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 - 薄情总裁强制爱第4部分阅读
宁小婉微笑的看着安木兮,“你会在这种地方上班,我感到很意外,为什么……”
“宁小姐,还是谈你真正想谈的话题吧。”木兮倏然打断她的话,声音和表情,都是冷漠的。
既然,彼此的敌意,都是心照不宣的,她无法做到,像宁小婉一样,明明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还能表现的这样温和。
“……”宁小婉脸上的笑,僵了一秒钟。
终究是身经百战的圈内人士,她低头,端起酒杯,抿一口酒,轻而易举的,便化解掉这次尴尬,然后,她抬头,再看木兮时,已换了一个崭新的笑,“那么,我就直说了,安小姐,你不爱子君是吗?”
依旧柔和的声音,温婉的眼神,却令木兮哑然失声。是,那个男人,她不爱,只是,这句话,在这个女人的嘴里说出,却令她,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抵触情绪。
“看来,我没有猜错。”柔婉的声音,接着响起。
木兮抬起头,看着宁小婉,倏然,望入她眼中,只觉,她眼神与薄子君一样深不可测。
“如果你爱他,你会回答的很干脆,不是吗?”宁小婉直视着安木兮,眼中,没有一丝闪躲。
“那,宁小婉,你爱他吗?”木兮忽然很好奇,这个女人,会怎样回答。
“爱啊。”宁小婉笑了,竟很惬意。
呵呵……果然是,干脆的回答,这个女人,难道是真的爱着她的老公的?她竟然在和老公的小三聊这样的话题,木兮忽然感到讽刺而可笑。
“灰暗的天空告诉我,此生无法去做一个……”这时,宁小婉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宁小婉拿起一开始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看似有些迫不及待的接了电话。
“到了吗?”
“好。”
简短的两句话后,宁小婉挂断了电话,却没有把手机放回桌子上,而是直接放进了包里,然后,她端起那杯鸡尾酒,看向木兮,“安木兮,你知道吗,一个女人,为了所爱的男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她的话,连同她此时的眼神,都怪异而可怕,安木兮来不及揣摩,就听到宁小婉,“啊……”的尖叫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木兮的心,猛的一颤,紧接着,她看到,宁小婉举起酒杯,狠狠的向自己头上砸下去。
正文三四、藕断丝连
“砰!”玻璃杯砸在头上,铿然碎了。火红的血,迅速在宁小婉发间流出来,在额头雪白的肌肤上,迅速分支蔓延。
杯中残留的酒,洒在伤口上,当是很痛很痛,然而,她紧紧咬着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安木兮,眼神,竟是令人可怖的得逞。
这个女人,竟然对自己下手都能这样狠!她,究竟要干什么?木兮惊慌的站起来,要去扶她,“宁小……”
话未说完,却听“咔”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宁小姐,怎么了?”身穿齐整蓝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大步进屋,向宁小婉走去。
几个手拿相机的人紧接着涌进来,安木兮还没有反应过来,“咔”、“咔”、“咔”……一连串的快门声就响了起来。
接二连三的闪光,令木兮的眼睛隐隐刺痛,而,这乍然而来的一切,更令她感到无所适从。这,是在拍戏吗?怎么,变故这样突然?
“我没事,薄夫人不是故意的。”宁小婉柔婉的声音传来。
落入木兮耳中,却是那般沉重……她全明白了,这个女人,一大早就在这里等她,原来,不只是和她谈谈这样简单,原来,这是,她预先设下的陷阱。那么,这些突然而来的人,也是预先安排好的吧,她刚才接的那个电话,也就是,开始行动前的讯号吧。
对这个演艺圈里的女人来说,安排这样一场戏,应该是,再简单不过了。安木兮忽然想起昨天锦骞对她说的话,是她,太傻,总把人心想的太好。
“薄夫人,我是城市娱乐频道的记者,请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使你忍不住要动手打宁小婉呢?”快频的声音响过,一只黑色话筒已经凑到木兮嘴边。
记者?竟然连记者都来了,安木兮一时间,更怔住了。
此时,她高高站着,而,宁小婉就坐在对面,这样的距离,如果她用酒杯砸她,无疑方便而合理。
而,宁小婉,头破血流,一副受害者的委屈模样,更令她,百口莫辩。
“薄夫人,有媒体报道,虽然你和薄总结了婚,但和锦总一直藕断丝连,你怎么看待这些报道?还有,那些照片是真的吗?”记者的问题接二连三,唯恐错过这次绝佳的机会。
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卦媒体,为什么,连锦骞也要牵扯进来?又是什么照片?安木兮的眉头紧紧一蹙,厌恶的看了那个记者一眼,转身,就向门外走。
那名记者却堵在门口,话筒朝向木兮,“薄夫人,打伤了人,一句话也不说就要走吗?难道,薄夫人心虚吗,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回答?”
问题,越来越犀利,也令木兮越来越感觉无处可躲。回答吗?越描越黑;不回答,心里有鬼。她只觉自己此时像只被追打的过街老鼠,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正文、讨厌的女人
“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你们不要扰乱员工的正常工作。”洪亮而威仪的声音,此时突然响了起来,声音未落,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将堵在门口的那名记者推开。
安木兮向门口看去,便对上那双暗示的眼眸,她会意,趁机在门口溜了出去。
“薄夫人……”记者要去追,男子却有意无意的堵在门口,不让开。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断我们的正常采访呢?”记者有些恼怒了。
“正常采访?”男子淡淡笑笑,“我现在,以这家酒吧经理的身份,请你出示记者证。”
记者打量了男子两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记者证,在男子面前一晃。
“张笑先生……”男子看着那名记者,深意的目光,令那名记者,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将以恶意扰乱本酒吧正常营业,对你提起诉讼,现在,请你离开我的酒吧。”男子严肃的说着,脚步沉沉的走进了屋里,闪开了门口的位置。
“江总……”记者尴尬的站在原地,这个男人,虽然穿着一身不起眼的西服,但,从他沉稳威严的气质,他早该想到,他就这家酒吧的总经理江天漠。
“我们,法庭上见。”江天漠沉声将记者的话打断,锐利的目光在身边几个手拿相机的人身上一扫而过,然后看向宁小婉。
“宁小姐,还是先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本公司会承担你全部的医药费。”沉稳的声音,温润的目光,面对美人流血的场面,却冷血的不见一丝怜悯。
“小婉被你的员工伤成这样,你以为付点医药费就可以了事了吗?”扶在宁小婉身边的男人义正言辞的瞪着江天漠。
而,宁小婉,亦莫测的看着江天漠,紧紧咬着嘴唇,依旧可怜楚楚的沉默着。
江天漠不动声色的看向说话的男人,淡淡的说,“你就是宁小姐的经纪人霍立名吧。”
男子一愣,愤怒的脸上,隐现出一抹震惊。
“你,当然不是为了这点医药费。我的员工,我了解,事情的真相,我一定会查清楚的。霍先生,宁小姐流了不少血,你就不着急送她去医院吗?”
平静的话语,却字字如剑,斩落了,那层厚重的虚伪。
“哼!江天漠,那就尽快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件事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愤然说完,霍立名小心的扶起宁小婉,缓缓向门外走去。
……
总裁办公室,薄子君斜倚在的沙发上,眯着狭长的眼眸,看着电脑上的液晶显示屏,眼神却是涣散的。
那个女人,今早,竟没有开他送的车去上班。是,送一辆那样的车,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那个女人,开不开,对他来说,的确也没什么。可是,怎么,他从早上一直到现在,为何却反复想起此事?
更糟糕的是,每每想到此事,那个女人孱弱的身影就乘虚而入,怎么也驱赶不去,令他,连工作都没有心绪。
真是个,讨厌的女人!
薄子君不觉挑挑剑眉,倏然,却望见电脑屏幕上弹出的那条图片新闻:
“总裁夫人打伤绯闻情敌宁小婉。”
一望这个标题,薄子君涣散的眼神,骤然凝聚。
正文三六、旧情未了
点开那条消息,映入薄子君眼帘的便是一张张图片,宁小婉,头破血流,而,安木兮,则怔怔的站着。
出事的地点,当是酒吧的包间,而,那个女人,真的会打宁小婉吗?因为他和她的绯闻?薄子君勾勾嘴唇,又无味的笑笑。
“嗒……”他继续点着鼠标,浏览下一张图片。
记者手拿话筒,对着安木兮,而,她,虽然还是那副淡然模样,他却好像深深感到她的无助。他能想象到,那些嘴下从不积德的记者会问些什么,这个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女人,能应付得了吗?眼眸蓦地一冷,他竟有一瞬间的担心。
“嗒、嗒……”薄子君烦躁的点着鼠标,蓦地,他的手指顿住了,眼睛紧紧盯着那张图片,怎么也拔不动。
靠窗的座位上,那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面对面坐着,男人抬头看她,而,她则低着头,虽是在闪避,但,却似羞涩。
是,锦骞!又是,这个男人!
而,他们之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淡红色的盒子,盒子里,是一串项链,项链下吊着一个吊坠,是,心形的形状。
照片拍摄的如此清晰,也如此刺眼。
图片下的注释是,薄夫人与前男友旧情未了。
旧情未了!旧情未了!薄子君紧凝的眼眸,冰锥一般冷冽而危险。
幽冷的关了电脑,他起身,沉着脸出了门。
……
“叩、叩、叩……”舒缓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谁?”安木兮看向房门。她在休息室里,已经有一刻钟了,可是,到现在,宁小婉头部流血的画面和记者一连串的问题,仍在她脑海中反复交缠着。这些繁杂的事,她看不透彻。
此时,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却不知,究竟错在何处。也许,嫁给薄子君,就是她错误的开始,也注定了,今后会一错再错。
“木兮,是我。”温润的声音传来。
木兮走过去,“咔……”的开了门,便看见江天漠俊毅的脸,“经理,刚才的事,谢谢你。”
“没事,应该的。”江天漠顺手关了门,缓缓看向她,磁声说,“木兮,那些人,以后你要躲着走。”
“嗯。”木兮点点头,江天漠对她,从来就像一个威严的大哥哥一样关怀,他的意思,她明白,她亦不想与爱耍心机的人接触,可是,就像今天的事,她躲不掉的。
“酒吧外面堵了很多记者,你先在休息室吧,中午我会给你送饭过来,他们见不到你,自然就会走了。”江天漠接着说,声音磁性温和。
“经理,谢谢你。我想,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他们堵在门口,会影响酒吧的生意。”木兮歉意的说着。
“没什么的,那些人,你应付不了。”江天漠的声音刚落下,木兮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doyoufellld……”
安木兮看了江天漠一眼,拿起了手机,竟然是薄子君的电话。迟疑了一下,她接起电话,旋即,就听到那个好听的声音。
“我的车就在酒吧外面,想回家的话,现在就出来找我。”
正文三七、宝贝,上车吗?
这个男人,怎么在这时候来了?难道,他知道了这件事?是媒体这么快就报道了,还是,宁小婉打电话告诉了他?那么,他,一定是为宁小婉鸣不平了吧!
脑海中疑问纷至沓来,安木兮木木的拿着手机,却忘了说话。
“喂,安木兮,你在听吗?”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木兮如梦方醒,“哦,我……”
刚一开口,那边的声音紧接着又响了,“好,一会儿见。”
声音方落,电话里便只剩下“嘟嘟嘟嘟……”的待机声。
明明是,要等她同意的,可是,那个男人,竟连她说出自己意见的机会都不给,安木兮收起手机,看向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的江天漠,讪讪的说,“经理,子君已经在外面等我了,我请一天的假可以吗?”今天,她不能留在这里了,耽误了酒吧的正常营业,她很过意不去。
江天漠柔和的笑道,“既然这样,我送你出去吧。”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既然那个男人来了,木兮,就已经不需要他的保护了,江天漠的心隐隐的颤动了一下。
“不用了,经理,我自己出去就好。”安木兮感激的笑笑,转身,刚走出一步,忽然想起些什么,蓦地转身,一时间,竟望见江天漠眼中那两潭没落的深水。
他的眼神,一如他的声音,都是温润慈和的,他此时,这种眼神,她却从未见过,安木兮不禁一怔。
未曾想到,她竟忽然回头,江天漠愕然收敛起不小心流露的目光,磁声说,“木兮,还有事吗?”
“哦,经理,谢谢你,那件礼物,我很喜欢。”木兮婉然而笑。江天漠喜欢玩一款足球游戏,赛龙,是他游戏中的名字,这,对公司里的人来说,不是一个秘密。
“呵呵。”江天漠会心的笑笑,神情倏然变得郑重,“木兮,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打我电话。”
“好的,经理,我走了。”她摆摆手,转身走了出去。
她渐渐走远,而,他,驻足长望,直到她消失在转角,才沉沉叹一口气。他虽曾不止一次的暗示,但,她还是,一句句的称呼他经理,好像,她和他,只是上司和员工的关系,永远都不会拉近距离。
……
安木兮走到门口时,便认出那辆显眼的劳斯莱斯跑车,十几个戴着墨镜的黑人保镖在跑车周围围成|人墙,将一群疯狂的记者,拦在离车三米外的地方。
见了木兮,门口戴着黑边眼镜的记者率先跑到门口,就问,“薄夫人,请问,你和……”
“啊!”一只粗壮的黑手猛的推在记者身上,记者站不稳,“砰”的侧摔在地上,话筒已经摔碎在身边。
“让开,让开!”四名保镖胡乱的推开向木兮围拢过来的记者,前后左右围住木兮,边喊着,边护送着木兮到了车旁。
“咔!”车门被拉开,那张俊美的脸,旋即探了出来,“宝贝,上车吗?”
正文三八、车中的xx
邪魅的微笑,玄音般的声调,还有那摄魂的眼神,各大媒体的摄像机下,这个男人,表现的如此温柔,就仿佛,他和她之间,有多恩爱。
可是,谁知道,他又安的什么心?木兮闷不吭声的钻进车里,车门刚关上,他已发动了车子,一阵急促的鸣笛声中,拉风的跑车,冲出了人群。
“真的是你打的吗?”车行渐慢,他终于开了口,目视前方,看似漫不经心。
呵呵……她猜得没错,这个男人,果然是来为他的情人抱打不平了。
“你觉得呢?”她笑了,一贯的漠然与讽刺。
璀璨的眼眸瞬间一凝,他笑亦无味,“我觉得,那个女人,不值得你打。”依旧没有看她,但,她语气里的意味,他感受的无比清楚,他更不想看,这个女人冷漠的表情。
这个男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在他眼中,她究竟又是什么样子的?木兮倏然很好奇……只是,这个男人如何看她,她从不在乎。
然而,她还是点了头,“是,宁小婉,不值得我打,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你。”那个女人,为了这个男人,做了这一切,虽是阴险,然而,却得到这个男人这样的评价,木兮忽然感觉宁小婉很可悲。
任何一个女人,爱上这个薄情的男人,都是可悲的,所以,就算这一生,她都要与他绑在一起,也万万不能爱上他,他和她之间,是注定不会有爱了吧,木兮忽然又为自己感到可悲。
这个女人的意思是,就算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她也不屑去管?!呵呵呵呵呵……他面色骤冷,猛的一脚踩下刹车。
“啊!”身子猛烈前倾,安木兮惊的叫出了声。还未反应过来,已听到他冰冷的声音。
“如果是因为锦骞呢?”他凝眸,紧紧盯着她惊魂未定的脸,目光阴鸷的可怕。
这个男人,为什么,又提锦骞?木兮抬头,直面薄子君的幽冷,声音很坚定,“不关他的事,薄子君,我们之间的事,以后请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怎么?如果心里没有鬼,你为什么这样敏感?安木兮,你还爱着那个男人,是不是?”他骤然压来,俊冷的脸,紧贴她俏脸,深冷的双眸,一眨不眨的,锁定她水眸,仿佛要透视到她心里去。
眼前,这双瞳眸中饱和的阴霾,几乎随时都会流溢出来,令她当场窒息,此时,这个男人,阴冷的,如此可怕,然而,为了锦骞,那个她所爱的男人,她怎可退缩?
漠然与他对视,她极力稳定着语调,“我和锦骞,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况且,我们对彼此的事,都不用这样在乎,不是吗?”
话音刚落,安木兮就发现,这张脸,越来越冷。忽然,他伸右手在车座旁抓起一瓶矿泉水,一把拧开,左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粒白色药丸,紧凝着眼眸,他将药丸投入矿泉水瓶中,药丸遇水迅速溶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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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三九、最敏感
这个男人,往水里放的什么?他,究竟又要做什么?
木兮看着薄子君奇怪的举动,心里隐隐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口渴吗?”邪冷的声音骤然扑来。
“不渴。”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仿佛一只高傲的猎豹在戏耍已经被牢牢摁在爪下的猎物,温暖的车中,安木兮却觉阵阵冷意。
“呵呵呵呵呵……”她,清透的眼眸里,骤然笼罩的恐惧,却抹不去先前的漠然与倔傲——因此,他不满意。
于是,他邪肆勾唇,“如果,我喂你呢?你喝还是不喝?”
“我不喝。”她重申,可是,蓦地却望见他莫测的笑,紧接着,就见他举起矿泉水瓶,凑到嘴边。
他,到底是要让她喝,还是自己喝?这个颠三倒四的男人,无论如何,总是危险!
安木兮匆忙伸手,抓向车门,想要趁机逃跑,然而,那只有力的大手,却在她就要打开车门的时候,攥住了她的小手。
健硕的身子,旋即压下,如一座大山般,将柔软的木兮,紧紧压在车座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唇已经凑到了她樱红小嘴上。
而,他的嘴,却是紧闭着的,两腮部位,微微鼓起,说明了,他的嘴里,含满了水。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想用嘴对嘴的方式喂她,如此恶心!
安木兮皱皱眉头,紧紧闭着嘴,不留下一丝缝隙。然而,忽的,她感觉到,下体那里,传来一阵痒痒的挑动感。
这个下流的男人,竟然用手指,摸弄她最敏感的部位,虽然隔着衣服,但,木兮的心,还是慌乱的跳起来,她挣扎,可是,他早料到,连她的双腿,也紧紧的挤压住,手指,依旧慢条斯理的在那里抚弄着。
心蓦地乱的厉害,脸也不觉滚烫了,羞耻的感觉,令她再难忍耐,“放开……”
可是,她开口的同时,他的两扇薄唇也开启了,水,一瞬间,自他口中,流入她嘴里。
糟糕!竟又上了这个男人的当!木兮急忙要闭上嘴时,他湿软而有力的长舌早已侵入她口中,卷过她的香舌,一阵缠绵搅动,令她根本无法再闭上嘴。
这个男人,在上,而,她在下面,那些水,便全部流入她口中,而,邪恶的他,边狂吻着她边刻意的向她嘴里吹着气,令她不得不将水咽了下去。
他的手,早已从她那里移开了,然而,他的吻,不但未停,反而更加激烈了。目的已经达到,他也本该停下了,可是,为何,这个女人,总令她上瘾?
她的心,狂乱的跳着,被禁锢的身体,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这个男人,究竟又给她吃了什么药?为什么,她越来越感觉恍惚?这,可是在车里,车外,车来车往,这个疯狂的男人,究竟要在这里,做什么?
木兮乱乱的想着,眼前越来越模糊,不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秋谨:薄少究竟要干什么呢?请亲做好心理准备……
正文四零、不过再卑贱一次而已
意识渐渐清醒时,安木兮感觉脑袋像沉睡了一整夜般的沉重,想要揉揉还未睁开的眼睛,手腕处,却传来一阵疼痛。
怎么回事?
安木兮睁开眼睛,骤然发现,自己正被牢牢的绑着。
手腕和脚腕,各被四根布条缠住,布条的另一端,就固定在床四角的枣木柱子上,绑的手法当是很高明,她稍微动一动,都很困难。
要命的是,她身上竟没有穿一点衣服,那堆衣服,正凌乱的堆在床下。
更要命的是,那个男人,就高高站她眼前,悠然吸着烟,沉静欣赏着这副活色生香的美景。
而,她,呈大字型绑着,一切隐私与美好,都毫无遗漏的绽放在他面前。
这个男人,究竟看了多久了?他看画般的眼神,更令她感到无尽的羞耻,“薄子君,你究竟要干什么?”拼命的想合拢双腿,可是,脚腕处,却传来狠狠的勒痛,她痛苦的皱皱眉,耻辱感,潮水般泛滥心田,然而,却只增无奈。
此时的她,就像一件冷冰冰的展品,任由这个男人莅临观赏。
“我喂的水,好喝吗?”他牵动嘴角,扯出那一贯邪魅的笑,弹指,手中香烟落入不远处的垃圾桶中。
水眸中,颤动了一抹涟漪,木兮的声音,漠冷而无奈,“原来,你早就设计好了!”逼她喝了迷|药,再把她带回家,脱光了她衣服,绑在床上,费了一番功夫吧,这个男人,对她,果然是挖空了心机。
也只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既然,她的身体,都已被他羞辱过不知多少次,既然,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曾留下过他的痕迹——如今,也只不过是再卑贱一次而已。
呵呵呵呵……安木兮倏然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就这样,平躺在床上,任由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放肆着。
都无所谓了,对这个男人,她已不需要尊严。仰着白皙的脸,她无谓的看着这张过于美丽的脸。
这个女人,方才还极力挣扎着要遮掩重要部位,怎么,忽然间,就一动不动了?薄子君有些惊讶的看向她的脸,却望见,她满目的寂静。
太过寂静了,他稍不小心,便陷进去,那双盈盈水眸,清透如皎洁明镜般,竟找不见一丝污秽。
一个人,内心是如何的纯粹,才能,拥有这样一双眼睛?她,对他,究竟有多漠视,才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表现的这样平淡?
原来,他,从不曾在她眼中,而,她的眼中,到底又装了谁?恨意瞬间滋生,他眼眸骤冷,“安木兮,我要你这一生都记住,你是我薄子君的女人。”
冷声说完,他转身,走到床边的茶几上,端起上面那个方形铁盘,走了回来。
木兮看到,铁盘里,放着一个印章,一个酒精灯,还有一根明晃晃的钢针,想着薄子君隐恻恻的话,她顿时毛骨悚然。
正文四一、x虐
薄子君将铁盘放在木兮身边,沉沉在床边坐下,幽冷目光,缓缓在安木兮雪白的身上扫过,蓦地,他拿起那个印章,重重的摁在木兮皎洁的肌肤上。
虽不是很痛,但木兮还是禁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此情此景,她依稀猜到了这个男人的意图,对这个男人纵使冷漠疏离,她眼中,还是流露出阵阵怵意。
“怎么,怕了吗?”他蓦然一笑,蹙起的眉宇间,却似藏了些不该有的情绪。此时,她左腰处那片白皙肌肤上,已经印下了“薄子君”三个殷红字迹。
这一洗即去的红泥,远非他想要,他要给这个女人,留下不灭的印记,就算她恨他,也要她,牢牢的记住,她是他薄子君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安木兮,这一生,都别想忘了我!
“薄子君,有意义吗?”木兮的声音,如此无奈。她,自然是怕这个男人的,若不然,她对他又怎会唯恐避之不及?只是,她仅存的傲骨,支撑着她,不能屈服,不能示弱。
“铿”!他甩手将印章扔回铁盒里,在口袋取出那只鎏金高档火机,点燃了那盏酒精灯。缓缓的,他拿起那根钢针,在蓝色的火焰上烤着。
“当然,有意义。”语气当是很重,不然,那团火焰,怎么会随声被吹灭了?
右手两指捏着那根明晃晃的钢针,他的左手则压在她的腹部,骤然,他看向安木兮的脸,冷声若刀斩,“这样,别的男人碰你的时候,就会知道,你是我薄子君专属的女人!”
声音落下,他再不犹豫,一针,朝着那个“薄”字,刺下去。
“啊……”清晰的毒痛,锥心刺骨,安木兮的眉头,瞬间凝成一簇,挣扎时,手脚又被勒痛,痛的,如此真切。
这个女人,骤然的悸动,他感受的无比清楚,她惊颤的叫声,更如刀般,刺痛他双耳,心,蓦地像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了,每一次的搏动,竟都似挣扎。
不是,下定了决心,要这样做的吗?怎么,他突然犹豫了?
火红的血,殷出肌肤,缓缓凝成一颗血珠,如此艳丽,也如此,狠狠刺着他眼,蓦地抬头,他看向她的脸。
她,紧凝的双眸,依旧清澈如镜,那种,最最令他发狂的漠冷与敌意,却也愈加明显了。
可是,她的疏远,只会,更增他的恨意!
狠狠一咬牙,他低头,又是一针刺下去。
“嗯!”她颤动着,声音,却压抑了很多。
“嗯”、“呃”、“嘶”……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颤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小。
而,他的牙齿,却越咬越紧,牙齿几乎都要裂开了。
怎么,手抖动的这样厉害?怎么,眼睛痛的这样厉害?怎么,明明刺的是她,每一针,却都像刺在他自己的心上?
正文四二、x虐(下)
明明是细细的一根针,有力的他,却感觉再难抓住。望着她肌肤上那片艳红血迹,他的心,骤然被一团恐惧围绕,微颤的手,停滞在她肌肤之上,竟然,怎么也无法刺下去。
血淋淋的场面,他见过不少,亦不曾有所畏惧,只是,此时,究竟又在怕什么?重要的决策,他都忘记了做过多少次,而今,面对这个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孱弱女人,怎么,竟如此踟蹰?
空气,一时间像是冻结了,她,没有叫声,没有挣扎,甚至连喘息声,也已隐匿。一切,寂静的,反常而可怕。
罢了,罢了!
他艰难的闭了眼眸,咬牙,将钢针扔在铁盘里。
“叮……”细微的声音,在压抑的寂静中,却清脆而明显。
本是要,比照着印泥的痕迹,给她刺下“薄”、“子”、“君”三个字的,然而,却只刺了一个姓。
就这样,结束了吗?她还以为,这个男人,要将她折磨到什么时候。微微放松了紧咬着下唇的牙齿,倏地,却撞上他投来的目光。
他眼神里,怎么,忽然像是蓄了许多怜惜?难道,又是她看错了吗?
然而,纵使没有看错,又能怎样?恶魔的怜悯,她不稀罕!
此时的她,脸色呈一种虚弱的白,原本微红的下唇,也已咬成了青紫色,那么,方才,又是如何的痛?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又是如何能够忍住不掉一滴泪?
无声对望着,她的眼中,总是淡漠,而,他的心里,早已翻涌如潮,第一次的,他竟不敢直视她眼眸,沧然偏头,他端起那个铁盘,放回到茶几上,然后径直出门。
“砰”的一声,重重将门带上。
这个男人,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吗?她还被绑着,腰间也还流着血,虽然针刺的伤口,不会流太多的血,然而,这种不着寸缕躺着的姿势,就算没人在看,她也感到奇耻大辱。
竟能把事情,做的这样绝,这个男人,果然是狠毒的。
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大声呼救吗?这里是他的家,她从来都是受人漠视的外来之客,谁会来救她?
就算,真的有人来救,又如何?她宁愿这样耗死,也不愿让人看到她这副狼狈而下贱的样子。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受这个男人,这样的折磨?他对她,究竟哪来的恨?是,她上辈子,欠了这个男人太多,还是,另有原因?
当初,嫁给他,为了爸爸,也为了逃避锦骞和苏盈盈。还以为,嫁了他,她这一生,也就平平淡淡了,就再不用因过往的感情而纠结牵绊了,哪知道,得来的,竟是无边的折磨……
无尽的委屈,骤然涌上来,化作两行泪,顺着木兮苍白的脸颊,流入发间。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响,门被打开了。
木兮一惊,望见走进来的人,却无法去擦眼中的泪。
正文四三、不然会很痛
去而复返,他手里,已多了一个玻璃瓶。这个男人,又要对她做什么?安木兮不禁蹙眉。
沉步走近了,他便看清了木兮眼中泪水。她,方才明明在哭,怎么一见了他,泪便止住?难道,她竟连眼泪,也对他封存?这个女人,明明是柔弱的,为何对他,就偏偏这样坚决!
剑眉蓦地一凝,薄子君加快了脚步,走到床边,右手依旧拿着那个玻璃瓶,左手却在口袋里拿出一片药来,“吃了它。”
这个男人,又要给她吃什么药?安木兮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幽然看着她脸,他声音,竟是少有的温柔,“不然会很痛的。”
痛,都已经痛过了,这个男人,又要干什么?此时,连他的眼神,也已柔和,只是,他的狠厉,早已深入她心,他伪装的温柔,再别想骗过她!
漠然看着这个男人,疲惫不堪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懒得对他浪费。
“难道,再要我喂你?”他勾唇,视线,蓦地又落在她流血的伤处,眼眸骤痛,他的笑,只绽开一半,便无法继续。
她冷声开口,“不必了!”又用那种方式吗?她深深厌恶,更是受不起。
也只不过,一片药片罢了,既然,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她就是死,也要死得不屈!
就这样,她张开嘴,正对着这个男人,半眯的双眼,透着浓浓的鄙夷与嘲笑。
早已用手指取出了那颗药片,可是,望见她这副模样,他却犹豫了。他,手握一切优势,此时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任他宰割的鱼肉,怎么,他却感觉,自己才是失败者?败的,如此彻底,如此没有尊严。
他,明明是好意,却还是换来,她的漠视与防备。呵呵呵……薄子君突然笑了,俯身,将那片药放到她口中。
强效的药,进入口中,迅速就融化了,极酸的怪异味道,令木兮表情不禁扭曲。
无比清晰的映入他眼,薄子君的表情竟也随之扭曲了一下,转身,他将手中的玻璃瓶放在床头桌上,提起床头桌前的暖壶,倒一杯温水,旋即,转回来,将水杯凑到安木兮嘴边。
可是,她的嘴巴,却紧紧闭上,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只怪物。
安木兮,喝啊……他想说话,可是,突然,却发现,场面尴尬的异常。他,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一望见她那种表情,他就失了控?对这个女人,他万不该,这样关心的……关心?不!不是的,他只不过是怕她……又是怕她怎么?
薄子君的心,一瞬间,全乱了。就在这时,他看到,她眼中的光黯淡下去,然后,她合拢了双眼,沉睡了。
药效,竟快的出乎他预料。薄子君放下水杯,拿过那个玻璃瓶,在里面取出那块浸在消毒水中的那团棉消毒棉,轻轻的,摁在木兮腰部的那片伤处。
“啊!”她猛的一声叫,身子随之一阵剧颤,意外的,竟然令他,骤然一抖。
正文四四、不能自已的暴吻
她,醒了?刚才,他明明见她昏睡的。
薄子君抬头看向安木兮,她依旧紧闭的眼眸,说明她未曾醒过,而,扭曲的脸庞和颤动的睫毛,却说明,她能感觉到痛。
这种消毒药水,对伤口有刺激作用,他曾用过,亦知那种痛楚滋味。
她的脸,苍白如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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