你很久了,快进屋来吧。”王阿姨热情的说。
“哦。”木兮走进客厅时,坐在沙发上的安云山已经放下手中的报纸,抬起头,看向了木兮。
“爸,我回来了。”顺手将手里的包包放在靠墙的枣木椅上,木兮缓缓向安云山走过去。
“坐吧,木兮。”安云山指指一旁的空座,看她的目光中,多少有些歉疚。
自从她出嫁后,这个家里的气氛,就变得不再热闹了,爸爸好像总是欠了她很多的样子,这反倒令木兮感觉很内疚。
“哦。”木兮轻轻在安云山身边坐下。
“我特意为你订做了一个蛋糕。”安云山指指左边桌上那个大蛋糕。
厚厚的奶油上,围一圈大而红润的樱桃,樱桃中间,插了根根各色的蜡烛,蜡烛上,浮雕着一串串字母:
happybirthday
生日快乐!
木兮的眼中,荡漾了幸福的涟漪,“爸……”她看着安云山慈和的眼睛。
“嗯?”安云山微微一怔。
“那件事,不是你的错。”当初,就算为了爸爸也好,就算赌气也罢,无论如何,也是,她亲口答应,爸爸也是征求了她的意见,才答应那门婚事的。
就算婚后,她和薄子君的关系,并不融洽,但,她也不想,都过了这么久,爸爸还为了这件事而内疚。
“木兮啊,你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唉……”安云山叹息着,后话,却被突如其来的稚嫩声音打断了。
“这是我送木兮姐姐的生日礼物。”胖嘟嘟的小男孩随声而来,把一块心形的巧克力递给木兮。
安木兮笑着接过巧克力,摸摸男孩的头,“小宝可真乖,谢谢你。”
“不客气,姐姐,伯伯,你们不看电视吗?”小宝说着,小手抓起桌子上放着的遥控器,摁上那个显眼的红色按钮。
液晶电视屏“刷”的一下亮了起来,木兮和安云山不约而同的看过去,却看见一张熟悉的冷峻面孔。
竟是薄子君,而,他身边站着的,不正是,那个女人吗?司空见惯的媒体发布会上,他们牵着手,聚光灯下,一身黑色西服的他,如此好看而尊贵,而,长裙拖地的宁小婉,面目含笑,更是美艳无比。
正文二六、太过尴尬
心,瞬间乱了,木兮的脸上,倏的有种烫感。那个一向处在风头浪尖的男人,从来都是媒体关注的焦点,他的花边绯事,亦不是秘密,爸爸自是知道的,可是,当着爸爸的面,看到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两个人,都太过尴尬。
“木兮姐姐,那是子君哥哥,子君哥哥身边是《大明皇宫》里的穆王妃耶。”稚嫩的声音又传来。
童言无忌,却刺伤她心。
安云山的脸黑了下来,然后,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
“小宝,跟我到厨房来玩,别打扰伯伯和姐姐说话。”王阿姨在厨房里喊。
“哦,伯伯,姐姐,我去妈妈那里了。”小宝礼貌的说着,迈着小步子走了。王阿姨是安家的佣人,两年前,家里出了事,丈夫去世了,一个人照应孩子,安木雪不辞而别、木兮出嫁以后,家里又太冷清,家里有几间房子又空着,安云山就允许王阿姨把小宝接过来住。
木兮勉强笑笑,目送小宝进了厨房,然后,讪讪的看向安云山,“爸,子君很多时候,是需要逢场作戏的,不是媒体报道的那样。”
安云山看着木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的说,“木兮啊,你妈妈去的早,很多话,我这个当爹的不该说。男人,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过去了,就好了,子君这孩子,我了解,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嫁给他了。”
“我知道,爸爸。”爸爸从来都是疼她爱她的,若是薄子君真是个行为不端的人,他就是有再大的利益牵扯,也不会让她嫁给他的,也许,爸爸以为,她和他,会好吧。
可是,爸爸真的了解那个男人吗?木兮脑海中,倏然闪过,那张阴鸷沉冷的脸,还有,那恨恨的,像要吃人般的眼光。
木兮的心,剧烈一颤,猛的想起些什么,“爸爸,你认识子君去世的哥哥薄子冥吗?”
“薄子冥啊,见过两次吧,不是很熟。”安云山疑惑的看着木兮。
“你和他,有过什么恩怨吗?”木兮接着问。
“他以前在市政协当主任,和质检部很少有牵扯,我和他能有什么恩怨啊?唉,那孩子,真是可惜啊……木兮,怎么,突然问这个?”
木兮若无其事的说,“哦,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也许,真的是她多想了吧。可是,薄子君的恨,却是那样真切,难道,不是因为薄子冥?那,又是因为什么?木兮的心里,隐隐晃过一抹担忧。
“叮叮叮……”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扰乱了木兮的思绪。
“爸,我去开门。”木兮说着,起身,向门口走去。
“谁啊。”安木兮说着,“咔嚓”一声,打开了房门,望见那张太过好看的脸,旋即愣住。
怎么会是,这个男人?
秋谨:亲想必猜到他是谁了,他来干什么了呢?下章揭晓,莫忘伸伸你的小手,收藏一下哦,这样更新的时候,你就能第一时间知晓了,么么~预祝亲们假期愉快。
正文二七、我……养得起你
一望木兮,他墨色的眼眸,只轻轻一颤,旋即,便恢复了如往的淡静,“木兮,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平静悠扬的声音,蕴含着令人心颤的性感,他俊隽的脸上,找不见一丝反常的痕迹。
“我的手机没电了,就没有告诉你。”她说,平常的语气,不热情,也不表现的疏远,眼中,却保留了那汪惊讶。
这个男人,是因打不通她的电话才到爸爸家找她吗?这,实在是反常。
“子君来了啊,木兮,让子君进屋来啊。”安云山的声音传来。
“哦……进来坐吧。”木兮这才反应过来。
薄子君走进客厅,刚把手里两盒高档礼品放下,就听到安云山的声音。
“子君啊,都是一家人了,以后就不要这么客气了。过来坐下吧。”
“岳父,我还有事,过来看看木兮就走。”薄子君说着,便看向安木兮。
柔和的目光,不露一丝破绽,他,就仿佛,真的对她挂怀不下。呵呵……这个男人,演戏的水平,简直比宁小婉还要高,安木兮忽然感觉好讽刺。
“今天是木兮生日,一起吃了晚饭再走吧。”安云山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好吧。”他说着,眼中却有一团阴霾深深沉淀了。
……
灯已熄灭,蜡烛燃起,房间里,盈着暖洋洋的烛光和那首熟悉的生日快乐,甚至,连薄子君的声音,也是暖的。
暖调的气氛,忽然令木兮有种恍惚感。是,错觉吗?她怎么感觉,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
他,此时是温尔儒雅的,烛光映的那张完美的脸,更加勾魂摄魄,然而,她偏移了视线,尽量不看他的脸。这个男人只是在做样子给人看罢了,他对她,始终是冷漠而残忍的,她才不要被这个男人的表象迷惑。
“木兮,许个愿吧。”唱完祝福的歌,安云山微笑着说。
“嗯。”木兮点点头,合了手,闭起眼:
祝,爸爸身体健康,希望,姐姐早日回国和家人团圆,祝,锦骞哥,幸福。这是,我,安木兮,二十二岁的愿望。
她,安静的闭着剪眸,烛火映红娇嫩的脸,竟是如此柔美,对面坐着,相隔虽不近,但,他却恍惚觉得,她的脸就在眼前。而,她许下的愿望里是否会有他?
……
繁华的都市,拥挤的道路上,一路霓虹,一路沉默。
自从上了车,他就换回了那副漠冷面孔,如往的不苟言笑。安木兮坐在副驾上,一样沉默着。限量版的高级劳斯莱斯跑车里,甚至连噪音都没有,安静的很过分。
她想,两个人,保持着彼此的距离,这样其实也好,他做他的事,而,她得她的清净,各不相干。
可是,经历了不久前的那些事,这个男人,会一直安分下去吗?
“以后,别去酒吧上班了吧,我……养得起你。”他终于开了口,扭头看她一眼,旋即快速的扭回头去,看着路况。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说了,可是,他命令般的语气,她听不惯,于是她淡淡的说,“我喜欢这份工作。”这个男人,是这个万众瞩目商界大亨,而,她——他的妻子,竟然是酒吧的调酒师,他,一定很没面子吧。可是,她四肢健全,为什么要让这个男人养。她不要,成为他的附庸。
正文二八、在这里要了她
剑眉轻轻一挑,薄子君旋即凝眸,声音忽转邪魅,“哦?是因为酒吧里有你舍不得的人吧?”
“有没有,你还不知道吗?”木兮漠然嘲笑,这个男人,都已派人监视她了,何必如此明知故问?真是可笑。
他眉头一皱,忽然扭头,灼人目光,直逼她双眼,“那,你以后开车上下班好了。”
这个女人有事,从不对他说,她的事,他怎么知道?甚至,连她的初次给了哪个男人,他都还不清楚……
该死!怎么,又想这件事?薄子君的心,忽然一阵莫名揪痛。
“我习惯打车了。”淡然回一句,她撇开他目光,看向窗外。
“呵呵……”薄子君干笑两声,那一瞬间,眼眸中,分明有一抹浓浓的失意悄无声息的沉淀了。
……
轿车驶入别墅,在那座古典优雅的三层小楼外停下。
“我先上楼了。”木兮逃一般的下了车,转身正要走,右臂却被突如其来的大手拉住,猛的往后一拽。
“啊”,她惊叫着,被那股拉力牵制着连连倒退,重重撞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他趁机伸出双臂,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环住她细腰,在身后,将她紧紧绑在怀中。
“安木兮,我还没同意,你就想走吗?”他低头,薄凉的唇,紧靠她右耳垂,滚热的气息,如火般,自她脸庞烧过。
院子里,柔而淡的光线,给人一种微醉的朦胧感,而,他不羁却悠扬的声音,偏又如魔咒般魅惑人心。
她的心,一瞬间竟失了节奏。是,心动了吗?不!这个男人是致命的罂粟,一旦染上,就再难戒掉。她不能,对他有一点的心动!
于是,她奋力挣扎,“你放开我。”
然而,他只是收收双臂,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往怀里挤得更紧。
“怎么?想逃吗?”他将声音放的很缓,刻意的,缓缓向她白皙俏脸上吹着气,而,他放在她腰间的左手和放在她胸部以下的右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摸弄。
“薄子君,你干什么,别这样,放开,放开……”她拼命的挣扎,在他紧紧的桎梏下,却如石沉大海。
这个女人,身子如此柔软,手感如此舒服,羞红的脸颊,如此动人。而,此时,她偏又不老实的在他身上的磨蹭,令他燥热的心,更无法安分。
他本想,挑动这个女人,却不料,自己却先失控……真是,糟透了的感觉。
“安木兮,你可真是个小妖精,如果你再不老实,信不信,我在这里就要了你?”他情-欲蒙蒙的声音扑下,连口气都是热的。
什么?在这里做那种事?这里可是灯光通明的院子,他真的敢那样做吗?木兮惊颤的想着,猛的,就感觉到脸颊处传来的麻痒。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将脸埋到她颈中,在她脸上狂热的乱吻起来。
倏的,她不再反抗,任他如何过分,也只是直直站着,犹如一块木头,“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是,妥协了吧,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无耻,他敢说的话,就一定敢做,她和他赌不起。
正文二九、薄少的礼物
“跟我去车库。”薄子君倏然松开木兮,低头看她时,她也正抬头,顷刻间,四目相对,他看到,她清澈的眸中,满是防备。
“去那里干什么?”这个男人,怪异的眼神里,仿佛刻意藏了什么,令她不得不防。
他低低头,俊隽的脸,几乎贴到她脸上,“亲爱的,你说呢?去车库还是在这里,你选!”
磁性的声音,如此好听,如此邪魅,而且,怎么,还似蕴着一丝暧昧的宠溺?谁是他亲爱的?这个男人,一定是搞错了对象!只是,这一次,他好像没喝酒吧,他又把她错当做了谁?宁小婉吗?还是……姐姐?!
木兮暗自嘲讽着,脑海中,骤然翻涌起那夜他将她错认做姐姐的画面,一时间,竟怔住了。
这个女人,又在想些什么?怔怔的模样,竟然很有趣。
薄子君不禁玩味的勾勾唇角,“走吧。”说着他抓起她小手,拉着她便走。
这个男人,难道是要拉她去车库做那种事吗?安木兮厌恶的蹙起眉。
……
“咔”薄子君将车库中的灯打开,那辆蓝色保时捷轿车,旋即映入木兮眼中。
不俗的颜色,在日光灯下,更显流光溢彩,线性的设计,华丽而尊贵。
“喜欢吗?”他声音响在耳边。
她一愣,不解的看向他,撞上他罕见的温柔眼光,只觉做梦般不真实。
他轻轻一笑,张开右手,掌心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精美的车钥匙,“这辆车,以后是你的了。”缓缓的,他将手,伸到她面前。
此时,这个男人,语气,竟如此轻柔,笑容也这般温暖,温柔的,根本不像是他!他,何时给她准备了礼物,难道,他早就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难道,这个男人,其实是在乎她的?
不!不会的,这个男人,昨日还对她,那般的恨、那般的冷,这一定又是他,温柔的陷阱。
“对不起,你的礼物,我不想要。”她声音淡冷,偏移了视线,再不去看那辆轿车一眼。
“哦?”他眼眸中,骤然惊涛骇浪,伸在她面前的手,收也不是,伸也不是,僵持的,如此尴尬。
他不会看错,这个女人,初见这辆车时的眼神,明明是喜欢的。而,怎么,此时,她眼中一切的一切,突然就归于了沉寂?就因为,是他送的礼物?
哪个女人,见到这辆世界限量版的高级轿车还会表现的这样不屑一顾?更何况,送的人是他!
这个女人,竟如作践他的热情。这个可恶女人,竟,如此冷淡,如此的,令他窝火!
“安木兮,你给我,看着我!”他声音忽冷,有些压抑,却似咆哮。
以为她不敢吗?安木兮漠然看向他,旋即,就撞上到他眸中的冰冻气息,沉冷压抑的,令她感觉透心的凉。
呵……这个男人,终于原形毕露了。
正文三十、薄子君,你呢?你有心吗?
安木兮蹙眉,细微的表情变化却清晰映入他眼。能在竞争激烈的a市独占鳌头,除了大手笔的决策能力,他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更需超乎常人的敏锐,更何况,他对安木兮,似乎更敏感。
而此时,防备、冷漠、不屑还有嘲讽,在她眼中若隐若现,竟令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失落,猛的,他一把抓起她手,“啪”,硬生生的将车钥匙塞到她手中,“我薄子君送的东西,你就是不喜欢,也要开开心心的收着!”
“呵呵……”她漠然笑笑,“那,谢谢薄总了。”
薄总?他蓦然一呆,此时,明明与她靠的如此之近,却感觉,她离他很远很远,她的心,他别说无法触及,甚至连看,都看不到。
“安木兮,你不该这样称呼我!”他声音尚冷,却似藏了些别的什么。
这一刻,安木兮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这个男人,竟在她这里受了什么委屈,如此可怜。
真是,奇怪的念头,从来都是这个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男人可怜别人的份儿,是她,太过紧张了,毕竟不习惯,和这个男人站的这样近。她无奈的撇撇嘴,“我困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去睡了。”
说完,她转身,忙不迭向外面走。她怕,这个男人,会拦住她,所以,走的很快,可是,直到她走到车库门口,他却一直没有动静。寂静的车库里,只有她频繁的脚步声,压抑而忐忑,一如她心跳的节奏,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越是沉默,就越是可怕。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步就要跨出门外,可,他的声音却响在此时。
“安木兮,你没有心吗?”他依旧站在原地,眯着狭长的眸,望着她背影,面无表情。
安木兮脚步微微一顿,心里,突然翻涌起一些情绪,没有回头,她淡淡的说,“薄子君,你呢?你有心吗?”再不停留,她迈出门去,快速走远。
……
薄子君坐在沙发上,深深吸着烟。不时的,脑海中,竟还是晃过安木兮冷漠的脸。从来没有过一个女人,敢这样与他针锋相对,也从来没有过一个女人,能令他哑口无言,看来,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他深深眯起眼睛,无味的笑笑。
“扣扣扣……”舒缓的敲门声忽然响了。
“进。”薄子君背对着门,淡淡的说。
“咔”,门开了,旋即是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方凝的说话声,“少爷,今天下午有人给夫人寄来了生日礼物,我是直接送到夫人房间,还是先给你过目?”
他转身,只见方凝手中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而,盒子上,放着一张心形卡片,淡红的颜色,很是刺眼。
薄子君眉头微微一蹙,“是谁寄来的?”
“上面的署名是赛龙,少爷。”
塞龙?当不是真名,但,应该是,一个男人!送这种礼物,竟然送到家里来了,薄子君的目光,骤然一寒。
正文三一、半夜里的……
暮霭中,暖阳下,安木兮轻步走在家乡的青石板路上,爸爸就站在门口,用温和的笑,迎接她。
她加快了脚步,向爸爸走去,眼见得离爸爸越来越近了,可是,忽然,她看到出现在爸爸身后的薄子君。他也在笑,那样温柔,那样美。
可是,忽然,他在风衣里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爸爸的头……
“爸爸,小心,爸爸,小心你身后!”她竭尽全力的呼喊,然而,爸爸依旧微笑的看着她,仿佛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
“砰”!薄子君扣下了扳机,爸爸直直的趴在地上。
“爸!”她声嘶力竭,眼泪狂涌,却看到薄子君诡秘的笑。
“为什么?为什么?薄子君,你这个混蛋,混蛋……”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向薄子君冲上去,可是,突然,她发现,薄子君竟然变成了她的姐姐,安木雪。
安木兮怔住,而,安木雪却笑了,脸上笑容,与薄子君消失前一模一样。
骤然,姐姐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怖,十根手指甲,突然变长,像十把尖刀一样,抓向了木兮。
她转身就跑,身子却轻飘飘的,怎么跑也跑不快。
“安木兮,你逃不掉,逃不掉的……”安木雪的声音,仿佛毒咒一般,在身后盘旋。
猛的,她站不稳,跌倒在青石板上,而,那十根恐怖的手指,也迅速刺向了她。
啊……安木兮从噩梦中惊醒,来不及舒一口气,却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温度。
“啊!”她惊叫一声,旋即感到身边有一个身体剧烈颤动了一下,嘴唇上的温热感就消失了。
安木兮防备的在床上坐起来,惊恐的问,“你是谁?”现在,大概已经是半夜了吧,院子里的灯,今夜不知因何没有亮,她的卧室,此时伸手不见五指,噩梦的阴影还未消失,就遇到这种见鬼的事,令她倍感恐惧。
“啧啧……这么快就不认识为夫了?安木兮,你可真是薄情寡义呵。”邪魅的声音,近在咫尺。
是他!她的房门,明明是锁了的,这个男人,是怎么进了她的房间?他刚才,为什么要偷偷吻她?他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已经睡了很久,难道,他竟一直睡在身边吗?安木兮忽然感到阵阵冷意,还未说话,黑暗中,那只有力的大手,就将还在发懵的她向下一拉。
“你要干……”安木兮只说了几个字,就觉身子一震,就被一个健壮的身躯紧紧挤压在床上。
“我送你礼物,你当然要感谢我。”他幽幽说完,已经低头,用薄唇将她小嘴紧紧堵上。
他悄然而来,本想将她叫醒,然而,却听到她痛苦的梦呓,喃喃声音,含糊不清,却透着浓浓的惊恐与挣扎,竟然惹了他疼怜,情不自禁的,他便吻上她的唇。
莫名的,他不再想吵醒她,于是,他吻的很轻很小心,然而,这个女人却突然醒了,还伴着一声尖利的鬼叫,令忘情的他,不禁一颤。
安木兮,要怪,就怪,你醒的不是时候……黑暗中,那双眸中,璨光悄然划过。
正文三二、薄夫人,我们聊聊吧
一夜如狼似虎的契合蹂躏,安木兮醒来时,闹铃都不知响了多少遍,而,薄子君,却早已不在。
全身还酸痛的厉害,任凭闹钟大声吵着,她甚至连伸手关掉闹钟的力气都使不出,而,那个男人就不知疲倦吗?究竟是什么怪物?
终于艰难起床,洗漱完毕,换上工作服,安木兮正要出门,就看见桌上放着的那个礼品盒。木兮走过去,拿起礼品盒,望见上面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四个刚劲的钢笔字:生日快乐。而,卡片右下角有一处不显眼的签名——塞龙。
是他!他要亲手送给她礼物,是有很多机会的,怎么把礼物寄到家里来了?她清楚的记得,昨晚睡前,它不在桌上的。这件礼物,又是什么时候,被谁放到了她的桌子上?难道是薄子君?安木兮眉头不禁一蹙。
打开盒子,安木兮便看到那张lkensuler的cd钢琴曲,封面上,穿着黑色西服的lkensuler半闭着眼,沉浸的敲着钢琴,而,他左手边,就是他的亲笔签名。
lkensuler是世界著名的钢琴家,能得到他亲笔签名的,全世界,只有寥寥几人。木兮从十六岁就开始听他的曲子,一直梦想着能得到他的亲笔签名,这个愿望,竟然在今天——不,应该是昨天实现了。
他,怎么知道她的喜好,又是怎么得到了lkensuler的珍贵签名?安木兮疑惑的想着,小心翼翼的将cd收藏起来。
……
迟到了很久,安木兮来到酒吧时,已经接近十点,刚跨进门,小张就迎上来,着急的说,“木兮,你可来了,荷叶包间里的贵宾等你很久了。”
“哦?”安木兮一愣,“谁啊?等我干什么?”
“我只知道是我们酒吧的高级客户,一大早就来了,别人送的酒不要,点名要你去送酒,你快去看看吧。”
“哦,好。”安木兮更加疑惑了,酒吧在a市颇有名气,能进的起包间的,一般都有些来头,她交际圈子简单,结婚以后,来往的人就更少了,一时间,很难想到是谁在搞这种名堂。
木兮端着一杯鸡尾酒,敲响了荷叶包间的门。
“请进。”女声传来,因为隔着门,所以显得微弱,而,木兮却觉得,很耳熟。
“咔”,木兮开了门,望见静静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便是一愣。
原来是宁小婉,这个女人,竟然找到她工作的地方来了,木兮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将那杯鸡尾酒放下,“宁小姐,你要的酒,请慢用。”
用惯用的待客语气说完,她就要离开,这个女人,她不想见。
“薄夫人,我们聊聊吧。”宁小婉抬起头来,平静的看向木兮,双手优雅的捧着那杯鸡尾酒,简单的举止间便透着一种高贵与淑雅。
“聊什么?”安木兮淡然看着宁小婉,目光一如对薄子君那般疏离。
“关于子君的事。”宁小婉委婉的笑,轻轻的,淡淡的,那种骨子里的仇视,却藏不住。
正文三三、陷阱
小三找上门,除了关于薄子君的事,还能有什么?只是,这个女人,如此开门见山,倒出乎她预料。
安木兮无奈的笑笑,平静的看向宁小婉,“宁小姐,既然都是直白的人,有事不妨直说吧。”
“有些话,开着门说,不好吧?”宁小婉悠然抬指,轻描淡写的指指那扇门。
这个女人,也知道不好吗?她和薄子君传了那么多的绯闻,怎么也没见她出来解释一句?
暗自嘲讽着,安木兮还是关了门,转身时,便迎上宁小婉温婉的笑,“木兮,坐下说话吧。”
亲切的语气,委婉的声音,就仿佛,她是她亲密的朋友。
木兮犹豫了一下,坐下了。这个女人,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本是不够高雅的颜色,却衬的她,更加妩媚妖娆,安木兮在这朵艳丽的牡丹面前,就像一棵卑微的小草。
她,太过华丽了,而,她,又如此素淡,对面坐着,安木兮由衷的感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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