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 - 薄情总裁强制爱第9部分阅读
点。”
这一刻,与温柔的她偎依着,他一不小心,又失了神。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已享受了一整夜,却还觉不够。
冥冥中,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将他和她,拉的很近,短短一天的相处,他竟觉,自己的心离她已经很近很近。
可是,她呢,是否也有相同的感觉?
还是,他太一厢情愿了吧。
漠然笑笑,他在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指指那辆黑色轿车,“这辆车,必须要烧掉。”
“那就烧掉好了。”知道他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她便不多问。他留给她的疑惑,太多太多,比如,他的身份,又比如,他为何要奋不顾身的救她。他身上,虽有无数的神秘感,但,与他在一起,她却却感觉不到疏远。
其实,这样也好,毕竟,这世界上,本来就不是什么事都必须清清楚楚。
“咔”,一声脆响,他已打着了火机,潇洒扬手,火机划过一道弧线便精准的落在了敞开的车后备箱里。
然后,他抬指,指向山下,“走吧。”
“嗯。”木兮点点头,和他相扶着,走下山去。
……
“轰!”突然而来的爆炸声震动了整座山丘。
剑眉骤然一挑,薄子君眼中绽放了一道亮光,爆炸声,是在山后传来,他迈开脚步,匆匆走向停在身后的那辆轿车,拉开车门,便坐在了驾驶座上。
“少爷,还是我来开车吧。”方凝在车外担心的说。
“上车。”他声音微冷。
方凝讪讪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已发动了车子,疾速向前,开过山顶时,他望见了那片茂密的树林里,冒出的浓烟。
爆炸声,一定是在那里传来的!顾不得颠簸,他将车速提到最高,飞也似的向那片树林里开过去。
那里停着的,竟是一辆被烧的只剩了框架的车子,方才他听到的,应该是油箱的爆炸声。
面色凝重的下了车,薄子君走近了这辆轿车的残骸。四周,有些残枝败叶被引燃了,但,树木都在几米远外,并没有引起更大的火。
“少爷,别靠近,危险。”方凝焦急的在背后喊着。
而他,仿佛听不到一般,踩着地上那小团还在烧着的火,继续向前走去。还是早晨,阳光并不强烈,所以,轿车,不可能发生自燃。一定是有人在故意烧车,而,这件事,跟那个女人,会有什么联系吗?
紧凝着眼眸,他仔细观察着,试图,找到一些有关她的一点踪迹。绕过轿车的残骸时,他看到了那堆灰烬。灰烬旁,是一堆干草,而,干草一旁,还有一滩血迹。灰烬里,还有零星的炭火。
昨晚,一定是有人在这里过夜了,而,那人还受了伤,如今,一定不会走远。
蓦地,他站起来,快步向山下跑去。
“少爷……”方凝惊叫着,紧跟在薄子君后面跑。
她,一定就在这附近,一定!薄子君的感觉,竟如此强烈,他越跑越快,听不到风声,听不到方凝的喊声,耳朵里,只剩了“安木兮”这三个字。
跑过一棵古松,终于,他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前方,心瞬间被骤然而来的喜悦占据。
前方,不足百米外的山路上,有两个人,正相互搀扶着缓缓下山。
没有绑起的黑发,朴素的衣衫,还有那孱弱的身躯,纵然是背影,纵然隔着老远,他也能一眼认出是她。
他,终于找到了这个女人。他早知道,她绝不会有事!
可是,那个男人又是谁?喜悦之外,骤然有种异样的情绪窜了出来,看着他和她相扶的样子,他竟忽然想起四个字——相依为命!
眉头不禁一皱,愣神片刻,他蓦的大声喊,“安木兮!”
怎么,又似听到了,他的呼喊,这一次,却是这样真实,而且,就像在身后传来……木兮疑惑的回头,倏地,就望见了远远站在身后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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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七二、第一次
这个男人,是为找她而来吗?此时的他,也正看着她,相隔虽远,她却似乎看清了,他眼中那抹惊喜。
只不过又是错觉罢了,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因她而惊喜?
看着薄子君,安木兮不觉怔住了。
莫翎枫回头,看见薄子君时,墨色的眼瞳中,此一瞬,竟失了那汪清冷。累
薄子君终于再次迈开了步子,向安木兮走过去。他想保持着步伐,像以往去见她一样,幽冷沉寂,然而,却又一次的,不能自控。
渐渐走近了,那张美而憔悴的脸,他看得清楚,她下巴处已经凝结的伤,更是清晰的印入他眼。
是谁,将他的女人,伤成了这样?狭长的眼眸里,骤然激起层层的疼,他走向前,此刻,忽然好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
然而,忽的,他发现,那个男人的右臂,竟然还放在安木兮的背上,她也还依偎在他怀中,自始至终保持着这个相扶的姿势,如此自然、如此默契。
心中,登时晃过一丝嫉妒,忽然就有种冲上去,一把将那个男人推开,然后将这个女人拉回自己怀中的冲动。
可是,此刻,这个孱弱的女人怕是经不起他如此折腾了吧,迅速打消掉这个念头,他看着安木兮,“跟我回家吧。”
这个男人,左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小片淤青,像是被人打的,而,他苍白的脸上,满是疲惫。闷
此刻,他的眼神郁郁的,竟似藏了许多的忧伤,他的语气是微微沙哑而低沉的,竟似经历了一次沧桑巨变,她已无法再从他身上找到一丝的冷。
忧郁、没落、伤怀而沉静,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男人会以如此姿态呈现在她面前。是什么,令这个曾经雷厉风行的霸道家伙,如此黯然神伤?木兮忽然感到一丝伤感,缓缓的,她将视线在他脸上移开,看向了莫翎枫。
回家吗?可是,受了重伤的他,该怎么办?
未给他一句答复,她竟去征求那个男人的意见,用一种,令他嫉妒的默契眼神。跟随着她的目光,他第一次,正面去看那个男人,正望见他淡若清风的笑。
薄子君不禁一怔,隐隐感觉,那笑容,竟似在哪里见过。
“薄夫人,现在,已经不需要我帮助了,那我们就后会有期吧。”轻轻将木兮推开,莫翎枫艰难支撑着站在原地,脸上不流露一丝痛楚。
薄夫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如此称呼,用一种淡漠疏远的语气,就仿佛,他与她,形同陌路。
就算明知,莫翎枫如此,是怕薄子君产生误会,木兮的心里,还是隐隐划过一丝涩意,“可是,你的腿?”她担心的问。
“呵呵……”他淡然一笑,“我已经没事了,倒是你的伤,的确需要敷点药的好。”
他和她,平静的说着,薄子君站在原地,忽然感觉自己如此多余。而,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这个男人淡漠的语气,还有那清冷的不起一丝波澜的眼神,不正与安木兮相似吗?
忽觉浑身寒澈,他眼中,骤然晃过一丝冰冷。
“夫人,终于找到你了,少爷为了找你都快急死了,他是?”方凝跑到薄子君身边,气喘吁吁的说。
难道,这个男人,是因为她的失踪而急成这样吗?又教她,如何去信?木兮的心,轻轻颤动着。
“薄夫人出了点事,我正巧遇见,既然你们都来了,我就走了。”莫翎枫淡然说一声,转身,忍着剧痛,趔趄着向山下迈出一步。
木兮伸手,想要再去扶他,却发现薄子君和方凝正怪异的看着她。顿失感到一阵尴尬,她收回手时,他已走出两步,望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她骤然感觉一阵心痛。
“方凝,这位先生受伤了,你去送他。”薄子君对方凝摆摆手。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天成的尊贵与清高,凭直觉判断,他的身份,绝不简单。
但,a市,无论商界、政界还是娱乐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几乎都见过,而,这个男人,有张令人一见就能记住的脸,他不可能见过了还记不住,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哦。”方凝答应一声,便向莫翎枫追了上去,“先生,我……”
他蓦然回头,漠然的目光,竟将方凝的话打断,“不用送了,薄总,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清风般的话语,却似透着无尽的威仪。
平静的目光,缓缓落在薄子君脸上,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
“希望如此。”薄子君声音幽冷,丝毫也不隐藏,那种敌对。与他对视,竟然还能如此平静自若,拥有这种气场的男人,绝对是他情逢敌手的对手。
莫翎枫漠然一笑,回头瞬间,视线在安木兮身上划过,然后,继续艰难的走去。
“喂……”木兮终于喊道。
目光微微一颤,他再次回头,看向安木兮。
“你,保重!”她说,心,突然就忐忑的厉害。
恩,莫翎枫点点头,会心的对她笑笑,然后,毅然回头,顾不得痛,决然迈出一大步。还曾以为,还能彼此相依,再走上一程。分离,却突然而来,只是,他已不能留恋,爱情的毒,他已中的太深,他不想,让悲剧,再次重演。
他蹒跚而坚毅的背影,渐渐远去,木兮却还远远望着失神,蓦地,她感觉到身子一阵猛烈的倾斜,回过神来时,原来已经被他横抱在了怀里。
“安木兮,该回家了。”他平寂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说着,他已抱着她,转身向山上走去。
“他呢?”她忽然看着薄子君,眼中,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请求。
正文七三、宠溺
这个女人,以往对他,都是疏离漠冷的,倔傲的她,不曾对他示弱,更不曾对他有过任何请求,唯独此次,却是为了这个男人。
丝丝黯然划过凤眸,悄然隐藏了,薄子君不令声音有丝毫异样,“你很在意他?”
木兮微微一愕,仰头看他,试图在他俊冷的脸上,读出一点情绪。然而,这个男人,却似用一层厚厚的茧,将自己的心裹得严严实实,他真正的感情,她丝毫都看不到。累
既然,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总是莫测,他怎么想,她亦不想费心思,去猜测。那就,随他去吧,反正,她真的是,内心无愧。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吧。刚才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是温柔的,他们之间的默契,他更看得无比清楚,他们,当是认识很久了。那么,那个男人刚才对她说的那些淡漠的话,是故意想掩饰什么吧……薄子君忽然感到一阵心乱。
“暗中护送他回去。”他终于还是说,也罢了,终究是这个女人,第一次恳求他,他也便允她一次,就当作,前天她为她流下的眼泪的回报。
仅此一次,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淡淡的声音,却令木兮感到一丝意外。
“是,少爷。”方凝答应一声,便迅速下山去了。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被这个男人这样抱着,她会有种被宠溺的错觉,而,她明知,他是不可能给他宠溺的。闷
“都伤成这样,还想硬撑吗?”他仿佛责备的说。
“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莫翎枫伤成那样,都还坚持着自己走路,她的伤,又算得了什么?她想着,忽然就感觉到他的步伐慢了下来,忽然的,她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意。
“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受一点伤害!”冷声落下,他一顿,旋即低头看着木兮,“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谁,要这样对你。”
她的双手已经布满伤痕,身上和腿上,随处可见斑斑血迹,还说,一点小伤,是谁,敢将他薄子君的妻子,伤成这样?
此刻,他幽冷的声音里已藏不住那些关切,木兮听得清楚,却摇摇头,没有说话。告诉他,是那个和他传绯闻的女人请的杀手?何苦?就算说了,这个男人,是信她还是信宁小婉?这件事,就算没有完,她也不指望这个男人来管。太累了,她现在,只想休息。
于是,她闭上了眼,完全没看到,薄子君眼中闪过的那抹失意。
原来,这个女人,连发生了这种事,都不肯对他说,她的心,究竟要对他封闭到什么时候?当看到她为他流泪那一天,他明明相信了,这个女人的心里是有他的,可是,现在,他忽然感觉,也许,自己错了。
也,无所谓了吧,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会将伤害她的人查出来,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反正,他和她的一切,也都快结束了。
加快了脚步,他试图不去想一些事情,然而,眼瞳中,却还是笼上一层浓浓的忧郁。
……
手机铃声响起时,木兮正坐在窗前百~万\小!说。
拿过手机,木兮的心,便是一乱,“喂,赵阿姨。”
“木兮啊,还好吗?”赵秋音慈祥而雍容的声音传来。
“还好……赵阿姨,那件事,我会尽快找子君说的。”她平静的说着,淡漠的眼眸里,却倏地晃过一丝黯然。
“哦,好,好,也不是我想催你,而是,国内公司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这样下去,锦骞可能一时半会儿更回不来了,他虽然不是个小孩子了,但一个人留在国外,我和你锦伯伯都放心不下,唉……”
“阿姨,一切都会好的,你就放心好了。”
挂了电话,木兮看着窗台上那盆香雪兰愣起神来。
回家后,薄子君执意给她擦了药,就出去了。她身上伤痕很多,但都是皮外伤,家里药品又全,简单处理一下,就没了后患。
那个男人,离去时,一脸倦意,现在,应当是去休息了吧。真的,要去求她吗?可是,她反思许久,竟依旧想不出,这件事,究竟如何开口。
然而,终于,她还是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门外走去。
就让她,去求他吧,无论他会怎么想,这已经是,她唯一能为锦骞所做的事情了。
“叩叩叩……”她敲响了薄子君卧室的门。
没有动静,那么,这个男人当是不在他的卧室里吧。心乱的转身,她就要走。
“谁?”慵懒的声音倏然透门而出,有些压抑,有些微弱,但,她却听得清楚。
木兮的心,便是一颤,“是我。”再次转回身,她走到门口。
房中明显沉寂了两秒,然后,那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门没锁,进来。”
“咔嚓。”木兮推开了门,便望见,还坐在床上的他。
这个男人,刚才应该是在睡觉,但,衣服却还完整的穿在身上,被子也整齐的摆在一旁,竟似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一般。
这样睡觉,是容易感冒的,这个男人,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只是……又关她什么事情了?木兮忐忑的走进去,就望见他,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不是告诉过你,腿还没好,不要到处乱走的吗?”他责备着,依旧很意外,这个女人,竟会进他的卧室。
“我找你,有点事。”木兮走过去,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薄子君微微一愕,“哦?有什么事,说吧。”
“关于,锦骞的事。”既然,总之是要说的,倒不如,直截了当吧。
如她所料,他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幽冷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秋谨:今天家里出了点事,更新晚了,亲见谅,现在仍在码字,争取凌晨之前再来一章,等不到的话,明天来看吧。亲,晚安。
正文七四、终此一生,永不相见
“因为他公司的事?”薄子君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恩。”木兮点点头,“我们之间的事,与他无关……而且,我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就这样,平静的看着他,她明明是心虚的,话也本该软下来,可是,一望他讥讽神态,她就如何也无法示弱。累
上次来他的卧室,还是十几天前,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他进来的,而,那也是,她失去清白的一次,亦是,这个男人对她折磨的开始……木兮心乱时,却听到他无味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他干笑几声,然后下了床,缓缓的向木兮走近了,“你凭什么以为,我抵制他的公司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事?”幽幽说着,他抬手,想要去捏她下巴,猛的意识到她下巴伤还未好,便顺势捏在她柔嫩的脸上。
木兮瞬间怔住,他的话,她的确无言以对。
“那个男人,竟然让他的前女友来向我求情,啧啧,很有趣,不是吗?”他挑眉,声音邪魅。
“薄子君,请你搞清楚了,不是他要我来向你求情,锦骞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算打死,都不会向你低头。”她瞪大的眼眸里,瞬间盛满了愤怒,波澜不惊的她,这一刻,声音竟然失了控。
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锦骞,这是,她多年来,一直的坚持,就算,他们之间已不是曾经,但,这一点,却从未变过。闷
锦骞哥,顶天立地!
这个冷漠的女人,竟对他发了脾气……为了那个男人!莫名的感情,骤然吞噬了他的心,一瞬间,他竟感觉很沉重。
勾唇邪笑,因为他不想让这个女人看清他的伤楚,冷凝了眼眸,因为,他不想流露出一丝其他的、不该有的情绪。
“那么,是你一厢情愿了?安木兮,你可真是对你的旧情人念念不忘呵。”嘲讽着她,他却感觉自己很可笑,低头,他的脸,向她凑近了几分,“你又怎么知道,人家会不会领你的情?安木兮,你应该时刻记住,你现在是我薄子君的妻子,你只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而,结了婚的女人,对一个他那样的花花公子来说,就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你可以侮辱我,请你别侮辱他!”木兮冷冷看着他,冷漠的说。
这个女人,越是生气,就越证明了,他说的不假,也更令他感到嫉妒,眼眸骤冷,他亦将话说的愈加清晰,“你一口答应和我的婚事,不就是因为他和苏盈盈的那些事吗?那时候,你应该不会想到,他会背着你和你的好朋友搞上吧……”
幽冷的话语,每个字,都如刀子般剜在她心上,令她痛到不能自已。
“不要说了,我不要听,不要听!”她忽然打断他的话。
“呵呵……怎么,不想听了吗?你的锦骞哥,令你失望了,不是吗?安木兮,你应该庆幸,嫁的人不是他!”
好听的声音,却如魔咒般在她耳边响着,蓦地感到好乱好乱,她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便向薄子君脸上甩过去。
“啪”!他却迅速伸手抓住她手腕,狭长的眼眸,深深凝起,“你真的以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安木兮,你醒醒吧。”紧紧抓着她手腕,他忽然想趴到她耳边,对她大声喊,可是,蓦地,他看到了她满脸的痛苦。
骤然想起,她手腕还有伤,匆忙放开了手,薄子君心中登时升起浓浓的悔意。他本该,再抑制些的,可是,她那般护着别的男人的变现,竟险些令他发狂。
他最最不能容忍,这个女人,都已嫁了他,心里,却还装着别的男人。
也许,是该醒醒了,自从嫁到了薄家,她的生活,就变得做梦一样恍惚。好像在逃避什么,又好像在期待什么,然而,她从未,真正去面对过。而今,她必须要面对了。
一如现在,她必须要面对的事实是,她现在,是在求这个男人。于是,她极力稳定了情绪,用恳求的语气说,“你可以,不再抵制锦骞的公司吗?”
她,自是倔傲而淡漠的,但,为了自己所爱,她也会不顾一切。哪怕,触怒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哪怕,牺牲自己的尊严。
无所谓了,反正,她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她只要,锦骞哥能好。
“你这是在求我吗?嗯?”他看似平静的问着,却早已深深隐去一抹疼痛。
她点点头,“是,我在求你。”
好执著的女人……他蓦然冷笑,“为了他,值吗?”
“只要你肯答应,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直视他眼眸,她水眸中盛满了义无反顾。
“我问你,为了他,值吗?”他蓦地换上一脸肃冷,虽然,她的话中,已经包含了答案,但,他还是坚持要听她最直接的回答。
她点点头,一瞬间,竟似望见他眼眸中溢出的失望,浓郁的,令她不敢直视。她的心,忽然就乱了,油然生出一抹痛,痛的,就仿佛前日,她亲眼看着那架直升机坠落下来时那般。
“好,很好……”他的声音,平静的反常,“安木兮,我要你答应我,终此一生,永远也不再见锦骞一面。”
终此一生,永不相见!
木兮心里“咯噔”一声响,望见他认真的眼神,她知道,这个男人,绝不是在说笑。可是,这一生,还有多漫长,要让她,从此永不再见他,这又是,多大的残忍?!
“怎么,怕了吗?”他故作轻松的笑着。
木兮咬咬牙,蓦地,直视着他……
秋谨:终于在凌晨前赶了出来,谨没有食言哦。
正文七五、陪睡,玩弄
“我答应你,只要和你有一天的夫妻关系,就一天不再与他见面。”木兮坚定的看着薄子君,纵是艰难,但,这是她必须下的决心。薄子君说的对,苏盈盈说的也对,她已为人凄,不能再打扰锦骞了。
锦骞哥,剩下的时间,就让我们,彼此忘记吧……忧伤感浓的再化不开,她强撑着那种坚强,不让薄子君看到一丁点的悲伤。累
“啧啧啧。”薄子君玩味般的啧声,凝墨的眼眸中,却忽然点缀了许多情绪,只要,有一天的夫妻关系……难道,在这个女人内心,他们的婚姻,是从来都是不会长久的吗?是不是等那一天,他们之间没有了任何关系,她还是一样会选择那个男人。
呵呵呵……失落了的他,忽然就想笑。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安木兮,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这样认真?”
也只是想知道,那个男人在她心里分量有多重而已,现在他知道了,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白费力气。
玩笑?这个男人,竟然能拿这种事拿来玩笑!呵呵……又有什么不可以,玩弄她,他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这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还是她自己的错,她万万不该跟这个男人认真。
依旧望着他,木兮眼中那些坚定却突然烟消云散了,换上的只是漠然与疏远。闷
那种,每每令他感到厌恶的漠然与疏远。
不禁蹙眉,他想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会变化的如此之快。可是,他的确已找不见她一丝的情绪,就算方才的嗔怒,也早已腾空。
“啊……”他忽然打个哈欠,做一副困顿模样,然后挤挤眼,说,“我困了,想睡觉,你想陪我睡吗?”
低头看着她,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是玩味的,可是他的双眸却还是凝着的,里面有幽冷、有沉默,也好像有淡淡的忧郁,只是,唯独不见一丝的玩味。
这个男人,总是令人无处琢磨,她也总是懒得去猜测他的心思,但,她知道,自己该走了,若不然,他陪睡的玩笑,难说就会成真。
漠然一笑,她转身,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外,她忽然转身,“这件事,你可以考虑一下吗?”
他眉心,骤然一阵剧颤,“告诉他,让他在美国好好呆着吧!”
木兮一怔,然后,“砰!”的一声为他关上了门,这样的事,这样的结局,她该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心里还是难免失落。
薄子君一头倒在床上,心,竟依旧乱的厉害。他从未想象过,这个淡然而有些清高的女人会如此穷追不舍的向他问一件事,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连原本的倔傲都肯放下,薄子君越想越觉心乱。
冷冷的,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沉声说,“光辉,到我家里来一趟,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
“是,总裁,我一会儿就到。”
……
木兮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放着的新手机怔怔失神。
一回家,薄子君就给了她这部手机,型号和颜色与她在山丘上摔坏的那部一模一样。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赵阿姨的电话。
她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开的口,反正,将那件事告诉赵阿姨时,赵阿姨的语气,还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明明已经尽力了,可是,心里还是愧疚的。她忽然消沉的想,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害了锦骞,又害了自己。
倚在沙发上,她忽然就感到困倦,眼前朦胧时,一张绝美的脸,却飞入她眼中。却是他——那个为她身负重伤的男人。
他,无声无息的闯入她的世界,为她伤痕累累,然后,匆匆离开,只留下,惊鸿一瞥。
现在的自己,已经安然无恙,然而,现在的他,会在哪里?可还好?
锦骞、薄子君、还有莫翎枫,她忽然感觉自己的生活彻底乱了,心,忽然就好乱好乱,她倚在沙发上,不觉间,就睡着了。
……
“叩、叩、叩。”薄子君敲响了安木兮房间的门。
竟然,没有反应。
“叩、叩、叩、扣……”他再敲一遍,然后直接用钥匙打开了门。
下一秒,他便望见倚在沙发上沉睡的她。她,仰着头,乱发遮挡了额头,那般憔悴,那般安静。
不觉放缓了脚步,他走到她身边,顺手将右手中的塑料盒子放在茶几上,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也只有在她睡着时,他才能见到真正的她吧,凝视着她,他不觉平静下来,伸手,将她额头的乱发撩到一旁。
这时,一阵冷风突然从窗外吹来,她的头发,随之一动,他也随之一凛。这个女人,睡了多久了?会不会着凉?未多想,他双臂一伸,便揽住了她柔软的身子,刚要将她抱起来,却感觉到她剧烈的颤动。
“谁!”她惊叫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显然受惊不轻。
他一怔,望着她,表情便僵住了。
“你干什么?”木兮蹙起了眉,这个可恶男人,怎么总爱在她睡觉时打扰她?伸手,她便推在他胸膛上,想将她推开。
薄子君顺势松开了她,然后,抓起了茶几上那个塑料盒子,“我有盘精彩的录像给你看。”说着,他已起身,向房间北面的电脑走去。
“我对看录像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休息,请你出去,可以吗?”她淡漠的说,这个古怪的男人,给她看的录像,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我相信,你一定会对这盘录像很感兴趣的。”他邪魅的笑笑,眼中瞬间晃过一道莫测。低身,他已按下了电脑开机键。
正文七六、怀孕
电脑启动后,薄子君打开了那个塑料盒,将一张软盘放了进去,然后点了自动播放。
液晶屏上,旋即出现的画面,令木兮骤然一惊。
画面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拉着手走向了窗边的一张大床,然后,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画面有些模糊,男人的脸很朦胧,但,那颀长的身材、那发型,还有那身黑色西服,竟是如此熟悉。累
是,锦骞?!木兮立刻就有些发懵,而,那个陌生的女人,又是谁?
看着电脑屏幕,她怔怔的,视线竟无法移开,然后,她看到两个人激烈的吻在一起,不一会儿,就一起倒在了床上。
然后,男人为女人脱衣,中间依稀看到男女脸上的笑容,竟是那般亲热。
音箱中,依稀传来“嗤嗤”的杂音,除此之外,便没有了其他声音。而,画面时而微微晃动,明显是有人手拿dv拍摄的,而,拍摄的位置,应该就是窗外不近的地方。
真的,是他吗?
他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她不禁蹙起眉,脑袋里,已乱成一团。
接下来男女脱光了衣服,画面已经不堪入目。
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呕!”她捂住嘴,才没有呕吐出来,转身,她痛苦的眯紧了眼睛,再不想看电脑屏幕一眼。
早料到,这个女人会有不小的反应,然而,一望她如此痛苦模样,薄子君的心,还是不禁颤动了一下。闷
迅速平静下来,他幽然邪笑,“看样子,你对那个男人被偷拍的视频很喜欢吗?”
被偷拍的视频?!这么说,真的是他?忽觉天昏地暗,他和她,早已不是情人……可是,怎么她还是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一如上次,她看到他和苏盈盈的那些照片。
如果说,那一次是他喝醉了,情非所愿。那么,这一次呢,画面里的他,明明是清醒的、欢笑的。
不,这一定是假的,锦骞,怎么可能随便跟别的女人,做这样的事?
恍惚心乱时,她正撞上薄子君注视的目光,这个男人,是想窥视她的内心吧?她蓦地冷笑,“薄子君,你错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滥情吗?这,根本就不是他。”
“哦?”他骤然眯起了眼,藏住一丝颤动,“信不信,只有你自己知道,不是吗?”
漠然看他一眼,木兮声音疲惫,“就算是他,又怎么样?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要我看这个,又有什么目的呢?薄子君,你偷拍别人,整日挖空心思的要算计别人,很有趣是吗?”
他何时偷拍别人了?这张碟片,不过是他让他公司技术部的高级主管光辉以一段偷拍视频为原本制作出来的而已。这,也算是,挖空心机的算计吗?可是,他这样做,又是什么目的?
因为嫉、因为恨,还是,为了从那个男人手中,抢过这个女人的心?
算了吧,反正,他在这个女人眼中,从来都是邪恶的。反正,他和她的婚姻,也只是别有用心。
“呵呵……”他无味的笑笑,“安木兮小姐,你反复强调,你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难道是因为心里有鬼吗?”
木兮一愣,想要反驳,满脑子里,却寻不到一句反驳的言语。她本来,就不是那种爱斗嘴的女人,从懂事起,她就知道,遇到无赖,要躲着走。躲不掉的,也便漠然以对,不与之争执。
“你以为,那天你和他在机场接吻的事,真的没有人看到吗?”
他幽冷的话袭来,令她骤然一惊。
“哈哈哈,安木兮,我劝你还是检点一点的好,也省的事情闹大了,令安云山搁不下那张老脸。”他说着,已转身,向门外走去。
木兮的心,更加乱了。他,再一次的,直呼她爸爸的名字,她也再一次的听出,那种讽刺与敌意。
检点一点,检点一点……呵呵,在这个男人眼中,不是处子之身的她,自然是不检点的。
恍惚之时,他已走到门口,“这盘录像,留给你慢慢欣赏。”抛下此句,他便关门而去。
忽然感到一阵厌恶,木兮走到电脑桌旁,一把扯掉电源线,再不看那个液晶显示器一眼。可是,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却一股脑的在脑子里翻涌起来,她用双手捂住头,压抑着自己,别再想,可是,那画面,却越来越清晰了,就连锦骞的脸,也变得清晰起来。
蹲在地上,她慌乱的用双手扯住头发,她不信,她不信……可是,眼泪,怎么还是禁不住就流了下来。
“呕!”胃中忽然又剧烈翻腾起来,木兮又是一阵干呕,布满泪痕的脸,扭曲的那样憔悴。
……
“安小姐,恭喜你,怀孕了。”医生的话,令木兮猛的一惊。
“怎么了,安小姐,不舒服吗?”医生疑惑的看看木兮。
“哦,没什么,谢谢。”
木兮握着那张化验单,魂不守舍的走出医院,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忽然就觉不真实。
那个男人,自从给她看了那盘录像后,就再次消失了,而,一连三天,她总觉恶心呕吐,现在,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于是,她独自一个人来医院检查,却得到这样一个令她难以接受的结果。
她,明明很小心的,可是,事实却是赤裸裸的,她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甚至,连想都未曾想过。
而,那个男人,是不想让她怀他的孩子的,这件事,若是要他知道了,又会怎样呢?
“夫人。”方凝的声音忽然在身后传来。
木兮顿时一阵惊颤。
正文七七、孕后的xx
转身,木兮就看见了站在左后方的女人。
“方凝,你怎么会在这里?”木兮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那张化验单。眼前的方凝,穿了一身平常的休闲服,混在人群中,一点也不显眼,就算她早就站在了那里,刚才魂不守舍的木兮从她身旁走过,可能也没有留意。累
“我正巧经过这里,夫人,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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